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府后院,柳芙蓉所居正房。
正是正午时分,外面春日高悬,温热之意,隐隐已有夏日景象。
院中一株桂树已然发出春芽,迎着璀璨阳光肆意生长,毫不在意世间纷纭变幻。
一墙之隔,岳家主母卧房之中,亦是春意盎然。
彭怜双手撑在身后坐在床边,看着眼前年轻妇人缓缓褪去衣衫,露出内里雪白中衣和其下隐约凹凸身形。
叶青霓有些手足无措,只是解去外衣便费去好大力气,她毕竟青春年少,何曾试过这般白昼宣淫,还是与自己素来敬畏的婆母柳芙蓉同侍一夫?
眼前景象分外淫靡,但见自己那美艳婆母只着一件淡紫亵衣跪坐在地,雪白玉手捧着那根让人朝思暮想又爱又怕之物,吐出香舌舔弄不住,时而张大红唇吞下,竟能将那阳龟尽数含入。
那俏婢平常不苟言笑,总是谦恭守礼,此时却早已脱得与主母一般,同样姿势跪着,弯着脖子绕到少年身下,将那肉丸轮流含在嘴里,亦是吸裹有声。
她肌肤不如柳芙蓉白皙细腻,乳儿也略略小些,面容更是逊色不少,却因胜在年纪不大又经常操持家务,身体长得极为结实,腰细臀翘,双腿修长,浑身上下力量充盈,此时只是那般跪坐着,也能显露出美好身形。
叶青霓看得愣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对面彭怜看在眼里,轻轻努嘴笑道:“表嫂如何不继续了?”
柳芙蓉媚然回头,口中犹自含着少年阳龟,见状轻轻吐出龟首,笑着吩咐道:“既然心里千肯万肯,便不必做那惺惺之态,应白雪婆媳还有你池莲姨母与那陆生莲,都曾这般侍奉相公,婆媳同床虽说刺激,相公也不是初次享用,不是看在为娘面上,怕也没那般心心念念呢!”
彭怜笑而不语,叶青霓却心知肚明婆母所言非虚,眼前少年手段百出,只怕早就是花丛老手,与她这般年纪虽长却如新婚处子一般女子实在天壤之别,若非柳芙蓉美艳风流,自己对上陆生莲,怕是殊无胜算。
早知彭怜身边妻妾成群,未成想婆母竟也暗中嫁入彭宅做妾,自己没有柳芙蓉那般心机手段,日后真要柳芙蓉离去,自己还能有多少机会与彭怜交欢尤未可知,而今惺惺作态,倒是真个毫无必要。
心念至此,年轻妇人贝齿轻咬樱唇,伸手解开中衣扣子,露出里面粉色亵衣。
随着衣衫落地,两条白嫩藕臂裸露出来,冰肌玉骨,白里透红,胸前双峰撑起丝质亵衣,显出美丽身形。
叶青霓不再双手抱胸遮蔽挺拔身姿,反而双手负后将酥胸高高挺起,婀娜多姿袅袅而行,朝着彭怜走来。
柳芙蓉微微点头,手中撸弄不停,笑着问道:“绸裤为何不脱?”
叶青霓面色绯红,却仍是蚊声说道:“剩下的……都留给哥哥来脱……”
柳芙蓉眼中闪过一抹赞许,转头含住彭怜阳龟,冲他挤了挤眼,神态娇媚至极。
彭怜心中得意,一把扯过年轻妇人拉到床边,让她跪坐自己身边,抱着叶青霓细腰,在她唇上细细亲吻起来。
“一别多日,嫂嫂可有想我?”
叶青霓被情郎吻得娇喘吁吁娇躯火热,闻言呢喃说道:“奴日思夜想、辗转反侧,都是那夜与哥哥一番缠绵悱恻……”
彭怜笑笑点头,仍旧环着妇人细腰,勾她吐出香舌品咂几口,这才笑着问道:“那你因何见了我却又躲了?”
叶青霓娇躯酥软,只得用力抱住情郎脖颈,满面娇羞不肯抬头,却听彭怜又道:“当日嫂嫂一人前来书房投怀送抱,而后枕席之间无尽风流,一夜夫妻百夜恩,却又怎的这般绝情?”
