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公司贺董、刘副总等领导和相关部门经理应邀到设备公司观看了黄文业他们的科研成果,然后在现场办公,贺董同意再拨50万研发经费,用于专利申请、产品开发,要求设备公司尽快将新技术应用到产品上。
黄文业一再留来宾吃饭,贺董婉言谢绝,他拍着黄文业的肩膀说:“等你们开发出新的产品,我们一定来喝庆功酒。”
贺董回到总公司,一向不来总公司找父亲的贺雨馨,却难得地现身在他的办公室。
女儿嫁出去之后,他们见面的日子并不多,所以看见女儿,他心里还特别高兴,没想到女儿却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本想问候一下女儿的贺董,看女儿来者不善的架势,先赔了几分小心。子女当中,贺董最疼女儿,这也应了母疼儿,父疼女的古话。
“你怎么了?一副谁欠了你的样子。”贺董对女儿说。
“爸,我今天是来告诉你,夏雪璐是我的好姐妹,你今后要是再敢碰她,别怪我六亲不认。”
贺董好生尴尬。
这样的事被女儿知道了,而且她还是女儿的朋友,他这个做父亲的真的是大失颜面。
这是夏雪璐告诉她的吗?
这种事她还敢跟人说?
贺董脑子一时有些发乱。
“还有,这事你不能让黄经理知道,还有,你好好提拔他,弥补你的罪过。”贺雨馨像发连珠枪似的抢白了贺董一通,就扭身走了。
走了也好,贺董完全没有准备应付女儿可能要问的问题,比如是否跟夏雪璐做过那事,为什么要那样做?
这些都是他在女儿面前羞于启齿的问题。
他娘的,这个小夏可不简单,心机很深,这样她就可以通过女儿来达到进一步索取的目的,而她却不再付出。
一想到女儿都知道了这事,他感到沮丧。
他以后在女儿面前再也无法维持他正人君子的父亲形象,女儿甚至会深深的厌恶他,这让他感到不可接受。
他也害怕女儿会把这事告诉她妈,谁知道她妈会闹出个什么光景?
事已至此,他只好先讨好女儿,满足女儿来换取女儿的谅解,就让可恶的小夏暂时得逞一下吧。
他一个电话把黄文业叫来。
他知道黄文业会通过夏雪璐,把有关信息传给女儿。
这是他跟女儿沟通的最好办法,目前他无法跟女儿在语言上进行沟通。
黄文业看见贺董阴沉沉的面孔,有些不自在。
贺董的心情也还没转换过来,他看见黄文业就想起夏雪璐在床上那娇羞的面孔,那火热的风情,虽然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但无论怎样那时看起来性感魅惑极了,现在被女儿一番数落,他觉得夏雪璐是那么可恶。
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破坏了他跟女儿的关系,让自己很不划算,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这一刻他也恨起黄文业来,他有过那么一瞬的念头,就是撤了黄文业的经理,向夏雪璐传达一个报复的信息。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他不能失去自己的女儿。
“贺董,你找我?”
黄文业谨慎的问话让贺董回过神来,他立刻撤下阴沉,换了副笑容。“啊,小黄来啦,坐吧。”
黄文业仍然站着,说真,能不来他真不愿再面对这张勾起他屈辱的老脸,于是说道:“不用,我站着就行。贺董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还是坐下吧。”贺董挥了挥手,待黄文业坐下来,冷不丁地问道:“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黄文业不知如何回答。
但他脑子飞快运转起来,莫非贺雨馨告诉了贺董,贺董要问的是,他跟你妻子那样了,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坏?
