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她是高潮了吗?
那种样子是高潮了?
她刚刚明明很生气?
这些问题在我心里徘徊。房间内的空气像被凝固了一样,沉重而压抑。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在房间里用阴影绘成了如符咒一般的符号。
我不相信……
王授军尖叫,鼓掌拍手,喝彩,“哦~!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我不知道王授军是不是疯了而说出的这种话,他看起来本就很不正常。
她身着白丝,额角的汗液把头发都打湿了。
她的样子显得很累……
林茜的身体无力了一样,有些虚脱感。老头儿一脸笑的扶住她的双臂向个极品“老暖男”。
“您真美。吻我,我的女神,”老头扶着她的手臂说。像某些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
林茜扭头。显然很抗拒这种事情(我猜老头可能并不知道她特别讨厌接吻),王授军在轮椅上伸着老乌龟一样的脖子,追着想亲她的脸。
林黄猛的从他手中挣脱,显然很生气。
我觉得,她仍然是理智的,她是清醒的,是能控得住场子的,而老头一直在胡说八道。
老头受制于轮椅,追着林茜的脸说,“女神,您没有必要躲着我啊。就像他一样,我是您最忠实的拥趸啊。您像对他一样对我就行了……”
这个老不要脸的,希望自己能像杨桃子一样?看他的云盘,这家伙就一直想取代杨桃子。
“诶……!”林茜身体骤然一晨打破了沉默,伴着轻微如气水瓶开启的声音。我以为老头做了什么事情。
林茜却回过了头。
正午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跟她早上离开的时候,跟我说“中午公司有慈善施粥活动。”时一样,问我去不去。只是额角有些汗。
我在那个刹那以为她发现了我。
而她看的显然也不是我,而是杨桃子。那个畸形的东西,是背对着我的。
他完全没有回应林茜的目光,而是盯着下面的某处。
林茜于是又回过头去了。
我觉得这个家伙对林茜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而老头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微妙的变化,忽然严厉的呵斥,“你怎么回事?!”
杨桃子不敢不回答,“水太多了,我擦一擦,这样太腌臜了……”
这种东西居然会说到“脏”,是我所没料到的。
他侧身去扯旁边叠好的白色床单。
林茜白丝下的屁股的核心部分在这时完全露出来,正对着我。
她的阴唇的位置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有的样子了,全是白色的粘稠液体向某种反复搅拌后的带着泡沫的浆糊状态。
我的第一反应是,杨桃子射了吗?这么多恶心的液体……
但是显然没有。
杨桃子没射。
所以那是……
痛苦,像潮水一般无边无际得冲击着我。
细思则混乱,各种头绪像噩梦一样罩过来,不管怎么寻找借口都无法逃避这绝望的事实。
那个瞬间我得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我一直觉得是老头儿在胡扯八道。
最少她刚刚生气的样子,说话的语气都算正常,都不像……但此时得那些肮脏的东西却说明,她其实一直在极度兴奋之中……
这算什么?
杨桃子扯着白色的床单,像用抹布一样擦拭林茜那里的水和液体。
动作粗鄙的像在擦一个垃圾筒。
林茜低着头一动不动,像作错了什么事一样。可能这辈子还没有人说过她脏的……·她本身是极爱干净的,甚至可以说是有洁癖的那种。
我去她家的时候,她家是真的一尘不染。
丈母娘家生活习惯要求极细,每餐饭前一定要洗手,饭后也要洗手。
我估计她小的时候应该受过很多关于爱干净的教育。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杨桃子的话打击了……趴在哪里一动不动。
杨桃子的手像给孩子擦屁股一样从上往下粗鲁的擦掉那些粘稠物。
当有些边角不太好擦的时候,林茜甚至主动左右的张大双腿,配合着让他擦。
有种难以呼吸的苦,像从灵魂深处被人掐住了一样无法出气。我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她正在做什么。
她明明被背叛了,刚刚还很生气的,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为什么?
