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落山了。
王五叔听到一个轻盈的脚步声从隔壁传来,门支扭一响,啪的一声,想必是无嫣大人进屋了。
那房子十分老旧,隔音效果极差。
王五叔砰砰心跳,坐在床上,听见无嫣轻微的喘息声,王五叔想无嫣大人一定是累了。
她那么忙,却还是抽出时间来到这座贫民村,帮助村人解决欲望的困难。
王五叔越发觉得无嫣的伟大,自己如果真对她下药的话,那就太不是人了。
王五叔无力的坐在床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渐渐的,他听到隔壁的喘息声开始急促起来。
王五叔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是一阵曼妙的娇喘声,这种娇喘竟出现于无嫣大人的房间,让王五叔简直不可置信。
他好奇的弯下腰,将耳朵紧贴墙壁。
竟听见一阵啪汁啪汁的肉腻声音,仿佛有什么浸透着水的软物被拍打而溅射出的声响。
王五叔一个机灵,整个人像狗一般四肢趴在床上,将耳朵死死贴住墙壁,只听隔壁的仙吟声越发急促,那啪汁啪汁的肉声也越发淫靡。
终于,随着一连串紧促娇羞的急叫,噗滋一声,似乎有水柱喷起的声音,然后墙壁上传来了“啊……啊……啊”低声喘息。
(天哪!无嫣大人……这是在……难道说……对……她一定是在……)
当王五叔脑海中出现“自慰”二字时,他胯下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了。
嗷嗷嗷!俺不行了!要射!要射!
王五叔内心呐喊着,就在他脱光衣服准备撸个爽的时候,那个装着迷情粉的粉包掉在了床上,王五叔一愣,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
既然无嫣大人都在偷偷自慰了,那自己给她喝下发情的春药也不算错了吧?
王五叔鬼使神差的爬了起来,走到桌子边,将粉包打开,颤抖着手将粉末倒入杯中,然后灌满了热水。
他返身穿好衣服,哆嗦着手走向家门,心中盘算着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借口给无嫣送水喝。
不行,如果是贸然敲门过去送水的话,那可就太古怪了。
可是到底该怎么办呢,王五叔大口大口呼吸着,浑身哆嗦着站在门边,琢磨着找一个借口。
可是对于一个老实人来说,找个借口实在是有些太难了。
借口没想出来,王五叔已急的一头热汗。
想来想去,还是别去了吧。
王五叔想到侯三爷说,等自己成功之后,明天他会过来用那八爪催情兽叼住无嫣大人的阴蒂,将她擒获猛注媚药调教成小浪屄。
虽然自己也很想看高高在上的无嫣大人被干的浪叫发骚的姿态,但是这样一来对于她来说可就太惨了。
王五叔脑海中回想起这十多天里,无嫣是怎样温柔的陪伴在村人左右,一言一语谆谆告诫,给他们带来了光明与希望。
如果自己按照侯三爷说的做,那实在是太卑鄙了。
王五叔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重的迈着步子,颤抖着走了回来,从门到床的距离只有十几步,但却仿佛走过了漫长的几小时。
终于,他将杯子放在床头,整个人仿佛搬了十几块大木头一般,热的浑身大汗,整个身子蜷缩着倒在了床上。
“嗯……啊……啊……泄得好舒服……哦……唔……”
娇媚诱人的喘息声,依然从隔壁隔墙传来。
听着无嫣的呻吟,王五叔握着一柱擎天的肉屌,喘着粗气,在床上射了一次有一次。
长夜,无云,有风。
这一晚,王五做了一个长梦。
梦中,无嫣圣女娇躯半裸的靠在床边,一双妙目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纤细的小腿半勾着,裹着白袜晶莹剔透的玉足勾起自己因长久的自慰而布满精垢的肮脏鸡巴。
王五叔激动的嘴巴大张,捧起一只纯白的美脚,根本无暇思考就伸出粗舌舔了上去。