不管怎样,他都得装作蒙在鼓里,不知妻子有过出轨之事,否则真是情何以堪啊。
于是斟酌片刻,说道:
“我觉得董事长很有魄力,对基层干部也很关心,其他的因为接触不多,没有很多了解。”
“唔,”贺董未置可否,拿出根烟吧哒点上火,说道:“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我总算没看走眼,也甚感欣慰。你要好好干。”
黄文业装作唯唯诺诺地回答道:“我明白,我不会给董事长丢脸的。”
“你给我抓紧时间,尽快把你的研发成果投入生产,然后我还要给你加加担子。”贺董看了看黄文业,又道:“我准备抽调你参加公司上市的筹备工作,我需要一个有力的帮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我明白。”黄文业显然明白自己又将面临新的机会,这将使自己有更广阔的前途,有些激动也有些无奈。
“好,你去吧。”贺董目送着黄文业离开,仍感心烦意躁,便起身叫来秘书陈婷,他要用一场性爱来驱散阴霾:“走,跟我到万盛酒店。”
陈婷笑眯眯地娇声说道:“贺董,不巧哦,我现在不方便。”见贺董多疑地看着她,便捞起短裙。
一双水嫩的玉腿之间夹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几根黑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隆起的阴阜似乎比平时厚了很多,显然是护垫所导致。
贺董看了看里面,不耐烦地说了句:“那你去忙吧。”只身下了楼,开车独自去了万盛宾馆。
财务部经理沈钰突然接到贺董的电话,让她赶去万盛宾馆,看看时间,离下班还早呢。
也不知贺董是不是在办公室看了什么色情的东西,上班时间都忍不住。
说实话,沈钰并不想跟贺董做爱,尽管贺董吃了药能坚持挺久,但仍然不如跟丈夫一起做那样舒心。
但她也没有办法,成了贺董的情妇而换到了自己所需的利益,就要随时听从召唤。
沈钰放下手头的工作就过去了,见到贺董时,这男人看上去很不开心,和衣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仿佛是个没讨到钱的债主。
沈钰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发泄压抑的了。
“怎么了嘛,看上去很生气呢。”沈钰一抬玉腿,半边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心里烦,你逗我开心一下。”贺董的手搭在沈钰的大腿上,轻轻捏了捏。
沈钰说:“我先洗一下。”
沐浴后的沈钰一丝不挂就出来了。
胸前两座乳房浑圆饱满,高高耸立微微有些下坠,嫣红乳头轻轻颤抖,如同两个小灯笼,直立在空气中。
浑身肌肤光滑细致,也很白皙。
不像夏雪璐那么高挑苗条,沈钰的身材偏丰满,臀部曲线滑顺无比,两条玉腿虽算不上修长,但腿型匀称结实。
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下面是呈现倒三角的浓密黑亮的阴毛,阴毛中一条细长的肉缝若隐若现,如同水蜜桃一般,很有熟女的风情。
女人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会脸红,第二次就没了那些羞耻,就拿别的男人跟自己丈夫似的一样对待了。
沈钰斜躺在床上,只手撑着头。
贺董把大手放在沈钰饱满的乳房上,碾起中间那点暗红把玩起来。
沈钰的俏脸上,流露出难过,只不过熟女不经挑逗,欲望也在瞬间被激发出来,乳头上的痛感,让她双颊变得红润,同时眼睛也开始迷离。
贺董感到郁闷似乎被驱散了一些,继而颤抖着手,自上而下抚摸,渐渐来到女人的小腹处,搓揉了两把,便抬起沈钰的肥臀。
胯间那浓密的乌黑森林,散发着熟女的骚香。
贺董他跪趴在床上,用手揉搓沈钰腿间嫣红的穴口,待对方小嘴里发出难过的闷哼声,便把手指轻轻一滑。
“啊…!”小穴被异物侵占,沈钰忍不住惊呼出声,丰盈的酮体本能扭动起来。
温热,湿滑,贺董指头黏连着淫水,宣泄着压抑,“真是个骚货!”
