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缓缓睁开眼,身体软麻,后脑还在隐隐作痛。

自己此时正被关在一牢房,地上铺满茅草,咯得后背生疼。

上身也换上囚服,披头散发,手脚被牢牢拷死,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此刻坐在这茅草堆上,回想过往,落得此等下场,究竟是时运不济,还是因果报应,难道这世上,已是仁道衰颓,积重难返?

霞儿,赵姑娘,还有上官云,更遑论救过自己数次的书生,若是以后无法相见,自己怎对得起许下的承诺?

过了许久,牢门外传来阵阵脚步,见两仆从打扮的女子来到牢房前。

一人手持棍棒敲敲牢门,见少年扭头看向她,说道:“教主有令,带窃贼入殿!”

少年苦笑,看来自己与这“贼”字已经脱不开关系了,现在又给自己安上窃贼之名,以后是不是还有“淫贼”,“奸贼”等着自己?

女人打开牢门,少年被蒙上眼布,架了出去。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一韵香刺鼻之处,两仆从一松手,少年被粗暴地丢在地上。

解下眼布,少年看清了四周,自己身处一大殿之中,可这大殿与所闻的金殿银殿相差甚远,竟是如闺房般的布置,红绸粉带,鹤椅仙桌,连那柱子上都雕着采荷的仙女。

大殿两旁站着两排女子,身着彩衣,高矮胖瘦各不相同,都生得一对奇乳,个个对少年怒目而视。

大殿之上摆一卧榻,帐帘高悬,一人侧卧当中,正是那林中被欺辱的女孩,此时她已然换了一身着装,金簪别顶,紫袍金带,好一副华贵装扮。

见少年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教主冷笑一声,示意仆从退下,挑起眉毛看向少年。

“你姓字名谁,速速招来?”

少年双眼一闭,并不作答。

“哼,不过是小小毛贼,脾气倒挺横!”教主面露凶光,一摆手:“留着这哑巴也没用,把他推出去杀了。”

一旁走来两侍从,夹起少年就往外架,少年这下可不依了,挣扎着大吼:

“我什么都没偷,你凭什么杀我。”

“慢着……”教主让侍从退下,少年再次被扔在地上。

“我一生清清白白,从不做偷鸡摸狗之事,况且你也不说我偷的何物,怎妄定我窃贼之名?”

“好好好,本宫来告诉你偷的是何物!”教主一拍手,说道:“把她带上来。”

不一会,殿门大开,少年就见一女子被搀扶着,跌跌撞撞走上大殿来到少年身旁,少年就发现她竟是那晚林中与自己交手的女人,而她此时面色憔悴,披头散发,跟病入膏肓的老妪差不多。

“参……参见教主。”她声音颤抖,有气无力,勉强跪拜。

“小青,你省省力气,就不必行礼了。”教主看着殿下羸弱的女人,眼中充满了怜悯,而后又恶狠狠地看向少年。

“你可知她是谁?”

“她是那日竹林与我交手的女人。”

“哼,你倒记性不差,我且问你,你与她交手之时,用的是什么招式?”

“武当派的八卦掌。”

“胡说!”教主一拍桌案,少年就见两旁的那些女人都吓得一哆嗦。

“你用的,是不是名叫“酥乳掌”的掌法?”

这酥乳掌,乃是“驭乳经”的基础,经中所有的功法,都源于此。

这套掌法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力道和掌势都颇有讲究,打在躯干上毫无作用,可拍在乳上则效果拔群。

余芳老太曾说这“驭乳经”乃是武当泰斗研究而出,与那八卦掌便有异曲同工之妙。

八卦掌讲究的是化劲,以巧破千力,酥乳掌亦如此,一掌化千乳。

少年那晚使用的酥乳掌,打出了“化乳绵绵”的招式,而女人并不知少年招式的来历,未加防备,中了掌法,导致内力从乳上穴道外泄以至现在这般狼狈,若不制止,不出三天就会成为废人。

少年本想使个心眼,用“八卦掌”蒙混过去,没想到被教主一眼识破。

“是又怎么样?”

