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出了白得志的家,沙嫱一路逃回宿舍区,才留意到刚才因为走的急,忘记擦阴户,白得志射进来的东西混着自己残留的淫水把内裤里搞得湿糊糊的,只好把速度慢下来并起双腿小步地向着自己的宿舍楼走去。

她不想去整理什么头绪,只觉得既烦躁又委屈,自己是不是又被骗色了?

心里不停咒骂白得志貌似老实,实际上却是个最最奸诈无耻的人,用一堆似是而非的废话大白天把自己骗上床,比前晚睡了自己的那个败类还要无耻一万倍。

以后要把他这只会生产废话的唐僧永远地甩进垃圾站!

“这个死小白脸!”

忽然手机震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居然已经有3个未接来电,都是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打来的。

她虽然根本懒得去理,但还是听了。

部长没好气地叫她赶紧到学生活动中心去就挂掉了。

沙嫱这才想起今天中午要开会的事,一看时间会议已经开始15分钟了。

今天中午的会议非常重要。

原来学校最近在筹备50年校庆晚会,校领导经常亲自过问,拨下大笔资金,实际工作负责人则是团委的老师和学生会干部,所以最近大家都忙疯了。

既然是搞晚会,文艺部当仁不让,向沙嫱这样的普通部员也被分配要跟进好几个节目,其中之一就是今天的会上要讨论的请明星来学校献艺的事。

沙嫱不敢怠慢,强打起精神一路小跑赶到学生活动中心,进门之前先到隔壁的洗手间拿厕纸在阴户和屁股上擦了两把,等进了会场发现学校团委领导和学生会其他部门的干部早到了,会议已经开始。

部长看她来了,给眼神让她找空位坐下,又和身边的领导小声说了几句,领导就说,那下面我们开始讲请台湾歌星的那件事吧。

沙嫱没想到这次请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偶像X,不禁喜上眉梢,忘了上午的疲倦,聚精会神地参与讨论,做起记录来。

由于领导比较忙,今天的会议很有效率,不到半小时就定下很多细节。

沙嫱虽然是负责人之一,但主要跟进节目内容、布置和后勤,至于和X的一些接洽事宜就鞭长莫及了,所以眼前她需要和外联部联系校外嘉宾的负责人多通气。

散场后她正想去找文艺部部长问清楚外联部那边负责人是谁,部长却已经快步来到她面前,大方地介绍自己身后负责与X联络的外联部部员给她,那个人却笑着说自己和沙嫱是熟人,沙嫱仔细打量这张脸两秒钟,才惊讶地人出来他竟然就是物理系的齐士!

“好!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省得我去找了。”沙嫱心里冷笑着。

从齐士送走部长,到他潇洒地回到沙嫱身边说要一起讨论一下工作问题的这段空档里,沙嫱一直装作整理书本的样子,在一旁瞄着齐士看,发觉原来他外表和俊朗,身材高挑而且很结实。

齐士恰好回头迎面捕捉到了她射来的视线,沙嫱慌忙低下头,齐士嘴角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两个人先在食堂谈了一阵,沙嫱发现齐士不愧是理科出身,思维非常有条理,方法直截了当,十来分钟就把两人接下来要合作的工作整理好头绪,还给沙嫱提供了几个很有可行性的建议。

最后有一个工作需要的PPT文件在齐士宿舍的电脑里,齐士说喝点东西再去拿也不迟。

在沙嫱心里面,齐士面对她时显出的那种从容和自信,让惯于受到男生追捧的她感到很不习惯,但是反而激起了自己的好胜心和对他的兴趣——也许他与众不同呢?

拿着齐士递给她的一支水,沙嫱忽然想起刚才白得志的话——既然白得志说那晚他自己先回去了,留下了物理系的两个人在宾馆门口,那么眼前的这个阳光帅气的理性男生,很可能就是那晚睡了自己的“凶犯”。

虽然齐士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那种猥琐的人,但假如他在那晚也喝多了酒,又难免会看上了自己的美色,一时冲动而铸成大错难道不是说得通吗?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想办法开口问他才好?”沙嫱一个人陷入无尽的胡思乱想中。

“你不是不舒服吧?”齐士淡淡地问。

“我没事”沙嫱赶紧定了定伸,“我忽然想起来我们之前好像是见过吧?对了,就是前天晚上秦芙过生日的Party上面。呵呵,我那天晚上醉了,那天的事情都有点记不清了,你上次有去是吧?”

