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从没见过宋祁言动情的模样。
按说拍摄的男女演员,对于性方面的事情向来就跟喝水吃饭一样是摆在明面上的,大家都是拿这个当正经工作又有什么好羞耻的?
相互之间拍摄起来导演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人又不是木头,兴奋起来无非就是那几种样子,谁没见过谁呀??
所以乔桥一直拍也没觉得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反正大家都脱光,爽又不是只有一个人爽。
以前在分部秦瑞成还喜欢跟乔桥开玩笑说老是白睡她,次次都被乔桥轻飘飘的一句“明明是我白嫖你”噎得说不出话来。
可跟宋祁言这次,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宋祁言不是演员,不是摄影师,他是实打实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层管理人员,别说看他的裸体,乔桥连他衬衫领子以下的部位都没看见过,可宋祁言却是把乔桥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完整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不说剪辑好的成片,这片子怎么剪、哪里剪还是宋祁言一手指挥的呢。
乔桥眼瞅着宋祁言衣冠楚楚的上半身,暗搓搓地心想,不行,这也太吃亏了。
宋祁言捏着她的一只脚踝慢条斯理地在把玩,这种对女人身体某一部分的偏执癖好一般更多地出现在年纪大些的男人身上,因为他们自制且有耐心,已经不再像毛头小子一样一脱裤子就只知道急吼吼地要‘直奔主题’,宋祁言年纪轻轻,看上去却有着超出年龄段很多的沉稳。
“我数三下——”宋祁言放开乔桥的脚踝,他怒张的鸡巴还正正地抵着乔桥的小花穴呢,中间隔得那层布料早就洇湿了一大块,紧紧地裹住宋祁言膨胀的圆润龟头,看着好像就要这么直捅进乔桥身体里似的,“三下之内你不喊停,以后也没机会了。”
“1——”
乔桥心里天人交战,她看得出来,宋祁言是真心想跟她滚床单呢,估计之前的什么检查也不过是托词,她狡猾的顶头上司说不定为了等她自己脱光了乖乖送上门来都不知道预谋了多久。
虽然乔桥喜欢宋祁言,可她还是有点犹豫,她猜不透宋祁言的真正意图,毕竟就在脱衣服前那几分钟他们俩还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呢,相处那两年里,宋祁言不要说动手动脚,他简直比乔桥还注意社交距离。
所以乔桥怕自己会变成宋祁言一个一时兴起的短期性伴侣,那么是不是他常对自己手下的女艺人来这一招呢?
是不是……
自己真的也没什么特殊的?
一想到这一层,乔桥顿时心灰意懒,她心如电转,几下之间就决定还是算了吧,自己这么喜欢他,远远看着就够了,省的平白让自己陷进去。
于是她张了张嘴,打算在“1”的尾音还没落下去前就喊停,可没想到自己的喉咙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音节,音带都还没来得及震动,宋祁言就忽然伸手一下捂住了乔桥的嘴。
宋祁言的手微微有些凉,跟秦瑞成温热宽厚的手掌是完全不同的触感,捂在乔桥嘴上,却又是同样的有力且不容抗拒。
“3!”宋祁言笑得无比纯良,“时间到,你说晚了。”
乔桥愤怒地发出呜呜的两声,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顶头上司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简直不讲理的!
宋祁言似乎也铁了心把自己两年来维持的滴水不漏的形象扯个粉碎,他一把扶住乔桥的左肩就把她往自己挺立的性器上压,乔桥这下连指责宋祁言都忘了,慌得赶紧用手抵住宋祁言的胸口,不让他如愿。
“呜呜……停!”
拜托,宋祁言裤子都没脱呢,就这么顶进去不是要隔着一层布料了?里面那么窄那么敏感,磨也要把人磨死了。
“看把你吓的,顶进去又不会死人。”
宋祁言觉得乔桥惊慌起来的样子很好笑,但他还是停了手,腾出一只手来不耐烦地把自己的休闲裤褪了一些下来,硬挺的鸡巴一下子就从衣服里弹出来,头部色情气十足地抵着乔桥一股一股冒水的穴口,湿哒哒的前后磨蹭,就是不进去。
乔桥给他这动作撩拨得身上跟过电一样,不得不说人的脑补能力是强大的,宋祁言压根没进去乔桥都觉得自己快高潮了。
她又不好意思自己凑上去,只好缩着小花穴可怜兮兮有意无意地吮吸男人着的龟头,之前宋祁言数数的时候乔桥脑子里想的那些有的没的已经统统让她抛到爪哇国去了,管他什么想法,睡过多少个女艺人,宋祁言长得这么好看,不睡白不睡。
“怎么不挣扎了?刚才不是还想喊停?”
