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打熬的一副铮铮傲骨,费尽心血、破而后立才铸成的稀世功体,却敌不过倾城仙子短短一句爱语,好似风中絮那般不堪一击、剑下帛那般应声而裂。
耳旁拂过娘亲的兰息,身体如遭雷击般,竟好似筋软骨酥了,一股眩晕感冲上天灵:“娘亲!”
“霄儿急什么,晚些时候娘自会好好服侍霄儿——但不能真个销魂就是了。”明明是犯禁悖伦之语,娘亲却好似浑不在意般顺口说出,但那双剪水明眸中的宠溺又不曾离开过爱子半分。
这般仙颜圣洁而又口出旖语的神态,教我心头的爱欲之火腾腾叫嚣,理智转眼便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见!
我情不自禁便要扑倒娘亲,什么人言可畏、雄风难起都抛诸脑后,只欲与眼前的仙子鸾凤和鸣、共效于飞!
然而,我双眼一凝正欲唐突冒犯,却被笑吟吟的仙颜抚平了大半欲念,长舒了一口热气,苦笑道:“娘亲你就别捉弄孩儿了——此时此刻,孩儿又不能把娘亲'就地正法'了。”
“霄儿若是真急于一时之欢,娘也只好惟命是从了。”仙子似是对色迷心窍的爱子无可奈何,螓首稍低,玉手将鬓颊侧的青丝一捋至尾,端坐娴静,风情姿韵恰似低眉顺耳的闺中少妇般,既幽怨又逢迎,如何不教人欲火焚身?
毋庸置疑,娘亲此番爱语相逗,虽有几分撩拨,但倘若我真把持不住,她也必会放开身段,与我温存亲近一番——哪怕光天化日也义无反顾。
但也正因娘亲为爱子甘冒奇险,我才更不能得意忘形、胡作非为,哪怕院落中没有多余的耳目也不能掉以轻心。
然而,瞬息之间,我还是几番挣扎,几度难以自持,最终艰难低头,端起饭碗,眼观鼻,鼻观心,闷闷道:“孩儿把持得住——娘亲不懂事,孩儿得懂。”从前我只想与娘亲双宿双飞、巫山云雨,此时面对仙子毫无保留地爱意与宠溺,受元阳损耗、人前守礼之限,竟是只能暂避锋芒,心中多少有些世事难料的郁闷。
“好你个霄儿,竟打趣起娘来了~”娘亲在我肩上轻轻一推,呵呵一笑,心平气和道,“好了,娘不逗霄儿了,吃过晚食,霄儿便回房歇会儿,好好体悟一下方才所得。”
“是,娘亲。”我这才长舒一口气,抬头与娘亲相视,不解道,“娘亲为何忽然决定今晚要服侍孩儿?”虽然娘亲方才确实在与我撩拨逗趣,但也并非全是信口之辞——至少我万分确定,“夜闺温存”是仙子心中斩钉截铁的决断,不容更改。
仙子将一块精肉夹至我碗中,宠溺而满意地微笑:“霄儿今日武学有悟、甚有所成,娘自然要给霄儿点甜头尝尝了。”
“原来如此。”绝代无双的仙子要与我一番亲热温存,我自然求之不得,但转念又愁道,“可孩儿……”我还未言明,仙子已然会意,微笑摇头:“不妨事,娘自有办法。”我正欲追问有何解法,却忽然灵光一闪:“娘亲,莫非是……”
“不错,届时娘会以冰雪元炁护住霄儿阳脉,便无虞动欲引伤了。”娘亲心有灵犀地颔首,也不藏着掖着,反似觉孺子可教地一脸欣慰,“虽然不可长久频繁,但今日事出有因,偶尔破例也无伤大雅。”
“原来如此,孩儿先谢过清凝的一片好意了。”解开心头一点疑惑,唯恐再次引火烧身,我也不敢在此事上深想,转而夸赞起了仙子的手段,“娘亲的冰雪元炁,既可用于惩罚宵小之徒,又能让擒风卫折腰屈首,还可保孩儿尽享温柔,当真是'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呐。”仙子双眸微阖,颔首浅笑道:“不错,就似霄儿今日顿悟所得之理一般。”
“对了,孩儿听沈师叔说娘亲还可做到元炁破体,如此说来,娘亲方才与孩儿练招还是留手了?”
