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呼——”玉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稍稍调整了一下内息。
此时正是天色将明未明之际,不知为何,玉阶今晚总感觉心绪不宁,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似的。
这等心境下,继续吐纳也无疑是事倍功半。
玉阶索性提前结束了今日的修行,向里屋望了一眼。
只见玉璃今夜并未吐纳,只是靠着屋中的小榻,似乎睡着了。
只是不知她梦到了什么,满脸通红,嘴里好像在喃喃说着什么。
见玉璃还在熟睡,此刻天色尚早,玉阶也并未上前打扰她,想着先下楼安顿车马,布置早膳,做些出发前的准备。
“咚咚——”外间传来了阵阵闷闷的敲门声。
玉阶快步走出来,拉开门闩,打开了房门。只见是玉书站在门前,手持托盘,其上放着三碗白粥。
“……师妹你醒了,我刚去后厨要了几碗白粥,趁热喝了吧。玉璃还睡着吗?”玉书嘴上说着,身子挤了进来,将手中托盘放在了外厅的八仙桌上。
玉阶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玉璃还在里间睡着,只是师姐今日怎的起这般早。我记得在山中时,每次画完符咒,师姐你总要小睡休憩精神来着。”
“呃……哈哈哈,可能是初次下山有点兴奋过头吧……哈哈哈……别说了玉阶,吃粥吃粥。”玉书脸上不知怎的涌上一丝潮红,干笑了几声,在八仙桌前坐了下来,招呼着玉阶。
玉阶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也不疑有他,同在桌前坐了下来,端了碗粥过来。
这粥上不知为何,浮着一层白色胶体般的粘稠液体,其中隐约可见几道嫣红的丝线,闻起来微微有股腥味。
玉阶皱眉道:“师姐,这粥上放了什么佐料?怎么闻起来腥气这么重。”
玉书低着头,一边吃一边说道:“这家店的老板是北州人,这是他用北周土法子制的羊奶炼乳。羊奶的味道自然会腥一点,不过是吃个新鲜罢了。”
看着眼前的白粥,玉阶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勺子,搅散了其上的佐料,盛了一勺细细品尝,倒是确实不难吃,只是这味道确是有些怪。
这事,玉璃从里间走了出来:说道:“两位师姐起的真早,这是在吃什么?”说罢,也坐到了八仙桌前。
看到桌上放着的加了佐料的白粥,愣了一下,旋即似笑非笑地看了玉书一眼,便也吃了起来。
吃罢,玉书起身说道:“路途尚远,我们早些上路为好,我先去收拾行囊,劳烦师妹前去备下车马,一刻钟后便启程吧。”说罢,闪身出了房间。
……
却说玉书进了自己房间,轻轻掩上门,只见屋中桌前正端坐着一个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正是色空和尚。
玉书低着头走到色空身前,直直跪下,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伏在地上低声说:“主子,奴儿已经把那粥送给师妹吃下了。”
色空用脚轻轻勾起玉书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嘲弄地说道:“贱货,说说,亲手喂自己师妹吃下混着爷元阳和自己破身血的清粥是什么感觉?”
闻言,玉书身子抖了一下,脸上霎时红了起来,眼神漂移了几下,最终还是认命般地看向色空的眼睛,嗫嚅道:“主子的吩咐……奴儿不敢忤逆……”
色空听完,一脚踹在玉书的乳肉上,嘿嘿笑道:“你这婊子,自己淫贱还要怪到主子头上,主子吩咐你戴的东西可戴好了?”
