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躺着片柔软的云朵轻飘飘的,栾采晴从美梦中醒来时浑不知身在何方。
侧卧的娇躯从鼻端窜来干草的涩涩清香,美妇眯开迷离睡眼,见自己正侧躺在石床上。
洞外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雨渐止,虫豸们鸣叫甚欢。
美妇嘴角一勾露出个惬意的笑容,舒展手臂翻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栾采晴看不见吴征,沉睡中醒来尚有些混沌的大脑也无暇去听闻吴征的呼吸,只像是梦呓般地自言自语。
“天亮还要好一阵,舒服就再睡会儿。”
男儿沉厚的声音果然从身后不远处传来,那里正是山洞口的方向。吴征像一尊守护神一样镇守在这里,只为护着一个人安睡。
栾采晴嘴角笑意更盛,却双目斜着一瞟,仿佛隔空给吴征送了个白眼,抢白道:“哪舒服了?谁舒服了?我偏不睡!”
她娇躯赌气般一扭,竟觉气力充盈,连肋下断骨处都有一股暖意包融,痛感大减,精神健旺,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之时,吴征对她做了什么。
“呵呵。”
吴征无奈一笑,这美妇人年岁已不轻,脾气还是这般娇蛮。
府上的女子大都乖巧,像她这样的便是独一份儿,相处起来大感新鲜。
转念一想,栾采晴不会不识大体,平日里拌拌嘴不是什么问题,便是长久相处下去也不会腻烦。
“听你这笑的,是开始嫌弃人家的意思是吧?”栾采晴骤然动怒,猛地一翻身跳将起来。
“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动作轻点慢点?”吴征只觉自己的肋骨都抽痛了一下,忙起身欲扶。
果然栾采晴娇躯一晃,却越发娇横地裸着足下地,挑衅似地踮着步在吴征身前来来回回地踱。
浴池春戏之后她便昏睡过去,吴征将她抱上石床只盖了两层丝衣。
栾采晴随手抓上一件,在身上搭着甚是凌乱。
至于满身春光,更是半点都没有遮掩之效。
一身大片的粉白若冰雪上撒了梅瓣尖端的一点嫩粉,白里透红。
长发黑若渡鸦之羽,胯间乌绒又如深渊般凝视着每一道注视的目光,几乎将目光都吸了进去。
每一条玲珑曲线一览无遗,丝衣原本轻若无物又柔若无物,但美妇的肌肤更比丝衣光洁。
若不是胸膛上的两团硕大高耸生生撑着,只需小上那么一点点,不够饱满那么一点点,丝衣早已滑下地去。
“还知道我是你姑奶奶?”栾采晴气呼呼地行近,突地一跳。
吴征眼疾手快,急忙将她横抱着托住,叹息道:“知道啊,我怎能不知道?”
“知道你还杵着干什么?”
栾采晴呵气如兰,眯着眼扁着唇,凑近了在吴征唇前螓首一横,若有若无地一滑而过,道:“若是你的娘亲或是丈母娘在这里,你还会只在边上等着?”
“我又不是色中饿鬼。”
吴征抽了抽嘴角无奈摇头。
若祝雅瞳天生优雅,陆菲嫣媚态无端,但论及刻意卖弄风情,却全不及栾采晴的诱惑。
这美妇有种刻在骨子里的大胆,只要她喜欢,愿意的事情,便会倾尽全力地去追求,一往无前,百无禁忌。
连吴征都有些羡慕她这样的性情,敢作敢为,豪气直爽。
“我知道你不是!”栾采晴媚然一笑道:“你在人家身后的时候,绝不是色中饿鬼,绝对是只色中饿狗!”
“哧——”吴征恶狠狠地吐口大气,这美妇不仅会刻意地搔首弄姿,还能三言两语轻易勾起人的欲火。
能在她身后重重地撞击粉白圆翘的臀儿,谁又不像只色中饿狗?
“饿狗要发火了?”
栾采晴一手勾搭着吴征的脖颈,另一手可没闲着,一根玉指在高耸的胸脯上围画着小圈。
鲜嫩若葱白的指尖画到哪里,哪里就被按下个小小的圆弧。
随着玉指的游移,质感饱满又绵软的乳肉像一片平静的清湖,正有颗调皮的小石子在湖面上弹跳着戏耍。
“色狗扑食!”吴征一跃将栾采晴扑倒在石床上。
美妇娇躯一轻,仿佛化身一朵轻云飘落在草垫上。
男儿强壮的身体在眼前就像一大片乌云般压了下来,看似厚实沉重,实则轻若无物,半点都不引发肋骨伤口之痛。
美妇心中暖流四溢,忍不住咯咯娇笑着挪开娇躯,嘻道:“不给吃!”
吴征状似猴急,实则一点不心急,嬉闹的情调同样有趣。他翻身仰躺将栾采晴搂在怀里,一时双目放空思绪乱飞,像在沉思。
“怎么?这会儿又来后悔?还是后怕?”
“没有,既然做了就没有后悔和后怕。”
吴征直勾勾望着洞顶道:“当年玦儿还是未来的太子妃,先前会怕,事情做了之后也没有后悔怕过。呵呵,木已成舟后悔有什么用,我只想怎么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妥善。”
“你把我和冷月玦那个小丫头比?我不会自己安排?”栾采晴嗤了一声,甚为不屑,顿了顿又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和她们也不同。”
“都是一家人了……总不能往后还和从前一般?”吴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按说从前也是血脉之亲的一家人,现下这个一家人又大不相同。
“我先问你,祝雅瞳你准备怎么安排?”栾采晴居然智珠在握的模样,不慌不忙。
“菲菲说她来想办法,好像已经有了妥善的方法。”
“那不就成了,祝雅瞳都能解决,我自有办法,不用你管。”栾采晴点着吴征的脸颊道:“你这人,软饭吃得还真坦荡。”
“那是,谁让府上个顶个的聪明有能耐呢,像别的大户人家一样只是养在府上,简直暴殄天物。”
吴征不以为意道:“等闯出外头的包围圈子,回了府上这些事情就是重中之重。天下事,国事,其实在我心里没有家事重要。”
吴征说得轻松,栾采晴却深知他心中忧虑重重。
在山洞里固然能保一时平安,但这里同样是一处绝地。
虽有水源,可干粮总会吃完,就算食水无忧,也不可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一离山洞,就将面对燕国重重围困,无穷无尽般的大军围剿,能否安然返回江南还在两说之间。
“担心能不能回去?”
栾采晴施施然挺直了腰道:“不是说好了么?你助我杀了丘元焕,我便什么都听你的。你说呀,说要我帮忙闯出包围圈子,我不就都听你的了?怎么?我的软饭吃着就不香,不好吃了?”
“那还用多说吗?”吴征欣然一笑,这种一条心的话听在耳里,可比昨夜美妇的媚吟之声还要动听悦耳。
“当然要!你不说,我不干!”栾采晴面色一板,道:“别想我和你府上那些娇娘们一样,对你百依百顺。”
“那……请栾仙子示下,该当如何脱出重围?”吴征起身盘着腿做了个长揖,顺势在栾采晴胸脯上蹭了蹭,饱嗅馨香。
“咯咯,不说,就不说!”栾采晴娇笑带喘,鼻息沉沉道:“你先答我个事情。”
“请问。”
“我和你家的娘子们比起来,有没有让你更快活些?”
“这个……正人君子不打诳语,并没有,难分轩轾……”
“切。”栾采晴一扁嘴,乜目不满道:“别打马虎眼,就算你都喜欢,也有更爱些的,更不喜些的,怎么可能分不出一个上下?”
