第7章 身躯樊篱

我去到楼上的卧室里,清理了之前在身上留下的脏污。当我重新下楼的时候,看到楼纪晴已经坐在了中厅沙发上。

殷茵和她面对面而坐。当楼纪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的时候,殷茵的视线本能的向旁边躲闪着。

“赵峰,晚上饭做四个人的,丰盛些。”

“知道了,欢哥。”

在我吩咐赵峰的时候,楼纪晴已经站起身向我走过来。

我记得接楼纪晴这个单子的时候,她恰好是二十五岁。

与我记忆中的形象相比,现在的楼纪晴从容、优雅,不仅保留着我当初赋予她的一切,而且还将它们完美的融汇到了骨子里。

女孩穿着一件偏礼服设计的黑色套裙,匀称的身材与健康的肌肤都表明,她在离开我之后依旧保持着良好的自控力。

走起路来,楼纪晴的腰肢如同雨打荷叶一般摇曳着,自然而妩媚,从头到脚都在溢出着毫不造作的风情与性感。

她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

楼纪晴翘起脚,向我缓缓凑过来,在我的嘴角轻轻的吻下。

然后她重新站好,垂下双目。

“阿尔法。”她叫着我,声音里带着期待般的热忱与一点点紧张。

这是最初的时候,我要求她对我的称呼。她依旧记得很清楚。

我没有让她叫我主人,因为我本就不是她的主人,韩钊才是。

这也同样与启示录第二十二章的那句“我是阿尔法,我是欧米伽”没有任何关系。

这其中的含义,以及她轻吻我嘴角的行为,只有那些值得我看重的女人才会懂。

我用手摸了摸楼纪晴的脸,对她微笑。楼纪晴的肩膀放松下来,她不再紧张,像是找到了回家的感觉。

“让他自己忙吧,我们去下面。”我对两个女孩说。

殷茵站起来,稍微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先洗澡吗?”

“会给你时间的。”

“好。”

于是我推开书橱后面的暗门,三个人一起来到了那间白色的地下室。

“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听到楼纪晴在后面说。

“是啊。”我随口应着,摆弄了几下面板,让地下室里的灯光柔和了一些,又放起了若有若无的轻音乐。

我用眼神示意殷茵去休息区的沙发坐下,楼纪晴看了看墙边的茶饮台,又看看我和殷茵。

我对她点了点头,她便很有默契的走去那边,很快端来了三杯水。

三只透明的长玻璃杯,杯壁带着舒缓而光滑的弧度,温热的刚刚好的清水,水面与杯顶持平。

楼纪晴将它们依次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没有撒出一滴水。

这逐渐唤醒了我记忆中的关于她的细节。楼纪晴有一种完美主义的特质,我对她打下的标签是“数字”、“谐调”与“理智”。

我在殷茵旁边坐下,和楼纪晴面对面。

“在韩钊那里,找到你要的东西了么?”我问她。

楼纪晴对我微笑着:“还没有。”

“那么接下来,你会怎么做?”我继续问。

“这是在考我吗?考我有没有忘记?”

我没有说话,同样以微笑面对她。

楼纪晴的眉梢向上抬起,她吸了一口气,表情郑重起来。

“我们要到海的那边去。”

“唯一的路,却是独木桥。”

她说。

我对她点点头,我知道她没有偏离我们一同走过的轨迹。

于是我不需要再对她进行绕弯试探,她依旧保留着我开诚布公的特权。

“你知道韩钊为什么把你又送回到我这里吗?”

“不知道。”楼纪晴轻巧的回答着我。

“他准备把你送人。”

楼纪晴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她甚至没有展现出任何情绪波动。

“让我想想……是不是龚姓的某人?”

韩钊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个背后高官的确姓龚,看来她早就有过细心地观察。

“应该是他。六十二岁。”

楼纪晴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韩钊希望能笼络住楼纪晴的忠心,但在我看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从一开始,我对她的教导就完全是另外一条路。

但同样,这也让我赢得了楼纪晴的信任,到现在都是。

于是我继续问:“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我对这件事没看法。因为当我猜出这件的时候,已经知道会被提前送到你这里来了。所以,你觉得怎么办对我最好,我就怎么办。”

楼纪晴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话,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听他的话就可以了。韩钊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背叛他。”

“这样就是对我最好的选择么?”

“是的。”

“好的,我听你的话。不过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楼纪晴率先表达了自己对我的信赖,然后也将自己的疑虑展露在我的面前。

她跟着韩钊出入政界商圈,已经培养出了优秀的独立判断力。

“你能一直留在韩钊身边这么久,说明他是适合你的,至少现在他还是你的独木桥。而姓龚的那个老头,绝对不是,无论他可以在你面前许诺什么。”

“你了解韩钊,可你并不了解姓龚的,不是么?”楼纪晴不是在质疑我的说法,而是在和我一起完善思考逻辑。

“我是韩钊这边的,我也是你这边的,你理解这个就足够了。”

“我当然理解。独木桥很窄……”楼纪晴点头道。实际上,她从未迟疑过。

“走过这一段路之后,韩钊会把落云山的产业交给你打理。”

“啊……”楼纪晴的脸上有了鲜活的表情,很是有些高兴的样子,“你直接把这件事告诉我没关系吗?要是姓龚的给我加的码比这个重……”

“你是清楚我们的原则的——不要掉到独木桥下面。你已经成为了韩钊这块巨大拼图中的一部分,不要浪费自己独一无二的形状。”

楼纪晴呵呵笑,她在奖励的喜悦中独自沉浸了一会儿。

“落云山会所给啊……”

她的喜悦并非来自韩钊即将赐予她的财富,而是因为她知道,韩钊真的开始信任她了,不是将她作为一个随时可以满足性欲的女人,而是作为一个伙伴。

按照韩钊的想法,我应该一点一点的对楼纪晴进行试探,威逼利诱双管齐下,最好再在床上把她操的百依百顺,落云山会所的事留在最后当压轴的分量。

韩钊不理解我和这些女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所以他最担心也是最关心的环节,反而是解决的最快的。

楼纪晴不会背叛他,因为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不,韩钊能将她一只留在身边,并挑选她来完成那个任务,恰恰说明他内心深处已然感觉到,楼纪晴对他有着某种不可取代的含义,只是韩钊自己还没能看清而已。

男人最不擅长的就是直视自己感性的那一部分,我们强抓着理性的衣角,而从未真正信赖过自己。

在我和楼纪晴交谈的过程中,殷茵一直在旁边静静的听着,而我完全没有回避她。

这其中的对话,有她能听懂的,也有她听不懂的,这都没有关系。

让她观察我与曾经经手过的女人之间的互动,同样是调教的一部分。

“那,我都到你这里来了,该做些什么呢?”楼纪晴双腿交叠,很自然的让自己套裙下的内裤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她对我眨眨眼,像是在挑弄我的欲望。

“把你送给那个人之前,要训练一下。”

“哦。还有呢?”

