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桑德得意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女人屈辱的美脸、含恨的双眸、紧咬着的双唇,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心中直觉得此时比当初庄主提拔自己当大管家时的成就感还要来的过瘾,嘿嘿淫笑中轻喝道:“还站在那里干嘛,快点过来含着。”说着话时,赤裸下身挺硬的粗黑肉棒也示威似的抖了抖。

女人身体立刻微微颤抖,心中悲痛之极,喷火的双眸直似要把眼前丑陋的男人烧成灰烬方能解恨,但转瞬间悲愤的神色又被无奈所代替,暗暗哀叹一声,身形移向前来,跪在男人赤裸的下身前,充盈眼前的只有这根狰狞丑陋的粗黑肉棒,这根不知干过多少淫娃荡妇骚穴的肉棒,居然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内,并且现在自己还要用嘴来服侍这根恶心的肉棒,心中再次被悲痛填满,闭上美目,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桑德很满意眼前女人这种极度悲痛屈辱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跪在身前女人哀伤的美丽脸孔、紧闭在一起流下屈辱眼泪的双眸、以及瑟瑟发抖的双唇,和刚才女人那副愤恨倔强的神情一对照,心中更增征服的快感。

“娘娘个皮的,还磨蹭什么,快含着,不然直接捅到你的骚穴里去。”桑德心中得意,嘴上却恐吓着说。

女人身体又是一抖,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终于又把双眼睁开,望着眼前因为兴奋而愈加狰狞的丑陋肉棒,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肉棒整根呈青黑色,肉柱上爬满粗大的绿筋,龟头也是红中透黑的可怕色泽,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棒身不但极其粗壮而且竟长达八寸,已是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尺寸,很难想象象他这副瘦小的身体,而下身的肉棒居然如此之硕大,难道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专门来欺负女人的吗,自己落到他的手上下场可想而知了,想到这里女人心中更加感到悲哀。

桑德见女人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肉棒,得意笑道:“怎么样,我的肉棒够壮吧,比天胜那小子强多了吧,嘿嘿,反正你的小穴已尝过我的肉棒了,应该记忆犹深吧,嘿嘿。”

跪在桑德身前的女人正是飞云庄半个女主人,因被桑德抓住她和飞云庄现任总管刘天胜的奸情,而被自己的情人刘天胜出卖,惨遭桑德奸污的赵玉凤。

此时赵玉凤想到上次被情人出卖,服下春药,而惨遭眼前这个丑陋男人奸污,心中自是愤恨不已,不过要说对眼前这个对自己逞凶的肉棒有印象,那到不可能,因为当时自己先是因为丧失武功,而来被春药所迷,已丧失了神志,当时自己被奸污时的情景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只是在事后知道自己的下身肿痛难当,甚至还有一定的损伤,令自己两天都下了不床,只有推称生病静养,而此时才知道当初自己的伤痛就是被眼前这个硕大丑陋的肉棒肆虐的结果。

桑德见赵玉凤一脸痴态,还以为她在想当时自己干她时那欲仙欲死的情景,想到当时的情景桑德也是非常的满意,甚至还有些吃惊眼前这个女人在春药的帮助下极度疯狂的动作,令自己当时也差点提前就败下阵来,回想当时两人疯狂的情景,这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浪叫、紧窄迷人热情响应的肉穴、和自己互不相让疯狂“搏斗”的雪白肉体、以及最后高潮时那直可融化掉任何人意志的媚态,都令自己感到这个女人风骚起来实在是迷死人,同时更令自己感到这个女人拥有巨大的性奴的潜质可以挖掘,正好这也是自己当初的计划之一,既然她有这个潜质,自己就可以事半功倍,把她驯成自己最忠心的性奴。

“还呆望着什么,还不快含着,等会就给你插到肉穴当中,马上就又能尝到我大肉棒的滋味了,不会少了你的,看你那副馋相,肯定是想现在就给你插穴吧,嘿嘿,只有先用你的小嘴把我肉棒伺候的舒服了,我才能考虑给你插穴,现在,赶快给我含着。”桑德淫笑着说道。