齐士笑笑说:“何止有去,我还被寿星安排做了一回护花使者呢。”

沙嫱一听对路,也笑着往下问:“那晚上我喝醉了,很失态吧?听说后来还是被你和另外两个男生搀到旁边的如家才睡了一晚。昨天秦芙对我说多亏了有你帮忙,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齐士呵呵地笑着说:“美女太客气,我可受不起。其实那晚你还真醉得挺厉害,把你搀到房间床上的时候你都没什么知觉了。不过看你睡的样子蛮可爱!”

沙嫱一下子红了脸,娇羞无限地忸怩了一下,拿含笑的眼睛扫了齐士一眼说:“不许你笑话人家,小心以后讨不到老婆!”

齐士对于打情骂俏不是不懂,而是从来懒得去应付,他的兴趣点不在那上面。

看了沙嫱的样子他只在心里暗笑这个妞儿好傻,然后赶紧转移开话题说:“说实话那晚出力最多的是我一个姓牛的同学,你可能不认识。他块头大有劲,大家都叫他牛魔王。那晚你走路都东倒西歪,我俩一左一右搀着你,你就专往他身上靠!”

说着呵呵大笑。

沙嫱的笑容凝固住了,有些气地说:“你那个姓牛的同学我也听说了,看来我还得多谢谢他喽!他在哪儿你知道吗?”

齐士说:“他就住在我隔壁,这两天因为丢了钱包所以闷在宿舍里,前天晚上我带他去蹭饭吃,没想到他就派上了用场。他后来一个劲儿夸你漂亮,现在是的你忠实大Fans,你要是想见他我可以帮你去叫,他一定会激动死。你要是能施舍给他俩馒头更好,他今后肯定把你当成活菩萨供着。”

沙嫱听了觉得有点恶心,打算搞定了齐士再去考虑要不要找牛魔王问话,于是打断齐士说:“我们去你那里吧,这天气可能太热了,我有点胸闷。”

齐士说OK,起来把喝光的饮料瓶扔到回收点,转身向正等在食堂门口,背朝自己显出一副淑女仪态的沙嫱走去。

下午两点的食堂里很安静,沙嫱背上又没长眼睛,于是齐士边走边朝沙嫱打量。

5月底天气还是有点凉,沙嫱穿着一件红色半袖绒衫,宽松的衣领软软地护着她的脖子,黑色的喇叭裤非常大方,脚上穿着宝蓝色高跟鞋,不只穿的得体,还看得出她身材绝对一流。

齐士心里正赞叹着,忽然发现沙嫱臀沟最下缘似乎有一小片水迹,不由得皱了皱眉。

理科的教学楼和宿舍楼都在另一个校区,虽说离这里不远,也要走上20分钟。

齐士像是没有和沙嫱攀谈的意思,在前面带路走得挺快,沙嫱只好一路快走加小跑尾随过去,心里不停地骂这只死猴子不会怜香惜玉。

好容易到了齐天大圣的洞府,还要爬9层楼梯到顶层的宿舍,沙嫱没来过这一栋新楼,只听说这里的房间都是上下铺住8个人的。

气喘吁吁地进了门,齐士刚给沙嫱让了坐,他的手机就响了,打开看了信息之后,他皱皱眉自言自语说:“怎么这么快?”

“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出去一阵。大概过一个小时就回来。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吧,今天我得把那个PPT上的内容和你解释清楚才行,反正我室友全到水库做调研去了,所以这几天都不在,你放心这里没外人。对了,我这儿有最近新买的电影Dvd碟,就在电脑旁边,你开了自己看吧。”

说完一声抱歉,齐士匆忙拉上门出去了。

沙嫱失落地望着齐士消失的地方,轻咬着嘴唇怅然了一阵,然后坐到齐士的位置前面按开电脑,随手去翻看旁边的一叠影碟,看到放在最上面的一张是《恋上你的床》。

沙嫱的嘴巴张开成个“O”形,她清楚地记得这就是那晚侵犯他的人留给她的字条上那个最煽情的字眼。

一时间心里小鹿乱撞,一面恨齐士那晚趁人之危,过后又搞得不清不楚,一面笑齐士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上和普通男生没分别。

只不过他也太心急了,要是真想追求自己也不用出此下策,假如自己生他的气不理他,齐士不就没戏了?