“确实如此,不瞒霄儿,若娘用上先天之能,霄儿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当然,天下武人,若未至先天之境,一旦遇此元炁破体皆要束手就擒。”虽知娘亲从不骗人,但仍有半分不可置信:
“竟有如此神奇?当年娘亲亦是倚仗'破体元炁'连败剑玄宗三十五人?”
“那是自然,娘何时骗过霄儿?不过娘连败剑玄宗三十五名门人,倒并非纯以破体元炁破敌制胜,只因娘彼时虽然已有先天境界,但未至炁体同源的地步,还不能随意频繁地运用。”娘亲既宠溺又嗔怪地在我鼻子上刮了一记,而后又轻轻颔首,细解当年之事,“且霄儿有所不知,剑玄宗的' 铸剑大典' 讲求的是' 以巧破巧' ,而非' 一力降十会' ——娘若以此败了他们,不过是以境界压人,那执剑人也不至于自觉宗门无光,进而不顾身份地以大欺小了。”我点点头,忍不住蹦出一句挑逗之语:“原来如此,孩儿的清凝竟有这般厉害啊!”仙子闻言,双目微眯,凝视着爱子,带着' 勿谓言之不预也' 的神色,抚着肩头青丝,好整以暇道:
“嗯?这可是霄儿撩拨在先,可不要怪娘……”
“孩儿错了!”仙子风情,我素有所知,哪敢久逞威风?于是连忙举旗献降,埋头用膳,作狼吞虎咽状,只盼娘亲就此鸣金收兵。
“瞧你,急什么?娘还能吃了你不成?。”仙子好似真被爱儿所骗,反以玉手轻拍我的背部,柔言婉语,似在担心饥不择食的幼子忙中出错,“慢些吃,别噎着了”我这才舒了一口气,咽下口中肉食,抬头傻笑两声:“那自然是不能,娘也不舍得吃了孩儿。”
“贫嘴~”
一顿打趣后,母子二人再无波澜地用完晚膳,便至天色渐暮,我与娘亲草草告别,各自回房歇息。
将含章挂在床头,望着再无外人的卧房,我却心头渐渐燥热。
虽说眼下难振雄风,但仙子绝妙胴体与婉意逢迎令人枯骨明显,我闭目间便是娘亲在床笫之间的情态,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一吟一啼都妩媚婉转。
哪怕元阳大损也难以自制,多少存了“若能再亲芳泽,即便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的纵欲之念。
当真应了那句浪荡之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眼下未至宵禁之刻,若放任此等欲念嚣张,恐怕要度日如年了,我只好盘膝打坐,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祛除杂念,平心静气地行功练炁。
好在永劫无终的功法特殊,进益卓然,不知不觉便专心致志于练炁,直至更夫报时的锣声隐约传入耳中,我方才从入定中脱离,果见天色已深、不见新月,约是戌时了。
我起身关好窗户,吹灭烛灯,想到自己将欲践行之事是何等悖逆人伦、违反纲常,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从心头升起,既兴奋又畏惧,既踌躇又刺激。
我深吸一口气,仗着多年武学基础,悄无声息地行至门边,探头向外瞧去。
楚阳的拂香苑不比百岁城,既无侍女日常扫洒,也无匠工修葺养护,因此廊下并无灯笼高挂,东厢只有一点灯豆,应是娘亲所居,而西厢及正房中均无灯火,常人难以辨清庭中实景。
又兼初一乃朔日,太阴隐匿,虽然星河长明,但到底不能泽被万物,因此常人只能见到墙院、庭植与厢房的隐约轮廓。
不过我已是内家高手,一运内炁便能使耳更聪、目更明,能将院中景象瞧个大概,我左顾右盼好几遍,均未见人影轮廓或其他活物,偶有清风拂过带起一阵微不可闻的沙沙作响。
瞧此情形,应当不虞自己的形迹落入他人眼中。
于是我轻轻外推,谁曾想这门竟有些年久失修,一推之下嘎吱脆响一声!
