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禁闭的日子里,蔡茹姬有时会欲望勃发又无事可做没法转移注意力,她一边幻想着被老公监禁羞辱的游戏时光,一边夹紧双腿,企图得到高潮。
可惜双手反铐实在够不到自己的小屄,不然能用手指抽插也是很爽的。
记得曾经有一次,褚良辰将她关在笼子中,又给她吃下春药并在眼前播放sm视频。
欲火中烧的蔡茹姬用铐在身前的双手疯狂自慰,最终将手指累到出去后连针都拿不起。
现在嫌夹腿不够过瘾的蔡茹姬还会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努力寻找着女性前列腺位置进行摩擦,让自己获得肛门高潮。
这不是她天性淫荡,实在是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不然还能干什么呢?
若此时叶红袖能出现并将她牵出去,当她的女奴自己也认了,事急从权,这算不得出轨吧?
大概过了11-12天,吃完早餐后又过了一个来小时,走廊里再次响起了脚步声,还越来越近!
原本并不在意的蔡茹姬心跳逐渐加快——这莫不是来寻我和朔姐的?
当脚步停在门前,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蔡茹姬高兴地想要跳起来——就算不能出去,开门透透气见见光也是好的呀!
她赶忙蹭着墙爬起来准备见人。
门被打开,灯光照进,一位狱警喊到:“罪犯963,出来!你们队里来接人了。”
蔡茹姬不太明白,这应该没到两周,为啥会提前出去?不过服从管教是罪犯的天职,加上又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事,赶紧照做就对了。
出门后,蔡茹姬看到朔贯女也被放出来,两人对视一眼不敢说话,一前一后自己提着脚镣跟随管教慢慢挪出去。
离开禁闭楼,门口有两名第一小队的年轻管教来接人,办理完交接手续后,便捂着鼻子押送两女先去洗漱。
蔡茹姬和朔贯女互相看看对方,都是蓬头垢面满身污垢的叫花子形象,特别是一对脚底板黑上叠灰,也难怪管教嫌弃。
到了澡堂,对方并不给她们打开镣铐,就这样让她们五分钟赶快洗完。
没办法,两女先踩着出水踏板将自己好好冲上会,再互相用背铐的双手帮对方搓洗一些冲不干净的地方。
5分钟后,好歹管教舍得用大毛巾帮她们简单擦拭了下,然后押着去中队长办公室。
“报告胡队长,罪犯已带到,请指示!”
“带进来吧,小张你去给她们拿两条长袍。”
进入办公室的两女低头不敢看胡云霏,喊了声报告便自动蹲下等对方发落。
胡云霏坐在办公桌后面笑道:“罪犯963,975,今天下午2点将会对你们监内藏毒案件进行远程视频审理。一会儿我给你们安排个房间休息,自己好好想想开庭了怎么辩护。至于身上的戒具,按照规定,在审判结果出来之前是不能取下来的。”
“是!胡队长!罪犯明白!”两女略有些紧张,但也信心满满——她们身陷囹圄,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弄到毒品,定是狄无艳这个小人作祟!
下午肯定能对法官讲清楚,还自己一个清白。
片刻后,小张管教取来两件宽松的白袍从上到下给两女套上,这是用来为严管的待决犯遮羞用的。
两女跟随她来到一间待决犯拘押房,内部也是全软包的那种,不过光线比起禁闭室可好多了,还有洗脸池,两女开始商量起来下午上庭要如何辩护。
虽穿着待决犯的衣服和镣铐,暂时待在待决犯房中,但两女并没有轻型犯服侍,因此午饭怎么吃还需自己想办法。
让朔姐看到自己吃饭的样子会很羞耻,可半饥半饱了十几天的蔡茹姬也顾不得许多,半趴半侧躺尽量不要压住肚子,咕噜咕噜地像头小猪般大口吃起来。
朔贯女见她这形象如此不堪,不由微微摇了摇头,但也能理解。
自己也得跪趴下去吃饭不是?