受到男人污言秽语的攻击,赵玉凤只能悲痛而又无奈的摇头,但随即就被男人抓住了头发,把美丽的脸孔硬往肉棒上靠,只有张开小嘴把那散发着恶心气味的丑陋肉棒含在嘴里。

“呃”,赵玉凤一声悲呜,小嘴被粗大肉棒充满,甚至其粗壮的程度令自己的口腔被撑大到极限,十分难受,而更加难受的是肉棒好象一直都没有清洗过,而发出一种刺人的气味直冲脑际,令自己直想呕吐,但自己的头却被对方牢牢的按住,自己想吐出肉棒也不可能。

“嘿嘿,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自从上回和你干过之后,肉棒就没清洗过,就等着这次用你的小嘴来给我清洗,嘿嘿,怎么样,味道确实很好吧,哈哈哈。”桑德的目的已经达到,心中越发得意,更感到此时肉棒被一层温暖软滑的黏膜所包围,那种舒适感竟不下于插入肉穴的美感,令他的征服欲更加的膨胀。

而此时的赵玉凤再次发出一声悲鸣,一边忍受着口中极度的不适和难忍的气味,一边又再次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同时她知道自己今后的岁月都将在这种屈辱下生活,只怕再也无力摆脱这种悲惨的命运了,想到这里心中的悲哀更加的浓重起来。

“娘娘个皮的,别光吃不干活,嘴给我动起来,舌头也给我舔,他妈的,哭个什么劲啊,只要听话,以后会有你好果子吃的,但要是不听话,哼,你自己想想吧。”桑德半哄半威胁着道,同时抓着赵玉凤的手,自顾抓着赵玉凤的头前后动了起来,赵玉凤无奈之下,只好接受屈辱的安排。

见赵玉凤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桑德这才满意的松开抓着赵玉凤头发的手,并用手把赵玉凤散落在脸旁的头发拢到耳后,让自己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肉棒进出小嘴的情景。

“哎,对了,就这样,吞的再深些,哎,对,对,舌头也要舔,对了,就这样。”桑德志得意满的指挥着赵玉凤小嘴的动作,看着跨间女人吞食肉棒愈来愈适应的动作,听着在口水的作用下小嘴和肉棒摩擦时不断发出的“啾啾”的淫靡声响,不由再次回想起当初在温泉密室自己胁迫赵玉凤和刘天胜两人的情景……

随着最后一声巨吼,桑德浑身舒爽倒在赵玉凤的身上,下身不停抖动,抵在肉穴中的肉棒在穴中嫩肉那一下紧一下的收缩中不断向肉穴深处喷发出大量的阳精,身下本就处在失神边缘的女人也被自己这强烈的喷发冲击的昏死了过去,桑德还能清楚的捕捉到那一刻的情景:已被汗水打湿的女人的一张粉脸,在自己喷发时突然发生剧烈的痉挛,紧咬的双唇攸的大张并发出尖亮的呐喊,纤细的腰肢使劲向上挺呈拱形,下身紧顶着自己的下身,以至于自己的肉棒也更加深入到肉穴深处,最后在呐喊声力竭时才双眼一翻昏了过去,紧抓在自己双臂上的玉手,似不甘心般在自己胳膊上带出长长的血痕后摊在两旁,从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让自己感到是被抓破了……