“不,我不……”,话还没说完,贺董手指快速抽送起来。
尽管知道这次过来会受到各种羞辱,但沈钰心中还是一片痛楚,毕竟她的初心并不是用情妇的代价换取自身的利益。
但事与愿违,自己也确实没有守住底线。
无奈之下她也学会了既然无法抵抗不如享受其中的阿Q心理。
因此,贺董每一次抽插挑逗,都令她欲望攀升,浑身战栗,喉咙也情不自禁的发出“呃、啊!”声,而随着小穴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三根,那股充实更是令她如同腾云驾雾,舒服得忘却一切的烦恼……
不过,手指总归细小,远不如肉棒的火热和粗壮,哪怕沈钰为了让对方更加方便玩弄自己小穴,从而耸动肥臀,依然缓解不了私处的空虚,最后她跟随内心的呼唤,忍不住的伸出小手,主动拨开自己那两片淫水泛滥的肥厚阴唇。
一时间,女人销魂蚀骨的呻吟,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响彻整个房间。
“你真是个贱货,没玩几下,小逼居然流这么多水。”,贺董清晰地感受女人的变化,看着沈钰的下体,此刻阴唇外翻,淫水横流的模样,只觉早前的郁闷已消散大半。
“嘶…!”,话刚问完,在沈钰胯下不断扣挖的贺董,立刻感觉手指被一团软肉包裹,女人阴道倒也算紧致,尤其哪层层叠叠的挤压感,更是令他逐渐忘却烦忧,开始兴奋:“说你两句,小逼就夹的这么紧!”,沈钰抿着红唇不说话,俏脸布满春情还带着委屈,被欲望烧昏头脑的她,有些失去了理智,她全凭本能耸动肥臀,去套弄那几根,让她恨煞爱煞的可恶手指。
见身下这熟妇开始主动索取,贺董咧嘴一笑,他也停止了逗弄,把满是淫水的大手,在沈钰肥穴上一抹,引得后者浑身颤抖。
贺董也脱光了一副,把沈钰拉在身上,将她的头推到腹部。
沈钰闻到了一股酸臭的味道,说道:“董事长,先洗一下吧。”
贺董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白白的屁股,“懒得洗了,你给我舔干净。”
沈钰心中恨极,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强忍恶心,将贺董的酸臭的肉棒含入嘴里。
她忽然对自己的待遇感到可悲。
这待遇连情妇都不如呢,若是情妇,男人还得讨一讨情妇的欢心,可是贺董根本没有把她当情妇看,她不过是一个泄欲时要用的一个器具。
而她给贺董的待遇,却超过了她的丈夫,她丈夫若不洗干净,想用她的嘴,那简直是做梦。
两片红润娇嫩的唇瓣复住贺董的龟头,酸涩的臭味合着浓浓的属于雄性的荷尔蒙味道直灌鼻内,令她作呕。
但沈钰知道她只能把这不适强压下去,眼睛一闭,沈钰干脆不管不顾,用湿润温软的粉舌缠绕住敏感滚烫的龟头,细细含吮起来。
待粉舌把整个龟头都裹吮湿润的差不多后,沈钰尽量把小嘴张到最大,缓缓吞入阳根的更多部分。
她雪白细长的下巴因为吞入贺董的肉棒,明显有一个凸起,滚烫的龟头实实的顶在女人娇嫩温软的喉咙上,再也无法深入分毫。
沈玉本能的想要呕吐,但发现贺董因为自己的深喉而表情更加放松后,她狠下心,强忍难受,继续维持深喉。
“哦…”,湿润紧致的喉咙因为沈钰的呼吸不停的吮吸敏感的龟头,贺董的身体感受到如此尖锐的刺激本能的颤抖,舒服的大声喊了出来。
过了近十秒钟,沈钰终于憋不住,只得吐出肉棒,剧烈的咳嗽起来。
但接着她余光看到贺董似乎又有跃跃欲试的迹象,吓得她顾不及多喘口气,马上张嘴重新把肉棒含进嘴里。
沈钰双手撑在贺董的大腿上,螓首前后晃动,让肉棒摩擦进出自己红润的小嘴。
好在贺董这回没有吃药,心情也不是很好,经过不下三十次的舔舐,贺董就“呃”的一声,双手按住沈钰的头,腰部微微前挺,滚烫的肉棒在她口中狠狠的跳了跳。
沈钰意识到什么,慌乱挣扎起来。
但就在此时,“噗”的一下,一股滚烫的液体像打在她娇嫩的喉咙上,滑落,流经胃里,一丝淡淡的腥意淌过味觉。
沈钰头被压着一时无法吐出肉棒,只能紧紧吮住,贺董龟头剧烈的在她口中抖动,“噗噗”的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毫不留情的打在她娇嫩的喉咙上。
待到射完,贺董才放开沈钰的头,沈钰急冲入浴室一阵干呕却无法再吐出已经吐下的男人体液。
她一边清洗着,一边屈辱地流着泪。
等到收拾好心情回到房间时,贺董已在床上睡着了。
沈钰松了口气,总算今天不用再被接着折磨了。
当她走出酒店时,一个陌生人突然叫住了她。
此人面相有些猥琐,沈钰一看就很不喜欢他。
想避开,却听到陌生人说道“能找个地方跟你谈谈吗?”
