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国楼自开业起就从未像今天一样大门紧闭过,在开日那天由东主塔沃尼在那剪彩仪式后宣布为庆祝开业在那一天全场消费免单,只要进内就可尽情享受。
异国风情美女,醇酒佳肴任君享用。
听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可占便宜的事情,围观的群众顿时群情汹涌,差点就把那万国楼厚重的铁门都要挤破,无论男女老少,就是进去看看也要尝个新鲜才肯罢休。
当众人都见识过西洋的很多新鲜玩意后,大家在茶馀饭后的谈资总是少不了提起万国楼。
“那些西洋金发美女个个都身材高挑,那奶子又白又大,还穿得那么骚,那天我看着那些大洋马那白白的大胸脯都露出一大半来,就堪堪遮住那奶头了,真她娘的够骚,和以前老子逛过的青楼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
“就是啊,大华的青楼花魁虽然也有骚的,但那都得大把大把地花了银子才能一亲芳泽,还没进房的话最多就遮遮掩掩的摸摸奶子,但那天我不少心撞在那个叫南茜的骚货身上,她娘的那骚货比我还高一个头,我一头就怼在她那对能闷死人的骚奶子上面,我都以为会被骂了,结果你们想她怎么说的?”
“怎么说?该不会是学了大华话骂你一句干你娘吧?哈哈哈哈哈。”
“我才干你娘咧,那骚货看到我盯着她那就在鼻尖起伏的大奶子,她竟然会用标准的大华话和我说帅哥,喜欢吗,喜欢就来摸一摸,闻一闻吧。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摁住脑袋埋在那大奶子上,娘的,还好爷我练过憋气,不然差点就要被她那大奶子活活闷死了。”
“真要被闷死了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哈哈。”
如此关于万国楼里的艳事趣闻在当地流传颇广,因此万国楼的名声一朝打响,外地不少风流才子,达官豪绅纷纷慕名而来。
可平时从未闭门谢客过的万国楼却是在今天大门紧闭,十分诡异。
门口张贴着一张告示宣布万国楼休业三天,本来想进去寻欢作乐的很多人都被拒之门外,纷纷怨声载道。
而与门外嘈杂声不同,万国楼内一楼大厅虽然此时人头涌涌,可是却异常安静,十分诡异。
因为那个白人希尔已经宣布了竞拍开始,可是却没有看到拍卖品。
正当大厅里的人开始鼓噪发作时,一个打扮成兔子一样的金发美女走到希尔身边低声耳语。
那金发美女头戴一对白色毛茸茸的兔耳朵,一件白色的连体衣,但是衣服出奇的暴露,肩上不见有带子,从正面看就是连体衣只把胸部到下体三角地带刚刚遮住,屁股后面一个小小的兔尾巴,本来就身材高挑的美人脚踩一双白色高跟鞋。
这等新鲜打扮顿时让在座的金主感叹:“那洋鬼子真会玩。”
有人心急问道:“希尔,要拍卖的是这只骚兔子吗?那我先出价,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四百两”
不甘落后的其他人纷纷出价,一时大厅又如菜市场一般嘈杂起来。
希尔苦笑一下,双手虚按,等嘈杂声安静下来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各位老板先不用急,这次拍卖的并非我身边的这位南茜,而是另有其人,她的名字我不便透露,不过我敢保证,就是我们万国楼的头牌美人与她相比起来也要逊色一筹,而且她还是大华人士,这次只会在万国楼逗留三天,机会非常难得,要是错过了,将是一生的遗憾。”
现场浸淫花丛多年的老饕餮们都觉得这是万国楼的套路,有人反驳道:“希尔,别整这些虚的,毛都没看到就让我们出价,钱我有的是,不过冤大头可不是这样当的。”周围的人闻声纷纷应是。
被群情越发汹涌的嫖客们叫嚷拆台,希尔很有涵养地保持冷静,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怒和不耐,平静地解释道:“在万国楼花钱是出了名的童叟无欺你情我愿的,相信各位老板贵客也是深有体会。没有把握的话我希尔不会说,而且这次拍卖竞价的比较特殊,不是之前的一渡风流或是包夜,而是守关调教。”
“守关调教?怎么说,好像挺刺激的玩法啊?快说快说。”一些终日流连在万国楼的老顾客都雀跃不已。
希尔也不故意吊着众人胃口,细心解释起玩法来:“这个守关调教的游戏玩法顾名思义就是竞价当关主,价高者得,一共有三关,每一关的关主可以最多召集九人一起共同守关,一共就是十人来对这位大美人进行调教,守关时间为两个时辰,在两个时辰内,可以对大美人随意进行调教,不限道具玩法,胜负的条件就是在规定时间内,如果大美人被调教至高潮喷水装满这个酒杯的话,则是守关成功。成功的奖励就是在三天后可以把美人带走肆意享用七天,若是达不到条件,则是守关失败,失败的惩罚就是,关主之前竞投的条件翻倍支付。”
这般刺激的玩法在万国楼从未出现过,引起了一众老嫖友们的议论纷纷,然而有不少人细想后明白其中的深意。
这个竞拍无疑是场豪赌,因为竞拍越是高价,失败后的惩罚代价就越高,明明是一个不利于拍得更高价的条件,为何反而要设置在现在连那所谓的美人一面未见就先竞投之前呢。
但是再想也不对,总感觉这希尔在玩套路啊。
于是不少人提出疑问道:“那没竞投到的人怎么办,还有你说得那么夸张,那个骚货真有这么好?怎么就不能先给大伙过过眼?要是那种普通货色的话老子可不愿花冤枉钱。”
希尔淡定地看着那些鼓噪不安又嘴碎的难缠嫖客,把那几个吵得最凶的人过目了一遍后,微笑道:“既然这几位客人对我们万国楼没有信心的话,那就得罪了,把那两个赶出去,从今以后不得进入,本店庙小供不起这几尊『财大气粗』的大菩萨。”
不怪希尔的无情,是因为他早就想出手赶走这几人了,平时就喜欢占便宜,进来光看不给钱,平时明明就是看着那些喜欢当众上演活春宫交配的男女看得眼都直了,闪闪烁烁地躲在角落里把手伸进裤裆撸鸡巴也就算了。
嘴还臭得很,不是嫌弃免费的吃食不够精致就是对那些被她们白嫖视奸的美女评头论足,整天一副大爷的嘴脸,只是每次希尔推荐美女让他们试试就诸多要求,其实就是囊中羞涩,想要白嫖不愿花钱罢了。
希尔已经忍他们很久了,今日看到他们又在胡搞蛮缠,借着机会通通赶走。
那几个白嫖客脸色难看,涨红的脸如猪肝色,可在那些孔武有力的打手要赶人时却是不敢吭声,直到被推出去关上门后,才恢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骂骂咧咧地离去。
把捣乱的人清理之后,希尔介绍着竞拍母猪的资料道:“美人自称姓林,真实名字需要保密,身高176公分,也就等于大华度量的七尺,胸部是38G,这是就连万国楼里的最顶级美女都没有巨乳,那对豪乳可是能憋死人的,腰围24,臀围38,绝对的丰乳肥臀,葫芦型身材,我希尔见过的美人当中,这位林美人的身材是万中无一的性感诱人,是天生的炮架子,要是能共度一宵,何止千金,至于她的美貌,请恕我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是我能用万国楼的金漆招牌担保,那是你们毕生难忘的惊艳绝色,哦对了,她还是一位已婚的夫人,你们也可以称她林夫人,而且她并非为了金银财物来”