趴在赵玉凤丰满润滑弹性十足的身体上似是被抽干了力气,再也不想动一根指头,逐渐软小的肉棒还泡在温热的肉穴中舍不得退出,脑袋还在为刚才猛烈的喷发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过了良久,桑德才从极乐中回过神来,望着身下已经昏死过去女人苍白的一张粉脸,满脸的汗水并不能掩盖住眼角的泪痕,啊,终于干到这个女人了,他妈的,这个女人平时看到自己时那副厌恶的表情,自己想来就觉得可恶,现在,嘿嘿,不也是在我身下被我干的昏死过去了吗,哼,虽然这个女人是我干到的最美丽的女人,而且也是最爽的一次,但毕竟自己还有更高的目标,而且不能便宜了这个女人,自己还要把她驯成自己最忠实的性奴,这样一来,不但自己爽了,而且还更有利于自己以后的大计,嘿嘿,想来如果能干到若兰那丫头,甚至是那南宫小忆,肯定会比现在的快乐更加强上千倍,哼哼,我发誓,绝不让她们逃出我的掌心,我一定要把她们一个个地都驯成我最忠心的性奴,变成我的小母狗。

桑德趴在赵玉凤身上运谋良久,细小精亮的眼睛里不时闪过一丝丝的异芒,最后在一阵嘿嘿阴笑中才爬起身,肉棒从肉穴中滑出时立刻带出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大量精液,桑德望着地上横陈的动人赤裸女体,迷人的肉穴此时已是一片狼籍,穴口已被干的洞开无法闭合,穴肉红肿翻出,小穴顶部隐见裂痕,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遍布,胸前两只大奶子上的樱桃,也被自己吸吮呈紫色,奶子上自己用牙咬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看着眼前这幅自己的“杰作”,桑德淫笑不断,一点也没有疼惜的意思,拿脚踩住赵玉凤咬痕遍布的一只奶子,脚趾拨弄着乳头,口中自语道:“你这个骚娘们,平时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吗,现在我刚干过你,还用脚踩在你的奶子上,你怎么也不反抗了,怎么也不讨厌了,哈哈哈。”

“师……师傅,你……你享用完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啊,庄主他……可能快要出关了。”桑德一回头,发现身上只穿着短裤的刘天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一边望着地上的赵玉凤,一边向自己说话。

桑德见刘天胜此时的神色中虽是对赵玉凤的惨状感到万分的怜惜与感伤,却不敢用丝毫的言语来替她求情,知道刘天胜已经彻底被自己收服,不然以他两人以前的情分,见到如此情景怎会没有一点反应呢。

想到这里桑德心中更加得意,干脆把脚踩在了赵玉凤的脸上,一边观察刘天胜的反应,见到他对自己的行为不但不怨恨,反而表现出更加畏惧的神情,至此,心中再无顾虑,知道这小子以后自己无论叫他如何,他都绝不会再有任何的反抗了。

把踩在赵玉凤脸上的脚收了回来,冷哼一声,这才道:“你怕什么,没那么快,离庄主出关最起码还有一个时辰多,喏,你过来,先把这个女人身子洗干净,我也歇会。”说着,自顾进到温泉里,闭目养起神来。

刘天胜走到赵玉凤身前,怜惜万分地把赵玉凤伤痕累累的身子抱起来,然后进到温泉里自己为她清洗身体,当赵玉凤伤痕遍布的身子一接触到水时,不由痉挛了几下,想是伤口和水在一起使她感到疼痛的自然反应,但就是如此却还是未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刘天胜看了更加心疼,见身体的疼痛仍然没把昏迷中的她惊醒,可想而知,其身心遭受了多么巨大的摧残。

桑德泡了一会就上去了,刘天胜则把赵玉凤从头到脚都仔细地清洗好了才上去,当他抱着赵玉凤出来时,发现桑德只穿着短裤悠闲的躺在豪华馨香的床上,而手中还拿着一样东西正聚精会神的观赏着,刘天胜走近时才发现桑德手上的竟是一块粉色玉佩,形态古朴,光华隐现,想来是一块宝贝,不知他从哪里找到的。

刘天胜一直来到床边,桑德还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此时他的心神象是都被手中的玉佩吸引住了,直到刘天胜大声喊了声师傅,这才惊醒过来,见刘天胜抱着赵玉凤来到了近前,忙说道:“把这个女人放在这里,你过来看这块玉佩。”