“我不认识你啊,你有什么要跟我谈的?”沈钰警惕地看着这个陌生人。
“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坐一下。”陌生人提议说,仿佛他们就是老熟人似的。
沈钰可不敢轻易跟陌生人找个地方坐一下,也没兴趣跟陌生人搭腔,“对不起,我还有事。”沈钰说着,转身就走。
“等一下,”陌生人在背后叫道,“我给你看一下东西,你看过之后还不愿意谈,那就请便。”
沈钰不由地站住了,有些紧张和不安地看着陌生人手里,扬着一张晃亮的光碟。
“你要给我看什么?”沈钰大致猜测到了这个光碟的内容,但仍抱着一丝侥幸。
“你在这个酒店里精彩的演出。”陌生人见沈钰焉了,没有脾气了,得意地咧了咧嘴。
“还是找个地方先看看吧。”
沈钰想起刘副总手里曾经有过一张光碟,忽然后悔起来,怪自己太粗心,以为自己成了刘副总的线人,刘副总总不该再怎么样她了吧,她却忽略了这张碟子的来历。
这张碟子既然可以被拍到第一次,就可以被人拍到第二次啊,自己怎么就掉以轻心了?
这个陌生人一定是想诈骗她。
她心里慌了,不知这个陌生人想要诈骗自己什么,只想快点走开,找贺董来想办法。
于是她装作坦然的样子,骂了一声“神经病”,就要匆匆离开。
“等等啊,既然你急着要走,我也不强留。你可以把这张碟子先拿回去看看,再跟我联系。碟子上留有我的电话号码。”陌生人把碟子递到沈钰手里,沈钰匆忙塞进包里,打的回了公司。
在电脑上把碟子选择性地看了几个镜头,这碟子跟刘副总给她看的就是同一个碟子。
这事变得很危险,沈钰深知自己完全没有能力控制事态的发展,弄不好就会流散到公司里,那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自己的下场将会很惨,贺董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决定上楼去找贺董,但贺董不在,沈钰这才想起贺董还在酒店里睡觉呢。
贺董的隔壁是刘副总的办公室,沈钰忽然想到,这事或许找刘副总解决会更好,刘副总应该知道这张碟子的来历,便敲开了刘副总的办公室。
“刘总,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想怎么样?”沈钰有些激动地质问刘副总。
刘副总被沈钰说得愣住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呀?别急,慢慢说。”
沈钰便把刚刚遇到的事情告诉了刘副总,刘副总心里一通臭骂:“这个狗日的马明言,就知道他会弄出事来。”待沈钰说完,刘副总问她:“贺董知道这事吗?”
沈钰说:“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这事千万不能让贺董知道。我保证,这事跟我无关。”刘副总又想了一下说,“你先不要跟他联系,这事交给我来处理,我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事。”
“那我先回去了,你最好能把你的想法告诉我。”沈钰觉得这些人的承诺都有些靠不住,每每说得好听,但事情却总是了结得不干不净。
沈钰走后,刘副总陷入到非常苦恼的心情中。
这个马明言财迷心窍,自己其实早看出来了,这样一个不讲职业道德的人,跟他合作真是充满了危险。
马明言无非是敲诈钱财,估计胃口还不小。
自己若不帮沈钰解决这事,这事就必然得由贺董解决,弄不好自己委托马明言的事就会败露,那他还有什么前途?
弄不好也得丢乌纱,毕竟侵犯隐私也是犯法的,他不得不替马明言背部分黑锅。
马明言啊马明言,你狗日的太能惹事了!
