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晚些时候,他们在克罗斯的格里莫广场再次见到了这两名少年的父亲。
他正在“纪念品夫人”的商店里选购明信片。
他穿着夏季游客的制服,一条短裤,一件夏威夷衬衫,上面装饰着黄底菠菜绿的棕榈树图案,还有一双人字拖。
他们经过商店时,罗穆尔德正在给他找零钱。
那男人恰巧在那一刻转过身来,认出了他们。
麦克斯假装对明信片的支架产生了兴趣,在他的妈妈准备走开时挽着她的胳膊,以避免在罗穆尔德碰巧接近他们时不得不与他交谈。
但罗穆尔德似乎比麦克斯所预想来得更加地小心翼翼,他只是对麦克斯随意的问候郁闷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最重要的是,不要给这个笨蛋留下我们害怕他的印象!”麦克斯向他的妈妈解释说。
沙滩上两个少年的父亲——这个家伙刚从店里出来,眼睛就开始探需在碧娅轻薄的夏装下的身体。
她认出了这个男人,麦克斯感到妈妈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收紧了。
犹豫了一会儿,那个人男向他们母子谨慎地点点头,不情愿地走开了。
“来吧,我们跟着他。”麦克斯低声说,继续挽着他的妈妈。
“可是为什么呢,麦克斯?”
“照顾你!”
那个男人走进了葡萄酒合作社。麦克斯牵引着他的妈妈也走了进去。一排排的本地酒瓶前挤满了游客。
“毫无疑问,”麦克斯说,“我们总有会邂逅的缘分!”
“这是个小村庄的缘故吧……”那男人语气迟缓,似乎在考虑接下来说些什么才适宜。
“今天你们没有去潘佩隆吗?”
“哦!如果不是为了取悦麦克思,我的儿子……”碧娅低声说,“昨天我有幸去了那里,就我个人而言,我讨厌那种地方……所有那些肉类展示中心……”
碧娅假装厌恶地身体簌簌发抖。
“恕我直言,不过那里也有漂亮的女人。”那男人胆大而低声地说道。
麦克斯的妈妈碧娅认为此时此刻最好谨慎地脸红一下。
“哦,尴尬极了……一想到自己曾经赤身裸体……现在却这样穿着整齐的衣服体见面!我不太习惯……”
“你准备买写酒吗?”麦克思问那个男人。
“我还只是停留在看看……你们呢?”
“我们本来想要一瓶桃红葡萄酒,”麦克斯说(这纯粹是个托辞,它们是从内陆的一个农场送到他们家的)。
“但是我们是步行而来……况且它真的很重!”
正如麦克斯所预料的那样,这个男人立即提出要帮助他们。
他的车就停在几步远的地方。
麦克斯没有给他的妈妈拒绝的时间。
他立即热情地感谢了那个男人,他们买下了一小箱葡萄酒,两个人把这箱葡萄酒抬到车上,那是一辆旧的德科车,后窗上贴着绿色的标语。
麦克斯的妈妈坐到了前面,他坐到了后面。
五分钟后他们就到达了别墅。
那男人下来帮忙把酒箱抬了进去,他们一同来到了阳台上。
那天正赶上玛丽亚外出的日子,碧娅与她儿子的眼睛对视了几次,她完全能明白儿子麦克斯的用意。
她一直咯咯地笑着,用尖锐亢奋的声音,或者假装成尊贵夫人的语调来回应男人对她、对花园和别墅之美的称赞。
他们带着男人参观几乎绕了别墅一圈。
“你有时间留下来喝杯开胃酒吗?”碧娅试探地问道。
“嗯,我有足够的时间,因为今天是我单身自由的日子,我的妻子和孩子们都去爬山远足了,我不想去就自己留下来了。冒昧地请问您,今天……你的丈夫不在别墅吗?”
“哦,他过世了。”麦克斯说,抢在他的妈妈回答之前。
“目前只有我们两个人,妈妈和我相依为命。我们从未离开过对方!”
