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住双腿扛起来的洛凝娇笑几声,也没阻止福伯那大手在自己的美臀上作怪:“便宜你这老色鬼了,事先说明,凝儿只能让你摸一下,但不能做到最后,如果你敢过分的话,本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福伯能享受美人的玉手伺奉和亵玩美乳揩油已是很知足,连连应是,洛凝看他听话也颇为满意,正要考虑要不要再给他些甜头时,扛起洛凝在肩的福伯注意力都在想着等会的销魂,不料看不清地面脚下一滑,把洛凝斜放到那满是瓶瓶罐罐的台子上,赤裸着身体的洛凝美臀撞翻了之前提炼好的药液,洛凝惊呼一声,胯下美臀一凉,瞬间沾染了不少还在试验观察阶段的药液。
福伯心中暗叫不好,就怕怀了气氛让美事变坏事。
洛凝娇喘道:“好凉,老色鬼,就那么心急嘛,还不赶紧扶我起来,我下面好冰啊。”
福伯赶紧又抱起她,也不管那些倾倒的瓶灌,继续离开。
洛凝有些不满道:“老色鬼怎么不先帮我擦一下湿了那里,很容易得风寒的,真是的,有那么心急嘛?”福伯嬉笑道:“夫人莫怒,我用手帮你擦擦。”大手随之在洛凝的美臀画起圆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沾满药液的手指不时滑过那湿滑的蜜穴口,甚至手指头都有几次插了进去,洛凝被这一番胡搞弄得娇喘连连,却不知在美眸中升起一丝雾气,双眼有些迷离。
一路亵玩着美臀走到房间后,洛凝的脸红如血,本来白皙的身子透出一股妖媚的粉红。
美目满是春情,眼神中的情欲更是显露无遗,福伯对此毫无注意,一副心思都在揩油上了。
把骚媚的少妇轻轻放趟在床上后,嫌衣服碍事的他迅速脱个一干二净,殊不知洛凝此时已是一手捏住美乳,一手急不可耐地深入蜜穴抚摸扣挖,刚碰到那充血凸起的肉蒂就淫声响起:“嗯,好热,好渴。”脱完衣服的福伯以为她是口渴了,俯身贴近问道:“夫人要喝水吗?”
一口热气在耳边吹得洛凝娇躯一震,娇喘连连,福伯不明就里,不知洛凝为何现在如此敏感,正要再问时,突然眼前一黑,原来是洛凝竟然转身一把搂住福伯,一对玉乳拼命的向挺起向福伯嘴边,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福伯那会客气,直接张口含住那对主动送来的美乳拼命吸允,大手也不客气,直接侵袭蜜穴,一顿娴熟的扣挖让洛凝大叫舒服,媚态尽显。
福伯心中疑惑:“刚才不是还说不准超了底线吗?现在可是你在诱惑我犯罪啊。”
洛凝此时脑中早已充满情欲,什么道德礼仪都抛之脑后,只想着肉欲的欢愉。
在二人缠绵几许后,反而是她再也忍不住,翻身骑在福伯身上,在老色鬼惊喜的注视中,玉手扶着那一直硬挺的鸡巴,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男女同时呻吟起来,洛凝毫无才女形象地淫叫着:“哦,好大,好爽,顶到底了。”福伯惊奇地发现,洛凝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竟然如此有劲,在屁股坐到自己鸡巴后拼命地前后摇了起来,感觉龟头顶到底的鸡巴被洛凝摇得酥麻连连。
洛凝很快就在前后激烈的扭腰中娇躯一震,随后一股淫水喷出,腥骚的气味让整个房间增添几分淫靡。
在福伯一双大手揉玩着肉乳的同时,还不够满足的洛凝趴在福伯身上媚声道:“老色鬼,便宜你了,凝儿都累了,你来吧。”福伯见是时候到自己表演了,豪言道:“夫人放心,后面就让老奴来把夫人肏上天吧,保证让夫人爽死了,嘻嘻。”狐媚子洛凝满含春情的应了一声:“嗯。”随后二人翻身换了位置,鸡巴也没离开蜜穴,以男上女下的姿势,福伯开始势大力沉的抽插起来。
“啊,好深,哦,顶到了,就是那里,继续,舒服,哦,大鸡巴肏得好爽。”洛凝习惯在性爱中放肆地淫声娇喘。
在福伯那鸡巴的重炮轰击下高潮连连,不停地泄身喷水,但好像不管喷多少次,体内仍旧燥热不安。
而福伯也当真没有夸大,鸡巴就在一直不停重重插入骚媚湿滑的嫩穴,有好几次顶得太深,好像龟头有突进一点,把洛凝都顶得颦首后仰,紧咬玉唇,呼吸低沉,得到极大的满足。
这一轮肏穴就持续了快半个时辰,把福伯累得大汗淋漓,脸上的汗珠不停的滴落的洛凝的面上,与她潮红的脸容化为一体,本来精心画好的妆容此时已是溶了大半,但天生丽质的她不但没有因此而露出丑态,反而因为这酣畅淋漓的性爱让福伯看得赏心悦目,自豪至极。
