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啊啊噢——”
岳母发出一连串似满足又似在经历极大痛苦的长吟。
自从新婚之夜第一次做爱开始,岳母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深插,从未满足过的生殖器官被一插到底,阴道深处的肉芽褶皱在痛苦中雀跃,终于迎来了一根无比契合的巨屌。
岳母无声的流出两行清泪,紧接着便被蓬勃的情欲蒸发殆尽,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催情药的效果已经完全发作,岳母浑身泛红,仿佛煮熟的大虾一样散发着诱人的色泽,连呻吟声都在不断颤抖。
黄鹤雨静静的压着岳母火辣滚烫的娇躯,满是得意的问道:“舒服吗?阿姨!”
“呜呜——快、快动!”
深入的巨屌如同一枚炸弹,瞬间点燃了岳母爆炸的心火,彻底淹没了她最后一点理智。
她急不可耐的扭了扭屁股,主动用屄心摩擦着体内的大龟头,却根本无法抵消蓬勃的性欲。
“哦——跟宁姐一样又骚又紧,不愧是亲生母女!”
黄鹤雨深吸了一口气,腰胯挺动,大鸡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是深插到底,不停的拓展着岳母紧致的屄腔——这是他从妻子身上得到的经验。
张文君特意把镜头转向下面,近距离拍摄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凄淫的屄口被撑成一个绷紧的肉环,紧紧的包裹着深入体内的意外访客,大量的淫水在阴茎的摩擦下带进带出,一小会功夫就再次打湿了羞耻的屁眼,顺着岳母的大屁股汩汩下流。
黄鹤雨的抽插越来越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搔到痒处,肏弄的岳母战栗颤抖。
久旷的屄穴被彻底打开,岳母不停的迎合着,哭叫着,一次次高潮颤抖,一次次潮吹喷射,好像要把半辈子没有得到的快乐一次性补回来。
她已经彻底忘记了来此的目的,那个温柔知性的岳母不见了,完全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高潮淫欲母兽。
岳母一直没有清醒,我不知她是无法清醒还是不愿清醒,她甚至主动坐到了黄鹤雨身上,疯狂抛甩着大屁股,一直到视频结束。
视频结束不代表性爱结束,等待岳母的必定是更加疯狂的蹂躏肏弄,黄鹤雨还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
我点了根烟,尽量平静的抽完之后才打开了第二个视频。
“啊啊——流氓!混蛋!啊——你又强奸我!”
音响里响起岳母特有的哭音叫床,整个画面都被一个性感雪白的赤裸肥臀填满,一根黝黑粗壮的巨大阴茎正在其间快速进出,碰撞出一层层淫靡诱惑的臀浪肉波,棒身上水光闪烁,显然已经抽插了好一会了。
“啪——”黄鹤雨毫不留情的在胯下的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打的岳母哀鸣了一声。嘴里满是不屑的嘲讽道:
“骚货,有你这样主动撅着大屁股被人强奸的吗?你的死鬼老公正在看着你的骚样呢!”
黄鹤雨抬起了手中的镜头,扫过岳母跪趴的赤裸胴体对准了前方,那里是一个床头柜,上面摆着一张岳父岳母的合影。
照片中的岳母抱着岳父的胳膊,满脸柔情的依偎在他身旁,而岳父正温和的笑着,目光直视前方。
那样子就像是真的在注视着岳母,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高高撅起大屁股任由别的男人肆意奸淫。
我这才发现这里是岳母家的主卧室,看了看标题的日期,跟上一次间隔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原来黄鹤雨第二次就已经登堂入室了!