楼纪晴话中有话,我稍微有点意外,因为她似乎看出了一些我的心思。

于是我不再遮掩,而是把手放在了殷茵的肩膀上:“随便和她聊聊。”

对于我突然而来的肢体接触,殷茵没有做出抗拒的姿态,这让我多少感觉到一点喜悦。这说明“习惯”已经开始生根。

楼纪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殷茵,殷茵依旧躲闪着她的目光。

“让我和她聊什么呀?”

“随便。你有训练她也有训练。闲暇的时候,可以聊聊天。”

“随便?随便怎么能行?她是什么单子啊?我怕自己胡乱说话,把你单子弄砸了。”楼纪晴小心地问。

“她不是任何人的单子,她是我的。”

楼纪晴嘴巴微张,面露惊讶:“你的?你找到自己想训的奴了?”

“我不是。”

殷茵下意识的反驳出声。但她瞬间就意识到自己不该作出任何回应,最后的“不是”两个字强行咽回去一半。

“她不是奴,这也不是主奴调教。”我把殷茵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是什么?”楼纪晴紧追不放地问道。她身体前倾,眼睛里飞扬着兴奋、

嫉妒和好奇

“我还说不好。”我十分诚实地对楼纪晴说。

楼纪晴随手玩弄着自己垂下额头的发丝,泄气般的靠在了沙发上。

“阿尔法……我一直觉得,你太过执着了。像你这种人,就该给自己训一个顶好顶好的奴,再训一个百依百顺的宠,最后训一个乖乖巧巧的畜。在阳光明媚的下午,把她们一起牵出去,躺在带着花香的草地上,挨个玩一遍,让她们在白云下面肆无忌惮的叫着,缠在你身上。这种日子不好么?”

“你觉得好吗?”我摩挲着殷茵光滑温润的肩头,看着楼纪晴。

“好啊……”楼纪晴似笑非笑的应着,声音媚意愈发舒展,“你只要一句话,我就来给你当奴,当宠,你好好调教我……不过畜嘛,我可能当不了。”

“但你并不在我的海那边,我也不在你的海那边。”我缓缓对她说。

“嗯。我知道”楼纪晴带着一丝俏皮对我眨眼,“只是幻想一下。”

我读懂了她的意思,她的确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心思,但她也很现实的明白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这些话,更多的是在说给旁边的殷茵听。

——小姑娘,把握机会——

我不清楚殷茵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外之音,我也不可能控掌控这一点。

人太复杂了,你可以预判施加给她的影响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但你无法控制所有的变化。

我们甚至无法完全控制身为有机生命体的自己。

当我在医疗间做准备的时候,楼纪晴就在外面和殷茵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

“你还在上学吧?多大啦?”

“二十一岁,上大三。”

“跟他多久了?”

“一个多星期。”

“哦……他怎么找着你的呀?”

“我原来跟着别人,他接手的。”

“原来是这样啊。”

楼纪晴的声音带着慵懒和闲散,她在欢场上已经折腾了近两年,现在看着殷茵这份拘谨和僵硬,楼纪晴有点像是看曾经的自己。

“殷茵,去洗澡。”我转身对女孩吩咐道,“头发不要洗,动作快一些,尽量不要用沐浴液。用了的话,记得冲干净一点。”

殷茵站起来快步向楼上走去:“我五分钟就好。”

我和楼纪晴看着她跑上去,很快就有隐约的水声从门的另一边传过来。

“有点嫩啊,不会是个雏儿吧?”楼纪晴调笑道。

“不是,第一天就被人轮过了。”我轻描淡写地说。

“你会用这么粗暴的手法?”

“她跟的上一个小子搞出来的事情。”

“哦?所以她惹你可怜了?”楼纪晴哼道。

“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可怜别人的人?”

楼纪晴直视着我的眼睛:“不是。可怜虫是进不到你这个地方来的。”

“你也去冲一下。”我推了推她,她咯咯笑着往楼上去了。

有人在旁边等着看着,殷茵动作更快了。楼纪晴上去没两分钟,她就裹着浴巾走了回来。

“接下来做什么?”殷茵问我,一举一动像个木头人。

之前在她学校的粗暴行径在她那里留下了一些伤害,所以现在的冷漠与僵硬是难免的。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我们的规训开始。在这之前,放松一些。”我抬手按了按她的脖子

“要上床吗?”殷茵毫不掩饰地问。

“不,泡个澡。”我笑笑,引着她来到调教间。调教间的墙边有一个浴盆,我将刚才备好的药剂倒进去,然后开始放热水。

“泡两个小时,然后是晚餐。”

“你在里面倒什么了?”殷茵抿着嘴问。

我鼻子里出了一声粗气,殷茵连忙解开浴巾迈进了浴缸,不敢再多问。

楼纪晴回来之后,也享受了类似的待遇。不过和殷茵不一样,我给楼纪晴用的是一个带电热功能的深桶,恰好能让她把整个小腿泡进去。

“这什么啊?洗脚店吗?”楼纪晴坐在我给她准备的单人小沙发上,开着玩笑。

我不是很喜欢调教对象跟自己说笑,但我没有阻止楼纪晴。

因为现在我们之间的互动对殷茵来说有着很强烈的启示作用,放松状态的楼纪晴可以给殷茵传达一些富有安全感的情绪,关于未来,关于我。

“特配的药浴,去除死皮紧致毛孔,柔肤美白。”

“哇靠,真偏心啊,给自己的姑娘泡全身,我就只能泡脚盆。”楼纪晴假装嗔怒道。

“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只偶尔泡一次。你后面几日每天都要用。我算过剂量和频率,你只泡脚就够了,避免副作用。”

这种药浴可以让肌肤角质分解同时进行促生。

五天之内,楼纪晴就能拥有一双晶莹剔透、毫无瑕疵的美足。

虽然听上去拥有吸引巨大财富的力量,但实际上这东西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是绝对不可能通过检验的。

如果进行高强度的施用,在得到一具艺术品一般的躯体之时,可能还要打包上密质疏松、肝衰甚至骨癌这些副作用。

楼纪晴听懂了我的意思,她点点头,也没了说笑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用假话哄骗她,但我没有,我知道她会为自己的未来而承担这个选择。

调教室里的设备很多,殷茵在药浴的时候忍不住四下去看。我拖了一把躺椅在她旁边坐下,挡住她大部分的视线。

“闭闭眼睛,休息一会儿。”我不想让周围那些或狰狞或冰冷的装置道具惹起她乱七八糟的联想。

“我……”殷茵小声说。

“怎么了?”