尤其是还爱拿字条和影碟玩文字游戏,这个小男生看来还很不成熟!

“不过也蛮可爱。”

沙嫱想着,心头涌起一阵幸福的涟漪,脸上也添了红润。“既然如此,就看他回来怎么和我说了。这只顽皮的小猴子!呵呵!”

沙嫱忽然想多了解齐天大圣的私隐。

信手翻看他电脑里的文件,可惜不管是桌面上还是文档里的,全都是些电子书或者和学生会有关的东西,她还想再进一步深入做些谍报工作,但是凭她有限的电脑知识,只是一直在系统文件里面点来点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好一边在心里骂着齐天大圣不懂生活,一边点开电脑桌面的音乐播放器,放里面齐士听过的歌,反正也没有人,她把音箱调大了一点,眯起眼睛来欣赏。

第一首韩文歌才播到一半,忽然一个人拧开房门走进来,用浓重的嗓音大声说着:“大圣回来啦?”

沙嫱吃惊地睁眼看过去,进来的那个人刚好也看到她,两个人都愣住了。

沙嫱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你找齐士是吧?他刚出去了,我在这里等他。哦,我是学生会的,找他谈点工作,才说到一半他就说有急事,要过一个小时才回来。要不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回头和他讲吧?”

那人摆摆手说不必,自己只是来搜刮点东西吃。忽然盯着沙嫱的脸嘿嘿地怪笑两声问:“你是沙嫱吧?”

沙嫱呆了一呆说:“是啊,请问我们认识?”

“我认识你,你可能忘了我了。我姓牛,物理系的,和齐士一个班。”

沙嫱心里一惊:“原来他就是‘牛魔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赶快换上笑脸打算找些话稳住他,趁齐天大圣不在这儿好细细审问。

于是连说多谢他那晚帮忙搀送自己,一面说着一面上下打量他一番,真是越看越心惊:这个牛魔王外形黑黑胖胖的,但是应该也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站在那里像是一尊铁塔,黑发短而直却粘连成许多绺,看起来很久没有洗过,小圆眼睛上面生着两道浓眉,嘴唇又厚又黑,四周一圈胡茬子,往下看,黑色T恤上印着一只沙皮狗,短裤也是黑的,光着的小腿上面长满了浓密的黑色体毛,脚下趿拉着黑色凉鞋,沙嫱真怀疑他是不是从镇小鬼的年画上走下来的。

她强忍着恶心问:“说起来好奇怪,虽然我知道是你搀扶我的,但怎么那晚好像都没见到你?”

牛魔王有些不悦地说:“要我说你们这些美女就健忘,就我这体格儿,往哪儿一站都占俩人的位置,你哪能说你没见过我?”

沙嫱怕他多心以为自己目中无人,只好苦笑着说:“我开玩笑的,你还真是认真。你那天还给我们拍照来着,我哪能不记得你呢。”

牛魔王这才乐了,说:“就是,我说你也不能忘了我,咱俩多有缘分啊!”

一边说着一边回忆那晚搀着沙嫱往酒店走的路上,自己一只手抓着沙嫱光滑的藕臂,另一只手装作揽她的腰,其实暗地里没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揩油,搞得齐士抱怨这女人看上他了,总是往他那边靠。

牛魔王站在哪儿意淫得正高兴,沙嫱见他双眼放光,两只手在身前直搓,以为他是不是饿坏了,赶紧说让他到里面来自己找点东西填肚子。

牛魔王巴不得地关上房门,走到房间里面老练地折腾一番,摸出半包饼干,又给自己倒上杯水,大咧咧地堆着笑坐到沙嫱对面吃起来。

他倒还有心,一个劲问沙嫱要不要,自己可以分给她一份儿,沙嫱使劲摆着双手推辞了。

沙嫱打心眼儿里想立刻离他远一点,要是放到平时自己肯定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今天不同,一则自己要等着齐士回来,二则她也想知道牛魔王和那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事儿有没有关系。

只好暗暗粉拳紧握,脸上却装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努力寻找话题陪着牛魔王扯了几个淡,寻找发问的机会。