杨桃子明显变得放肆了。
老头在旁观中,眼里有明显的妒忌。
像两条狗中的一条对于另一条得到主人奖励的不快,“你快一点,你挺干净的吗?磨磨蹭蹭的?别让女神等久了。”
杨桃子有点畏惧,“好,好,马上就好。”
他探身把那张沾满了液体的床单扔到床上。
女人被擦干净的阴户露了出来,有些肿和发红,像个发面包子。
麻木、失落、空虚和无助,我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那矮小的家伙回转身,一只手拎着自己的阴茎向拎着一挂大肠。另一只小手则按了按在那一直挺着不动的雪白饱满的屁股,似乎是一种示意。
林茜的屁股配合着往下更低了一些。
有种不敢去想任何事情的冷……
杨桃子的另一只手拎在他手中的那根东西在空中甩了甩,它的龟头很大,硬起来像一根大头金箍棒。
那种样子,像一个要处罚没作完家庭作业的孩子的父母拎着鸡毛掸子。
只是那瘦小的如同幼童的身形,和他前面那个跪着的丰艘完美的肉体成熟女人之间的有着巨大的错位感。
林茜一直没什么反应,只把头扭在一边藏在肩膀后挡着。
老头一直在皱眉看着这些,眼神中有一种狂热的嫉妒。
如果能掐死杨桃子,估计他现在就会做。
我在一边,不知道这到底算什么?
来不及愤怒。
那黑瘦的家伙,一手握着自己的胯间物,径直对着前方,像握着一柄王者之剑。
我看不到那根东西的样子了,只看到它削瘦的屁股向后,踮起了脚尖。
似乎在预示那东西的长度。
忍不住闭眼深呼吸……有一种等待抽血时针扎到胳膊之前的痛苦恐惧感。
“唔…”林茜的声音。
杨桃子用一种从上向下插入的动作。物理学上,似乎是靠着重力,才能压进去。似乎经验丰富。
林茜的头用力向下藏得更深,有一种承受着压力的辛苦感。
她的喘息声在变得越来越大,她的手无意识的乱摸,伸在了老头的腿上。
“嗯哼哼……”她不断的摇着头,不断的摇头。像在被强行塞入什么超出了容积的物体一样难受。
老头温柔的握着林茜那修长的白鱼一般的手。
牵着,像个极品老暖男。
然后就的把她的手牵引到他裤档间那丑恶的阴茎上。手触到那东西的瞬间,林茜猛的抬头,表情中有一丝厌恶的缩手。
王授军的老脸一红,讪讪的说,“只是,只是想让您放松一点,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很好……”
在他讪讪的笑的时候,我听到噗!的有种气的微响,那瘦小的胯部已经撞击在丰软的大屁股上发出波!的一声。
水波荡漾。
林茜“呃!”猛的抬头。向接受收到了某种巨大礼物的收纳盒。
那个瞬间,她神情带着些悲伤的,望向老头。
老头有点迷茫了,低头嘴凑过去。林茜立即扭脸,避开了。
“啪!”后面的小胯子撞到了她的屁股上,“喔!”林茜那白丝包裹的大屁股猛的抖动着,又一次抬起了头。
老头疑惑不定的看着她。
啪,啪,啪……,瘦小如鬼的家伙毫无怜悯的在用力的冲击着,他前面宽大饱满的白屁股抖动着像水波一样荡漾着,泛着连续的如同一枚熟透的果实。
“呀哈哈…”女人忍不住的哭泣声,很伤心的趴在老头腿上哭。
老头在犹豫的矛盾中,想亲她不敢,想抱她,又不敢伸手。莫名的看起来像个被戴了绿帽又不敢出声的窝囊废……
杨桃子肆意的碰撞中,啪啪啪……肉响中夹杂有一种脚踩进很深的稀泥中拔出来的“噗哧”的声音。
我不知道怎么说,有一种身体像被定格了重力感,无法动弹。
那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饱满的屁股在冲击中有种被拘束的抖动。像一个野性的但被强行封印的魔鬼。
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力量交互,林茜的身体有种不可抗拒的推移。她的身体慢慢地被推挤中。
