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衣和阿铣听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阿铣这厢偷偷地挤眉弄眼,好像心中紧张。胜衣回了个眼神让妹妹宽心,自己跟缃绮姑娘说道。
“我二人身上剑伤丑陋,怕污了姑娘眼睛。”说着取出一条贴身丝帕,“恳请姑娘以此遮目。”
缃绮看了看两人,面带赤红,目含秋水,娇滴滴的称了诺。
“得罪了,”胜衣上前,将丝帕几折,遮在姑娘眸上系好。
双目被遮,其余四感便越发敏锐。
缃绮只觉得眼前这块帕子,散着一股比自己更好闻的味道,如兰似麝,勾魂夺魄。
这是那个少女的味道么……
少女离开身前,缃绮昏暗中只觉那二人似在观瞧自己,羞涩地站起身来,取下髻上簪花,散了青丝长发。
美人红妆正艳,螓首侧垂。风情万种,娇羞无边地把自己身上的罗裳,一件件褪下,只留下一件亵衣,一条绸裤。
只见此姝楚腰纤细,冰肌玉骨间,挂着两轮硕大明月,撑得亵衣高高耸起。
身姿腴润,一身媚肉雪腻均匀,透着一股不似刚过双十年华的丰腴熟美。
全身线条玲珑浮凸,站在那里玉颊透晕更是倍添诱惑。
胜衣在阿铣耳边说着悄悄话,小人儿玉脸羞红,默默地点了点头。
缃绮隐隐只觉得两女走向自己,顷刻间便听耳边衣衫厮磨声,知道这是两姐妹也褪了衣服。
她虽是花中魁首,风月之事亦是懂得甚多。
但却从未和女子欢好过,心中竟似初夜一般,隐隐有些紧张。
忽然,两手被牵起,右手上的五指纤长,左手上的娇小柔腻。两只玉手把她扶着行至床边,身子一轻,人已坐到床上。
这时,就感觉左边的人爬上床来,靠近她身边,耳畔声音可爱动听。
“姐姐抚了一晚上琴,累了吧?”说罢,臂上便被轻轻捏着。
琼鼻中隐约闻到一股午夜幽兰般的怡人淡香,是与刚才不同的清雅香气,这便是那妹妹身上的吧……
忽然,两腿被抬起。想来便知,床下之人定是那蜜肤银发的姐姐了。
取了弓鞋,摘了罗袜。
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被拿在手里,似是正被这姐姐观赏。
缃绮知道,接下来这脚儿便要被亵玩。
自打梳拢那日起,接过的恩客,不论王公贵族,还是富商巨贾,无一不爱把玩这双小脚。
那些以情痴出名的风流才子,更是无一不喜,甚至为这两瓣金莲作诗盛赞。
只有自己才知道,从小被罚入乐籍的苦楚。还有童年回忆,大多都是被教坊中人缠裹双足的凄凉。
“淡黄弓样鞋儿小,腰肢只怕风吹倒。”蜜肤少女似在念着某位大家的诗句。
『她竟是那种酸儒!』
缃绮心中凄楚,这两姐妹看来也不过是这风月场中的玩客罢了。
想到方才竟会觉得她们与别人不同,那些生起的情丝,现在感觉着是如此的痛苦,如此可笑……
哀莫大于心死,那颗火热的心渐渐冷了。她静静地坐在那等着金莲被戏,却听身下说道。
“脚被缠成这样,一定很辛苦吧……”
语声中带着心疼,接着又像是怜惜一般,轻轻地亲了放在榻上,没有再摸一下。
缃绮被遮住的双眸,渐渐红了。泪水涌出,全融进了带着那少女体香的一方丝帕。