“下面……沙沙得有些痛……”她在热滚滚的浴盆中将身体扭动了几下,似是有些难耐。

那是我在之前车里上她的时候留下的一点伤,这种感觉证明药浴很有效。

“别用手碰,一会儿就没事了。”我用手摸着她的头发,让殷茵脖子放松,枕在浴盆边的软垫上,“权当享受吧,睡一觉也可以。不用担心别的,我在旁边守着。”

殷茵闭上了眼睛。房间里只剩下了热腾腾的水流翻滚起泡的声音。

赵峰给我们端上很可口的晚餐,我们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尽情朵颐了一番。

晚上八点,我送走赵峰,然后把两个女孩再次带到下面。

泡过澡之后,殷茵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当我打开属于她的那间玻璃隔间之后,她很顺从的走了进去。

“两夜一日,周日早晨结束。”

“好。”

这一次的规训只是例行公事,巩固调教期间的行为认知模式,所以时间不需要很久。我给她放好营养膏和食水,拿出了贞操带。

不过这一次,等待她的不是跳蛋,而是自慰棒与珠串。

我需要她习惯自己阴道的触感,需要她积累性欲,而不是令她不适或像上次那样开发她的高潮体验。所以自慰棒是小号的,也没有震动功能。

珠串是为肛穴准备的,她迟早要学会接受我的东西,因此逐渐习惯异物的插入可以让她从生理上更加松弛的面对后面的挑战。

殷茵看到我拿出这两件东西之后,顺从的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她都尝试过了,所以并没有多么害怕。

“自己放进去,还是我来?”

殷茵抿着嘴蹲下去,羞怯的侧过身子,用手指用力揉弄着自己的下体。想到楼纪晴还在外面看着,她很是有些面红耳赤。

她的手法笨拙而慌乱,所以花了很多时间才湿润起来。我耐心的等着,看着,对于能够见证她第一次自慰这种事,感到有些高兴。

五分钟以后,殷茵才把那根硅胶棒放进去。

她又拿起珠串,沾了一些阴部的水珠,笨手笨脚的往自己的肛口去塞。

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就更困难了,况且润滑也远远不够。

殷茵捅了两次都滑开了,她脸色潮红,因为羞耻和紧张而着急起来。她掐住珠串的尾节,咬住牙使劲往里去塞,脸痛的发白。

“别把自己弄伤。”我捉住她的手腕,停止了她的动作。

“进不去……”

“我来。”我去找来润滑液,扶着她的屁股替她往里去送。

殷茵为了不让身体歪倒,本能的用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肩膀。

我也用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让她稳定下来,然后让一枚一枚的圆珠吞进她屁股中央的小洞里。

随着一颗一颗圆珠的没入,殷茵在我耳边急促的呼吸着,湿热的气息带着预想中的淫靡,看来她的肛口比预料中敏感。

用消毒过的干布给她擦净身体,然后扣上贞操带,殷茵的调教制备就完成了。

我没有给她拿书看,又或者播放音乐,因为这一次有另一个人在陪着她。

楼纪晴一直在等着我,她的耐心比我要差一点。

“该我啦。”她看我关上殷茵的门之后,带着一种热切靠过来。

“脚上功夫如何?”我随口问她。

“不太会。”

“我想也是。接下来的几天,这是你的首要任务。”

我从调教间取来了特备的装置,给楼纪晴放到了殷茵斜对面的那个隔间里。

这是一台我特别定制的设备,一根假阳具之中模仿了男性的性感神经元分布,以及海绵体反应。

只要给予恰当的刺激,就可以模仿男性阳具的状态。

“怎么伺候男人,你已经很熟了,所以自己琢磨吧,只不过这一次要改用脚了。”

楼纪晴用手摸了摸那根东西:“这做的还挺厉害的呢。”

“用脚不断刺激它,提升快感,到了阈值就会模拟射精。”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连接着假阳具的液晶屏上弹了弹,“这上面可以显示阈值曲线,每一次成功之后阈值都会提升加大难度。”

“哇,做到这么真还不够,竟然还要模拟射精。”楼纪晴嫌道。

“那是给没经验的准备的训练手段,关起来字后只能吃射出来的东西,没办法达到阈值就要饿肚子,很有效的办法。不过你不需要。”

我说着,把营养膏的包装放在装置的旁边。

楼纪晴在玻璃隔间里转了一圈,感叹道:“有点害怕,但是也有点亲切……

这个地方……”

“适应一下。如果不喜欢,明天可以和我说。”

“不,我就在这里。这里让人专注。”楼纪晴认真的看着我。

我很满意的对她点点头。她明白我们在做什么,虽然不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但我们走的路却是同一个方向。

“唉,一想到要去床上张开双腿伺候那个老头,还真挺恶心的。”楼纪晴在我离开之前撒娇道。

“脚上功夫过关的话,就会恶心的少一些。”

“我懂啦。”

我设好灯光模式,然后把两个女孩隔间的玻璃模糊度设置成了最低。

两个女孩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的彼此,我希望殷茵能够从楼纪晴身上领悟到一些东西。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离开地下室,回到了上面自己的卧室里。