少年说罢,那教主从榻上坐起,朝少年走了过来。

少年当她欲杀自己,双眼一闭。

可那教主来到少年身边,一撩衣摆,竟跪在自己面前,四周那些侍仆都齐刷刷跪下了。

就听那女孩喊道:“教主乳福永享,胸与天齐!”四周的人都开始附和,刹那间大殿里乱成一团。

少年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突然发生的变故,一瞬间不知如何是好。而那女孩亲自解开了自己的绑绳,随即又跪在一旁。

“你们……这是……”

“托列祖洪福,吾等今日有缘,寻回本教教主,我今日推去暂代教主之职,转交给教主,望教主接纳!”说罢,女孩从手上取下一枚玉戒,高高呈到少年眼前。

“你们是什么毛病,我怎成了你们的教主?”少年连连倒退,自己本是讨伐乳教,怎成了乳教的教主,真是好生可笑。

“教主你怎装糊涂,我刚刚戏弄您是我的不对,后面要惩要罚任您发落,但您这掌法那晚我可看的一清二楚。”女孩指了指那个被称为“小青”的女人:“您若是不会酥乳掌,怎能把她打成这样。”

“我这掌法乃是讨伐汝等练成,怎能成为你们的教主,同流合污,实在可笑至极!”

“教主您言重了,这其中必是有极大的误会。这“驭乳经”乃是吾教不传之秘,唯有教主得已驾驭,若是谁会驭乳经,谁就能成为当代教主!”

“你这话自相矛盾,这驭乳经本是正压汝教而生,怎又成为教主专属?”

“所以教主您误会了,这其中有太多的事由您不清楚,若是听我与您讲明,您就明了了。”

“我们乳教并非一教,在乳教创立之时,就因所习武艺不同分为了两派。”

“一派叫育乳派,所习的是育乳心经,这与那其他门派武功一般不二,都是要先练气,再练功,小成十五年,大成五十年。”

“另一派叫乳吞派,所习的是乳吞邪功,那乃是吾教的禁术,传说创教圣女在荒山练功之时,无意被一饿虎钻入乳首之中,自己因练功入神,未加理会,竟把那饿虎乳内化功,没成想这一虎的功力竟比得上几周的修行,故她将此法记下,自己虽有时偷练,但也用的是飞禽走兽。”

“后来被一弟子偷窥,将此法泄露出去,从此另立乳吞邪派,生吞活人化功,为祸人间。”

“您练的那本驭乳经,乃是吾育乳派和武当派共同创立,来对付乳吞邪派的神功,后来叛乱得已平息,这本驭乳经也下落不明,据说是被高人带走保管,以防往后再生事端。”

“如今乳吞教已死灰复燃,我等一直寻找驭乳经的下落,没成想竟在林中偶遇教主,便用了计策将您带了回来,还望教主恕罪……”

少年听罢,心中明朗了许多,但是自己乃是一粗人,怎能带领这一众教徒?

“你们已经知道了乳吞教复兴的事情?”

“吾等早已知晓。”

“那狩乳令在世上流出那么久,你们怎么不出面阻止。”

“回禀教主,我们一直在寻找驭乳经的下落,若没有教主下令,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少年心中又气又恨,但是毕竟人家教内有规矩,自己也不必反驳。

“但我学识尚浅,不知能否胜任此职,要不我把驭乳经归还汝教,你们自行练习选拔教主,我不欲参与。”

“本教有规矩,这驭乳经只得教主一人掌握,旁人若是偷学偷练乃是逆祖之罪,除非教主已死,方可新立教主。”

少年叹了口气,看来这次又是脱不掉干系了。但转念一想,如今自己漂泊无所,若这女孩所言为真,倒是可祝我救江湖于水火。

“教主意下如何?”女孩递上那枚戒指:“您若是戴上,便接任教主一职,成为吾教新任教主。”

少年接过戒指,戴在指上,大小刚刚合适。

“恭迎新教主!教主乳福永享,胸与天齐!”两旁又喧哗一片。

“教主,我来给您介绍一下……”那个女孩在一旁说道:

“我叫顾凤,现担任副教主一职,负责辅佐教主事务。”

她指了指那边的小青:“她叫余小青,还有个妹妹叫余小兰,担任教内护法。”

“余小兰目前还在外处理事务,我已把她召回,最晚明日即可来见教主。”