玉书闻言,面色更红了几分,站起身来。她今天身着一件素色留仙裙,看起来倒像是个知书达理的大户人家小姐。
只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却和“知书达理”这几个字搭不上边了。
只见她微微弯腰,提起微褶的裙摆,将裙子缓缓拉至了腰间,她竟未着小衣,少女身体最私密的部分便如此暴露在了空气中。
细细看去,其小腹上那淫靡的暗红色“玉书”纹身尤为抓人眼球,下身牝户附近水光隐隐可见。
做完这动作,玉书身子又微颤了一下,上前两步,低声说道:“戴好了,还请主子检查。”
色空也不客气,大手印上了玉书的小腹,抚摸了几下自己的得意之作,旋即顺着耻丘向下,手指两根探入了玉户之中,稍作探索便好像摸到了某物似的,上下抽插了几下,带出“啪唧啪唧”的水声。
听着玉书口中传来的声声低吟,色空两指用力向下一拽,一根棍状物体便破开玉门,露了出来。
细细看去,这棍装物体上雕刻着种种纹路,其上灵气运转,竟是玉书的符笔。
色空满意地拍了拍玉书的臀儿,满意地说:“不错,自己塞回去罢,我没吩咐之前,不许自己取出来。”
玉书低低地应了声,咬着牙握住笔杆,一寸寸地将符笔塞回了自己的牝户中。
待得笔杆再次隐没在玉壶中后,她才低吟一声,高高仰着头,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小腹一抖,又泄出了丝丝淫液。
色空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自己收拾干净。”随即转身大步出了房间。
只留下身后的玉书颤抖着支起身子,四肢着地,像狗儿一样用小舌舔舐着自己身下的津液。
……
马车上。
真气运行过一个大周天,玉阶将意识从气海脱离出来,感觉车中的气氛微微有些压抑。
平日里就略显得沉默寡言的玉璃和色空和尚暂且按下不表。
只说平常叽叽喳喳的玉书玉书师姐,上车之后好像一句话都没说过。
此刻玉书正略显慵懒地靠着车厢,一只手抵着脸颊,另一只手举着一本符书看着,眼中带着几分迷离。
如果玉阶没记错的话,似乎刚上车的时候她就看的是这一页。
玉阶低声问道:“师姐,你是身子有些不适吗?你好像自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
玉书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玉阶是在和她搭话,扯了扯嘴角:“没……没有啊师妹,我没事的……呜!……大概,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吧哈哈哈……。”
玉阶闻言低声说道:“……若有事的话,我可尽力为师姐分忧。”
玉书轻轻摇了摇头,心神似乎又沉入了眼前的符书中。
别看玉书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刚才实则着实被玉阶吓了一跳,下身玉蚌一吞一吐,将含着的符笔吐了半根出来,竟是泄了身子。
此刻正用力夹紧玉户,试图将吐出的半根符笔重新吞进去。
一路无话。
……
如此过了数日,玉书又回到了往日那没心没肺的模样,这让始终暗自担心的玉阶也松了口气。
一行人也在这几天跨过了三江,出了三危野,进入了常羊山所在的玉上原,这样算来,距离常羊山也只有七八日路程了。
是夜,客栈中。
夜已深了,玉阶将行囊整理好,于软榻上盘膝坐下,正准备盘膝入定。
只见玉书从里间出来,带着符笔,说道:“师妹,我这些天想了想,玉璃师妹练气圆满的修为终究太低,我们这一路上虽然始终沿着官道赶路,但玉上原这地界终究是人烟稀少尤其是接下来的几日行程,便是像前几日那般露宿野外也不稀奇。我想,要不干脆趁现在这个机会帮玉璃制几张符好了,虽比不上师尊所赠那张的威力,用来平日防身应也足够了。”
这几日,玉书和玉璃倒是混的相熟了许多,一有闲暇便腻在一起。玉阶点点头,答道:“师姐如此想自无不可,那便又要师姐费心了。”
玉书嘿嘿笑着:“这不是怕玉阶你吃玉璃的飞醋吗。放心,师姐我出手,自然是手到擒来~。”
玉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师姐你又说这些昏话了,亏你还在山上修了二十年道法。”
玉书哼了一声:“若是像你这样修道修成了一整块木头,我看才是大谬。”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符笔走了出去。
却又在门口突然转头,笑嘻嘻地说:“玉阶宝贝~记得洗干净等师姐回来——”。
玉阶哭笑不得,手上掐了个剑诀,墙上挂着的飞剑蓦地连鞘飞起,狠狠撞在房门上。
“碰——”的一声,房门重重地关上了,门口的玉书大叫道:“玉阶!你这样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屋中传来玉阶咬牙切齿的声音:“谁要嫁人!!”