虽然并非惊天动地之声,但我做贼心虚,竟觉浑身一激灵,迅速闪回房中,将身体紧贴于门后,紧张无比,探头探脑地注意着院中情况。
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儿,不见异动,才自嘲大惊小怪,继而深吸一口气,闪身而出,立时两步跨至廊柱旁,贴身相依,偏头紧盯院中。
又是一会儿静等,见无事发生,我才悄无声息地移步至庭中,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蹑步而行,一进一停。
我的身手虽未达踏雪无痕之境,但东西二厢不过百步的距离,运起全功其实眨眼便至。
但我有生以来初行此偷香窃玉之事,还是要潜入自己亲生母亲的闺房,与娘亲卿卿我我,心头实在有鬼,不敢冒进,唯恐行差踏错惊醒了他人,于是只好步步为营、寸寸留心。
想我多少也能算内家高手,此时竟有些提心吊胆,明明夜深人静、空无一人,我却好似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初出茅庐的艺人般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我自嘲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终于是风平浪静地走完了大半路程,眼见东厢廊檐距我不过十步,眼前好似出现了触手可及的仙子,便再难忍耐得住继续龟行蚓爬地前进。
于是我左右环顾一圈,深吸一口气,运功三两步飞奔至廊下,躲在廊柱后,屏气凝神,留心院中情况,见一切如常,终于放下心来,但仍是蹑手蹑脚地走到娘亲所居厢房的门前。
我本抬手想敲门只会娘亲,但旋即想到如此容易惊醒他人,便改以双手虚贴门扇,轻轻用力便推开了一道缝隙。
我不由得心头一喜,娘亲果然为爱子留下了方便之门,于是轻轻推开一道足以容纳我身形通过的门缝,闪身而入,再轻轻合上门扉。
长舒了一口气后,才省起娘亲没有立刻相迎,于是蹑步向前,接着微弱灯光巡视房内清香,同时将声音压得极低,声如蚊蚋般喊道:“娘亲——”话音未落,我忽觉双目被遮,原来是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同时一阵香风从耳后袭来:“瞧瞧娘抓住了什么?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仙子平静悠然的打趣让我浑身轻松了不少,便心照不宣地与娘亲各司其职:“仙子饶命,孩……小子还是头一遭,初犯从轻,仙子便放了我罢~”娘亲一改佛子的慈悲仁厚,反似得理不饶人:“这般轻易便放了你?教你再去祸害别人家的黄花闺女么?若不让你吃些苦头,料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假意哀求道:“却不知仙子要如何惩戒,小子任打任罚,绝无怨言。”
“我要罚你变回霄儿,乖乖地做娘的小夫君~”香风随着一句柔情蜜意的爱语拂过,我便觉眼前一亮,娘亲正与我面面相对,只见仙子冠绝人间的雪颜上布满了宠溺与爱意,笑语盈盈,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爱子,好似一刻也不舍得我从眼中消失。
娘亲这般溺爱之色,任君采撷之意不言而喻,我正值年轻气盛,如何忍得住?
一把将仙子玲珑浮凸的娇躯拥入怀中,嘴巴便印上了娘亲朱砂点就的香唇。
仙子美目稍凝,便轻启唇关,朝献出了甘甜如蜜的香霖,更以柔舌为使,与我的舌头痴缠吮吻、争涎夺液,时而如藤绕般纠结攀缠,时而如贞洁烈女般抵死缠绵,娘亲与我直吻得似要将两根舌头绞成一处般,绵密不透风,却又让“嗯……滋滋……吸嗦……嘶溜……哼~”正当我欲火渐起、仙子情潮初动时,娘亲的柔荑并为剑指点在我的腰部,以一股冰雪元炁护住了爱子的阳脉。
元炁入体,我也神智微复,瞧着娘亲万世不移的宠溺眼眸,不肯稍停索取,仍然咬唇吮舌地索吻,一边如获至宝地吞吃着仙子口中的琼浆玉液,一边将双手沿着娘亲动人心魄的腰线下滑,不多时便捧住了那圆润丰腴的月臀。
虽然隔着一层锦帛,但丰满如溢的腴软仍是分毫不减地传至我手中,一握之下双手竟似要陷在月臀那饱满的肉脂中,却又分明感受到不屈的丰弹在指间激荡,像在谴责我这孽子竟敢大逆不道地亵玩亲母秘不示人的羞处!
