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在衣柜里站一晚上是什么感觉?

如果你没有试过,那我告诉你,是难受,极其难受。

从双腿酸麻到全身抽筋,这种经历如果是受刑的话,绝对会让一大部份人吐露实情。

而我就经历了这么一个晚上,本来我是兴致勃勃地观看着女友为我奉献的淫虐盛宴,但到了后来完全是自己在受刑,女友的娇喘呻吟已经成了没完没了的折磨,我心里想的则是希望他们快点结束,我好摆脱这个狭窄的牢笼。

终于在四点左右的时候他们结束了,莎莎蜷缩在沙发上已经睡熟了,双乳上还夹着铃铛没有取下,全身的汗液还没有干,散发着粉红色的油光。

这个张老板对女人的排泄物有着特别的癖好,让莎莎在他的身上撒尿,给莎莎灌肠,然后在莎莎排泄的过程中射精。

整晚莎莎都像一条母狗一样讨好着这个人,即使累得快虚脱了也摆动着屁股让他一次一次的往肛门中注射牛奶。

我边活动着身体边看着沙发上的这具肉体。

皮肤光滑,体型完美,从纤细的小腿玉足到娇俏的小嘴都散发着美的气息,汗水反射着灯光,彷佛笼罩着一层光环,而这种气息足可以让一个正常男人性欲大发,而且那丰满紧实的臀部更是让我寸步难移。

灯光在光滑的臀部上反射过来,直逼我的眼睛,使我的阴茎迅速勃起,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在那一瞬间性欲控制了我的大脑,想象着她被人肆意淫辱的淫贱样子,我甚至想用鞭子狠狠的抽这贱货。

想插入她嘴巴,直抵喉咙的深处,狠狠的插入!

让她不能呼吸,想吐又吐不出来!

但马上我激动的心情又被一阵爱怜的情怀替代,被人折磨了一晚上,应该是累坏了吧?

乳头上的夹子夹了很长时间了,会不会伤到乳头?

在这一瞬间我又想抱起我的女友搂在怀里,让她美美的睡上一觉。

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干,丘大海抱起莎莎去卧室休息了,我则默默地回到了家。

这是我想要的么?

强烈的刺激后是深深的迷茫,我的女友应该是我的专属,可是我现在的情况是这样么?

我看着莎莎像狗一样匍匐在别的男人脚下,而自己竟然有强烈的快感,我到底需要的是爱情还是欲望?

现在的情况则是欲望占据了大部份。

像他们那样玩弄莎莎!

这个愿望越来越强烈。

我对正常做爱越来越没兴趣,我厌烦了拥抱、接吻、爱抚、插入、高潮、射精,这种机器似的做爱程序,但又怕突然改变会引起莎莎的反感,破坏了我好不容易才取得的暂时平衡,所以进退两难。

莎莎开学一个多月了,我都没有去找过她,我宁愿在家下载一些性奴女犬类的片子自慰。

当然也不是因为我对莎莎没有了性趣,那些片子的女主角少有比得上莎莎的,而是因为丘大海和那个日本人的项目进行得非常顺利,莎莎则理所当然的成了大忙人,开学后基本没在学校呆几天,总是跟着丘大海来往于几个城市出入各种场合。

我则非常配合地告诉莎莎说自己也要陪父亲去做一些事情,可能要忙一阵子,暂时不能去看她了。

那个叫中村的日本人成为张老板之后莎莎的又一个俘虏,成为丘大海的坚定盟友,让丘大海获利甚多。

女人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让我也感到非常震撼。

回想起来,丘大海的付出所得到的回报恐怕连他也不会想到。

期间丘大海曾经再让我去当观众,我拒绝了,并且告诉他,除非有机会让我亲自上阵,否则我不会再去受那种折磨了。

到如今我对丘大海的敌意已经大大减少了,他确实对我没有任何隐瞒,而且他也是有恃无恐,正如他所说,莎莎是他的,如果我不愿意可以随时分手,男人有的是,但我再想找一个莎莎这样的尤物则是难如登天了。

机会没有等到,但却等来一个意外,为什么称为意外呢?因为我确实没想到会在游戏里碰见一个对我有很大帮助的人。

我在玩一款网络游戏的时候,有一个叫“风幻雨”的好友。

在一次无心的聊天之后我才知道他是一位心理学博士,毕业后将成为某研究所的正式工作人员,然后就有了以下这些对话。

我称他为雨哥,他称我为帮主,因为在游戏里我是一个公会的会长。

我说:“雨哥,你平时看黄色小说么?”

风幻雨说:“怎么了?大帮主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事,我只是想问下你,觉得小说里面写的把一个女人调教成性奴,可能么?”

“这种东西你随便看看就成,小说里说的那样都是编的,不要太较真了。”

“如果给你一个女人,让你把她变成一个奴隶,对你的命令绝对服从,你能办到么?”

“呵呵,这你有点想多了,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是我绝对办不到。”

“雨哥你好好跟我说说,我对这个特别有兴趣,你帮我解答解答,我给你弄几件好装备!”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你说理论上可能,但你办不到呢?”

“这个问题太复杂,涉及很多方面,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没有一定的财力和设备是不可能完成的。”

“噢,但如果我说现实里确实有人把一个女人调教成了他的奴隶,你会相信么?”

“我不相信,因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几率接近为零!”