光是听他对身材的描述已经让人垂涎不止,再加上那是已婚妇人的身份,更是让在场的人群情汹涌,也不计较终究是没看到人,纷纷让希尔赶紧开始竞拍。
楼下吵闹的竞拍声甚至传到楼上的房间中,作为被竞拍的人,此时的安狐狸却是没有闲暇功夫注意,因为一张满口黄牙的臭嘴正印在她那敏感的粉嫩淫穴之上,肥厚的大舌头肆意撬开淫穴口,探进那温软的媚肉腔道中搜刮着内里的嫩肉皱褶,牙齿不时地刮过充血凸起阴蒂,把那妖媚的安狐狸舔得呻吟乱叫。
舔着安狐狸蜜穴的是个肥胖如猪的中年富态男子,五短身材,肥头大耳,一身的油腻臃肿感觉。
“咿呀,哦,舔得人家好湿了,你这猪舌头那么会舔吗?哦,好酸,哦,痒死了,哦。”被大舌头侵玩着淫穴的安狐狸呻吟浪叫道。
媚眼如丝,却是有一丝道不明的复杂眼神。
被这个肥猪般中年油腻男亵玩可谓是出乎安狐狸的意料。
原本打发走塔沃尼之后,安碧如也无心泡浴,便擦干了身子准备穿衣。
不曾想此人竟是径直闯入房内,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可是看到他那副尊容后安碧如却是有种直觉,这人很是可疑。
因为这头肥猪她可印象深刻,因为他姓赵,正是当年她和诚王合计谋反时接触过的一位国公,他与当年的皇帝赵元羽同辈,却是旁支,而且没有男丁来世袭罔替这个国公爵位。
当年诚王为了争取多一分力量,甚至打算让自己作为筹码去勾引这头肥猪,只是安碧如一直周旋着,才没有委屈了身子去伺候这厮,不过那晚的匆匆一面,虽然蒙了面巾没有真正露脸,可这肥猪却是惦记上了自己。
后来的种种原因,再也没有见过他,安碧如也不知道他和诚王当年是否有真的谈好合作,不过在事败后,他倒是得以抽身,竟然没有被牵连。
但是今日在此见到了他,而且看他那架势,似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一般,这可就巧了。
安碧如看得出他并未认出自己就是当年的那位白莲圣母,便是计上心头,以媚术来套话,只是能够确认的是,这人的确是和塔沃尼走得很近,却是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但是心怀不轨是必然的。
安碧如知道了这就是塔沃尼特意安排他闯进来的,为的就是要淫辱自己,让安狐狸也为难的是,把他打发走不难,但是要想顺藤摸瓜把这场处处针对她们这帮林家女人阴谋的幕后黑手连根拔起还真不能打草惊蛇,因为安碧如绝不相信,这人就是最高位的那位,肯定还有一个头脑比得上她,而且对她们也是非常了解的人在出谋划策,否则她不会处处受制。
为难的安碧如无奈,只能忍受这头肥猪的急色,一上来便把她扑倒在那大床上,权当把自己当成是这楼里的妓女了。
“别,哦,痒死姐姐了,你啊,怎么这般猴急,一上来就舔着姐姐的小穴了,哦,舌头撑满了,哦,姐姐连你是何人都不知道,不能这样被你白玩了,哦。”安狐狸曲意奉承道。
肥猪趴着把那散发着淫靡骚味的蜜穴里外都舔了个够本后,再惬意道:“姐姐?好美人啊,我看你这滑嫩的皮肤年纪不像是比我大呢,不过你喜欢我喊你姐姐也无妨,嘻嘻,别担心,金银钱财我多的是,我就是晋国公,塔沃尼把你这狐媚子挖过来花多少钱,你尽管说,我给你双倍,以后你就从了我,当我的八夫人吧,本公看你这狐媚子的大屁股就是生男娃的料,等本公在你这里播够种,给我生个带把的出来,只要是生个男丁,便是皇~~黄金无数也是小事。”
表面意动的安碧如内心却是惊涛骇浪,从这人的只言片语中,却是联想到那皇位上去,虽然这肥猪的脑子不堪大用,但是那身份却是摆在那里,原本并无男丁的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威胁,可要是真有男丁之后就不同了,那些对于皇家血统近乎偏执的老儒一直在非议诟病如今那小皇帝的得位不正。
只是别无选择而已,要是真有那赵家的亲脉男丁,哪怕是旁支,也并无不可,那帮老顽固都是对人不对事,总觉得过继的皇孙就不是皇孙,不配做皇帝似的,也就青旋师侄性子软,不舍得动手,要是老娘做主的,哼,谁敢碎嘴通通砍头便是。
只是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幕后之人连这肥猪都能用皇位去笼络,那他所图到底为何?
做个垂帘听政的幕后皇帝?
又或是改朝换代?
安碧如觉得这场阴谋也许比自己能想到更为凶险!!
“哎呦喂,姐姐都是人老珠黄了,还生什么孩子啊,而且,晋国公就很了不起嘛?你知道姐姐是何人吗?你那夫人的位置,还是排第八的,姐姐我可没这兴趣,便是最大,也不比我现在的身份好得了呢。刚刚给你占了大便宜,便当是卖了个面子了,姐姐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钱,呵呵,想玩姐姐的身子嘛,那可就要看你有何本事咯。”
这一番话却是让晋国公赵德徽有些意外,人头猪脑的他以为眼前这狐狸精不为钱的话纯粹是发骚来这万国楼求操的。
急忙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副大肚便便的猪哥相,看到安碧如都想吐。
正要使出迷魂法打发走他,却是又有一人闯入,就是那塔沃尼。
塔沃尼淫笑着说道:“哈哈哈,赵公,没想到你还没开始啊,面对着这位美女竟然还能把持得住,实在让我佩服。”
安碧如柳眉轻皱,这塔沃尼定是不想让那肥猪乱说话,所以才闯了进来。
晋国公笑道:“塔先生说笑了,本公才刚舔完这狐狸精的水帘洞,那可是真的骚,那骚水让我喝个饱啊哈哈哈,这不就要开始了嘛。”
塔沃尼眼神晦暗,紧张的表情转瞬即逝,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没说错吧,这美人骚得很,我都等不及了,赵公不介意一起玩吧。”
安碧如双手环胸道:“塔沃尼,你这是什么意思?”
塔沃尼凑到安碧如耳边道:“这个是意外,但是现在不好赶人,你就将就一次吧。”
“将就?要我将就的话,那我明天就走。”安碧如趁机讨价还价。
塔沃尼眼神阴霾,思量一下后道:“好,成交。”然后就对晋国公笑道:“赵公,美人害羞,不过已被我说服了,哈哈,来吧。”
安碧如瞪了塔沃尼一眼,闷哼一声,随后对那赵德徽抛了个媚眼道:“国公爷可要好好怜惜姐姐啊,待会姐姐可是还要下去表演呐。”
赵德徽扶着胯下的鸡巴就要捅进那狐狸骚穴,安碧如眉头轻皱,实在是这肥猪那品相太油腻,而且本来就对他观感不好,加上猜到那部分阴谋后并没有心思应付,便是趁机抛了个眼色给塔沃尼,香舌轻舔玉唇。
刚才被那安狐狸治过一次的塔沃尼对那张娇艳欲滴的香唇是又爱又怕,于是便对国公爷建议道:“赵公,我觉得你可以先尝尝这狐狸精的销魂嘴穴,那可是一绝,还不用自己动,躺着享受就是,绝对让你流连忘返。”
赵德徽被他说得意动,便淫笑着道:“来,骚娘子,给爷舔舔鸡巴,看看这小嘴是不是真的那么销魂吧?”
