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华帝国74年,五月二十八。
宁静的湖面上,有几许波纹荡漾。
岸边褪了一地的女子衣衫。
那衣衫颇为华贵,上面画着九朵蔷薇花——这是夏氏王朝只有公主才能穿的服饰,花纹雕饰尽显尊贵,气度万芳。
而衣衫的主人,便是当今光华帝国皇室中极为重要,也是极为神秘的一位人物——帝君夏荒行的幼妹,当今帝国的长公主夏凝霜。
一缕诱人的体香在华服上氤氲飘荡,顺着风漂浮在湖面上。
哗啦啦的水声中,一具姣好的娇躯从水下游了上来。
皎洁的月色下,她那白花花的乳肉仿佛蒙着一层充满弹性的光泽。
月色柔美。
波光粼粼,跃然于湖面上的,是一张洁白浑圆的臀部,这美臀的主人并未因生在皇家而疏于锻炼,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隐约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匀称腹肌,从圆圆的肚脐向下延伸着一条淡淡的沟壑线条,直通到神秘的三角地带。
阴毛浓密,蜜唇微微开合,唇口粘的也不知是水珠,还是自穴中流淌而出的粘稠液体。
再看她上身,那雪白的粉颈,盈圆的双肩,滑腻娇嫩的圆浑嫩奶,那对圆鼓鼓的乳房上,闪亮着粉嫩的乳晕。
乳晕中心开了一个凹陷的小口,乳头内陷在里面,仿佛是上天恩赐的玩物,又像是在勾引着男人上前搓玩一般,诱人极了。
这不仅是她肉体成熟的象征,也隐藏着这位高贵皇家女子最重要的障门——这是一对一旦被吮吸激凸就会浑身酸软的凹陷乳头。
这位喜欢光着屁股溜出宫引诱男人的暴露狂公主,为了避免凹陷乳头发情不慎被野男人射精怀孕,练就了一套肉功,乃是用仙力在自己脆弱的子宫内的卵巢上构筑一道“锁精环”,即便被男人腥臭的精液灌满花芯,这道锁精环也能护住卵巢,是她不至于发情将成熟的卵子与精子结合,避免受孕的风险。
自从练就了这身肉功后,长公主越发肆无忌惮了。
她一边沐浴着,一边搔首弄姿,像是在诱惑着谁似的。
一个身穿华服的男人,正藏在假山后,目光呆滞的看着湖面的一切。
他就是被太子种下凝滞蛊的三皇子。
在这种能分泌出微量水银的蛊虫是控制下,三皇子灵活的思维逐渐变得迟钝。
他呆呆地看着湖中女子爆熟肉奶,胯下的小鸡巴莫名其妙的抖动了起来。
这女人是谁,又为何在此沐浴。
他觉得她很熟悉,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然而身边的贴身内监赵六儿,却不知他已中蛊。
看着主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湖中的巨乳熟女,他还以为自己的主子是被这熟透的媚肉所诱惑。
“六儿,你,过来过来过来!”
赵六儿凑了过去,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这女人是谁啊?你认识吗?”三皇子呆呆问道。
哎呦主子,您难道不认得了,她可是咱们帝国的长公……赵六儿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话头,暗想:
主子打小就与长公主甚是熟络,岂有认不出她的道理?既然主子明明知道她是长公主,却为何对我明知故问呢?
察言观色,是在这深宫中生存的基本技能。
赵六儿偷眼瞧了一眼夏毅,只见他一双眼睛痴痴的盯着长公主自湖中裸出的雪白爆乳,嘴巴木讷微张,一股口水居然流出了嘴角,一副色迷迷的猪哥样。
赵六儿眼珠一转,一下子全明白了过来。
眼前赤裸裸一个骚浪媚熟的娇躯,还是自己的小姑姑,主子怕不是早就想脱下裤子,跳进湖中三下五除二,将肉屌塞入她那熟透的淫穴了吧!
都怪自己没眼力界儿,还杵在这儿碍事,主子刚才问自己她是谁,不就是暗示自己不要撞破他的好事,还不赶快滚嘛?
“嘿嘿嘿!”
赵六儿谄媚笑道:“禀主子,小的哪里知道她是谁啊。噢不不不,小的其实根本没看见湖里有人啊!”
“没人吗?你是说,你根本没看见人?”
三皇子更加迷惘了。
“没人!小的绝对什么都没看见!主子,小的先告退了,您今晚慢慢来,可悠着点!”
赵六儿一溜烟的跑远了。
“明明有个女人啊,怎么说没人呢?”
