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的楼层是一栋二十八层精装公寓楼的十七层,两户一梯,虽然这个时间点上下楼的住户不多,但是等电梯的时间,一般也得一分钟左右。
我来得及细细打量起这一对隔壁邻居,但其实眼睛控制不住地把更多的视线是放在了这个心地善良的女子身上。
170公分左右的身高,配上7公分的高跟鞋,亭亭玉立地轻微依靠在自己老公身上,小小的鹅蛋脸上略施粉黛,脸颊处泛起淡淡红晕,煞是好看,不时流露出来的一抹笑意,微微翘起的嘴角,开口交谈中,白色整齐的小虎牙,因为口中津液竟然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晕。
“叮”
电梯提示音响起,女子和情郎迈步走进电梯,两人在我视线里消失的时候,我看见男子的大手竟然在女子的黑色职业套裙外狠狠地抓了一下。
“哎呀!讨厌……”
后面的话,随着电梯门的关闭微不可闻,而我却在看见女子职业装包裹住的翘臀时,想到了白花花的屁股,脑海里恰在这一刹那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起昨天听到的娇嗔,“别舔我屁眼,别舔我屁眼……”
如此完美的女孩,好反差呀,不,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完美。变态的我,给出了变态的定义。
这一出门前的打岔,让我想到一个关键而致命的问题,那就是我失忆了,我并不知道自己家门的密码锁密码,所幸刚才没有直接出门,而是躲了回来,要不我就连自己家都回不了了。
不知怎么的,我看见密码锁就知道怎么改密码,像是从前仔细研究过一样,但是改成什么密码呢,突然一串数字在我脑海里蹦现,我不知道这串数字有什么意义,但是此时我就是想改成这一串数字,“17220715”。
一个小时后,我按下刚换过的密码回到了家里,手提袋里装着一些青菜和一小袋10公斤装大米。
叮叮当当简单炒了一碟小菜,就着煮好的米饭,饱餐了一顿。
可是由于心事重重,再香甜可口的饭菜我也没吃出什么味道来。
眼下的谜团没解决,生存的问题也摆在了眼前,看来我急需找到一个工作,我需要钱,吃饭用钱,治病也要钱,我总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过生活,我需要找回记忆,哪怕记忆会不堪,会让我心痛不已。
其实我已经隐约地意识到一种最坏的答案,那就是我可能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从而导致失忆的,也许是亲人的离世,难道说就是自己那想不起来的女儿吗,既然有女儿,那么我老婆呢,难道是一起去了吗?
可是关于她们的存在我都没有半点记忆,此时就是想到这种可能,也没有多么悲伤。
过去那四十多年的光阴成了一片空白,没有记忆的支撑,人不过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我需要找回我的灵魂。
打开手机浏览器,搜索招聘网站,筛选,分类,我有意识地找一些简单的体力活工作,因为肉眼可见,我就是一个中年丑大叔,胖到没那么胖,就是肚子有点大,搜索了一大圈,看见小区超市正在招装卸工,还有一个是距离2千米左右的一个私营医院在招保安。
装卸工吗?
那一定很累,也不知道我之前干没干过体力活,不过我也没得选了,在招聘页面留下个人信息,夜班保安那个我没报什么希望,形象来说,我就感觉自己没戏,不过心存侥幸地也留了信息。
结果却是私立医院的信息第一时间回了过来,让我下午去面试。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估摸着找医院的位置还得找一会儿,于是决定立时出发。
为了装点形象,我在路过衣帽店时,狠心用余下不多的钱里的50元,买了一顶鸭舌帽。
戴上帽子遮盖住稀疏地头发后,看着自己才稍微顺眼了那么一点。
“先生,你是来看病的吗?”
我刚推门走进医院的大厅,就有小护士迎了过来。
“我是来应聘保安的。”
“哦,那这边请,你稍坐一下,我去叫一下院长。”
小护士把我领进一间会客室,说完话便开心地跑开了。
说不上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小护士在听说我是来应聘的之后,便变得很开心。
我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三人沙发不大,坐上去很舒服,刚坐稳,正体会着舒软的弹性,门吱一声被人推开了。
循声望去,白大褂,长发披肩,浅绛薄唇,淡妆铺面,金丝眼镜,竟然是那个邻家娇妻。
我不由得看的呆住了,这一身别样的气质,搭配上本就绝美的容颜,真是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开眼睛。
“王大哥,怎么是你?”