手机连接投影,将地下室的状况打在了床榻之前的幕布上。

楼纪晴蹲在地上研究了一会儿面前的设备,很快开始了自己的训练。

而另一边的殷茵,因为下身的不适,足足在玻璃罩子里站了两个小时。

她偶尔会抬腿走动几下,但脸上的表情却非常不堪。

十点钟,当灯光逐渐暗下去的时候,殷茵不得不回到铺位上,将身子侧躺,尝试着进入了睡眠。

一夜过得很快,而接下来的整个周六,平淡的像是没加盐的鸡汤。

殷茵渐渐习惯了身体里的东西,她跪坐在地上的时候表情也不再艰难。而楼纪晴则一心一意的做着足交的训练,完全无视着殷茵的存在。

人的脚掌和腿部肌肉长时间需要长时间支持着身体的重量,所以强度是很高的。

然而足交所需要用到的足部肌肉部位却和正常走路有着一定的区别。

楼纪晴的一双脚疲劳起来,她休息的时间逐渐拉长,训练的时间则越来越短。

临近夜晚的时候,楼纪晴一瘸一拐的在隔间里活动着自己的腿。她时不时用手按摩着自己腿部酸痛的地方,吸着冷气。

盯着楼纪晴看了整整一天,殷茵终于开口说话了。

“姐姐……”她靠在玻璃隔间距离楼纪晴最近的那个位置,轻声叫着她。

“嗯?怎么啦?”楼纪晴随口应道。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殷茵,而是依旧拧着眉头,捏着自己的小腿肚子。

“你是不是认识左欢很长时间了?”殷茵的戒备终于被无聊感压过,而那颗活跃的好奇心则跳了出来。

楼纪晴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左欢……他就让你这么叫他的?”

面对楼纪晴近似于质问的语气,殷茵愣了一下:“他……他没说让我怎么叫他,他只告诉我了他的名字。”

“有意思。”楼纪晴不置可否的做了一句评论。

殷茵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冒犯到了楼纪晴。

“我听到,你叫他阿尔法……我也应该这么叫他吗?”

“是的,他是我的阿尔法。不过他未必是你的。”

“你为什么这样叫他?”

楼纪晴顿了顿,反问道:“他和你讲过那个狼群的故事吗?”

殷茵瞪着大眼睛,摇了摇头。

“他以后可能会给你讲的。狼群里领头的,就叫做阿尔法。他试图让我们理解,他并不是在支配我们,而是在带领我们。”

“我……不理解……”

“他会慢慢让你理解的。”楼纪晴对殷茵狡猾的一笑,“他成为你的阿尔法之后,就会允许你亲吻他的嘴角,像狼那样,嘿嘿。”

“姐姐,他是什么样的人?我看不懂他……”殷茵从楼纪晴那里找到了一丝慰藉和安全感,她忍不住抛出了更多的关于我的问题。

“如果你只是担心自己的命运,那他是很好懂的。”楼纪晴挪了挪身子,也靠在了玻璃罩上,“你要记住,他从来都不是在玩弄我们,而是在帮我们。你只要努力把自己展现给他就好,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念头,都告诉他,他就能更好的帮你。然后你就会感觉到,他一直都在“给予”,而从未向我们“索取”。明白了这一点,就再也不需要害怕。”

殷茵呆了很久,似乎在回忆我和她短暂相处的点点滴滴。她会明白,楼纪晴说的是对的。

我的确一直都在给予。

我给予了殷茵可以上学的机会,给予了她从绝望解脱的希望,给予了她身为女人的体验。

而同时,我还没有向她索取任何东西,因为现在的她没有什么能给我的。

但是楼纪晴同样也是在说漂亮话,我没有向楼纪晴索取什么,是因为韩钊已经给了我应得的,我不需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我给予殷茵的东西对我而言实在是微不足道,而当我真正向殷茵索取的时候,我或许会将她吃的干干净净。

“可是他也很难懂。”楼纪晴自顾自地叹了气,“我不懂他究竟想要什么,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帮助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女人看懂了自己,又帮我们远远的看到了很多东西,可是他自己却依旧在寻找。在阿尔法的带领下,我们一点一点触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看到了海的那边,可他……他依然是个一无所有的人。”

殷茵看着楼纪晴的样子,眨着眼睛:“海的那边……你之前对他说的那两句诗,是什么意思?”

“我们要到海的那边去……唯一的路却是独木桥……”楼纪晴再次将那两句诗沉吟了一遍,然后摇摇头,“这是我们座右铭的头两句,现在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你要等待他亲口告诉你。”

说到这儿,楼纪晴抬头看向屋顶摄像头,大声说:“我说的对吧,阿尔法?”

她带着笑音,仿佛能够隔着镜头和我对视。我也笑着叹了口气。

她们当然不可能知道,此时此刻我是否是在屏幕之前看着她们,楼纪晴只是在故意装模作样。

不过她猜对了,这种依赖概率才能生效的戏剧效果,着实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楼纪晴已经仔细探寻了我帮她指明的一切。

她的情绪、她的目的,她的身体,她对自己的整个世界都拥有着相应的掌控力,她可以成为韩钊很好的伙伴。

我按灭手机,没有继续聆听两个女孩之间的对话。

周日上午,我将殷茵解放。

已经腹痛多时的殷茵甚至没有来得及把珠串取下,她狼狈的夺门而出,冲到楼上的厕所去了。

其实本来也是有公开排泄相关的调教计划的,但是我左右思忖之后还是算了,毕竟楼纪晴在这里,没必要让她欣赏那一幕,那对她可没有享受可言。

我调好药剂,打开门让楼纪晴出来泡脚,然后例行公事的冲洗了殷茵使用过的隔间。这个星期她不会再用到这个地方了。

楼纪晴一边泡脚,一边看着我擦拭清洗之后玻璃罩:“哎,我昨天叫你你听见了没?”

“听见了。”我手上的活不停。

“那我之前说的好不好?”她一副邀功请赏的样子。

“你该知道,我不在乎你会说什么。你只要在她面前,让她看着,就是对我的帮助。”

“真是原生态调教哇……”

“我想让她更加自由的生长。我们的世界不是很好看,但是却很真实。”

“我都要嫉妒了!”

