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川摁开客厅的灯,一边解着袖口一边示意乔桥随意入座:“想喝点什么吗?冰箱里有果汁和啤酒,你喜欢什么可以去拿,请不要客气。”
他说完便转身进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结果出来后发现乔桥还是傻愣愣地站在客厅里这里摸摸那里蹭蹭,不禁拿着毛巾哑然失笑:“怎么?难道我的家看起来很奇怪吗?”
“这倒也没有,”乔桥收回四处乱瞄的目光,斟酌着开口道,“就是觉得……周先生的家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呢……”
“那你想象中我家应该是什么样子?”
“应该要更加、更加精致一些?”
“其实这套房子我从买下后还没怎么住过,一直都是家政公司在打理,装修也是按照房产商提供的最基本的样板来的,所以看起来有些简陋。”
周远川笑着解释,“下次可以带你去看看我在总部的休息室,我平常只要回国基本都住在那里。”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惊讶地说道:“都已经七点钟了吗?我们还是先吃晚饭吧,你想吃什么?鸡蛋面条可以吗?我最拿手的。”
“咦?周先生还会做饭?”
乔桥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有点不妥当,赶紧挽救道,“主要是周先生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似的,所以我就以为……”
“以为我除了工作以外什么都不会?”
周远川好笑地摇了摇头,“工作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况且我们这类人忙起来实在没有准点,往往结束课题的时候都到深夜了,以前我还经常去隔壁化学实验室偷烧杯煮泡面,鸡蛋面条还是那时候导师教我的,迄今为止也只会这一个菜。”
“……我比你强一点点,我还会煮粥。”
“那下次你可以教我。”周远川笑道,“听说那个做起来也很方便。”
两个人之间不知怎么忽然都沉默下来,乔桥听见周远川的脚步声从另一边正一步一步地踱过来,大概因为他常年浸润在数理模型中的原因,脚步声也准确而平稳,保持着相同的间隔,如同一排整齐地落在数轴上的点,不早一秒也不晚一分。
乔桥使劲盯着自己面前的桌子看,好像要把桌子看出两个洞来,直到身边的沙发忽然陷下去一块,男人已经坐在了乔桥身边。
“你的脸好红。”接着一根手指伸过来,戳了戳乔桥的脸颊。
乔桥是不知道自己的脸是真的红了没有,反正她觉得脸上刚刚被男人碰过的地方已经快要热炸了……
她根本就对周远川这种‘认真严谨且在自己的行业里是佼佼者’的男人毫无抵抗能力,况且周远川长得那么好看性格又那么温柔,当这种人跟你提什么要求的时候,就算要去下油锅上刀山,心里也只会有开心和幸福,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勉强啊。
说白了真的是心甘情愿地拜倒在西装裤下……
“差点忘记跟你算相亲的账。”周远川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先抬起头。”
乔桥在周远川说到‘算账’两个字的时候已经头皮一紧了,一听到他让她抬头更是浑身寒毛都要立起来,虽然周远川一向温柔和煦,但就是这样的人才更加让人摸不到脾性,她还清晰地记得刚才在车里周远川抿着嘴角眼神森冷的样子,威慑力甚至不输暴怒状态下的秦瑞成啊。
“抬头。”眼看乔桥没敢动弹,男人的声音又沉了两分。
乔桥战战兢兢地刚抬起头,忽然就被周远川扣住后脑勺压了下去,嘴唇上落下冰凉柔软的触感,男人绵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前放大,这样近的距离,五官漂亮得让人不敢呼吸。
周远川——吻了自己?
然而还没等乔桥做出别的反应,周远川已经重新松开了乔桥,他轻轻笑起来,捧着乔桥下颌的手慢慢摩挲着乔桥的脸颊:“那个人——他有这样碰过你吗?”
乔桥瞪大眼睛,刚要出言解释,忽然被男人猛地抓住手腕拉高过头顶压在了沙发上,周远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乔桥,修长的手指压着乔桥的嘴:“嘘……你还是别回答了。”
“无论你回答什么,我都会嫉妒的。”
周远川家的沙发并不宽大,乔桥被周远川压在下面,小腹更是直接贴着男人的胯部,周远川的西装裤显然没能在这件事上多做多少贡献,对方的体温从布料的另一头传过来,随之而来的,则是慢慢苏醒的,那个坚硬挺立的器官。
周远川的尺寸有这么可怕吗?
乔桥头皮发麻地感受着那个胀大的部位渐渐暴露出它全部的轮廓,脑子则在飞速搜索为数不多的几次与周远川的性经历,好像、好像确实都没怎么好好观察过……
原来它竟然这么大吗?
