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闻君越从第一次性爱以来和男人做爱最束缚的姿势,身前的镜子冰凉,身后的男人也像一堵墙似地顶着她。
她从镜中看尤许诺,他神情收敛但行为霸蛮,闷声不吭的做着下流的事,和那夜她在农家乐看到在树下,烟火明灭间淡漠又谨慎的美少年出入甚大。
脸还是这张脸,言行一旦入了尘,虽然不再神秘但有了生动的味道。
闻君越视线还没收回,尤许诺的目光从她胸上挪到眼睛处瞥了眼,眼神像责问她做得好好的出什么神,抬腰重重顶一下她的屁股,把她撞得身体立起来,又因为被扣住肩膀动不了,身体弯曲呈倒C。
尤许诺的气还没散,干着人家的穴,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跟我说不戴套内射,怎么裴显送上门来你反倒骗他说做不了,为什么?”他心跳忽然变得很快很快,想听闻君越说点好听的,但又怕如了他的愿后让他心软,或者不知所措。
虽然以这么久以来两人开诚布公的相处,他知道她随性而为做不来伏低做小,嘴上看似甜甜蜜蜜,其实野得很。
正如他了解的那样,闻君越说不来服服帖帖的甜言蜜语,心里的答案是因为系统不让,嘴上应付道:“我就只是给人家舔了两口你都气成这样了,要是跟裴显在你头顶上做,我怕你心肌梗塞出什么事,我不敢。”
果然……
尤许诺知道没什么惊喜,但她的答案又真实得让人心里踏实。
他认可了她的回答,嘴上不依不饶:“裴显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你本事大得很。”
他提及气事,身体爆发更大的力气顶撞她,闻君越靠在他身上上上下下,两团巨乳颠来甩去,姿势不方便造成的难受混着灭顶的快感,喘气都跟不上他的速度。
尤许诺为了方便动作腿是岔开的,她在他身体之上,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又因为身体微微后仰,下身倾斜,交合处恰到好处地也暴露在镜子里。
粗硬狰狞的凶器在嫩红的肉穴中抽插进出,像打桩一样每一下都一捅到底,靠近底部的经络粗壮,曲折盘附的构造令他棒身挂着大量因为快速摩擦变得发白发黏的淫水。
而闻君越被干出来的水远不止于此,那些多余挂不住的透亮蜜汁随下体快速的拍打冲击毫无规律地四溅,甚至因为距离太近,有星星点点的体液喷溅到镜子上,场面淫糜到闻君越仰头闭眼不敢看。
她不看,尤许诺偏要逼着她看。
从腋下绕到前面扣住肩的手刚刚够捏住她下巴的距离。闻君越被强制摆得面对镜子。
“好好看着我操你。”他命令她,同时撤出大半的肉棒,在闻君越睁眼时一捅到底,撞击到小穴紧窄深处的凸点,迫得闻君越全身不受控制重重地颤。
她身体发酸,失去力气突然往下坠,严严实实坐在他鸡巴上,含得又严又紧。
尤许诺深吸一口气,喉间憋出一声扼叹。
这声隐忍的喘叫,隔着千山万水勾得闻君越浑身发软情液失控,自交合处往下淌,牵连不断,吊出一条长长的透明水线,末端是饱满的水滴状。
被镜子照得一清二楚。
闻君越脸颊蓦地发红发烫,难怪他们总说她骚浪,她原来看不见,现在亲眼看见了都不太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