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个平常被我们当作兄弟的人跑的干净了的时候,里脊很奇怪的问我:“他们都跑什么?我们还没出发呢?”
我苦笑,就像是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一样:“或许,躺在抢救室里的那个,是我们的兄弟,而不是他们的。”
里脊很疑惑地说:“你说的很奇怪,他们不是平时都跟在屁股后面叫黑哥的吗?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都还一个个热血天空的说一定要给黑皮报仇的,我这还没有说完呢就一个个都跑什么,都不会抢着往云湖酒吧跑吧?”
我还是苦笑,似乎苦笑是最恰当的选择了,我很少在外人面前哭的,我一般只要想哭,通常都选择的是姐姐的怀抱,因为我觉得在姐姐的怀抱里哭的时候,姐姐会给我更多的爱,我喜欢的就是姐姐对我的爱。
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有姐姐的爱才能让我心里的感受会舒服一点。
我现在的心情就不是很好,自己的兄弟被人打了,我怎么会好受呢?
我不想哭,可是我高兴不起来,我想装的若无其事一点,所以我苦笑:“那上次因为你告诉了他们我们的对头是谁?所以他们就会跑,阿林的名字或许没有几个听说过,但是东联的名字他们都有听说过。这里是城东,是东联的地盘,在东联的地盘上打东联的人,除了傻子才会做这样的事。”
“可是阿林又不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他们用的着这么怕吗?”
的确阿林并不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如果东联的老大唐饶起就好比一个市的市委书记的话,那么阿林至多不过是一个村的村长,如果唐饶起就好比一个学校的校长的话,我想阿林至多也不过是一个班里的组长而已,如果唐饶起就好比一个军队的军长的话,那他阿林也不过是一个排的排长而已。
“他们怕的不是阿林,如果你说阿林的话或许他们就不会跑了,可是你说的是东联阿林,他们敢不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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