他还在岳父的遗像前肏岳母,这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了。
黄鹤雨的话明显刺激到了岳母的自尊心,她挣扎着向前爬了半步,想要逃离黄鹤雨的肏干,却被连续几下深插,轻而易举的击溃了抵抗意志,俏脸反而距离岳父的遗像更近了。
羞愧之下只得伏低上半身,把头埋进了床里。
“啊呃——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岳母声音闷闷的,哭腔中伴随着噼里啪啦了肉体碰撞声。
“呵呵,我就是要让你的死鬼老公知道你的真面目,看看你的大屁股撅的多骚。啧啧,越说他你他妈屄水就越多——”
黄鹤雨抽插不停,大鸡巴刮擦着敏感的屄肉,不断发出嗞嗞的摩擦声,就像是一种无言的羞辱,让岳母愈发抬不起头。
说着说着,他突然一激灵,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刺激,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胯下高高翘起的性感肥臀上,口中怒喝一声:
“放松点!骚货!你是想当着老公的面用骚屄夹死我吗?”
“啊啊——”岳母仰头哀鸣,正对上已逝丈夫的温和目光,浑身一僵之后再次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这个流氓、强奸犯——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岳母哀声怒骂,声音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骚媚,不但无法阻止黄鹤雨,反而像是撒娇一样,刺激的他更加兴奋了。
“巧了,你女儿当初也是这么骂我的,不一样被我肏的欲仙欲死!我就说她妈肯定也是个骚屄贱货,她还不承认。哈哈,只有你这样的大骚屄,才能生出来喜欢偷情的贱女儿。”
“啊啊——你胡——呃呃噢噢!”
岳母想要反驳,却突然说不下去了。
黄鹤雨直接放下了手机,全力以赴的抽插起来。
摇晃的镜头对准了洁白的天花板,剧烈的啪啪声夹杂着高亢的呻吟浪叫直冲云霄。
“啊——你、轻——啊啊呃啊!”
“嘴硬的贱货!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啊啊——不、不爽!”
“不爽你还叫的这么骚!在你老公面前挨肏是不是更爽?”
“啊啊——不——我要死了——啊啊吭吭——”
岳母的高潮来的极快,在压抑而又畅快浪叫声中,镜头陡然对准了她淫靡水润的下体。
那里仍然光洁如初,找不到一根阴毛。
大鸡巴刚刚离开,粉嫩的屄口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艳红的肉折一张一翕,喷出一道清澈晶莹的水柱,噼里啪啦的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噢——哦——”岳母发出一阵不明意义的呻吟,直到骚水喷完,大屁股才凄淫的抖了两下,抽搐着收紧了屄口。
“啪——”一巴掌打的肥美的丰臀上,顿时淫肉乱颤,岳母哀叫一声,娇躯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
视频结束了,但岳母高潮崩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妻子也是这样潮吹喷水的,还有何俪,难道这东西也会遗传?
我叹了口气,大略浏览了一下后面的视频。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鹤雨这个王八蛋一有时间就会跑去SZ,每次都会在岳母家里过夜。
岳母从开始的不情不愿慢慢变的骚淫放浪,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高潮中,彻底臣服在这个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胯下。
最近一次是在9月23号,岳母甚至偷偷从SZ来到了SH,在我和妻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坐在第一次被强奸的沙发上,满脸羞耻的主动张开了双腿。
8月8号,一切开始的日子。
那天我趁着岳母不在,带着妻子看她的性爱视频,期间还谈到过岳母。
妻子拒绝让我知道黄鹤雨是怎样羞辱她妈妈的,却想不到就在那个时间,她的妈妈已经被黄鹤雨下流的侵犯了,现在更是被随意羞辱玩弄。
唉——我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命运总是在嘲讽着无知的人们。
我不清楚何俪在中间有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目前看来这一切都是岳母自己的选择。
想到何俪,我打开她的文件件,里面果然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视频文件。
8月9日再肏女老板8月10日办公室露出调教8月12日家中偷情8月13日展厅母狗初调教8月15日跟老公通话8月17日展厅遛狗跟外甥女通话8月18日双飞8月20日停车场双母狗露出放尿…………
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日期映入眼帘,标题里透露的内容更是看的我心惊肉跳。小姨这个精明强干的美女老板,真的沦为黄鹤雨的奴隶了吗?