牛魔王吃的超快,两分钟就解决了半包饼干和两大杯水,说声去厕所,开了室内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原来他哪里是想撒尿,从刚才起他就一边瞅着沙嫱好看的笑脸,听着她好听的声音,一边就着饼干吃,没想到吃光喝光了反而更坐不住了,这会儿跑到厕所里来“五个欺负一个”,脑子里的想象全是关于沙嫱的触手系画面,从四面八方意淫着沙嫱的每一寸身体,手上使劲地撸着早已旗杆一样笔直的鸡巴,用最快的速度对着便池射了一次。

沙嫱在外面听到洗手间里隐约传来几声憋劲的“嗯嗯”声,心想这老牛真够恶心,拉屎都要哼给人听。

牛魔王从洗手间里出来,这回直接凑到沙嫱的身边,假装关切地坐下指着电脑显示器问沙嫱在干啥。

沙嫱可不想和这头蠢牛一起看电影,连忙说自己正在找一个学生会工作要用的PPT。

牛魔王拍着胸脯说这差事简单,交给老牛吧!

说完就往沙嫱身上贴过来,脸对着显示器,手却装作不小心地按到正握着鼠标的沙嫱的小手上,沙嫱急忙把手抽回来,站起来坐到椅子后面齐士的铺位上面,闷着没说话,牛魔王也就乐得假装没事的样子坐到沙嫱刚才坐过的位置上搞起电脑来。

沙嫱心想这牛魔王看来是个无赖,自己得有话快说好打发他走。

于是用尽最后的耐性尽量和颜悦色地说:“牛同学……”

“叫我小牛吧!”

沙嫱拼命按住火气,继续说“那……小牛,那晚上真是谢谢你扶我去如家。”

“不用谢那么多次。要是真有诚意等会儿就请我吃晚饭吧!”

沙嫱绝对不允许自己和这个死胖子一起吃饭:“今晚我学生会那有安排了,以后有空找你吧。”

牛魔王没说话,沙嫱摸不清他的脾气继续迂回地问:“那天晚上我醉得挺厉害,其实后来你们怎么扶我回去的我都记不太清楚了。”

牛魔王嗯了一声,心想那就好,就怕你没醉我就惨了。沙嫱继续说:“后来听说你们一共三个人送我,给我盖好被子就一起走了。”

牛魔王又应了一声,心里不知道这娘们儿到底想说什么?

沙嫱看到牛魔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知道这回可是遇见一块滚刀肉,得想办法刺激他一下才行,不然话就问不下去了。

于是眉头一皱,问道:“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比如说你们出了宜家以后是一起回学校了,还是各自散了呢。”

牛魔王不解地问:“你关心这些干什么?你是丢东西了还是怎么了?”

沙嫱顺口说道:“对,我早起发现包里少了样东西,我想问你们是不是有谁背着人拿了。”

牛魔王头皮一阵发麻,心虚地说:“没有啊,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后来还一起坐车回学校了呢。”

沙嫱立刻发现他说的和白得志不一样,吃惊地想难道是这老牛有问题?带着惊恐继续问说:“你们坐什么车走的?”

牛魔王支吾了半天说:“25路公交啊!”

“你胡说!”沙嫱忽然带着哭腔提高了嗓门说:“25路公交车11点就没有了,那天我走的时候都有12点多,你到哪儿坐的25路车?!”

牛魔王微微缩着脖子转过身,挠挠黑脸说:“我记错了,其实是125,不是25。”

沙嫱已经气的发抖了,冲他喊道:“你骗人,老实说你那晚到底干什么了。不要以为谁也不知道,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人!125路车上个月改线了,我问你,你怎么坐它回的学校!”

说完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那天是被这样一个夯货给睡了,还被他射了精液在身体里——自己的尊严、淑女形象和美丽的爱情梦幻都被这个得疯牛病的家伙断送了。

“完啦,自己这回没法见人了,不能做人了!”她一边想着越哭越伤心。

旁边的牛魔王已经急得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立在地上。

其实他的确是心虚,不只是因为那天对沙嫱暗地里动手动脚占了些便宜,而且确实趁天黑顺了些沙嫱的东西。

“但是也犯不着生这么大气吧”?

