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没骗我,嘿嘿……据周岛的交代, 是你勾引他,全程都是你主动,他想拒绝来着,可是被你强行推倒在床上。”办公室的门刚关上,孙颂博便淫笑着对唐佳琳说道,然后脱掉裤子,用毛茸茸的粗腿挟住她的脑袋,命令道:“深喉先等一等,伸出舌头舔!”
“吧嗒……吧嗒……啧啧……”唐佳琳乖顺地翻卷着舌头,缠绕上充足了血的暗红色的巨大龟头,卖力地舔吮起来。
“胆小惜身的老处男禁不起吓,一听到我要找他父亲,立马就把你出卖了,把违约的责任全部推给你,不过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你在他心中只是个用身体来表达谢意的轻浮女人,他没有牺牲自己保护你的理由。”感到舔龟头的舌头明显地慢下来,孙颂博嘴角一勾,恶毒地问道:“被人出卖的滋味不好受吧?想想你丈夫,他要是知道你背叛了他无数次,会不会气得吐血呢!嘿嘿……”
“啧啧……啧啧……吧嗒……”唐佳琳被羞辱得脸上时红时白,心扉剧烈摇荡,索性闭上眼睛,飞快地甩动舌头,自虐般的舔着将她带到这种悲惨境地、给她无尽屈辱的始作俑者的龟头。
“可惜他只交代了操你的次数和部位,除了知道第一回交媾是用你的嘴巴,接下来的两回是小穴外,其余的我是一概不知,他对你满意吗?鸡巴插进去时兴奋吗?最后关头肯定没有拔出来吧?射在里面了吧?”
面对孙颂博连珠炮般发出的下流的问题,屈辱无比的唐佳琳答不出话来,被固定的头部无法点头作答,只好张开眼睛,眨了眨。
“你那可怜的丈夫,头上又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啊!我想即使是不懂女人的老处男,恐怕对你人妻的身份也感到刺激万分吧?嘿嘿……小穴接连被灌了两回精液,他每回都是来不及拔出来就兴奋地射在你里面了吧?”孙颂博继续问道,心里充斥着凌辱人妻的快感
“吧嗒……吧嗒……啊啊……”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变成激动的喘息,身体就像被柴火烘烤似的,变得燥热难耐,唐佳琳羞愧难当地感到自己兴奋了起来,竟然在污秽的语言逼问下,产生了异样而刺激的受虐快感。
孙颂博听到声音不对,低下头来端详,见唐佳琳哀羞的脸上升起一团红云,眉目间难掩欲情,眼中不由淫光大盛,加大力度羞辱道:“昨天星期天,是你的安全日,即使被人内射也不会怀孕,不过,做为应当忠诚于丈夫的妻子,让一个才认识一天的四十多岁的老处男不带套插进来,佳琳,你太随便了,至少保证挨操时隔着一层薄膜,要对方戴上避孕套啊!”
“啊啊……啊啊……”唐佳琳了解孙颂博的险恶用心,知道他故意用下流的话语来刺激她,她想强迫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但受虐心已按捺不住,淫魔的话越不堪入耳,她便越发兴奋,高低起伏的喘息声想停也停不下来,不住涌出嘴外。
“和讨厌的老处男虚与委蛇了一宿,一定很辛苦吧!周岛自称射了3次,他倒是舒坦了,而你呢!恐怕一直没有舒服地泄出来吧?佳琳,想要得到满足吗?我允许你可以开口说话。”孙颂博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松开双腿,然后把硬邦邦的肉棒向前一送,巨大的龟头便摩擦着柔软的舌头,撞开红唇,进入到人妻香滑湿润的嘴巴里。
“唔唔……想……想要……”含着龟头的嘴巴含糊不清地吐出不得不从的话语,唐佳琳悲哀地意识到她将再次遭到孙颂博的侵犯,虽然部长办公室充满了惨痛的记忆,令她倍觉屈辱,但却助燃了熊熊的受虐快感,而火热的身体也与不想受辱的本心矛盾,并不抗拒淫魔的玩弄,她就像身体里藏了两个灵魂似的,一面忧伤哀愁,一面情不自禁地缩紧嘴唇吮吸,将巨大的肉棒向喉咙深处吞去。
孙颂博享受了一会儿舒坦至极的深喉口交,命令道:“既然那么想要,就主动地跨上来吧。”
“是……主人,尊敬的特级嗜好贵宾阁下,请尽情享用母狗奴隶36号,啊啊……佳琳生了一个女儿的小穴吧!虽然我有名义上的丈夫,但对于给我快乐的主人,我无比幸福地想要怀上您的后代,请把宝贵的精子像子弹那样射进来吧!佳琳的卵子一直在子宫里殷切地等待受孕,请一定要我生下与佳佳同母异父的弟弟或妹妹,求您啦!”