安碧如跪在那两条横肉粗腿之间,玉手轻柔地抚弄着已然勃起硬挺的鸡巴媚笑道:“讨厌,国公爷你这巨龙这般粗壮,姐姐的小嘴怎么塞得下呢,就会欺负姐姐。”话虽如此,那语气和表情可不像是拒绝。
虽说讨厌这个肥猪,但是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那根肉棍,安碧如内心还是有些躁动。
眼前的这根肉棍长度算是正常,和那塔沃尼相比是短了一点,可那粗度却是十分可观,玉手一圈也未能完全包裹住,这粗度,隐约有那婴儿手腕般粗壮了,就是长度略显不够,但那是和塔沃尼相比,至于大根那死鬼的那规模就另当别论了,那绝对是个异类,对于普通女子来说可是会要命的。
肉棍上隆起的青筋也是狰狞吓人,而且这勃起后的硬度也是不同寻常,简直都要贴上那猪油肥肚了。
安碧如细心地舔弄着那充血的龟头,唾液顺着香舌流到那肉色暗红的龟头上。
肉棍上的青筋有规律节奏地收缩着,那血液流过的脉动从玉手上能清晰感受得到,从肉棍上散发出来的些许精臭和汗臭的气味,让她闻之有些头旋目转。
“嗯呜,死鬼你这鸡巴的味道好冲,熏死姐姐了。”安碧如淫荡的姿态是半真半假,一来是想着快点用嘴就解决打发这头肥猪。
二来的确也是闻着那浓郁强烈的雄性气息有些情动,下身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舌尖滑过肉棍龟头,浓郁的腥骚直冲鼻子,安碧如内心挣扎:“安碧如啊安碧如,帮这头死肥猪用嘴舔鸡巴也就算了,怎么还发起骚来了,真是丢人,这呛人的味道真是,嗯,还挺让人上头的。”
把那根粗得不像话的肉棍用玉舌舔了个遍后,安碧如媚眼如丝望向赵德徽道:“国公爷,姐姐可要开始咯。”玉唇轻张,小嘴有些吃力地才把整个粗硕的龟头含住,香舌抵住那龟头上的马眼乱钻。
这一招流连花丛的国公爷不是没领教过,但是在那安狐狸灵活的舌头下还是爽得叫出声来:“哦,骚货的嘴果然够骚,这舌头很有力,哦爽,骚娘子继续,哈哈,哦,给老子有力,把鸡巴都吃进去。”
安狐狸自有自己的节奏,一手力道或轻或重,时快时慢地撸动着肉棍,一手盘玩着卵蛋,小嘴只是包裹着龟头部分,用那灵活无比的香舌打着转舔刮着龟头沟底,同时还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欲女的表情看着那赵德徽,让他大呼过瘾。
在一旁看着这淫靡画面,塔沃尼也被刺激起性欲,两三下就扒光了衣服,跪在那用心伺奉的安狐狸后面,那对毛绒大手掰开那妖娆妩媚扭动的丰臀,从白皙的臀肉间露出那娇嫩的菊穴,菊穴上那密集的肉缝皱褶一张一翕,如同会呼吸的活物一般。
塔沃尼舔了舔嘴角,俯身下去便舔弄起安狐狸那菊穴上的皱褶起来。
安狐狸无奈之馀唯有配合把丰臀往那塔沃尼的嘴上靠,心思思量:“这死洋鬼子还是最喜欢舔老娘的菊穴,嗯呜,要不是看在他还舔得不差,哦,干脆一屁崩了他,看他还有没有兴趣,哦,那舌头又钻进来了。”
享受着塔沃尼那有些奇葩性癖的舔菊,安碧如也是越发情动,性欲也高涨起来,玉舌把那龟头肉伞的里外都彻底打扫一遍后,檀口往复下探,一寸一寸地吞吐深含起那粗硕的鸡巴:“嗯唔啾,啾噗~~噗啾~~噗啾噗啾,嗯呜。”淫靡的吸舔声显示着她卖力的深含鸡巴的程度。
俏脸绯红,双颊凹陷,那淫媚的姿态就如以鸡巴为生的母狗一般。
赵德徽双手摆在脑后撑起那大脑阔欣赏着这骚货母狗的卖弄风骚。
而在舔菊的塔沃尼已经把两根手指深入那本就因发情而淫水泛滥的蜜穴中扣挖着,大拇指按住玉蒂搓揉着,手指扣挖淫穴里的骚水声更是越发清晰。
当他把那淫穴扣出的淫水沾满手掌后,大嘴才放过那被舌头顶开了些许的菊穴,在肉眼看着那菊穴皱褶缓缓合拢时,两根满是淫液的手指并指成剑戳了进去。
“哦,好酸,呜,呜,哦,好涨,等等,呜呜呜呜呜。”菊穴被手指侵入的安狐狸抗议了几声后,便被那赵德徽抓住秀发摁了下去,继续吹箫,安碧如被那大手摁在脑袋上用力压下吞吐着鸡巴,每一下都更加用力,直至整根鸡巴都被吞至底部,那杂乱的乌黑阴毛有不少都怼进了鼻子里,弄得痕痒难耐。
安狐狸没有用上内力,却是以指甲掐住那肥猪的大腿底部的软肉,没想到那肥猪浑然不惧,反而是两只手都用上,把她颦首夹住,挺腰就操起嘴穴来。
虽然那鸡巴不算太长,但是深喉也能顶到咽喉位置,加上双手配合,每次都能完成那全进全出的深喉套弄。
掐了半天却是无法摆脱的安狐狸已经送开了指甲,并非是服软认输,而是从后偷袭的塔沃尼已经从两根手指突然加倍,变成了四根,而且是两只手。
四根手指成勾,从不同方向扣玩刺激着菊穴里的肠道嫩肉,如同被制住命门一般,安狐狸此时浑身发软,便是再也无力去阻止把自己小嘴当作是鸡巴套子暴虐强插的赵德徽。
“噗呲~~呜~~呜~~噗呲~~噗呲呜呜~~呜呜呜~~噗呲~~噗呲”安碧如的嘴穴被赵德徽的鸡巴无情地冲刺着,下半身则是被塔沃尼勾住菊穴口高高提起,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飞晃地豪乳被塔沃尼大腿内侧夹住,用那丰满的乳肉夹着鸡巴乳交。
经过一盏茶毫无减速的冲刺顶撞嘴穴,赵国公还是忍耐不住嚎叫着把浓稠的精液都喷洒在她的喉咙间。
粘稠的精液填满了檀口,安狐狸下意识用香舌去搅拌着满嘴的浓精,可恶的是那赵德徽把浓精射满她的檀口后似乎意犹未尽,那没有丝毫缩软的鸡巴仍旧在嘴穴里肆虐着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这鸡巴是怎么回事?真的是那个应该被酒色掏空身子多年的赵德徽?当年见他的气息,应该是个底子都亏透的短命之相的,怎的今天会是这个情况,都已经射了这么多居然毫不需要休息,马上又开始了?难道说,是有人给他动过手脚?”感受檀口中持续不停地冲击,安狐狸也是惊讶这死肥猪居然会有这个本事,难以理解的她甚至怀疑自己当年见过的他和现在奋力冲刺自己小嘴的人是否同一个人。
“啊,你这挨千刀的死洋鬼子,怎么就只顾着惦记老娘的屁眼,就不能玩玩其他地方吗,嘶~~啊。”安碧如现在是又恨又爱,那塔沃尼似乎和她的菊穴置气一般疯狂进攻,饶有兴致地把菊穴口撑开,用舌头侵入肛穴后舔着肠肉,或是一大把口水顺着滴落进菊穴,再堵住穴口把空气吹喷进去。
要说在肉体上有命门或是要害的话,安狐狸的菊穴可以算是她唯一的死穴。
在她那跌宕起伏的奇艳人生当中,后窍被亵玩的经历屈指可数,专研媚术多年,有幸能一亲芳泽的男人基本上光是用嘴和手就足以打发,就算在享受过玉手嘴穴的伺奉后还有馀力要再下一城的话,魔女的淫穴可不是吃素的,那训练有素的淫穴浪肉几乎随时都把侵入其中的鸡巴急速榨出阳精。
因为安碧如很清楚自己的弱点,菊穴被蹂躏过头的话,可是很容易会失控的,无法保持理智。不到万不得已,安狐狸还真不愿意献出菊穴来。
只是那塔沃尼正好独好此道,对于安碧如的嘴穴和蜜穴倒是兴致不高,倘若前面安狐狸整治他的时候是用菊穴施刑的话,怕是就算被榨成人干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安狐狸难得表现出前恭后倨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情动后越发燥热难耐的淫肉娇躯正不安地扭动着,体内的欲火逐渐攀升旺盛,蜜穴中泛滥的淫水顺着充满健美肉感的大腿流淌下来,整个人白里透红,娇媚地呻吟浪叫起来。
而一楼那响起的掌声预示着首关的竞投已有结果,虽然只是第一关,也以十万两银子的价钱由一对孪生兄弟投得,他们的身份竟然也是青楼老板,却是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万国楼,这就是此处的高明之处,对于同行不但不排斥,反倒是颇为欢迎。
不惧同行的竞争,因为这里的妓女大部分都是来自异国他邦的各色风情美人,能把众多国度的美人聚集在一起,并非全靠金钱,关系是更加重要的因素,而且这里笼络客人的招数经常推陈出新,所以永远不缺新鲜感。