“真的没有。”
吴征坐直了腰正色道:“我这一生至此,吃了不少悔之无及的大亏,也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哪怕我当下就死了,史书上也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后人读到了这些故事,大体会竖个指头赞一声这人不坏,也有些本事。时光匆匆而过,世人多如流沙,能青史留名的能有多少?说起来我这般年纪有了这份成就,足够羡煞世人,更足以让我自己都很得意。但是比起这些,最让我得意的还是府上的娘子们。不说她们的善良,齐心,聪慧,光是每一回欢好,我都是满足无比。是每一回!无论欢好多少次,永远都不会腻味。你非要分谁更好,我是当真分不出来。”
“问你一句话,你长篇大论地自吹自擂干什么?”
栾采晴又撇了撇嘴,明显还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转,双臂在胸前交错一抱柔声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本事,那……人家这里也有好饭两碗,香得很,软得很,你怎么还不来吃?”
男子抱臂于胸,像吴征这样身躯精干强壮着颇显威风凛凛。
女子极少做这样的动作,与女性的柔美并不相搭,何况栾采晴的胸脯硕大,又哪能用双臂抱得起来?
她一双藕臂环在豪乳下侧,将奶儿托起,十根嫩指环抱豪乳外沿,像青葱迎风般时曲时伸地舞动,不仅将两团豪乳挤得不漏半点沟壑,还搔挠着乳肤。
柔软的乳肉被挠动得一颤一荡,甜美的脂香被她双掌抚挤之下借着乳波粼粼漾了开来。
吴征隔空深深嗅了一口,软糯甜香入鼻如饮醇酒,吴征顺势向前一倒。
“嘻嘻。”
栾采晴缩了缩身让吴征扑了个空,对如何拆解这招色狗扑食已颇有心得。
吴征哀嚎声中倒在床上着地一滚,耍无赖似地滚在栾采晴身边。
美妇上身一倾,双乳悬垂甩荡在男儿脸上,将不满抗议声给闷埋了下去:“是不是绝顶的美味,一吃上就舍不得停下来?”
“嗯嗯。”
温软乳肉吃在嘴里,更有峰顶一点坚硬,无论含吮舔挑滋味多变,乐趣无穷。
且被这对饱实的大奶一压,只觉甚是沉重,不由又发出个爱怜的叹息声。
“干什么!”
栾采晴脸一沉。
她虽命运多舛,但最恨旁人可怜她,更何况刚与吴征灵欲交融,正是情意绵绵之时。
听吴征的叹息之声似在垂怜,当即有些发怒道:“你叹什么气?”
“叹你可怜,叹你好辛苦……”
栾采晴愈怒,两枚乳尖却被他一同吸进嘴里又吸又舔,一阵阵的酥麻快意正不断袭来。
平日里发怒就想挥拳揍一顿发泄,当下却只鬼使神差地将奶儿压下!
不知是想将他活活闷死呢,还是要彻底堵了他的嘴,让他没法说昏话:“可怜什么?我不可怜!”
“可怜哪……真的可怜……”像是人用膳时塞了一嘴的饭菜,分明言语不清,可是美味佳肴吃得正爽偏要赞不绝口:“这么沉的两团大奶,成天地吊在胸前,一定累得坏了,可怜,真可怜。”
“噗嗤。”栾采晴阴云尽散,心中大乐道:“是呀,当然辛苦,人家的肩颈时不时就酸痛得很。人家肯定比祝雅瞳还累!”
男子的粗糙大手抚过大奶两侧攀上香肩,将美妇托起平放在自己身上,顺势在香肩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唔……”快感与舒适一同在身上交织,栾采晴长吟一声。
胯间的潮濡又起,可浑身懒洋洋地丁点都不想动弹。
美妇心中自由明悟,情欲与生俱来,但比起肉体追逐的快意,情感之间的温柔抚慰更加温暖人心。
吴征按揉肩头的手法固然不错,比起宫廷里的侍女还是大有不如,但又有哪一名侍女像他一样真心待自己。
美妇慵懒地道:“你说,天边的星光其烁殷殷,好像在说话一样,他们现在会怎么说我们?”
吴征当然清楚星星为什么会一闪一闪犹如眨眼,闻言却语塞,轻柔而缓慢地吸吮着乳珠默了片刻道:“我只知情投意合最重要,其余都要靠边。众口铄金,成天都是污言秽语听着心里难受,若为了些事一定要承受这样的后果,那承受了又如何?”
栾采晴嫣然一笑。
若论污言秽语,吴府里没有人承受得比她更多。
正如吴征所言,每日听在耳里让心像针扎一样疼痛难受,可无奈的人世间里,这样的痛苦比起其他的总要好得多。
她一低螓首,两团在吴征脸庞上挤得四处满溢的乳肉也近在眼前,香甜的气息散发着情与欲的味道。
美妇轻声呢喃道:“都说乱世不谈儿女情,可在我看来,其实乱世里儿女情更深。”
吴征虎躯大颤,栾采晴这一席话正中心坎。
太平盛世人之向往,乱世之中朝不保夕,可相爱的恋人之间携手共进退,安时同庆延年,危时生死与共,都是更加刻骨铭心的经历。
他挣脱两团大奶的温柔仙乡抬起头来,只见栾采晴徐徐俯首吻过他的鼻梁,在他唇边轻声道:“患难相随,我从未想过到了这把年纪,还会有这样的一个人来陪我……”
吴征震惊。
栾采晴满面温柔,媚眼含光,优美的唇瓣凑在吴征脸颊旁道:“我也愿像吴府内宅里的每个人一样,必要时抛弃外面的一切,即使乱世浮萍,落难得天下无立锥之地,也相濡以沫……”
“晴儿……”情之至真,震撼人心。
吴征待栾采晴与府内女子大有不同,美妇的娇躯之美固然给了他无边的乐趣,可直至昨夜还是形势所逼,无可奈何。
欢好之际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总觉和从前的尽情尽兴有几多不同。
直到听得这一席话,吴征情意大起,这两字叫得又温柔又激动,不自禁便向她朱唇吻去。
“急什么?色狗!”栾采晴一偏螓首避开,咯咯娇笑道:“就知道吃吃吃!”
“吻你一下都叫急了么?”
吴征无奈哀号一声,就算栾采晴真的动了情,骨子里还是个娇蛮公主,休想她规规矩矩。
肩头被一口银牙咬得微微刺痛,竖立的雄根被浓浓湿润的绒毛搔缠,又别有一番滋味。
幸好吴征身经百战,否则美妇这样的挑逗煎熬足以让他发疯。
“说起来,我还没有好好地吻过你。”
栾采晴媚目一眯似乎想起了什么,的确只有至情至性之时,才会以一场长长的拥吻作为开篇。
此时互相品尝对方的味道,甜美可口。
美妇还是果断摇了摇头道:“一会儿,现在我有更想吃的。”
美妇顺着吴征的胸膛一路轻吻而下,顺势褪去他的裤管将肉龙抓在手中。
媚目与吴征对视,露出六分暧昧,两分玩味,两分危险的气息。
吴征心头了然,更加激动,又不甘地道:“到底是谁急呀?”
“我就这样,你要不高兴也得忍着!”栾采晴蠕挪着丰满的娇躯,从吴征大腿外侧移向胯间道:“反正你得顺着我!”