“但是有一个女人确实被调教成了奴隶,而且对她的主人忠心耿耿,绝对服从。”

“真的有?我倒想见识见识呢!不是开玩笑吧你?”

“不是开玩笑,我可以拿人格保证我说的是真话。而且我还亲眼见过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自由的么?”

“当然是自由的。”

“吸毒么?”

“不吸!”

“那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办得到的事情。征服一个人,用最简单的暴力就可以,或者用毒品,都可以轻易地控制一个人。虽然让她对自己绝对服从也不是不可能,但这个人是自由的,而且不吸毒,这就有点难了。”

“呵呵,雨哥,还不只这一点,这个女人不但对她的主人忠心耿耿,而且性技巧高超,简直就是为男人量身定造的玩具。”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兴趣了,既对主人绝对服从,又性技巧高超,这是一个完美的性奴啊!这不会是你从哪看的小说的女主角吧?”

“绝对不是我幻想的,是确实存在的,我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确实存在的,我倒想亲眼看看这个人,这倒是可以研究的一个好课题。”

“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让你见识下的。据你推断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这个事情不简单,这里面不单属于心理学范畴,还需要生物学的支持,而且还必须有高明的医生和稀有的药物,催眠大师也是必不可少的,这简直是一件天文工程,没有几年的时间是不会成功的。”

“嗯,雨哥的分析和我掌握的情况差不多,但是据她的主人所说,她不但要有性奴的人格,还要有正常的人格,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很容易理解了,她这并不是双重人格,不存在两个人格的说法。把一个人调教成奴隶,就是要摧毁她的人格,把她变成行尸走肉,这和暴力调教跟毒品控制并没有不同,调教成功的同时也代表着毁掉了这个人。你所说的这个人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并没有完全摧毁她的心理,而是保持了一个平衡,既让她不会成行尸走肉,又可以对自己绝对服从,这更是难上加难。”

“照雨哥这么说,该怎么平衡她的人格呢?”

“很简单,让她一半正常生活,一半变成奴隶,这样她就成了鲜活生动的奴隶了,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我只是奇怪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来调教一个女人呢?用别的方法不是更简单?”

“呵呵,雨哥,这我倒是知道,暴力跟毒品都是毁坏身体的,根本没有像这样调教出来的女人鲜亮水嫩,这也是追求高享受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如果你说的是真话,务必请你帮我引荐一下。”

“好的,雨哥,有机会肯定帮你介绍,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这没问题,尽管找我。但你可别耍我,我的好奇心被你勾起来了!”

这次聊天基本证实了丘大海之前所说的是实话,并且据风幻雨所说调教是如此之难,侧面也说明我要想把莎莎变成正常人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不可能的任务也是任务,我还是不能放弃。

又过了几天,天气已经渐渐凉了下来,有点秋高气爽的感觉了,近两个月没见莎莎,作为男朋友来说有点不尽责了,为显关心,晚上我给莎莎打了个电话。

只响了几下莎莎便接起了电话:“喂,我刚要去洗澡呢,忙完了你?”

我说道:“嗯,你回学校了么?”

“还没有呢!怎么了?想我了?”

“是啊,想你了,以为你回学校了,想去看看你呢!”

“哎,还要过几天才能回去,有好几份作业还没完成呢!老师可讨厌了,非要把所有的写生任务完成才能回去呢!”

这个莎莎,明明是跟在丘大海的身边呢,却跟我说在外地写生呢!我只能无奈地配合,无论如何幼稚的谎话我也只能相信。

挂掉电话之后,丘大海的电话马上又打了过来:“贤侄,刚才给你女朋友打电话了?”

“怎么了?”

“呵呵,没发现什么异样?”

“没有啊!怎么了?”

“真是迟钝啊,那个小贱货接你电话的时候,正被人插得正爽呢!她一边被干一边跟你说话,你竟然没发现?”

“真是没有,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你不是老想亲自上阵么?明天有机会了。明天晚上你到青市XX宾馆来,你来了我再安排。”

去青市只有四个小时车程,干嘛明天才去?正好我也没事,于是立刻启程。

凌晨两点我就到了,给丘大海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就到了丘大海的房间。

“怎么现在就来了?”

“我也没事,就提前来了。莎莎呢?”

“正在侍候那几个日本鬼子。我还没干她呢,等她回来,我干她一次就睡觉了。”

“几个?”

“三个,中村和他的两个部下。呵呵,现在中村是对我俯首帖耳,生怕我不让他干那小贱货了。”

“莎莎毕竟是个女孩,身单体弱,这么凌辱她,你就不怕她出事?”

“这你不要担心,别忘了她是干什么的,我花这么多钱去训练她,可不是买回个不经玩的洋娃娃!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

“如果真有了事就晚了!”

“贤侄,放心。时候不早了,我去他们的房间看看,我好几天没干这小贱货了,别又在他们房间睡了,我去叫她回来。”

“那我也去看看。”

“好吧,不过要小心,别让那小贱货看见了。”

到了门前,连敲门都省了,丘大海直接掏出房卡就打开了门,看来中村确实对他充份信任了。

刚一进门,莎莎的娇喘声便传入耳中。浴室里有一个人正在洗澡,客厅没有人,卧室的床上蠕动的两个人影正是中村和莎莎。

中村正把莎莎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卖力地干着,莎莎一丝不挂,双手抓着床单,头发散乱的仰面躺在床上,正在闭眼呻吟着,脖子上还是鲜红色的项圈,乳房正随着节奏来回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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