当第一关的竞投价钱也已经去到十万两的时候,后面的两关只会竞争更会激烈,而且希尔在竞投的间隔期间都会安排一些香艳无比的演出,让现场的气氛始终保持高涨。
而做为老板的塔沃尼和关系密切的国公爷赵德徽就暴露出权力与地位的重要性,当楼下的众人为了见这位被形容得世间罕见的美人而使出浑身解数时,他们却在把她不当人来虐玩着。
“哦,操死你,操爆你的骚嘴,哦,爽,他奶奶个嘴爽死老子了,骚货,给老子用力裹住鸡巴,给老子都吞下去,操,爽,哦,操死你,没兴趣跟老子回去做母狗夫人是吧?不愿给老子生孩子是吧,操,操烂你的骚嘴,真她娘的爽。”赵德徽那憨厚笨实的皮囊下原始的兽性被激发出来,看着被迫裹着鸡巴翻起白眼的骚货恨不得把卵蛋都塞到她那性感的红唇中操干。
安碧如那痴态媚样令国公爷受不住刺激,又是一发浓稠的阳精爆射在嘴穴之中。
死死捂住不让动弹,两条粗腿夹着她的颦首死命往里顶着,失神中安狐狸唯有不停吞咽那源源不断喷发冲击着咽喉的浓精,只是她现在等同于倒立的姿势,即便是吞咽也无法正常落到胃里,倒灌反刍的浓精顿时让她产生强烈的呕吐感,只是檀口被塞满,从玉唇和肉棍间的缝隙中只能缓慢地流出部分浓精,更多的被迫从鼻间喷出,这可把她呛得眼泪直流。
然而更加绝望的是那赵德徽已经开始第三轮冲击嘴穴喉肉的壮举,虽然抽插起来的粗硕鸡巴会把不少白精带出,但是顶回去的更多,巨量的浓精在喉咙间反复汹涌翻滚,安狐狸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渐渐失去意识,两眼翻白。
赵德徽的不带歇的连番爆射和抽插嘴穴,把安狐狸打了个措手不及,在失神中已经开始失禁,还好只是腥骚的尿液从蜜穴中喷出,菊穴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怡人。
这也许就是习武之人辟谷的好处。
把嘴穴当成时取精肉穴套子般操玩的赵德徽眼神通红,狂态毕现,不把这骚货活活操晕过去誓不罢休。
整整爆插小嘴半个时辰后,终于迎来了第三发嘴穴喷精。
而塔沃尼以脚替手夹着那对壮观的豪乳打着奶炮也是交代了两发白浊浓精在乳肉间。
当第三发浓精悉数灌入安狐狸那快要脱臼的檀口之后。
安狐狸也是在失神中晕死过去,赵德徽心满意足地笑着,终于舍得放开安碧如的颦首,鸡巴脱出檀口之后,如泄洪般喷洒出无数的白稠阳精在那大床之上,而塔沃尼也是尽兴,终于松手放开那红肿的菊穴。
一向意气风发的安狐狸就如一只趴地的青蛙一般晕死躺在大床之上。
赵德徽下床找来了一瓶洋酒倒了一杯自斟自饮起来。
塔沃尼脸色微白难看,带有质问的语气对赵德徽说道:“赵公,你把精液都射到这骚狐狸的嘴里,老板的奇药怕是药效不多了,要是坏了老板的大事,你好自为之。”
赵德徽被如此顶撞,脸色自然不会好到哪里,满脸横肉的他阴沉道:“本公自有分数,哼,你老板的话,是你要听,本公做事不用别人指挥,喝了这杯酒后,自然要把这骚穴操翻,让她怀上本公的皇种。”
房中一时间剑张跋扈,然而二人都没有留意或者没想到,本应该晕死过去的安碧如耳根微动。
塔沃尼眼皮跳了几下后,深吸一口大气道:“赵公,还是赶紧把她上了吧,以免夜长梦多,你也了解老板的手段,要是耽误了,可不得了,我这也是为你好。”
既然这洋鬼子懂得主动给个台阶,赵德徽也是顺驴下坡,说道:“嗯,唉,真不怪本公失礼,这骚狐狸的骚嘴还真是够爽的,本公一时把持不住,嘻嘻,塔先生就莫要见怪,我这就把她操翻。”
一口闷掉馀下的洋酒后,赵德徽就再上大床,把那晕死的安碧如翻了个身,无限娇媚的性感肉体就大字型的躺在床上。
赵德徽撸动着依旧坚挺的鸡巴,笑道:“你老板那药可真是了得,本公的身子比年轻巅峰时更加壮实持久了,哈哈哈,这骚货就是带劲,要不等她给老子生够孩子之后,也让小苏玩玩,那家伙鸡巴一般,但是花样多,嘻嘻,试试把这骚货调教得更加放浪淫荡是何模样,哈哈。”
粗硕的鸡巴靠近那泥泞的蜜穴口,龟头已经把窄小的穴口撑开到足以长驱直进的程度,赵德徽淫笑着肥腰用力一挺,那粗如婴儿手腕的肉棍便顺着湿滑的蜜穴腔道顶入。
晕过去的安碧如本能发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媚喘,感受到那淫靡的骚穴果然不同寻常,那紧致感让整根鸡巴完全被蜜穴里的媚肉皱褶紧紧包裹住,原本峰峦叠嶂的无数皱褶像是被强行抚平,紧紧贴在肉根之上,严丝无缝。
安碧如『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正在奋力冲刺驰骋的那肥猪,一副万分幽怨的表情道:“啊,死鬼,撑死姐姐了,你这鸡巴有够粗的,都快要撑爆姐姐的小穴,哦。”
赵德徽那肥肉肚腩遮掩了鸡巴抽插蜜穴的美景,大肚便便压在安碧如那平坦而丰润的小腹之上,贱笑道:“骚货姐姐,刚才上面的嘴穴吃够了本公的阳精,现在轮到下面的小穴,本公保证让你今天吃个够本,到时候想不给本公生孩子都难了。”
安碧如幽怨的眼神带有一丝冷意,却是很好的掩饰起来,媚笑道:“死相,怎么非要姐姐给你生孩子呐,哦,好粗,来嘛,哦,要是,哦,要是真怀上了,姐姐遂了你的愿便是,哦,撑死姐姐了。”
床上的二人奸情正热,塔沃尼正欣赏着这淫靡的画面,突然被一阵继续的敲门声吵到。
正在交配的二人都并未理会,而塔沃尼却是走了出去,一阵吵闹声后,塔沃尼再回到房中,却是脸色阴沉至极,对赵德徽说道:“赵公,先停一下。”
赵德徽操着安碧如这骚货的蜜穴正爽,没有理会他,塔沃尼再次说道:“赵公,得先停一下了,竞投已经结束很久了,下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是再不把她送下去,怕是今天万国楼就要被翻了个底朝天了。刚才已经有不少人想冲上来找人,幸亏被我们的人拦住,但是拖不了多久。”
看着赵德徽不甚在意的模样,仍旧加快抽插速度拱起身子操着安碧如的蜜穴,塔沃尼都想一板砖敲死这目中无人又狂妄自大的死肥猪了。
塔沃尼解释道:“最多两分钟,要是赵公还没玩够的话,我让苏菲先过来陪你吧,等她完成了闯关后再带过来给赵公玩个够本。”
赵德徽只是嗯了一声后,便俯下身子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压在安碧如的娇躯之上,臭嘴大张,在安狐狸的绝色艳容上乱啃。
好一朵倾国娇花被满身油腻的肥猪蹂躏着。安碧如强忍得很难受,如果不是想要打探更多的消息,绝对是一巴掌把这肥猪拍成肉酱。
两分钟已到,塔沃尼再次提醒,赵德徽明白这里还是那洋人的地盘,真耍横的话底气略有不足,便自吹自擂道:“两分钟真够快的,本公真要操起来那可是通宵达旦的,骚姐姐你就忍耐一下吧,等会结束之后上来,本公把你操个够本,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安碧如轻笑道:“好弟弟等姐姐完事了就上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见不散哦。”说毕便起身离开大床,瞪了塔沃尼一眼后便离开房间。
塔沃尼对于安狐狸的眼色浑然不觉,待她离去后,与赵德徽说道:“赵公稍等,我去把苏菲叫过来陪你吧。”然后也转身离开。
等关上门后,却见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安狐狸仍在门口,不解道:“安姐姐为何还不下去,下面的人都快要冲上来了,到时候失控了我可不敢保证你会被那帮已经发疯的男人如何对待啊。”
安碧如媚笑道:“连国公爷也被你们拉拢了,看来你的主子还真有不少能耐呢,我也有些动摇要不要干脆投诚过去你们那边了。”