一举攻陷仙子两处禁地,我顿时更加狂乱了,大嘴如痴如醉地啜吻,似要将娘亲的香舌与甘霖尽数吞入腹中,双手急不可耐地抓握捏揉着柔腴丰弹的月臀,一记快似一记,好似怎样亵玩都难以宣泄我心中欲念的万一。
“嗯~”
仙子似是动情地琼鼻微翕,轻轻地娇哼一声,却未对爱子得寸进尺之举动稍加抗拒,红唇香舌蜜吻不停,反倒以一双玉手环住了我的脖颈,轻轻抚摸着爱子的后脑,好似慈母在安抚幼儿。
我这才回神不少,瞧见娘亲仙颜已染上些许霞晕,但秋水双眸中情潮涌动间更有着予取予求的宠溺,无声地诉说着自己会满足爱子的一切索求。
娘亲如此婉转逢迎的神情,较之那冰雪元炁更能教我冷静,顿觉心头欲火不再焦炽,缠吻与亵玩也不再狂乱,而是如涓涓流水般轻柔,彼此分津渡涎的舌头仿佛如鱼得水、嬉戏交游,甚觉情投意合。
双手也改抓为捧,左颠右抛地感受着仙子月臀的柔弹,偶尔不轻不重地揉捏一记,这般享受当真千金不换!
眼见爱儿如此,仙颜也浮现了一缕欣慰而温柔的笑意,双目凝视亲子,螓首稍倾,香舌更为主动地与我交缠痴吻,让我觉得置身温柔乡中再不愿醒。
母子二人如痴如醉地交缠蜜吻了片刻,方才不依不舍地渐渐分开,只见仙子雪颜飞染霞丝,朱唇上挂着黏腻的丝液,香舌上布满了浓稠的津涎,却是先抬手为爱子将嘴边的残液拭去,温柔道:“好啦,霄儿该吻够了吧?一会儿还有你享受的~”仙子逢迎献吻本就是世间难得的享受,自是让我万分满意,却仍板着脸道:
“也就现下差强人意,待会儿夫君可是还要亲上许久的。”
“是是是,娘的小乖乖夫君,待会儿呀只要霄儿有这心思,那便想亲多久就亲多久~”仙子万分宠溺地在爱子鼻梁上刮了一记,离了爱子怀抱,却是将门栓挂上,手捧油灯,牵起我的手进了房内,仿佛大家闺秀提灯为夫君引路。
娘亲将油灯置于桌上,我则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仙子的卧床上,好奇地问道:
“娘亲,为何不将这油灯吹灭?不怕被人发现端倪?”仙子稍近前来,我才注意到娘亲此时穿着简单,身上的帛衣绸裤纯白无纹,不算贴身紧致,但也将娘亲曼妙婀娜的身段地描绘得若隐若现,青丝披而不束,俨然一副沐浴就寝的装束,圣洁清冷中带了一丝慵懒随意。
“霄儿多虑了,这一入夜,家家灯火有何不同?又怕谁瞧见?”仙子莲步轻移,与我一同坐于床沿,一阵清幽体香袭来,娘亲柔荑捏住爱子的鼻子打趣,笑意隐隐,“这苑子距离不过百步,本来不使轻功也能顷刻便至,但霄儿做贼心虚、蹑手蹑脚的,活像个偷香窃玉的小贼~”
“娘亲都瞧见了?不对,这本就瞒不过娘亲。”本来兀自不信,但猛然省起娘亲灵觉异常,没发现我“鬼鬼祟祟”的行踪才是奇怪,便又瓮声瓮气地道,“孩儿不也是为了防止落入他人耳目吗?”
“是是是,霄儿小心谨慎也不能算错,只是须知有娘在,又岂会让不相干的人耽误了我们的好事?”娘亲也由打趣转为温柔,放过了爱儿的鼻子,然而我却以德报怨,嘿嘿淫笑:“不过娘亲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孩儿便是来偷您这块‘温软香玉’的!”话音刚落,我便将毫不设防的寝服仙子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瞧着娘亲。
只见仙子面上的霞晕已是消退不少,若不细细打量难以分辨,但最为动人的,乃是娘亲旷世绝代的仙颜上永远醒目的宠溺与爱意,让我一时痴了。
“娘亲……”仙子的柔荑爱抚着亲子的面颊,温柔无比道:“都到榻上了,还叫娘亲?”