似乎是乔桥的眼神过多地透露了她的心思,周远川也顺着乔桥的视线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将裤子撑起来的那个部位,诚恳地道歉道:“啊……对不起,我们大概要晚点才能吃饭了。”
说完,他低下头,狠狠吻住了乔桥的嘴唇。
这个吻与之前那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截然不同,那个更像是试探或是挑逗,这个则饱含着浓郁的情色意味,乔桥被剥夺了话语权,唇舌被迫与对方的交缠,周远川的嘴唇上带着一股往常很少闻到的淡淡烟味,却又在这样特定的情况下变成了最让人迷乱的荷尔蒙。
一下子就把乔桥捕获了。
“你拒绝我,却跑去跟那种愚蠢的男人约会。”
周远川松开乔桥,他直接把左手伸进了乔桥的衣服下摆,从下往上撩开乔桥的胸罩,泄愤一样揉捏着乔桥弹性极佳的小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平息一点他心里的抑郁。
“……我没有!”
胸前的手指陡然用力,乔桥疼得一下子弓起脊背,那双擅长操纵各种精密仪器的手在做这种事情时也是精准地可怕,男人只是稍稍一揉,痛感马上转化为滔天的酥麻,刺激得乔桥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哪里比我好?”
周远川干脆扯掉乔桥的胸罩让两颗小乳尖直接暴露出来,他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颗,用嘴唇和牙齿让它迅速挺立起来,“我还从没自降身价到这种程度,要跟一个水货大学的在读博士比……你最好快点说出来几条,否则今晚别想睡了。”
“……呜,”乔桥被胸前的痒折磨得不停挣扎,偏偏男人的力量比想象中大太多,唇舌一起搔刮过乳尖处脆弱皮肤时简直像是被人通了电一样从头到脚都要炸起来,这样的狂风暴雨袭击下哪里能好好想问题?
况且确实从哪里看周远川和董延都没有任何可比性。
“不说?”周远川笑着直起腰来,他动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敢做要敢当啊,乔桥。”
乔桥正从七晕八素的酥麻中回过神来,结果大腿根部忽然被贴上了一个炽热滚烫的圆柱体,周远川把裤子褪下一些,只恰恰让鸡巴伸出来,饱满的头部渗透出些透明的液体,昭示着主人已经处在兴头上的情欲。
周远川拉下乔桥的内裤,将勃发的肉棒直抵乔桥汁液泛滥的小花穴入口,乔桥的身体里早就因为之前胸部被舔舐而泥泞成一团,周远川根本没费任何力气,只稍稍往前一送,阴茎就被饥渴的两片穴肉紧紧嘬住,慢慢往里滑进去。
“身体很诚实。”周远川笑着亲了一下乔桥的嘴角,“比你诚实多了。”
“才没有……”乔桥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男人恶意地一顶顶得断了片,粗长的鸡巴已经完全插进了湿润的层层肉褶里,周远川微微咬了咬牙,俯身再次狠狠咬了一口乔桥的乳尖:“你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我赶紧射出来好放你走么?想都别想。”
他轻轻喘了口气,抱住已经软成一团的乔桥的腰,控制着力道慢慢拉开动作,狭小的沙发迫使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动作也只好幅度更小,鸡巴只抽出一点便再次重新顶进去,又一次比一次更深。
乔桥被这么深的抽插顶得透不过气,她徒劳地伸手搂住周远川的脖子,男人的上身衣冠齐整,只有微微透出的一层薄汗才暴露了他正处于动情高处的事实,乔桥服软求饶道:“别这么深……肚子要破了……”
“不深不长记性。”周远川咬着乔桥的耳朵说道,“你当我那次的求婚是逗你玩的?”
他越发拉开动作,每一下都尽根插进乔桥的小花穴,层层肉褶被反复摩擦,体内最深的那一点更是被男人肆意挑逗,乔桥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安了一个巨大的水泵,汹涌的水从身体里喷发出来,湿湿嗒嗒地又顺着插在体内的鸡巴滴下去,她被快感冲击地再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无力地挂在周远川身上,任周远川将自己摆成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周远川也忍得很难受,他皱着眉,不断调整着呼吸和姿势,甚至将乔桥翻过来撅起屁股压在沙发靠背上,阴茎被紧缩德尔肉穴不停吞吐,快感持续堆积,他甚至需要靠想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来转移一下注意力,以稍微减少一些射精的强烈欲望。
“啊……周先生……我快不行了……求求你……”乔桥忽然哭起来,她爽得浑身肌肉都绷着,白色透明的液体更是滴滴答答地从两人交合处往外淌,明显已经濒临高潮。
“叫我名字。”周远川眯起眼睛,开始加快速度。
“远、远川……周远川!——啊!”
乔桥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接着肉穴突然收缩,达到高潮,而周远川也加大力气狠狠最后抽插了几下,然后抱住乔桥的腰,将乳白的精液直接射进了乔桥体内。
一股一股的精水冲刷着乔桥的子宫内壁,而乔桥已经累得根本连反抗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