……
玉书推开玉璃的房门,快步走进里间。
只见屋中,一个男子大剌剌地坐在床上,双腿叉开,一个身穿道袍的女子正跪伏于其腿间,上下吞吐着。正是色空和尚与玉璃。
看见眼前的淫靡场景,玉书却好似见怪不怪似的,先跪倒在地,向色空行了个大礼:“奴儿向主子问安了。”旋即看向色空腿间的玉璃,恶狠狠地说道:“玉璃!你又偷吃!”
玉璃吐出嘴中的阳具,回头斜了玉书一眼,娇声说道:“分明是师姐你来的晚了,我和主人等了你许久,总不能让主子在这干坐着等你吧……哎哟——”
却是玉璃挨了色空一巴掌。色空骂道:“贱货,谁让你吐出来了。”
虽是挨了一巴掌,但玉璃丝毫不见羞恼,反而又娇媚地横了玉书一眼。随即转过头,又将色空的阳具吞了进去,反复吞吐起来。
玉书顿时娇嗔了起来:“主子~你看她~”
色空嘿嘿一笑,说道:“玉书你来的晚了,一会自然会罚你,现在还不快来帮你师妹伺候老子的肉棍?”
听到要受罚,玉书激灵了一下,眼中露出不知是畏惧还是期待的申请,怪怪向着色空和尚爬了过去。
色空的肉棍此刻正被玉璃的小嘴霸占着,玉书看她那模样,似乎也没有要让出来的意思,干脆身子向下一探,含住了色空的肉袋,小舌轻轻卷动,舔弄了起来。
色空看着这对师姐妹在自己身下乖巧驯顺的模样,心头大爽,肥腰一顶,在玉书嘴中射了出来。片刻之后,才满意地抽出肉茎。
玉璃用小舌在嘴中灵巧地搅动了几下,随即张开小嘴,让色空和尚欣赏她嘴中的“战果”。
她身下的玉书则默契地支起身子,又将色空和尚的肉棍含进了嘴中,乖巧地做着事后清理。
看着此情此景,色空向玉璃递了个眼神。她随即意会地捧起一旁玉书的脸颊,吻了上去。
两条小舌彼此缠绵着,交换着口中色空腥臭的阳精,不时拉出几丝白浊的丝线,又被两人争抢着吃掉,带出几丝“叽叽”的水声。
两人就这样动情地吻着,直到舌间交换的津液颜色逐渐变淡之后,色空才满意地拍了拍手,说道:“都吃掉吧,玉书,今天主子给你个机会,说说吧,想被主子怎么罚。”
两女齐声说了一句:“谢主子赏。”将口中的津液尽数咽下。
玉书迟疑了一下,还是又伏下身子,向色空行了一礼,说道:“奴儿全凭主人吩咐。”
色空嘿嘿一笑,冲玉璃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玉璃听了,眼中波光流转,望着玉书,轻轻笑了下,转身去行囊中拿了一卷细细的红绳出来,口中说道:“对不住啦师姐~这可都是主人的吩咐。”
说罢,展开手中的红绳,先为玉璃缚了个龟甲,绳结正好卡在牝户附近。
此时这红绳还有大段剩余,玉璃便先将玉书的手臂牢牢缚在身后,又转而捆起了她的双脚,缚好之后又将剩余的绳段穿过了手腕上的绳结,绑了个驷马攒蹄的样式,继而手上一运气,将玉书整个人提了起来,绳子绕过床边垂着帷幔的木杆,打了个结,将玉书吊在了上面。
好在玉书体态本就娇小,这木杆倒也还吃得住劲。
玉书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刚被绑上去的时候,她还感觉很新鲜,身子扭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感受玉璃手法如何,捆的牢不牢固。
在色空的要求下,玉璃本身就捆的紧,这一动,细绳更是紧紧地咬进了玉书娇嫩的肌肤,下身的绳结也随之收紧了几分,半顶入了少女粉嫩的牝户中,带来一阵阵刺痛感。
玉书这下不敢再动作了,只是拼命提气收紧身体,让身上的绳子稍稍放松一些,眼巴巴地望着色空,嘴上娇吟道:“主人~怜惜怜惜奴儿吧~呜~”
色空哼了一声:“这便受不住了?手段还没上完呢。”说罢,控制住玉书还能活动的手指,勉强掐了个道决。
只见玉书带进房里的符笔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笔尖缓缓凑向玉书的下体。
笔尖的毫毛一动一动的,反复刺激着少女牝户前端那微微露出的肉芽。
不消多时,少女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攀上高潮了。
