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放假三天,爸爸在家才呆了一天医院就打电话,急催。
爸爸不想去,我只好把他往外推,叫他赶紧去救死扶伤。
爸爸箍我在怀里一阵猛亲,我气都喘不过来了还不松开。
我不得不四肢并用对他拳打脚踢,爸爸这才心满意足给我盖好被子,出门离开。
我知道爸爸的野心不止主任医师,他正值职业最佳年华,事业仍在上升期。
既有丰富渊博的临床经验,又有旺盛充沛的体力,在手术室一站六七个小时。
几十年来,无论家里多困难重重,从来没有减缓他事业前行的脚步。
爸爸将所有的工作看作机会,就算不是机会,也是给他垒路的基石,他不可能白白放掉。
无论爸爸多爱我,我又多爱爸爸,都不可能成为他工作中的障碍。
趁着爸爸去医院,我约程初一起逛街吃蛋糕,顺便买了一大堆衣服和化妆品。
程初拉着我来到一家礼物店,拿出爸妈的一张照片让他们打印装裱。
据程初说她父母恩爱有加,这是她给两人结婚二十周年的礼物。
我心念一动,也从手机里挑出几张和爸爸的合影,做成小相框,准备家里放一张,让爸爸在办公室放一张。
遗憾的是,直到返校我也没有机会将相框交给爸爸。
某个明星人物发生意外,爸爸被紧急召集参加会诊。
因为在邻省,他下午打电话回来时,告诉我十有八九赶不回来。
我没有抱怨,虽然心里遗憾可又挡不住高兴,爸爸至少这次主动联系我,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我将相框包装起来,寄到他的办公室。经验告诉我,这是他能看到礼物的最快方法。
回学校后,老师认为我们还处在娱乐、松弛、非理性的舒适状态,立刻想出一系列花样让我们快速摆脱假期综合征。
食堂里摆出各种新鲜时令的蔬菜和水果,有助胃肠休息调整。
早上和晚上还要绕着操场跑个两三千米,号称有氧运动可以帮助身体消耗能量,重新获得元气。
整整一个星期,我们终于进入条理、紧张、挑战和理性的学习状态。
四月原本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但天气实在糟糕。下雨不说,又来了一场沙尘暴。
天空一片昏黄,沙尘弥漫,到处都积着一层厚厚的灰。
就算在屋里呆着,都觉得满嘴沙土,脏得不得了。
从宿舍到教室、从教室到食堂,哪怕就几步路,我们也都是口罩、眼镜和帽子全副武装才敢往出迈脚。
学校浴室全天候开放,时不时嘱咐我们勤洗手脸,多喝水,每个教室放着加湿器,今年又添加空气净化器。
这样糟糕的天气,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遭,我们倒也习以为常。
即使如此,不妨碍我们抱怨连天。
校长随即宣布,天气一放晴就组织大家春游。
这是高一独有的特权,上高二后一心只顾圣贤书,至于高三,学习就是复习考试、考试复习,哪里还有半点玩的时间!
春游的地点各个班级可以自由选择,但只有一天时间,地方不能太远。
程静言是班长,立刻着手咨询大家意见。
其实他也就是走个过场,这家伙假公济私,屁颠儿屁颠儿咨询的第一个人就是程初。
程初是个爱玩的,只说不想去植物园、公园、博物馆之类的烂俗地方。
程敬言跟得了圣旨似的,说服老师不能再像小学初中那样小打小闹,这次春游需要来点儿大手笔。
加上他的两个死党葛良玉和陆尔越的吆喝,最终决定包车去麒麟镇,足足三个小时车程。
这个地方有山有湖有镇子,还有一片清代留下的桃花林,有五百多亩之大,山坡到山谷开满粉白色的桃花,煞是好看。
虽然远了些,但因为大家住校,也不觉得是多大的事儿。
程敬言问全班能否早上六点出发、晚上九点回来时,同学们意见出奇一致,既然是一天何不用足了。
一个个恨不得凌晨十二点走、凌晨十二点回。
麒麟镇早四五年前就做了旅游开发,吃喝玩乐衣食住行都非常齐备。
大家上车时几乎个个空着手,一副带个手机就足够的架势。
天气非常好,蓝天白云鸟儿叫,正是出游好时节。
美中不足的是不光我们这么想,其他人也不例外。
镇子里到处是游客,每个角落塞满男女老少。
导游的小喇叭声音此起彼伏,生怕某个跟团队员落了队伍。
我们一个班六十来人,到达镇子说好集合时间,大家就自由放飞了。
程初说桃花可以转运,所以一定要沾沾喜气。
我其实更想在湖边钓鱼,和爱好无关,只是感觉比爬山轻松。
不过,真到了地方,在桃花林间穿梭,像一条条小鱼儿在花海中游泳,心情片刻变得舒爽开朗。
满树粉中带白的桃花一片又一片此起彼伏,在风里欢快地摇曳。
这可不是我们平时能看到的景色,大家欢喜极了,各个都说不虚此行。
校外到底自由很多,很多男生和女生都是结伴游玩,不少大胆的男生还会接近喜欢的女生搭讪讨好,讲起笑话来引得一片银铃似的笑声。
虽然荷尔蒙和青春气息爆棚,我不为所动。
在我看来,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其他人,只有爸爸才是心中唯一的男人。
大家拍了很多照片,我也挑了几张和同学的合影发给爸爸。
一天的春游,路上的时间感觉比比游玩还长,坐车很累,游玩也很累,但精神很快乐,和程初的友情也增进不少。
说起来我也算是有一个固定小圈子,并且是必不可少的成员之一呢。
晚上回到宿舍可是累个够呛,学校义正言辞地说周五春游一天,落下来的课程需要用周末两天补齐。
同学们个个哀嚎一片,可该上的课无一缺席,该考的试也都努力复习。
我这个投胎派的已经够努力了,可用上吃奶的劲儿也跟不上同学们的旺盛精力。
周日下午上习题课,我困得睁不开眼睛。
趴桌上睡了一会儿还缓不过劲儿来,学得没一点儿效率。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苦,干脆找了个肚疼脑热的借口和代课老师请假回宿舍。
代课老师对学生习题课开溜已经习以为常,好在我头回请病假,她没有为难我,记在小本本上后就放我离开。
从教室到宿舍如果从老师办公区穿过,将会少绕好大一段路。
照平时没人敢这么做,校长也三令五申学生不准在没老师允许的情况下来办公区。
今天是周末,办公区几乎是空的,我又想早点儿回宿舍,这才轻手轻脚穿过办公区的走廊。
经过最后一间办公室时,不小心听到门内一对情侣欢愉的喘息声。
“操,你他妈的松一点儿,想夹死我吗?”