“你是韩钊的人。以后不要再说想到我这里来的话了。”我提醒她。

“可是该用到我的时候,你不是一样会找我帮忙的吗?你可是我的阿尔法。”

“是的,但不要感情用事,因为我有尖牙利爪而你没有。不要让我变成把你拉下独木桥的那只手。”

我的话说的很温柔,因为我是站在她的立场来提醒她。

但是我所说的内容却有一种冰冷的残酷,因为欺骗自己对我们而言太奢侈了。

如果我们蒙上自己的眼睛,很容易就会失足跌到悬崖之下,然后成为野兽,或者畜生。

“嗯。我没有问题。放心吧,你把我教的很好。”

“两个小时,然后自己回去,不需要我看管吧?”我指了指她的玻璃隔间。

“知道啦知道啦。”

楼纪晴现在很有些主意,所以我把医疗间和调教间的门都仔细的锁好,以防她好奇心过剩给我捣乱。

她是韩钊的人,单子的要求也很明确,我懒得在她身上再多花时间做些规矩性的调教工作。

在做完这些之后,我回到楼上,走到厕所外面敲了敲门。

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按理说殷茵早就该处理完肚子里那点东西了。

“马上好!再等一下!”门里传来了她闷闷的声音,带着慌乱。

我直接推开门,看到殷茵正拿着那串肛珠用力在水龙头下刷洗着,哪怕它现在早就光洁如新。

摆在洗手台边的那只香皂被她用去了将近一半,洗手盆里也全是泡沫。

她红着眼睛,脸上有擦过的泪痕,手指也搓的发红。

拔出珠串的时候,肚子里的秽物倾泻而出,沾在道具上、手上、腿肚子上。

这种不受控制的狼狈会带来剧烈的羞惭和耻辱感。殷茵拼命清理着脏兮兮的珠串,好像那代表着她自己身体的污秽。

我走过去,将珠串从她手里抢走。殷茵惊慌的去夺:“还没洗干净!”

“我会清理的。你去洗澡,然后我们吃早餐。”

当殷茵头发湿漉漉的坐回到餐桌前面的时候,她的情绪安定了很多。我们沉默的吃饭,然后我让她像上次那样清理餐具,又替我们两个泡了茶。

上午七点半,很澄澈的早晨。屋子外面一宁静静,手里的暖茶也清香怡人。

我坐在中厅的沙发上,享受着这一刻的安详。

殷茵坐在我身边,她没有喝茶。她关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今天我们做什么?”

“今天我们什么也不做。没有例行的调教,也没有确切的任务,你只需要陪着我。”我慵懒的回答她。

在茶香的围绕中,在我悠长的呼吸声中,殷茵也放松下来。她抿了抿茶,用手捧着暖暖的杯子,又发了一会儿呆。

“纪晴姐姐一直在对我说,让我信任你。可是我做不到。”她说。

“信任本来就不是外人一两句话就能帮你建立的。不过你倒是可以说说自己是怎么想的。”

“因为前天,在学校里,你像惩罚我一样,做了那种事。而我在那之前,都已经准备把自己全都献给你了。现在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我怕你还会惩罚我。”

看来楼纪晴的话对殷茵产生了很深的影响,她真的听从了她的建议,正在努力将自己的想法展现给我。

于是我欣然接纳了她的坦诚。

“你那个时候做的决定,只不过是做回之前的自己,你只是在以面对姚修文的方式来面对我。”

“我没有!我是真的说服了自己去和你……”

“你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你觉得,自己对姚修文板着脸,对我露出笑容,你的心就不一样了么?其实都一样,那都是你的防御,是你用来隔绝痛苦的办法。”

我将手指点在她的胸口,心脏砰砰跳动的位置:“你在这里,依旧埋藏着通往过去的幻想。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最终能够回到过去。而我只有打破你的幻想,才能够让你继续向前走。”

“所以我剥了你的衣服,把你暴露在你同校同学的眼睛里,然后窒息你,栓着你,把你像牲口一样操弄。这不是因为我能从中获得多少乐趣,而是因为要让你看清现实。你凭自己的意志迈到了这边的世界,却还妄想要挣扎着回去那一边的世界。这种念头会毁了你,你从此会生活在欺骗、谎言、自责和噩梦里,它们会将你变成另一个人。”

“而我想让你以殷茵的身份活下去,去认识真正的自己。你的所有选择,所有执着,最终所指向的那个奇点,才是属于我们的答案。”

殷茵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我虽然隐瞒了这个世界的很多现实,但终究没有对她说假话。

真话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嗅到了一丝味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殷茵终于开始接受我的意志了。

虽然距离信任还远得很。

“我明白了……”她从之前的凌辱中解开了心结,“你的每一步都像是这样吗?有着明确的目的,让我跟着你指明的道路走?”

“是,也不是。”

“能说给我听吗?”

我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抬手向中厅东墙悬挂的那副画指了指。

“认识吗?”

“好像是印象派……我分不清……”

“临摹的高更的《鲁昂蓝屋顶》。”我说道,“你觉得,高更每一笔的笔触好在哪里,我们能说出来吗?”

殷茵自然而然的摇了摇头,她望着不远处的画,沉默不语。

“是的我们不能。正如艺术品的美感是通过我们的视觉、思维和经验而感受出来的,调教也是如此。我们不需要描述,也可能描述,我们只需要凝视我们的感受。”

“就像你说过的,要和我跳一支舞……”殷茵露出恍然的表情。

她抓住一些东西了,我赞许的对她点头。手掌摸过她的后背。

“每一丝刺痛,每一丝欢愉,你对它们的凝视,将呈现出真实的自己。我们为自己套上了太多的枷锁和面具,却忘了自己真正该是什么样子。”

“我们真正的样子?”

“血肉的形状、欲望的指向、精神的凝聚。”

“我听不懂。”

“慢慢就懂了。我会带着你走。”

“那么你会得到什么呢?”殷茵诚恳的向我发问,“我已经经历过一些事情了,所以我知道,没有人会无私的为对方付出的,哪怕是父亲母亲……可纪晴姐姐说,你一直都在给予,而没有对我们索求。”

“你是个还没挖出金子的金矿。我希望能看到金子,但也可能事与愿违。对我而言,调教本身就是给予,那并不是索求的方式。不过,楼纪晴说错了一点,我还是想要索求的,因为我也有贪婪和欲望。今天,你依旧是我的。”