若自己帮沈钰解决问题,不花钱是不可能的,这钱还得自己出,自己不出的话,沈钰就会让贺董出吧,自己还是得败露。
他娘的,自己真成了个冤大头,米蚀了,鸡还未必能偷到,他未必能通过沈钰找到贺董犯罪的证据,这真让他不甘心。
他拿起电话,拨马明言的号,刚拨到一半,想想还是不能给他知道自己和沈钰的关系,还是让沈钰先问问马明言到底想做什么,再做决定。
刘副总打电话又把沈钰叫了过来,让她打电话,问对方究竟想如何。
沈钰只得打了那个陌生人的电话,并打开免提功能,以便让刘副总能够听到。
果然是马明言的声音。
“碟子看了吧,很刺激吧,哈哈。”
“你想怎么样?”沈钰愤怒地问道。
“你要是不想让你的丈夫看到这张碟子的话,准备20万。”马明言的胃口果然不小。
刘副总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给沈钰看,沈钰照纸上的提示对马明言说:“我没有那么多,最多给你一万。”
“你开玩笑吧,如果没有钱,你就准备跟老公离婚吧。”马明言威胁道。
沈钰又按照提示说道:“如果你想逼我离婚的话,你一分钱都拿不到。因为我手里只有万把块钱,你想要,就给我打电话。”
刘副总让沈钰挂掉电话。
不一会,马明言还真打电话过来:“那我就再少一点,10万,不能再少了。”刘副总示意沈钰把电话挂了。
又等了一会,马明言又打过来了,“五万,你自己想想,想通了给我电话。”这回是马明言主动挂了电话。
“看来这家伙至少要这个数了。你别急,我来给你想办法。”刘副总宽慰沈钰说。沈钰正准备离开,却被刘副总一把抓住。
“干什么”,沈钰想摆脱。
“你说呢”,刘副总奸笑着一手抬起沈钰的下颚,不等她回答,大嘴便吻住了她的红唇,沈钰知道自己的把柄还握在对方手上,而现在发生这一桩事仍需要刘副总来帮忙解决,只好茫然失措的的张开小嘴,任由男人的大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住她的香舌上下搅动,吻着吻着,自己也放弃似的,一双藕臂甚至不由自主的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两人就像一对深情的恋人,已全然放开身心的陷入了热吻中,彼此的舌头时而互相轻卷,时而舌尖如同小鸡啄米般轻点,时而互相深挺到对方嘴里,吻到激烈时,两人的舌头就好似两条正在交尾的蛇,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拥吻的同时,刘副总一只手探入沈钰的下体,熟练无比地撑开两瓣肉穴蜜唇,然后并拢二指,慢慢地伸入已有些湿润的蜜穴深处探索起来。
没多久,沈钰下体就在刘副总的挑逗下春潮泛滥。
直到女人快无法呼吸,刘副总才放开她的双唇。
当男人退出舌头的时候,沈钰立即“呜咽”一声,大口的喘息起来,秀靥一片绯红,娇躯无力的挂在男人身上。
刘副总抓奶扣逼折腾了一阵,想着还没有找到一个更省钱的方法,便放过了沈钰。
沈钰走后,刘副总也想了一个办法,就是花一万块钱找黑社会帮助解决,但这钱花得太冤枉,实在不甘心,他感到十分心疼。
蓦的,他灵光一闪,闪出一个妙计来,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先打听一下,马明言是不是有老婆,怕不怕老婆,是不是有孩子。
如果既怕老婆又有孩子,他想让沈钰去献身于马明言,以钱不够身来凑为借口,然后在他们做那事时,派人冲进去拍照,这样就可以反过来要挟他。
而请人拍个照,最多花个一两千,这就比找黑社会来解决问题更省钱了。
这个时候,被黄文业搞掉了副经理职务的赵谦被派上了用场。
赵谦被叫到刘副总的办公室,问了问工作的情况,跟他说:“现在黄文业的经理位子基本坐稳了,你就不要再折腾了。过些时间,我找他谈谈,把你的副经理给恢复了。”
