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女人那丰润的圆臀先是触了电般的一颤,随着小雷越来越用力频率越来越快的揉搓动作,竟是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起来,看上去诱惑之极。
小雷忍不住开口说;“李哥说得真没错,杨姐真的是骚的不行了。”
老李哈哈笑起来,手上使劲,把女人的脑袋按得更低,已经在女人温热柔软的口腔中勃起的硕大阴茎被直直地顶到喉咙,女人整个脸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喉咙深处发出干呕声。
快五点钟了,军等得心情烦躁,然而妻子依然没有出来,定位信息显示,就是这个别墅区。
她究竟来这里干什么?
一边看着胡迪整个下午不停发过来的信息,军不耐烦地关掉信息,心烦意乱。
正心烦意乱间,别墅的出车口,道闸抬起,一辆墨绿色的MINICOPPER缓缓驶出。
军猛地坐直身子,定睛努力看过去,从挡风玻璃处依稀能看出开车的是个男人,副驾驶座上坐着个长发女子,容貌和衣着看不清楚。
军犹豫着要不要开车去拦住他们问个明白,转念一想,无凭无据的,仅仅是乘一辆车似乎不能说明什么,就吸了口气,挂挡缓缓起步。
绿色小车出门后左转,快速驶离。军驾车跟了上去。
绿色小车开得很快很猛,幸好军驾驶技术不俗,稳稳地远远跟在后面。
十分钟后,前面的小车贴着路边停放的车辆停了下来,驾驶位上的男人拉门下车。
军也远远地停下,看着前面的动静。
下车的男人光头,个子不高,很壮实,穿着件皮夹克,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社会人的气质,看上去很剽悍的样子。
光头男人按动车钥匙,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SUV闪了下灯。
副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一个女人也下了车,想要绕过车头去往驾驶位。
下车的一瞬间的侧影,就让军确定,是杨,自己的妻子。
杨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大衣,系着腰带,似乎是有些怕冷,两只手把领口裹得紧紧的,大衣下面,却是没有穿裤子,而只是穿了黑色的丝袜,衬托出纤细修长的小腿,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从背影望去,显得身材极好。
妻子裹紧领口快速往前走着,似乎是想赶紧上车开走,却被绕过车头的光头男子一把拽住胳膊,拉扯着回到了车子副驾门处,男子伸手把妻子推得靠在车门上,身体紧紧贴着妻子,探头做强吻状。
军的脸腾地涨红,手拉门把手,就要冲上去。
然而,已经拉开车门一只脚踩在地上的军,却被妻子接下来的举动惊呆了。
妻子竟然顺从地一只手背后攥住车门把手,却是没有躲闪,嘴唇迎接着对方,两个人亲吻了起来。
军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脑袋里好像被雷炸了一般,耳边尽是尖锐的哨音,嗡嗡作响。
自己那知性美丽的妻子,女人那温婉贤淑的母亲,真的出轨了。
军无所适从。
他一时想冲上去质问?可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接下来怎么办?女儿怎么办?
而且,是自己出轨在先,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妻子呢?
而且,妻子已经早就告诉了自己,她在外面也已经有人了,说的冷冰冰、明明白白,从此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军默默地收回踏出车外的脚,关上车门,把脸伏在方向盘上,只露出眼睛,愣愣看着前方那双激吻的男女。
男人身体紧紧压着女人,一只手却是不老实,抬起来,似乎想要从女人的领口伸进去。
女人似乎有些慌乱,停下接吻,急忙抬手拉住男人的手臂,四下张望着,嘴里不知说些什么。
军的两只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手指关节已经攥得发白,牙齿咬得咯咯响,却浑然不知。
女人的领口被男人刚才的动作带着敞开了,从军的角度望过去,里面露出大片雪白的凝脂。
原来大衣里面没有穿着衣物,在这寒冷飘雪的冬天,单薄的毛呢大衣里裹着的,是妻子赤裸着的肉体。
军想起那段流传全网的视频,以及胡迪描述的那个去上环的女人。
那个站在熙攘的街头露出雪白屁股的女人,那个像条母狗被男人锁住阴部的女人,真的是妻子吗?
不知不觉,视线已经模糊,模糊的视线中,光头男人笑着说了什么,妻子裹紧领口快步往车头方向走去,光头男人伸手在妻子臀部重重拍了一下。
妻子一个踉跄,有些狼狈地回头看了一眼。
军的两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整个身体趴在上面,早已是泪流满面。
一切的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自己那最让自己骄傲,最美丽、最温柔的妻子,再也回不来了。
军此刻的内心前所未有的恐惧,越来越深越来越强烈。
车窗外,雪花变得密集,片片飘落在车窗上,融成细密的水滴。
恨吗?