肉龙正充血鼓胀,每一分都极为敏感。
滑嫩嫩的乳肤先贴了上来,温热细滑,更散发着似乎连肉龙都能嗅到的甜香。
乳肉滑腻如丝缎,更兼这对大奶丰实,吴征只觉乳肉滑来好像在一座肉峰上攀登,高得无穷无尽。
一片滑腻之中,忽然一颗凸点压上大腿。
若说此前的乳肉滑若游鱼,这颗凸点便硬若石子,触感分明,尤其嵌在乳肉的香软里更是明显。
这样一来,犹如这颗兼具硬翘与肉感的珠子带着乳肉滑去。
大腿外侧刚压到那颗石子,肉龙上已传来软腻的触感,栾采晴胸脯的豪阔着实让人咋舌。
吴征也随之心脏一提,栾采晴目光不离吴征脸庞早看在眼里,吃吃笑着道:“是不是得顺着我?顺着就有好东西吃……你不是昨夜就盼着了么,师娘待你可好了吧?”
忽然一声师娘,吴征浑身都跳了跳,那大奶顺势一滑,轻而易举地将肉龙团在中央的缝隙里。
“呼……”吴征常被双乳侍奉,但这一回的感觉还是新鲜刺激。
栾采晴的奶儿不仅大小为府中之冠且质感软滑,更独具乳肤上的冰凉与那层薄皮之下的乳肉透出温热。
单论触感,府上诸女不弱于她,但这份奇妙的温凉则是旁人绝没有的。
被这两团大奶一裹,不仅舒适,更让吴征支起上身。
原本享受女儿家独有的软腻硕大之时,总觉徜徉云端放松无比,今日却觉紧张,好像大力抽送时的连绵快感提早升起。
“人家是不是最大最舒服的?”
栾采晴压根没放下先前的争论,非要比个高低不可。
借此良机旧事重提,大有你不说清楚,我就等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是最大的……最舒服就不知道了,我才刚闻了闻味道而已,怎能分辨得出来。”
吴征自不会简单就上了套,栾采晴也心甘情愿地顺着他的话,一板俏脸道:“这才叫闻闻味道?哼,给你点厉害的瞧瞧。”
美妇头略略一低,便见圆润的龟菇狰狞发着丝丝热气,从两团乳肉中破开一柱圆洞。
粗黑的肉龙在雪腻腻的妩媚乳肉间猛恶无比,触目惊心,尤其顶端的独眼像要择人而噬的凶狠。
虬龙绕柱般的青筋虽被埋在了乳肉里,血脉的跳动却和砰砰的心跳几乎一致。
热血凝聚的高温,也烫得冰凉的乳肤一块儿炽热起来。
栾采晴心惊肉跳,暗思吴征这物的确雄伟强悍,在自己的胸乳包裹之下还能露出小半截。
这么一想,心跳更是砰砰如同擂鼓,连刚朝吴征卖了个狠都全然忘却,却鬼使神差似地张大檀口向龟菇吞去。
肉棒被乳肉团团裹住,温凉覆盖之外大奶震颤频频,与肉棒的脉动相呼应。
旋即一口香风喷在钝尖上,像卷着它进入一处温热的暖洞里。
吴征沉沉呻吟一声,美妇的技巧的确不算熟练高明,但有这样豪硕的大奶与温软嫩口,光凭着天赋就能让吴征大为满足。
且栾采晴正十分贪婪地大吮猛舔,润口吸得滋滋直响,香舌卷得忙碌无比,显是吃得心中欢畅,爱不释口。
技巧再高又怎比得真心喜欢时的投入?
“晴儿……”吴征双目射出贪婪之意,少妇独有的柔软中带着弹性让他魂不守舍,只见鼠蹊侧两枚鲜红圆张莓珠正翘得高高,一伸手便将它们捏在指缝揪起。
栾采晴一声带痛媚吟,吴征捏下去的力量不轻,乳珠上传来一阵满胀的刺痛。
美妇白了吴征一眼,目光中没有阻止,反有默许他更加用力些之意。
美妇乳脂绵软,莓珠在指缝间夹着微一用力便打了个旋儿,尖端的那片粉晕就此皱起。
栾采晴柳眉微蹙间,但换来的是她更加落力地吸吮与舔舐,微疼的感觉竟更刺激她的情欲。
莓珠在指缝间来来回回地打着旋儿,乳晕上充弥起嫣红血色,栾采晴双目里媚光四射,不仅吃得欢畅,更对乳尖上微痛的爽感大是满意,似乎这样的微微刺痛刚刚好。
美妇猛然螓首一低,俏脸朝自家大奶里埋去。
这样的贪婪与渴求,吴征也许久未曾见到。
栾采晴本就不喜光说好听的话,待亲近之人更加本性流露。
欢好之际刻意取悦一番那是有的,但要她纯为了吴征曲意逢迎,全然待自己不管不顾那是休想。
当下的贪求欢愉而至妩媚放荡,自是情动引发欲烈,半是讨好半是自己想要而为之。
“再重一点点……用力抓奶儿……”露在外头的小半根肉龙吞吃着尤显不足,栾采晴俏脸将双乳的上半弧压扁,又多吃了一截进口,看上去像将喷香的乳肉与肉棒一同吃进嘴里。
欲焰升腾之下,乳尖上的微疼带着酥麻的刺激也觉不够……
这两句话说得急促又娇柔,听在吴征耳里半似哀求半似催迫。
女子的催促有种神奇魔力,轻易叫人言听计从,吴征手掌一滑,将莓珠从指尖的缝隙滑至指蹼,五指一掐,便是满掌的乳肉在手。
豪乳里仿佛饱蕴的汁水,粗糙的大手像要把汁水全数挤干一松一掐地反复揉捏。
栾采晴长长的梳睫一跳,鼻息大起,别在耳后的长发再也挂不住,流云般散落而下。
“只能抓住这么多啦,实在太大了……”吴征感慨说道,心中不无遗憾自己没有生就一双足以包揽大奶的巨掌。
“舒服吧?还不是我最好?”
栾采晴深吃了一会,双手也捧上豪乳与吴征一同挤压揉捏。
红润的香舌长吐出口,绕着龟菇大大地转着圈。
粗黑的棒身,暗褐的龟菇,鲜红的唇舌,银亮的白牙,色泽交相一处,而长吐香舌绕圈的动作更显淫靡。
栾采晴还檀口微张,唇瓣自然而然地舒展,丰满鲜亮,丽色无端。
点漆般的眼珠忽闪着明媚春光,挤紧的豪乳向肉龙送去更强的压迫力,吴征呼呼喝喝,忍不住将肉棒小幅抽送道:“舒服是舒服,最好就不见得……”
“我就看你嘴硬到几时!”
栾采晴恨得牙痒痒,香唇却是配合着大张,迎纳吴征抽送时挺来的肉棒。
她香舌始终吐着,肉棒挺时舌尖刮过马眼,又准确地在沟壑处一挑。
肉棒抽时香舌又卷着棒身,像被一只小吸盘吸住黏黏腻腻,直吸得肉棒抽出时叽啾直响。
“再忍十二个时辰也不是问题!”吴征起身膝跪,肉棒不仅恰巧竖于豪乳之间,也更能发力挺耸,道:“但我不想忍了……”
“你就这么不客气的呀……”栾采晴吃吃笑着,也略略直起上身道:“就想射到师娘嘴里来?好大胆子!”
“不是不是……我这是一番相濡以沫的孝心,师娘应该渴了……”
“呸!我还饿了呢……咯咯……饿了也能管管,看在昨夜你甚有孝心,就赏你一回。”
栾采晴笑颜如花,媚目一眯,又露出乞怜之色道:“师娘还从没这样过,你可要温柔些……”
女子在这种时候乞怜,未必是真心乞怜,但起的效果历来都是相反。
栾采晴更是一名妩媚娇艳的美妇人,除了逼出男子心中兽欲更有何用?
