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灵前犯上(中)

但严氏的行动再一次出乎了韩立预料,他并没有任何阻碍与抗拒,便与严氏唇齿相接,由于缺乏经验,他只能用舌头在对方口腔中胡乱舔了一番后,草草收场,而严氏却在此时展开了激烈的回应,舌头立马纠缠了上来,舔吸嘬磨,各种技巧并用,立马在这场激吻中主导了形势。

严氏下面那张小嘴也没有闲着,正通过微微的起落,来回不停的滑动,时不时扭动丰臀的研磨,给予韩立下体恍若进入蜜穴般的刺激。

韩立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攀上严氏丰满的双峰,抚弄那鲜红的乳头,痴迷的享受着指缝间溢出的滑腻。

此时,坐在韩立胯上,起伏着玉体的严氏,恍若胜利的女骑士般,游刃有余地掌控着身下的坐骑。

韩立从未想过唇舌之间的交流竟会如此令人着迷与亢奋,男女彼此激烈地交换着唾液,拉出透明而黏稠的细丝,以前偶尔撞见过张袖儿与厉飞雨如此行事之时,他只觉的有些肮脏与恶心,而如今,他也学着那样,激烈地嘬吸着女人的口水,反倒觉得异常的刺激。

但没过多久,韩立便感觉缺点什么,这次颇为亲密的接触,如此浓烈的情欲,却始终却没有同昨夜与墨彩环行事时那般,勾动起真气的自发运转。

想到这点后,韩立意识这才从肉欲中摆脱出来,如果先前之是怀疑,而现在他却已经确定,对方就是在拖延时间,甚至不惜以牺牲自身的色相,来麻痹他,分散他的注意,从而使暗手能够充分的发挥出来。

充分的发挥?此时韩立心中已有了一个明确的猜想。

当他与严氏的嘴唇又一次分离之时,他便装作急色的开口道:“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我要干你,我要给墨居仁那王八蛋戴绿帽子。”

韩立接着便死盯着严氏,期待着她的反应。

真到了真刀实枪去干时,严氏果然不想她嘴中所说的那般情愿,而是眉眼低垂,一副沮丧的模样。

随着眼角一丝泪珠划过,严氏仿佛像是下定了某中决心般,抬起了身体,握住韩立那条凶恶狰狞的家伙,在自己蜜穴周围来会摩擦。

韩立见严氏一脸凄苦,磨磨蹭蹭的模样,有心逗逗她,便开口道:“即然你这般不愿,不如用后面的菊穴罢了?”

韩立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竟然击一下子击碎了严氏的心防,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望着韩立,可怜巴巴的说道:“千万别弄那里……千万别弄那里,我给你便是。”

说着便将韩立的肉棍对准自己的蜜穴,接着像是上刑场似的把眼睛一闭,直愣愣地坐将下来。

韩立见火候已足,便装作中毒似的瘫软下来,口里还念叨着:“你们……居然下毒。”

闻听此言,严氏顿事瞪大双眼,像是死刑前被赦免那般兴奋的溢于言表,像小孩子般开心的叫道:“你这个死小奸贼终于着道了,我就说嘛,那千人醉即便你是修仙之人,也不会一点作用都不起!”

此时,其余几位妇人也是一脸释然。

“骗你的!”韩立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让严氏方才兴奋的表情霎时凝固在脸上。

随后严氏察觉腰间一股大力传来,身体便不受控的向下坠去。

一条如钢铁般坚硬的粗黑肉棍,暴力的破开了严氏柔嫩的菊穴,径直贯穿了她的直肠。

这条从未开发过的甬道猛然遭受如此重击,疼痛、火辣、酥痒、鼓胀……种种复杂而剧烈的感觉如巨浪般猛地袭来,严氏禁受不住,连头颈不受控的向后仰去,她只能用喉咙宣泄自己这股难以言喻混杂苦痛。