碧娅仍然一言不发沉默不语,不过表情看上去明显地不自然。
那个男人似乎热衷想知道更多关于女人的事情,用适当沉稳的声音接着问道,“这是否是最近的丧亲之痛?”不过,他应该想过,一个肯在潘佩隆赤身裸体的年轻寡妇,应该不可能是最近才出现的。
麦克斯弥补说已经去世两年多了。
说完之后,他过分温柔地吻了他的妈妈。
“我妈妈和我之间,”麦克斯解释道,“我们相处得很好。对于一切。绝对的对于一切!比如说我的妈妈,她是一位现代女性,时尚前卫的女性。嗯,我并不觉得羞愧,她有自己的情人……嗯,而且我一丝一毫的嫉妒心都不会有!”
“麦克斯!让我们来看看吧!现在我们不该谈这些事情!”
她立刻采用了她惯有的抱怨的声音,带着被宠坏的孩子的懒散语气,他知道她在配合他开始了游戏的模式。
她现在正在极力避开他的目光就是证明。
“我妈妈和我都非常依恋对方,”麦克斯盯着那个男人坚持说下去。
“晚上,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亲密相拥入眠,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
“你还不了解夫妻的定义,妻与夫有床笫之欢才是真正的夫妻。来吧,麦克斯!我实在太过宠溺于你了。这位先生会怎么想?此外,我已经告诉过你不下一千次了,你现在已经变得太大了!你应该睡在你自己的房间里!”
那个男人断断续续地说,像麦克斯这样的大小伙子确实不应该和他的母亲在一张床上睡觉。
假装生闷气的样子,麦克斯想回到别墅里。
但他躲在了厨房的窗户后面,监视着妈妈和男人的谈话。
他很快听到他的妈妈碧娅戏剧性地叹了一口气。
“我已经不知道拿我的儿子怎么办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与我之间的关系了!他是如此依恋我……而我溺爱他的方式可能是占有欲太强……”
“我明白,夫人。”那个男人人说,其实他真的什么都不明白,也不懂。
“他一刻也不能离开我,”碧娅哀叹道。
“这有时……相当令人尴尬……”
“从来没有?真的是这样吗?”那个男人难以置信地问道。
“就像他说的那样!这也是我想告诉你的!我必须在他的面前做每件事——绝对是每件事——”
她压低了声音。
“甚至是我的私密的厕所!这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蹲在窗户后面的麦克斯注意到那个男人的颤抖畏缩。
“他是个心理极其脆弱的男孩……而且是个很变态的男孩……哦,简直太变态了!超出正常人所的理解的范围!”
“变态……变态?”那个男人欲言又止地说。
他紧紧盯着碧娅的嘴唇,已经被这个美艳女人的叙事,这些令人难以置信隐晦的私密吊得死死的。
碧娅坐在他的对面,正若有所思地在手指间转动着她的杯子。
“你不知道他有多厉害……这里,就是现在,我敢肯定他正在听着我们的交谈!”
那个男人下意识转身向窗边走去,但麦克斯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蹲下他的腰。他等了片刻,然后漫不经心的走了出去。空气很清新。
“啊,这是我的儿子,”碧娅说。
“你刚刚去哪里了?”
“哦,在那边。她很漂亮,呃,我的妈妈,先生。你喜欢她吗?你昨天已经看过她的裸体。你不觉得她身材很好吗?”
他的妈妈跺了跺脚,撅着嘴。
“麦克斯!别再胡闹下去了!”
“难道你不觉得,”麦克斯毫不畏惧地继续说道。
“她的身材可能会让许多年轻女性羡慕不已?”
“天气炎热,”碧娅突然突然用略带拘束的声音说道,以改变话题。
“这样的天气,太可怕了,不是吗?”
“那你就应该把你的裙子脱掉,至少会让你感觉上舒服点!” 麦克斯回答。
他的妈妈奇怪地咯咯地笑了起来,并因为他的回答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耳光,可那个样子反而更像是为了逗他开心。
“如果我听从他的话,我会打扮成个夏娃度过我的一生!来吧,认真一点,麦克斯。我们在这儿不是在潘佩隆!”
“你想去游泳池吗?”麦克斯向来访者建议道。
“这样热的鬼天气。我们能不能让自己舒服点?”