吴征闷喝一声,腰杆一挺,肉龙穿过丝滑的乳肤,将美妇一张伶牙俐口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栾采晴话音刚半,后半截话被堵了回去,不由恶狠狠地瞪了吴征一眼,唇瓣一撇,露着两排银牙作势欲咬。
可龟菇雄烈的滋味一同冲入润口,情欲涌动之下嗅着甚是醉人。
且龟菇看似坚硬如铁,却又有弹牙肉感,吃在嘴里竟似美味一样叫人爱不释口。
美妇银牙咬下,终究是舍不得,收了力道只轻轻摩挲似地在龟菇上蹭了又蹭。
她胸腔里砰砰直跳,强忍着大肆吮吸的悸动,只若有若无地以香舌舔着龟菇道:“着急呀?莫急呀……慢慢来……多享受一会儿不好么?”
“呃……你……”吴征气息一窒,面色涨红,果然急得七窍生烟。正是紧张的当口,栾采晴还在慢条斯理,这可怎生得了。
“这里特别敏感,特别想要是不?”
舌尖刮过马眼,吴征便抖上三抖,栾采晴拿住了要处,遂乐此不疲地轻轻搔刮,既吊着吴征的胃口,又让他欲火难泄,焦灼得越烧越旺。
“是……”
栾采晴大是得意道:“那……”猛觉双乳被一股大力推起,男儿的胯骨一顶,肉棒冲开舌尖,将整颗龟菇与小半截棒身一同塞入嫩嘴里。
美妇吃了一惊,嫩嘴不自觉地缩起两颊裹紧,吚吚呜呜,幽怨难诉。
软香豪乳与嫩润的小嘴,肉棒终于被结结实实地裹满,吴征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咧嘴一笑道:“师娘还请稍歇,弟子自己来就好。”
“唔唔唔……”被堵住了嘴,香舌也被肉棒压实了厮磨,栾采晴发不出声,乳尖还被适时地重重揪了下,刺麻酥身。
润口里肉龙小幅度地穿梭进出,热得连一口香津都在发烫,更不说香软的舌儿与两颊的嫩肉。
栾采晴爱不释口,配合着肉龙的进出,进时吸,出时松,大得其趣。
美妇的包裹感极强——无论是哪!
小嘴里吸得紧紧的,双乳上丰盈的乳肉更具压迫力,就连抵着美乳的胯骨都传来脂滑肉嫩的快感,胯骨一推一推地尽享个中香艳。
吴征将大奶小嘴当做幽谷般抽送,两手拈着乳尖一提,大奶像两只薄皮水袋般被提了起来,双乳下沿甸甸地压落两个形状绝佳的弯弧。
感受着手中的饱沉,吴征一边掐揉乳肉,一边加力加速地小幅抽送。
吴征当然也想深入他的香口。
但看栾采晴的样子,口舌侍奉技巧生疏,全凭天赋的妙体与本能吸吮,大体受不得深入。
又得她双乳丰满硕大,柔软若云,一样是极致的享受。
吴征两处皆爱,快感也毫不逊于陆菲嫣,冷月玦,玉茏烟等舔吮高手倾力侍奉之时。
“吚吚吚……呜呜呜……”栾采晴幽怨之声又似媚吟,脸颊一缩一缩,配合得越发纯熟。
梳睫时不时一翻上翘,朝吴征投去嗔怪又暧昧的目光。
那肉龙在小嘴里一跳一跳地越发炽热,过得一会便又涨大一小圈。
美妇白若冰雪的肌肤布上一层嫣粉红潮,额上汗珠如豆,鼻尖喷出的气息更是娇软无比。
以口奉纳倒不是没有过,但要让人射在嘴里的的确确还是第一回。
一想白浊的阳精从钝尖里喷吐而出,将红嫩的香舌润口都涂上一层白浆……
栾采晴已不是少艾的年岁,仍然觉得耳热心跳,羞不可抑,可心中有一丝丝奇妙的期待。
“晴儿……”
美妇眉梢一挑,见吴征的声音沉闷得像被一块大石堵在胸口,连双目都已赤红。
知道男儿已到了紧要之时,自己的娇躯让他难以自持,栾采晴不由心中一阵欢喜,香舌吐口而出舔着棒身,含混道:“叫师娘……来呀……射在师娘嘴里……叫师娘尝尝味道……”
“呃啊……”吴征再不能等候,龟菇虽没了舔舐感,却被她两颊嫩肉一捉,香舌长吐之后舌面又自然而然地卷了个弯弧,恰严丝合缝地将肉棒托卷。
诸般快感一同袭来,吴征猛烈挺耸腰杆摩擦美妇口乳嫩滑,挺进之下,连两颗春丸都挤入大奶被一同包裹。
他双掌一合,将大奶挤得似两张奶饼!
剧烈的刺激让快意再不可持,阳精一贯而出!
“唔唔……咳咳……唔……”腥浓带热的液体涌口而入,栾采晴像被堵住了咽喉般妙目猛张,舌尖却又贪婪地挑过棒底缩回口中,迫不及待地卷向龟菇。
阳精一汩,又一汩地冲刷在香舌上,再呛进咽喉。
强猛的喷射让美妇呛咽难当,但奇妙的是,这喷灌之感竟然引人沉迷其间,好像让心仪的男子如此尽兴就如自己也快活到了极点一样。
这一射纵情恣意,栾采晴喉间连连起伏,竟是颇具天赋地将阳精一股脑儿地咽了下去,点滴不漏。
吴征寒噤般大颤了几颤,赫赫呼声方才渐止为悠长大口地喘息。
美妇又吸了几吸,喉间咕嘟声连响,将阳精全都吃下,这才黏黏腻腻,百般不舍地含着肉棒依依抽出。
看吴征一脸满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赔笑,哼了声道:“这般大胆,要是照我从前的脾气,非含在嘴里喂给你吞下去不可!”
“嘿嘿,嘿嘿……”
“看在你那几声晴儿叫得动人,饶了你这一回。”
栾采晴抹去额头的汗珠,起身一旋,颤巍巍的大奶隆臀甩了道目眩的弧线,自顾自地向石壁后的温泉走去。
美人沐浴时擦洗娇躯的水声响起,旖旎万分,吴征强忍一睹为快的冲动,大眼圆睁牢牢盯着石壁,耐心等候美人出浴的媚态。
不一时,栾采晴清洁干净,扭着胯儿聘聘婷婷地从石壁后转出身来。
温泉水滑洗凝脂,沐浴后的肌肤分外光洁,美妇袅袅娜娜,隆臀一摇一摆地挨在情郎身边躺下,吴征顺势张臂一搂,将她拥在怀里。
“怎么样?这一回可是销魂蚀骨?”
“简直魂飞天外。”吴征大为赞许。
“比府上的娘子们如何?”
“唉,你就算问上一百回,我还是答难分高下。”吴征头疼不已,但要他非要比个谁好谁差,往后的后宅非乱了套不可。
“哼!好吧,那我不问了这个,我问你一个事情,你老实回答我。”
“晴儿请说。”看栾采晴郑重其事,吴征头皮发麻,忙声情并茂地讨好问道。
“你更喜欢祝雅瞳的奶儿呢?还是我的?我一定比她的还要大些!”栾采晴气势汹汹,不依不饶,瞪着吴征不放。
“这……”吴征额头见汗,简直比在夷丘单对丘元焕还要紧张,忽然灵机一动道:“不知道,这样怎能比的出?和你在一起时当然喜欢你的,和瞳瞳在一起时就更喜欢她的。要不,下回你们一道,我才好分辨明白……”
“呸,美得你!”栾采晴用劲在吴征腰际掐了一把恨声道:“现在就来做你的美梦!”