他忍不住上前拉了拉沙嫱的手臂试图安抚她,谁知被沙嫱用力甩开大吼道:“走开!不许碰我!呜呜……你这个混蛋,你是个骗子,是个流氓!呜呜……我明天就到你们系里把你的事情都捅出来!不,我要去公安处报案把你抓起来!呜呜……流氓!流氓!”

牛魔王从没见过这架势,实际上他连个正经女朋友都没交过,这下子真的是傻了眼,连忙伸手把正在播音乐的音箱声音开到足够大。

可是他一边听沙嫱骂他一边鼻子都快气歪了,他不明白就他随手顺的那几个小玩意儿也值得这骚娘们儿这样?

还说要把自己抓起来问个流氓罪!

“等等,难道那晚搀她的时候她还醒着?”想到这一层牛魔王顿时眼冒金星,他知道这种事一旦捅出去,自己的大学就没得念了,三年的辛苦就白挨了,要是还被关上几年,这辈子就废了!

牛魔王身上的冷汗一阵接着一阵,衣裳马上湿透。

忽然沙嫱像是哭够了,站起来冲着牛魔王的脸大声说:“你去死吧,死流氓!”

抓起包包就要往外面走。

牛魔王想都没想,双手从后拽住沙嫱的肩膀,低声哀求:“你别出去和人说,我求求你了!我承认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沙嫱见他居然亲口承认是他干的,眼泪涌水似的止不住地往下流,拼命挣脱他的大手,一面歇息底里地喊:“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流氓!流氓!流氓!!”

牛魔王一把从后面捂住沙嫱的嘴,另一只手把她拉到自己胸前搂紧,担心让人听见她刚才的喊声,头发都竖起来了。

聚精会神地听了一会,感觉附近没什么动静,才敢把捂在她口上的手放松了一些,紧张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喊什么?!这是咱们俩的事,咱们好好商量着解决不行吗?我问你,你现在要是出了这个门还会不会到处说去了?”

沙嫱没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用眼睛斜睨着他,目光里露出的藐视比牛魔王的嘴脸还凶狠。

牛魔王心想这回完了,看来自己是栽了,早知道要毁在这个女人手上,当初就是打断腿也不送她。

虽然自己那晚也算占了她点小便宜,但是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狠毒,早知道不如那天就把她给办了,就算关我几年也值了!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沙嫱,心一横,揽着沙嫱挪到齐士的床铺前,抓起一个枕头扔在床上。

沙嫱看了心里不由得着了慌,身子拼了命的扭动,用高跟鞋猛踢牛魔王的小腿,还要去踩他的脚。

牛魔王小腿上吃了她一踢,心想这都是你逼我,可别怪我手重!

于是把搂着她的那只右手迅速放到她脑后,一把将她的头脸朝下紧紧按在齐士的枕头上,左手捉起她的左腿按到床上,用左膝压住,然后把她左脚上的鞋袜都剥掉随手向后一扔,再如法炮制剥掉右面脚上的鞋袜,心中得意地想:看你还能伤到老子!

分开沙嫱的两只腿,自己立在中间,让沙嫱只有劈开腿等着挨自己肏的份儿。

不过他开始奇怪怎么沙嫱的挣扎越来越弱,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按的太用力,沙嫱都快窒息了,连忙用左手把枕头推到她鼻子下面留出一块呼吸的空间,沙嫱这才狠狠地呼吸了几下,睁开泪眼吧嗒叭嗒地看着牛魔王,牛魔王苦笑说:“你说咱俩这是何苦呢?刚才我好好求你你不放过我,现在我已经对你动了粗,就算放了你,我知道你也会让我进去蹲两年,你不如让我痛快痛快,我也不伤你,完事还放你走,你愿意告诉谁就告诉谁去,老子我他妈认了!”

其实如果这时候沙嫱可以说话,她一定会告诉牛魔王,自己刚才只是一时激动,并没有真心要报案,也没想把这件丑事自己捅出去给人家知道,她想求牛魔王放她走,她就当这两天的事都没发生过。

可是脑后的那只大手正把自己紧紧按住,嘴巴紧贴枕头想张都张不开,只好用鼻子嗯嗯地哼着求饶。

牛魔王才不管沙嫱在那儿哼哼唧唧,他一向是一根筋,既然下了决心就一直干到底。

这时候他既然看开了,反而起了兴致,换作左手从脑后按住沙嫱,右手理直气壮地放到沙嫱宽广的屁股上面,上下左右地摩挲起来。

当他的手游走在沙嫱两腿间时,忽然感到一丝滑腻,心里觉得奇怪,凭自己有限的妇科知识和丰富的A片经验,难道今天是这娘们儿来月经的日子?