“我儿子的提议是正确的,不要害羞,也许游泳,好好泡个澡对我们有好处。”
这名男子毫不犹豫地脱下了他的衬衫。赤膊上阵,他帮麦克斯和他的妈妈把杯子和饮料端到泳池边。
“你可以脱光衣服去游泳,哈哈,不必害羞!”麦克斯说着,先脱下了他自己的短裤。
麦克斯的阴茎勃起着。男性访客的眼睛和碧娅的眼睛鬼鬼祟祟地互相对视,擦过。
“我换件游泳衣立刻就回来。”碧娅低声地说。
她几乎是跑掉了。麦克斯对着妈妈的背影喊道,要她穿绿色的,不要穿红色的。
“绿色的是巴西式泳衣的,它会让她的臀部露出得更多,我更喜欢妈妈光溜溜的大屁股扭来扭去的!”他坦率地向客人解释。
在此过程中,麦克斯逐一询问男人访客,他坦率地问男人是如何找到他的母亲。访客男人回答说他觉得她很有魅力。
“这不是我问你的那些问题所想得到的答案。看来我需要改变一下问题的干脆直接……你喜欢她的屁股吗?她的奶子呢?你喜欢它们吗?”当对方保持沉默,无言以对时,麦克斯继续说道:“对她来说,守寡的日子很煎熬,她是如此的性感。而且我们住在一个很小的村子里,她不能随随便便找个人来做她情人,你明白吗?这将是一个事关一个女人声誉的大问题。幸运的是,我们还有像你这样的度假者的到访……”
男人喝了一口法国茴香酒,回避这个尴尬的话题,他一直保持沉默没有开口。
碧娅姗姗来迟。
她穿上了绿色巴西比基尼。
他们看着她裙摆下优雅地摇曳着的臀部,她把墨镜换成了眼镜,这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淑女的严冷。
“这是一件漂亮的泳衣,是吧?”麦克斯说着,站起身来。
(他抓住妈妈的胳膊肘,强迫她转过身来。)
“这很有趣,你不觉得吗,屁股中间的那根的小细绳子?”
访客男人的眼睛凝视着比基尼泳衣因不雅剪裁所释放而出的金色臀部。
展示过了她迷人的屁股之后,他的妈妈转过身来,拿起水罐又斟满两杯法国茴香酒。
麦克斯趁机解开她系在脖子后的胸罩带子。
他的妈妈颤抖着手,把冰水倒在法国茴香酒上。
“妈妈,你应该把你的胸部露出来,先生昨天就已经欣赏过了;这样也会让你感觉舒服一点。”
令人惊异地,她立刻换了一副古怪天真的童稚声音,仿佛没有意识到她在他们的客人面前袒露着她的胸乳 。
“你喜欢这个地方吗?”碧娅双手撑着桌面问道。麦克斯则悄无声息地扒着他的妈妈的巴西比基尼泳衣。泳衣滑落到了碧娅乳房的下面。
“喜欢,很多……风景……女郎……”
麦克斯继续拉下比基尼。
“那你打算呆得更久吗?”他的妈妈用尖锐的声音问道。
“呃,不,我们的假期快要结束了,我们得立即返回巴黎了!”
“真可惜,”麦克斯说,“你本来可以来这里游泳的。你也可以来和我们一起泡澡!我相信我的妈妈会很高兴地邀请你和你的儿子们!”
慢慢地,麦克斯把泳衣拉到了妈妈的阴阜之下,浓黑的阴毛一片油亮亮的。
碧娅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尖叫,好像她突然才意识到她的儿子一直在对她做着什么,她把泳衣拉回腹部上。
“麦克斯!为何总是让我光着身子令人难堪呢?,你知道,现在还有访客在。不要再像个白痴一样了,行吗?你的行为是不雅的,别再胡闹了,我的孩子!”