塔沃尼眼皮一跳,半信半疑道:“当真?老板的能力安姐姐不用怀疑,要是安姐姐诚心归顺我们的话,我可以向老板美言几句,以安姐姐的身份,定然会受老板的重用的。”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道:“那也要等我先完成你吩咐的任务嘛,不然怎能显得姐姐的诚意呢。”说毕便是转身离去,看着要摇晃的丰臀,塔沃尼暗骂一句骚狐狸后,隐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却一时想不起来,苦思无果后也便离去。
一楼大厅中鼓噪的众人已经开始摔杯骂娘,一副要翻桌子闹事的冲动架势,即便经验丰富的希尔也快要招架不住,只能好言相劝各位冷静,但是效果甚微。
突然场内原本通明的灯火一暗,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瞬间落针可闻的寂静,一把妩媚的女声响起:“就不能有点耐心等姐姐一下嘛?看你们这群臭弟弟多猴急,怕是要玩死姐姐不是。”
熄灭的灯火再次亮起,在场的人都面面相窥,光是听那妩媚的女声就浑身酥麻,然而却是找不着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希尔,希尔也是为难,因为他也搞不清那人到底在哪里。
被冲上台的愤怒群众揪着衣领,温文儒雅的他也是十分狼狈,场面异常的混乱。
角落里的一位兔女郎噗呲一笑,那火辣的身材让人把持不住,偏偏就带了个面具遮掩其容颜,但是那夸张的身材还是渐渐引起不少眼尖之人的注意。
那位带着半脸面具的兔装女子的身材与之前希尔介绍的大为相同,甚至还犹有过之。
那种难以用言语道尽的性感妩媚迷得不少人神魂颠倒。
随着越来越多视线的关注,面具女子轻撇嘴角,缓缓地走向台上。
快要被扯烂衣服的希尔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即便是戴着个半脸面具也是十分笃定就是那位美人,因为她那逆天的身材是无法作假,用那大华话来说就是化成灰也认得。
希尔赶紧指认喊道:“林夫人,林夫人就在那里。”
发狂的众人一听循着那指向的地方望去,果然看到一个风骚的身影,那贴身而暴露的皮衣之下的丰腴肉体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肉欲风情,胸前凸起的两点若隐若现,一对浑圆的丰满巨奶随着步伐晃动有如灌满的水囊,被勒紧的胯间可见那蜜穴的轮廓,两条白皙的修长肉腿笔直又不失肉感,交叉前进时那大腿上的显出肉浪,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肥腻,摇曳的宽胯丰臀令人想入非非,恨不得把脸都埋到那淫肉里去肆意品尝。
原本激动的众人都不由得看呆了,纷纷鼓起胯间的帐篷致敬。
不少没有能力去竞投调教的色狼看得嘴角都流出哈喇子,只恨倾家荡产也拿不出那天价的嫖资,而竞投成功的几人原本那颗悬在半空的心彻底踏实了,就这个身子,花出去的钱不算亏了,甚至都在思量着怎么能把这位闻名不如见面的绝色美人牢牢控制在手中。
安碧如风情万种地走到台上后,没有理会所有视奸意淫她的淫邪目光,只是对希尔微笑道:“希尔你这幅模样还真够狼狈的,呵呵,不过看在你帮姐姐赚了一百万两的份上,好吧,等姐姐有空,就帮你彻底治好你那早泄病根吧,呵呵。”众人听后都哄堂大笑,但那被当众揭底的希尔却是没有恼羞成怒,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公开的秘密,为的就是想要找到治疗的方法。
希尔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嘴唇轻动,一时无语。
而一旁的众人那哄笑声却显得尤为刺耳,有人嘲笑道:“哎呦喂,不得了啊,没想到这美人还能帮人治疗早泄啊?哥哥我也有个难言之隐啊,就是每次操穴干屄都持久得不行,都能把那些骚货干到腿软了就是不射,不知道这又能治疗吗?哈哈哈哈”
安碧如眯起媚眼看了那口沫遮拦的狗嘴家伙一眼后,便妩媚道:“这个哥哥如此厉害嘛?治当然可以治了,来,过来现场帮你一把。”这时大伙听到后继续起哄拱火,而那个色眯眯望着安狐狸的老嫖客惊喜道:“哦?还能现场治疗吗?来来来,给哥哥看看。”
说毕便走到安碧如跟前,两手大手正要偷袭一把那豪乳酥胸,却是被安碧如不经意躲开后调戏道:“唔!!哥哥别心急嘛,来先看看你的兄弟有何能耐啊。”
那色鬼便一把脱下裤子,露出胯间那被她勾起浴火而怒挺的肉棍,普普通通的尺寸,不见得有何得意之处。
安碧如只是俯下身子,玉手轻轻一点那龟头后,那人就眼色惊讶,瞬间便是脸色通红,双手捂住胯间,弓着身子如虾米。
众人还在嘲笑,但是笑语间发现这人捂住胯间的双手缝隙中不断流出腥臭的白浊,脸色奇怪,似是痛苦又想呻吟的滑稽模样。
那人颤抖着说道:“你,你,你这妖女,对我干了什么,怎么,啊啊啊~~”安碧如装作委屈道:“这不是哥哥你说的要我帮你治疗那太持久的毛病嘛?那姐姐我就帮你下个蛊,让你以后只要那玩意一硬起来就马上能射了,那不是正好了嘛。嗯?!要是觉得这还不够的话,干脆就把那小不点跺了喂狗给它塞塞牙缝呗,虽然喂不饱,但过过嘴瘾也好嘛。”
“下蛊?你这妖女,你你你~~不,求女侠你帮我解了,是我这嘴贱,是我活该,求女侠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那人说完便是跪下猛地磕了几个头,直接把额头磕得红肿爆裂,渗出乌黑的血液。
周围的人也看出异常,不停地窃窃私语,无形中退后了几步,把两人之间空出不少地方。
安碧如冷面如霜,丝毫没有怜悯。
只是静静地数着:“五、四、三”众人不知道她在倒数什么,而那个跪地叩头求饶的嫖客却还没等数到最后便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捂住胯间的双手已经松开,那原本还硬挺的肉棍已经萎缩成如小蚯蚓般。
从龟头流出的白浊才停止。
整个身子如枯死人干一般,只是嘴唇颤抖,才能确定仍是活人。
众嫖客见状纷纷大惊失色,看着这个美艳的女子不免带有忌惮的目光。
一时间场内的气氛极为诡异。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但是安碧如的手段一出便顷刻间把一个原本生龙活虎的精壮男子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是极大的震慑了全场。
这时希尔赶紧喊了帮手把那人拖走,然后打着圆场道:“林夫人,这人也被你收拾了,算是出了气了吧?按你的规矩,已经先废了一人,那么后面也就不会再用此手段了是吧?”
安碧如瞪了希尔一眼,缓缓转身走到台上的一张靠椅上坐下。
当大伙都莫名奇妙不知何解时,希尔才缓缓解释道:“各位稍安勿躁,刚才那人说话不知轻重,是林夫人出的手惩治一下,这也是她的规矩,想要玩的话,就要付出代价,但是协议好的是只会出手一次,生死自负,到时候谁中招就只能怪他倒霉,大家还记得前一阵子我们万国楼曾经发生过一次骚乱吧,当时不少人受伤颇重,而且事后也有人已经疯了,那就是林夫人的手笔,只不过那一次她是在最后才出手。而今日林夫人已经出手过一次,后面想必大家也不会再次发难的了,是吧林夫人?”
安碧如没有正面回答:“女人心海底针嘛,我可没有说过,看心情吧。”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交头接耳,这是朵带刺的玫瑰,那身子和样貌是真的国色天香万中无一,可是那危险程度也是令人望而生畏。
就连希尔也在思量着周旋的馀地。
这时候一直看戏的塔沃尼走上台道:“各位尊贵的客人不必担心,万国楼一定会保障各位的人身安全,这位林夫人不过是和大家开个玩笑,驯服绵羊有何难,征服老虎才是最刺激的不是吗?既然竞投已经完成,那就开始吧,让我们看看到底这位林夫人是否能被大家征服如何?”
