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碧如带着玉珈去往京城,却并非径直前往,反而是先深入中原腹地,跨越了半个大华后,再掉头北上,往往途径一些比较繁华的县城时都会留宿过夜,一开始玉珈还想不通安碧如这用意何在,直到后来才从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些端倪,比如那安狐狸对于会留宿过夜的地方都是了如指掌,而且很多时候到了地方后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似乎从不担心自己会擅自走掉。
有时候赶路到深夜,也不担心夜宿的问题,似乎早有安排。
玉珈在默默地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为了节省时间,还是玉珈又变卖了自己的首饰珠宝,换来两匹好马,二人便开始骑马上路。
有时候玉珈都觉得这安碧如是否有意,怎的一路上的花销都让自己掏。
不是她心疼那些珠宝,只是隐隐觉得是安碧如故意为之。
这一日玉珈跟着安碧如来到一处郊外野林,玉珈问道:“我记得这里离京城已经不远了,为何不直接进城?”
安碧如头也没回道:“今日不宜进城。”
玉珈焦急想要见到弟弟萨尔木,便抗议道:“有什么宜不宜的,现在过去,也就半天时间,日落前便能入城,没关系,已经到了这里,就算你不带路,我也能找到方向入京。”
说着便准备掉转马头离去。
安碧如转身道:“还是告诉你吧,最近京城的守卫加深了不少,进出都需要验明正身,你如今这模样,连个身份都没有,想要入京是绝无可能的。你要走便走,到时候给人抓起来了,我可没心思救你,而且你敢自保家门,说你是突厥可汗吗?若是被我那青旋师侄见着了,怕是会被活活笑死咯,呵呵。”
玉珈想了一下,问道:“这些日子你带着我乱晃,到处胡乱开销,就是为了让我把身上的珠宝都卖出去,好让我能拿出一件令人信服的凭证都没有?”
安碧如苦笑道:“姐姐还真没空做这无聊举动,玉珈,你这心眼太多了。”
玉珈却是不信,直言道:“痛快些,什么条件你才能带我进城去见萨尔木。”
安碧如没有心思理会,只是摆了摆手便继续前进。玉珈无奈只能跟着。当看见前面有间草房后,玉珈又问道:“我们要去见人?”
安碧如回头意味深长地笑道:“嗯,去见奸夫啊。”
玉珈轻啐一口道:“装神弄鬼!”
安碧如在草房前停步下了马,也不和玉珈打招呼,便径直走向屋里。
玉珈习惯性的不去窥探,只想在马上等候她出来。
只是没过多久,便听到一阵娇喘的呻吟浪声响起。
一开始玉珈还不当回事,只是听着那浪声不绝,更是有那啪啪的撞肉声响起来,引起了她的狐疑。
好奇心让玉珈不由得仔细聆听起来,正是那安碧如的嗓音:“嗯……死鬼……憋了那么久,都快疯了吧……哦……好深……什么?那妮子最近都没过来?嗯哦……没事……哦……姐姐不是来了嘛……今天心情好……哦啊……顶到了……继续……继续用力顶……把姐姐顶舒服了……就多留几天……陪你玩个够本……哦……”
安狐狸艳名远播,玉珈可是丝毫不陌生,可是这般肆无忌惮,玉珈觉得太过分了。
于是下了马就冲进草屋,想要喝止。
草屋里昏暗,一时间玉珈还看不真切,等眼睛适应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在激烈碰撞,安碧如那白皙的肉体趴在一张木桌之上,那傲人硕白的豪乳压成一团,眼神迷离,便是见着了自己进入也没多大的变化,已是沉醉在肉欲之中。
在她身后是个相貌丑陋的黝黑汉子,正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两条手臂紧抱着丰臀,奋力地顶胯。
二人激烈的交合让木桌摇晃剧烈,吱吱作响。
却是掩盖不住两人胯间不停碰撞的啪啪声。
玉珈娇喝道:“无耻的狗男女,安碧如,你这荡妇,对得起窝老攻吗?快停下!”