“我诅咒这个太阳,你知道的。太阳总会让我的鸡巴勃起!而您,访客先生,难道不觉得难受吗?不要动,妈妈,”麦克斯乞求道,改变了声音。
“别傻了,嗯?我要脱掉你的衣服!昨天你没穿衣服,不是吗?那么……为什么现在就不一样了呢?妈妈,你知道我们想看你赤裸的身体,访客先生和我。”
麦克斯蹲下身子,这次没有了妈妈的抗议,他把绿色巴西泳衣拉到她的脚踝处。
她空洞的眼眸,眉头微微蹙起,她假装仔细凝视着泳池的水面。
另一面却顺从地配合著儿子抬起了一只脚,再抬起另外一只脚,然后让自己像被剥了保护壳的虫蛹一样赤身裸体,手里拿着她的那一杯法国茴香酒,非常自然地从巴黎男人面前走过,然后来到一张贵妃椅上躺下。
麦克斯和那个男人拿着他俩的折叠椅,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背对着游泳池。
分开大腿后,碧娅啜饮着她的茴香酒。
她的性器官的缝隙部分可见。
当那个男人在她面前坐下时,她矜持地并拢了双腿,只露出黑黢黢浓密的阴毛。
他们开始了关于该地区景点的言不由衷的谈话。
他的妈妈说话时而高亢时而尖锐,非常在意自己的语气变化,显得做作,圆滑而又世故。
渐渐地,在逐渐升温的谈话热潮中,她让她的大腿以一种非常自然的方式分开。
性爱的沟壑再次显现,在毛茸茸的阴阜下面是一条粉红色的缝隙。
麦克斯沉默不语,只用贪婪的眼睛吞噬着妈妈的身体,试图更清晰仔细地观赏到它,就好像这之前他从未见过妈妈的大美鲍。
“妈妈,你应该去给我们拿些冰块过来,”他说。
“酒水有些温热。”
一片明亮的红晕染红了碧娅的脸颊,叉开大腿,把脚放在地上,完全暴露出她的外阴。瞬间,她就站了起来,假装要拿她的比基尼。
“不,保持这样赤裸的身体。”麦克斯恳求道。
“现在只有我和访客先生!我喜欢你裸体走路的样子!”
访客男人和麦斯克两人淫佚的目光盯着她,就那样看着碧娅慵懒地甩开她性感的肉臀,一步一步地走开了。
女人的臀大肌因为被作为支撑的修长美腿顶着而高高地耸起。
麦克斯建议男人去泳池泡一泡。
迟疑了一会儿,访客脱下了短裤,他那硕大的、棕色的、勃起的阳具在男孩的眼前升起。
他们潜入水中,游了起来。
水是温暖的,蜻蜓扇动着翅膀,天竺葵花瓣和几十只昆虫的小小尸骸散落在水面上。
看到别墅的女主人已经归来,男人们停止了游泳。
麦克斯低声对那个男人说,他认为女人走路时屁股和乳房的晃动的样子非常有趣。
当碧娅走近他们,立刻就被两个人目不转睛的注视弄得有点尴尬,但也不乏娇媚之情,她就站在他们身旁。
他们可以看到她下体裂开的外阴部。
麦克斯告诉她他很渴,他的妈妈蹲下身子递给他所需要的饮料,这样一来,她的外阴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方无耻地淫溢开来。
阴户内侧边缘的小阴唇像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一样探出来。
“我知道这很不雅观,”她叹了口气,瞥了一眼正盯着她看的男人。
“毕竟!我应该穿上我的游泳衣的。”
但她并没有这样做。
她回到自己的躺椅上仰躺在上面。
他们从水池里出来,向她走去。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的到来。
他们俩都挺着硬邦邦的阴茎。
这名巴黎来的中年男人的阳具令碧娅侧目,确实让她印象深刻。
事实上,在潘佩隆那次,她已经为它着迷了。
“让我们来给她降降温吧,可怜的妈妈,别墅的女主人,全身汗溶溶地受着煎熬!”
