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靠在男人怀里。
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昏睡过去多久,头顶的天光已经完全消失了,房间里黑洞洞的,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他的腰胯还在动作,性器依旧肿胀的插在身体里快速抽动着,仿佛完全不知道疲累,一双翅膀把她紧紧裹在怀里。
姜早感觉身下全软了,穴口像是化在他的阴茎上,黏唧唧的全是浓稠的液体。
但很奇怪,这样高强度的性行为下,她竟丝毫不觉得难受。
想到徐正说过,这个生物的体液具有快速生成修复细胞的能力,似乎这一切也不足为奇了。
男人的性器没有半点儿要软下来的意思,依旧牢牢卡在她的身体里,动作凶悍的顶弄。
满肚子的精液被他撞的在腹中晃荡,垂坠感更强烈了。
姜早呼吸急促,她咬着唇勉强发出声音:“颙……不要了……好不好?”
听到她出声,男人立刻低头下来,安抚一般的在她眼睛上舔了舔。
“姜早。”他把下巴贴到她的额头上,难耐的不住磨蹭。
姜早听到他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吞咽声,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与此同时身体里阴茎急促颤动,一大股精液再一次汹涌喷出。
她身体本能的抽搐着,只能发出细弱的呻吟,在那一股股热流中意识再次昏沉过去。
再次醒来,姜早依旧是之前的姿势,双腿大张着骑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身子在快感的余韵下一下下抽搐着。
头顶是男人粗沉的呼吸声,那对柔软的翅膀将她紧进包裹在怀里,舌头还贪婪的在她脸上一下下舔舐。
舔完脸又开始舔耳朵脖子,灼热湿润的舌头从脖颈又一路蔓延到胸前。
男人把他能够到的地方全都细致的舔了一遍,如果不是被铁链困住,姜早怀疑他几乎想把自己全身都舔过一遍才肯罢休。
舔完,他又用鼻子在她身上磨蹭着嗅闻,似乎是在确认味道,觉得哪里不满意,又在那个位置仔细的舔补上。
姜早知道自然界有些动物喜欢用唾液给自己的所有物做标记,让所有物沾染上自己的味道,这个生物显然也是。
他在给她做标记,用这样的方式向其他雄性表示,她是独属于他的。
身上被舔得黏叽叽的,实在算不上舒服,但姜早现在实在是太累了,眼睛几乎要睁不开,便也只能由着他去。
男人似乎终于有些餍足了,只是仍旧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吮着,一双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亮闪闪的盯着她的身下,那些他够不到的位置,眼睛里有痴迷的贪婪。
姜早休息了一会儿,总算有了些力气,她尝试着从他身上起来,却发现那根阴茎仍旧卡在她身体里,没有放开的趋势。
怎么会这样?
她原以为他的性器上的冠钩,在交媾结束之后就会收拢回去,但这次的经历表明,她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
那东西显然是受男人的意志控制的,只要他不想出来,就能一直卡在里面,不让她离开。
姜早尝试了几次无果之后,发现除了让男人更加激动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她只能哄道:“颙,先让我起来好不好?”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闷哼,再次低头下来,埋进她的颈窝里柔和的舔弄,时不时还伸出牙齿在那处轻咬。
姜早能感觉到他锋利的牙齿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一下下酥麻的啃咬倒更像是在跟她撒娇耍赖。
他明显是不想出来,或者说,不想让她起来。
“颙。”姜早只能扶住他的脑袋,强迫他把头抬起来,盯着那双金色的竖瞳一字一顿的说道:“我饿了,需要进食,不然我会死掉的。”
听到这话,那双兽眸突然沉暗,他似乎是误会了她的意思,非常急切的凑到她脸上,舌头快速在她嘴角舔弄着,嘴里慌张的叫她:“姜早,姜早……”
姜早赶紧解释:“这只是个比方,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如果你现在让我起来,出去吃饭,我就可以一直陪着你了。”
金色的兽眸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像是在仔细权衡。
终于他拢着她的翅膀逐渐收拢回去,而阴道里那股钩扯的感觉似乎也在缓缓消失。
姜早扶着他的肩膀,尝试着慢慢站起身。
那种要被拉扯出五脏六腑的垂坠感终于消失,肉穴稍微有了解脱,终于一寸寸从那根肿胀的性器上脱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