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辗转流落到帝都多年,最终在那妙玉坊做了一位青楼花魁?”
深夜,月宫。
在平定了逆贼的叛乱之后,银发的女帝邀请爱徒来到寝宫,秘密享用了一场丰盛的夜宴。
幽暗的寝宫内,两名绝世美女美眸相对,身为师尊的言昭云双腿大开被绑在银座的两个扶手上,毫无遮拦地露出烂湿的美屄。
而阔别多年的爱徒花向暖则双手高举被一个十字形的刑架高高吊起,整个娇躯八字形腾空,也是露出无毛嫩穴毫无抵抗的羞辱姿势。
而在她们身前,两只佝偻矮小的巨根侏儒奴隶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方才,这两个卑贱的家伙眼见女主人被绑了起来,索性大着胆子,甩着他们胯下那两条粗鲁野蛮的侏儒巨屌,顶住了师徒二人光溜溜的熟穴肉唇上!
“哈——哈——好畜生,狠狠的奸死朕吧!!!!!!”
言昭云一声浪叫,已被那巨屌透入熟穴!
噗哧——噗哧——噗哧!
“哦……哦……哦!”
花向暖被吊在半空,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带着五十名妙玉坊的巨乳歌妓来到西荒,伪装成魔君的下属,引诱那野心酋长发动了一场注定失败的叛乱,而师尊居然用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夜宴”来奖励自己!
现在她被师尊的绝世仙气束缚在十字架上,只能毫无防御的张开肉腿,正面迎接巨根侏儒肉屌的攻打!
她花向暖胯下的白虎一线鲍与言昭云一脉相承,也算是一张久经沙场,能征惯战的肥熟肉鲍了。
然而,有别于帝都那些公子王孙的轻佻风流,这巨根侏儒野蛮粗壮的畜生大屌,很快就把花向暖日的浪叫连连,肉汁乱喷!
“啊啊啊啊啊啊!!师尊!快命你的奴隶停下,入死暖儿啦!暖儿的肚子要被这只畜生入坏啦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这些绑绳都灌注了朕的鬼神仙力,即便是朕自己也没法轻易挣脱呢,没办法啦,乖徒儿,你就和朕一起乖乖的享受——齁!!!享受这畜生大鸡巴吧!”
银发女帝的闷骚浪叫,对巨根侏儒来说就是最催情的媚药,它亢奋地高举着手揉捏着花向暖的大奶,用另一只手搂抱着她的纤腰,高高踮起脚尖,配合着胯下的侏儒大屌挺腰顶撞的节奏,一次次尽根没入花向暖的无毛穴中,美艳多汁的水仙宗大师姐鼓起勇气,一边浪叫挨插,一边用在妙玉坊中锻炼出的本能,以穴内褶皱嫩肉适应着巨根侏儒肉屌的形状,“只见”这肉屌果然与寻常人类大相径庭,那粗壮无比的鸡巴杆子刮蹭着自己敏感的肉壁,把花向暖的嫩屄肏的不断出水!
花向暖再次绷不住的浪叫道:“啊……嗯……额……慢来……暖儿又流了呀……不行……在加快……不……慢……还是快点……哦哦哦噢噢噢噢噢!!!!”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另一边的银座内,那只侏儒以女帝最爱的种付挨肏的羞辱姿势,吱吱狂叫着,它用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的下腰,来回应这位冷傲闷骚的女主人对自己的特别青睐。
银发的女帝被肏的眯着媚眼,胸前那两个硕大饱满的白玉乳球互相弹跳挤压,噗滋噗滋的喷出奶水,射在侏儒的佝偻胸膛上,被这诱人的骚乳这么一刺激,侏儒吱的一声狂叫,一边下腰猛奸女帝,一边用肮脏的爪子揉搓她胸前两团大奶。
它手中用力一挤,雪白的乳肉顿时鼓胀如球。
“唔……唔……好个畜生——朕的奶水!……嗯……唔……齁齁齁齁齁齁!!!!!”女帝小嘴里浪叫连连,熟穴内侏儒肉屌的精管被她诱惑的急速膨胀!
反观另一只巨根侏儒,居然像猴子一般飞身而起,哧溜一声骑在了花向暖的身上!