有着很深挫折感的赵谦,现在也老实了许多,他低着头说:“我听你刘总的。”
“你有空的时候,给我办件事。”刘副总递了一根烟给赵谦,赵谦忙毕恭毕敬地接过,“刘总有事尽管吩咐,我赵谦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刘副总哈哈笑道:“哪有那么严重,用得着上刀山下火海。你给我打听一个人,他叫马明言,是个搞私人侦探的。这是他的电话,你给我打听一下他住在哪,老婆是哪个单位的,孩子有多大,把他家里的情况尽可能了解得详细一点,不要让他知道你在调查他。”
“好,我尽快去了解清楚,再向你回报。”赵谦不需要问刘副总原因,他觉得这是对刘副总最大的敬重。
哪怕这事是一件违法的事,他也不需要知道原因。
赵谦给马明言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事请他帮忙。
一听有生意上门,马明言便叫赵谦到他的办公室来。
他的办公室居然在一个小小的摄影工作室里,原来马明言正当的职业是提供摄影服务,侦探业务是隐藏在摄影服务的招牌底下不见人的勾当。
马明言的老婆也在工作室里工作,她负责在工作室接洽业务,而马明言则负责外出拍摄。
这其实就是一个夫妻店。
赵谦留意了一下马明言的老婆,不漂亮,但很强悍,估计瘦瘦的马明言都打不过老婆。
“来,请坐,你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马明言坐在椅子上,对赵谦说道。
“我想让你调查一下我老婆是不是有外遇,不知你们的价格是怎样的。”
“这事我们做得多了,经验非常丰富,如果你老婆有外遇,我们一定可以搞到证据。价格也不算贵,两万块钱就够了。”马明言很轻松地说道,仿佛这两万块钱是很便宜的价钱。
赵谦说:“这太贵了吧。这些钱都够我请半年假了,那还不如我自己盯着。”
马明言说:“我们提供的证据可都是法律证据,打官司离婚,就全靠它了。”
“那我想想,如果需要,再联系你。”赵谦本来就不是真的来联系业务的,他的目的就是先认识一下谁是马明言,然后跟踪到他的家里,知道他的住所。
花了一天的时间,赵谦把马明言的情况摸得差不多了。
马明言的老婆果然厉害,在家里基本是老婆说了算,孩子在读初中。
刘副总听到赵谦的报告后,认为时机成熟,就看能不能说服沈钰陪马明言上一次床了。
刘副总的设想是,沈钰拿不出那么多钱,愿意陪马明言睡几夜,然后让赵谦找几个混混去捉奸,让其中一人冒充是沈钰的老公,再让这些混混去敲诈马明言。
当然沈钰在捉奸之后就可以离开,其他事交给那些混混处理。
这样的计划沈钰当然不肯同意,“我不能去做这样的事,我看还是把这事告诉董事长,让他来处理。”
“不行,这事绝不能让董事长知道。”见沈钰一脸惊愕,刘副总方知自己有些失态。
他旋即用平和的语气,继续说道:“这事跟贺董有非常危险的关系,你想贺董会甘心被别人敲诈吗?弄不好会弄出人命。出了人命,谁还捂得住这事?尽管你不是同案犯,但这事总会宣扬出去吧,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你老公也会知道。你想想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答应他的条件,给他钱,谁又保得住他不第二次、第三次的来敲诈你?这种人见利忘义,怎会轻易收手?”
沈钰觉得刘副总说的也有道理,但要自己去跟他睡觉,无论如何都觉得恶心和耻辱。
见沈钰还下不了决心,刘副总继续劝说道:“之所以让别人去冒充你的丈夫,就是让他知道,这事他无法利用你的老公来达到敲诈你的目的,而你之所以跟他睡觉,再整一出老公亲自捉奸逼他赔偿的戏,让他以为原来你是跟老公肮瀣一气,来敲诈他的,他以后断然不敢再动你的念头。这样事情就彻底解决了,贺董也不会知道,你也高枕无忧了。你说呢?”