“老奴肏得夫人还满意吗?夫人怎么不说话啊,老奴肏了这么久,准备要射了,夫人你说,要射在哪里?夫人不说话,那就直接射在里面,灌满你的骚穴了,不说是吧,那就全射进去,射给夫人。”此时的洛凝已是被肏得无暇分心,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想尽情享受此刻肉体的快感。
娇喘声不断,福伯已是强弩之末,把心一横,加速一轮肏干,把洛凝都顶得媚眼上翻,随后爆喝一声:“受精吧,骚货,都射进去,全都射进去,哦,爽啊。”在马眼涌出滚烫阳精的瞬间,洛凝的蜜穴被烫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高昂悠扬的呻吟声尽情的宣泄着肉体的愉悦。
“啊……”洛凝又一次被肏得淫水乱喷,双足一瞪,整个下半身直接挺起,鸡巴退出了骚穴,骚味浓烈的淫水如喷尿般直喷在福伯的脸上,此料不及的福伯被喷了个满脸,不过好在他不介意,虽然就连自己妙玉坊那老相好也没被肏到这般痴态过,以往就算再神勇也没今天这般阵仗。
闻名大华的洛才女竟然在自己的尽情肏干下露出此等淫靡痴态,那是除了自己谁都不会相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喷了一大股骚水后的洛凝已是记不清自己到底爽了几次,高潮喷了几次,活了这么久也从未如此失态疯狂过,而此刻的她食髓知味,在休息两刻后,体内的欲火又起,爬起身来如狗般跪着,肉臀高高撅起,摇尾可伶般诱惑着福伯,福伯也是被撩起欲火,千金难买春宵一刻,更何况求肏的是那妖媚的洛凝,而且老兄弟今天神勇无匹,就是已经射了两次,还是坚硬如铁,今天就让老兄弟放开来肏。
福伯也不客气,大手掰住那蜜桃般圆润翘挺的美臀,后入式又一次光顾那缓缓流出自己精液的骚穴,整根没入,大腿撞击美臀的啪啪啪啪声打断回响在耳边,还有那狐媚子的不停骚叫:“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又插进来了,插死凝儿了,啊啊啊。”如公狗交配般伏在洛凝背上的福伯双手兜住那对摇晃不止的美乳搓揉着,在洛凝不停说道:“夫人好骚啊,就像母狗一样,真他妈骚,再骚点,让老奴用大鸡巴继续狠狠地肏你。”
洛凝闻言更加骚浪:“哦,凝儿是母狗,大鸡巴肏死凝儿这条母狗吧,啊,啊哦,大鸡巴……顶死我了,哦。”听着洛凝的淫声骚叫,福伯不知为何想起刚才洛凝碰翻那些药液瓶灌时的画面,有些疑惑地想到:“这妮子现在这般骚浪真是想不到,难道她平时也是这般?又或者是,那些药液用在男女身上药效会有所不同,刚才只是这骚货的屁股沾到了,嗯,最多就是被我『不小心』弄了一点进骚穴,难道这么厉害,若是如此,那可就赚大发,就算这药失败了,但若是当做春药,那也是千金难换,唉,现在先不想这个,先把这骚货喂饱,不过看她这幅淫荡的模样,这次怕不是要被她吸干榨尽了。”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狐媚子才女洛凝的主动献身,虽说可能是那药液的缘故,但结果才是最重要,反正都已到了这地步,已经停不下来的了,活在裆下,不,是活在当下,先肏个饱再说。
一对需索无度的老少配就在这里淫靡地肉战到了半夜,射了不知多少次,喷了不知多少回。
二人都如被抽干一样累躺在床,也起不来收拾,就此沉沉睡去。
身份地位和年龄相貌都差距不少的二人却如老夫少妻般相拥而眠,累瘫的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洛凝从小就是就过惯了养尊处休的富贵日子,一直都是习惯睡到自然醒,反而是福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睡不下去了,朦胧中醒来后,看着旁边侧趟的那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娇躯安详和平静,福伯感慨昨天的疯狂和性福。
试问那个男人不想一觉醒来后看到的是那性感温婉的肉体。
福伯这时的鸡巴又充满干劲,好多年没试过来个晨炮醒神了,但又有点犹豫,怕打扰惊醒美人。
不过仔细看了看洛凝夹紧的双腿,不时地摩挲着,经验丰富的他知道狐媚子即便仍在熟睡还在发情之中,让他更加确定昨天意外让洛凝碰倒沾满的药液在女人身上定然有奇效。
