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撕裂的疼痛袭卷过来,身体如被火烫的铁棍劈成两瓣,宁宛不禁哭叫出声,抓住桶沿的手指骨节发白。
“怜儿放松。”方君迟也不好受,龟头的肉最是娇嫩,但此刻他是不会退出去的,眼前纤匀的雪白脊背上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隐有幽香,他俯身舔去汗珠,又从背后伸手抓住两颗酥乳,缓缓揉搓。
等身下绷紧的身躯软和下来,他便一鼓作气长驱直入,直到粗黑的耻毛刮蹭着她柔嫩的花唇、小腹撞在她丰盈的雪臀。
里面温暖紧致的舒爽让他差点闷叫出声。
宁宛缓过那阵激痛,剩下的便是幽穴里密密的麻痒,此刻男人彻底的插入似乎撑开了每一丝皱璧,将小穴堵得严严实实不留缝隙。
那早先未曾溢出的水儿被肉棒挤得四处游窜,宁宛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
很快,整个房间里便溢满肉棒肏入媚穴时咕叽咕叽的水声、鼓胀肉袋拍打在撑开的花唇时的啪啪声,令凉秋的夜里生出一丝让人脸红心跳的温度。
“嗯……嗯啊……王爷,太深了啊啊……”
宁宛全身的触感似乎都集中到花穴处,窄小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时有种麻胀的酥痒,内璧被肉棒重重碾过,快慰十足。
嫩穴儿的嫩肉甚至能描画出柱身凸起的青筋纹络,次次插入时如同一阵快过一阵的电流,激得她浑身发抖,几乎撑不住身子。
“小怜儿,怕本王肏坏你的小穴穴吗?”方君迟见状,忙伸手揽住女人的腰身,指尖偶尔触到上下跳动的丰乳,那埋在销魂幽径里的肉棒径自又粗壮了一圈。
洁白如冠玉似的额头青筋直跳,却丝毫不让觉得狰狞,反而有种狂肆的野气。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王爷才能褪下伪装,显露出淋漓尽致大肆挞伐的气势。
除了紧窄的穴口箍得他喉头发紧,内里充沛的水意柔柔荡荡地裹缚着玉茎,如同千万张小嘴密密吮吸,爽得她浑身毛孔张开,恨不能将鼓囊囊的肉袋也一并挤了进去。
“呜呜~怜儿……怜儿要被王爷……被王爷的大肉棒给干坏了……”宁宛半眯着眼,有湿答答的发随着狂野摆动的身体漾到眼前,她抖着嗓音断断续续地呻吟,与肉棒重重拍打肉穴发出的淫糜声重叠,说不出的甜腻诱惑,待到那硕大的龟头猛然闯入幽径尽头的另一处窄口,一种异样的酥麻饱胀感弥漫全身,些许的恐惧让她蓦然瞪大水眸,“不……王爷……这里不要……”
“嗯……”龟头没入宫口的同时,穴璧摩擦充血而吐出的小点挤压着冠沟及柱身,巨大的快感激得肉柱几欲爆裂,方君迟闷哼一声,稍作停歇缓过想要缴械的冲击。
他倾身掰过女子的脸,与她吻作一处,将她呜呜咽咽的喘息都吞入腹中,察觉到她微微摇动臀儿,才继续开始抽动。
也不知被肏了多久。
宁宛上下两张口都被男人给堵住,似乎连呼吸也不会了,肉棒入得太深彷佛顶到了心脏,连臀肉都被他坚实的腹部拍打得又酥又麻。
“唔嗯~”近乎窒息的一瞬间,两颗酥乳突然一阵肿胀,在嫩穴儿剧烈收缩蠕动、花心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时,无人抚触的乳头竟自发喷出两道奶白的乳汁……
方君迟就着女子高潮后的紧致狂速抽插,最后龟头撞入淅沥沥的宫口,将滚烫的浊液浇进那蠕动的小嘴。
两人维持着紧密贴合的姿势,在高潮的余韵中一起震颤,如坠云端般的耽溺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