夏毅喃喃自语。
在凝滞蛊慢性水银的腐蚀下,他的智商已如孩童一般。
盯着长公主的巨乳看了许久,夏毅口中痴痴的蹦出几个字:
“妈……吃……吃……妈……吃奶……”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少年掌着灯,从青石小路的尽头走了过来。
“他……他是……”
夏毅呆滞的看着那少年,感觉他的面相有些熟悉,好像是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却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只见他穿着一身睡袍,松松垮垮的拖在地上,吧嗒吧嗒的脚步声敲击在路面上,很快,湖中被夏毅认做“妈妈”的长公主便听到了他的动静。
只见长公主扭过身子,一看到是那少年,孤芳自赏的容颜忽然崩塌了一块,拨弄水波的玉手也紧张的颤抖起来。
“妈……吃奶……我要吃奶……”
夏毅低声喃喃,希望对方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然而他失望地发现,那女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
只见那小子来到湖边,手一松,凌乱的睡裤耷拉了下来。
露出胯下赤条条的大鸡巴。
卵蛋黝黑,龟头紧缩,养精蓄锐,不露锋芒。整条鸡巴看起来又长又硬,与其身形十分不符。
那东西……就是尿尿用的鸡鸡吗?
夏毅心头一阵恍惚。
怎么和我的鸡鸡完全不一样?
妈……妈怎么一直盯着那大鸡鸡看?
只见被夏毅误认为娘亲的赤裸女人,仿佛看到了天生的克星一般,被这条大鸡鸡牢牢锁住了眸光。
她从湖中站起身子,游到岸边,哗啦啦的湖水荡漾了她燥热的心弦,她一步步走出水面,用手揽着那小子的肩膀,亲密的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任由那小子的头在她胸前肥美的大奶子上面乱拱,小手却是专注的把玩着他胯下的东西,不一会儿,那大鸡鸡已然被弄得威风凛凛,一柱擎天。
天哪!那鸡鸡怎么还能变大变粗!简直匪夷所思!
夏毅感觉那大鸡鸡有点刺眼。
凭什么一个小屁孩,居然鸡鸡比自己大那么多!
尿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夏毅下意识的将手探在自己的裤裆内,摸了摸自己短小的鸡鸡。
“难道说……妈喜欢那种东西?”
就在这时,夏毅听到长公主呻吟了起来。
“嗯……顽石……你的……好大……哦……人家……手里……跳的厉害……好凶哦……”
“顽石?”
听到这个名字,三皇一下子想起,原来那少年,是自己的排行十七的皇弟夏顽石。
“弟怎么来了?难道说……他……也是来找妈吃奶来了?”
看着那少年将头在长公主的肥奶上乱拱,三皇子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既然弟要吃奶,自己做哥的怎能争抢。
还是等他吃完自己再过去吃吧。夏毅呆呆想着。
“小姑姑,你的大奶子可是又大了一圈哦,又肥又嫩,真是百尝不厌呢。”
一番吹捧之下,长公主被那小子的甜言蜜语逗得花枝乱颤,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上下颠动。
只见那小子换了一个位置,坐到了长公主的腿边,然后他扛起了长公主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俯身下去,居然直接用舌头在舔长公主尿尿的地方!
夏毅看呆了。
自己这不成器的弟弟!怎得舔妈尿尿的地方!真是不嫌脏!
长公主被那小子的舌头舔的发出一声娇呼,眉毛蹙成了月牙。
弟,妈要生气了,你自求多福吧。
夏毅暗想着。
果然,如夏毅所料,长公主开始激烈扭动着白屁股蛋子,显然是对弟弟舔她尿尿之处十分不快。
但是那少年却死死按住长公主的两条肉腿,非但不放弃对她“尿道”的进攻,反而变本加厉的将她赤条条的长腿捞起来折叠于膝窝处,架成了螃蟹的形状。
(弟这是摆明了非要舔妈的尿道。真是太脏了。不行,作为哥哥,我得出来规劝他)
正当夏毅准备走出假山上前阻止弟弟鲁莽行为时,忽然,他看到“妈”做出了奇怪的举动。
随着弟张开嘴叭叽叭叽的猛舔妈的尿道,妈那一扭一甩的大白屁股蓦地放弃了扭动挣扎,整个白臀开始有节奏的微微震颤,弧度优美的臀丘随着弟舔尿道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妈的怒火似乎一下子熄灭了,她螃蟹般折叠的膝盖被弟牢牢压制着,大肉臀高高擡起任由弟将脸埋在她的双腿夹缝处,不断发出一声声享受的呻吟。
怎么回事?妈是觉得舒服吗?