后面大概是因为黄鹤雨盯上了岳母,放缓了调教小姨的频率。
但标题里展示出来的内容却越发的不堪入目。
户外露出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期竟然是深夜去大街上遛狗,何俪的胆子真大,她是真不怕社死啊。
我强行压抑着打开视频的想法,直到最后一个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力:9月29日跟外甥女通话有意外收获终于有跟妻子相关的内容了,日期也很近,就在五天前。
只是这个意外收获是什么?
我心下好奇,不由得随手点开了这个视频。
嚯——我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
一个水淋淋的大骚屄铺满了整个画面,满屏幕都是粉嫩的屄肉,熟悉的肥蝴蝶被两个夹子分别夹住了两扇翅膀,一左一右的向着斜上方拉开。
水润的阴道口不断的蠕动翻滚,正在吐出一股股晶莹湿滑的淫液。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断,一根电动牙刷正在娇嫩的阴蒂上肆意蹂躏,坚硬的刷毛抵住了肿胀的阴蒂,像是刷牙一样,绕着阴蒂四周缓慢刷动。
高频震动快的肉眼几乎无法分辨,小小的阴蒂连同周围的嫩肉都在疯狂的震颤。
“啊啊——老公——饶、饶——啊啊——我不行了!”
几乎是在何俪话音响起的同时,屄口的嫩肉突然外翻,形成一个大张的小嘴,阴蒂下面的粉肉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孔,一股晶莹的水花从里面飞溅而出,像是给屄肉洗澡一样,洒满了整个外阴,很大一部分顺着张开的阴道口流了进去。
下一刻,肉孔消失不见,阴道口也随之收缩了两下,蠕动间就像在品尝甜美的甘泉。
这是在用牙刷刷屄吗?
何俪她受的了吗?
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多花样?
电动牙刷停了下来,离开了何俪的阴蒂,镜头也随之拉远,我这才发现,这是一张豪华的大床,何俪正全身赤裸的躺在上面,大张的双腿呈V字型向上分开,被两根红色的尼龙绳固定在床头。
还有两根长长的细绳连接着何俪的大母脚趾和阴唇上的夹子,就是他们扯开了“肥蝴蝶”的两扇翅膀。
“老婆,爽不爽?快点给你外甥女打电话!不然就用牙刷刷你的骚屄里面,好好刮一刮你的屄水。”
熟悉的声音让我一阵惊诧,没想到竟然是李锐的声音,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不要!老公你太坏了,我打还不行嘛!”何俪显然是被李锐的说法惊到了,淫荡的大屁股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双腿瞬间拉紧了床头的绳子,挣扎两下无果,却扯动了阴唇,刺激的自己一阵阵喘息。
李锐满意的说道:“这就对了嘛,打个电话而已,上次你被小黄肏的时候,阿宁可是一直听到了最后,你这个小姨在她心中早就是个骚货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奇怪,何俪跟黄鹤雨做爱时给妻子打电话的事情,李锐怎么会知道?他说起来为什么这么轻松?何俪可是他的妻子啊!
不等我想出答案,镜头晃了两下之后被固定在了床边的半空中,画面里熟悉的布置唤起了我的记忆,这里应该是何俪家的卧室,床头上面挂着巨幅的婚纱照,屏幕的左上方显露出婚纱照洁白的一角。
这场面让我觉得特别违和,婚纱照里那个满脸甜蜜微笑的女人,此时就在这张照片下面,以一种极其下流的姿势被捆绑着,被迫张开了骚屄大屁股,还好玩弄她的是自己的老公——
我刚想到这里,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走进了画面,手中还拿着一个电动牙刷。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竟然是黄鹤雨!
怎么会是黄鹤雨?
不等我反应过来,黄鹤雨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了何俪,嘴里坏笑着说道:“俪姐,你外甥女的魅力真大,什么时候让姐夫也肏一下?”
“你不准打阿宁的主意,否则阿有不会放过你的!”