“清凝!”仙子展颜一笑,极尽温柔地应道:“嗯,娘的小乖乖夫君~”我顿时觉得热血冲出天灵,猛地低头衔住了方才便饱受欺凌的朱唇,再度探入仙子檀口中纠缠起了无人为之撑腰做主的香舌。
又是一番分津度涎的蜜吻,直吻得仙子雪颜点晕、娇吟曼哼,我也是热血上脑,好不容易才舍了娘亲的香唇,却不是就此罢兵,而是取猛虎下山之势乘胜追击。
沿着仙子欺霜赛雪的玉颈而下亲吻,直至下巴受阻,这才将上半身撑起,瞧着仙子妩媚而宠溺的神情,双手却不自觉的抓住娘亲的衣襟,深吸一口气,一把扯开。
霎时间,我只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耀,一双浑圆丰乳好似方脱囚笼的白兔般跳将出来,两团羊脂白玉般的雪乳一阵波荡,连带着乳尖上俏生生地立着的一对嫣粉如蕊的乳蔻也左摇右晃,好似两名穿着桃红曳地长裙的大家闺秀在春岚中不胜微风。
凝神瞧去,只见这对丰乳形如玉碗倒扣,傲立不倒,完美无瑕,圆润如霜质、香软如雪脂,鬼斧神工、天钟地秀都不足形容其美妙绝伦的万一。
那一对乳蒂随着娘亲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便似在风中招摇的迎客红颜,形容姿态更是一般无二到难分彼此。
然而此时此刻,在我眼中,她们却并非什么身娇体贵的金枝玉叶,而是赤身裸体、惹人暴起的可怜女子。
随着仙子将玉手攀上爱子的脖颈,我再也按捺不住,低头一含,便将右乳的粉尖吞入口中,舌头迫不及待地卷起那不能自保的乳蒂,肆意妄为地亵玩起来,卷舔吮吸,挑拨顶按,无所不用其极——我竟不知自己仅凭舌头便能完成如此花样繁多的动作。
“嗯……霄儿……慢些,不急……仔细享用、嗯~”头顶传来的仙子似嗔似媚的轻吟,听来好像受困于我口中的大家闺秀在软语哀求,或是向遥相守望的姐妹求助。
然而,她所寄希望的闺中密友却同样自身难保,因为我的另一只魔爪已是笼罩而下,五指如同淫蛇般缠上了娘亲的左乳,时而捻动着势单力薄的乳蒂,时而箍握着腻如雪脂的丰乳,简直不能自已。
更别提她们的主人在娇吟曼哼中已是意动情萌,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箍着爱儿脖颈,好似生怕亲子不能尽情享受自己酥胸美妙。
仙子如此逢迎,娘亲的双乳分别落入我的口中与手中再难逃脱,却是我先感到左支右绌——每当钟情于吮吸,手中动作就不自觉慢了半分;每当注意于手谈,口舌之利便要消停。
盖因仙子玉乳无论在我口舌中还是五指下都能迸发出无与伦比的美妙,顾此便要失彼,甚至自觉因小而失大,但我还是乐此不疲,直至左右开弓地对双峰各一番口含手弄,自觉没有厚此薄彼,才满意地停止了亵玩。
“坏霄儿,吸得娘两边都是口水,这下满意了?”仙子娇喘渐息,微微一嗔,落在我头上的一记轻拍却不痛不痒,丝毫察觉不到抗拒与不满,于是我嘻嘻一笑:
“孩儿这是为娘亲沐浴,给您将此处洗干净……”
“油嘴滑舌,娘早沐浴过了,本就干净,现下又多了你的口水……”
“是,孩儿错了,孩儿给娘亲赔罪。”既已亵玩了尽兴,我也不争辩,乖巧地告个不是,却不思悔改地将娘亲的绸衣彻底打开,只见仙子柳腰款款、雪腹软软,一颗玉脐更是夺人眼球。
我轻轻将脸贴在娘亲的雪腹上,好似枕在一双双无比温柔的玉手上,甚觉柔软与安心,仿佛一切归于宁静。
娘亲抚摸着我的头道:“霄儿总喜欢贴着娘的肚子,是想起以前呆在娘肚子里的时候了?”我深深地嗅了几口清幽体香,不无遗憾道:“可惜孩儿没有宿慧,对在娘亲肚子里的记忆一无所知。”
仙子温柔爱语,像在哄着幼子:“不知道也无关紧要,眼下多与娘的肚子贴贴也是一般无二的,霄儿还能好好地记住此刻。”我轻轻点头,在娘亲清润而不失丰腴的雪腹上拱了一会儿,再一深吸仙子体香后,便继续往下而行。
正当我双手欲脱下娘亲的绸裤时,却娘亲阻住了,我抬头望去,只见仙子宠溺而歉意道:“霄儿眼下元阳未复,不可再受娘的真阴诱惑,否则欲火爆发,恐有伤身害命之险。”听到仙子此语,我已是信了大半,但仍不死心:“娘亲以冰雪元炁护住孩儿的阳脉也不行吗?”