像以往那样,羞耻得不住娇喘的唐佳琳小声地说着孙颂博勒令她遭受侵犯前必须说的下流的开场白,然后揉揉因长时间跪在地上而失去知觉的双腿,费力地爬起来,站在一脸淫笑地望着她的淫魔面前。
就在她将深蓝色的紧身职业短裙撩到腰上,露出替换装的白色处方内裤时,孙颂博似乎睹物思人,想起了设计这种调教肛门的内裤的张老,于是便制止唐佳琳脱掉,命令道:“不要脱,这是张老送给你的,就这么穿着跨上来!”
“是……”唐佳琳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张老,真的,真的已经故去了吗?”
“是的,先生太激动了,心脏病急性发作,唉!你家离医院太远了,错过了抢救的时间,不过能一边看你满足地逝去的表情,一边射精,好不容易恢复机能的先生也算是达成心愿了,没有留下憾事。”孙颂博唉声叹气地说道,张老的去世对他来说可谓失去了一大臂助。
愿你在天堂里没有病痛,下辈子做个好人,不要再欺辱女人了……得到了确定的消息,愧疚感顿时充满了心间,毕竟她调了包,用车浩给女儿服用的安眠药换下了急救药,张老算是间接地死在她手里,唐佳琳在心中真诚地为身故的老人祈祷,然后急切地问道:“那惩罚调教怎么办?取消吗?”
“哼哼……想得美,在我找到合适的伙伴前,惩罚调教无限期延期,我明白你的想法,佳琳,你是在担心先生给你的调教肛门的内裤,想问我还需不需要穿了是不是?”孙颂博毫不留情地打消了她美好的幻想,冷笑着说道。
脸上升起浓浓的失望之色,唐佳琳点了一下头,答道:“是的。”
“你先跨上来,我再告诉你。”孙颂博招招手,说道。
“是……啊啊……”唐佳琳抓住孙颂博伸过来的手掌,借力爬上了宽敞的老板椅,跨上他的腰部,然后,左手的食指中指颤抖着勾住处方内裤的裆布,缓慢地向一旁扯去,将闪烁着水光的粉嫩小穴露出来,同样抖颤的右手握住粗壮的肉棒茎部,用坚硬巨大的龟头挤开小阴唇,抵在窄小的穴口上。
好羞耻啊!