“殿下是派内各分支的首座,任由教主差遣。”说罢,顾凤逐个给少年介绍了那些首座。

少年听罢,点了点头,随即站了起来,朝着小青走了过去,用手掌在她胸上点了几下,这是破解掌法的手段,点了穴道后,乳孔外泄的内力便止住了。

小青就觉得内力回流,身上暖了下来,脸色好看了不少,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谢谢教主,谢谢教主……”

少年尴尬地笑了笑,自己本是动手之人,怎还是被谢的那位,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心里真是有道不完的舒服。

“你们以后就不要喊我教主了,我听着别扭,我姓幸,单字一个天,你们叫我幸天就行了。”

“教主,这……”

“我意已决,以后就这样吧,谁要是再喊我教主,我可要用酥乳掌惩罚了。”

“是,教……幸天大人……”众人都见过小青的狼狈模样,便不敢违抗。

少年被喊得心里酥酥麻麻,身上鸡皮疙瘩直冒,他咳嗽一声,忽然发觉这教内竟无一男性,若是往后与这些女子共事,岂不是面子难堪。

“顾凤,这教中无一男性,我一男子在此是不是有些不妥。”

“幸天大人,我已安排了单独的房子给您居住,不会打扰与您。何况您是教主,若是想行情事,随意使唤我等即可。”

“咳咳……”少年脸涨的通红,偷眼看向顾凤,可这顾凤面不改色,说着污秽之词竟毫不在意,真教人为难。

“我有些累了,你带我回房吧。”

“好的,幸天大人~”顾凤拍拍手,下面的那些人都退出殿去。

少年在顾凤的带领下,绕到大殿后放,后面是一单独的阁楼,红砖绿瓦,修的十分精致漂亮,屋前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好一个闲适的所在。

少年不禁遐想,若是平了事端,来这里安度余生,多是一件美事。

楼下门外早已有侍女守候,见少年来了,便把少年请到屋内。

屋内陈设十分简易,与外面的阁楼天壤之别,顾凤连忙解释道,原本这是她住的屋子,现在东西都搬走了,还没来得及更换新的。

少年一摆手,说自己生活节俭,没必要太好的布设,顾凤知道少年的脾气,答应下来。

“幸天大人,您有什么需求,吩咐仆人即可,我还有些事务,晚点再来招呼您。”

“嗯,你先去吧,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一下。”

顾凤走了后,少年找仆人要了木盆和热水净身,虽少年再三推脱,那两女仆非要帮少年搓洗,说是顾凤大人交代的事情,少年只好答应。

清洗完后,少年换了衣服,上了床榻,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些日子太过疲乏,如今又到了一安静舒适之处,少年一觉便睡到了傍晚,起来时已是掌灯的时辰。

少年起身,穿了身便装,欲出门走走,可开门,见门口围了一大帮女子,都是堂上的那些首座们。她们见少年出来了,都退在一旁,躬身施礼。

“各位姑娘,你们都围在门口做甚?”少年诧异地看着她们。

“吾等担心幸天大人安危,故在此守候。”

“我就睡个觉,怎会有什么危险,你们都散了吧。”少年朝众人摆摆手,示意她们赶紧离开。

可自己刚走几步,就感觉身后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

少年偷眼观瞧,见那些个女子都远远跟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加快脚步。

忽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哀嚎,见一人拿着豹尾鞭,抽打那些个女子。

女人四散奔逃,不一会都跑没了影。

来者插腰站了片刻,见没了人,朝少年走过来。

少年一看,原来是顾凤。

“幸天大人,请您不要见怪。”顾凤把鞭子插至腰间,来到幸天面前:“这些个女子都没怎见过男性,况且你是本教第一任男教主,她们对你好奇倒是正常。”

“原来如此,那些个姑娘看我的眼神都很古怪,我还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一句话把顾凤给说乐了,笑着说:“我们乳教常年隐居在此,除了我和护法有时需外出办事,其他人没有指令均在此留守,她们虽看着年龄不小,但对世事都不甚了解。幸天大人若是闲来无事,可以给她们讲讲。”

“哈哈哈,我这一漂泊之人,都是些穷苦事,有什么好讲的。”少年一摸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

“余小青她怎么样了?”少年还惦记着那个被自己用酥乳掌挫伤的护法,问道。

“她在屋内休息呢。”

“我欲去关照关照,可否带路?”