“嘿嘿,嘿嘿,美梦是美梦,实情也是实情,自家人不打诳语。”
吴征揉着被掐红的痛处龇牙咧嘴道,却没见栾采晴媚目低垂,嘴角微弯,颇见狡黠之色。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总是贪得无厌,哼!”
栾采晴调整神色,气呼呼道:“瞳瞳,叫得还真亲热。还有什么?玦儿?菲菲?盼儿?雁儿?玉茏烟你怎生唤她的?倪妙筠呢?瞿羽湘呢?不然都叫来一同比一比?”
“不敢不敢,呵呵。”
吴征轻抚美妇背脊,只觉骨肉匀称,细滑无比,轻轻一拂便从肩直落丰臀,忍不住伸指头在高翘的臀儿上画着圈道:“你不是说了么,今日之事都是我娘的意思,她一定已知晓,那悄悄摸摸地偷来一回不打紧。旁人还不知,忽然看见了可得惊掉下巴。再说了,你们从前有些龃龉,联袂同床也好化解旧怨,岂不是美事一桩?”
“那是你的美事!”
栾采晴拱了拱腰,把臀儿翘得更高,那指尖若有若无地碰触引来的麻痒似是让她大为受用。
正芳心可可间,又惊觉吴征反反复复在臀儿上写的都是一个【等】字。
正是两人亡命奔至崖上山穷水尽,又面临一线生机时,吴征顾不得忌讳在她臀儿上以字传意。
栾采晴心中柔情更起,将大奶在吴征肋骨上紧了紧,柔声道:“写那么多字,不腻烦么?”
“不腻,不一样!”
吴征感慨道:“第一回写的时候,还隔着衣衫。当时就觉得弹性惊人,触手如酥。现在再写,才知道当时算的什么?衣衫的料子再好,又怎比得你的肌肤?”
“嘻嘻,嘴儿真是甜,女孩儿家可就轻易被你骗了去。”
栾采晴听得咯咯娇笑,心花怒放,相处之下情意更深。
若说从前还是感激更多,几番欢好之后,一片芳心越沉越深,说什么也收不回来。
她笑了片刻,抿了抿唇幽幽道:“你这样说,我开心得很。刚开始,我很怕你看我年老,嫌弃我……”
“年老?嗨,你们不嫌我都是老天开眼,你不觉得有时候我像个五十来岁的老头?”
“嘿,还真是,时不时地老气横秋。不过嘛……在床上可就龙精虎猛,像个雏儿一样贪心。嘻嘻……”
“不然怎有吴府现在的气象?房事若谐,平日有什么小矛盾都易化解,吴府也才能这样同心一体。”
“这是当然……对了。”栾采晴指着肋骨的伤处道:“你使了什么法子?这里的疼痛轻了许多。”
吴征难以和她解释神经的原委,只道:“我的功法有镇痛之能,但是只能镇痛,伤势还得徐徐恢复,你还得小心些,别让断骨又错了位。”
“我晓得。”
天南海北般地闲扯,栾采晴已不知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说过那么多话,不禁将俏脸在吴征臂弯摩挲,默了片刻问道:“这次回了紫陵城,你是不是又要自污了?开了个青楼这种事,可盖不得你斩杀丘元焕的功劳声势。”
“无奈呀,我还在头疼要做什么好……”吴征顿时愁眉苦脸道:“陛下深知我心,也必然会强力弹压,但是这种事情靠圣旨都没用,盛国的臣下一定担心我借着这些声势生了反意。不做点什么事情自污名声让市井嘲笑,盛国不能君臣同心,可就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局面。”
“嗯。”
见栾采晴的心绪忽然有些低落,吴征不明所以,却忽然想起件事来,扯开话题道:“对了,当日我们攻打长阳囤的时候,那个守将魏年杰对吧?你怎么敢断定他不会朝你放箭?”
两军对圆,别说一个公主,就是皇子也杀了,生死存亡的决胜时刻乱军之中谁还顾得了?能止干戈的,普天之下也就皇帝与太子二人而已。
“噗嗤。还用说么?魏年杰的本事你也见了,为什么被赶到长阳囤当一个小小的守将?他呀,当年恨不得把我吃进嘴里吞了。”
栾采晴咯咯娇笑道:“数次冒犯了我,就被贬去长阳囤。你知道的,我可是为某些人备下的,除了他们旁人可不许动歪脑筋。也亏得魏年杰有几分本事,否则当年就被枭了首。你们男人嘛,没得到的总是念念不忘,我突然现身,还是身陷囹吾,他自然以为有个千载难逢的可趁之机,说不定我就以身相许,所以我断定他不会放箭。”
“那完了,魏年杰只是冒犯了你就被贬,按我做的这些事,岂不是要被燕国皇帝陛下千刀万剐?”
吴征对她的才智向来是佩服的,当时险过剃头,没有栾采晴主动相助,长阳囤一役的损失不敢想象。
“你怕呀?来得及么?”
“怕,来不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多来个十七八回的,赚够了本钱也就算了……”
“去去去……走开。”
栾采晴两拳捶在胸口,又一偏头避开吴征的吻,吃吃笑道:“偏不给,给的多了你赚回了本钱岂不是破罐子破摔?不给!就让你赚不回来,让你舍不得算了,也就不会一了百了。”
“有点道理。十七八回算什么?对吧。”
“嘻嘻。这话我爱听,十七八回的算得什么。”
栾采晴先是妩媚一笑,又狡黠道:“今后我天天和你的娘子们抢,看看十七八回算不算得什么。”
“额……”
吴征语塞,栾采晴道:“你怕你家的大夫人生气是不是?我猜你们府上一定有什么规矩,不然就一个老爷,你争我抢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是呀。规矩便是规矩,说好了大家遵从就是,雁儿嘛……严是严格了些,但也不是不讲道理。”
“韩丫头可厉害,要对付的办法也多得是。呵呵,只消是为你好,韩丫头保管乐意,对不对?”
“晴儿聪慧。”
“所以呢,我的事要解决也简单得很,只消韩丫头能满意,你府上就算有什么反对之声也自然平息。”
栾采晴笑眯眯道:“就像柔惜雪那个尼子,我看韩丫头从前待她可没几分好脸色,看着祝雅瞳和倪妙筠的面子罢了。但是柔尼子豁出命去帮你挡刀,韩丫头从此待她就好得不得了。”
“你想说什么?”吴征听她分析得透彻有条,栾采晴越说目光越是温柔,又透出几分下定决心的坚毅,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没什么,我说过自己想办法不消你来操心。”
栾采晴翻压上吴征的胸膛,柔声道:“想入你的府邸,就得先过韩丫头那一关,想过他那一关,没有抛弃所有诚心待你是不成的。我……已经准备好把一切都抛下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吴征心头大震,一下子就明白栾采晴话中含义。前前后后说了那么多,栾采晴早已等在了这里!
“你……大可不必!”
栾采晴污名满世间,但这一切都是她伪装的外衣,这样骄傲的高贵女子,又怎会对名声毫不在意?
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
在吴府宁静的数年时光里,栾采晴或许已习惯清清淡淡,远离外界纷扰,再没有人指着鼻子骂她放荡无形不要脸。
这些好不容易换来的宁静,她格外珍惜,也是她呆在吴府舍不得离开的重要缘由之一。
但听她话中之意,似是又做好了准备,变成从前那个被世人唾弃咒骂讥讽的福慧公主……
“有必要的。只要你愿意,你不怕,这么做待你我都最好。”
栾采晴啃吻着吴征的胸膛呢喃道:“自污这种事情,自己去说,不如让世人去说。至于我嘛,早就污名满身洗也洗不干净,还怕什么?嘻嘻,顺道还能让你的宝贝雁儿看到我一片真心。岂不是一举多得?”
“我不想牵连你……”
“什么?”