尖厉之极的悲惨叫声直冲云霄,考验着屋内众人的耳膜。

随后便是一阵低三下四的可怜求饶。

“公子!大人!老爷!你大人有大量,拔出去,饶了贱妾可好!贱妾的骚穴愿意被你干!贱妾的口穴愿意被你干!贱妾愿意为你生孩子!只要你拔出去,贱妾什么也都愿意干!……”

看着端庄持重、城府颇深的美妇人严氏终于被破除掉所有伪装,如同未经世事的小姑娘那般恳求自己,韩立顿感精神上获得了一次美妙洗礼,无比舒畅,在加上紧窄火热的甬道中层层皱褶,像是有生命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不住的挤压、噬咬着他的阳具所带来的快感,便又令他再次体会的那种飘飘然的感觉,真气也顺理成章的自发运转起来。

他方明白,大概只有在肉体与精神的满足同时突破阈值的时候,才能疏解心魔,获得这个好处。

不过韩立想起昨夜与墨彩环行事之事,因为没有及时泄出来,暴增的真气差点撑破经脉的教训,不禁心有余悸。

此时他非但没有因为严氏凄惨的哀求而稍缓动作,而是立马大开大合的肏干的起来,沾有些微血迹的肉棒迅速拔出,然后又大力的贯穿到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严氏只觉得自己如同坐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上一般,强大的力量让她整个身体被不受控的被抬起悬空,然后丰满的肉臀随着被贯穿的苦痛,重重落下,砸在韩立胯间,伴着臀部软肉的变形抖动,发出异常淫靡的肉体碰撞声。

再将目光上移,严氏挺翘丰满的美丽双乳,也随着全身的剧烈起伏,上下摇摆,活泼地跳动着,与肉臀的颤抖遥相呼应,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凌乱淫欲之美。

这赏心悦目的画面也让韩立如此贴切的感知到,何为臀波乳浪!

与韩立各种感官都受到强烈刺激,恍若升天的舒爽不同,严氏脆弱紧窄的菊穴,在韩立方一插入之时,就被撑裂出几道破口,虽然出血甚少,但产生的疼痛足以让严氏异常难耐。

随后韩立没有停歇便开始的激烈抽插,更是让严氏的痛处雪上加霜,她的求饶的言语,被逐步打散,最终只剩单调凄厉的惨叫。

这种前戏与实战极大的反差,追根溯源,都是源于严氏特殊的体质,她自小便天身媚骨,浑身敏感异常,极易情动,这对房事来讲,本是妙处,但可悲的是,她那私密之处的敏感也被加强了,尤其是菊穴最为严重。

俗话说的好,过犹不及,敏感多了,便是痛苦,她与表哥墨居仁成亲之后,也便因此行房极少,菊穴更是让对方碰也不碰。

但她天生又欲望颇强,需求甚多,为了留住墨居仁,只能在前戏上苦下功夫,尤以吻技和吞萧吐玉之能,颇让墨居仁留恋。

在韩立看来,严氏隐藏颇深,但实际上他却是错了,淫荡的严氏与脆弱的严氏,都是这个妇人真实的一面。

而在另一边,除过被点穴浑身动弹不得的三夫人刘氏,二夫人李氏与五夫人王氏都仿佛忘了先前的不忍,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激烈交合的二人,知书守礼的李氏,眼中更是燃起了一缕难以扑灭的火苗。

不过当中的严氏可并没有这二人所想的那般舒适,她愤愤的看着一脸享受着暴力摧残自己的韩立,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但她又立马反应过来,刚才明明因为痛苦连一丝念头也不想动,现在居然有了完整的想法。

她又仔细感受菊穴传来的感觉,发现虽然痛苦依在,但确实是小了一点。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麻木了,但痛苦当中一丝快感的出现,却在用事实否定着她的猜想,她的身体依然如起初之时一般敏感。