好奇地伸手到沙嫱的腰际,把裤子连同内裤一把抓住往下一扯,沙嫱整个大白屁股就都呈现在眼前,同时一阵体液的腥气跟着发散开来。

牛魔王皱了皱眉,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抹了一把,果然是一手好湿!

牛魔王不敢相信地把手送到眼前观察了半天,凑到鼻子旁边闻了又闻,表情凝重地一边把手上的液体擦到沙嫱裤子上,一边没好气地凑到沙嫱耳边说:“原来你才被人肏过,生活挺丰富啊,大白天都充分利用。你这么想和人肏屄还在老子面前装你妈的清纯,老子还真当你是玉女,原来是个骚货!差点被你给骗了!”

沙嫱听了眼泪婆娑,呜呜地直哭,牛魔王只当没听见。

推起沙嫱的屁股,让她立起膝盖跪起在床上,把刚才拉到膝盖上的裤子剥掉,一脚踢开。

再把她的上衣从腰际一直向前褪到肩部,解开胸罩随手甩远,大手毫不留情地在沙嫱酥润的胸部抓捏了半天。

“你这骚货奶子生得还真不错!乳型好,手感也好,就是不知道口感怎么样。你说这是被多少只手给搓大的?”

牛魔王一边赞叹一边逗弄她说,但是想想这个体位实在不好去吸奶,只好说说罢了。

于是直气身子,居高俯视沙嫱令人眩晕般细腻洁白的裸背,还有从肩部直到大腿的圆滑曲线,大手禁不住顺着她的背滑到她的纤腰上面,用手量了量那近似完美的弧度,又往下滑到胯骨上,这时他已经完全被沙嫱后身的美形震惊住了,只能屏息凝神的抚摸,最后在沙嫱屁股上肆意游走。

这样搞了一阵之后,牛魔王低下头仔细端详了一阵沙嫱的屁眼,好奇地用手指摸了摸看沙嫱的反应,沙嫱果然像遭到电击一般拼命扭腰耸臀。

牛魔王呵呵地笑出声来,往下接着看沙嫱的阴户,伸手一抹又沾满滑腻的淫水,牛魔王粗黑的食指借着润滑一捅滑进了沙嫱的阴道里,但是与刚才被搔动屁眼时相比,这时的沙嫱反而安定了些。

牛魔王玩了一会,把中指也伸了进去,来回用力搅动抽插,但沙嫱只能微微摇晃着腰肢,鼻子里哼一哼而已。

牛魔王玩了一会儿,决定直奔主题。

他单手脱掉自己下身的内外裤子与鞋子,低着腰跳上床,双脚撑开蹲稳,右手扶着阴茎抵住了沙嫱的阴道口,一挺臀把整根鸡巴毫无阻碍地插到底。

“啊~爽!”他根本不理会不能说话的沙嫱做什么反应,开始对着一个雪白丰满的硕大圆臀做起了活塞运动,沙嫱鼻子里配合着牛魔王的抽插哼着,老牛觉得像是给自己数数,又像是在打拍子似的,于是变换着抽插的节奏,一会儿三下一组快插,一会儿两下一组慢插,一会儿一板一眼地插到直没至柄,再抽到只没龟头,一会儿肆意地连插十来下,眼睛一直得意地欣赏着自己黝黑粗壮的阴茎出没在沙嫱的销魂洞里面,耳朵则一直陶醉于沙嫱那忠实地哼唧声,他好几次忍不住笑起来。

牛魔王忽然想起沙嫱刚才告诉他齐士不久会回来的话,自己必须打速决战,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看见。

于是抖擞精神,右手托住沙嫱的嫩臀,开始专注地耸动。

心里其实也没闲着,以他向来嫖妓时对个人的要求而言,连续以两秒钟3个来回的抽插频率坚持半小时是不成问题的,今天为了节省时间,他要挑战保持一秒钟抽插两次的时长记录。

但是很快他就头上冒汗,虽然他知道肏屄是件减肥的健身运动,但是这么好的健身器材他还是头一次用,根本无心去记自己已经插了多少次,越是抽插就越想抽插,渐渐地只是着迷于与眼前的妙曼躯体热烈交合这件事本身。

嘴里不时冒出一两句:“肏!我肏!”