栾采晴正吻着吴征胸口凸点,那颗敏感的小点正在她灵巧的舌尖舔舐下站起,闻言怒而起身,锐声道:“牵连?从你接纳我住在吴府开始,还有什么事情不牵连?府上哪个女子你不牵连?独独不想牵连我是什么意思?”
“我是疼惜你,好端端地发脾气可就没意思了。”
“这叫好端端的?呵呵,这种好端端,你留给外人去看吧!”
“呼……”吴征默然片刻,道:“我懂你的心意,就是……就是……要自污我有的是办法,不必让你平白无故地一同搭进来。”
“好啊,那你用别的办法去吧,这事我不管了,回头你再自己去跟你的雁儿说个明白。别来指望我,我就这性子,一次性把几件事一同办了,你不允,也成,你自己想招去。”
“好,我自对雁儿去说。”
栾采晴媚目一眯,又透出柔情来,吴征的真情实意她感同身受,怎能不敢动?
她重又俯身趴在吴征身上道:“这种事情,大户人家里也不罕见,没人宣之于众而已。你担心牵连我,我很欢喜,可我还怕这点事情不够你自污的呢。乖,好好听师娘的话,咱们就这么办,一点名声而已,师娘早就没了,何必纠结这点细枝末节……”
“是呀,细枝末节,不必多花心思,我用我自己的办法就好。”
“好呀,那你用你自己的办法去。可是,师娘又想要了呀。你看看,是不是很湿?里面空虚得难熬,想要大棒儿来填满……”栾采晴分开双腿跨在吴征腰际两侧向下一滑,大张的胯间轻抵在昂扬的棒头上。
卷绒蘸着露珠,微分的花唇柔腻软滑,竟是湿得一片泥泞。
钝尖刚一碰触,花唇便轻易被挑开一线蜜裂,将钝尖吸了进去。
异物入体的刺激,又让两片嫩脂大受刺激地一缩,缠夹着一点钝尖,像微张小嘴一样反复吸吮。
“晴儿……”
“哎呀,再这样下去可就回不了头咯,可是师娘忍不住,就是想要征儿的大棒填进去。”
栾采晴伏在吴征身上,媚目迷离,娇喘奄奄,一口又一口的香风不停地喷吐。
两片好看的鼻翼翕翕合合,香唇微张,正万般期待肉棒破体而入,填塞充满的一刻。
胯下春穴,润若牡丹,饱滋春水,芬若花露。
美人动情的迷离之语,轻易便让吴征的情欲攀向高点,他双掌抓着美妇隆臀大力揉捏,口中含糊地呼呼喝喝,胀得发疼的肉龙直让口干舌燥,急需春露浇灌。
他牙关咯咯作响道:“不回头了,师娘可会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没有早点尝尝你的大棒儿?”
栾采晴被抓着臀儿,一点钝尖嵌在洞口熏蒸得幽谷里花肉连连蠕动,却不得寸进,只得左右摇摆着隆臀,让钝尖在洞口旋磨翻搅,稍解饥渴,可花径深处却更加难熬:“快来呀……师娘就喜欢你的大棒儿……从下面深深顶上来……顶得师娘飞到天上去……想要……想泄出来……”
大力揉捏已不能满足,吴征听得心中一悸,十指深陷臀肉,将双腿支起分开支起,摆好了最能发力耸顶的姿势道:“弟子这就来孝敬师娘!”
“来呀……快一点……不要抓屁股,抓奶儿……师娘要泄一回,就换个姿势,一直泄到晕过去才好……”
“抓着奶儿,师娘自己套进去?”吴征一松手,隆臀刚落下半分便又被他及时抓住,只让龟菇被花唇口吞进一半。
“好呀,师娘再好生骑你一回……唔……这个角度好像正正好……保证一下子就坐到最里面去……”栾采晴娇喘连连,不住抿着唇瓣仿佛焦渴难耐,就是几番沉腰摆臀都被吴征死死抓住,不得寸进,徒劳无功。
美妇娇躯摇曳,她倾斜着上半身,臀儿虽被攀实了难以动弹,大奶却随着上身甩荡出惊涛乳波。
垂落荡漾的大奶一下下甩在吴征脸上,发出轻声的啪啪脆响。
她难耐间只觉吴征张嘴一咬,牙齿准确地钳住甩至他嘴边的乳尖大力一吸。
栾采晴畅吟一声,又觉臀儿虽被按实了,发力扭动下龟菇还是卡着小肉圈略略进出。
快感固然不得满足,但也能稍解饥渴。
于是美妇银牙一咬唇瓣,越发出力地摇着臀儿,龟菇搅拌着丰沛的花汁,在洞口处腻滑无比,转动起来顺畅又刺激。
“好!”吴征咬着一嘴的乳肉,借着栾采晴摆臀向下时猛然一松手!
“啪!”
美妇摆动的腰臀仅是极小的幅度,与其说她在套弄,不如说卡着半颗龟菇在画着小圈。
可吴征一松手,龟菇挤开肉圈,满足的充塞感与剧烈的快意袭来,栾采晴娇躯一轻,气力无影无踪失重般落下。
肉棒如岸边的石柱巍然昂扬,劈波斩浪如入无人之境,一路翻开重重褶皱直透花底!
“咿呀……”美妇被塞得满满当当,充实欲裂,层层叠叠的嫩肉全被抚平,每一分敏感都被摩擦而过。
凤宫花心又吃了重重一撞,酸麻难当得几乎跳将起来。
可此时浑身酥软无力,又哪里躲得开龟菇的侵犯?
栾采晴颤声连呼,竟是立时小泄了一注。
女子泄身时娇躯花枝乱颤,把个丰臀连连战栗,恰好又让龟菇抵着花心来回碾磨,臀浪翻滚之下,又是泄了一注。
吴征细品花心之柔嫩,那片软肉瘫作一潭泥似地包裹吸吮着小半颗龟菇,马眼处也是酸胀无比。
翻折的嫩肉一缩一缩,像一排排的小肉梳刷洗着棒身,一时胸臆大畅。
待美妇略微平静,便扳着她的肥臀上上下下,让肥臀自行起起落落,套弄着肉棒。
“师娘不是要骑我么?”
“没力了……帮师娘一把……”
“这样可好?”
“刚刚好……又顶到了……”美妇娇呼连连,一想自家的臀儿被人把在手里正一拱一拱地套弄肉棒,模样淫靡万分。
更不用说花穴被以极快的频率来回蹂躏,片刻间就酥软得媚态万端,正张开了露出内里蜜肉,迎合肉龙的侵犯。
“是么?”不多时美妇气力复生,吴征便不再帮她起落,双手改为抓着两只大奶往嘴里送。这边吃一会儿,那边舔上几下,大逞口欲之欢。
美妇腴腰连震,拼力地套弄,不过二三十回便觉娇躯乏力。
肉棒虽每回都能插至最深,总觉力道稍有不足,要让她再加把劲却是难能,但若就此停下歇一歇可比死了都难受。
栾采晴语不成调,想恳求脑子里又是一团乱麻,只哼哼唧唧,改用更为省力的方式,将肉棒吃在花心,腰肢倾力扭起揉着花心。
那圆隆的臀儿像只白玉磨盘,在吴征胯间画着圆。
快慰无比,稍显不足,栾采晴歇了片刻神智渐复,刚要出声求饶,忽觉胯下传来一阵强猛的撞击之力。
“啊啊啊啊……”吴征发力耸挺,栾采晴刚凝聚起的气力一下子被抽干。
幽谷被密密频频地撞击,每一下都似一柄重锤,直把她撞得像飞在云端,刚刚落下,又是一击将她撞了起来。
美妇媚目猛睁瘫在吴征身上,瑶鼻吟出一长串的哼哼声,转瞬间就被胯下密如暴雨般的撞击声盖了过去。
只剩下媚吟之声越加急促尖细,越加声嘶力竭。
连被蹂躏了数百抽,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才缓和下来。
其间栾采晴早大泄了一回,可吴征不放过她似地连连挺耸,花肉痴缠不停,情欲早被再度唤起。
细雨和风,栾采晴便难耐地鼓起余力,丰臀摇起浪涛,以套弄迎合着抽送。
“泄了好多……”
“哼哼……女人家反正插不坏,到最后不行的都是你们男人。你有本事就让人背过气去,不然……师娘不把你吸干不罢休!”