而这种感觉的出现,同时又让严氏感觉疑惑,毕竟在以前,无论她用何种方式来刺激自己的菊穴,换来的只有苦楚,不像她的蜜穴那样,在插入伊始还能感受到快感。

很快随着这种快感的增强,即便还比不上那种痛楚,但却足以激发出严氏的淫荡本性。因而她凄惨的叫声也逐渐也带了几分娇媚的意味来。

严氏的淫叫声同时也激发了韩立欲火的进一步高涨,他不满足于下体的快感,而是手足并用,对严氏丰满的嫩乳展开了攻击。

揉捏、舔弄,嘬吸……韩立用唇舌,用手掌,亲吻与抚摸遍乳房的每一寸,每一分。

与此同时,韩立不仅没有减慢肉棒抽插的频率与力度,而是随着全身心的投入,更加疯狂的挺动着下半身。

这也让韩立上面的动作越发暴戾起来,他开始用牙齿撕咬乳房的软肉,撕咬红彤彤的笔挺乳头,手也没闲着,大力抓捏着乳房,还时不时的拽起乳头,将变形的乳房四处扯动。

此时的严氏也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之中,她居然惊奇的发现,越发上升的痛苦非但没有将那股快感给遮盖过去,反倒令它更为持久与深入,此时,痛楚不再是痛楚,反倒成了欲望的催化剂,快感的有力辅助。

她洁白的玉体逐渐开始变得通红,全身的肌肤都好像成了敏感带,韩立在菊穴深处的每一次顶弄,都让她感觉到仿佛冲撞在了魂灵之上。

发泄、释放是她脑中唯一的念头,这样的想法驱使下,她手上越发用力了起来,尖锐的指甲刺入皮肉,画出一道道长长的血棱。

终于,严氏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领地之中,这是与亡夫墨居仁从未有过的体验,一种超出她想象极限的舒畅感觉。

在身体内部不知积攒了多少年的压抑、苦闷……全都有力的释放了出来。

同时,她也感觉浑身在颤抖,在失控,于是为了维护最终的那点尊严,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捂住了自己那张正处于崩坏中的面孔。

此时,无力瘫倒的严氏胯间,突然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向着半空喷洒而去,而被点穴无法动弹的刘氏的俏脸,正好处于水柱抛物线的另一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水流袭来,然后屏住呼吸,用面孔承受着这略带骚味的液体洗礼。

刘氏不由叹息自己的运气之差,先是被那小子擒住凌辱,正当兴致上来,又被点住穴道扔到一边,最后只能看着严氏尽情享受,性欲高涨的自己却连自渎一下都有心无力,这是何等的酷刑。

而现在,还要被严氏那贱人的浪水给喷上一脸,不禁怒火攻心。

随着快感的褪去,严氏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不是梨花带雨的那种小哭,而时眼泪鼻水齐下的那种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昏天暗地。

韩立倒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他遭遇到一个异常的状况,他的这次泄身,并不是主动发泄出来的,而是被动的被压榨出来的。

当他正疯狂的抽插的时候,猛得感觉严氏的菊穴居然猛的一下收缩了不少,但只是如此还好,不料随后,他只觉得严氏的菊穴中仿佛长出了千万张小嘴似的,疯狂地吮吸着他的肉茎。

韩立毕竟还是初次交合,一时不察,便在严氏菊穴压迫下泄了精。

当他从严氏菊穴中拔出湿漉漉的肉茎时,那活仍处在坚挺之中,但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严氏,他也没兴趣再插进去再弄一遭,毕竟当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的。

这样想着,韩立抱起严氏,将她放在身下的椅子上,看着严氏那副无力颤抖的模样,他却并没有像对待刘氏的那样,将其点穴制住,而是任其自由,他倒想看看,到了现在这般境地,这个严氏还能玩出啥妖蛾子。

然后迈着步子,随着胯下凶恶长蛇的一晃又一晃,来到了腿脚无法动弹的五夫人王氏身前。

然而此时的严氏却早已将心思放在别处,她甚至没有察觉到韩立的离去。

随着韩立将自己的下体拔出,肉臀处那份崩裂似的痛楚的消减,她敏锐的感觉到,韩立遗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正释放着一股奇妙的能量,游走在自己的菊穴当中,神奇的修补着内里的损伤。