“娘知道霄儿想要得紧,但男子阳脉乃紧要之处,娘的冰雪元炁虽然有滋润之效,但肃杀之意难除,加之霄儿眼下阳虚过甚,入体再多则易伤根本。”娘亲轻缓摇头,神色中似有歉疚之色,“虽然以此冻结阳脉,可达' 握固不泻,还精补脑' 之效,可得一时之欢,然则欲极不泻反会摧关损脉,易成阳事不举之兆,此举自然万万不可。”
“进则伤身害命、精尽人亡,退则摧关损脉、阳事不举,那孩儿自不能让娘亲为难。”能与娘亲有这一番亲热已是意外之喜,心满意足,也不打算越雷池半步,正欲起身,却又被仙子按住:
“霄儿且慢,巫山云雨虽是不能操之过急,但你白日里心心念念的却能得偿所愿……”我心心念念的?
正自疑惑,却见娘亲起身将我置于膝上,霞晕未退的仙颜更添一丝怜爱,俯身将一只乳尖喂入我口中,温柔呼唤道:“小乖乖,来吃奶咯~”闻得此言,我登时头脑一热,顿时明白娘亲所言为何,却不及多想,顺势含住小半个雪乳,如同饥渴的婴儿一般吮吸起来,果然从那乳蒂中如蜜泉泌出一股乳汁,既清冽又甘甜,堪比琼浆玉液,更胜灌顶醍醐!
“霄儿……娘的小乖乖,多吃些、嗯~ ……可不许咬……”受丰乳遮挡,我已再难瞧见娘亲的神情,但听见仙子温柔地哄着,一手还在我胸前顺抚,仿佛怕我噎着呛着。
口中吮吸甘乳不断,我又得寸进尺般伸手抓住了娘亲另一只本来相安无事的丰乳,捻捏着那柔韧的乳蒂,便挤出少许乳汁来,但我转念一想,娘亲的蜜乳珍贵无比、怎能浪费,转而化挤为抓,握着快从指缝中溢出的雪乳不肯松手,是不是抓上一记。
“真是个小霸王,嘴里手里都不能少~”娘亲一句似怨实嗔的爱语教我心头一热,愈发吮吸得如痴如醉,只觉嘴里的乳尖入口即化,一吮一吸间但凡不稍有松懈都似要滑出嘴巴,偏又有源源不断的蜜乳供我享用,真是绝妙无比。
既知双乳皆有蜜泉,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在吸了半晌右乳之后,又将娘亲的左乳摄入口中,又自顾自地吮夺起甘泉起来,好似不知疲倦。
“小乖乖,慢些来,娘还有很多奶奶给你吃的……娘就在此处,娘哪儿也不去,小乖乖慢慢享用便是……”娘亲自无不可,一边俯身哺乳,一边拍着爱子的胸口,似是唯恐我操之过急而呛乳噎气,神色中满是宠溺与温柔,双目凝视着爱子吮乳的姿态。
“风来了,雨来了,娘的乖乖回家了。关上门,关好窗,等娘抱着去梦乡……”不知我掠夺了多少蜜乳,忽闻娘亲一阵低吟,似是情不自禁般唱起了童谣,声音清远悠然,极富慈母怜儿之意。
霎时间,我便听入了神,竟忘了吮吸或亵玩仙子的玉乳,只含着、抓着娘亲的丰乳,静静倾听着娘亲的吟唱,一曲童谣结束后也并未淫心再起,反倒觉得心满意足、到此为止。