叶青霓连忙摇头,侧目看了眼柳芙蓉主仆,见二人恍若未闻,这才蚊声说道:“奴心中惶惑无计,想及那夜快活,只想长在哥哥身上,却又明知不能如此,生怕深陷其中再难自拔,这才……这才躲着叔叔……”
“何必自拔?且看芙蓉儿,她如今沉醉其中,享尽世间快活岂不更好?”彭怜一挑妇人下颌,凑上去轻吻一口,随即笑道:“咱们两家相距不远,平日里过来探看嫂嫂也不是难事,你我虽不能双宿双栖,却也不必做那牛郎织女,嫂嫂倒是可以放心。”
叶青霓柔媚点头,听任彭怜大手探进亵衣握住嫩乳搓揉,转头看柳芙蓉含着偌大龟首,不由低声惊道:“母亲真是厉害,哥哥这般巨龟,竟也能含进口里……”
“嫂嫂可曾与表哥试过这般风月?”
“与他试过几次助兴,却是收效甚微……”叶青霓被他问得有些难堪,“此后渐渐便没有过了……”
“芙蓉儿初次尝试也是不成的,假以时日慢慢适应,这才有今日这般从容。”彭怜随手扯去妇人丝质绸裤,轻轻握住一瓣肉臀,笑着问叶青霓道:“嫂嫂可要试试看能否含下?”
“奴……”叶青霓沉吟不语,柳芙蓉却“啵”一声吐出阳龟,抬起玉手揉了揉香腮笑道:“青霓快来试试,为娘正好含得嘴酸!”
叶青霓满面娇羞,却仍是跪坐下去,接了采蘩位置,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阳根。
“先试着含住马眼,用舌尖顶着抠挖……”柳芙蓉一手托住丈夫春囊搓揉挤握,一手箍住粗壮阳物根部不住捏揉,一旁指点道:“含着时抬头看着相公,他最喜女子此时仰首看他……”
“不必尽数含下,相公尺寸过人,怎么也是难以全数吞下的,只求嘴角张大,含住龟首即可……”
“双手上下叠着,自然流些口水下来润滑,忽紧忽松握着,上下这般套动……”柳芙蓉谆谆教诲,手上丝毫不停,不时亲身示范,言传身教竟是毫不藏私。
叶青霓本就聪慧,无比用心之下,竟是学得极快,她勉强张大樱唇,却仍是无法将阳龟尽数吞下,只是勉力裹住龟首大半,将娇嫩香舌顶住马眼,不时钻入其中抠挖,一双玉手借着唾液润滑撸动不止,带给情郎无尽快美。
采蘩早到了彭怜身后,挺着一双翘耸乳儿不住搓揉主人脊背,她双手绕到彭怜身前把玩少年两粒乳首,檀口含住彭怜耳垂,不时送出香舌舔舐不住,口中娇喘吁吁,也是情动至极。
此时彭怜享尽齐人之福,眼前婆媳,柳芙蓉风骚妩媚、成熟艳丽,叶青霓娇羞婉转、柔顺乖巧,两张俏脸尽皆白皙软嫩,与他胯下那淡紫阳物相映成趣,现出无尽美感。
柳芙蓉养尊处优多年,绝美容颜中自带一股雍容华贵,她身躯纤秾有度,肌肤保养得宜,虽是腰细腿长,终究免不了淡淡丰腴;相比之下,叶青霓年轻貌美,性子又随和从容,一身肌肤柔弱无骨却又曲线玲珑,明明胸乳不如柳芙蓉硕大,却因身形瘦削,显得尺寸惊人,尤其细腰长腿翘臀处处紧绷,竟似不输于俏婢采蘩,可谓别样风情。
“嫂嫂这般香肌玉骨,大概便是常常活动之功,芙蓉儿日后要多与青霓讨教切磋才是……”
彭怜坐直身子,一手一个各自握住婆媳一团美乳,细细把玩品鉴其中不同。
柳芙蓉搓揉丈夫春囊,仰首乖巧点头,转头去看儿媳肌肤,不由轻笑说道:“奴也是初次见到霓儿身子,这般玲珑有致,难怪哥哥喜欢……”
她抬手轻抚儿媳肋骨,笑着说道:“青霓这里骨骼形状清晰可见,奴这里却已都是赘肉了,实在是比不得,倒要哥哥失望了……”
叶青霓被婆母摸得娇躯一颤,却听彭怜笑道:“这般丰腴一些,倒是省得硌着,为夫最喜你这肥臀,且上来坐着,自己来动罢!”