形象只比对方好了那么一点点,都是女监沦落人,有什么好鄙视嫌弃的呢?
吃完饭后,将脏兮兮的脸蛋洗干净,继续商量辩护事宜。等到了接近2点,小张开门押送她们去视频审判室进行远程审判。
下午的审判大出两女的意外,一位年轻的狱警主动认罪,说是她将大麻夹带进监狱送给前典狱长朔贯女的,因为对方说自己人脉广,可以高价卖出去然后利润对半分。
又有三位犯人出来作证,说自己利用放风、上工、上厕所等空闲时间,在监控死角从蔡茹姬、朔贯女手中高价购买了一些大麻烟卷解解馋,至于金钱可以由外面的亲人打入对方账号,只不过还没探视来不及说还没打。
还有狄无艳出来作证,说她亲眼看见被告人在监室偷藏大麻,并威胁自己不要说出去云云。
这种多人同时诬陷两女的情况,颇给她们一种马克吐温竞选州长时,被好几个肤色发色不同的小孩抱着大腿叫爸爸的荒谬感。
最后的决定性证据则是,大麻塑料袋上有不少两女的指纹。总之,虽然两女坚决不认罪,但人证物证俱全,证据链明确。
审判长起立宣布:“通过刚才的审理,本法庭充分听取了被告人蔡茹姬、朔贯女的供词、辩解以及最后陈述。公诉人提请出庭的证人进行了当庭作证,公诉人向法庭宣读出示了相关的证据材料,控辩双方对证据进行了质疑和辩论…合议庭经评议后认为:证人当庭所说证言以及证据材料,形式来源合法,内容相互印证,能够作为定案依据,本院予以确认,下面对本案进行宣判。”
书记员:“全体起立!”
审判长:“本院认为,被告人朔贯女、蔡茹姬在服刑期间购买、藏匿、贩卖大麻制品125.7克,其行为已经构成贩毒罪,应予惩处。由于两名被告人均处于死刑缓刑期内,又曾长期担任过典狱长以及狱警中队长等职务,属于知法犯法,加上拒不认罪藐视法庭,应当根据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进行加重处罚。在此,本院不得不悲伤地做出判决:取消两名被告人减刑资格,并在缓刑期结束之后的三个月内执行一级死刑。本判决为口头宣判,判决书将在五日内向监狱送达,此为终审判决不得上述。请监狱方在接到判决书的7日内完成将犯人移送海豚岛死刑监狱的工作。下面宣布闭庭…”
蔡茹姬和朔贯女是因咆哮法庭被堵上嘴后拖出去的。她们简直要崩溃了,怎么明明自己是被冤枉的,最后却沦落成了待决犯!这还有天理么?
她们被拖入两间待决犯拘押室,剥去袍子,将项圈锁链和脚镣固定在隐藏的暗钩中,又安排四名平日里表现较好的轻型犯来服侍。
嘴巴里塞入了防咬舌自杀的包胶口环,肛门塞和尿道锁也被第一时间塞上。
总之,在移交海豚岛死刑监狱之前,人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拘押起来等待判决书下发的几天,蔡茹姬心里不由胡思乱想:是不是朔贯女家人对媒体喊冤,导致上面的大人物发火了想摁死她,结果自己这个跟她关系密切的同监室前中队长成了殃及池鱼?
这恐怕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唉,朔姐,可真被你害死了。
她又想到,加刑后,自己还有最后的一线生机,就是求老公凑2000万请国际雇佣兵抓捕毒枭糯坎为自己翻案。
唉,真心疼这2000万呀,但命只有一条也顾不得许多了,移监前按照规定会允许家人来探视一次的,到时候再好好求他救自己小命吧。
要是苍天有眼让自己能出去,真得给他做牛做马做女死囚一辈子啦~~
4天后,判决书到了,两女拒不签字,却被管教强行按下了手指印。
接下来便是等待探视和移监去海豚岛,那里是兰芳国唯一的一座专门处决罪大恶极一级死刑犯的特殊监狱。
进入这所监狱的死刑犯是不允许探视、通话、写信的,国家和社会默认他们(男女都有)已经是死人了,出什么事都没人在乎,最后等执行完毕或者半途庾毙收尸就好。
结果眼瞅着都要出发了,探视依然迟迟不至,蔡茹姬不由患得患失起来:莫非上面的大人物一手遮天,连最后的探视都不让?