何俪接过电话,狠狠瞪了黄鹤雨一眼,只是她现在的姿势实在过于淫荡,根本起不到什么震慑效果。
“俪姐,真是冤枉啊,这都是你老公的主意啊。”
黄鹤雨佯装悲愤,扭头对着镜头说道:“姐夫,电话都是你让打的,可不能让我背黑锅啊,简宁姐的老公我可惹不起。”
“小黄,放心吧,就是打个电话而已,阿有知道了也没事。”
李锐的说话声就在镜头这边,我却陷入了混乱之中。这是什么情况?李锐没回来,他在通过视频电话跟黄鹤雨一起玩弄自己的老婆?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上次何俪给妻子打电话时的情景,那时候黄鹤雨两手都在忙,何俪屄里的跳蛋却时断时续的,明显是有人在控制。
那会我还觉得奇怪,如果是李锐在操控的话就解释的通了。
当时黄鹤雨还跟妻子说不是他让何俪打的电话,原来他没说谎,电话是李锐让何俪打的,这家伙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心中一团乱麻的时候,电话响了好一会,终于被妻子接通。
黄鹤雨一把抢了过来,开了免提之后放在了何俪胸前那对巨乳中间。
何俪的面容羞红窘迫。
就她现在这种姿势,稍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敞开的骚屄。
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还要给外甥女打电话,哪怕是何俪也觉得羞愧难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黄鹤雨无声的笑了笑,跪在何俪屁股前面,不顾她的摇头抗议,再次把牙刷按了上去。还贴心的侧了侧身子,避免挡住摄像头这边李锐的视线。
黄鹤雨没有打开牙刷的开关,但是坚硬的刷毛实在过于粗糙,刷在敏感的淫肉上,哪怕有爱液的润滑,也还是让何俪娇躯轻颤。
何俪不敢闭上眼睛,她怕黄鹤雨突然来一下狠的。不得已之下,只能紧张的注视着黄鹤雨的动作,红唇张了几次,都没敢发出声音。
“喂,小姨,是你吗?”妻子那边等了好一会,见何俪一直不说话,便主动开口询问。
何俪无法继续沉默了,只能尽量忽略骚屄上传来的刺激,俏脸上满是苦闷,努力发出平静的声音:
“阿宁,是我嗯——”
黄鹤雨突然刷了一下何俪的阴蒂,何俪娇躯一紧,深吸了口气之后才继续缓缓说道:“你、你在哪呢?”
“小姨,你是找我有事吗?”妻子的话语缓缓从手机中传来,她没有回答何俪的问题。大概是受到了何俪的感染,妻子说话的声音也很慢。
何俪挥手想要扫开在阴部肆虐的牙刷,却被黄鹤雨阻止,只得轻咬下唇,勉力答道:“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给大姐、准备了、什么、礼物。”
黄鹤雨这家伙简直坏透了,在何俪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就用牙刷刷一下她的阴蒂,导致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一顿一顿的,极力压制才没有叫出声来。
“我还没准备呢。”妻子顿了一顿,手机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几秒钟才问道:“小姨、你、你准备了什么?”
黄鹤雨愈发过分了,他甚至把牙刷探入何俪的屄口,轻轻了刷了两下里面的嫩肉,坚硬的刷毛划过娇嫩的屄肉嫩芽,随便一动何俪就浑身哆嗦,喷涌出大量的淫水。
何俪张大了小嘴,不断做出“不要”的口型,扭曲的俏脸上满是哀求之色,最后甚至要紧牙关才没有呻吟出声,根本顾不上回答妻子的问题。
诡异的沉默在黄鹤雨的亵玩中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小小的牙刷就像是一把专门对付女性生殖器官的利器,每一下都能骚到痒处,直到何俪双腿紧绷,大母脚趾不断拉扯着阴唇上的夹子,扯动着“肥蝴蝶”的翅膀开开合合,眼看就要高潮了,黄鹤雨才“仁慈”的停手,示意何俪继续说话。
我知道黄鹤雨肯定是想把何俪玩的叫出声来,何俪越是掩饰,对他来说就越是有趣。妻子那边应该也是发现了一些端倪,才没有继续追问。
“呼呼——”何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一会之后才继续开口,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骚腻:
“阿宁,你刚刚啊呃——”黄鹤雨趁着何俪说话的功夫,突然把牙刷插深了一些,看位置应该是在刷弄阴道内最敏感的G点,还顺手打开了牙刷的开关。
牙刷的震动声经过屄肉的衰减,声音并不大,但这种刺激却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每秒几百次的震动作用在G点,还是粗糙的牙刷刷毛,何俪根本控制不住,双脚扯的阴唇大开,淫靡的丰臀瞬间收紧,原本柔软的臀肉上甚至绷出了肌肉线条。
一声呻吟发出了一半,又何俪瞬间捂住了口鼻,硬生生憋了回去。
视频中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是李锐!这家伙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这样折磨,竟然兴奋了!