“好,好,真他妈舒服!”

“贱屄,骚货!”之类的话。

疯狂的抽插大概进行了七八分钟,牛魔王感到沙嫱的阴道骤然紧紧夹了一夹,一股滚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泼洒到自己的阴茎上面。

稍微愣了一愣后,牛魔王得意地傻笑着说:“我靠,你这就高潮啦!像你这样经验丰富的美女居然这么不抗肏,真丢人啊!看来你的功夫还不到家。你牛哥我可还没完呐,咱继续哈!”

说着把沙嫱褪到颈部的外衣也脱了,沙嫱趁着短暂离开枕头的空档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又被后面的大手按住脑后一把压了回去。

看着被剥成光猪的沙嫱,牛魔王更加精神十足的干起来。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同样的事情又来了一回,牛魔王知道沙嫱又泄了,他也不停下来,一边笑呵呵地自言自语:“用力夹啊,看你能夹还是老子能插!”

一边做最后的冲刺,大约又过了两三分钟后,牛魔王低吼一声,放开一直按住沙嫱脑后的左手,用两只手一起从两侧扶稳她宽阔的圆臀,在沙嫱阴道的最深处足足分了十几次,才把满腔精液喷了个痛快干净。

沙嫱的阴道里被他的精液一喷,也跟着又泄了一次。

心满意足后的牛魔王从沙嫱体内抽出阴茎,一屁股坐到她身边喘着。

沙嫱则任由自己身躯向旁一倒,把头艰难地从枕头上抬起来大口地喘息,看到枕头上原先挨着嘴的地方都被口水染湿了。

牛魔王对她说:“美女,和你做真爽。看你好像也挺爽吧,居然泄了3次!”

沙嫱的上身半靠着墙,也没想到要去拣衣服穿,只是一边大口地喘着,一边这么光着身子和牛魔王说:“咳咳……你太狠了,想整死我啊。”

牛魔王挤出一个笑容说:“不过你也别恨我,这都是你逼我做的。反正我做了也是流氓,不做也是流氓,与其让你整我,让我背着个假罪名进公安局,我他妈还不如把这个罪名做实了再进局子呢!你说,要是换成你是我你咋办,难道还能白背着冤枉?”

沙嫱不敢硬着与他斗嘴了,只是有气无力地反驳说:“难道你第一次对我做这么流氓的事?”

牛魔王说:“你说的对,我之前是做过,但不是‘这么’流氓吧。”

沙嫱每次轻声咳嗽,胸前的两团肉球都会荡起波浪,只是此刻她根本没去在意这些,而是可怜巴巴地问牛魔王说:“咳咳……我都已经被你睡了,你之前到底对我做过什么你敢不敢全讲出来?”

“怎么不敢讲,不就是那么点小破事儿,被你唧唧歪歪了一整天!”牛魔王听了激动地胡乱挥着手说,“那你听好了:我老牛前天晚上是第一次见到你。然后你醉了,秦芙让我和另外两个人把你搀到宾馆睡觉,我和大圣一左一右搀着你,另外那个小子弱不禁风的就让他专管开道。搀着你的时候我看你长的挺好看,身材挺辣,又醉成一滩泥,我就顺手摸你屁股了,还摸你腰了,奶子长在前面我就没摸,你的屄因为不顺手我也没碰。后来到了房间,因为我帮你挎着包来着,就顺手把上面的挂坠都拔下来揣走了,算是留个想头。就这些了,你不管找谁过来问我,我都是这个话,一点儿谎都没撒!”

沙嫱虽然听得面红耳赤,但是看牛魔王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又不像讲假话,对他的话也开始有几分相信了。

“你说拿了我的挂坠,都拿了些什么?”

牛魔王冷笑了一声说:“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啊,你等着,我到隔壁给你拿过来,你放心我不是想开溜,反正我也跑不了,你还是把衣服穿穿吧,等会儿大圣回来看见你这副德行就有意思了。”说完随便把衣服套上就出去了。

沙嫱也挣扎着下地,四处找齐被乱丢的衣服来放在齐士的床头,又从包里翻出纸巾,先把床上残留的大片体液擦了擦,又抹了抹自己还不断渗出精液的阴户,连同擦去流到屁股上和大腿上的体液。

很快牛魔王又推门进来了,谨慎地回头把门锁好,然后走到仍然赤裸的沙嫱面前,把一把东西往床上一扔问:“你看看是不是这些?”