在安碧如身后专心致至抱着丰臀狠肏的就是那李大根,突然出现并呵斥二人的玉珈吓了他一跳,顿时不知所措,停下了抽插。
正被干得兴奋的安狐狸不满地轻扭肥臀,娇喘道:“唔……死鬼,别偷懒啊,继续,姐姐玩得正欢,不许停。”
李大根闻言回过神来,既然自己的情人都不在意,他自然无所谓,又开始挺腰用老汉推车干起了骚穴。
安碧如的娇喘声又响起,这对奸夫淫妇对于玉珈这在场的第三者视若无睹。
因为玉珈站在门口正是逆光位,所以李大根也看不真切,只知道这女子的嗓音也甚是好听,想必也是个美人儿。
根据以前的经验,自己这情人带来的女子,那就是有机会能玩到,让大根也是有点心痒,抽插在肉穴中的鸡巴又涨了两分。
安碧如浪叫道:“哦啊……死相……鸡巴又涨了……是想把姐姐的小穴撑坏啊……嗯……啊……别心急……先喂饱姐姐……这些日子东奔西跑的……哦啊……让姐姐也憋坏了……啊哈……对……对了……顶到最里面……哦啊……刮得姐姐好酸……”
说毕双手撑在桌面,上半身扬起,那吊钟大奶不停乱晃,颦首后仰,李大根见状松开抱紧丰臀的双手,从后搂住美人,将那满口黄牙的臭嘴印在安碧如正叫春的檀口之上。
两条肉舌交缠得难舍难离。
玉珈看着二人的交合,心中一股无名火起,恨不得拿起刀子就砍向那对奸夫淫妇,只是她没有失心疯,自己手无寸铁,便是要阻止也有心无力。
气不过的玉珈扭头就走,想要上马赶紧离去。
可是当她想要将腿迈出门口时,却是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在那草屋前,居然有两条五彩斑斓的毒蛇,一条正盘桓不动,另一条却是在游曳,可奇怪的是它们都在距离门口一丈,似乎这里是个雷池,不敢逾越半步。
看着那两条毒蛇,玉珈想起安碧如的身份,猜测这定是她的手段。
这下子玉珈是进退不得。
和两条畜牲对峙了许久,玉珈终究是放弃了冒险出门,转身后脸色阴沉地问道:“那两条畜牲是你养的?”
正准备登上极乐的安狐狸娇喘道:“哦……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去招惹那两条小家伙,哦啊……它们可不会咬你的……啊……顶到了……要来了……继续……不要停……让姐姐先爽……哦……对……干得好……哦……啊……干得好深……先爽一次……来了……嗯哦……啊……”
安狐狸此时放浪形骸的淫态,在玉珈眼里极为陌生,看着二人的水雨交融,心头一股烦躁感涌起。
玉珈找了个凳子坐下,本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这陋室就丁点地方,想要看不见都难,难道要和外面那两条安碧如口中的小家伙大眼瞪小眼?
想起那畜牲的模样,玉珈便打了个冷颤。
李大根将安碧如送上一次云端后,便想要换个姿势,于是一巴掌打在安狐狸的翘臀之上。
闻弦知雅意,还在享受余韵的安狐狸扭头白了他一眼,然后便倒在他怀里,任由其施为。
李大根乐呵着将安狐狸拦腰抱起,那深插在蜜穴中的粗长肉棍便抽离出来,然后二人就换到了床上。
在大根那巨硕的肉棍抽出蜜穴的间隙,玉珈终于憋见了其真容,心头巨颤,檀口微张。
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心中暗道:“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怪不得那狐媚子那般迷醉,这个人相貌奇丑,胯下那根玩意竟然这么……大……比起窝老攻的要大上不少,这根要是插进去,要被插死的吧?不行,别乱想。”
玉珈下意识地比较起来,但是转念一想不妥,强忍着不想再分心,然而那巨硕的肉棍模样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玉珈只好闭上眼睛,但是再次响起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让她无法控制地出现了肉棍在蜜穴中抽插的画面。