黄鹤雨的动作一放即收,他很有耐心,何俪越是忍耐,他就越是兴奋,这个游戏他还可以玩很久。
“啪——”手机中突然传来一声隐约的轻响,接着便是妻子带着试探的声音传来:“小姨,你、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阿宁你做什么——呃——呢?”妻子的问题何俪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情急之下只好反问过去。
而黄鹤雨又趁机打开了电动牙刷的开关,而且这次他没有停下。
也许是心中有了准备,也许是何俪稍微适应了牙刷的刺激,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只是言语停顿了一下,终于控制住了羞耻的呻吟声。
这次轮到妻子那边沉默了,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妻子上次听何俪做爱的情景——罗衫半解,泪流满面,玉手在胯下疯狂动作——妻子她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黄鹤雨伏在何俪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清。
何俪却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样,瞬间睁大了双眸,一边摇摆着螓首一边做出“不要”的口型,带动一对大奶子和乳沟里的手机轻颤乱晃。
黄鹤雨发出一声无声的淫笑,不顾何俪的挣扎,用力推着她的大屁股向上抬高,直到脖颈折成了九十度才堪堪停下。
接着便跪在床上,用身体顶住了何俪的大屁股,让她始终保持着屁眼朝天的羞耻姿势,反手握住了牙刷的手柄,开始用力的抽插。
粉嫩的屄肉在刷头的带动下翻进翻出,屄腔里满溢的淫水逆流而下,打湿了乌黑的阴毛,顺着小腹流向双乳。
“啊啊呃呃——”何俪再也忍耐不住,沉闷的呻吟声从捂住嘴巴的双手下面传出来,修长的双腿好像被解刨的青蛙一样,时而绷得笔直,时而颤抖着缩回,带动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的煽动翅膀,彷如真的变成了一只粉红艳丽的蝴蝶。
胸前的手机从乳沟滑落,落在了何俪的耳边,里面再次传来了妻子的声音:“小姨,你——”
“骚货!告诉宁姐你在做什么!”黄鹤雨终于不再沉默,他一手拔插着牙刷,刷弄着何俪敏感的G点屄肉,一手疯狂的拨弄着阴唇顶端那颗肿胀的肉粒,好像要不它从何俪的身体上拨下来一样。
“啊啊啊啊——阿宁、我——呜呜——我在做爱——啊啊呃呃!”何俪羞耻难当,骚媚的声音里带着悲戚。
这样的刺激她根本就受不了,敏感的肉体让她早已经习惯了服从黄鹤雨的命令。
黄鹤雨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大量的淫水四处飞溅,同时打湿了何俪的屁股和俏脸,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骚货,我还没肏你呢!做什么爱?重新说!说清楚!”
“啊啊——阿宁,他——啊啊——在用牙刷——噢噢——刷我的骚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
何俪双臂分开死死的攥着床单,两条修长的玉腿绷紧了红色尼龙绳,斜斜的伸向半空,汹涌的快感推着她一路奔向高潮。
话音未落,黄鹤雨又操控着牙刷狠刷了十几下,然后便猛的抽出了骚屄里的牙刷。
这一下不啻于最后的致命一击,阴肉翻滚间,一股水箭激射而出,噼里啪啦的打在床头,水花溅的何俪满头满脸。
“啊咳咳——”何俪被自己的淫水呛的直咳嗽,高潮中的女体不停的挺动,连黄鹤雨都被顶了一个趔趄,要不是有绳子束缚着,我感觉她能倒立起来。
“黄、鹤雨,你这个混蛋又、欺负、我小姨!”