宋祁言笑着亲了一口乔桥的脸颊,然后在乔桥刚放松一点身体的时候,毫无预兆地单手微扶了一下鸡巴直直捅进了乔桥的身体里。
也是宋祁言技巧极好,竟然丝毫没让痛感在乔桥脑海里积聚,她的那声痛呼还堵在喉咙里没喊出来就被快感直接代替了,宋祁言显然是记恨乔桥刚才想喊停的那个架势,拉开动作一点都不含糊,鸡巴狠狠两下擦过乔桥体内隐蔽的小突起,刺激地乔桥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他虽然是第一次跟乔桥做,但每天剪着乔桥的片子,看她工作,两年下来宋祁言真的是比乔桥还更了解她的身体。
就这几下抽插都爽得乔桥脚趾尖都绷住了。
“宋导……慢、慢一点……”乔桥被快感冲得脸色潮红,她伸手不由自主抱住了宋祁言的肩膀,好在他大力的动作下借个着力点,宋祁言则使劲得手臂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他单手扶着乔桥的腰,另一只手去揉乔桥胸前的小乳包,也没见他手指怎么动作那快感就顺着神经一路往上蹿,宋祁言恶意满满地咬着乔桥的耳垂,“叫我名字。”
这人的技巧……简直魔鬼一般……
乔桥脑子里也就分神闪过了这一个念头,转头就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她被宋祁言直接从桌子上抱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开始往卧室走,宋祁言走一步乔桥身体里的鸡巴就左右碾一下,走一步就碾一下,就这么几步路把乔桥逼得泪花都出来了,等到好不容易被男人放倒在大床上的时候,乔桥简直想直接跪地求饶。
拍片那点工作量跟现在完全不能比啊好吗!!
宋祁言屈膝跪在床上,他没离开乔桥的身体,鸡巴还有一半埋在小花穴里,他就这么直起腰来开始脱自己那碍事的家居服。
家居服是前襟开扣,宋祁言一手还按着乔桥不让她往上蹭,然后单手接着自己的扣子,扣子全解开后他直接把衣服随意一撩,俯下身就压在了乔桥身上。
乔桥的小乳包被他近乎残暴地揉按着,本来圆圆的一朵硬是压得像个小柿饼一样,乔桥可没有功夫想别的了,她只感觉下身那条大肉棒开疆拓土一般一点点开始往身体里钻,钻进去后还要左右冲撞,男人的性器又涨又烫,宋祁言还牢牢圈着她,有力的胳膊就撑在她脸侧,男人独有的寒香就浮动在她脸上,感官高度集中,神经都在叫嚣。
“呼……”宋祁言也爽得不行,乔桥的小穴又紧又滑,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
宋祁言压低嗓音逼乔桥就范:“叫我名字。”
乔桥毫无骨气可言,马上就乖乖张嘴:“祁言……你、你慢一点。”
她被宋祁言的动作一下一下牢牢钉在床上,下身水泛滥成一片,宋祁言腰力惊人,鸡巴反复擦过乔桥的敏感点,深的时候甚至让乔桥生出一种她的肚子都要被顶破的错觉。
“早就想这么上你了。男人轻笑,他倒是在性爱里保持着少见的清醒,他一边有节奏地在乔桥身体里驰骋,一边咬着乔桥的下颌,用门齿叼着乔桥那一小层皮,”叫你勾人。
“唔……疼……”乔桥歪歪头,刚逃过去,又被男人直接咬住了嘴唇。
宋祁言吻了她。
他的唇比乔桥想象的还要柔软,却又比乔桥想象的更冷一些,一点也不温暖。
与此同时,宋祁言下狠力往乔桥身体里重重一顶,鸡巴凶狠地撕开最内层的瓣膜,油光水滑的龟头硬生生嵌进那窄小瑟缩的宫口,那种铺天盖地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向乔桥扑过来,乔桥一下子就睁圆了眼睛。
“别,祁言!”乔桥慌了,他可根本没戴套呢!
“嘘……”宋祁言食指压着乔桥的嘴唇,“不射里面,就让我跟小小乔打个招呼。”
宫口被撞开,乔桥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根悬浮在天地之间的细弦,越绷越细,越绷越紧,宋祁言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变成这根弦上的颤动,让乔桥随时保持着一种即将崩断的恐惧和快意之中。
男人似乎也被乔桥箍得太过舒爽,不停地喘息着试图驱散这排山倒海地射精冲动,他抽出些又捅进去,龟头却始终撬开着那个狭小的口子,乔桥则硬生生把自己弓一道反弧,啜泣着抖个不停。
极、极限了。
她一把搂住宋祁言的脖子,支起上半身来狠狠咬了上去,牙齿和牙齿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血腥气在两个人之间炸开,宋祁言猛地抽出鸡巴,几乎是狼狈地一边射一边抽出来的,在空气中拉出了一道浓稠的白线。
“……。”
宋祁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汗涔涔地趴在乔桥身上,微闭着眼睛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模糊地小声骂了这么一句。
这对一向不吐脏话的宋祁言来说,已经是极少见的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