麦克斯用双手从盆里汲水,倒在他的妈妈的双乳之间,凉丝丝地流过她椭圆狭长的肚脐儿,朝着她生殖的孔洞方向漫过去。
沉浸的愉悦让碧娅浑身发抖,她弓起背来,向清凉的涓流献身。
访客男人也一样,他打了水,转身询问地看着她。
“展开你的大腿吧,妈妈……客人先生他,想要浇灌你丰美的阴部……”
闭着眼睛,碧娅服从了儿子的要求。
但她能感觉到儿子麦克斯的双手扒开了她性器的阴唇部分。
访客男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细细的水流住入碧娅的阴道之中。
“哦,我没关系的……就是……”
她把背部更高地拱起着。麦克斯和访客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这个先生和我,好吗,妈妈。”
“是的,麦克斯……照顾好我……”
那个男人发出了一种咕噜的呻吟声。
“这真的很美,一个漂亮的女人,赤裸着她的身子。先生,我说的对吗?现在,好好释放自己吧,妈妈。让我们看看你的所有,一切……等等,你还需要我的协助。拿起她的另一条腿,先生,请像我一样的动做。”
“先生,你看到了吧,我的儿子……他多么地变态……我说得没错吧?顽皮的麦克斯,顽皮的,变态的……”碧娅说话的声调明显地在颤抖。
他们把碧娅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地劈开,同时把她的膝盖压在她的躺椅扶手上,在他们面前,女人的阴户像被新挖掘的矿坑,开采出一个粉红色的狭长漏斗,肉唧唧的筋膜通道指向深邃神秘的子宫腔室。
麦斯克急切而贪婪地完成了对他的妈妈的外阴唇的最后的扩展。
访客男人靠在麦克斯的妈妈张开的大腿之间。
一大滴湿润的泪珠从碧娅的阴道深处滚溢而出,滑入她的臀部裂缝,慢慢消散。
“访客先生想操你,呃,妈妈。你同意让他操你吗?”
“是的,我想……哦,麦克斯……我的儿子,如果得到你的允许……我很想。”
“我给你手淫一会儿,在他操你之前,嗯,我会让你为他做好充足的准备……”
碧娅呻吟着,疯狂地亢奋着。
她儿子的手指在她的外阴生殖器官上玩耍;他在巴黎男人惊骇的一眨不眨的目光注视下,掐捏着、扯拉着、戳摩着他自己妈妈的阴唇。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麦克斯说,“我先挥杆进球入洞。你介意我这样做吗,我娇美的妈妈?”
“是的,我亲爱的宝贝,你先进来,快点来填充妈妈空虚的穴洞。”
访客男人把自己的大鸡巴攥进拳头里,站起身来;他的五官上流露出一种丑陋的惊讶和野蛮愤怒的混合交替着的兴奋表情。
他看着麦克斯轻轻地一推就插入他的妈妈的身体,女人的双臂紧紧搂住儿子那纤细瘦削的身体,像条白蛇在缠绕中裹挟着它即将入口的猎物,女人的身体在快速的痉挛中不停地抽搐着。
“等等,妈妈,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想看看访客先生怎么操你。你也想得到他的贴身照顾,对吧?”
麦斯克向身后撤开,脱解开他的妈妈痴缠的手臂。
“可是麦克斯,亲爱的宝贝,”碧娅又用她那虚伪的扮成无辜小女孩的声调尖锐地喊道,“这位正派的绅士可能并不想……不想卷入我们这对母子乱伦的那种无耻下流的恶心的事件当中来。也许他更喜欢……在前面旁观我们这场丑陋的交媾表演……”
她在眼镜后面睁开了一双坦率的大眼睛。
“你确定……凡是取决于你……你想怎样?”碧娅娇嗔地问道。
“我想操你!夫人!是的!我会狠狠地操你!”男人声音嘶吼地说道。
“哦,想不到,你和我儿子一样变态嘛!”
“妈妈!转过身来。碧娅夫人,跪在躺椅上。”
她狂热地服从这样畸形的屈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里泛着茫然空洞的眸光。
“你有避孕套吗?她的包包里当然有一些。她总是有这些小玩意儿的储备……找到了,在这儿……”
麦克斯把避孕套扔给那个男人,那个人嘶咬开外层的包装然后熟练地把避孕套套在他的龟头上,然后让自己的利剑出鞘。
麦克斯的妈妈愣怔地看着男人那连贯流畅的动作,她绵软无力的肩膀斜靠在椅背上。
“把你的臀部张开,妈妈。把你的洞穴献给他!”
