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知道下面肯定湿得没法看,她很羞耻,夹腿去蹭尤许诺的腿想跟他贴在一起好挡住下面的风光,让裴显看这个,也太欺负人了。
尤许诺知道她的意图,故意用膝盖压着她不让她挡,同时腰臀用力旋拧着顶她。
滚烫的肉棒寸寸烙在酥麻的肉壁上,他越是转动,她里面吸得就越是紧。
尤许诺抵上去深入,又慢慢抽离,能感觉到凸起的伞盖剐蹭她肉壁的抽拉感。
灭顶的快感令他几乎没法自持,腰和脊椎阵阵酸麻,想狠狠地捅一捅弄个畅快。
但他必须得慢下来,哪怕对双方都是折磨。
闻君越的呻吟听上去难受极了,晕晕乎乎的不甚清醒,呢喃着求他重一点或者快一些。
尤许诺深吸一口气憋在胸腔中沉住,慢慢往出拉,一直拉到龟头嵌住穴口,再整根贯入一口气插到最底。
不说闻君越,就连他自己都爽到忍不住打了个抖。
闻君越直接哭出了声。
肉棒缓缓抽出来的时候,拉扯了些嫣红的媚肉嫩生生的微微张开,再随着肉棒往里推,连着肥美的唇瓣一起挤出饱满的圆弧。
甚至还有汁水被四面八方地挤出来,打湿尤许诺的毛发。
裴显被这一幕刺激得太阳穴鼓胀连着神经阵阵发疼,尤许诺往里插的时候,他那里好似也有被紧紧一绞的感受。
他的心脏很痛苦,但是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眼前刺激的一幕有强烈的反应,这让裴显更难受。他的快感竟源自于看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做。
违背本心的兴奋让裴显有种厌恶感,哪怕这种感觉其实很微弱,近乎只是男人的本能。
他已经不想看尤许诺了,眼睛只盯着闻君越看,看她舒服得迷迷糊糊的表情,和随着刺激变幻的肢体动作。
不能冲破门进去,不如退一步想,就当在这里守着她,从旁观的角度弄懂她。
这么想着,裴显紧攥的心脏总算有慢慢打开的舒张。
玻璃门后的男女因为彻底的插入都停下来缓了好几秒。
明明没有后续的动作,闻君越的穴阵阵痉挛,好像饥渴症一样大口大口地夹住尤许诺往里吸,想让他深一点、再深一点,最好死死压住她那止不住发水的淫点。
尤许诺吐匀气息,胸膛仍是发窒。他搂着闻君越的腰肢揉揉她腰间软肉:“今天感觉不一样,为什么?”
闻君越靠劳了身体,空出一只手去掰他的屁股:“你快点,快点。”平时插进来以后动得像止不住的马达一样,突然吊着她慢慢磨这谁受得了啊?
她也不清楚怎么突然身体这么敏感,根本受不了慢慢的。
或者跟裴显有关系,或者也跟尤许诺自己有关系。
习惯了闷头猛干的他之后,既吃醋又爱折磨人的他让她的身体有了新鲜感,并渴望记忆里让她爽到升天的刺激快感。
尤许诺原本只是为了置气,不过这么玩过了以后他发掘到了新的体验。
闻君越这具身体就像她自己,不给满足就勾着人缠着人,非要一个让她满意的结果。
他搂住她的腰又往出抽离,淅淅沥沥的拨弄声从两人连在一起的私密部位发出。闻君越登时不满,皱着鼻子不要他走:“你怎么还玩啊……”
欲哭无泪的声音听尤许诺忍不住想笑,但他要忍住,坚持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