这种下流的姿势,还得主动地把欺辱女人的大家伙吞进去……她在心中哀叹一声,慢慢地落下臀部,比丈夫大很多的肉棒隔了两天后,再次侵入到湿润紧凑的小穴里。
“欸!都湿透了,你今天比往常都要骚啊!嘿嘿……看来早就想挨操了,佳琳,你是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地分泌出了这么多爱液的,刚才为我舔鸡巴时吗?周岛的在场令你更兴奋了吧!你啊!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骚母狗。”孙颂博一愣,脸上随即浮起惊喜,淫笑着问道。
“是的,啊啊……”唐佳琳一边回答,一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跪在桌子底下口交的时候,她预感到一旦周岛离开,自己便会遭受到孙颂博的侵犯,出于身具受虐因子女人的本性,牝犬的肉体独立于人的意识之外,以往那种既屈辱又刺激、悲哀欢愉混杂的屈身于他的受辱经历使肾上腺素飙升,似是为了凌辱者巨大粗壮的肉棒能够顺畅不涩地插进来,小穴深处不知不觉地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
孙颂博禁不住抽搐了一下,并没有迫不及待地挺动腰部,而是双手轻握以骑乘位、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身上的唐佳琳盈盈一握的腰肢,愉悦无比地享受着小穴间歇性的收缩带给他的美妙绝伦的快感。
只是屈辱羞耻的口交便刺激得这个性感美丽的人妻兴奋起来,根本不需要手指口舌的爱抚和刺激,小穴里面充满了横流的爱液,湿润得不能再湿润,完全可以承受他那根堪称庞然大物的钢铁巨棒的侵袭,孙颂博对唐佳琳淫荡的反应既满意又吃惊,于是直勾勾地盯着潮红的俏脸,粗鲁地问道:“夹得真紧啊!真他妈爽!佳琳,你的小屄自动地在吸呢!为什么今天这么骚?就因为舔我的鸡巴?”
“啊啊……啊啊……是的,啊啊……求您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啦!我要羞死了。”
瞧着唐佳琳羞不可耐的诱人模样,孙颂博咧开嘴,快活地“哈哈”一笑道,“好,我先不问,佳琳,先生的肛门调教内裤怎样处理?是继续穿,还是当做纪念,珍重地保存起来,由你自己决定。”
“咦……”唐佳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以她对孙颂博的了解,感到眼前这个残忍霸道、心狠手辣的男人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这么说是在欲擒故纵,肯定还有下文,便竖起耳朵倾听。
“要知道如何处理可是与肛交有关联的,是选择明天呢?还是远一些的一年后呢?嘿嘿……”
孙颂博不明不白的话令唐佳琳一头雾水,尤其是不怀好意的淫笑更增添了心头的担忧。
“不理解我说的?”孙颂博不悦地哼了一声,解释道:“第一次肛交对女人来说往往不是好的体验,如果遇到的是我这么粗的大鸡巴,哪怕是你这个不贞的骚母狗,与快感相比,肛裂的痛苦也是难以忍耐的,所以之前做一些扩张肛门的热身很有必要,这也是你的权利和自由,如果你想暂时保留处女肛门,就继续穿着,如果不怕痛,想要尝到更加刺激的肛交快感,现在就可以脱掉它!”
“不……不穿它,除了和我,啊啊……肛交,还有什么惩罚吗?”双手扶在凌辱者肩头的唐佳琳羞耻地低下头,喘息急促地问道,她实在是不想穿令她倍感屈辱的肛门调教内裤,而且这还是因她间接送命的张老的遗物。
“惩罚嘛!没有,嘿嘿……如果你实在想要的话,把第一次肛交时肛门被撕裂的疼痛当成惩罚,也未尝不可。”听话头,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人妻似乎已有肛交的意向,孙颂博张开双臂,紧紧地搂着柔弱无骨的唐佳琳,兴奋地向她娇喘不休的小嘴吻去。
“唔唔……”唐佳琳还想问点什么,可是嘴巴被覆盖着她的孙颂博堵上了,只好在心里哀叹一声,屈辱地送出香舌,任他肆意吮吸。
做为排泄器官的肛门迟早会被他巨大的肉棒插进去,这点唐佳琳心知肚明,只是不确定什么时候而已。
为了缓解从未容纳过异物的肛门第一次肛交时无法承受的痛苦,每日哀羞地穿着内附肛门塞的处方内裤,还是像刚才冲动下打算的那样长痛不如短痛,索性现在就脱掉它,她越想越困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选择,陷入了精神煎熬中,懵然不知主动缠绕过去的香舌已不知不觉地停止了逢迎。
继续穿是地狱,脱掉也是地狱,无论她怎么选择,对孙颂博来说哪个都是令他兽欲勃发的选项,所以对唐佳琳在这种时刻走神,他并不动怒,而是在脸上浮起淫亵的表情,继续品尝人妻香软嫩滑的舌头,同时兴奋地挺动小腹,逐渐加速地在爱液弥漫的小穴里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