柳芙蓉烟视媚行一笑,瞬间绽放万种风情,便连叶青霓都看得呆住了,妇人撑着丈夫身体站起身来,随即媚然转身,一手撑在膝上,一手回去拉住彭怜手臂,低头对发呆儿媳说道:“霓儿托着相公宝贝,送到为娘淫牝里吧!”
叶青霓闻言娇羞不已,却听话扶住情郎阳物,不住调整阳龟位置,将其对准柳芙蓉美穴。
妇人初见柳芙蓉下体,只见一道肉缝边上两瓣蜜肉分列,色泽微暗仍显粉红,淡淡毛发掩映,此时已是淫水潺潺,一滴清亮液体低垂下来正要坠落,恰被彭怜硕大阳龟接住。
未及她出声,柳芙蓉已然找准方位缓缓向后坐了下来,只见眼前美穴双唇开启,将那硕大阳龟缓缓吞入,周遭淫液尽数消散不见,想来便是被那阳龟尽数顶回了柳芙蓉淫穴深处。
“唔……美死了……”柳芙蓉双腿微曲并在一处,翘着饱满臀儿不住向后坐下,她双手撑在彭怜膝上,娇喘吁吁浪叫不住,回头深情看着彭怜说道:“好相公……好哥哥……当日咱们初次欢好,便是……便是这般罢?”
彭怜笑着摇头说道:“非也非也!初次是在山中,当时芙蓉儿面对竹席,为夫与你对面欢好,倒是翌日在那小院之中,咱们初次倒是这般欢好……”
柳芙蓉快美无边,娇声媚叫道:“原来如此……奴都忘了……唔……美死人了……”
“你素来博闻强识,哪里这般容易便忘了?”彭怜一拍妇人美臀,佯怒责问起来。
“奴每日与相公都这般快活更胜从前……唔……记不住了也情有可原……好哥哥……奴腿好酸……站不住了……”
柳芙蓉终究体力不支,一次坐下后再也不肯起来,干脆偎进丈夫怀里,将臻首靠在彭怜肩上,娇滴滴撒起娇来。
叶青霓一旁看得面红耳热,心中不由啧啧称奇,不是亲眼所见,谁人肯信令人闻风丧胆的柳芙蓉会这般妩媚娇柔?
彭怜哈哈一笑,一把抄起妇人腿弯将她抱起,随即顺势站直身子,抱着柳芙蓉从后面肏干不休。
柳芙蓉身高腿长,身形虽也苗条细致,却并不如何轻盈,这般轻易抱起,绝非常人所能办到,她紧紧勾住丈夫脖颈,顺着彭怜动作蠕动身躯,只觉无边快美纷至沓来,一时间仿佛便要魂飞魄散、身登极乐。
柳芙蓉不止一次试过被彭怜抱着肏弄,如此这般背对着抱着却是首次,一双修长玉腿此时被丈夫两边分开,将淫靡下体暴露在儿媳婢女面前,那份羞耻之心随着浓烈情欲翩然而至,瞬间击碎灵台清明。
“好哥哥……亲达达……从未试过这般爽利……肏死芙蓉儿了……”
彭怜双手横抱美妇转过身来对着叶青霓吩咐道:“嫂嫂过来舔弄芙蓉儿的春芽!”