“幸天大人,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咱们吃完了饭,我再带您去。”

“也好。”少年此刻肚子也有些饥饿,跟着顾凤去前殿用餐,来到大殿,原本的卧榻换成了楠木椅,桌上摆着不少饭菜,香气扑鼻。

乳教的饭菜主要以素为主,但是味道做得却与一般荤菜相似,吃起来美味可口。少年吃饱喝足后,在顾凤的带领下来到余小青的房子。

看着余小青那朴素的平房和自己住的阁楼,少年不禁想到了先前在赵府中,小霞住的屋子和赵小姐住的闺房,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烦闷,对于这种主仆差别,身在其中的自己亦觉得不公。

“副教主,幸天大人,你们来了!”门外的仆人见少年和顾凤来了,连忙闪退一旁。

“嗯,小青她怎么样?”

“青姐她面色好多了,已经吃过饭了,正和兰姐聊天呢。”

“小兰也回来了?”

“嗯,早些时辰到的,刚回来就到这里来了。”

少年跟着顾凤进了屋。屋内布设简约,不远处的床榻上坐着余小青,一旁还坐着一女子,正拉着她的手闲谈。

听见门响,两人一齐朝这边看来。余小青见少年来了,刚打算起身叩拜,却被那女子拦住了。就见那女子一挑眉毛,看着少年,满脸的不悦。

“妹子,教主来了,你拦着我作甚?”

“他?他凭什么是教主,他把姐姐你打成这样,你还认他作教主?”女子一扭头,瞪着少年。

“妹子,这都是误会,你忘了,那天晚上是我们先动的手,幸天大人是出于自保才……”

“哼,我不管他是不是自保……姓幸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当今武林头号通缉犯就叫幸天,你骗的了其他人,你骗的了我吗?”

说罢,她一跃而起,胸前两对钟大的奇乳朝少年砸来。

虽然她年龄比余小青要小,但是胸前的这对胸器却比余小青大上不少,少年就感到两团包裹着雄厚内力的巨物披头盖脸地砸将下来,刚欲使用酥乳掌化解,顾凤却挡在前面,一掌便接住了余小兰的双乳。

可这双乳力量猛烈,顾凤虽顶了回去,身体却因用力过猛连连后退,少年见状,飞身上去抱住了顾凤,在一旁站稳。

“幸天大人,多……多谢帮助……”顾凤没想到少年竟挺身抱住她,一时心中悸动不已,欲搂紧少年,可又想到对方是教中之主,自己只得不情愿地离开了少年怀抱。

“余小兰,你发什么疯?”顾凤指着余小兰,满脸的怒火。

“凤姐姐,你也被他蛊惑了?你好好想想,一个武林的要犯,怎能当我们的教主,这不是惹祸上身吗?”

“放肆,幸天大人的酥乳掌,我可是亲眼所见,怎能有假,倒是你,不问个青红皂白,就欲动手,以小犯上,你可知教规的厉害?”

“今天幸天要是赢了我,教规怎么处置我都行,若是他输了,他就得滚出乳教,有多远滚多远!”

“你……”顾凤气得浑身发抖,被少年扶住了肩膀。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乐意奉陪,按照你说的,若是你胜,我即可离教;若我胜,剩下的事情就由顾凤处理。”少年不想与之争辩,本来自己就不愿当这教主,可这余小兰不分是非,咄咄逼人,今日非要教训教训她。

“是。”顾凤点点头,退在一旁。

“妹子,你就听姐姐一句劝,若是现在认错,幸天大人还能饶过你,不追究你的责任……”

“姐姐,你就瞧好吧,我今天非揭下他的真面目不可!”余小兰信心十足,与少年来到院中。

少年刚站稳脚很,余小兰便挥乳冲了过来,双乳如同巨椎般,照着少年的脑袋横拍过去,少年急忙弯腰躲闪,可对方气势太猛,稍微慢了一步,头巾竟被刮掉在地。

少年头发散了开来,丝毫不敢松懈。

少年本想用拳脚胜了余小兰,可对方也非等闲,内力要比少年雄厚太多,那对奇乳似矛似盾,攻似巨浪,守似磐石,少年每击中在乳上,便有股内力与之相拼,不但伤不得乳肉分毫,自己还被震得胳膊发麻。