挣扎了良久依旧无法摒除杂念,玉珈只能再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黑白分明的两个屁股在不停激情碰撞,那汉子正用蹲坑一般的姿势,将安狐狸那狐媚妖精压在身下,二人中间就是那让玉珈吃惊的粗长肉棍,像打桩一般不停猛杵,玉珈甚至看到安狐狸的肉壶在那肉棍肉棍抽离时被连刮带蹭地拉出些许,直到那肉棍退到肉穴口,好像是被卡住了,才重重落下,那汉子的两颗如红毛丹一般丑陋的卵蛋上下飞晃,无情地拍打在臀肉之上,让把原本白皙的臀肉都被拍得发红。
每一下重插猛杵发出的啪肉声传入玉珈的耳中,就如擂鼓般震撼,让她那小心肝不由得跟随着节奏颤抖,啪啪啪啪啪啪啪……淫靡的浪声令玉珈呼吸变得泯乱,原本清澈的双眼泛起了雾气,双手捏拳又放松,极不安分。
自从安碧如说要带玉珈来京城后,每到夜里,安碧如就拉着玉珈品玉磨镜,互相撩拨,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往往在到紧要关头就要迎来高潮时,那安狐狸总会鸣金收兵,然后穿衣回去。
玉珈脸皮薄,虽然得不到满足,却是不愿开口,都是在安碧如离开后,自己用手自慰,可是那纤细的玉指却是怎么也无法让玉珈发泄,体内的欲望就是不停地积累,却得不到宣泄,如同蓄满的水库,作为堤坝的理性正摇摇欲坠。
眼前交配的淫肉春色就像是在不断蚕食提拔的蚁穴,隐秘而致命。
那一声声呻吟浪叫,一下下猛杵狠插,都让玉珈不可抑止地跟随着燃起欲火。
李大根狠干着湿滑无比的骚穴肉壶问道:“爽不爽……骚货……这么久都不过来,是不是找到了比我这鸡巴更爽的男人来干啊?……这骚穴……怎么好像没以前那么紧了……但是这淫水更多了啊……哎呦……开个玩笑啊……还夹上了……真带劲……这穴干起来就是骚……就像……就像……哎呦我也不会说……反正干起来最爽的还得是这骚穴……”
“死鬼和老娘玩……哦……怎么还那么多废话……还嫌老娘下面松?就不能……哦啊……不能是你被仙儿那妮子把鸡巴都磨细了……嗯哦……敢笑话老娘……看我不夹死你……夹断你这臭鸡巴……夹……哦……好深……就要这么深……啊……要被顶穿了……”
二人的淫欲调情肆无忌惮,玉珈听在耳里就像是惊天霹雳,不止是安狐狸,就连秦仙儿也都已经做出了这种事来?
这消息固然震撼,但好戏还在后头。
李大根肏穴的势头越发凶狠,一次次狠干变成了整个人都蹲坐到安碧如的臀肉上,原本饱满圆润如满月的丰臀被压到椭圆,起身时将肉棍抽出蜜穴只留半个龟头撑开穴口,那龟头肉伞前的马眼都能看到。
接下来的一百多下玩命似的将肉棍往死里插,每次插到最深处,就会让安碧如发出一声低吼的呻吟,就连旁观的玉珈都目瞪口呆,呼吸随着大根的抽插节奏而起伏。
李大根抽插了许久,知道今晚这肯定得喂饱这骚货,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也就不打算忍耐,把她送上了两次高潮后,轮到自己爽了。
大根加速冲刺,嚎叫道:“骚货,给爷接着,都射给你了,射死你……射……射……射……射……射死你……啊……”
在安碧如一声高昂刺耳的呻吟中,二人同登极乐,玉珈看着那李大根在喷发时不停收缩的卵蛋,不由得咽了几口,在二人长啸的呻吟中,她双腿紧夹,娇躯微颤,才长长地抒了口气。
将阳精内射在安狐狸的肉穴深处后,李大根整个人都趴在她那身媚肉之上,气喘吁吁地休息。
玉珈脑海中一片混沌,如盲头苍蝇般不知所措。
过了盏茶时间,慌神中的玉珈被一阵啵唧啵唧的吸吮声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此时李大根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安碧如这狐狸精却是反方向趴在他的身上,玉手扶住那肉棍根部,颦首在那胯间起伏,两片香唇被肉棍撑开,在尽心地吞吐含弄那满是白浊精浆的肉棍。
玉珈算是开了眼界,这般粗长的肉棍,那安狐狸忘情地吞吐着却是不见有明显的痛苦神色。
当安碧如看向她时,玉珈尴尬地扭头转身。
安碧如也不理会,继续用心地以口技侍奉含弄这宝贝鸡巴。