“这难道便是修仙之人的真气,竟然如此神奇,与我们这些世俗凡人所修的内力简直有天壤之别。”严氏有些悲哀的想到。

但随后她便有些惊疑不定起来,因为她发现,这股能量竟然唤醒了自己的内力,而自己的内力在这股能量的辅助下,只运传了几个周天,便已暴增不少。

严氏虽然对修仙之人的一切不甚了了,但有一个常识还是知道的,那便是真气与内力是两种迥乎不同的能量,它们之间绝无任何可能互相转换。

正在疑惑间,她想到这种能量的来源,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便是韩立可能有某种特殊的体质,身体遗出精液有某种神秘的功效。

想到这点,她便用手指从屁眼中扣弄出了一点出来,放在唇边闻了闻,除过一些谷道的臭味,她居然闻倒了一股特殊的异香,严氏自不会自恋地以为自己的屁眼有什么特殊之处,能够分泌一些特殊的香味。

她犹豫一阵,皱了皱眉头,还是将手指放入了口中。

她惊喜的发现,果然有一种特殊能量逸散而出。

她估摸韩立可能自己都对自身这种能力不甚了了,于是念头一转,便在心中定了计。

此时韩立看着一副冷艳面容的王氏,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模样,他却是心想这味才对。

毕竟方才的严氏在前戏时表现的太过积极,并不像多么忠于自己那个便宜师傅的样子,虽然干起来也挺爽,但多少缺了一些报复的成就感。

姓墨的已经对自己的一位夫人看走眼了,这个王氏总不至于再错了,这样想着,韩立便伸手向王氏的脸上抚去。

眼见便要指尖便要触及王氏,此时却有一人出现,横亘在他与王氏中间。

“你这奸诈的小淫贼,有什么想做的想干的尽管冲我来,只要你放过妹妹便是!”

韩立着实未曾想到,出身诗书之家,身上没有丝毫功夫,先前被自己几句不敬的话便气的心慌气短的二夫人李氏,竟会在此时,突然站了出来。

李氏外貌虽也算得上秀丽端庄,但和温淑可人的严氏、妩媚艳丽的刘氏、冷艳动人的王氏相比,便要差上许多。

但若只是这样也便罢了,但刘氏身上自带那种陈旧古板的气质,实在令韩立接受不了,不仅成天把自己裹得像个大棕子似的,而且说话之时总带着一种浓郁的说教语气,真是见面先倒三分胃口。

先前也是如此,明明不懂功夫的李氏最适合做为人质,但是他却下意识首先排除了这个选项。

也不知道自己那个便宜师傅墨居仁是瞎了眼还是怎么的,居然娶了这么一个古板女。

他自是对眼前的李氏没有多少性趣,但在严氏也算是用自身肉体平息自己不少“怒火”的当下,也不好对这个妇人采取什么暴力的手段。

武不行,便来文的,于是韩立便略带嘲讽的说道:“弟子明白,二师母看了这么一场春宫戏后,颇有些情动,但也没有必要如此饥渴难耐,烦请二师母先坐在椅子上歇息一阵,等弟子伺候完了五师母,再来侍奉您不迟!”

就在韩立等着这个古板妇人发飙之时,却没想到李氏却是一脸平静的回道:“你这个小淫贼是看不上我吧,我虽自知,论相貌比不过众妹妹,但应对你小子却是足够了。”说着李氏便伸手去解衣裳的扣子。

韩立也颇感有趣,便搬来一张椅子,带着玩味的眼神,静静地看着李氏的表演。

随着衣物一件件褪去,当他看到李氏最里层的那层衣物时,不由得连刚喝下的茶水也给喷了出来。

韩立没想到他心中对李氏的吐槽居然成了真,对方是真的从字面意义上,用白色的布条将自己的身体裹成了大棕子。

但当李氏甫一解开捆扎的扣结,层层布条被撑得猛然爆开而散落一地的时候,韩立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好大!……好美!……”韩立一时被这美丽的硕大凶器震撼的愣在原地,脑子里只剩下无比匮乏的惊叹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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