无嫣圣女被自己舔的仙叫媚吟,每一个脚趾缝隙都沾满了自己的唾液,而自己犹不知足,竟大着胆子舔上了无嫣圣女裹着白袜的小腿,来自西荒碧绡云坊的精致丝料几乎轻薄如无物,王五叔有意让自己的口水大片大片污染湿润了白袜上纯洁无暇的六角冰花图案。
粘稠的口水能让一切圣洁都变得淫荡无方。
无嫣圣女竟被舔的发出阵阵娇啼,右脚轻轻压着王五叔胯下的鸡巴使劲磨蹭,左脚则用脚背托起他那两颗几十年没干过女人,蕴藏了不只多少精液的膨胀睾丸摩擦。
无嫣圣女不顾龟冠上肮脏的精垢,用两根脚趾夹住自己的肉棍反复套弄,另一脚则是开始不断轻踹着自己的两颗睾丸,发出了细微而淫靡的春袋撞击声。
王五叔只感觉如登仙境,再也忍耐不住,噗滋一声,将白浊的精液射在圣女的脚心。
无嫣圣女射的羞叫连连,红着脸想要抽走玉足却被自己死死攥住不放,最后用肮脏的精液灌满了她脚趾的每一道缝隙……
睡梦中的王五叔咧着嘴巴傻笑着,胯下兀自撸着肉屌,泻出一波波白精。
然而此刻,让王五叔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无嫣圣女竟真的站在他的床边,看着这个胡子拉碴,嘴角流着口水做好梦的邋遢大叔的蓬乱肉屌!
当昨夜听到王五叔叫着自己的名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发出一连串颤抖的吼声,无嫣猜到了她的隔壁发生了什么。
那个老实憨厚的大叔,一定是听到自己不慎发出的呻吟声,把持不住自己,撸着鸡巴射精了。
无嫣内心深深的责备自己,她来到乌崖村,本是要帮助村民平息欲望。
谁料今夜来到新居,一想到白天那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半大小子竟敢闯入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衣物泡了个“精液浴”,无嫣就感觉欲火在阴蒂内乱窜。
和霓商、少玄一样,她之所以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冰清玉洁,心如止水,是因为所修习了锁蒂诀,将全身肉欲封印在了肥大的阴蒂。
而芳心一旦失守,那肉欲就会刺激的阴蒂肿大勃起,烧遍她的全身。
为了阻止肉欲的蔓延,无嫣不得不自慰。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墙壁如此轻薄,她娇喘自慰的羞叫,被隔壁的大叔全部听到了。
都是自己不好,害的王五叔被点燃了欲火撸起鸡巴,射出宝贵的精液。
无嫣内心深深的后悔,她下定决心,自己种下的错误,必须由自己解决。
盯着王五叔散发着腥臭的肉棍,无嫣感到一团火在体内乱窜。
空气变得炙热,狭小的房间中充满了让人无法呼吸的怪味,皎洁的月色里,冰雪圣女美轮美奂的碧蓝色瞳子似是蒙了一层水雾,雪白的裙摆下,姣好的摆臀轻轻颤抖。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王五叔噗噗乱射的黑毛肉屌,咽了一口唾沫,忽然,瞥见了放在床头的水杯。
无嫣想也没想,随手拿起水杯,大口饮下。
那可是侯三爷为她特别准备的大剂量“迷情粉”。
无嫣很快就感觉到小穴口的肥大阴蒂肿涨了起来。
“伟大的雪神啊,请赐予我逆转时光的力量,修补过去的裂缝吧!”
她轻轻念着咒语。
那是拜雪教的秘密咒术“溯时”。
这种咒术可以短暂的撕开现实与梦境的缺口,让自己的神识进入一个人的梦中。
无嫣已经察觉,邪火欲念已经深深侵蚀了这个淳朴大叔的心底。
在他的梦境中,无嫣看到了一片茫茫的雪松林……一个老头……正大吼着抱着女人的肥白屁股打桩,那女人高声浪叫,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但却像是一道模糊的剪影,看不清楚,无嫣皱着眉头,拼命想看清王五叔的淫梦里发生了什么,忽然,那老头脱光落地的衣服上,看到一个火焰标志的咒纹。
“天哪!是师父!少玄师父!少玄师父!”