叶青霓不明就里,却无比乖巧凑上前来,无师自通张嘴含住柳芙蓉阴上嫩嫩肉芽,红唇软软吸裹,香舌细细挑拨,动作虽是生涩无比,却也直中要害。
“呀!”美妇骤然浪叫出声,彭怜猛然抽出阳根,随即便是一股湍流激射而出,淋了叶青霓满头满脸。
柳芙蓉痉挛不住,双腿抖动犹如筛糠一般,口中呻吟浪叫戛然而止,仿佛没了呼吸一般。
彭怜毫不停顿,竟是挺动阳根再次贯入舅母美穴,抽插不过三两下便又拔出。
却听柳芙蓉又是一声浪叫,随即又是一股淫液激射而出,只是力道稍弱,却仍是淋了叶青霓一脸。
彭怜如是三次,终于第四次抽出阳物时柳芙蓉再无淫液射出这才作罢。
叶青霓跪坐在地,被淋得目瞪口呆,数道淫液顺脸淌下,忽觉口中又酸又涩,这才醒过神来,看着彭怜放下昏迷婆母,不知说些甚么才好。
彭怜一把拉起年轻妇人推到床边,将她按在柳芙蓉身上,将婆媳两个对面叠在一起,随即手扶阳物,对准叶青霓粉嫩美穴缓缓刺入。
叶青霓满头满脸尽是婆母淫汁,望之无比淫媚,此时回头看向情郎,却又无尽婉转娇羞一片凄然,她从未试过这般与其他女子肌肤相接,尤其身下妇人还是自己婆母,这般胸乳相贴,自然又是尴尬又觉刺激异常。
柳芙蓉倒是久经战阵,她平日里来了天癸身子不便或是力不能支时,总会让婢女进来助兴,又投丈夫所好,时常与女儿小姑一起服侍彭怜,可谓经验丰富,只是她此时昏迷未醒,面色微微泛白,呼吸绵绵密密,仿佛熟睡一般,自然帮不上叶青霓。
年轻妇人手足无措,脸烫犹如火烧一般,她双手撑在婆母肩头,明明娇躯酸软,却不敢趴卧下去,正自彷徨无计时,只觉阴中忽然一阵饱满,一份浓烈快美瞬间弥漫全身,仿佛一根火热铜杵贯入清凉花房,带来全身火热酥麻。
“唔……”叶青霓娇吟一声,香肩情不自禁一耸,臻首轻轻摇动,秀目不由紧闭起来,闷声哼叫不已。
彭怜初时极尽温柔能事,两个进出之后便放开手脚大肆肏弄起来,将那美貌妇人撞得身心摇荡,宛如三春柳枝随风摇曳一般。
叶青霓只觉仿佛千军万马不住冲撞花心,一波快美尚未来得及品咂回味,另一波更强浪潮便又激越而来,花心深处仿佛惊涛拍岸,两瓣肉臀更是荡起无数动人臀浪,双乳因她不肯趴卧柳芙蓉身上低垂下来,随着情郎冲撞前后摇曳,尖尖乳首不时剐蹭柳芙蓉美乳,更有别样一番美感。
美婢采蘩靠在彭怜身侧,不住舔弄主人胸前乳首,她侧目去看叶青霓,心中不由暗自艳羡不已。
眼前婆媳两人俱都肌肤白皙细腻,便如两团美肉一般合在一处,只是燕瘦环肥各擅胜场,柳芙蓉体态婀娜纤秾有度,叶青霓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各具风情却又都是人间绝色,自己虽也自负容颜不俗,与之相比却仍是自惭形秽。
更不要说柳芙蓉秀外慧中腹有机杼,运筹帷幄之能远胜世间男子,叶青霓亦是系出名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俱都样样精通,如此才貌双绝,岂是她一个寒门奴婢所能比拟?
她一时心中顾影自怜,只是再一深思,彭怜家中姬妾俱是这般非凡女子,便是自家主母这般人物也要屈居人下做个小妾,采蘩心中对眼前男子更是又爱又敬崇慕不已,只觉能与他这般随意肌肤相接,已是世间少有恩遇,自己身处其中,实在幸运之至。
彭怜浇灌柳芙蓉极多,连带着采蘩也受了不少恩泽,美妇容颜变化显着,入夜便沉沉入睡,白日里精力旺盛,丝毫不见从前那般需要浓妆遮掩疲态。
便是采蘩自己,也觉得体质更胜从前,如今便是站立忙碌一天也不会如何疲惫,肌肤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精神更是极好,她如今已信了彭怜所言返老还童、青春永驻之言,心中喜爱崇慕自是有增无减。
“好哥哥……夫君……亲哥哥……奴要被你弄碎了……受不得了……受不得了……美死人了……”叶青霓媚叫声音渐渐高昂,眼见便要丢精,意乱情迷之下,忽然被人含住嘴唇,她悚然一惊,却见柳芙蓉不知何时已然醒来,双手握住自己双乳,叼着自己一片唇瓣含吮不休。
她哪里试过这般男欢女爱,那柳芙蓉熟谙风情,对妇人所需所想极是了解,未曾加入进来还罢,一旦加入进来,登时便让叶青霓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唔……母亲……轻……用力些……”
叶青霓美得无以复加,口中尽是胡言乱语,柳芙蓉侧头看向儿媳身后丈夫,娇媚嗔道:“哥哥最是偏心,弄奴的时候便毫不留情,对上霓儿倒是不舍得用力!”
彭怜哈哈一笑,猛然加快抽送频次,笑着说道:“为夫是怕嫂嫂不如芙蓉儿这般耐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