打了二三十个回合,少年有些招架不住,暗道不妙,如今只能使出驭乳经的酥乳掌才能胜她,于是他卖了个破绽闪在一旁,提气运功,更换了架势。

余小兰见少年节节败退,心中得意,只当自己胜券在握,于是加快了攻势,步步紧逼。

眼看双乳再次袭来,少年并未躲闪,而是站在原地,任由其拍向自己。

余小兰见少年木鸡般呆在原地,心中大喜,内力全然注入乳中,就见那双乳膨大了一倍,白嫩的乳肉上青筋暴起,破衣而出。

“幸天大人,小心!”顾凤看少年站立不动,急得大喊,可为时已晚,少年已被压在双峰之下,就算没变成肉泥,也落得一个终身残废。

余小兰得意洋洋,只当少年落败,可霎时间双乳滚烫宛若一锅热油浇盖上去,胸中却奇痒无比如同万蚁噬心,本灌入双乳的内力瞬间涨了数倍,可这内力并非无中生有,而是从余小兰体内强行吸出。

余小兰大惊,尽全力闭气运功,都无计可施,胸前的奇乳红里透紫,涨如皮球,余小兰再欲移动是势比登天。

“痒……痒煞我也……”余小兰脸色惨白,被胸前的痛痒扰得神魂颠倒,豆大的汗珠顺着头皮流淌。

这时,少年从那双峰之中爬出,毫发无伤,只是衣服被余小兰的汗水浸透了。顾凤看后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下,连忙迎了上去。

“幸天大人,你伤着么?”

“无碍,只是她要难受一阵了。”少年拍了拍肿涨的双乳。

这一拍不要紧,就见那对双乳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巨响,紧接着乳首高高立起,母乳如暴雨般倾泄而出,这母乳均是内力化气后所成,滚烫如油,喷出来便在空中气化为云,把院中罩得雾蒙蒙一片。

“幸天大人,这是什么招数,怎把人弄成这副模样。”

“这招名叫“斗气化乳”,刚刚余小兰攻势太猛,功门大开,我便顺水推舟,锁死了她乳中的气门,使其内力只出不入。若其顺势收功,则气门不出半个时辰方可自然闭合;若其闭气收功,定会适得其反,非但不能压住内力,外泄反而愈发严重。溢出的内力无处可去,只得积蓄于双乳,化为乳水排出。现在她已没了气力,待气门自行关闭后即可回阳。”

“幸……幸天大人,您可真够狠毒……不过你这招‘斗气化乳’,大体是把她打服喽。”

“我若不用此招数,早已在她胸下做鬼。况且我念她是教中护法,手上已经留了情面,若是全盘使出,她这会已是废人罢。”少年苦笑,要论功夫,自己与这余小兰相差甚远,迫不得已才用了驭乳经中的功法制胜。

几人在一旁等了半晌,余小兰才缓过劲来,脸上有了血色,肿大的双乳也缩了回去。顾凤走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耳朵:

“小兰,若不是幸天大人心善,没对你下死手,饶你一命,若是我暂代教主那时,早把你给宰喽!”

“凤姐姐,你打小与我交好,我道你不会杀我……啊哟哟哟哟!”

顾凤见她耍无赖,用力一拧,把余小兰疼得嗷嗷直叫。

“还不去向幸天大人谢罪!”顾凤揪着她,来到少年面前。

“好好好,我道歉也就是了。”余小兰只得跪下低头认错。

“幸天大人,小兰她们姐妹情深,若一人受苦,另一人定是不依。况且小兰功夫尚可,也教中立下不少功劳,您就看在我的面子,饶了她罢。”

少年本就不愿追究,又见顾凤在一旁求情,便把余小兰拉了起来,说道:

“我初来乍到,有误会是自然,就算我身为教主,对教内事务尚不熟悉,亦有犯错之时。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性子太急,不明事理便大打出手,如今是在教中,今后若吾等前往江湖,你办事毛毛燥燥,待那时当误了大事便为时已晚。”

余小兰自持是自己的不对,少年非但不责罚自己,反而教自己悔改,心中感动不已。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赦,不能因幸天大人同情就躲过教罚。”顾凤在一旁拿出了鞭子:“按照教规,因抽乳三百下,即刻施行。”

“顾凤,算了吧,都是小打小闹罢了。”少年见余小兰刚刚回复元气,不忍她受罚。

“不可,今日不罚,以后若他人犯错,亦可不罚,那教规何用?”顾凤说罢,轮起鞭子,对着余小兰的双乳抽去。

啪啪啪啪啪!

