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乔桥再次接到了WAWA公司的电话,但这次已经不是上次的那个女声了,换成了一个男人,他通知乔桥下午两点要赶到公司,需要再次补拍一组镜头。
“咦?可是我昨天拍摄的时候他们通知我已经全部拍完了啊。”乔桥问道。
“是这样的,乔小姐,我们在二次剪辑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问题,所以可能需要您本人过来确认与商榷一下,请您尽早赶到,我们在WAWA侧门处等您,因为可能要补拍几个外景。”
对方回答得很有礼貌。
“好吧,我知道了。”乔桥点了点头,“我吃过午饭就过去。”
她也没有多想,只是小小可惜了一下,因为本来打算下午去买双鞋子的。
乔桥刚踏上WAWA侧门的台阶,就看到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左右张望,好像是在等人。
“你好?”乔桥站在台阶下仰头看他,“请问是补拍事宜的负责人吗?”
“噢,乔小姐。”男人赶紧走下来,一伸手引着乔桥走向另一边,并没有进楼里去,“请跟我来,我们需要乘坐专车。”
“好。”乔桥并没有怀疑什么就跟着男人走了,毕竟一直以来补拍时的花销都是由剧组承担的,包车包交通也是在情理之中。
她跟着男人坐进了有WAWA印刷字样的一辆后勤车,然后车子发动起来,几个拐弯驶出了WAWA总部的大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嗯……请问,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吗?”乔桥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车厢,有些迟疑地问道。
“是的。”男人专心开车并没有回头,“您可以先休息一会儿。”说着男人打开了空调,徐徐暖风吹拂在了乔桥的脸上。
“哦,我不困。”乔桥赶紧摇头,她把背靠在软绵绵的后座上,试图抵御这突如其来的困意,“其实……我中午刚睡了的……”
她眼皮一沉,头一歪,靠在旁边的软枕上就睡着了。
男人瞄了一眼后视镜,又伸手关上了空调。
乔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无尽的漆黑。
她第一反应是自己瞎了,过了两三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人蒙住了眼睛,然后又过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被人绑架了。
奇怪,难道那个电话不是WAWA公司的人打来的?可是号码确实显示的是WAWA的内部员工调用号啊。
“乔小姐。”旁边有个男声忽然响起,乔桥听出来是载她过来的那个司机的,“这是临时加拍的一场戏,马上开始。”
什么?!这是在拍摄吗?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个戏啊?
乔桥想说话,可是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已经被胶带之类的牢牢贴住了,于是她开始奋力挣扎,紧接着就发现了自己手脚被缚,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类似软垫的东西上。
脚步声进进出出,门发出一声落锁的轻响,然后只剩一双不轻不重的脚慢慢踱步过来的声音,好像是皮鞋,擦在窸窸窣窣的毛料上,乔桥因此猜想这里的地上应该铺了很厚的地毯,可她到底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像等着行刑一般听那脚步声最后停在了自己身前。
达摩克里斯之剑。
乔桥想,她知道自己头上正悬着一把,但不是用马鬃,而是用更细更纤巧的鱼线。
乔桥忽然被人揪着头发从地上提了起来。
她吃痛,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然后紧接着被人一路粗暴地拉住手腕拖行,粗粝的毛毯摩擦得乔桥光裸的臀背通红,对方力量强大,行动迅速果决,没有一丝迟疑,眨眼就把乔桥反剪的双手放开,然后‘咔嗒’两下扣进了另外两个金属的桎梏里。
腿也一样,四肢都被缠上了铁链,尖锐的边缘磕在腕骨上,乔桥被它们扯成了‘大’字型,然后又被吊了起来。
乔桥从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她几乎吓得挣扎也不敢挣扎了,老老实实地就被人铐进了这个‘刑架’里,她以为自己不反抗就不会激怒对方,可没想到还没等她喘口气,她就又听到了对方解开扣子抽皮带的声音。
紧接着,‘嗖’的一声风响,她的前胸到小腹就挨了一下。
速度太快了,乔桥一开始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两秒过后那痛感才像爆裂似的炸开,整块皮肤好像都不存在了似的,热辣的感觉直冲到鼻腔,乔桥仰着头哀鸣了一声,眼泪哗哗得就开始往下淌。
她摇着身子瑟瑟发抖,拼了命地往后躲,铁链绞得手腕流出血来,落了一滴在地毯上。