栾采晴赌气又爽快,不仅幽谷里胀满酥麻,双乳也被一刻不停地吃着。
两人配合无间,隆臀落下时肉棒便向花心送来,一撞之下娇躯连颤,叫人难以自拔,就连大奶被衔着而前前后后地拉扯,都生出刺激的快意来。
“光对付师娘一个人还是够的。”
吴征刚松开乳尖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被闷坏了一样,栾采晴便送上朱唇,香舌暗渡,痴缠着含混道:“你怎生这般厉害的……从没想过还能舒服成这样……”
“不算什么,师娘不是说泄一回就要换个姿势么?我敢保证,每一样姿势都有不同的味道。”
“别别别……这样还没爽够……再来……呜呜呜呜……”栾采晴贪恋间,胯下又是一轮大力密集的抽送开始。
美妇真觉得自己就像浪涛中的小船般飘摇,尤其是隆臀甩得像要飞了似地,真不知眼下的臀浪涛涛又是何等淫靡的模样。
冰凉的幽谷洞口,温热的花心深宫,翻开又皱起的蜜肉,即使拼力抽送一同触感分明,绝不会少尝了她半点娇躯之美。
栾采晴在身上全然不知所为,只本能地四肢痴缠,腴腰弓起。
这一弓更让肉棒直挺挺地命中花心,美妇被探采得一下弹了起来,随即娇躯僵直了一样绷紧几乎不动!
她抽得这般紧绷,连花肉都缩到了极致,像只肉钳一样夹着肉棒。
可吴征的力道又是弹性绝佳的花肉所能遏制?
肉棒飞快地在花径里进出,美妇连胸口都被彻底堵上,几乎发不出一丝声息,只等待潮汐来临,兜头浇脑地泼下时才能将积蓄的快意一泄而尽。
可吴征并没让她僵直下去,双手寻着她两片臀瓣侧面的一处方位,拇指一同按下。
这地方可是人体上的奇妙之处,指头重压时酸麻难当,栾采晴正是浑身快意如潮之时,这两点吃这一按,酸麻大起,简直火上加油,憋闷许久的快意顷刻间一泄而出!
娇躯筛糠般地大颤,连媚吟之声也颤得语不成声。
美妇的柔荑揪得石床上的软草沙沙直响!
吴征死死按着臀侧的两个妙处,肉棒更是毫不怜惜地征伐着花肉,一点都不管她的呻吟是妩媚快活,还是哀唤讨饶。
直到栾采晴长长吭出一口气,僵直的娇躯再度一瘫软倒,这才停下对花肉的蹂躏。
“真像死过去了一样……”娇躯一侧,翻了个面倒在床上,肉棒从软烂到极点的幽谷里抽出时噗地一声闷响,大滩大滩的淫汁倾倒而出,美妇丰腴的美腿上闪着大片的亮光。
歇了好一会,栾采晴睁开媚眼嗔道:“干么不说话?”
“想你睡一会儿,歇一歇。”
“干嘛?我有那么没用?”玉腿一摆,果然触中还挺立的肉棒,栾采晴心中柔情似涟漪阵阵,道:“你干么不让我死在你下面?”
“还没够……想换个姿势而已。”吴征顿了顿道:“师娘太久没有欢好,自然会分外敏感些,太过了不好。”
“唉……你这样会疼人,可叫人心甘情愿为你去死。”
“那就不必了。还不如把穴儿打开,让我再享受一回。”
栾采晴刚想啐上一口,就觉娇躯被吴征侧过躺着,一条玉腿被抬了起来。
刚才出了一大身香汗,娇躯更凉,吴征也侧身用温暖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冰凉的背脊,暖意融融。
这姿势美妇还是第一回尝试,先不说欢好时是否快活,当下的温存之意就让她险些被融化。
吴征的臂膀从腹侧穿过回环抱捧着大奶,栾采晴也伸手从胯下一探捉住肉龙引至幽谷,这才松开了肉龙,又自行分开两片嫩脂道:“打开咯,马上进来……再折磨师娘呀……”
“这就不会有一点点折磨了……”
钝尖挑开花瓣,缓缓插入花径,充塞之感让花肉一分一寸巨细靡遗地品尝。
栾采晴螓首微扬,媚目合拢,嘴角自然而然露出满足的甜笑。
第一次尝试的姿势诱人已极,和先前全然落于人手般的失控不同,这样的侧入滋味甘美旖旎。
不仅是幽谷被他轻抽缓送,抬起的那条玉腿也架在他打开的腿上,不需使半分气力。
双乳下沿被粗糙的大手拿在掌心或轻或重地揉捏,胸背胶贴,耳闻鼻息,竟是温馨浪漫。
美妇挺了挺臀——臀肉过于丰盈,抵在吴征胯下不免让肉棒差了点点不能抵达深宫。
一挺臀之后,臀肉夹在他小腹间,男儿腰杆一松,龟菇便能一下下地轻啃花心。
洞外虫豸鸣叫之声渐隐,偶有几只早起的鸟儿唱起林歌,原本仅有烛火光亮的山洞里,也依稀映入些蒙蒙天光。
酣畅淋漓之后厮磨缠绵,虽缺了那分狂潮般的放浪,却每一刻都甜美无比。
栾采晴香唇裂开一线,细细的轻喘呻吟连连,光洁的背脊在男儿胸膛前磨蹭,连着臀儿也磨在他小腹上,娇媚无比。
吴征抽送了一阵,栾采晴更品出个中滋味,玉胯轻摇,寻着不同的角度让肉龙翻搅花肉的敏感之所。
两人磨合了这一会,棱角尽去,美妇若想被探得深,便自行抬臀迎纳。
偶有几次吃到了好味道,吴征也会狂猛抽插个十余回,胯骨撞击在臀儿上啪啪作响,力道丝毫不逊方才的女上男下。
栾采晴芳心似小鹿乱撞,甜蜜了许久,又在期盼一会儿情兴皆起时的癫狂。
“傻愣愣的一直看……嗯……干什么……”
“觉得你现下这样,好美……”吴征自认识栾采晴,早年是针锋相对,互为敌手,进了吴府后她也是独居偏院,偶有见面要么尖酸刻薄,要么互不搭腔。
虽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妇人,终究还是敬而远之。
可这样的美妇人一旦陷于甜蜜之中,整个人焕发的神采都大不相同,光可鉴人。
看她嘴角微弯,鼻息嘤嘤,眉目舒展,而不是从前时不时露着个鄙薄的冷脸,着实如画中酒醉微醺般的仙女一样艳光四射。
“嗯嗯……一定比从前的日子要美上许多……唔唔……”栾采晴自家也心有所感,这般甜笑还要追溯到少女时不经世事才有过了。
美妇吃吃笑道:“你这话说的,是不是笑话人家……咿……老树生新桃?”