每一鞭都响彻云霄,直抽得肉浪滚滚,满乳都是鞭痕,余小兰也不知是哭是笑,泪涕横流,口吐白沫,刚晕过去又被抽醒。

约莫抽了两百多鞭,少年实在看不下去了,拽住了顾凤。

“好吧,剩下的留着以后再打,你们把小兰抬回房,上最好的金疮药。”顾凤吩咐一旁的仆从,上来了三四个仆从,架着昏厥的余小兰离开了。

“这可倒好,余小青现在伤害还未好,余小兰又被你抽成那样,教内的护法谁来当?”

“先前教中最大的任务便是寻找驭乳经的下落,如今教主归位,教中并无大事,少了两护法又如何?只要幸天大人您没少就行。”

两人转身回了屋,余小青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见两人走进来,连忙问道:

“幸天大人,凤姐姐,小兰她……”

“我抽了她几鞭子,现在已经被送回去了。”

“唉,我这妹子,真让人不省心,平时连凤姐姐都奈何不了她,若不是幸天大人前来能灭灭她的锐气,她还不知道以后在外面会闹出什么乱子。”

少年有些震惊地看向顾凤,自己本以为顾凤身为暂代教主,功夫应是教内最高,没想到还有她奈何不了的人。

“倒不说这些,余小青,你身子怎么样?”

“托幸天大人的福,我身子已恢复完全,明日即可复职。”

“嗯。”少年见余小青并无大碍,放下心来。

“幸天大人,凤姐姐,今日天色已晚,你们请回吧,不用担心我了。”

“幸天大人,那我们先回去吧。”顾凤带着少年离开了余小青的屋子。

走在路上,顾凤问道:

“幸天大人,刚刚如小兰所说,您是武林的要犯一事是未何?”

“你不知道吗?”

“乳吞教重出江湖后,这些日子来一直在寻找驭乳经的下落,并不关心江湖的事情……”

“那我讲讲也无妨……”少年大致讲诉了一遍自己下山后的事情,唯有困仙沟的事情少年隐瞒了起来。

顾凤听罢,不住的点头称赞。

待到顾凤问起驭乳经的来历,少年只得找了个托辞,说是在一破庙中找到,后来还借此战胜了乳吞圣女。

顾凤听闻乳吞圣女这一姓名,对少年的话信以为真,能从这乳吞圣女那魔乳中逃脱之人世上少有,少年若没机缘得此神功,早就死在乳吞魔女乳中。

两人闲聊片刻,便回了那阁楼中,少年进屋,正欲关门,没成想顾凤也跟着进了去。

“顾凤,你还有何事?”

少年看向顾凤,见她神情古怪,脸色绯红,双眼无神,嘴唇颤抖,先前正经严肃的表情荡然无存。

“幸……幸天大人……呵呵……”顾凤咽了咽口水,满脸笑。“如今这房中就你我二人,您若有何需求吩咐我便是……”

“我能有何需求?莫在此胡闹,你也快回去歇息吧!”少年扶住顾凤的肩头,欲开门推她出去,可手腕反被顾凤薅住。

“幸天大人……我忍不住了……您要无所求,我便欲满足自己需求了~”顾凤一使劲,一把把少年推到一边。

少年并未防备,直向后倒退几步,跌在床上。

“顾凤,你要作甚?”少年刚欲起身,却发觉顾凤早已骑在了自己腰上,身法之快如同鬼魅。

她的双手和双腿瞬间锁住了少年的身子,也不知是何种邪功,少年若欲挣扎,反抗之处便奇痒无比,只得任由顾凤摆布。

此时顾凤原形毕露,宛如一只发情的野猫,褪下了外衣,胸前的贫乳骤然增大,直至吞没少年上身,与少年那时竹林中所见似曾相识。

“顾凤,你在做甚,快放开我,否则我可要动武了!”

“幸天大人,您别说笑了,虽然你的驭乳经厉害,但是论功夫你倒是比我差远喽~”顾凤色眯眯地望着少年。

“您可还记得那日竹林之中,抓住我的那俩匹夫么?”

“您不奇怪,我怎会被那两人抓住?”