(麦克斯虽然嘴上这样强调着,然而他还是迫不及待地亲自动手把他的妈妈的臀瓣大力地扒开,碧娅的肛门凸显出来)。
(男人移步向前,走了一步,避孕套白色胶膜覆盖下怒胀的阳具剑戟一般指向碧娅的性器)。
“你看到她的屄,一开一合地翕动着,知道这是对你的一种邀请吗?还有她的肛门,多可爱啊?希望你至少也喜欢这个凸起的小肿块。你有镇定它们的大针管,不是吗?”
“麦克斯,”他的妈妈摇着自己的头喊道,“你不要说这种话好吗?你真的一点都不会介意说这些话来践踏自己的母亲吗?!”
可能源于此刻她复杂激动失控的情绪,碧娅的阴道褶皱、肉壁噏动缠搅,就像母鸡即将产蛋的泄殖腔不由自主的痉挛噷动,波动延及她的大腿内侧、臀部、屁眼,都有明显的律动。
“是的,打开贻贝的蜜口,访客先生就会把他的大棒子推进去,再打开……那里,那就更完美了!”
这名来自巴黎的男人跨坐在碧娅翘起的小腿上,将他的龟头对准她的阴道,深深地刺了进去,如此巨大的填充使她发出嘶哑的尖叫声音。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接着男人拔出了他的阳具,把他的尖头抵在她的肛门之上。
碧娅开始焦灼地呻吟。
龟头扎进去了,粗猛的茎身也跟着慢慢插进去,直到男人的整根阳具全部被碧娅的肛门吞咽入她的肠腔之内。
“哦,妈妈,”麦克斯惊讶的声音说。
“他在你身上得到了所有的东西!完美的二重奏,他整个大鸡巴塞在你的屁眼里!这一切是多么疯狂!”
“我受不了了,”碧娅像是语言障碍失语般,口齿不清地喃喃说着,“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太大了……”
男人咬着后槽牙,他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缴械投降了。
他的阴茎在女人裂开的臀瓣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退后一步,碧娅的性器再次闪现,赤裸裸的粉红色,肉唧唧的迷人穴口。
“我的天啊,避孕套还留在屁股里面!哦,怎么到处都是精液,它漏了它在撒水……”
“一定是滑下来了……从后面,夫人的屁股太紧……”男人有些垂头丧气地结结巴巴的说道。
麦克斯的妈妈已走到水盆前蹲下,她从自己的肛门上拉出避孕套,并尽可能地清洗了自己的私密部位。然后她返回来,羞涩地看着他们。
“你该不会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放荡的女人吧?”
“但根本不是这样!”
麦克斯哈哈大笑。
“简直让他快笑死了,这个恶毒的小变态!”
男人因高潮而筋疲力尽,躺在一张折叠椅上。然而看着眼前碧娅赤裸的身体,他有了新的勃起。
“看,妈妈,他的鸡巴仍然很坚硬。趴在他身上,从前面把它塞进去!尽情享受吧!”
他的妈妈感到困惑,用眼神询问这个男人。
“真的吗?我可以吗?”碧娅羞涩地问。
男人立即点了点头,并将他的阳具竖立起来。然后她跨过贵妃椅,蹲在男人身上,让他的阴茎刺穿了自己的阴户。
“哦,麦克斯,不!不!别趁这个机会……哦,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安分守己!”
男孩咯咯地笑着,对妈妈的说话嗤之以鼻。他也爬上了男人的折叠椅,正在摊开他的妈妈碧娅的屁股。
“在妈妈大便孔里……为你献上一管大栓剂!”
他毫不费力地操着妈妈碧娅的屁眼,碧娅的肛门也因为儿子的烦扰而逐渐松懈着括约肌的阻力。
碧娅在男人身上扭动,上上下下,气喘吁吁,嘟囔着听不清的话语,而男人则尽情地揉捏着她绵软的乳房,麦克斯也紧贴着妈妈有规律的动作,就像他在荡着秋千一样。
他们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像音乐会上此起彼伏的歌声,紧接着,像是和谐的默契,三个人同时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儿子趴附在妈妈的背上,碧娅则瘫倒在了访客男人的胸膛上,突然泪流满面失控地哭出声来。
等碧娅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一点后,男人试图尽可能地安慰她,但他却偷偷地看了看自己手表的指针。
不久之后,这个巴黎男人在穿好衣服之后,以异乎寻常地匆忙方式不辞而别地溜走了。
“真是个混蛋!”碧娅愤愤不平地说道。
“不过,他有个能干的大屌。啊,是个够劲的男人,可他仍然是个混蛋!来吧,我亲爱的小儿子,只有你真心实意对妈妈好。让我们小憩休息一会儿吧。”
他们一到床上,在拉着窗帘的凉爽房间里,麦克斯就开始逗弄他的妈妈。
“柔卡丝塔不高兴?柔卡丝塔没有吃饱吗?柔卡丝塔想免费获得一此手淫的抚慰吗?”