可这时,符笔的运动却停了下来,微微远离了玉书的牝户,任凭少女努力地扭动身体也无法获得足够的刺激,攀上高潮。
待得少女的反应逐渐平息了之后,那符笔却又悠悠地向前飘来,缓缓地撩拨起少女的情欲……
如此几次下来,玉书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她用早已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求恳地望着色空,嗫嚅道:“主子……奴儿,奴儿……啊……知错了……呜……求主人……求主人赏奴儿去了吧……”
色空嘿嘿一笑,说道:“想高潮?嘿嘿,你就先好生受着吧,先看看我和璃儿欢好再说。”
说罢,一把拉过身前跪着的玉璃,粗暴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也不做什么润滑,便直直地扶着阳根进入了玉璃的牝户。
玉璃发出一声娇吟,随即被色空和尚搂在了怀中。和尚粗糙的大手抚上了她胸前的两点嫣红,轻轻抚弄了起来。
受到这般刺激,玉璃的头高高扬起。
可还没等她嘴中发出阵阵呻吟,就被色空和尚的大嘴印了上来,只能发出阵阵“呜呜——”的闷哼。
感受着唇舌间传来的浓厚雄性气息和体下火热肉棍的阵阵冲刺,玉璃的双眼也逐渐迷离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玉璃的意识被身边的阵阵悲鸣拉了回来。
她牛头一看,一旁吊着的玉书满面潮红,小脑袋高高的扬起,伴随着身子摇晃的节奏,发出阵阵悲鸣。
嘴角还挂着一道长长的银丝,口涎顺着这条银丝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与地上不知是口涎还是淫水的液体混成了一滩。
她身上紧缚的红绳此刻已经深深地嵌入了肌肤中,勒出了淡淡白痕,深处甚至泛着淡淡的紫意。
下身流出的津液已经浸透了红绳,时不时地泄出一股来,落在地上,汇成小小一滩。
看这样子,刚才玉书竟是死命挣扎,用红绳不断收紧时给下身带来的阵阵刺痛感硬生生攀上了高潮。
此刻劲头一过,她的小脑袋无力的垂下,嘴中又流出几丝口涎,看来是已经失神昏过去了。
色空大怒,一把推开身上的玉璃,走到吊着的玉书身前,拽起她的头发,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嘴中说道:“淫妇,谁允许你高潮了。”
玉书这才回过神来,不敢看色空的眼睛,只能低下头,低声说道:“……贱狗请主人再罚。”
色空气的笑出声来,说道:“好啊,你这贱狗不是想高潮吗,爷让你去个够。”说罢,手上掐起法决,只见原本还是轻轻捻动的符笔动作越发粗暴起来,狠狠地整根没入了少女娇嫩的牝户中,大力抽插了起来。
方才泄身的玉书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就大声呻吟了起来:“主子……主子……啊!不要了主子……奴儿,奴儿……奴儿不要再去了……不要了……啊!……又去了主子……奴儿……奴儿知错了呜呜呜……”竟是在短时间内又去了一次。
可身下的符笔却像发了狠似的,依旧是一刻不停地抽插着。
随着符笔的进进出出,少女下身原本娇嫩的牝户已经肉眼可见的肥大了起来,竟是被插的有些肿了。
色空却丝毫不心软,只是冷笑道:“刚才不是还死活求着爷要泄身吗,这就不行了?说起来,你这贱身子还是这根笔破的,要是算下来,它说不得还算你半个夫君,不如求求你这根”夫君“?哈哈哈哈哈。”
玉书此刻脑中已经一片混沌了,也分不清色空说了些什么,只是附和着大声浪叫着:“好夫君……好夫君……符笔夫君……饶了……饶了妾身吧……呜呜呜……妾身实在是……实在是受不住了,下面要坏掉了……啊啊啊……”竟是在言语间又泄了一次。
这符笔毕竟还没有那么强的灵智,只知道完成主人刚才交予的任务,依旧机械地在玉书身下进进出出。
色空看着玉书这混沌模样,心中大乐,拽动绳结,把玉书放低了一些,又拉过被推到一旁的玉璃,让她跪在玉书身下,舔弄少女下身已经充血胀大不少的肉芽。