可对方丝毫不为所动,他只是稍微停了一秒,那熟悉的风声就又响起来了。
第二下。
仍然是前胸到小腹,斜斜的一条,乔桥这次的挣扎更为剧烈,她拼命地摇着四肢,疯了一样地四处乱拽,全然不顾手腕上已经裂开了好几条细口,她从喉咙发声,一边哭着一边含糊不清地求饶,眼前的黑暗加重了她的恐惧,乔桥现在愿意为了不再承受鞭打而付出任何东西。
好在对方没有再继续第三下,乔桥听到对方甩手将皮带扔开,然后是裤链被迅速拉下的声响。
对方捏住乔桥的小腿,把乔桥往自己这边拉,然后将硬挺的性器狠狠地捅入了乔桥的身体里。
乔桥竟然觉得松了一口气,她甚至迎合一般地要把腿缠在对方腰上,可皮肤接触到的是丝滑冰凉的高级布料,乔桥身子悬空,所以努力了几次都踉跄着滑了下来。
好在施暴者并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他把一只手按在了乔桥的肩上,向她施力,逼着乔桥用阴道更紧地裹缠住自己的性器,然后缓慢地抽出来,又凶狠地插进去。
乔桥其实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因为那两道鞭伤实在是太疼了,疼到完全盖过了身上其他的任何感官。
她只是隐约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速度很快,很急迫,随心所欲,好像只是把乔桥当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器具,他的手肆意抚摸着乔桥光裸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又像为了检验什么一样粗暴地揉捏着,其中一次掐乔桥的大腿掐得实在太重了,那痛感竟然一时盖过了鞭伤。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乔桥一直在流眼泪,她哭不出来,泪水层层浸湿了头上戴的眼罩,然后又从缝隙里继续淌下来,一点一点爬了满脸,像是沙滩上潮汐将退时留下的一道道水渍。
她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了,铺天盖地的麻木又取代了之前的痛楚,乔桥只是能听见男人撞击自己身体的‘噗呲噗呲’的声音,她猜自己应该还是流了很多水,大概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如果不多分泌一些液体,恐怕那里会受更重的伤。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身前,她知道他在那个位置,也知道对方现在就像是铐住一只小鸡一样铐住了自己,自己浑身不着寸缕,不要说什么武器,就连力气也只能勉强挣扎,根本对男人造不成一点威胁,所以对方才这样无所顾忌地抽打伤害自己。
可她确实没有办法,她太弱了,又太胆小,反抗也不敢。
乔桥努力让思绪飘得远一些,强迫自己从这样单方面的性施暴中抽离,她开始从最早的那个电话开始想起,那确实是WAWA公司的内部号码,哦,说不定是使用什么软件对电话号码进行了篡改——对,可能真的不是WAWA公司的人,因为那个男人没让自己进总部大楼等着,而是选择了人相对少很多的侧门。
可是……可是他又是怎么启用了公司的后勤车呢?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确实准备补拍一部戏的呢?
腰部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乔桥疼得一下子弓起了身子,然后又痉挛着重新舒展开。
对方的喘息声越发快速和粗重,乔桥猜测对方即将射精,于是赶紧绞紧内壁,期望对方迅速结束,然后放过自己。
她暗自使劲儿,结果却听到对方忽然发出的一声轻笑,施暴者揪住乔桥的一侧乳尖,缓慢地拉起来又弹回去。
她感到男人冰凉的手在自己的胸前写了一个字:不。
乔桥紧接着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男人打开了她的手铐,可脚却还好好地悬在半空里,于是乔桥只能维持着着两腿被吊半个身子都悬着,但头和肩背却抵在地上的难受姿势,男人一个抽出了他的鸡巴,然后一条腿跨过乔桥的身子,从上往下,继续狠狠地肏着乔桥。
可能是过得时间久了,鞭伤不再那么叫嚣着吸引乔桥的注意力,之前被忽略的快感一下子翻上来,尤其是在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下,男人的每一下尽根抽插都碾进了乔桥身体的最深处,乔桥像是一瞬间变成了一条宽阔的马路,而对方就是轰隆隆要碾碎马路的打桩机。
乔桥的头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地磕在地板上,好在有羊毛毯做缓冲,让乔桥不至于头破血流,但这样的姿势对身体一向弱些的乔桥确实是个极大的负担,她渐渐觉得头晕眼花,悬在半空的下半身溅出的汁液甚至都甩到了她的脸上,她却连扭头躲一躲的力气都没有。
好漫长,好漫长……乔桥怀疑她即将这样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