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的姿势始终需要一条腿撑在床铺上,有点耽搁发挥,司寒来操弄了十几下后翻身而起,跪在榻榻米上。
闻君越没骨头一样浑身瘫软跪不住往下滑,司寒来插到最深用翘起的肉棒顶住她下身,两只手都掐住她的腰控制在合适的高度。
闻君越跪不住,只有屁股高举着,上半身黏在床铺上任凭摆布,双臂因为被捆在了一起,刚好枕在脑袋下面。
她急促的混乱的叫声从手臂撑出高度的缝隙中传出来,不如刚才就在耳边听得清晰,司寒来故意掐着她的腰重重一撞,再按住她不能动,两个人连得格外紧,紧到没有一丝缝隙。
“啊!哈啊…不行了太深了……”闻君越仰头大叫出声,声音混着哭腔,双手无助地把榻榻米的竹编抠出细碎的声响。
司寒来推着她前后摇晃,微抬下巴,闭眼感受被私处包裹的滋味。
闻君越在发抖,屁股被按住不能动但还是抖得厉害,下面像张小嘴不断又嘬又吮。
司寒来喉结上下滑动,极力忍耐导致睫毛颤动。手臂因为用力绷到了最紧。
他开始撞击,速度越来越快,一开始只是撤出来一点,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次拉出被她含得湿淋淋的一截,再重重撞进去,足够空间的挤压和撞击力度导致闻君越肉穴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得烂烂的。
她摇头求饶,眼泪挤出来一颗又一颗:“不玩了…我不玩了……呜呜,啊……”
司寒来置若罔闻,始终让她保持在被后入的高度一连叠挞伐,不断有低哑的喘息从他喉间溢出,被闻君越的哭叫求饶淹没。
“不玩了?”司寒来重复,随即操得更狠了,把闻君越屁股撞得歪来倒去。
闻君越哭着推他:“慢点!”
司寒来没停,垂着眼,眼睁睁看着闻君越在跟他连在一起不停分开又合并的情况下不受控制一样胡乱抽搐、穴里阵阵紧绞,水流不尽。
她高潮了,还失禁了。在司寒来还没做够的情况下。
见她实在难受,他把人放平瘫着,覆在她身上继续抽插,只是速度有放缓。
司寒来合理反击:“这么敏感?”
后半句不用说了,是刚才闻君越嘲讽过司寒来的话。闻君越艰难地喘息,趴在那里累得散架:“你这么干,谁受得了?你不知道你大吗。”
他知道,但是听她说出来,感觉就不一样了。
司寒来表情未变,抽插得速度快起来,衔接起刚才他也差点高潮喷发的快感,盯着闻君越的脸,看着她的泪痕,在几十上百次的撞击下迎来他的第一次,顺便把闻君越又给送飞一次。
两个人大汗淋漓,什么事在此刻都不再重要,闻君越趴着,司寒来躺在她旁边匀着呼吸,闭上眼的模样因为沾染了情欲显得性感,和平时看着不给一般人面子的他像两个人。
闻君越偷眼瞅他,暗暗想,看他这上瘾的样子,等她出了这道门履行承诺不找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
要是不后悔,那她就多找卓谨刺激他,反正不能什么便宜都让男的占了,什么头筹也都给他握手里。
游戏打不赢,床上拼不过,难道她还没别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