少年想起那时所发生之事,怪不得最近自己老觉得有怪事在心中搁着,如今被顾凤一提醒便明了起来。

“莫非,那日你是自愿被抓不成?”

“幸天大人料事如神,不愧为吾教教主!”顾凤俯下身子,贴近少年的左耳,热气微吐,只扰得少年心乱如麻。

“那两人本是我泄欲的材料,没成想被幸天大人您斩于刀下,从那晚起我便忍到现在,如今是忍无可忍了~”

啪啪啪啪……少年身上挨了数指,待回过神来,上身已动弹不得。

“先前听您所述经历,想必您未尝尝过这情欲滋味,今日幸天大人若是从了我,姐姐便带你飞升成仙~”顾凤一手伸向少年腰间,片刻便解开了少年的裤带;一手抚上了少年的裆部,只觉着那处硬如金刚,烫如烙铁。

少年喘声阵阵,已无力反抗,任由顾凤摆弄。

顾凤褪下他的兜裆,一把握住挺立的阳根,兴奋不已,双唇慢慢贴上了龟头,吸允片刻后竟整根吞下,娇小的脸庞被塞得鼓鼓囊囊。

“幸……天大人~唔姆~这样可否舒服~”

少年自懂事就未被人见过私处,更何况如今被一女子如此玩弄,羞臊和不适一齐涌上心头,心中宛如闷着一壶开水;阳根四周湿滑无比,顾凤的香舌如蚯蚓般缠在上面,于口中律动不止。

少年只觉得根中生津,一股难以压制的内力顺着阳根外泄,与自己梦遗时的感觉相差无二。

顾凤动了不到十秒,少年的阳根便微微颤抖,两丝精液轻射而出,被顾凤全然吞下。

见少年的阳根软了去,顾凤方才松口,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少年放松了挺立的腰杆,大喘着气,此时两肾绞酸空虚,如被吸走了魂魄,一时的情欲全然丧失,无论顾凤如何摆弄阳根,也硬不起来了。

“顾凤,你……你是要要了我的命不成么?”少年此时身上的穴道还未解开,下体又酸麻不已,不禁斥责道。

“还强迫我做此事,真是不知廉耻!”

“幸天大人息怒,我哪敢要您的性命,倒不如说是您救了我的命。”顾凤点指解开少年穴道,把少年扶到床边,接着递给少年一杯热茶,接着贴身而坐,把头靠在少年肩上,刚刚淫乱的丑态消散得无影无踪。

“胡言乱语,我怎救了你的命?”

“幸天大人,您莫急,我亦有难言之隐。”顾凤说道:

“我原本属衡山派门下,自我垂髫之年,便得一怪病,非但身子不在成长,全身恶寒无比,即便是三伏酷暑也寒冷如冰。”

“我师傅带我寻医问道,方知我得一名为‘幼残’的恶疾,此疾乃内力阴阳不调而至,若发于男性,便是阳盛,火旺至极;若发于女性,便是阴盛,体寒无力。”

“两者都催人短命,需定期摄入阴阳之气方可缓解,那医师于我师傅说,留我在此医治,两年即可痊愈,我师傅信以为真,便把我抛下。”

“从那日起,我已然成为那邪师泄欲的所在,但若不食男人精气,我便会体寒而死,我隐忍了三年之久,最终得已杀之逃出,待我回到山上,那山门紧闭,说是不认识我这个人。后来我得知,那邪师对我所做之事早已被师尊知晓,她怕我脏了门派名声,便将我逐出师门。”

“我在外漂泊了两年,靠着妓院卖淫为生,我亦不贪钱财,只求客人赏些精气,给个活路。后来我有缘偶遇乳教教主,我见她与我一样是孩童相貌,方知两人同病相怜,她可怜我,便将我带回乳教。”

“入教之后,这教中竟无男性,待我问其如何续命,她说待难忍之时,去找些个泼皮恶霸,完事后杀之,也是为民除害。”

“这些年我都谨遵教诲,从不伤害黎民百姓,装作失散女童,专挑那些个恶人下手,那日竹林两人,是当地最恶的猎户,我欲完事取其性命……”

“没成想你竟有此等难处,实在难以置信。”少年听罢,也心生怜悯,楼住了顾凤的腰身。

“我做此事已久,早已成瘾,每次发作都欲罢不能,无比失态,还望幸天大人原谅……”