刘天胜遵照吩咐把赵玉凤放在桑德身边,见桑德对他身边的赤裸女人并不注意,一双眼睛还是紧盯着手中那块玉佩,正好桑德也叫他看,于是转过那边和桑德共同观赏。

近看才发现玉佩上面竟雕刻有一个裸女图案,裸女雕刻的十分精细,惟妙惟肖,竟似真人缩小了一般模样,更令人喷血的还是这裸女样貌之美和有着天下第四美女之称的南宫小忆相比也毫不逊色,并且这还只是雕刻出来的效果,若是真人的话,说不定还能把南宫小忆都给比了下去,而且这上面雕刻的绝色美女竟还是一副勾魂荡魄的挑逗身姿,其神情也是一副饥渴难耐、春情迸发之态,整个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可勾人魂魄的绝色魔女。

刘天胜只看了一眼就完全被吸引住了,此时在他眼中这上面雕刻的赤裸的绝色魔女就象活了一般,表现出各种各样的挑逗姿态,脸上的神情更是千变万化,忽尔如勾魂的魔女、忽尔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忽而如圣洁的仙子、忽尔又如春情难耐的深闺怨妇……,其样貌之绝美、形体之妖娆、神情之勾魂,言语实不能表其万一,刘天胜此时的魂魄完全被玉佩上的裸女给勾了过去,体内的欲望如滔滔江河般汹涌而至,瞬间把他淹没在其中,浑身更似被抽空了一般,一点气力也没有了……

“啪”的一声脆响,刘天胜哎哟一声,立刻倒在了地上,捂着疼痛的脸颊望去是桑德那张丑陋的嘴脸,不过此时桑德的脸上却是一脸的惊容与不解。

刘天胜正沉浸在欲望的洪流中,觉得任何时候都没有象刚才那般的舒爽过,欲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然而桑德的一个巴掌如青天霹雳般把他的美梦打破了,虽然自己不敢向他发火,但还是不明白桑德为什么打他,不是他叫自己看的吗,而且看桑德现在的这副表情更是难以理解。

过了好一会,桑德才回过神来,冷笑着对刘天胜道:“你在怪我刚才为什么打你那巴掌吧。”

刘天胜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没,没有,师傅啊,我哪敢怪你啊,你打我肯定是有你的理由的,徒弟我绝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桑德闻言继续冷笑道:“哼,少来这些恭维之词,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不过,我可告诉你,我打你这巴掌可是救了你一命。”

刘天胜本来还想为自己辩解,可听桑德后来之言,不由疑惑道:“救,救我一命?”

桑德见刘天胜还没反应过来,阴笑道:“不信吗,那你就先站起来再说。”

刘天胜带着满腹的疑惑,两手一撑站了起来,不过此时却觉得双腿发软,脚跟无力,一下子又坐了下去,而同时还发现裆间竟已湿了一大片,用手一摸才知道竟是阳精,想到自己先前的情景,这才有点明白桑德说的含义,不过心中还是不敢相信,拿眼望着被桑德握在手中的玉佩,脸上的表情惊疑不已。

桑德见刘天胜这副表情,知道他已猜出一些了,此时冷笑道:“哼,不要不相信,正是这块玉佩的魔力,要不是我及时阻止,你此时早已泄尽元阳而亡了。”

说到这里,不由又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何止是你,连我刚才也坠入其中,要不是你刚才兴奋中碰到我,而我先前又和赵玉凤舒爽过的话,我也不会马上就能清醒过来,只怕这时候我们都已经脱阳而亡了。”

听到此话,刘天胜这才相信事实,不由更加吃惊道:“师,师傅啊,这块玉佩到底是何物,为何如此厉害,还有,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桑德此时已恢复了正常,闻言诡笑道:“这个可是个宝贝,你过来再看看。”

刘天胜见桑德还想叫他看,虽然心中还是非常的向往,但一想到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小命,他就不敢了,正要推辞,桑德冷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留着你我还有用呢,我把那图案盖上,这样你就不用怕了。”