现场的人听到东主的保证后如同吃了定心丸,看向这位美艳不可芳华的绝色『林夫人』更加感兴趣。
塔沃尼附耳在安碧如耳边道:“安姐姐,就行行好吧,我们约定好的,你接受这个任务,里面的所有嫖资都归你,而且我会告诉你老板的身份,但是你也不必让我为难啊,要是今天就这样不欢而散的话,也许老板一不高兴,我和你都要受罪不是吗?”
安碧如冷眼看着塔沃尼,那眼中的杀意让那洋人不寒而栗,只是和这威胁的眼神和老板的威严与手段相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
塔沃尼咽了口唾沫,腰杆挺直了两分。
足智多谋的安狐狸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幽怨地哀叹一声道:“来吧,别浪费时间。”族中不少人已经被那个神秘莫测的老板下了药,而且还有不少长老前辈在塔沃尼手上,即便是擅毒如她也一筹莫展,为了族中的老幼年少,唯有虚与委蛇。
塔沃尼见那安狐狸还是服软,原本那忐忑上下的心终于踏实,对希尔使了个眼神后便离开台上。
希尔宣布:“第一关,是由两位李老板做为关主,请两位李老板。”
人群中走出一对除了服饰上有所区别外,外表五官都极为相似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相貌普通,但是眼神中透露着精明,那是一对孪生兄弟。
安碧如看到后有些错愕,那对兄弟可算是同行了,他们所开的青楼妓院不少,然而只要是和妙玉坊相比那还是略为逊色。
还好平时都是交由那老宣童打理大小事务,自己和仙儿都没怎么露面,在外人看来定然不知道实在上那是她们的产业。
而安碧如也是对这对兄弟极为不齿,他们那青楼俘获女子尽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敲诈勒索,用药用强,真正的逼良为娼,而且对待姑娘们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榨取她们身上的价值,当人老珠黄或是身子已被玩残后,下场也是无比悲凉。
所谓冤家路窄,安碧如没想到竟然会在此时此地碰上这对冤家兄弟,一想到等会自己还要被这对兄弟玩个痛快,安碧如就气上心来。
起伏的胸脯显得越发饱满,安碧如好不容易捏紧拳头才克制住一脚踹死他们的冲动,那死洋鬼子就在角落里眼神阴冷地看着。
安碧如心中悲凉:“罢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阿林哥,臭弟弟,事到如今,换作是你的话,你会明白我的苦衷吗?但是,你还会知道这一切吗?你到底在哪里?”
李家兄弟已经走了上台,而后面居然还紧跟了不少人。希尔淡定道:“两位李老板,这些就是你这关募集的助手嘛?”
李哥哥笑道:“嗯,不错,这些都是我们兄弟俩在这里认识的新朋友,希尔先生,没有问题吧?”希尔笑道:“没有问题,守关者可以自行招募助手是游戏规则之一,而胜负条件需要我再重申一次吗?”
弟弟嗤笑道:“不必麻烦了,不就是在两个时辰内调教这骚母狗,令她喷满这个盆子嘛,简单得很。”
希尔保持风度的微笑着宣布开始,随之便退到一旁,然而心中却是对这对李家兄弟没用丝毫好感。
作为哥哥的李朝,先是从后面跟上的人手上接过一条麻绳,对安碧如虚伪道:“林夫人果然真人比希尔描述的更加迷人,不过林夫人的手段也是不得了,不介意鄙人做个保险,暂时让林夫人无法动弹吧?”
安碧如心中对这个伪君子厌恶至极,不愿搭理,李朝也是忌惮她,怕是一个不小心自己也被下蛊变成个与太监无异的废物。
迟迟不敢下手,一旁等着围观看好戏的人们倒也不敢鼓噪,只能窃窃细语。
还是塔沃尼看不下去,冲到台上一把接过绳子后,在那安碧如淡然而冷漠的注视下把她双手牢牢捆在脑后,才松了一口气道:“这位李老板,现在可以放心了,尽管放心施为吧。”
见安碧如真就束手就擒,被捆在脑后,李朝迫不及待地就再拿了两条绳子分别绑住了被分得大开的玉腿。
整个捆绑的过程中安碧如都一如既往地平静,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慌张,看着李朝那娴熟无比的捆绑手法一点点地把自己的娇躯摆弄成极为淫荡的姿势。
安狐狸心中厌恶之馀也对他算是有一丝认可:“这李朝果然喜欢把人绑起来凌辱,哼,这花样还不少呢,不过手法倒是有些水平,竟然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但是把老娘绑成这个淫荡的姿势,还是有点羞耻,可恶,把老娘的小穴菊花都全然暴露在外面,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只见安碧如现在就像只被捕获的大闸蟹一般五花大绑起来,双腿曲起形成一个M字型的淫荡姿势,然后再被凌空吊起,凸出的下身双穴高度正好与那群男人的胯下肉棍的高度持平,相比是为了方便等会能使出最大力气去操干她的蜜穴。
那弟弟李剑还是露出得意至极的邪魅笑容道:“哼,贱货终于还是得乖乖摆好姿势任老子操翻你那骚穴,刚才不是很拽吗,老子看你现在还能如何翻了天,花了老子整整十万两银子,都够老子在这里玩几天了,今天不操够本老子就跟你姓。”说毕便是一巴掌打在那胸前雄伟的乳峰之上,打得那对豪乳乳浪翻腾。
安碧如眼神冷漠,对于那个真小人的弟弟李剑直接无视,任凭她蹂躏狂揉着自己的豪乳。
李剑见此招不奏效,贱笑道:“哼,果然是骚货,那就不再浪费时间了,大哥,赶紧给这骚货来点猛药。”说毕便是一把扯掉她身上本就暴露的衣布,一具丰腴的白肉媚体就暴露在全场嫖客的眼里。
当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掉,浑身裸体暴露在众人面前时,淫媚如安狐狸也不由得缩了缩娇躯,精致粉嫩的蜜穴轻轻蜷缩。
李剑注意到这一细节,调侃道:“林夫人不会是觉得很羞耻吧?身子都被人看光了,是不是很兴奋呢,等会老子再把你那身上的骚洞都操翻后,林夫人怕是会爱上这种感觉呢,哈哈。”
安碧如没好气道:“你就只会呈口舌之快吗?一直喋喋不休地,是上辈子没说过话吗?”李剑被气得脸色大变,对哥哥说道:“大哥好了没,我快等不及操翻这骚货了。”
一直在旁边捣鼓一通的李朝笑道:“急什么,我身上这药有点多,得看看用那些啊。”原来李朝从怀中翻出一大堆的药瓶,全部都是祸害女子的淫药奇粉。
那数量多达十来种,各自效用不同,但都是为了激发女子的淫欲。
李剑已把手指侵入安碧如的蜜穴中扣挖着,喊道:“大哥别废话了,全都给这骚货用上,来,兄弟们人手一瓶,都往这骚货身上招呼。”李朝苦笑摇头,但是也按弟弟的要求,让刚才一起跟上台的十来个人都各自拎着那些装满淫药的瓶子后,就让他们都用在被吊起的林夫人身上。
安碧如眼皮轻跳,嘴上却是故作轻松道:“呵呵,你们就这点能耐?只会用那些下流的淫药来对付女子?姐姐好怕哦。”李剑接过哥哥递来的一个白色瓷瓶,拔开塞子二话不说就整个瓶子塞到那被扒开的蜜穴当中,然后用手捂住蜜穴。
当瓶中的药水灌入穴肉中时,那冰冷的液体流过蜜穴中的嫩肉皱褶,让安碧如倒吸一口凉气,柳眉紧皱,颦首后仰,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喘:“哦,好凉。”
李剑拿着手中的瓷瓶开始抽插着蜜穴,安碧如感受到穴中那冰冷的淫液快速渗透至穴肉之中,身体出现微微轻颤。