“你这话才是说的……哪有这般鲜嫩的老树?瞧瞧这汁水!”吴征发力挺耸了几下,幽谷里咕唧连声,还真像桃汁一样甜美中带着粘腻。
“哎哎……”栾采晴一阵体酥骨麻,向吴征怀里偎依得更紧了些,呻吟道:“这姿势真的不错……好享受……就是差了些爽利……”
“你的臀儿太翘啦……要不是我,这姿势连穴儿都探不到!”
“就会自吹自擂……哼哼……是不是每回把府上的娘子们弄爽快了,就这样安慰她们?”
“不常有。其实,这姿势探穴儿确实少了点爽快,通常嘛,呵呵……是后庭交欢时才用……”
“呼呼……这样的么?那你进后庭来试试……轻着些,我那里还没试过……有些害怕。”
“呃……这个……后庭不比穴儿,第一回要准备好了才行,这里不合适,等回了府上再把它舒舒服服地采了!”
“也好……哼,贪色的小贼,祝雅瞳的小菊是不是早就被你摘了去。看她平日像个仙女一样端庄,上了床定是比谁都浪。我猜她被你弄后面的时候,可比前面还要快活是不是?”
“哈哈,不是!只要是我,她怎么都快活。”吴征生怕她一会儿又要分个高下,话锋一转道:“晴儿,今年开春府上由你来换桃符。”
每年新春开福纳吉是府上的隆重之事,换桃符与贴春联,挂福字一样都是重中之重。
吴征这一言既出,栾采晴心中大跳,情动不已,却不以为意地娇笑道:“拿这事情来讨好人家?”
“对呀,一半讨好你,另一半么,今年换桃符你最合适。”
“哼哼……被你感动了,你……加些力,穴儿里痒得有些难受……啊……”栾采晴摆臀扭腰,幽谷大张,迎着肉棒插入时玉胯一沉,花心又吃了一记猛撞。
这一撞的刺激直透神魂,娇躯酸麻难忍,美妇不由发出声长长的尖叫。
这声尖叫锐利放浪,任谁都听得出这是女子何时才会发出的声响。
吴征大吃一惊,先前两人欢好无论怎么嘶声,都寻求对方的身体将声音尽力掩盖。
山洞又只有一条窄道,燕兵被吴征突袭折损了好些人,再也不敢太过靠近,声音自然传不出去。
可栾采晴这一呼带着极强的穿透力,天光刚亮,大内高手们早就在摩拳擦掌,又有谁人听不见?
猜不到?
“你……”
“别你呀你的,继续插弄……用力用力……”栾采晴回眸之际无限温柔地看着吴征道:“就让我先为府上做些事罢……反正栾采晴早就是世人口中的淫娃荡妇,跟个俊俏的公子同处一室,不勾引才怪了呢。”
终究还是没能阻止栾采晴先前的盘算,正如她所言,吴征与栾采晴有血脉之亲,苟合之事大户人家里不是没有,但没人宣之于口。
这件事传扬出去,吴征与栾采晴必定蒙上一层大大的污名。
璃山外千万的燕兵人人听得分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何况这种喜闻乐见的桃色昧事?
根本用不着几日,这件事就将传遍天下。
事情已做下阻止不得,吴征展颜一笑道:“好,那我们一起被人咒骂就是!”
“好呀,管他们说什么,现下,你该把心神都放在我身上,让我再大大地泄上一回才是要紧。”
栾采晴缩着肩躲在吴征怀里道:“外头那些货色传起逸闻来绘声绘色,但他们怕这是我们布下的陷阱,一定不敢来打扰。你就安安心心地让我叫得越大声越好!”
“弟子遵令。他奶奶的,这时候谁敢来打扰,老子在百万军中也要送他见阎王!”
娇躯一轻,还是以胸背交贴的姿势被吴征抱在身上,栾采晴媚目一亮道:“这个姿势,一定很不错。”
翻身坐姿的女上男下,既有后入的深采,又有挺耸的力道,栾采晴双臂反撑着娇躯,踮足发力,玉胯抬起,知情知趣地留了小半只肉棒的抽送空间。
从吴征的视线看去,美妇尽展臀儿的圆隆弧线,臀儿上的肌束又收紧,看着像一只展翅的蝴蝶。
更兼她娇躯腴美,即使收紧了臀儿依然不改肥嫩。
臀瓣的中央裂缝里湿漉漉的草丛乌黑发亮,两瓣红艳艳的蜜肉裂开正含着粗黑的肉龙。
吴征看得睚眦欲裂,道:“把你插晕过去,你就在这里好好歇着……”
“好……插晕过去……”栾采晴期待万分,话音刚落,果然肉棒一挺到底,又是一声尖锐悠长的吟叫。
臀浪如潮,圆隆的臀儿被啪啪地撞扁,刚一松开便滚滚弹回原状波涛般晃动。
栾采晴声嘶力竭地呼喊,混不顾外头发生了什么。
肉棒每一下深入都让她毛孔齐张,浑身过电般酥麻。
肉棒的深入浅出又是如此地快,花肉被碾磨蹂躏,花心被撞击压扁,快意之强烈占据了全身!
美妇只知把全身的气力都集中于足尖与双臂,勉力支撑着娇躯不掉落,以更完美地迎接强猛的冲锋。
正迷乱间,吴征双手从她腋下穿来,双乳上各有一根手指抚过下弧,在高翘的乳尖的伤一弹。
快意突袭,栾采晴只觉麻酥酥的快感从尖端一点开始弥散全身,原本就在高潮的边缘,吃这一弹,最后一重阻碍砰然粉碎!
“啊啊啊啊啊……”剧颤的酥啼妩媚万分,更妙的是,美妇的娇躯也合着这声音的韵律一同剧颤,腰肢胡摆,隆臀乱扭,简直不知要拿还在反复抽送的肉棒怎么办才好。
嫩肉饱蘸汁水,湿淋淋地裹缠着棒身,褶皱翻折着展开,清冽又粘腻的花汁顺着肉棒汩汩而下。
可吴征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肉棒抽送得越加猛烈,好像她从前所受的委屈都会随着花汁一同流走般,要将她的幽谷全然榨干。
栾采晴神智若丧,只本能地律动着腰臀。
小腹里暖融融的热流一路扩散而下,化作幽谷里一阵阵的肉紧难当。
这潮涌仿佛无穷无尽,汁水刚见枯竭,又被吴征毫不留情的抽送给榨出新汁!
力衰气竭之际,吴征一声闷吼,双手下落掠过腰肢。
潮涌时的娇躯何等敏感,何况是腰侧轻轻一碰都难耐的麻痒。
栾采晴慌乱地扭腰,神智尽复,可那双作怪的大手还不打算放过她,又重重按住臀侧的两点妙处。
奇酸的麻痒袭来,栾采晴不知所措,只感到幽谷里的肉棒猛涨了涨,几乎撑裂了紧窄的花径。
“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阵颤音大起,臀儿失控般随着颤音剧烈战栗。
肉棒使尽全力的穿梭还被美妇毫无规律地颤抖搅拌,花汁不知从哪儿又冒了出来,花心更张开到了极致!
一汩花汁兜淋,插到半途的肉棒再也忍不住,奇异的律动之下喷出一注阳精。
肉棒尤不知足,逼命似地往深处直钻。
闭合的花肉正频频蠕动,美妇清晰地感到两股汁液飞溅着融在一处,被侵犯的龟菇推进凤宫。
那花心被抵着劲射,栾采晴四肢一瘫再也没了半分气力,软倒在吴征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
耳垂里暖暖的呼吸与轻柔的舔舐,与花径里极致的狂潮结合在一起,又是温柔,又是狂乱。
美妇被按实了的臀瓣妙处还是散发阵阵麻痒,让花径本能地一收一缩,贪婪得想将阳精从肉棒里彻底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