“小乖乖,吃够了么?”直至娘亲玉手在爱子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依依不舍地吐出了粉嫩乳尖,起身擦了擦嘴角:“孩儿吃够了。”
“那便好,那娘便收拾一下形容了。”娘亲温柔一笑,眼中情潮虽平,但面上霞丝难去,将衣襟稍作整理便复圣洁而慵懒之态,一指弹灭油灯,放下床帘,将爱子拥入怀中,“也过去了不少时候,咱们也早些歇息。”
“是,娘亲。”我自无不可,与娘亲相拥躺下,搂着仙子柔若无骨的柳腰,感受着娘亲绝妙的身段,心头一片宁静安心。
有赖仙子冰雪元炁之神妙,在方才的一番香艳温存中阳物勃而不亢、欲火升而未极,但仍是不免浑身燥热、邪火乱窜,却突发奇想问道:“娘亲方才与孩儿亲热之时,是否春心荡漾了呢?”
“便知霄儿没那么容易消停,就喜欢问些羞人的话儿~”我尚不能夜视,但仍能隐隐瞧见仙子含情脉脉的神态,娘亲的语气极为轻柔却又万分动人,“你瞧娘方才的模样,像是无动于衷么?”
“娘亲所言自然不无道理,但夫君还要拿到实证才能采信清凝的证词。”我既有了亵渎的心思,岂能被娘亲三言两语便打发,子僭夫权,假装公正严明,实则死缠烂打。
“坏霄儿,真拿你没办法~”仙子似是无可奈何,一再退让,听来似是哀求,但实则调情,“那小乖乖夫君可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冤枉了娘哦~”黑暗中,我正想此语似曾相识,忽觉一阵香风扰动,原来仙子主动献上柔唇,我也张嘴相就,轻柔蜜吻,一手却从娘亲的裤腰间钻入,沿着雪软柔腹,朝着仙子秘不示人的蜜园而钻去。
“嗯~ 嗯……嘶……”一边与娘亲爱吻,一边在仙子下腹探索,手指拂过一簇软绒,而后摸到了渐渐丰隆的耻丘,我的中食二指不自觉地沿着耻丘边缘分开,各走一边,缓缓钳住了仙子羞处,指头却不约而同地钻入了相差无几的肉褶之中。
这一下不得了,双指好似陷入了羊脂白玉的膏脂之中,绵软得声似温柔乡,温暖得好似软香衾,直至双指根部与耻丘上端重合,又是缓缓一夹,指腹压着仙子饱满丰腴的蜜穴而上行,每前进一分一寸都觉得惊心动魄。
几乎同时,双指掠过了两瓣肉翼,一点清凉湿意顺着指腹直透心底,我哪里还不知道,娘亲所言不虚,仙子已是情动引泛爱潮了。
于是再顾不得细细品味,以中指挤开紧闭似娇羞女子的花唇,直抵蜜穴入口!
“嗯哼~”
娘亲似是不堪爱怜,浑身一颤,一双如玉似雪的玉腿轻轻夹紧,将我的大手扣住,却没有半分制止的功效,反而更增添了我的享受。
这一下探花,虽不能目视旖旎情景,但娘亲蜜穴处的状况却了然于心:丰腴花唇似两瓣受惊的蚌肉紧紧含裹着我的手指,清凉黏腻的爱液已是浸润了指头,蜜窍外的美肉既湿滑又柔嫩,手指每动一分都似抹过了滑不溜秋的锦鲤,片刻也难以停留。
一边享受着仙子唇舌侍奉,一边探索着仙子的蜜唇窍关,真是难以言说的香艳?