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时停时起,还伴随着让我头皮发麻的肉体碰撞声。妻子她这是——
黄鹤雨显然也听出了妻子的异常,他瞬间变得紧张,嘴里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电话也不是我让俪、俪姐打的——”
电话那头的啪啪声停了一会,然后又变得更加剧烈,还伴随着明显是抽打屁股时更加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啪!”
一声声重重的抽打就像打在我的心尖上一样,让我浑身都在战栗。
黄鹤雨以为正在肏干妻子的人是我,但我知道不是。
我甚至能想象出妻子性感雪白的极品翘臀在那个人的掌下震颤哀鸣,最终变得通红一片。
一下又一下,肏干和抽打始终不停,妻子终于坚持不住了,发出一声羞耻骚媚的哀鸣:
“啊啊——小姨、我、我、我也在做、做爱——啊啊呃啊!”
“阿宁,你、你是跟阿有——不对,肯定不是阿有!你是谁?不准伤害阿宁!”何俪终于从高潮的状态清醒过来,率先发现了不对劲,她的大屁股已经放了下来,又恢复了开始时那种羞耻的姿势。
但现在的她根本顾不上这些,甚至连满身满脸的淫水都顾不得擦一下,对妻子的关心胜过了一切,她只想知道妻子那边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抽打和肏干声也一直没停,妻子不得不再次艰难开口,声音变得愈发淫媚哀凄:
“啊啊嗯嗯——小姨、我——啊啊呃啊——野男人在肏——啊啊——肏我的大屄——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啊!”
抽打屁股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妻子的浪叫声却更加响亮,肉体间的碰撞声变得一下一下的,清晰可闻,这是妻子最后的抗争了吧。
几下过后,妻子的呻吟逐渐变小,直到消失不见。
她已经处于高潮失语的状态了。
啪啪啪的肏干声停了一会之后却陡然变得更加激烈。
“你——啊——”何俪刚想说话,反应过来的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嗞的一声插入了何俪的下体,瞬间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
黄鹤雨停了几秒钟,然后便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像是要跟电话那头比赛一样,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发出更加剧烈的啪啪声。
“呃——呃——呃啊啊啊啊——”
何俪开始还想忍住不出声,但黄鹤雨的抽插实在太狠了,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会狠戳何俪的屄心,仿佛要把她肏穿一样。
畸形的卵袋打在何俪的屁眼上啪啪作响,连续几下便击溃了何俪的意志,迫使她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
无形的电波将两地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这是小姨和外甥女在同时被激烈肏干。
妻子她又背着我偷情了啊,怪不得刚刚跟何俪说话时有些不对劲。
小姨跟外甥女同时偷情,还能巧合的接通电话,难怪黄鹤雨在标题里特意说明“有意外收获”。
不、不对,只有妻子是在偷情,何俪这边明显是李锐有淫妻癖。
妻子她快乐吗?想必是快乐的。这件事情发生的猝不及防,我大脑有些麻木,在兴奋和愤怒之间来回转变,仿佛在经历一场无法苏醒的梦境。
“啊啊——求你轻、轻点——噢噢——太深了!”这是小姨何俪骚浪难耐的魅惑求饶。
“啊啊呃啊——别、别肏了!我又要来了啊!”这是外甥女简宁再次发出的崩溃呻吟。
“简宁你这个大贱屄!骚货!婊子!不要脸的破鞋!凭什么别人能肏我就不能?”黄鹤雨愈发暴力的肏干着身下的何俪,满心不甘的对着手机那头的妻子谩骂怒吼。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一声极为响亮的抽打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
“回答他!”
我心中一紧,猛然回过神来,这竟然是陈书文的声音,而不是我一直以为的方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