“你……你……小声点……万一有人路过……”
“闭嘴,我在操你呢……还抱怨上了。”
“哪儿有啊……啊呀……我没抱怨……舒服……啊……”
两个人虽然压低了声音,我还是一下子听出男的是同班同学葛良玉。
坐过他的车,又一起吃饭打牌,春游的时候我们也在一起爬山看桃花,大家已经非常熟悉。
饶是如此,我还是心里暗暗吃惊,葛良玉竟然如此大胆,跑到老师办公室里做爱。
我还以为……以为……我是小团伙儿里最早熟的那个呢!
我听不出来女孩子是谁,但轻微的呻吟和皮肤拍打的声音却撩拨起我的神经。
现在对男女关起门做的事儿,我已经非常敏感。
这会儿忽然来一副活春宫图,可是大大刺激了我。
我难耐地夹紧阴部,放轻脚步快速离开。
回到宿舍,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大家都在上习题课,我拉上床帘钻进被子里躺下,昏暗幽静的宿舍最适合睡觉。
我明明很累,可闭上眼睛后脑海里都是红果果的巫山云雨。
热烈的亲吻,温柔的抚摸,耳边的情话,散落的衣服,摇晃的床铺,紊乱的呼吸,强壮的身体,进入、退出、再进入、再退出……污秽的画面渐渐勾勒出一个清晰的人影。
爸爸。
一想到他,我的小腹便生出强烈的快意,沿着脊柱向心头上涌,再攀到耳膜嗡嗡作响。
我忍不住轻吟出声,夹紧大腿不安地扭动。
整个人蒙在在被子里,伸手隔着衣服揉捏发涨的乳房。
想象着爸爸压在我的身上,耳边是他的粗喘,胸口是他的爱抚和触碰。
我学着爸爸的样子和力道搓揉挤弄,又觉得不过瘾,干脆手伸进衣服里,使劲儿掐了掐敏感的乳尖。
仍然不够,我又向身下探去,也不再隔着内裤,指尖直接滑入阴唇,在柔软紧闭的细缝中穿梭。
没一会儿指头就被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打湿,越来越润滑。
心头一股热火,我真想大喊大叫,但又怕被其他人撞见,只能压抑着自己跟随本能需要,使劲儿摩擦阴部。
直到梦寐以求的快意袭来,我才舒爽得长哼一声。
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将手指举起来,透明的粘液在微光中闪亮。
光是想着爸爸自慰,我都能湿得像掉进游泳池。
去啊,我想我的男人了,他带给我的快感比自己手淫要爽千倍万倍。
晚上借着吃饭时间,我到宿管阿姨那里拿回手机。
学校管得严,手机平时锁在储物柜中。
只有吃完晚饭和就寝前才可以使用。
自从清明节假期后我就再没见过爸爸,算来也快三个星期。
爸爸给我的留言并不多,但总算知道在我的消息后打几个字回应。
不过,春游回来后他就没再发任何消息。
我发的很多漂亮照片,也像石沉大海一样,无声无息。
我犹豫片刻,还是在联系人名单里找到他的名字。其实根本不用找,爸爸早早就被我置顶在第一的位置上,拨打过去很方便。
“然然?”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听到爸爸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咧嘴笑起来。
爸爸很早就嘱咐过我,要是有事儿留言比打电话好。
他在工作时,十之八九的时间听见也接不了电话,还有剩下的那么一两次,听都听不见电话铃声。
印象里,这估计是头一回给他打电话这么快就被接起来。
听到爸爸的声音,我忍不住一阵心颤和激动,言语中也不由透着亲昵,撒娇道:“爸爸,你好吗?很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啊!”
爸爸停顿一下,不知道是否听出我的渴望,只是用一贯冷静沉稳的语调说道:“挺好。”
还没等我继续说话,爸爸就挂断电话。
我举着手机看看屏幕,心里别提多难受。
爸爸明明不是不解风情的家伙,上次在办公室那么大胆撩拨人家,这会儿竟然变得如此冷漠,连个再见都不说就挂断电话。
哎,可能是身边有人在谈重要的事儿吧。
卫茂榕的工作从来都比老婆孩子重要,这我早早领教过。
现在看来,他的新新小情人也比不过工作啊!
我无奈地摇摇头,自己的选择自己承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