好在到了第六天早上,有管教来提人:“死刑犯963号,我们来送你移监。你的亲人也到了,去见他们最后一面吧。”
被两位狱警夹着的蔡茹姬发现她们不给自己松镣和穿衣服不由大急:“呜呜呜衣五~呜呜呜衣五~(给件衣服吧~)”
然而她却被严厉地责骂了。
“963!瞎叫唤什么!搞清楚你目前的状态!自从死刑判决生效起,你就不被当做兰芳国民看待。你现在只是国家的负资产,社会中的败类,法官要不是看你有孕在身,早就取消缓刑期,直接将你处决了!还不闭嘴按照我们安排来!”
蔡茹姬基本是被两位狱警夹在空中,脚和脚镣拖在地上移动的,去的地方也不是探视室或者特别会见室,而是上次拍摄时曾去过一次的重型刑具室,这里有两架游街小车正等着她跟朔贯女。
几位如狼似虎的女警将她跟后到的朔贯女快速塞入车中,形成一个半坐半靠的倾斜姿势。
原本的肛门塞被拔出,换成了车上自带的跟轱辘连接的肛门假阳具,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堵住她们的小屄,闲置了几十天的两条骚屄正往前突出,寂寞地吐著白色的粘稠泡泡——它们渴望被使用。
两女的双手还是反铐肘腕外加跟束腰连接,它们已经被反铐超过20天了,蔡茹姬真担心会不会废掉,就这样管教还不忘又加上了拇指铐。
两女的脚镣中心位置被固定在颈枷的前方,这样双脚只能悬吊在空中,无法同地面接触。
实际上,她们全身任何一处部位都无法同地面接触,完全失去了移动能力,只能等待着被谁推走。
叶红袖带着胡云霏也来了,两人均一脸的假笑。
叶红袖先让其他人暂时离开,然后嘴角上扬道:“963,975,你们的亲人都来了。由于时间有限,我就安排先装车做好移监准备,再留给你们一个小时的会面时间,这样安排可以多交流一会。好了,现在胡队长要将你们的口环去掉,不要说出不合适的话哦,会被剥夺探视机会的。”
说着,她将房间中间的一道帘子拉动,将房间分割成了两部分,刚好蔡茹姬和朔贯女一人一间。
随后,她站在朔贯女一侧,胡云霏站在蔡茹姬一侧,抱歉地表示这是必要的监督程序,请大家谅解。
朔贯女小心翼翼地询问能不能稍微遮挡下两人的三点,但还是被无情拒绝,毕竟负资产和物品是没有资格要求衣服的。
门打开,褚良辰跟他的妈妈刘丽华,还有朔贯女的丈夫熊天涯都进来了。
他们被引领到各自的亲人身边,看着她们裸体坐车的狼狈模样,面部表情复杂难言。
蔡茹姬眼泪汪汪地哭到:“老公~婆婆~~罪犯,哦,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求你们救救我,呜呜呜。”
然而褚良辰面色阴晴不定,什么话都不说,婆婆面色更是难看无比,颇有种想要择人而噬的感觉。
蔡茹姬也不明白:难道是嫌弃我现在裸体押送给褚家丢人了?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兰芳国对一级待决犯实在不当人看,太狠了!