“这我不怪你,只是这种背德之事倒不可再做。”

“那我往后便下山找他人解决,倒不会麻烦您了……”

幸天想了想,摇了摇头:“亦不妥,那些人再恶,理应交于官府,况且万一找错了人怎办,那岂不是乱杀无辜。”

“那幸天大人的意思是……”

“你若是真需这阳精,不如找一得意郎君,你们结为夫妻,不比你野讨要好百倍。”

顾凤听少年要自己结婚,脸一红,说道:“教主有所不知,这教规写的明白:凡教内成员,与教外者,不得通婚,不得动情;若是违反,两者皆杖责致死。我于教中身居高位,更不可以身试法……”

“这教规写的明了,凡教内者不得与教外者通婚,没说不能与教内者联姻,这教中……”少年说至一半,竟顿住了,想起这教中除自己别无男性。

顾凤听罢,心神荡漾,本就对少年情意满满,如今错把少年一时口胡当做表白,便把少年又抱紧了些:“幸天大人,这教中就您一位男性,若是您不惜我这脏乱身子,我愿以身相许。”

少年发觉说错了话,再想反悔已来不及,可这婚姻大事怎是说定就定,真好生难办。

“顾凤,这事我可万万不能答许。”少年沉默半晌,说道。

“幸天大人,您若当真不想,我也不强求,咱们另想他法。”顾凤见少年态度强硬,便不再提此事。

少年顿敢诧异,他当这顾凤会死缠烂打,没成想竟如此轻易放弃,与那赵家小姐赵荟芝截然不同。

“若是实在没法,我倒想到一两全之计,不过得约法三章。”

“全听幸天大人吩咐。”

“第一,若你只需阳精,我可一月供你两次,不过你得一改先前姿态,不得如此淫乱放荡。”

“幸天大人……一月两次虽少,但我会努力克制。”

“第二,你不得再去外野讨,若是被我发现,便按教规通婚一规责罚。”

“幸天大人,这是必然,我若跟了您,怎还去外野讨。”

少年点点头,没再说下去,而是望向窗外,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先前对这肌肤之亲如此抗拒,越规之事从不姑息,如今却与这顾凤做了背德之事,但事后竟全身清爽,先前所遇的不快全都挥之而去,以后若在此事沉浮,不知是好是歹。

“幸天大人,我有一事想问您。”顾凤趴在少年身旁,搂着少年脖项:“刚刚我提起婚姻之事,我见您如此抗拒,莫非,幸天大人已有了心上人。”

“顾凤,你怎瞎说。”

“我是女性,自然看得清男人心思。”顾凤笑着说道:“幸天大人,要是我没记错,先前你与我谈起你下山后的经历,倒提过几个女子,除了赵家姐妹,妹子上官云,还有个丫鬟,这几人中,属那丫鬟小霞的名字出现最多,看来你与她关系不一般呐。”

“只是患难的朋友,怎就不一般。”

“不,与其它那些个女子不同,你提起她时,便是激动不已,好似她就在你眼前,我说的对不对?”

“这……”少年语塞,要说那些人中,自己的确要更惦记霞儿,只是这股滋味憋在心中,无从表达。

“不过是个丫鬟,怎能让幸天大人大人您如此倾心,以后若是相见,我倒想会会她。”顾凤说着,不一会就睡着了,身体轻轻卧在少年身旁。

她鼻息均匀,肤色粉嫩,身上清香淡淡,与那娇弱少女相差不二,令人看着就心生怜爱。

少年替她拉上被褥,起身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无限往事于心中回想。

如今已有一安心之处,那些于江湖经历的风风雨雨,便已挡之门外。

所谓“此心安处是吾乡”,此处真乃心安之乡么?

若是在此安心,那些将欲受苦的世人,何处安心呢?

少年望着桌上的烛火,眼前浮现一张张面孔,赵小姐、上官妹子、霞儿,你们现在都怎么样了………此处有一事尚未讲明,这里作补充,后文便不再表:顾凤被前教主带入育乳教中,潜心钻研育乳心经,双乳故也生的奇大,但自己本属衡山派,平日垂着奇乳练功很是不适,故结合了衡山派的缩体软骨之术,将双乳变作普通大小,伸缩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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