“哦,不,麦克斯,现在不行,我们先睡一觉,否则我死定了。”
“俄狄浦斯想给柔卡丝塔打手枪。非常肮脏的俄狄浦。顽皮淫荡的妈妈非常兴奋!”
他掰开妈妈碧娅的大腿,揉摩她的外阴。碧娅呻吟了起来。
“你太调皮,俄狄浦斯,柔卡丝塔妈妈不高兴了!”
“柔卡丝塔妈妈全身湿透,柔卡丝塔妈妈非常性奋!他那坚硬的小鸡鸡!柔卡丝塔妈妈被它操了又操,现在她非常开心。”
“麦克思……麦克思……”
他像土耳其人的坐姿那样坐着,欣喜地凝视着妈妈的身体;她紧张地揉着自己的乳房,张开大腿。
“哦,麦克斯,我要变得歇斯底里了……你总是对我唠叨不休……唠叨不休……你把我的脑子搞乱了……”
“俄狄浦斯猜测柔卡丝塔妈妈想要什么?又是手淫?”
“不!”
碧娅的头在枕头上摇晃;她的膝盖抬起来了,挺直了,绚烂地绽放。就是在那个时刻他忽然明白了妈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小小的棒棒糖?”
“是的,哦,是的,我亲爱的,是的,是的……吮吸我,好好吮吸我。先是妈妈乳房的乳尖,然后……你知道……你知道,只有你知道得那么清楚……”
“按钮吗?”
“是的,麦克斯,这个按钮……”
“还有你的屄?你的屁眼?”
“是的……一切……舔妈妈身体上所有的……一切,用你那纯真之口。我的乖孩子,我的心肝宝贝,我亲密的爱人,好好舔你的妈妈。”
他开始舔舔舐她,吸吮她。
“我想在这一刻死去,这太美好啦,麦克斯!”碧娅紧张地抽泣着说。
她当时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中。
必须说,来自阿朗松的消息再次令人震惊。
电话里,洛琳刚刚向他保证,这一次的胜负已经没有悬念了。
她的父亲从未离开过垂死妇女的床边。
“期待我们本周登陆回归!”
获知这个消息后,麦克斯感到非常沮丧。当然,他憎恨的祖母的死亡与此无关;是父亲和姐姐的归来让他感到绝望,美好的生活就此结束。
然后,谁出现了?那个操过妈妈碧娅的巴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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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母子两人非常惊讶的是,那名游客男人当天晚上就回来看望了他们。
悄无声息,他像个小偷一样溜进了卧室,他们赤身裸体地躺在汗湿的床上。
他们刚刚醒来,麦克斯起初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男人坐在床边,抚摸着妈妈碧娅裸露的身体,碧娅惊呆了,甚至有点害怕。
麦克斯看着男人的手轻轻地勾勒出妈妈腹部的曲线,然后往下游走。
他看到妈妈碧娅顺从地张开了双腿,半张着嘴。
然后,他的妈妈和那个男人仿佛达成了一致的约定,转头看向了他。
“我想再次与你母亲做爱,”那个男人说。
“在你们换衣服的时候。我出去给我的妻子和孩子们打了个电话,我必须编造了一个故事,一个谎言……一个团员朋友的邀约……我晚上有空……”
麦克斯犹豫了一下;他看着那个男人的手指抠开了他的妈妈的阴户。
“你想让他操你吗,妈妈?”
“是的,麦克斯,亲爱的。我想……你不生气?”
麦克斯摇了摇头。突然之间,他很想哭,觉得自己被拒绝了。他站起身来。
“哦,你可以留下来!”那个男人说。
“我并不想把你赶走!”