于是福伯也放心不客气,大手再侵向那睡梦美人的娇躯身上。
还没醒过来的洛凝被作怪的大手抚摸着肉乳翘臀弄得娇喘连连,当福伯熟门熟路地再次扶着硬挺的鸡巴突入那早已湿滑无比的骚穴后,洛凝终于醒来。
但醒来后的才女第一时间用手抵住从背后挺腰的福伯,略带喘息地慌乱道:“福伯,不要,啊,凝儿不知昨天是怎么回事,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不要,哦。”
福伯见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的洛凝不解问道:“夫人,昨天不是和老奴肏得好好的吗?今天再来几发晨炮而已,为何不可啊?”话是这么说,可福伯已插入温暖蜜穴的鸡巴却没有一丝犹豫,顶着翘圆的肉臀啪啪啪地一直肏着。
洛凝被干得快感连连,可今天的意识和神志都比昨天清醒多了,一直试图脱开被抱着柳腰从后面插进来的福伯,声音也是急了起来:“福伯,昨天定是凝儿哪里出了问题,才会如此放荡,但是凝儿,啊,好深,凝儿不能越陷越深,啊,轻点,好深。”
福伯这时鸡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决心先来一发,也不管洛凝的抗议和那欲拒还迎的绵软抵抗,翻起身来,把洛凝伏在床上,双手紧扶纤腰开始大力高速肏干起来,洛凝虽是不愿,却又挣脱不得,在被福伯扶住自己的腰从后面狂冲猛怼后,不一会就娇躯一震,又高潮了。
把身下美人送上高潮后,福伯继续冲击,后来发现那夫人从抗拒到顺从,再到配合,翘臀不用手扶住也会自动往自己大腿靠过来,如此骚荡的少妇真是不可多得。
二人无声的默契配合着,本来只打算发泄一炮的福伯结果射了三次,与洛凝一直干到午后。
当二人的淫靡性事暂停,休息了一会后,洛凝率先起身,抱起衣服就夺门而去,福伯想留都留不住了。
福伯以为洛凝是面子上过不去,可她最浪荡那一面都早已呈现在自己面前了,福伯笑道:“这骚夫人还是年纪轻脸皮薄啊。”这时肚子终究还是咕噜咕噜地抗议起来,难怪,从昨天肏上那骚货后,二人除了两次射精完略作休息时喝了几口水后,已是一天一夜颗粒未进,自己都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了,何况是那喷湿了整张床单的洛凝,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于是福伯赶紧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去厨房三下二除五地弄点吃食,还把洛凝那份也带上,可洛凝的房门紧闭,怎么叫都不应,无奈只好把食物放下后,就心心念念地去研究一下那药液是否真如自己所想是那般神奇,若是证实是真的话,那小小一瓶当可卖出千金也不为过,在这种药液的作用下,天底下不会再有什么忠贞九烈的贞节妇女了。
当福伯经过一番勘验研究后,证实了自己所想:“这种药液用在男女身上的作用是相当不同,男人的话可以在很大程度提高身体的活力,只是副作用就是那鸡巴不可避免地会硬挺很久很久,如果是用在女人身上,洛夫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身体的敏感度和情欲都会异常强烈,可惜自己又不会武功也不知道有内力的人能不能把这药效化去。难道还要找那些侠女去试试吗?可如果不奏效的话,自己可能会被打死的,还是多让洛夫人试试吧。”
福伯在实验间里忙来忙去,一直在配制更多的药水,可是本来那过程就是繁复严谨,弄了一下午结果才只提炼出三滴原液。
这时专心至致的福伯突然被身后的一个女声吓得差点毁了辛辛苦苦弄出来装好的原液,女声语气冰冷问道:“你在干什么?”福伯定了定神后,回头一看,果然还是那狐媚的洛凝,但此时的她眼神不再充满情欲,没有一丝春情媚眼,但也没有恼怒和恨意,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看见是洛凝后,福伯讪讪一笑,犹豫几分,福伯还是说出了实情:“洛夫人,这个就是你之前弄的那个药水,我只不过是再提炼一点出来,夫人啊,容我说句实话,这药水用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有很大的区别啊,我估计,夫人昨天那么骚,呸呸,是那么神志不清,很可能是和这药水有关的。”洛凝被福伯说是骚的时候瞪了他一眼直到他改口后才满意,听完福伯的话,洛凝眼神温柔了几分,语气平淡道:“嗯,我下午一直在想昨天的事,昨天那般,那般迷糊,很可能就是与这药有关,但没想到,我没喝下去,光是被沾上身体居然会有那般疯狂的反应,算你这老色鬼老实,不然我就要收拾你了。”