被吊起的娇躯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李朝对身后等着吩咐的众人说道:“兄弟们,上,嘻嘻,好好招呼一下林夫人。”随后便是捏着安碧如双颊,把一个小瓷瓶里的药丸都倒进檀口之中,再补上一瓶透明的药水。
安碧如檀口被灌入黑色药丸和液体后,似乎不像吞咽下去,早有准备的李朝掏出胯下怒挺的肉棍从檀口中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发出悲鸣的安碧如只能被肉棍顶着那些药丸尽数吞服。
淫浪的娇躯上下被围上来的各人将瓶中的不知名淫药都涂抹在全身上下,重点照顾的除了前后双穴之外,还有那对一手难以掌握的豪硕巨乳。
当下身蜜穴和菊穴被人灌满了淫药再挑弄后,安狐狸的媚体深处那欲火被燃起,越发燥热的身子扭动得妖娆诱人。
那渴望交配的熊熊欲火似乎要将其完全侵蚀,肉眼可见的全身泛红,香汗淋漓,气息变得极为紊乱,急速的娇喘呻吟起来:“啊,好热,好痒,啊~~哦。”
李朝拿出来用在安碧如身上和体内的催情春药种类繁杂,效果各异,而且为了彻底把这头母狐狸征服,是毫不保留地全部用上,那可是至少可以用七八次的分量,现在一股脑都用在了她身上,也全然不顾到底有何后果。
李朝抽插了几下嘴穴后,强忍着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不舍的抽出檀口中的肉棍,揪着安碧如的头发提起,把她那欲求不满的饥渴媚态让众人欣赏,吩咐亵玩着肉体的其他人停下。
在她耳边说道:“林夫人,骚穴是不是很痒,想不想让鸡巴深深地插入骚穴狠狠地干翻它,想的话,就求我们把你操翻,大声说出来。”头发被扯得生疼的安碧如原本春情满溢的媚眼中恢复一丝清明,强忍着难痒的肉体,以不屑的口吻说道:“哼,不过是只会用春药来迷惑女人的下流手段,想让我求你们,妄想。”
以安碧如的内力当然可以解决体内的催情淫药,但是这混合起来想要化解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完事,况且肉体被一直玩弄着分散了她大部分的精力,那就更是难以专心解药。
现在只能强行忍受着那过量的淫药催发春情。
正是那李剑的一句话,让安碧如生生被迫受着这催情之苦,又不愿表现出过于淫浪。
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停止的抚摸,娇躯不受控制地蛇扭起来。
李朝继续道:“林夫人,你看,下面这么多人都看光你的身子了,又何必再强忍压抑呢?反正都是要被玩的了,还不如顺从本心承认想要鸡巴操翻你的骚穴呢。便是挣扎也不过是徒增烦恼,只要你自己主动说出来稍微求一下我,马上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男人肉棍伺候你身上的骚洞,想必你内心也是想要的,不过是那可笑的羞耻感作祟,长痛不如短痛,刚才你吞下去的药里面,可是有催乳作用的,你看,你那大奶子变得更大了,是不是涨得难受,要不要我帮你把奶水都榨出来啊?”
安碧如亲自服下的药自然能品得出大致的药理作用,刚才吞服的药丸里的确是有那种能催化女子出乳的作用,然而本身没有怀孕的话,那催化出来的乳水却是不能用作喂养小孩,但是这不重要,而是如那李朝所言,已经开始涨奶了,本就鼓涨饱满的丰胸更是越发的丰满,乳肉上的两点奶头已经挺立,分泌出点点白乳。
安狐狸可还没生育过,那种涨奶的感觉并不熟悉,满乳欲溢的感受让身子变得更为敏感。
安碧如咬紧牙关不愿示弱,李朝不再循循善诱浪费时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把安碧如的身子放平后,肉棍抵住檀口,也不插入。
大手以按摩的手法开始揉玩起那对因涨奶已经变得有些硬包的丰硕大奶,对台下的众人笑道:“哈哈,各位朋友,来尝尝这对骚奶子喷出来的奶水够不够甜吧。”
李朝用指甲刮弄那挺立的乳头,用力按压之时,果然从那嫣红充血的乳头上喷出两股奶柱,奶水冲出的力度很大,原本被涨奶折磨的安狐狸得到发泄,闷哼一声后呻吟起来。
台下的众人看着那具被悬吊起来的诱人肉体一个个痴眼欲裂,呼吸沉重,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推开那些磨磨蹭蹭不愿开干的人们,自己提枪上阵。
有的人直接把楼里的其他妓女拉过来就开干,眼里却是只有台上那安碧如妩媚之极的销魂肉体。
狂喷出奶水的安狐狸那浪叫声听得人人口干唇燥,李剑提起肉棍就要上去开操,骚穴在前还怎能忍耐。
当鸡巴抵住淫水泛滥的骚穴时,那扭动的蛇腰怎么看都是在配合着主动迎合,鸡巴往前顶了顶,龟头刮过蜜穴洞口后滑向小腹位置,被吊起的安碧如纤腰蛇扭,用那肉穴阴唇套弄着肉棍底部,淫穴与肉棍几经缠绵,最后还是被那阴唇如小嘴般半含着龟头套弄,李剑淫笑道:“骚货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不还是主动吸着老子的鸡巴起来了?哦,不对,你上面的骚嘴也没说不要,现在不就含着鸡巴了,哈哈,骚货,看我不干得你求饶。”
双手抱着柳腰往胯间套去,肉穴还是被顺利插入。
可才刚插入那李剑便爽得大叫:“我操,这骚货的肉穴真她娘的又紧又滑,里面好深,这骚穴真是极品,真她娘的爽。”
一边赞美的对方的身体,却是放肆地大力操干着。
安狐狸闷哼着浪叫起来,可惜嘴里含着肉棍声音模糊不清。
两兄弟前凸后刺一起夹击这个放浪骚货的淫荡肉体。
那些被他们征集上来的朋友们却是只能过过手瘾在那具诱人肉体之上上下游走乱摸。
只可惜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兄弟二人果然没有令人失望,才不到两盏茶时间便渐渐体力不支,射意渐浓。
肉穴被插入侵犯后,安碧如虽然神志有些迷乱,可身体本能地配合着操干,让李家兄弟享受了一次短暂却爽到极致的高潮,李剑为人狂妄,但是性子直,射意临近便是加快冲刺,奋力操干了几十下后便在安狐狸的肉穴里肆意喷洒出阳精。
打了几个哆嗦后,软掉的鸡巴便滑出了紧窄的蜜穴。
兄长李朝性格虚伪极爱面子,其实早已被吸得浑身舒爽,只是不想丢人现眼,好歹比自己弟弟持久一点,当看到弟弟已经完事后,憋住不愿射精的他终于可以痛快的释放,在安碧如的嘴里尽情喷发。
当兄弟二人都发泄过后,虽然意犹未尽,因为这『林夫人』的肉体干起来实在太过爽快,可惜却是有心而无力,胯下的肉棍半死不活的模样让他们为之气结,看着被召集过来的那多个早已一柱擎天等候多时的朋友们,李朝假装豪气道:“各位朋友,来,尽情享受这骚货的肉穴,那可是不可多得的销魂,我们兄弟可不会独占的,大家有福同享,把这骚货操到高潮喷水装满了这盆子后,我们后面还有大把时间去享用呢,哈哈。”
众人闻言后一拥而上,把安碧如围了个严实,都在争抢着最佳位置。
而让这对李家兄弟更加气愤的时,被操着灌满阳精的淫穴,安碧如此时的表现与之前相比可谓时天壤之别,淫浪的媚态更甚,口中骚话不断:“哦哦~~姐姐被大鸡巴干得好爽,呜呜,死鬼,把人家的小嘴当是骚穴干了不是,哦,爽吗,喜欢吗,姐姐给你再爽一点,哦,干着骚穴的弟弟,再用力点,哦,对,就是这样,狠狠的干,不用担心姐姐嘛,只管放心大力干,呜呜,好爽,顶到了,色狼弟弟,你这鸡巴干得姐姐好舒服,你告诉姐姐家在哪里,等姐姐以后有空了就送上门给你暖被窝,哦,这么兴奋吗?再用力点,哦,对,鸡巴再插深一点,顶到最里面,哦,姐姐的骚穴好痒,再大力地帮姐姐止痒。好,哦,很好,干爽了姐姐,以后去你家住一段日子,姐姐随你玩便是,要是想让姐姐给你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哦,嗯啊,哦~~”