一直注视着他的妈妈的麦克斯看到了妈妈的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他感到自己的心被幸福融化了。
“是吗,妈妈,你真的喜欢那样吗?”
她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留下来,别走。
“那么我就来告诉你该怎么做,好吗?”
麦克斯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两臂交叉。这个男子正在轻轻地给他的妈妈碧娅手淫,他的妈妈颤抖着。
“吸吮它,对于初学者来说。吮吸他的大鸡巴!”
“哦,我的宝贝,我的淘气宝贝,你让我做什么!”
“可我知道你喜欢它,不是吗?”
“是的,麦克斯,我喜欢它。你会看到的,我会好好地吸吮它。”
这名男子换了衣服,穿着浅色的帆布长裤。
他拉开拉链,站起身来,将他的阳具呈现给碧娅,后者开始吸吮它。
麦克斯以一种奇怪的超然的心态带些稍微的疏离感观察着这一幕。
他突然之间感到自己距离得是那么的遥远。
他看着他的妈妈舔着那家伙的睾丸,然后用牙齿一小点一小点地啃咬着男人的龟头。
“现在你可以操她了。”
这名男子脱光衣服,骑在他的妈妈身上,碧娅拥抱了男人。
当男人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就像驾驭一匹绮美的牝马,她从他肌肉发达、毛茸茸的肩膀上狠狠地凝视着她的儿子。
当她喊叫哭泣的时候,他知道,这哭声是妈妈特意为他准备的献祭品,他们立刻又在一个陌生男人给她带来的快乐中联系在一起了,母与子的两颗心又相互依偎在了一起。
麦克斯同意和他们一起回来睡觉,他们继续和他的妈妈碧娅做爱,整个晚上都在随意地聊天。
内森,这是那个巴黎来的男人的名字,内森告诉他们,他是一名税务检查员,一份非常不浪漫的工作,他很道歉,他在贝西工作,第二天必须返回巴黎,这是他带薪休假的结束;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对方了,因为他的妻子更喜欢布列塔尼,他在瓦尔的逗留让她不高兴。
“请相信我,因为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很遗憾,因为品尝碧娅夫人您的滋味真的很美味……我永远不会相信像你这样的女人会存在!你是一个活生生的幻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就像和一个妓女在一起一样的自由,但让我着迷的是,你真的是在享受快乐……你不是在演戏。然而,作为一个父亲,我应该感到羞愧的是,你和你的儿子睡觉,可我的矛盾在于,这反而使你更加迷人。你的畸恋本身就是一种额外的魅力。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我们只在一起度过了一天的美好时光,但你已经永远地进入我的生活,我的心灵深处。我永远不会把你忘记。”
为了再次享受碧娅的“畸恋”是内森建议他和麦克斯再次分享她,就像他们在游泳池做的那样,而且这一次,内森选择在碧娅身后操她的肛门,内森自己的妻子从来没有同意过肛交,因为他想在各方面占有他妻子的肉体。
而麦克斯则从前面“娶她”(这是内森用到的词汇)。
麦克斯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很好,虽然他是税务检查员,但不像罗穆尔德。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内森好像是他的父亲,而且父子俩都拥有同一个妻子。
他在他的妈妈和前面再次“娶她”的男人之间交换的多情耳语中安然入眠,最后以美貌的面孔结束这场梦幻般的邂逅,男人的眼睛中充满了这个他永远不会忘记的女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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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森离开后,麦克斯和他的妈妈去厨房开了一个临时的晚餐会。然后他们又回到床上去睡觉了。
“你快把我逼疯了,麦克斯。”碧娅对他说,“虽然他努力地试过了,试图在衣柜的穿衣镜子前最后一次操我,但没有成功,因为他没有足够的硬起来。你真的要把我逼疯了,你知道吗?真的!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我会完全失去理智的!哦,我盼望着你的父亲能快点回来,这真的开始让我感到害怕了……”
“害怕什么?对我的恐惧?”
“怕你,怕我!特别是我自己!如果你的父亲在这里,我们就得小心翼翼了,你知道吗?但是现在,在这里……没有更多的障碍,什么都没有,我觉得我们正在陷入一个虚空地带。你不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