没想到是,她倒是认识我,可是我对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啊,好巧啊,我闲来无事,想找工作补贴一下家用,没想到这竟然是你的医院吗?”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失忆了,因为我还有太多事没有弄清楚,我失忆这件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我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反正我肯定和这个小娇妻没那么熟,一些简单的对话,不会露馅儿的。
“嗨,什么医院,是个心理诊所罢了,都怪秦晖,非得要租这么个大地方,装修花了那么多钱不说,弄的人手也不够用。”
简单的面试,要求也不高,就是最近新闻上好多地方发生医闹,医院里算上她自己在内,又是三个女人,所以需要一个关键时刻能镇住场子的男人,而我形象不佳,丑的凶神恶煞的,其实是蛮符合要求的,再说也就是临时吓唬吓唬人,真有危险就直接报警了。
意外之中我竟然明天就可以上班了,而我也从工作牌上知道了她的名字,朱鲤鲤。
可以与美女共事,是这两天以来,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不禁让我对明天充满了期待,确认了上班时间,我正要离开,走到接待大厅的时候,看见刚才接待我的那个小护士,正在往屋里搬东西。
“鲤姐,门口那个纸箱,我搬不动,一会儿咱俩抬一下呗。”
她捧着一个大大的纸箱,前面的视线被挡的死死的,听见我的脚步声,误以为我是朱鲤鲤了 。
“我在这呢,小岚,一会儿我帮你搬哈!”朱鲤鲤从后面走过来,接话道。
这时候,小岚亦步亦趋的已经走到我的侧面,啊,“你好!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小岚,重不重啊,咱来一起抬呀。”
朱鲤鲤说着,就走到纸箱的前面想要搭手和小岚一起抬,哪知道纸箱只是大,其实一点都不重,小岚没有看见朱鲤鲤的动作,身体还在往前走。
“哎呀!”
纸箱撞到朱鲤鲤的身上,她身体不稳,直接向后栽倒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因为朱鲤鲤所站的位置距离我很近,我眼睛刚才一直在看着朱鲤鲤,所以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一步上前,俯下身伸出双手去接朱鲤鲤仰倒的身体。
下一秒,朱鲤鲤的后背与我的手臂零距离接触,她全身的重量瞬时全部传导在我的手臂上,身体压着我的手臂一起向后倒去,我咬紧牙关,使出全身气力,双臂发力,双手紧紧地抓住与她的身体接触到的部位,沉腰稳住重心,终于让她的身体停在了半空中。
情急之下,顾不了那么多,此时看见眼下的场景,才发现多少有点尴尬,我的右手从朱鲤鲤的后背环抱,伸开五只手指紧紧地抓握住她的右胸,而左手托在她的左侧翘臀上,也在用力的抓握,甚至右手中指指尖压着薄薄的黑色裙摆隐隐已经探到了股沟的中心。
就在我闻着邻家娇妻身上飘来的香气,感受着她胸部和臀部柔软触感的时候,朱鲤鲤在我的手臂上挣扎了一下。
但是她双脚离地,身体悬空,这一挣扎,身体重心改变,本来就不太稳固的平衡被打破,使她的身体开始在我手臂上慢慢下坠了。
我清楚地感知到,朱鲤鲤的臀部向我的左手相对地坐了下去,越坐越深,等到手指与她股沟中间多余的空间被压迫挤净,她的身体还在向下坠,避无可避的我的左手中指,连着的黑色裙身被朱鲤鲤的肛门慢慢吞噬,把中指比无名指长出的一截全部吞了进去。
“嗯!”朱鲤鲤的嘴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
“鲤姐,你没事吧!”
小岚听见最开始朱鲤鲤栽倒时发出的那声哎呀,边关心地问着边要放下箱子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和朱鲤鲤的这个不可思议的偏暧昧的画面,可不能让她看到,要不被带上色狼的偏见不说,刚到手的工作肯定也不保了。
朱鲤鲤此时已经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直接面对接下来被小岚看见的尴尬场景。“鲤姐,你闭着眼睛干什么呢?”
小岚放下纸箱的同时,我舍弃了意外得来的触觉享受,把朱鲤鲤扶正,让她双脚站在了地上,自己一个退步闪开了一段距离。
“啊,王……王大哥,这是王大哥,以后会一起工作的,对!”
看来朱鲤鲤本来已经准备好说辞是要解释一番的,不过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后,她知道她不需要解释什么了。
“好哒,王大哥,你好,可是鲤姐,你没事吧,你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测一下体温。”
“是吗,我脸红了吗?啊,没事,小岚我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那个东西?”朱鲤鲤说着指着刚才小岚让她帮忙搬的那个纸箱。
“我帮着搬一下好了。”
我打断朱鲤鲤的话,并迈步向纸箱走了过去。
“小岚,让王大哥帮你搬一下好了,我上楼休息一下。”
说完,朱鲤鲤头也不回地走上了二楼。
“嗯!”
箱子不大,还挺沉,我费劲力气,才搬了起来。
“放这里,王大哥。”
“那个,放那边,王大哥。”
“嗯,这个,放这边。”
紧接着,我又帮着搬了几个重物,还有几盆招财树之类的花卉摆件。
“呼、呼、呼。”
搬无可搬后,我和小岚同时坐在接待厅的沙发上,长喘着气。
“王、王大哥,你虽然长得丑,但是人还不错。”
“你们零零后,都这么夸人吗?”
“什么呀,你还挺幽默的。”小姑娘说话的同时还笑着伸手拍了我一下,“这就看出来我是零零后了。”
“何止看出来了,我估计你都是零五后的吧!”
小姑娘稚气未脱,给人感觉一看就是个学生片子。
“我成年了哦,是个大人了。”
我按年份卡了一下时间,这小姑娘可不就是零五年生人吗!
看着随着她呼吸起伏,胸口晃动的吊牌,我伸手一把抓住,拿到眼前,跟她开玩笑说:“何止能猜到你的年龄,我还能猜到你的名字。”
小姑娘看了我一眼笑到:“哦,那你猜猜看,猜对了,也没有奖。”
她倒是乐得配合我。
周语岚。
我深深地记住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