福伯老实交代误打误撞居然解开洛凝的心结,也让她对自己的印象好了几分。
虽说都已经干了不少次,都灌满她的骚穴了,但要是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堕落或是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还是痴心妄想。
洛凝定睛看了一会福伯,把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福伯只好求饶道:“夫人,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被你看得心慌,那个,要杀要剐干脆点吧,老奴知道我们都做错了,可这都是意外啊,不是这该死的药水,我们那会犯错啊。”洛凝气笑道:“怎么?老色鬼被我盯几下就受不了了,昨天,哼,昨天我不是还被你看了一整天的笑话,你这该死的老色鬼,真是可恶。”说完还气不打一处来,举手就要一巴掌扇在福伯的脸上。
皮糙肉厚的福伯也没打算躲避,自己肏了人家那么多次,可能都会播种怀孕了,打两下就是捡了大便宜。
偏偏那玉手却被如愿落下,却是改会一掐一拧腰间软肉,福伯只好装疼大声求饶。
冷静分析和静思了一下午的洛凝其实没有恨上污了自己身子的福伯,也许是天意吧,自己寂寞的身子终究还是忍不住。
而且那药水的药效好像还没有消退,洛凝其实一直在忍隐着,其实蜜穴早已淫水潺潺,酥麻难痒。
看着福伯如实交代后,洛凝好像也找到了一丝借口,开口道:“福伯,这药水光是外敷就有如此奇效,若是直接内服,不知又有什么不同呢?”福伯被问了懵了:“啥?内服,我不是已经内服了嘛?难道,是夫人你要再试这药,而且是内服嘛?”洛凝媚眼如丝,一手接过福伯手中的药瓶,打开后一饮而尽,随后在福伯的惊疑中媚笑道:“当然,反正都已经便宜你这老色鬼了,若是我不能把这药弄个彻底明白,那岂不亏死,嗯,好热,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啊,扶着我。”说完就倒向福伯怀里。
老色鬼本来还吓了一跳,直到美人倒在怀中却没有晕厥之类的症状,却是娇肤又透露出那种熟悉的嫩红,福伯心中大定,同时也食指大动,贱笑道:“对对对,不能让夫人吃亏,那就让老奴吃亏好了,哈哈。”
洛凝玉指一点福伯额头媚笑道:“死相,别光顾着笑,这次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估计会比昨天更加疯狂。”福伯心想越疯狂越好啊,大手开始在狐媚子身上游走起来,已是发情上头的洛凝服下药水后更加敏感,娇喘不断,被脱个精光后在福伯粗糙大手的抚摸揉玩下就高潮连连,旧药未褪新药再补,一场更加激情的偷情大戏如约上演。
“嗯,哦,啊啊啊啊,肏死凝儿了,老色鬼你这鸡巴能耐不少,我们肏了几次了,啊又喷了,这是第几盆了啊,哦。”
“嘻嘻,夫人,这是第七盆了,别急,后面还有五盆,不过那五盆是大盆栽,得多浇几次。”淫靡的一老一少不仅偷情,还别出心裁地走到院子中的盆栽上面肏起来,让洛凝用被肏到喷出来是骚水来浇淋花草。
二人以试药做借口不停在这秘密院子中尽享愉悦。
直到半个月后,一边做研究和试验,一边试药,才找到了解决药水用在男人身上的副作用方法后,洛凝提出了要去边关走一趟,顺便看看徐姐姐。
当洛凝离开前吩咐福伯在自己去边关这段时间就暂时回去萧家,也不要再服药,福伯连声应是。
当洛凝离去后,福伯怀中存了一小瓶药水,离开院子了。
离开的福伯却不是先回萧家,而是去了妙玉坊,路上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利用这药水,还把这缺了一味奇药的半成品只能当是男女双用的春药起了个名字(一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