我情不自禁将指头更进一分,却只觉处一片蜜脂稍稍内凹却未能破关而入,倒好似指尖陷入了一圈滑嫩肉膜的夹箍。
登仙窍!
我瞬间反应过来,此乃我这个逆子曾亲眼目睹赏玩过的仙子窍关,一旦破关而入,便能直抵娘亲曾孕育了我的玉宫,内里之缠夹滑润,堪称温柔乡、英雄冢!
娘亲的身量体态不可不谓风韵撩人,月臀更是饱满丰弹,丰隆得极为惊心动魄,但娘亲玉宫入口却极为窄小,仅有相思子大小,便连我的尾指都难以轻易探入,却偏生能容纳我的阳物,那可是约两指半粗细的肉茎啊……眼下虽不能亲眼目睹,但圣洁仙子在我这个逆子的手下予取予求,就连引为羞处的窍关也任由爱子肆意妄为地指推手探,这是何等的香艳旖旎!
我欲念嚣狂,正欲得寸进尺探索仙子玉道,娘亲却是间不容发地扣住了我的大手,香唇缓缓舍了爱子的嘴巴,既歉意又温柔道:“霄儿,不可再进,否则你受真阴所诱、元阳必然崩溃,届时恐有伤身害命之险。”闻得此语,我才发觉下体隐隐有冲击精关之兆,于是屏息静气了一会儿才消退了欲念,长舒一口热气道:
“孩儿让娘亲担忧了。”
“无妨,霄儿能够悬崖勒马,也是极有魄力、极识大体了。今日受体魄所限,娘纵是千肯万肯,也只能让霄儿亲亲摸摸、聊以慰藉。”娘亲语气中充满了欣慰,继而宠溺地抚摸着爱子的脸颊道,“不过霄儿放心,待三五日后霄儿元阳尽复,娘必然举身相迎、倾心侍奉,届时定教娘的小乖乖要得够够的,直至心满意足,成不成?”绝代仙子如此婉转相求,我哪有异议,用力点头道:“孩儿都听娘亲的!”
“真乖~”仙子俯首在爱子额头轻吻一记,而后又大方道,“那霄儿便把坏手从娘的身子里拿出来吧。”
“啊?是,娘亲。”我这才省起,自己的指头仍是停在娘亲的蜜唇中,于是缓缓抽出,虽然仙子花唇中满是如潮爱液,却觉得手指被两瓣耻丘裹得密不透风,此际欲要拔出颇有些受阻,好似依依不舍的痴男怨女,于是打趣道:“娘亲下边的小嘴不肯松口,不舍得孩儿哩!”仙子却不羞恼,既宠溺又爱怜地大方道:“娘也舍不得,可眼下没奈何,也只能与霄儿暂止温存。”
“不妨事,来日方长,三五日也不过眨眼便过,届时霄儿再和娘亲好好温存。”
“好。”仙子轻轻颔首,如瀑青丝在我耳边轻舞,却从琼鼻中滑出一声娇哼,“嗯~”随着仙子似娇似嗔的清吟,我的手指终于从娘亲的蜜唇中脱身,正欲寻法子消去手上蜜液,却突发奇想,二话不说地便将手指塞入口中,好似婴儿含乳般吮吸起来。
仙子并未阻止爱子的香艳举动,反倒似嗔似怨地打趣:“瞧你那模样,娘的水水有这般好吃么?”娘亲神功有成,圣体纯洁,蜜穴所泌的爱液粘稠如蜜,清冽中夹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甘甜,让人回味无穷,却是唯我一人能享用。
我连吸了几下指头才堪堪停止,却仍不愿就此罢休,于是吮着指头含含糊糊地道:“娘亲的爱液自然是甘如蜜、甜如饴,过两天孩儿可要品尝个够。”
“痴儿,娘依你便是~”娘亲轻轻一笑,可惜黑暗中不能仙子笑颜尽收眼底,却见螓首轻俯,青丝垂落,我自然会意,搂住了仙子玉颈,与娘亲心有灵犀地吻作一处。
一片柔情蜜意中,再无欲念燃烧之急切,唯有水乳交融之心宁,一阵爱吮缠吻之后,母子二人才唇分舌散,交颈而眠,相拥而寝,共度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