我用食指滑过殷茵的脖子、锁骨,然后是肩膀,手臂,最后捏住了她的手腕。

我注意到,殷茵看着我的目光已经和最初的那一日完全不同了。

和两天前也不同了。

她虽然依旧有着抗拒的情绪,但却也在好奇,甚至有一点点期待。

她期待着看到我的另一面,索取的那一面。

这也是楼纪晴所没有看到的那一面。

我将她带上了二楼,属于我自己的卧室。那里有一张铺着纯棉被单的大床,还有环绕了两面墙的落地窗。

窗外是浓密的树冠,我能够隐约看到有小巧灵活的鸟类在树枝间跳跃。

殷茵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着小鸟在树梢上鸣唱,出神了很久。

我触碰她的肩头,她便转过身面对着我。我用眼神向她的衣服示意了一下,殷茵立刻会意,她伸展双臂,将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

那件衣服是她之前洗澡的时候我让她例行换上的家居服,毫无点缀的素白色,用过就扔的消耗品,同样的衣服柜子里有上百件。

但是在脱下这件衣服的时候,每个女人的风情都全然不同。殷茵的动作干净、利落,毫无迟疑,也没有任何旖旎可言,就仿佛即将要去沐浴。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几乎毫无遮拦的将自己展现在我面前。之前的药浴很有效,殷茵身上的肌肤变得紧致非常,光滑怡人,雪白雪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肤色的对比,又或者是药浴的效果,殷茵的乳头呈现出一种夺目的红嫩。

那鲜艳的颜色吸引着我的目光,像是灌木丛中挂着露珠的小小浆果,它们美丽,它们有毒。

“你很坦然,我原以为你会紧张。”我站在殷茵身前不到半米的距离,甚至能感觉到女孩身上散发出的热量。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殷茵在我的目光中感到羞怯,她抬起右手,遮挡着自己的乳房。

是的,我已经上了她两次。第一次是在会所的公厕里,第二次是在那辆车上;第一次双目蒙着眼罩,第二次头上套着布袋。

“但这是你第一次看着我,我第一次看着你。”我说道。

殷茵呆了一下,然后垂下头去。

“这、这次能不能轻一点?”她结结巴巴的请求着。

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重新和我对视。那双眼睛里游荡起了不安,而我对她轻轻点头当做回答。

“其实……”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卡在了喉咙里。

“怎么了?”我用温柔的声音鼓励着她,我希望她能够更多的向我表达。

“我一直以为,这样才是正常的。我把自己卖给你,然后做你的情人,用身体服侍你。我没有想过会经历那些……”

“所以你早就为现在做好准备了,对么?”

“嗯。”殷茵闭上眼睛,将手放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受到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我用手背拂过她的乳房,肋下,腰线,小腹,殷茵闭着眼将另一只手也放在我的肩膀上。

她的鼻子里的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沉重,身体也向我贴近。

我知道,在殷茵的脑海中,她已经将这个场景模拟了无数次,试图给自己勇气。

只是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她已经不需要那些勇气了,她已经被我拉扯到了远远比想象更深的地方。

手掌伸到她的内裤里面,胯下的一小撮阴毛摩擦在我的手掌根部,有些痒。

殷茵吸了一口气,搂着我的脖子,身体向上舒展开来,将双腿顺从的打开了一点,允许我的手覆盖在她的阴阜上。

那柔嫩的温热手感很好,我把中指的第一个指节插入女孩的阴道口,那里已经有了细细的湿润。

除却第一次轮奸之外,她已然体味过了很多次高潮。在意识里明白自己要被插入的时候,被开发到现在的身体已经有了恰当的反应。

我将嘴唇贴近殷茵的耳朵,轻声问:“高潮的感觉,喜欢么?”

殷茵依旧闭着眼,她轻摇了一下脑袋,呢喃道:“……不喜欢。”

我的手指尖缓缓地在她阴道口出入着,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后背,我跟着手指的节奏问她:“为什么?”

“像是从悬崖上跌落……身体不受控制……陌生……害怕……想吐……”殷茵语无伦次的吐出这些词汇,像是在发泄,也像是倾诉。

殷茵不久之前刚刚体验过一次窒息高潮,那是会让很多男人和女人着迷的高潮方式,身体缺氧状态的混沌会极大的扩张高潮带来的神经性快感。

但问题在于,当你的内心不接受它的时候,那同样是一种折磨。

这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仿佛就是我们拥有灵魂的证明。因为肉体的快感,无法突破灵魂对我们自体的束缚。

那么现在我就要动用自己拥有的最强大的武器之一,解开女孩的束缚。

不是性交,而是做爱。而性交与做爱的区别,在于肉欲与情欲的鸿沟。

接受面前的人,接受那种“非他/ 她不可”的意识,接受对方是能与自己对视的独立个体,就可以称之为做爱。

滑润的水珠从中指上流下,沾湿了另外三根手指。于是它们也动起来,揉弄着阴部的嫩肉,刮蹭着尽头那颗慢慢冒头的肉芽。

殷茵把手垂下来,放在我逐渐变硬的肉棒上,也来回抚弄起来。

她第一次“给予”,我欣然笑纳。她的手法有些生硬,但很明显,她以前并不是没有做过同样的事。

“你和他做过么?你喜欢过的那个人。”我一边轻舔着殷茵的耳垂,一边问。

“嗯……给他用手做过……”殷茵僵硬的应着,然后又哀求着,“别提这个好么?”

“因为那是你内心存留的一丝“美好”。你想让那段记忆一尘不染的留在自己身体的某个角落里吗?”

殷茵没有回答,她开始亲吻我的脖子,带着一点粗暴的主动。温润的小嘴点过我的肌肤,笨拙,但激烈。

那是她想要逃避的证明。

我可以让她逃避过去,因为就像我一开始对她说的,这不是调教,而是我自己的享乐。但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我打算放纵一下自己。

继续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可能会伤害她,也可能会让调教更进一步。然而结果不是我所看重的,我想享用的是那件事所挤压出的属于她的情绪。

“他对你很重要吗?三个月以后,你还会和他再走到一起吗?你能做到吗?”

我听到殷茵的喉咙发出了一声哽咽,她一把推开我。我没有动,而她的身体差点撞到玻璃窗上。

“你根本就不懂正常人的感情!!”

殷茵大吼着,情绪像决堤的潮水,她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痛哭起来,双肩不住颤抖。

我没有想到她会爆发出这么强烈的反应,我看着她身上的鲜活,兴奋与愉悦占领了自己的腹部。

“我不是正常人,你也不是。从你撅着屁股,在厕所里,让陌生男人插破处女膜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正常人会允许别人对自己做那样的事吗?”