犹豫了片刻,褚良辰开口道:“茹姬,你先别想太多,把身体保护好,将儿子生下来,我会在外面凑钱想办法的,争取给你翻案。还有将近两年,时间还是足够的。”
蔡茹姬见他没有说什么保证的话,有点着急,只能挑破:“呜呜呜~~老公,你一定要凑上2000万想办法抓住糯坎呀,不然我就死定了,我想看着儿子长大,我不想死,呜呜呜~~”
这时刘丽华突然爆发了,骂道:“哭什么哭,你这个丧门星,害死我老公还有脸哭!想让我们家倾家荡产救你出去!想都别想!别指望用孩子挟持我们,你爱生就生,不生也无所谓,我家良辰年轻有为,外面无数小姑娘想嫁给他呢,不愁以后没孩子!”
突闻此言,蔡茹姬一时懵了,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在牢里害死公公。她睁着一双美眸看着老公,询问他这是何意。
褚良辰表情痛苦地抱住头蹲下,他才是最难受的人,夹在老婆、儿子、老妈、去世的父亲之间难以抉择。
见他说不出口,还是刘丽华骂骂咧咧的解释给儿媳妇听。
原来蔡茹姬参加法制擦边球的节目两周前播出了,心脏不好的褚家老头子大家没都敢给他说。
想着瞒过去就好,反正首都台观看的人也不算多。
但没想到有个当年商场上的对手知道此事,故意打电话给老头子,说他儿媳妇身材真好,喷的时间真长云云,又发了一份视频链接给他。
看完网络上的去马赛克盗版高清视频后,褚老爷子直接心脏病发作进了icu,五天后多种并发症发作蹬了腿。
听完这一席话,蔡茹姬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为了减刑拍的片子既不能减刑,还间接地害死了公公,真是追悔莫及。
婆婆又说,家里公公和她的钱一分都不会给褚良辰,让她死了这条花钱买命的心吧!
蔡茹姬知道,家里的总资产60%以上都在老两口手中,如果对方坚决不同意出钱,自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此刻她除了连连说对不起,并苦苦哀求婆婆,再无别的办法,希望婆婆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心转意吧——还有两年,希望……
另一边,朔贯女对上老公熊天涯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是聊了聊两个孩子的情况,并叮嘱千万不要出去喊冤,免得祸及家人——她也觉得这次栽赃是对方大佬赶尽杀绝,只盼着保住其他人吧。
说道无话可说之际,两人均泪眼婆娑,不像蔡茹姬还有抓毒枭翻案这个可能性,朔贯女自觉已走到人生尽头,怪就怪自己踏上官场又选择了站队——你总不能升官发财的时候说站队好,被清算的时候就骂站队坏吧?
就在熊天涯想着再没话找话说点啥时,突然发现妻子一双不太干净的脚丫子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攀上自己的大腿,正向着裤裆慢慢前进。
这令熊天涯膛目结舌——这还是那个在家里也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铁娘子么?
怎么裸体坐车,性子也跟着淫荡起来了呢?
叶红袖咳嗽了两声,朔贯女扭头对着她恳切言道:“叶典狱长,我在位的时候虽然没视你为心腹,但也没给你穿过小鞋吧?眼瞅着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求您转过去二十分钟好么?”
叶红袖沉默以对,但还是慢慢转过身子玩起了手机。
见状,朔贯女狠狠瞪了熊天涯一眼,小声骂道:“呆子,还要让老娘求你不成?这可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说话间,两只小脚已拉开了对方裤裆拉链探入进去。
被如此挑逗的熊天涯也支愣起来,他顾不得许多,掏出牛子扑向即将永别的老婆………
帘子的另一侧,听着男女之间那些让人心跳的声音,蔡茹姬和褚良辰都有些意动,但再看看横眉冷对的婆婆和怀胎6月多的肚子,两人便没了兴致。
褚良辰干脆将耳朵贴在老婆肚子上听了会胎音,又凑在对方耳畔说起悄悄话。
大体上便是你别着急,我回去软磨硬泡老妈,她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慢慢就会消气的。
最好等孩子生下来几天安稳了,你就交给我们,到时候老太太见到孙子,肯定会心软云云。
就这样,一个小时过去了,狱警进来将恋恋不舍的亲人们拖走,又推着两女踏上了未知的移监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