不断深喉将朱唇套到肉棍底部,休息过后的李大根也要继续发泄,双手框住安碧如的双腿连腰抱紧,然后双脚撑在床板便安碧如埋在胯间的头顶起来,毫无征兆地狂抽猛插那销魂嘴穴起来。
深知如何取悦他的安碧如配合起来天衣无缝,尽情放松喉间的软肉,甘心被那李大根用他那名副其实的『大根』鸡巴,把小嘴当成套精便器般肆意抽插,只管用双唇卡住龟头不让抽出。
大根的鸡巴在安狐狸的嘴穴中做着活塞运动,抽插起来又急又猛,淫靡画面看得玉珈心如鹿撞,同为女子的她对安碧如这暴虐玩法于心不忍,对那丑八怪的观感更差,可是安碧如这般淫浪可是无人逼迫,玉珈就是想要呵斥也显得无力。
大根奋力狂顶了几百下后,那上下飞晃的卵蛋把安碧如的鼻间都打得通红后,才舍得停下抽插。
期间玉珈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皆因看到那巨大的粗硕肉棍在安狐狸的檀口中不停进出,玉珈暗中比划了一下,发现那长度插到底后,定然要顶到锁骨位置,稍有不慎就会受伤,并非她担心安碧如的安危,而是本能地紧张起来。
插嘴过足瘾后,李大根才放平了双腿,都不需要言语,安碧如已经囵囤吐出嘴里的肉棍,转过姿势来反蹲在李大根的胯上,玉手接住从口中流出的淫液和口水的混合粘液,伸手探向那再次一柱擎天的肉棍,扶住肉棍抵在蜜壶口前,媚眼看向玉珈,在她那复杂的眼神中,深吸一口气后,重重地坐了下去,一坐到底在大根身上。
安碧如一声长啸的娇喘:“哦……”
俏脸之上浮现出一种极为满足的惬意。然后双手撑在床板上开始做深蹲起伏,肉穴在疯狂吞吐鸡巴,一双白硕大奶乱晃。
如此激烈的吞吐套弄鸡巴,李大根竟然还觉得不够带劲,大手猛抓安狐狸的臀肉,手指都现在那白皙臀肉之中,在安碧如起伏的同时趁机加把劲,丰臀坐到小腹之上发出响彻房中的啪啪声。
安碧如柳眉皱起,浪叫道:“哦啊……死鬼……干死老娘了……坐到底了……鸡巴顶到老娘的花心好酸……嗯哦……要被顶起了……你这没良心的……哦啊……哪次……哪次老娘过来……不是陪你玩都爽够了……呜啊……你是铁了心……啊……想要玩死老娘啊……看老娘怎么榨干你……鸡巴怎么又涨了些……吃着碗里的……啊……还敢惦记锅里的?……哼……哦……看老娘的厉害……”
原来是李大根正肏得兴起,从丰臀起伏的瞬间,在两人性器的缝隙间偷瞄到玉珈不停夹紧双腿,导致衣衫凌乱,胸前露出白花花的大片乳肉,那奶子中间的乳沟若隐若现,更显诱人。
安碧如表面在吃醋,不过是调侃玉珈此时的囧态,后知后觉的玉珈发现自己春光乍泄后,赶紧低头整理仪容。
安碧如伸手拍掉大根抓在自己臀上的大手后,丰臀起伏速度减慢,却是纤腰不停扭动,让那诱人的大屁股在吞吐抽插时,还画着圆来,这招可是大杀器,每次都会杀得大根嗷嗷大叫,丢盔弃甲。
不过大根也是今非昔比,强忍着快感又把手放到臀上使劲,可是让安碧如也意外不少。
磨了盏茶时间,二人都已经大汗淋漓,被撑满的肉穴流出的浊液和汗水混合,将肉棍都染白。
眼神迷离的安碧如不再扭腰,直上直下的全力吞吐肉棍,口中呢喃道:“来了来了……哦……要来了……”
猛套几十下后,突然高高撅起丰臀,将肉棍吐出,一股清泉从肉壶中倾泻而出,李大根熟练地用大手兜住一把潮喷而出的淫精,等安碧如再扶住肉棍继续享用时,抹在在后庭上面,两根手指也趁机侵入其中。
安碧如极为享受自己把握主动吞吐套坐鸡巴到潮吹喷液的玩法,也无心思顾及后庭被手指挑弄的把戏,足足喷了七八次后,才颤抖着瘫软下去。
这时候就轮到大根的表演,他把潮喷多次爽到软瘫的安碧如架起,放在身上后,肉棍再次熟练地插入到肉洞之中,再把安狐狸托起,让她用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之上,笑道:“骚货,这个姿势保证让你爽死。”
安碧如呻道:“等会……让我歇会……刚才玩得有点疯,现在没力了……让我歇会……哦……等等……等……哦……哦……哦……”
大根可不惯着,无视了安碧如的请求,双手撑在她的后腰,便开始新一轮的狂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