夏毅挠了挠头,好奇地张望着。
小小的身躯压住了女人的身体,却挡不严实。
从他身躯不能遮蔽的地方,夏毅隐约看到,女人软绵绵地躺在草地上,一对沾满水珠的肥乳颤抖着,被少年的身子压扁,肥白的乳肉挤出肋侧,溢的如同流动的凝脂,她急促的呼吸着,吐出一连串似痛苦,似喜悦的呻吟声。
少年扒开女人两条肥美的玉腿,感受着自己的舌头被她那肥腻美屄夹在里面,味道滑腻腻的,黏稠稠的,又骚又香,滋味之美,远超他想像之外,那屄肉紧缩挤压的力道通过舌头,直透到他的脊背和脑门,舒爽到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少年扶着她的纤腰,扒开肉腿,舌头一出一入,将肉穴搅了个天翻地覆——灵活的舌肉把肥嫩的穴肉挤开,发出嗤嗤的水泡声,舌肉拔出时又翻出一片嫩肉,少年的舌头本来就比成年人灵活,钻在穴中宛如拂面的柔风,柔嫩的蜜穴被巧妙的撩拨着,挑刺着,女人“嗯嗯……嗯嗯……”喘着粗气,兴奋得身体发抖,花穴不一会儿就油乎乎的,淫水汩汩流出。
过了一会儿,夏毅听到女人开始急促地小声叫着“要丢了、要尿了”之类的话,他暗暗纳闷:妈都说要尿了,弟怎么还不把舌头拔出来?
难道说,弟想吃妈的尿吗?
那少年好像一点也不嫌脏,他绷直了舌头,随着女人的娇呼用力地顶着她的“尿道” 。
女人被顶的一边浪叫,一边用美穴内的褶皱嫩肉迎合着舌头,她双手攥紧,胡乱在草地上拍打着,在一阵剧烈的急抖后,双腿猛然夹紧了那小子的头,整个娇躯像筛子一般毫无矜持的乱抖起来,嗤嗤嗤!
阴精狂泻而出,一小半被少年吞入腹中,另有一大半高潮喷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柱。
妈的尿真多啊……
夏毅啧啧赞叹着。
“啊啊……不要舔了!真是人小鬼大……光用舌头就把人家舔飞了……啊……啊…… ”
女人仰躺在地上,一边高潮,一边继续享受着少年的舔穴。
“妈说弟把她舔飞了,是什么意思啊?”
夏毅呆滞的脑海中空空如也,他试图努力思考,却还是想不明白女人被舔那“尿道”却万分愉悦了原因。
(妈也真是的,自己不好好洗澡,非要弟替她舔。我可绝不会像弟那样不懂事。)
夏毅呆呆想着,胯下敏感的小龟头不知不觉溢出了几滴稀薄的精液。
少年又开始行动了。
趁着女人娇喘吁吁,他将女人的双腿拉开,夹住了自己瘦小的下体。
整个人像一个楔子,嵌在了女人的双腿中央。
弟又要干什么?夏毅奇怪着。
只见少年用大棒子打在女人的“尿洞”上,女人一个机灵,湿滑的蚌肉一下子就将大棒子夹住,少年屁股起伏着,开始用棒子刷弄女人的蚌肉,每一次刷弄,都将蚌肉翻卷出来。
女人娇躯扭动着,浑身的浪肉颤个不停,嘴里不断发出愉悦的叫声。
夏毅想不明白,为什么妈被弟用大鸡鸡戳弄“尿洞”,能够这么舒服,只见女人双手软绵绵的搭在少年的肩头,象征性的推拒着,可少年却已吻上了她的嘴唇,与她饥渴的交换着唾液,这般湿吻了一会儿,女人的手腕垂了下来,从推拒变成了拥抱,而少年已悄悄将肉棒贴上女人洞口那湿滑不堪的小肉芽,他张开那自幼锻炼,蓄势待发的龟头马眼,一下子含住了女人的肉芽,“唔——”女人一声浪叫,敏感阴蒂仓促被俘,刺激的泄出一股春水。
“坏小子……不要……人家那里痒死了……不要捉弄人家了……快……快插进来……噢噢!”
只听噗滋一声,女人忽然正大眼睛,抱住少年的肩膀,年轻的肉棒猛然入肉,一下子刺入了那香喷喷的肥嫩肉屄之中。
月色缭绕,夏虫雌鸣,女人与少年的肉贴肉的交缠在一起,时而娇呼,时而浪啼,年长的皇兄呆呆站在假山后,看着少年抱着女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用力的“啪……啪……啪”拍打,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在她的“尿洞”挺进抽出,每次都掀动那阵香喷喷的蜜汁,沾湿了两个吻合得天衣无缝的性器……
“妈可真奇怪啊……怎么被大鸡鸡捅尿洞也能兴奋起来,难道妈就不怕,弟尿进他的体内吗?”
三皇子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