在王五叔的梦境中,无嫣大声呼唤着少玄,但梦中人却对闯入者毫无反应。
不好,是欲火教那些坏蛋……
无嫣眉头一簇,将溯时咒术运到了极限,竟在王五叔的梦境里,创造了一个无嫣的人偶。
梦中的“无嫣”擡起玉足,雪色白袜包裹的脚心闪烁着圣洁的光芒。
然而就在她运功的这段时间,王五叔的淫梦已如流星一般,不断向更深的黑暗坠落。
在无嫣足底圣洁白光的压制下,他的鸡巴非但没有回归寂静,反而仍旧不成体统的噗滋噗滋乱射个不停,仿佛有一个淫魔淫笑着操纵着这个提线木偶,趁着无嫣专注运功,噗滋一声,大龟头喷出一股精箭,对着无嫣虚踩在鸡巴上方的足心猛射过去!
“嗯——!!!!”
肮脏的精箭直击无嫣足心,虽是裹着白袜,无嫣却仍被射的发出一声娇呼,足底圣洁的白光剧烈的摇晃起来!
无嫣本能的想缩回玉足,避开这扑哧扑哧乱射的脏屌!
(不行!这样下去,可怜的大叔会被淫念操纵,射的精尽人亡的!)
无嫣一咬牙,没有躲避,纯洁的白光再度在足心盛开,她,无嫣,拜雪教的第三代圣女,怎能对一个被淫魔操纵的可怜大叔见死不救!
五根脚趾被精液射的敏感蜷缩起来,粘稠的白浆在足底滑动,流淌!
噗滋噗滋噗滋……
很快,精液冲开了白丝脚趾的缝隙,不仅沾满了无嫣的脚背,还射在了她弧线优美的小腿上!
“唔!”
无嫣雪臀一颤,一股热流涌上了她胯下的粉嫩花唇,悄悄向唇下那封印着圣女肉欲的肥大阴蒂汇聚而去!
就在这短短的两分钟,王五叔的梦境又发生了惊人的异变!
梦中的王五叔已经不满足于舔弄自己的玉足,而是将自己扑倒在床,直接扒开自己的双腿,从小腿一路向大腿根舔吮起来!
“太……太过分了!”
无嫣又羞又气,她万万想不到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大叔,梦中竟是如此的狂野放肆,明明自己已经让他舔脚了……他也射了……怎么还得寸进尺啊?
然而无嫣就是再生气,也无法阻挡王五叔深埋心底的淫念,老实巴交的大叔在梦中变得大胆狂野,毫无平日的怯懦,宛如野狗宣誓领土一般,将自己的白袜长腿舔的到处都是他的唾液,而他梦里的“无嫣”也不复圣洁,反而变得娇软淫荡,非但没有斥责他的放肆,反而被舔的娇喘连连,双手主动攥住脚踝,让双腿毫无廉耻的八字形大开,露出嫩红冒泡的肉穴!
“遭……糟了!”
当“看到”梦中的自己竟是如此淫荡,居然毫无防备的抖着阴唇的穴肉,更加让无嫣无法接受的是,她那封印着全身肉欲的肥大阴蒂竟然在梦中赤裸裸的探出穴口,毫无廉耻的暴露在王五眼前!
不可能!肥大阴蒂明明是历代圣女的绝密,王五叔只不过是在做梦!他……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障门?
无嫣有所不知,欲火教早已经将少玄挨肏的冰镜卖遍了雪域,现在只要是看着少玄冰镜撸过鸡巴的男人,都知道了拜雪教圣女性欲障门是肥大阴蒂的秘密。
无嫣心中的惊讶无以复加,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自己一直悉心守护的秘密障门,竟然早已被一个雪国贫瘠村落的邋遢大叔洞悉,这么说来,当自己白日里对着村民滔滔不绝宣讲守护纯洁的教义时,那些偷眼窥视自己裙底的村民,难道说……一个个的都是想看看自己娇嫩阴蒂勃起肿大的模样?
想到此处,无嫣羞得玉足一颤,羞处那肥大阴蒂开始分泌汁液,冰清玉洁的粉嫩蜜穴开始变得湿滑起来。
而梦中的王五此时已经得寸进尺,用大嘴覆盖了自己的粉嫩肉唇,一遍又一遍用大舌头将粘稠的口水刷的过自己穴口的嫩肉,还把自己凸起肥大阴蒂从穴下扒拉了出来,又舔又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