我一步一步靠过去,把她揽到怀里。殷茵哭泣着,本想做出一些反抗,但身体却因为某种本能而僵硬着——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反抗我。

“我是为了钱!钱!有了钱我就可以重新来过!!”她蜷缩在我的怀里,大声叫着。

“你就是这么欺骗自己的?”

“我知道!我知道那不可能了!”殷茵声嘶力竭的吼道,“如果他知道我这个样子,他会痛苦死的!!可我有什么办法呢!?”

他,他,他。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微笑。

她还在回望着身处另外那个世界的男孩,她害怕他的接近、恋慕和痴缠。因为她只有两个选择,欺骗他,或者伤害他,再也没有别的选项。

那是牵着她的最后一根线,我能切断它么?又或者,它才是让她与众不同的那枚种子?我微笑,是因为我在为未来而兴奋。

未知的前路总是动人心魄的。

“你没有办法。”

我在她耳边轻语着,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肉棒紧贴在殷茵的小穴缝上,来回蹭磨着,让她越来越湿润,以准备接下来的占有。

殷茵仰躺在床上,身体张开,任由我拢在身下。可她依旧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双眼,泪水沾湿着枕巾。

“左欢,我想死……我想死……”我看不见她的眼睛,却能够听到她口中呢喃的我的名字。

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倾诉,“死了是不是就都好了。”

“那或许也是一个办法。你想死吗?”我亲吻着她,用舌尖舔舐她敏感的脖子,然后感受着胯下的肉棒被越来越浓厚的爱液包裹,“你想死的话,我可以给你配一支药,没有痛苦,无论肉体还是精神,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了。”

殷茵喘息着,哽咽着。

“死了……会是什么样……”

“你相信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殷茵的数次高潮,都伴随着痛苦与浓烈的负面情绪,所以当别的女人几乎不可能的时候,她依旧湿了,湿的毫无阻碍,很快已经到了可以插入的状态,于是我便这么做了。

年轻、鲜嫩而柔韧的阴道,一点一点吞没了我的肉棒,她轻轻哀叫着,直到它大半都进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已经很习惯了,况且这一次我缓慢而温柔,女孩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

但她依旧在哭。

“……如果没有他,没有妈妈,我早就……可是左欢……我不舍得……”

“我知道。”我拱起后背,将她抱在怀里,坚定而缓慢的在她炽热的体内抽插着,她流着水,窄小的阴道紧紧箍住我的肉棒,艰难的承受着它的拓展。

“啊啊……嗯……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在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不断的问着这个问题。

殷茵没有小题大做,她原本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能够在矛盾的撕裂中坚持到现在并不容易。

死这个字已经无数次徘徊在她的脑海中,甚至有一次已经近乎借口似的险些付诸实施。

但是我的调教已经起到了应有的效果,她在努力接纳我,并向我寻求了帮助。

那么这个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

“殷茵,感受我,感受自己的身体,你能看到什么?”我柔声对她说。

女孩终于将遮挡着自己眼睛的手拿了下来,她红肿的双眼有着异样的美感。

“好涨……”她压着嗓子里的呻吟,勉强对我说。

我用指甲从她腹侧轻轻滑过,她身体一抖一抖的,发出甜美的哼声。

“你感觉到了,有一丝一丝仿佛电流一般的感觉向上升起,在这里燃烧。”

我的手指停在她胸口的心脏处,“体味它,不要拒绝它,因为这就是你自己。”

“嗯……”殷茵抬起脖子用迷迷糊糊的声音应着,并点着头。

我继续抽插着,带出她的淫液,宁静的房间里,泥泞的声音愈发响亮。她听到了,脸红的滴血。

我低下头,去吻她。女孩犹豫了一瞬间,随即张开嘴,将舌头送了出来,粘稠的与我搅在一起,不分彼此。

吮吸,拨弄,挑衅……我享受着殷茵舌头的柔韧和灵巧,将亲吻延缓成漫长的勾缠。她的手抱住了我的后背,双腿也在张开、合拢。

有我占据着她的下面,她当然合不拢腿。那双腿仿佛无处可放,无助的夹着我的腰,然后又摇摆在床上。

当我们开始注重肉体的感受,情绪就会松手;当我们开始注重对方,痛苦就会转移。

我松开殷茵的嘴唇,女孩的神情已经变得柔软而略显迷乱。

我的鸡巴像坚硬的铁杆,将她拦在了崩溃的另一端。

我在她体内不可阻挡的抽查着,而安全的、可以有东西依靠的念头在她的心底就随着抽插而滋生。

当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之时,她仿佛感觉到了害羞。

殷茵再次闭上眼,将脸埋在了我的肩膀上,不让我看她的眼睛。

我知道,那不是生理上的害羞,而是另一种感情已经开始在她腹中生长。

“感觉到我了么,殷茵?”

“嗯……嗯……”女孩随着身体的震荡,下巴搁在我的肩上,紧紧抱着我,口中发出模糊的音节。

“我是什么样子?”

“大……好大……很硬,很烫……在顶我……嗯……啊!”

“这就是男人……那么你呢……你是什么样子……”

“呜……”女孩呜咽着,羞于开口。

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

她接受了自己燃起的欲望,以自愿的姿态,接受着我的性器,在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胯下,承受着令自己欢愉的快感,视贞操如无物,形同淫荡的婊子。

庸人们画出的底线已荡然无存,那么她便解放了。

因为贞操对女人来说本来就是狗屎,是男人用来奴役女人身上的恶毒工具。

男人可以毫无道德枷锁的去享受肉体的欢愉,那么女人也可以。

又或者,女人和男人本来就是不同的。她们终究会爱上那个让自己燃烧在炽热情欲中的男人,哪怕是一点点,也足以说服自己。

我猛地坐起身,殷茵惊叫一声,几乎被我的肉棒连根挑起,重新被我抱在怀里。

我们在床上,抱着彼此的身躯,相对而坐,让胯下的交合更加浓厚而紧密。

殷茵的屁股蛋已经湿了个透,托在手中滑腻腻的,淫靡极了。

她主动地摇摆着身躯,在我怀里轻轻起伏。

我顺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

幅度很小,恰恰可以比她自己控制的力道多大一点点,就好像我不断推挤着的、她的底线。

一次细不可查的小小高潮,这只让她歇了五秒钟,然后又情不自禁的晃起了屁股。

“舒服吗?”