刘天胜这才安心,上得前来,见桑德用手盖住的裸女雕刻的上方竟还有字,虽是醒目,刚才却未曾见,想是自己一见到玉佩都被那裸女雕刻给吸引住了,玉佩上就是再多的字只怕也不会看到的,不由对那裸女雕刻更增神秘、向往与恐惧。

定下神来,只见玉佩上端竟雕刻有四字“天魔妙舞”,从雕刻的字迹上看,到是出自女子之手,“天魔妙舞”,确实不错,自己先前看那裸女入神时,就感觉到象是在跳舞般,而且无论从其动作、形态、神情上来看,每一招一式无不暗含着人间媚态,遵循男女间诸多情色之精华、色艺之大成,难怪能令人一见之下就深坠其中难以自拔。

桑德此时又道:“你可看出些什么来了?”

刘天胜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并拿眼望着桑德,一脸询问之色。

桑德冷笑道:“哼,就知道你不明白,你可知道魔门?”

刘天胜见识再浅,可对这个却是知道的,心中一亮,立刻想起来了,魔门,执天下邪派之牛耳,武功深不可测,远在正派诸多名门大派之上,曾差点令武林正道陷入灭顶之险境,后来直到武林一处神秘圣地“瑶池”的出现,才稍挫魔门的强势,令魔门知道有这个天敌的存在,才不敢继续肆虐。

刘天胜此时见桑德突然提到魔门,再一想到刚才在玉佩上所见到的“天魔妙舞”四字,才隐隐猜测莫非两者有什么联系不成。

桑德再次发出诡笑,道:“所以我说这是个宝贝,因为它极有可能就是出自魔门,正派之中不可能有此邪异之物,到时如果能攀上魔门这个高枝,此后可就平步青云了,哈哈。”

刘天胜闻言默然,心中却暗想,原来桑德竟是有如此的用心,为了一己前途竟然想投靠武林公敌的魔门,想来此人实在是卑鄙可恶到了极点,可是自己目前被他牢牢控制住了,要是以前知他有如此用心,早就告诉庄主治他的罪了。

桑德此时却处在亢奋中,并没有发觉到刘天胜此时的神态,只听他继续道:“到时我的武功就可列入超级高手,到时天下的美女还不都在我的掌心里,哈哈,对了,小子,你知道南宫小忆是天下第四美女,前面三个你可知道是谁啊?”

刘天胜听了更加心惊,心想此人实在是疯狂的可怕,听他所言,莫非还想染指小姐不成,大概是如此了,从他刚才直呼小姐之名就可以想象得到,并且看来他还不仅仅满足于此,甚至还妄想得到天下最美的所有美女,看来这个人不是极度的自大狂,就是得了妄想症了。

不过此时他可不敢得罪于他,只好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了,这早已在江湖中传开了,这排名第一的美女就是那击败魔门的武林圣地”瑶池“的现任”瑶池仙子“水月柔,排名第二的美女却正是那武林公敌的”魔门“中的”天魔女“幽梦影,排名第三的美女是那暗器第一门”唐门“的唐小芊。”

桑德听了更加的兴奋,仿佛这些美女很快就要变成他的禁脔似的,不住点头道:“不错,不错,你小子还算有些见识,哈哈哈。”

刘天胜见他一笑就暴露出的满口黄牙,以及那丑陋的面容,心中更觉恶心与不耻,直道这个人肯定是神经出了毛病,不然怎敢有如此的非分之想,想他目前的这点功夫连江湖上二流高手都算不上,最多只能算个三流身手,却还在这里妄想着得到这些功高位重的美女,实在是可笑之极。

想到这里心中越发的对他鄙夷,口中却仍恭敬道:“师傅啊,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

桑德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闻言虽是不悦,但也知道确实没有多少时间了,于是点头道:“那好,等我做完一件事就离开。”