手臂被那妹妹揉着,小腿被这姐姐按着,缃绮心中纷乱,已经不知道自己和她们谁才是妓女,谁才是恩客。
不一会儿,妹妹的手指抚上了肩膀,姐姐的酥手按在了大腿内侧。
双目被遮,身子里却更加敏感,直被按得酥麻酸软,心中已是爱极。
腿心里一眼清泉湿热难耐,只欲她们纠缠更深一些,可偏偏这两个少女却对自己相敬如宾,两双手竟不越雷池一步。
“……墨染姑娘、白仙姑娘。” 缃绮忍着羞臊,温声细语地说着。“奴家下边难受得紧,请两位姑娘怜惜一二……”
没有回话,就感觉两个少女慢慢爬上了自己身边。双耳两侧,团团湿暖的吐息,鼻中也闻到一阵阵浓郁和幽静混着的芳香。
“姐姐,叫人家妹妹就好~”两边不同的声调,说着同样的话语。缃绮此时脑中只觉回响,下一刻,两条湿热的东西就舔进了自己的耳廓。
“嗯~”从未体会过的酥麻快感,缃绮一个忍不住,腿心子里掉出了一团蜜水,洇湿了那粉花绸裤。
“缃绮姐姐,你下边湿啦~”蜜肤少女指尖抚过她的小腹,解开了那条绸裤。“妹妹,你帮缃绮姐姐上边吧。”
另一个少女跪在身后,轻轻把手伸从两侧进了她的亵衣,托着那对丰乳揉按着,本想揉捏胸前蓓蕾,竟遍寻不到。
转而解下亵衣,发现这两团肥硕白肉上,一轮粉红乳晕又大又圆,那两粒尖尖却陷在奶房里面。
人趴回缃绮身前,用舌尖轻轻勾着,不一会便勾出了一颗又红又翘的肉圆。
“白仙妹妹,别玩奴家那里呀~” 缃绮呻吟出声,胸前娇嫩被制,腿心子里那张小嘴儿也越来越湿滑。
此时下身绸裤已被褪下,蜜肤少女用指尖划过自己腿根,轻轻划上了那只肉馒头。
手指轻分,那条细细的小缝里,就娇俏地蹦出了一条弹嫩嫩的红粒儿。
“缃绮姐姐,你下边蒂儿好大呢 ”这像是品评男子下身的话,竟被这少女品评自己羞处,缃绮脸红至极,可那骚水却越流越多了。
突然,一根纤细的手指碰到了那颗肉芽,弹碾拨弄直把她弹得魂飞欲化!
“呀!不行,要挨不住了!”
下身隐隐要流出什么一样,几要忍受不住!
赶忙用那双玉腿夹紧了身下湿腻腻的妙穴,叫着。
“墨染妹妹,别弄奴家那了!”
身下少女听话的放开了那里,缃绮心中感激,却又有些失落。
不想下一瞬间,那对酥手狠狠分开了自己两腿,只觉一张小嘴整个贴在了自己下身穴口顶部,那处更纤小的秘眼上!
“噫呀啊啊啊!”
玉腿紧绷,美背骤抬,那对肥美的大白屁股被她自己顶起来,翘在空中。
可少女的嘴唇,依旧没有放开她那小孔。
狠狠嘬弄间,缃绮只觉得腹中那存着夜香的地方被吸得再也关不住门,一声哀鸣。
“哧”的把一注清液,尿进了少女的唇间!
两腿抖着,两只玉手死死抓着床上的锦被。听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缃绮好似放弃了一切顾及,浑身绵软地释放着……
溺水流尽,少女竟还悄悄嘬了一下,吸尽了其中残液,用舌头把那里清理干净。缃绮回想起自己刚刚做的,羞臊欲死,颤声说着。
“墨染妹妹……奴家,奴家不是有意……唔!”
转眼红唇便被亲住,闻着鼻中香气,就知是墨染上来亲了自己。
感受着少女口中香津,还有一丝微微的骚,知这是自己的溺水味道,脸羞红至极!