“舒、舒服……”她眯着眼,鼓着勇气将羞人的话语从口中说出。

“我也很舒服,殷茵,在你里面……”

女孩的娇吟声更响了,像是受到了鼓励。

“舒服……左欢……好舒服……啊……”

“放纵吧,那不是罪恶。至少在我这里永远不是。”

也许是嫌我话多,也许是被我的话感染,殷茵主动地、用力地吻上了我。

她索取着我的舌头,我的唾液,我的情欲,把自己全都送到了我的支配之下。

她向下坐着,动作越来越激烈,随着激情弥漫而逐渐延展开来的阴道几乎把我的肉棒连根容纳。

我顶在她的子宫上,她却仿佛觉不到痛,而是继续在我身上起伏,努力含着我的所有。

很好的机会,我只要掌握好节奏和力度,一分钟之内就可以将她操到破宫。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然后被我掐灭了。

两天之后我要带她一起出席韩钊的那场聚会,现在破宫的话,她可能没法从聚会上坚持下来。

在我的计划中,那场聚会同样是很重要的调教过程。

于是我也放纵了自己的欲望,掐着殷茵的腰,加大了冲刺的速度。

如果自己的控制之下,殷茵还能够勉强承受我的鸡巴,但我的动作幅度一大,她立刻就溃败的一塌糊涂。

“慢、慢点……太激烈……想尿……”她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想让颠荡不休的身体稳定一些。

我一口咬住她的嘴唇,把舌头塞进她的口腔,让她再也说不出话。

女孩的腿几乎完全蜷在身前了,她努力想缓冲我的插入速度,可是我死死圈住她的脊背,让她不得从我这里后退半寸。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肉棒已经膨胀到极致,龟头每一次后退都将殷茵体内鲜红的嫩肉带出一两厘米。

若不是她的淫水充分润滑,恐怕已经受伤了。

女孩好不容易挣脱我的吻,她哑哑呻吟:“肚子……像要被扯出来似的……”

我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她全身都哆嗦了一下。

“我要到了……”我对她说。

“我、我也……”女孩哼了一声,又睁开眼睛,哀求般看着我,“戴、戴套可以么……”

我对她点了点头,用目光向床头柜示意了一下。女孩向后挪去,我将她放平在床上,胯下的动作却不见慢。

殷茵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胡乱摸索了两下,总算是找到了想找的东西。

她撕开包装的时候,手都在哆嗦,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的脑海,如此简单的事情花了她足足十秒钟。

“怎、怎么用?”她看着手里黏糊糊的圈状物,喘着粗气问我。

我伸手接过,将肉棒从她体内往外一拔,汁水淋漓的弹在她大腿跟上。殷茵“啊”的尖叫起来,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猛地抽搐了一下。

驾轻就熟的将鸡巴一套,我把着她的大腿,又猛地往里一捅。

女孩体内的快感还没来得及下降,就被我撞得大叫一声,眼睛向上反白,差点没喘过气。

我有些欲火太旺,这一下正凿在她子宫上。她小腹一阵颤抖,险些破宫泄出身来,我连忙咬着牙停下动作,让她缓了一缓,这才又恢复抽插。

这一次我不敢插得太深,只能褪出半截鸡巴,借着她小穴口肉环的紧箍狂抽猛送了四五十下。

殷茵死死抓着床单,仰着头,不受控制的尖叫着,她双腿乱蹬,迎来了猛烈的高潮,然后又在我马不停蹄的后续侵略下接连泄了第二次。

我终于到达了极限,腹部一绷,在她里面射了起来。

殷茵带着满脸的泪痕和筋疲力尽,痴痴的望着我的眼睛,由着我在她身体里最后抽动了几下,然后带着一身的汗水伏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射精带来的是满脑袋的空白和贯穿脊髓的快感,我无暇在思考更多的事情。

殷茵松开了她的胳膊,我才注意到刚才她一直紧紧地抱着我。此时我和她都累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的等待着体力的恢复。

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慢慢变软着,而殷茵的阴道迅速的恢复着紧实,将那侵入的异物挤了出去。

她下面也算是名器了,即便有年轻的因素,也很少有女人能一直保持这种程度的紧致。

女孩挣扎着将手想自己下面伸去。

她不懂怎么用避孕套,但是却知道该怎么收拾。

她小心的将套子从我身上摘下来,浓厚的精液在里面积成一个大大的鼓包,她看着那巨大的射精量愣了一会儿,然后仔细掐住口子,生怕洒出一滴在自己身上。

我躺在床上,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走向厕所。马桶响起了抽水的声音,然后是淋浴也被打开了。

我的体力比她要好很多,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我翻身下床,走进浴室里,殷茵正用喷头冲洗着自己的下体。

她看到我进来,连忙将喷头从下面挪开。

“替我冲一下。”

“好。”

我在浴缸边沿一坐,女孩就擎着喷头在我身上仔细的冲刷起来。

我之前已经洗过澡,所以只有汗水残留在身上,很快就被冲洗干净。

女孩本想弯腰,但她艰难的试了一下却没有成功,最终还是选择蹲下去,替我清洗着胯间的污秽。

那只手不带任何旖旎的意味,只是温柔的搓揉、擦洗着那不再昂扬的长长肉棒和睾丸。她手指的触感很好,清凉、柔软而亲密。

然后我站起身,在她的否定声中将她推坐在浴盆边上。殷茵已经很疲惫了,她没有再继续拒绝,安静的由着我给她洗净了身体。

走出浴室,我们重新回到床上。她坐在那里,等待着我下一步的指令,然而那双眼睛却开始打架,无法再承担主人的疲倦。

“累了?”

“嗯……有点……”

“我想睡会儿,你和我一起。”

“嗯。”

于是我们躺下,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单,如同情侣。

我揽住她的肩膀,和她赤身裸体的靠在一起,让正在消退着的情欲享受最后的温存。

在殷茵陷入沉睡之前,我感觉到她翻身朝向了我,然后也将胳膊放在了我的胸膛之上。

我抱着她,她也抱着我,我们的呼吸开始变得一致。

“我们要到海的那边去……”我在熟睡的女孩身边,轻声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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