恨谁?
妻子?还是这个光头男人?
军无法去集中精神思考,心乱如麻,各种思绪纷至沓来,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最终环绕着的就是四个字。
咎-由-自-取!
绿色小车的刹车灯亮起,随即缓缓起步。
旁边停着的黑色SUV也驶出车位,却是调了个头。
军猛然坐直身子,用袖子擦了把脸,犹豫了一下,也调头,跟上了黑色SUV。
为什么跟着他?军不知道,甚至也不再想知道,只是觉得万念俱灰,仅仅是机械的本能而已。
或许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让自己美丽温婉的妻子变成现在这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仅此而已。
雪花继续飘飘洒洒,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就这么悄悄的落下了。
杨把车停在停车场的角落,熄了火,小心地观察过四周,才快速地换到后座,把车门落了锁,脱下大衣搭在前排的座椅背上,准备开始穿衣服。
车里很暖和,赤裸着身体的杨并没有感觉到冷,唯有下体重新戴上的金属贞操带让杨有些不适。
毕竟已经十几天没有穿了,还需要个重新适应的过程,尤其是肛门处的臀瓣被贞操带为排便设计的金属环撑着,让杨感到非常不舒服。
杨正准备先穿上胸罩,车身左侧却快速地跑过两个人,跑到车子前头停下了。
脚步踩在地上薄薄一层积雪上,嘎吱嘎吱作响。
杨吃了一惊,慌张地蜷缩到驾驶位座椅的后面,整个人蹲在两排座椅中间,透过驾驶位座椅和车门间露出的一点缝隙往前看。
杨停车的位置是停车场的角落,左侧是楼体,车头位置正对着一排一人高的绿化带,那两个人就站在楼体和绿化带的角落。
是一对大学生模样的男女,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
男孩低下头捧着女孩的脸,两个人接吻。
良久后,两个人才分开,手拉着手,抬头看着飘飞的雪花,靠着楼体说话。
男孩个子很高,看上去很阳光的样子,笑起来,牙齿白白的,很好看。
女孩子长着一张清纯干净的面孔,皮肤很白,柔顺的长发直直地像瀑布般垂落到肩膀上。
两个人说说笑笑,好像有聊不完的话题。
“你翘课,会不会被点名呀?”女孩仰着头问男孩。
“放心吧没事的,你这么大老远的来给我过生日,肯定要陪着你呀。”
“真的没问题吗?”
“必须没问题呀,你男朋友,可是学生会主席呢。”
女孩子就幸福地把小脑袋靠在男孩身上笑。
“等毕业了,咱们就结婚吧。”男孩揉着女孩的小脑袋,轻轻地说道。
“嗯。”女孩轻轻道,清纯白皙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叫做幸福的笑容,似乎散发着光一般,夺目灿烂。
蜷缩在座椅后的杨突然捂住嘴巴,失声痛哭。
某集团公司门口,军缓缓停下车,看着前边的黑色SUV拐进大门,停在主楼高高的台阶下面。
光头男人径直大步走上台阶,台阶上方有穿着黑西服的平头年轻人快步跑过来,接过车钥匙,向男人问好。
军知道这个集团公司,是市里有名的城中村成立的企业,听说董事长,也就是村委会主任姓李,是本市黑道上的风云人物。
军停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起步驶离。
酒店,陈福轻轻敲响餐饮部办公室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开了门,已经换好一身工作服的杨看到是他,扭身走了进去。
陈福进了屋,随手把门带上,看着杨。
杨就靠坐在办公桌边,低着头不说话。
虽然补了妆,脸色却依然肉眼可见的憔悴,眼睛微微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
陈福轻轻问道:“怎么了?”
杨沉默,不说话。
“他们又找你了?”
杨转身坐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整理着明显刚换下来的便装,小声说道:“没什么,别问了。”
陈福向前几步,沉声问道:“是他们又找你了,是吧?”
杨停下收拾的动作,眼神迷茫地说道:“陈福,你说人来到这个世界,究竟是为什么呢?”
陈福心里一惊,急促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杨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没用的,你不知道。”
陈福做到办公桌前的客椅上,盯着杨的眼睛,问道:“怎们会没有用,关键在你自己,杨,你醒醒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杨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默不作声。
陈福说道:“原本那天我们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你就又像变了个人一样,这些天你总是躲着我,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也不知道这些天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你买了新车,有意躲着我,发信息也不回,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你终究是决定跟着那个流氓,再也不回头了。”
杨依旧垂着眼帘,却轻声说道:“那个你见过的贞操带,其实戴上去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受。”
陈福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杨的嘴里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继而脸涨的通红,怒其不争地低吼道:“你在想什么呢?杨,你是不是被他们下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杨却依旧低垂着秋水长眸,所答非所问,轻轻说道:“对了,上次的大衣钱还没有给你。”说着便去翻手机。
陈福一把抓住杨握着手机的手,怒道:“你明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你到底是怎么了?!”