自己则拽着玉书的头发,一挺腰,用力地在少女嘴中抽插了起来。
少女正被一阵阵高潮弄的气息不稳,嘴中又猛然侵入异物,顿时腹中泛起干呕,喉头软肉一阵涌动,想将口中的肉棍咽下或吐出去却不得,苦闷异常。
色空和尚顿时感觉包裹着肉棍的喉头软肉一阵阵蠕动着,就像是有一只只小手握住了肉棍,正在轻轻撸动着一般,顿时舒爽的长出了一口气。
……
也不知如此过了多久。
色空感觉肉棍突然被软肉紧紧锁住了,猝不及防之下,就如此在玉书口中泄了出来。
一旁跪着的玉璃也发出一声娇呼,只见她紧紧闭着双眼,缕缕淫水正缓缓从她脸上流下,竟是猝不及防之下被玉书的淫水喷了一脸。
再看玉书,只见她已然昏了过去,小脑袋向下低垂着,脸上涕泗横流,与口中流出的阳精口涎汇成一团,配上那微微上翻露出眼白的失神双目,显得淫靡而又狼狈。
色空这才掐了个法决,停下了符笔的动作,解开绑在玉树身上的绳子,将她放在了地上。
过了片刻,玉书才悠悠转醒。
看着还大剌剌地坐在榻上的色空和尚,玉书挣扎着爬起来,直直地爬向了色空和尚,扣了个头,虚弱地说道:“奴儿谢主人罚……”
色空却摇摇头:“莫谢我,莫谢我。要写还是谢你那符笔夫君,哈哈哈哈哈,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求你那夫君吗?哈哈哈哈哈”
玉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手上掐了个法决,让符笔微微浮空,悬在自己头上。
自己则又叩头下去,行了个大礼,嘴中喃喃道:“多谢符笔夫君赏妾身高潮。”
色空又说道:“也别光嘴上说说,你看你那夫君,身上全是你的淫液,还不快用你那骚舌头给它清理清理。”
玉书低低应了一声,将符笔拿到手里,听着耳边色空和尚的大笑,像是亲吻爱人般,轻轻伸出小舌,细细地舔过符笔上的每一道纹路,将其上自己的津液尽数卷进了自己嘴中。
……
四更天的时候。
玉阶还是如刚才一般,盘坐于小榻上吐纳真气。
她体内真气在旬月前就已臻圆满,按理说随时都可以突破了。
只是玉阶却始终感觉自己心境有缺,似乎是忘了什么东西似的,始终无法体会那一丝玄之又玄的天人交感境界。
对于这种情况,玉阶自己也无可奈何,只得一遍又一遍地打坐吐息,试图去体会这层微妙感应。
就在此时,玉阶感应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按其周身真气气息来看,是玉书师姐,只是感觉她脚步虚浮,像是内中有亏似的。
“师姐这一夜为玉璃画符,倒也真是辛苦了。”玉阶如此想着,正准备运气结束吐纳,与师姐打个招呼。
可此时,玉书却走到她身后坐下,双手用力,将玉阶后仰着抱入了自己怀中。
“呜!”经她这一下,玉阶差点运气走火。
还未等她运气回复开口斥责,玉书的手却不老实了起来,一只手向上探入交领,握住了玉阶身前的一只挺翘玉乳,轻轻捻动着胸前的那一颗嫣红颗粒。
另一只手则向下顶开胡裤,捏住了牝户顶端的小肉芽,上下拨料了起来。
玉阶的真息更加不稳了起来。
她近几天不知为何,胸前与下身私密处越发敏感了起来。
每每晚间被玉书作怪似的一碰,便感觉小腹间有团火在烧似的。
故而这几天玉书想要玩闹时,玉阶总是运气制住师姐,不让她在身子身上作怪。
可是此刻却是不行了,她本就差些运气走火,此刻又上下两处敏感处均被玉书制住。
玉阶只感觉真息紊乱,浑身上下提不起一口气来,只能张嘴大口喘气起来。
玉书却浑然不觉似的,依旧我行我素地拨撩着,还凑近玉阶的耳朵,轻轻咬着,嘴上说着:“小玉阶~你不乖哦~居然小衣和抹胸都不穿~这是在诱惑师姐犯罪呀。”
玉阶只感觉师姐口中好像吐出一团火,烧的她心中痒痒的,耳廓细细地浮起一层小颗粒,让她不由得打了个颤。
至于玉书究竟说了些什么,倒是模模糊糊地没有听清。
见玉阶没有回应,玉书的动作大胆了起来,一用力,打开了玉阶上身的交领,手中捏住一颗嫣红,轻轻地提了起来,直到感觉手中尖端有些发紧了,才突然放开,激起了一片乳浪。
另一只手则微微探入牝户,在玉户门口画着圈,玉书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将玉书的小手紧紧夹在了腿间。