林茜慢慢的变成依靠在老头胸口,半边脸贴着他,她丰腴的身子在撞击中抖动着。
老头承受着那个小混蛋带来的冲击力,
一边咬牙。轮椅都在往后移动。这使他们的方位都在移动中。轮椅上咔的一声被老头拉上了手刹。
但林茜的肉体在撞击中仍不断的向他身上挤。
如同地理版块漂移中正在挤压中形成的珠穆朗玛峰。
她的身体越挤越高,乳房挤压变型的压在老头的胸口上。
她明明很讨厌这个老东西。此时这样被迫的抱在他身上,似乎已经完全没法回避的意思。
那包裹在白丝下的丰腴的肉体上,汗水浸湿了泛着光。肉体和老头的身体更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我看到老头的阴茎翘起得更高了。
“嗯……”林茜的声音很伤心。额头上的汗把老头的胸口都沾湿了。
我分不清她到底是哪种状态了……
她无意识的双手抱着老头的胳膊。老头犹豫着,扶着她的手。像在扶着一个受了伤的伤员。温柔的恢复出了老斯文败类的习性。
他一直在盯着林茜看,手偷偷试着捏了一下她的乳房。
这段时间的手术和住院,使这老家伙似乎瘦了不少,手也跟着瘦了不少的样子向个长着老人斑的爪子。
林茜的身体一晨,猛的抬头看老头。老家伙吓得缩回手。
“啪啪啪……”来自背后的冲击毫无感情,像风鞭子抽在屁股上夹着一种痛感,
“呜……”林茜无瑕它顾。那雪白的屁股在波动中,像失去了壳子的果冻一样无助的晃动。
她哭得更惨了,老头扶着她又一次伸出了他的咸猪手。
这次林茜并没有阻止,也不抬头看。老头明显开始用力的揉捏。
“噼~!”伴随着杨桃子在后面的撞击用力的同时。
林茜抬头看着老头,
老头没有缩手,似乎发现了什么。
“噼~!”伴随着杨桃子再次用力插入的同时。
老头的手几乎掐进肉里猛抓住那双雪白的奶子。
林茜抬头看着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有一种眼神发直的反应。没有阻止没有反抗。像一头被骗到屠宰场电击的奶牛一样。瞪大了眼睛。
老头的表情中带着惊异向发现了什么美好又沉迷的事情。他似乎闭了嘴,用力的揉捏着。
我心里很难受,我不知道这算什么。
我觉得难以接受,老头写在云盘里的话,这难道才是那个老东西冒死来要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在没在做什么催眠手段。
老家伙的行为,一直在尝试着想要突破。
林茜跟之前一直不愿意与王授军对视不同,此时她一直看着王授军的眼睛。老头用一种自认很有魅力的微笑,大胆的伸脸过去想接吻。
林茜摇头。老头试着伸长那张老嘴,追着林茜。女人低下头贴在王援军的胸口上。明显是不肯的。
老头沮丧了,“我的女神,您到底想做什么?您看起来如此的痛苦,让我觉得您需要安慰。可是我不知道您到底要什么。”
林茜没说话。
“啪!”杨桃子在后面用手抽打林茜的屁股。我心中一怒。林茜的脸却一红,有一种有些生气又容忍着的表情。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当众开一些粗鄙玩笑的时候,与私下是不同的。
他的潜台词:这个女人没那么难搞定。
但也更像是一种显摆自己与众不同。
看看我多牛逼,能做这种事,你们做不到。
可这必然会让人群中的其他男的,也产生出想试着跟这个女人开这种级别的玩笑,或是做类似的事情。这像是一种示范。会带来更多的模仿者。
这是种让我很不安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