杨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开,抬头看向陈福,问道:“谢谢你,陈福,但是,没用的,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了。”
陈福还想要再说什么,杨却很快跟了一句:“食髓知味,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陈福不由深吸了口气,愣愣地看着杨那张憔悴却难掩绝美容颜的脸庞,身子靠在了椅背上。
杨眼神转向一方,两个人都陷入沉默,时间长到陈福感到压抑,杨忽然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道:“他笑起来,牙齿白白的,真的很好看。”
晚上酒店有个重要宴请,赵金海点名让杨作陪,陈福也在场。
客人是外地几个酒店的老总,大家都是行业内很熟悉的朋友,酒桌上的气氛很融洽。
令赵金海意外惊喜的是,平时参加宴请都是浅酌即止的杨,今天却异常活跃,席间频频敬酒,又是撒娇又是佯嗔,把都是男性的几位老总灌得五迷三道。
陈福坐在那看着端着酒壶跺着脚撒娇劝酒的杨,恍然如同陌生人。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最终宾主尽欢,酒店充分发扬了高度的主人翁精神,几位客人最终都是被扶着上了楼。
杨也醉得一塌糊涂,被几个服务员扶着回了办公室。
送完客人,赵金海吩咐陈福:“小杨今天表现不错,你等会儿去看看她,不行就在楼上开个房别走了,不过得跟她家里说一声,要是回去,一会儿让司机送一下,你也一起送一下。”
没喝多少酒的陈福答应了一声,想了想,快步走到餐饮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门很快打开,两个女服务员招呼了陈福一声,随即无奈地转头看向趴在办公桌上的杨,其中一个轻声道:“睡了,刚才一直在哭,把手机都摔了,还踩了好几脚,拉都拉不住,还砸了好多东西,吓死我们了,这会儿吐了酒,刚睡着。”
屋里弥漫着刺鼻的吐酒味道,地上满是摔碎的玻璃杯、笔筒等杂物,办公桌上,放着屏幕粉碎的手机,办公桌旁放着的垃圾桶的壁上能明显看到呕吐物的痕迹。
陈福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我给她爱人打个电话,看怎么安排,估计要送一下,你们照顾好杨经理。”
一个服务员问道:“要是送的话,我们俩要不然帮杨经理换下衣服?”
正在翻手机通讯录的陈福连忙摆摆手,道:“不用,就把大衣找出来穿上就是了。”
酒店员工都留有紧急联系人的电话,陈福管着办公室,再说和军也是见过几面的,很快就找到军的联系方式。
陈福想了想,斟酌了下措辞,拨了出去。
军今天回来的很早,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电视打开着,放着新闻频道,军却发着呆,眼神空洞地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丹丹在地垫上快乐地玩着乐高玩具,一边开心地抬头笑着道:“爸爸爸爸,等妈妈回来了咱们去堆雪人吧,我都好久没有堆过雪人了。”
军回过神,嘴角挂着一丝牵强的笑容,柔声说道:“好啊,等妈妈回来了,爸爸妈妈陪丹丹去堆雪人。”
“太好了,哦…..堆雪人喽。”丹丹开心地大声笑着。
电话响起,军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接通,里面传来礼貌的男声:“是军吗?你好,我是陈福。”
放下电话,军看了眼时间,蹲到女儿的身边,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脑袋,柔声说道:“丹丹,妈妈今天不舒服,一会儿单位的叔叔阿姨送妈妈回来,咱们今天就不去堆雪人了,好吗?”
小女孩仰着头,睁着大大的眼睛,说道:“好。”
军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小姑娘怯怯地说道:“妈妈生病了,爸爸要照顾妈妈,丹丹也要照顾妈妈,不堆雪人了。”
看着懂事乖巧的女儿,军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电视里,播音员纯正的普通话正在播报着新闻:“近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出《关于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的通知》。《通知》指出,为深入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部署和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保障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安定有序、国家长治久安,进一步巩固党的执政基础,党中央、国务院决定,在全国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
黑色商务车缓缓停稳在地下车库单元门口,司机快速下车,拉开后门,刺鼻的吐酒味道扑面而来。
两个女服务员下了车,把脸色苍白的杨搀扶着下车,杨依然闭着眼睛,浑身瘫软着,全凭借两边人架着才能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