沙嫱打眼一看,自己的皮卡丘小公仔,史努比挂坠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总共七八样一个也不少。

她只好对着牛魔王逼视的眼神点点头,抓起挂坠塞到包包里。

她心里想:“看来自己果然冤枉他了,那晚上对自己乘虚而入的人不是他!”

真不知道这是喜讯还是噩耗——如果是喜讯,那么自己担心的被牛魔王奸淫的事实却在眼前发生了,她刚刚为着那几样小公仔被牛魔王在身上疯狂地发泄了一阵,现在阴道里面还隐隐作痛,喜讯其实已经无所谓喜讯;如果说是噩耗,倒有几分合适,因为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元凶是谁,唯一的安慰在于,那三个人里面已经排除了两个,剩下的就只有齐天大圣了。

这时牛魔王不解地问她:“你到底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搞到要往死里整我。还是我扶你的时候你心里明白,知道我手脚不老实?但那晚我也没摸几把啊,还是隔着衣服摸的。”

沙嫱眼神黯然地摇摇头说:“你别问了,总之我信了你的话,和你的确没关系。”

老牛打了个哈哈说:“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搞成这个样子,咱俩本来没啥关系现在都成了亲密战友了。”

老牛说着用猥亵的目光打量沙嫱洁白的躯体,关切地问道:“你下面擦干净没?你水可真够多的,搞到我大腿全都湿了!”

沙嫱听了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阴部和胸部,对牛魔王说:“小牛你听好了,你不要以为我们今后就有什么特殊关系了,其实什么都没有!今后见面也不要打招呼,不要和别人说你认识我,我也不会说我认识你。只要答应我,我就不追究你这两天都对我做过什么,我不会去报案也不会和你们系的领导讲。”

说完紧盯着牛魔王的眼睛等待答复。

牛魔王觉得场面有些滑稽,自己阴差阳错地和一个系花甚至院花级的美女成了炮友,现在她光着屁股站在地中央和自己讲条件。

不过这个条件对他来说太宽大了,白玩了个美女不说,所有的风险也都一笔勾销了。

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

于是他迎着沙嫱的眼神点头说:“好,我答应你!”

说完他也松了一口气,对沙嫱笑呵呵地说:“给你点情报吧,你要是真的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以去问大圣。”

沙嫱很奇怪地问:“为什么?”

牛魔王说“那天晚上学文的那小子和我们不熟就先跑了,我说去网吧包夜,大圣不干,他说要回学校找他女朋友干啥鸡巴事去。然后来了俩出租车,我管大圣要了50块钱就上了一个走了,但是我在车里回头一看,原来他没上另一辆车,而是转身又往如家里面走了。”

牛魔王说着,又睁大眼睛凑近沙嫱讲:“美女,因为咱俩关系不一般——哦,对了对了,是过去关系不一般,以后没关系了哈!这种出卖兄弟的事儿,本来老牛我是打死都不肯做的,今天看你也是确实着急我才和你说了,冤由头债有主,你去盘问盘问他吧!但是大圣可是我的半个衣食父母,我最近吃饭都得靠他。反正你别说是我告诉你这些的就行啦!”

沙嫱听了马上就问:“那他后来是去了我房间还是怎样?”

牛魔王挠挠头说:“这我可不知道!大圣他来去从不和别人说,问也是白问。而且他马子有一堆,没人知道他会找谁去。所以人家说他神通广大,天天有人可以骑,是个齐天大圣。但是我老牛可以以人格担保,大圣的人品还是靠得住的。”

沙嫱还想再问清楚点,忽然传来嘭嘭的拍门声:“开门!我没带钥匙!我是齐士。”

牛魔王听见脸都吓白了,赶忙把床上的一堆衣服抱起来,用身子把沙嫱用力往外挤,小声催着:“快走!快走!”

“你让我这样往哪儿走啊!”沙嫱带着哭腔回头看着他问。

“厕所啊傻屄!进去关好门赶快穿衣服,我不走你就别出来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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