听着这被操得香汗淋漓媚态毕现的安碧如嘴里的骚话,有几分真假难以分辨,但确实大大刺激了花了大价钱竞投的兄弟二人,他们刚才操玩这骚货时,片言未说,如今却是骚话连连极尽献媚。
只恨得李剑牙痒痒,而李朝心中也是感觉被羞辱到极点,但是那虚伪的面具遮掩了内心的极怒。
围着安碧如操干的那些人因为她被吊起,体位限制,粉嫩的菊穴在操干肉穴的同时不能很好的亵玩,只能隔着一个大男人的屁股用手指扣挖,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是这骚货主动献计,让本来抽插蜜穴的男人爬上来,就挂在她身子操她的骚穴,这样菊穴的位置便能空出来了,那个得幸垫着脚操干蜜穴的矮小男子一听,大呼此计甚妙,果然整个人就爬上去挂在安碧如的娇躯之上,当菊穴空出来后,后面在排着队苦候的人喜出望外,鸡巴义无反顾地便插入到菊穴之中,当前后二穴都被贯通后,鸡巴深插在穴中的二人发现,那幽深紧窄的肉穴真正的销魂之处,随着抽插发现,竟然能够感受到另外一个肉洞中那抽插的鸡巴,那两根鸡巴虽然算不上雄伟之极,但也不算短小,两条肉棍隔着那媚肉膜互相摩擦更是前所未有的销魂体现。
那是另一种从未有过的极致享受。
那趴在安碧如的媚肉娇躯上驰骋的矮小男人疯狂的痴迷着这具肉体,对安碧如问道:“姐姐你这过夜一晚是多少肉金,我便是倾家荡产也得再玩一次,这骚穴夹得我鸡巴都快融化了,我操,太爽了,姐姐的骚穴还真会吸,哦,吸着鸡巴不愿松口,真她娘的爽。”
安碧如媚眼如丝,气喘如牛,她从人群夹缝中看了看那对兄弟,故意媚声大喊道:“臭弟弟,和姐姐谈什么钱不钱的嘛?赶紧使劲,把姐姐干爽了,姐姐就是你的了,只要你的鸡巴够劲,能让姐姐一直爽下去,姐姐便是倒贴你又何妨,哦对,就是要这般狠干,不用憋着,要是想射就全都射进姐姐的穴里嘛。哦,干姐姐菊穴的那个,没吃饭,加把劲,哦,对,就是这样。”
虽然安碧如体内的淫药持续发作,也真的完全处于发情状态,可是这骚话也不过是为了气煞那对她讨厌的李家兄弟罢了。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台下的色狼可也一样听得真切,一个个已是面红耳热,也顾不上礼仪规矩之类的,纷纷冲到台上,就要加入战团,本来在台下,这骚美人被包围着就看不真切,加上骚话的刺激,让他们激起了浴火。
当台下的众人纷纷涌到台上后,场面已是变得十分混乱,希尔见状正要出言阻止,但是角落里的塔沃尼走过来摁住他道:“别浪费力气,就由得那些人吧,时间到了之后再说。”
希尔见是老板发话,也唯有照办,任由事态进一步发展。
最可怜的是李家兄弟,现在这情况,也不再有人会理会他们的感受,而且看着架势更是有心无力,他们也不敢犯众怒,唯有哑巴吃黄连。
而由于台上的空间有限,而且被吊起来捆绑着的安碧如最多也只能伺候三根肉棍,实在太浪费这具诱人的媚体,便有人自作主张把绳子解开,安碧如被众人环抱着来到大厅的中央处,里外围了不知多少层,身上的肉洞都被填满,有人提议不如都排好队来,想玩那个骚洞的就排队,众人纷纷附议,可笑的是,本来花了钱的李家兄弟居然也得乖乖排队,极尽讽刺。
于是就在第一关,安碧如利用巧计,在无形中化解了身中多重春药而难以解决的难题,不至于被自己厌恶之人有机会胜出,代价却是数不清的鸡巴插遍身上的肉洞。
当轮到李家兄弟再得以品尝那销魂的媚体,安碧如身上已是满布浓稠的白精,对于鸡巴来者不拒,通通尽心伺候,在她发情时尽情的施展性爱技巧时,没有一人可以撑得过一盏茶的时间,尽管如此,整整两个时辰过去后,仍然有不少人还未轮得到操玩那骚狐狸,撸动鸡巴都发泄了两回了,但是看着前面排队人龙,还是遥遥无期。
这其中又有微妙的平衡,便是排队的人如果发现有人想要打尖插队,都会第一时间呵斥,那可是关系到自己的性福。
终于在两个时辰过去了,希尔在塔沃尼的授意下,开始阻止众人继续下去。
希尔在台上说道:“各位贵客,第一关的时间已到,这关的结果是守关失败,这盆子上并没有装满林夫人喷出的淫水。”
众人都是心照不宣,那骚货一直在挨操,高潮的次数也不少,可是谁会去在意,便是被操喷了也接不住啊,这场面谁输谁赢又有何关系,什么时候轮到自己才是最重要。
希尔继续道:“虽然第一关已经结束,胜者是林夫人,我们万国楼的老板塔沃尼先生顾念大家都想尝一尝林夫人的娇躯那销魂的滋味,所以我在此宣布,每一关那一个时辰的间隔时间,大家都可以自由玩弄,便是我们楼里的其他美人也是如此,总之我希尔在这里保证,今天各位贵客都将享受极致销魂的体验。”
场内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欢呼掌声,那些看着遥遥无期不知何年何月才轮到自己的嫖客也不恋盏,转身就去寻觅其他美人取乐。
而身在肉欲风暴的轮奸盛宴中央的安碧如,对于这个荒唐的安排,似乎也没有抗拒意思,在女上位骑乘着双穴中的鸡巴缴械之后。
翻身过来,把一个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享受美人娇躯的男人推倒,扶着鸡巴便是坐了下去,原本从淫穴中流出的白精被顶回穴中,安碧如看了那人一眼后,媚笑道:“臭弟弟,为了干姐姐的骚穴,吃了多少壮阳药啊?哦,这鸡巴好烫,这么喜欢姐姐嘛?好吧,姐姐就满足你,把你榨干。”
丰腴的肥臀在起落中吞吐着火热的鸡巴,当肉臀坐到男人的胯上泛起阵阵臀浪,另一个男人揉着鸡巴过来,都不用言语,把鸡巴靠近小嘴后,骚狐狸主动张开檀口迎接,含入嘴穴里便是吞吐起来。
吞吐了没几下,眼角馀光发现又过来两根鸡巴,然而后面的菊穴居然还空闲起来,安碧如吐出鸡巴撸动着,玉手一拍自己的丰臀,向后面看着这淫浪美人发呆的男人抛了个媚眼道:“呆子,姐姐后庭痒,帮姐姐止痒可好?”
那人这才如梦初醒,急急忙忙便把肉棍顶入那流出白浆的后庭菊穴,一上来便是奋力冲刺。
安碧如呻吟浪叫道:“呆子,哦,一上来就那么用力吗?哦,顶死姐姐,呜,嗯啊,就要这样,哈,姐姐喜欢,继续,哦。”
那被玉手撸动鸡巴的男人喊道:“骚货,给老子继续含啊!”
安碧如媚眼一瞪,委屈道:“急什么,看姐姐如何榨干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身上的肉洞再次被填满后,其馀的男人也不放过那对白皙的玉手和怎么玩都不会腻的豪乳,那淫靡的画面就是最好的春药。
塔沃尼再次回到赵德徽的房间里,国公爷正在一个西洋美女的屁眼中奋力冲刺。
塔沃尼笑道:“苏菲等一下还需要出战第二关,赵公,就不要玩太久了。”
赵德徽笑道:“没事,苏菲的屁眼时人间之最,便是那骚货也比不上,本公再来一发后,正好休息一下。”
塔沃尼看着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国公爷,真的不知老板到底看上他什么,不说把那奇药给了他,甚至还让自己尽量配合,如果他没有坏了计划,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对他不利。
但是塔沃尼只要是老板的话绝对是言听计从,至死不渝。
除了她那不可抗拒的能力之外,还有她那无法用言语描述的魅力,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就算明知道那只会是一场单思,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