玉书大觉有趣,一口叼住了玉阶的耳垂。
一边用小舌环着耳垂打着转,嘴上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嗯……吸溜……放松点……小玉阶……哈……腿夹得这么紧……师姐都活动不开了。”
玉阶还是处子之身,哪受得了这般刺激。
她只觉得耳垂传来的丝丝热气好似直接冲进了大脑,又在脑中轰然炸开,腰身挺了一挺,下身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旋即又瘫软在了玉书怀中,大口喘息着。
玉书抽出抵在牝户的手指,只见她葱白的指尖,有一道略显粘稠的津液正在缓缓流下,玉书并拢双指,又轻轻拉开,一道淫靡的丝线便就这般垂了下来。
玉书调笑到:“嘻嘻~玉阶你这小淫妇,才这么几下就泄了?”
玉阶气急,不知师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但举止轻浮,说话也是这般不知羞。
泄身后,她的气息也平稳了几分,正待开口分辨,玉书沾着淫液的手指便灵巧地撬开了她的贝齿,捏住了她的小舌,不断磨拭着。
玉书指尖的那道津液也在她的口中化开,变作一丝古怪地滋味。但不知为何,玉阶感觉这滋味并不讨厌,反而有几分迷恋。
可还没待她推开玉书的胳臂,那两根在她口中肆虐的手指却主动抽了出去。
玉阶还没反应过来,玉书便轻轻一拨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上来。
玉阶一下子怔住了,师姐可和她一般都是女子,怎么能……她旋即又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和男子亲吻,“好恶心,还不如师姐……不过这不是重点啊喂,她是我师姐啊!”
玉阶脑中就这般胡思乱想着,嘴中小舌无意识地被玉书引导着,缠绵着,发出一声声“吧唧吧唧”的声响。
听到这等奇怪的声音,玉阶羞红了脸,挣扎着想推开玉书,身下与胸前却又适时传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一下便抽干了玉阶的力气,仿佛脑子都不转了似的,任凭着玉阶轻薄着自己。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
突然,玉阶感觉师姐手指上的力度骤然大了起来,速度也快了起来,激的她舌头一阵发直,嘴中无意识地发出了阵阵不连贯的娇吟。
玉书则抓住机会,将玉阶的小舌也吞进了嘴里,轻轻吮吸了起来,舌头也适时动了起来,绕着嘴中的香软不停地打着转。
终于,玉阶发出一声长吟,侧开头,脑袋架在玉书的肩膀上,大口喘息着。
玉书则侧过头,凑在玉阶耳边,低声说:“师妹~你还真是敏感,这么短时间便泄了两次。”
玉阶气急,带着体内真息又紊乱起来,当下先沉下心,缓缓调整内息。
过了片刻,玉阶睁开眼,复杂地盯着玉书,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说道:“师姐……为何如此?”
玉书则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道:“方才不是说好,要师妹洗干净在床上等我吗。”
玉阶咬牙切齿地说:“我!没!答!应!”
玉书才赶忙陪笑道:“师妹别急……哈哈哈……师姐这不是怕你修行无聊……啊!别打别打,师妹你看,天色尚早,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下小憩一会?哈哈哈。”
玉阶当下也不知该怎么面对玉书,复杂地瞅了她一眼,便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襟,和衣背对着玉书躺下,脑中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