“可我还是很害怕。”沈钰终于动摇了。
“你放心,我会在你的对面开个房间,随时会出来保护你的。”沈钰终于点了头。
刘副总握住她的小手,看似在给她鼓励,实则顺势把沈钰拉进怀里,头一低大嘴就改在了沈钰的红唇上。
沈钰娇躯一震,随后便放松下来,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刘副总淫笑着,得意地品尝起女人柔软的樱唇,一边舔舐,一边拼命的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
沈钰也主动伸出香舌回应。
刘副总卷起沈钰的香舌来回舔弄,将女人口中的流过来的津液全部吃下,又将自己的口水送进沈钰樱桃小口,虽然不想吃下男人的口水,但是香舌被刘副总死死地吸住,只好无奈的吞咽起来。
直到沈钰快喘不过气来,刘副总才放开她,让她回去准备。
赵谦有个朋友以前在黑道上混的,后来去开锰矿,就脱离了黑道。
但黑道还是有很多他的徒弟和弟兄。
于是刘副总让赵谦给他物色了两个黑道人物。
接下来的故事便按照刘副总的设计,发展下去。
沈钰给马明言打了个电话,让他到一个宾馆去谈谈。
马明言知道沈钰没有退路了,心里也很得意,跟妻子说了声,有客户找他,就想着去收钱了。
沈钰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一件白色翻领的低胸外套,下着一件齐膝的短裙,脚蹬一双几乎透明的黑色长筒丝袜,既矜持又性感。
这打扮着实让马明言看了直吞口水。
马明言进来后就坐在沙发椅上,而沈钰则对着他坐在床上,两腿间的秘密一直死死锁住马明言充满色欲的猥琐目光。
“想清楚了吗?”马明言开口问道。
“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如果你喜欢我的身子,我可以拿身子相抵。”说这种话的时候,沈钰脸还是很热,她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但此时此刻的行为却也不似一个良家妇女。
可这又什么办法呢。
这社会就是如此残酷,一旦被人抓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把柄,如果没有什么权力地位,就只能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来试着消除那些隐患。
马明言的目光更加放肆起来,这时沈钰微微抬了一下脚,就让他看到了她穿着的白色蕾丝内裤。
马明言饶有兴趣地考虑着沈钰的建议,“那怎么个抵法?”
“一次抵5000。”沈钰说。
“太贵了,就是处女都值不了这个价。”马明言摇头。
“这不是价不价的问题,而是这钱本来就不是你的,我这是让你白玩。你要,我们就成交,不要,我回去就跟跟老公离婚,你别想沾办点好处。”沈钰也感觉到马明言已经被自己的挑逗给诱惑住了,所以干脆也强硬起来。
“那就十次,另加一万元。”马明言色欲熏心,也终于做出了妥协。
“好吧,不过钱现在没有,要给我点时间。”
马明言可等不及了,就扑上去压在了沈钰身上,脱起了她的衣服,随着一件件衣服脱离沈钰的身体,那雪白丰润的玉体出现在马明言的面前,如白净修长的脖颈,若刀削的肩头,被蕾丝半罩杯的胸罩仅能包裹不到一半的坚挺酥胸,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上白色的蕾丝内裤为中间那诱人的溪谷增加了不少的诱惑,被黑色的丝袜绷的玉腿丰硕不失纤细,玉足在高跟凉鞋的前端露出十只如同竹笋般可爱的脚趾。
马明言摸到了沈钰胸罩的肩带,解开之后便随手罩扔到了一边。
女人胸前一对丰胸被解放出来,半球型的乳房倒扣在沈钰的胸口,微微有些下垂,两朵娇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乳头在玉峰的顶端翘立。
马明言一手一只的握住这两只丰满的乳峰,雪白的凝脂从他的指缝中溢出,让手指的侧边都感触到了沈钰乳房的肥硕。
马明言忍不住将手伸的更长,但却依然无法完全掌握沈钰的玉乳,但手掌却将顶端的嫣红樱桃压进了丰满的乳肉中,让沈钰感到一阵酥麻。
马明言用力地揉弄这对丰盈,手掌也不段的摩擦着乳肉,手指也捏住那开始胀大变硬的嫣红乳头,一阵不轻不重的揉捏、旋转。
沈钰死命要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虽然敏感处被马明言这般把玩,也确实引起了一些生理反应。
马明言一边玩着沈钰的奶子,一边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吻到了乳房,如猪吃食般拱了一阵肥美的乳肉,便一张口含住了一颗乳头,吮吸舔弄着乳头上的一颗颗小小的凸起,然后又在另一只玉乳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将两只雪白的玉乳上满布了吻痕和口水,留下不少光泽的水迹。
更有甚者,马明言用手将沈钰的玉乳往中间挤,将两颗刚刚用嘴含弄过的嫣红乳头挤在一起,一并含入了口中,啧啧啧地狂洗起来。
依依不舍的松开其中一只奶子,马明言手往下探分开沈钰被黑丝裤袜包裹的玉腿,摸上了她的私处。
沈钰急忙挣扎着起身,推开他说,你去洗一下。
马明言倒也干脆,三下五除二地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屁颠屁颠地跑到浴室清洗去了,沈钰赶紧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五分钟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