这个畜生用双腿夹住花向暖的腰身,两只脚踩在十字刑具的架子上,把个侏儒大屌死死的埋在花向暖的无毛穴内进进出出!
同是白虎一线鲍,比起银发女帝的肥熟,这水仙宗大师姐的肉屄则多了一丝羞嫩,那嫩屄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侏儒再也无法忍耐,它整个佝偻身子挂在花向暖白花花的美肉身上,大肉屌一出一入,又是一入一出!
粗硬的家伙把红嫩的穴肉挤开,发出嗤嗤的摩擦声,阳物拔出又翻出一片嫩肉,这只畜生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次都掀动那阵香喷喷的蜜汁,沾湿了两个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性器。
不一会,花向暖就被干的玉体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咦咦咦咦咦咦咦??!!!!”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师徒二人同时迸发出两声绵长的骚叫,也意味着这对侏儒奴隶在它们女主人的无毛熟穴中完成了两次酣畅淋漓的射精!
当粗野低智的侏儒奴隶吱吱爽叫着哆嗦着鸡巴试图把残存的精液全部尿入女帝的闷骚熟穴之时,方才还一直母猪般种付挨肏的女帝却冷冷瞪了它一眼,侏儒奴隶吓了一跳,深知女主人喜怒的它瞬间便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头,将吓软的鸡巴从女帝肥熟的无毛穴里抽了出来!
“哈……哈……看来……就算是这些野蛮的畜生……也惧怕朕的雌威呢~”
银发的女帝优雅的从银座中站起身来,一脚踢开还骑着花向暖纠缠不休的另一只侏儒,把她从刑具上解下。
“唔——师尊,你……你刚才不是说,这些绳子凝聚了你的仙力,就算你自己也……也没法……”
“朕怎会破不开自己的禁制?骗骗你这小妮子而已,为师不这么说,刚才小妮子你就不会被那畜生弄的这么爽吧?”
“师尊!你——你——好坏——!!!暖儿要惩罚你——哼!”
花向暖突然扑在言昭云怀里,张开嘴,一口吮住了她的喷奶大乳。
“噢!暖儿——别闹,为师今日的奶水——喷的够多了——嗯——啊——噢——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须臾,云消雨散,相互依偎。
这对昔日里在水仙宗凝碧屿下素心清修的师徒,早已被名为野心与阴谋的洪流冲散到天涯各地,时隔多年因缘重聚,却已恍如隔世。
世事变幻如沧海,嫩穴翻熟似桑田。
“师尊……暖儿没有禀告,自作主张当了那妙玉坊主,你……你不会怪我吧?”
“为师怎会怪你……怎么舍得怪我的爱徒呢。”
银发的女帝轻轻摩挲着爱徒的后背,低下头,微微笑着。
那样的笑容含着伤感。
就仿佛是为她们师徒二人在漫长岁月中所遭遇的一切而悲凉。
从清雅高傲的剑仙到大肚受孕的军妓,
从四面楚歌的绝境到青楼卖笑的花魁,
她们是靠着什么度过了那漫长的羞辱岁月?
又是靠着什么才一步步蜕变为今天的自我呢?
纷乱的思绪一时间在女帝心头萦绕着,宛如窗外的漆黑夜空,吞噬着她的记忆。
然而,女帝毕竟是女帝。
哀痛与悲凉绝不会缠住她的银袜肉脚,也绝不能阻挡她胯下那肉汁泛滥的无毛熟穴内深藏的无穷无尽的饥渴。
“都是那些野男人的错,难道为师还能怪你不成?”
言昭云用玫瑰色的乳头轻轻刮了刮花向暖的脸颊,香喷喷的奶汁滋滋流入嘴里。
“那么——说给为师听听吧,为师很想知道,当年,咱们妙玉坊的暖儿花魁,是如何胜过那‘素心’与‘忘尘’,后来,你又是怎么成为妙玉坊主的?”
“哎?师尊你——那都是暖儿的羞事,就……就不要讲那么仔细了吧?”
“怎么不要讲?师尊命你仔仔细细,一字不落的讲给师尊听。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为师明天就把暖儿剥光绑在军营的帅台上,让你尝尝咱们西荒勇士们的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