像是要赔罪一样张了小嘴,伸出舌头给她。
下一瞬,舌尖便被吸住,少女前后吞吐着。
缃绮只觉得自己这舌头,竟好像是被当做了那男子阳具一般,渐渐心中骚情亦控制不住,手摸上了墨染妹妹的挺翘乳房。
揉捏着,听妹妹淫声渐起。手渐渐欲往下摸,此时却突然被另一只小嘴叼住了手指,吞吐吸弄着。
原来是阿铣看缃绮姑娘竟要摸胜衣下边,吓得赶紧叼住一番吸弄。
“白……白仙妹妹~” 缃绮忽然感觉这少女的唇中竟如此美妙,小舌头灵活多变,吸舔勾拉顶卷缠,十八般武艺,直把她玉手舔得酥麻瘫软。
心中感叹自己这花魁娘子的口技,怕是也比不了这张小嘴的淫俏。
眼神谢了妹妹,胜衣把缃绮玉手拉在一起举过头顶,一只手握住,把她压在了床上。
嘴亲上了缃绮的圆硕乳房,把另一边的奶头也吸了出来。
看着这两个大白面团,心中竟感觉有些震撼,用牙轻轻咬着乳肉,把这美娇娘直咬得淫声潺潺!
胸前被墨染妹妹咬着,缃绮下身空虚,两腿悄悄地磨着,只想让那只美穴能被蹭到。
忽然,就感觉一条小舌头舔上了自己下身蜜毛,少时顺着舔下去,悄咪咪地钻进了那花径之中。
“啊~白仙妹妹!”不似男人阳根鼓胀饱满,但却更灵活,更舒畅!缃绮欢快地叫着,就感觉那条小舌头碰到极其麻痒的地方!
“咿!”花穴里一处秘点被舔到,缃绮浑身紧绷,那小舌头知道找对了地,不停地触那。
“不行!不行!不要了!好可怕!”从没遇到过的感觉,让缃绮几欲疯狂,恐惧大过了快感,让她惊叫着想要被放开。
阿铣递了一个眼神,胜衣心中便已了然。两只手抓住缃绮的玉手,十指交缠,深深地吻住。
瞬间,安心的感觉包围了缃绮,被守护的甜蜜,和对墨染的情爱,让她忘记了恐惧,下身快感又起,呻吟呜咽被堵在喉间,只能用力贴紧身前蜜人,等着那不知是什么的感觉到来。
舔弄越来越快,那处麻痒几乎顶上了喉咙。缃绮两条玉腿抬着肥美肉臀离了床,被舌头追着弄得一晃一摇。小腹收缩,隐隐要有什么要来!
“咿呀!受不了了!奴奴要飞了!!!”
瞬间,缃绮头中煞白,三魂七魄飞了个干净。
全身绷直摔在床上,玉腿分岔,那对金莲顶得直直的。
一股淫香蜜水从花穴涌出,上边小孔“哧哧”地喷着清泉。
这高潮的蜜水竟喷出了六尺开外,连床前茶案都溅上了,一下一下地喷了好久才停。
少时,俩人把她轻手轻脚地扶正躺好,解下遮眼布,去外间取了清水,替她擦洗干净,盖好锦被。
看着累晕的缃绮,心中都隐隐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两人自己也洗漱了下,穿好衣裳,看着这花魁娘子。
坐在床边,倚着架子睡了。
转眼天光大亮,缃绮慢慢转醒。
半梦半醒间,昨夜那极度销魂的残渣,还留在身体中发烫发麻。
她从未想到,风月之事原来会是如此的快乐。
待渐渐睁开双眸,便看到坐着睡在床边的两人,心中又是温暖,又是悲伤。
暖的是能遇到两个如此奇妙的姑娘,这一夕竟比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还要精彩快乐。
悲的是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只哀这人在青楼中,身不由己的悲伤。
稍一动,便惊醒了两人。
缃绮身无寸缕,隐隐有些不好意思,拉着锦被遮在胸前,眼中却痴痴地望着二人。
想要说,却又不敢说。
思虑万千,渐渐听外边人声热闹,竟觉得两人或许就会这样隐入人海,再也不得相见。
终于不舍地拉着她们的手,低眉问道。
“两位妹妹,我们还能再见么?”
胜衣听着外边越来越近的嘈杂声,看了看阿铣,转脸笑着对缃绮姑娘说道。
“我觉得,姑娘之后想不见我们姐妹倒怕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