说着从旁边的衣服中翻出了一个小玉瓶,拔出瓶塞,一股浓郁的香气立刻溢出,刘天胜闻了一下竟觉得心神俱荡、春情勃发,知道是一种强烈的春药,不知他此时拿出这个干什么,难道是给自己吃不成。

但接下来桑德的动作立刻推翻了他的猜想,原来桑德从中拿出的药丸竟是直接喂给赵玉凤吃的,喂过之后,桑德转首向刘天胜阴笑道:“你知道我给她吃的是什么吗,告诉你吧,这也是”恨天毒魔“的独门毒药,名叫”满春三月“,听名字是没什么,不过说起来比我给你用的”子午断肠丸“有过之而无不及,它是一种神奇的春药,所谓的”满春三月“,就是说从我给她服用之后,三个月内必须服下我的解药,不然的话,到时她就会春情勃发,丧失理智,满脑子里想得就是和男人交合,并且”三三见九“,连续三次不服解药的话,那她就会终生变成花痴,只有靠和男人交合才能继续活下去,不然一日不与男人交合,那她就会泄尽元阴而亡,哈哈,想不到吧,这”恨天毒魔“的本事真是厉害,而且这用毒这门技巧确实好用,我现在已经把毒魔的用毒本领学了七八成了,相信不久以后就会大成,到时我又会成为另外一个”恨天毒魔“了,哈哈,不过,我可不会象他那么蠢,弄得自己被盛名所累,最后被人围攻,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嘿嘿,我只会用在需要用的人身上。”说到最后更用阴毒的眼神瞟了刘天胜一眼。

刘天胜被他这副阴毒的眼神瞧的心中发毛,同时更加的为自己也为赵玉凤感到悲哀,想不到两人都被这个可恶的丑陋男人下了药,被牢牢控制住,而且这个男人心肠确实狠毒,心计也非常高深,他在自己两人下的这两种不同的毒药,就是针对自己两人不同的弱点,在自己身上下的“子午断肠丸”就是针对自己怕死的性格来的;而给赵玉凤下的“满春三月”就是针对女人都很重视自己的贞操,把贞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特点来的,想来赵玉凤醒来知道自己是这个下场,大概也只有和自己一样,乖乖的接受命运的安排,任桑德摆布了

桑德此时已起身开始穿衣服,并向刘天胜交代道:“等会这里的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了,不要留下什么把柄,还有这个女人等会我走后,你把她弄醒,并告诉她一切,让她记住了,不但她身上已经被我下了药了,而且你们的奸情我也知晓了,让她学乖点,以后乖乖的听我的话,不然有她的好果子吃,还有下次你们的幽会,你就不要来了,叫她来就可以了,地点嘛,就选在这里吧。”

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到刘天胜身边,拍了拍刘天胜的肩膀又道:“嘿嘿,我知道你小子还是有点小聪明的,这个女人你肯定能摆平,到时我再在这里等她,哈哈,我先走了。”

…………

桑德想到这里,看着跨下的女人愈来愈快速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想到刘天胜那小子把自己交给他的任务完成的还不错,以后这个女人就将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等把她驯成忠实的性奴,对自己以后实现更长远的计划助力极大,想到这里,向跨下的女人命令道:“好了,第一步就到这里,我还比较满意,接下来就看你继续表现了,现在给我站起来把衣服脱了。”

赵玉凤闻言竟有些难舍的吐出肉棒,然后乖乖的站起,脸上一片潮红,额头上出了一些细汗,嘴唇附近一片湿亮,发出淫靡的光芒,神情有些痴然,眼神还紧紧盯着混体被口水沾的湿亮的肉棒。

桑德很满意女人这种表情,知道对方已被勾起了情欲,而且还是在先前那样的愤恨自己与不情愿之下,如此就可以证明这个女人身上确实有着做性奴的潜质,只要自己好好发掘,相信很快就会实现目标。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女人一边痴痴望着自己的肉棒,一边不由自主的开始解脱身上的衣裙,淫邪的笑声开始在房间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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