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客房之内,此时一室皆春。
彭怜话音一落,那女子先是吓得一跳,随即惊奇问道:“彭……彭大人如何知道家母名姓?”
彭怜起身一把抱住妇人腰肢,将她按倒身下,快速耸动抽插起来,笑着说道:“早听倾城说有个长女从良,却不想今日在高家遇到!”
他有些酒意助兴,又得了如此娇媚一个淫娃,哪里能轻易放过,心中按捺不住,自然大肆侵掠起来。
那雨荷哪里抵得住彭怜勇猛?方才自己亲力亲为已是勉强维持,此时被彭怜如此肏弄,瞬间便即魂飞魄散,口中媚叫连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彭怜一把扯去妇人亵衣,露出一团雪白美乳,双手握在手里细细揉搓,笑着说道:“雨荷这对乳儿,虽比你娘小些,却比你那几个妹妹大上不少。”
“唔……大人如何……如何与我娘……啊……和几个妹妹……呜呜……好美……不得了了……奴不行了……”
彭怜毫不在意妇人媚态,只觉阳根进出间被蜜肉绵密包裹,妇人阴中宛如处子,却又轻易容纳自己进出,一时间兴致盎然,尽兴施为起来。
雨荷低低媚叫,先后丢了数次,最后被彭怜翻过身去翘起肥美臀儿接连冲撞百十余下,直将两瓣肉臀撞得微微泛红,这才觉得阴中一烫,知道算是哄出了少年阳精。
她气喘吁吁,良久才恢复清明,转过头来对彭怜说道:“好哥哥,你快与奴说说!到底如何认得奴的娘亲与妹妹!”
彭怜放松身心,双手撑在身后,挺着半软不硬的阳物送到妇人面前,笑着吩咐道:“先与你达舔弄干净,这些稍后再说不迟!”
雨荷媚眼横波嗔他一眼,乖乖低头含住阳物,莫说眼前少年与母亲妹妹关系重大,便是刚才此物让自己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让她舔弄一二,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彭怜爱她妩媚乖巧,舒服叹气说道:“我与你娘相识,倒是一桩趣事……”
他简略说起如何与练倾城相识,如何与她们母女同欢,如今练倾城已经做了自家小妾,最后才好奇问道:“你娘说你嫁予王姓良人,如何今日竟成了高家小妾?”
雨荷听得不住点头,最后才吐出彭怜阳物,叹气说道:“母亲竟已嫁了人?几个妹妹如今便在省城么?您既然娶了我娘,奴倒是该当叫您一声『爹爹』……”
“爹爹有所不知,当年女儿被王家子赎身,孰料欢愉半月便翻脸成仇,在他归乡路上将我作价三千两卖与高家太爷,做了高家第七房小妾,到如今已经三个年头了……”
彭怜颇为唏嘘,这雨荷是练倾城所养四个女儿中的长女,据练倾城所言,最是腹有诗书气度,相貌文采俱是上上之选,若不是困在云谷,在省城的话只怕早已名扬天下,如今一见,这雨荷年已三十,却仍娇滴滴如少女一般肌肤白嫩,眉眼中自有一番秀美妩媚,竟似颇有乃母之风。
练倾城四女,俱都艳丽非常,又受练倾城多年调教,本就各有各的风情,彭怜如今一见雨荷,对爱妾自然更加钦佩,大概也只有练倾城这般人物,才能挑选到雨荷雪晴等女这般材质幼女悉心栽培,成为如今这般风流模样。
彭怜深知练倾城不是寻常青楼鸨母那般一次培育许多女子,用她所言,那般便是养大,也不与自己母女同心,着实不如这样精挑细选养在身边。
是以练倾城这些年养育女儿不多,却各个都与她情同母女,尤其练倾城自己命途多舛,更加在意女子是否受苦,正是由此,才会对岑氏仗义出手,有了彭怜如今许多麻烦。
当日若是应白雪在旁,只怕还会劝阻彭怜不要多管闲事,哪里会像练倾城一般率先出手?
彭怜将妇人揽入怀中抱着轻薄,好奇问道:“那夜我隔墙偷听,可是你与高家大爷高文杰合计陷害于我,今夜你便是为此而来?”
雨荷乖巧柔顺任彭怜搓揉,不住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只是女儿哪里知道爹爹与母亲的事?如今事态紧急,不如爹爹先行离开,女儿自有定夺!”
彭怜问道:“高家到底安得什么居心?让你过来色诱于我,而后捉奸在床,逼我就范?”
雨荷摇头道:“大爷只是想将爹爹拉下水来,哪里能那般撕破脸皮?只是今夜之后,明早将爹爹堵在门口,到时爹爹百口莫辩,高家找好分寸奉上美女财帛,到时爹爹岂不就任高家拿捏?”
“此时事不宜迟,不如爹爹自行离去,女儿到时只说来时爹爹已走了,如今夜色已深,想来不会有人看见。”
彭怜勾住妇人下颌,只觉手中又腻又滑,不由笑道:“雨荷倒是孝顺,你却不为那高文杰打算了?”
雨荷苦笑摇头道:“女儿受娘亲养大成人,如今娘亲既已嫁了爹爹,自然便是动了真情,想来也是母亲宿疾在爹爹这里有了解决办法,如此一来,爹爹便是母亲救命恩人!如此种种,女儿自然要为爹娘考虑,哪里还在意高家大爷如何?”
她白嫩俏脸泛起红晕,叹息说道:“女儿错付良人,只道身如浮萍颠沛流离,哪里还敢再挑挑拣拣,不是见那高家大爷垂涎女儿身子想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哪里会与他这般奉承?”
想到她被钟意情郎转卖至此,彭怜也是唏嘘,叹气说道:“姐姐命途多舛,如此倒是情有可原,既然如此,我这便离去,你收拾妥当再去禀明高文杰便是。”
雨荷不住点头,忽然抱住彭怜,与他献上献吻,喃喃说道:“今日一别,再见不知何年何月,请爹爹转告娘亲,雨荷在此,请她施以援手,尽早救我逃出苦海!”
彭怜紧紧抱住妇人,与她温存片刻,这才笑道:“这你倒不必担心,若是不能光明正大将你带出府去,不用劳烦你娘,为父就将你半夜劫走,这高家院墙虽高,却拦不住你爹!”
雨荷眼中闪过异彩,忽然想起母亲也身负武功,不由惊喜说道:“爹爹也有高绝武艺么?倒是与母亲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你娘这些日子被我索取过度,每日里下面都肿着,如今有你一旁辅佐,不知会乐成什么样子!”彭怜有些爱不释手美妇身子,把玩不住说道:“倒有一桩,那管家高泰说高家有个密室,里面或许有高家图谋不轨的证据,雨荷到时不妨帮我细细探查,看看哪里有蛛丝马迹。”
雨荷笑道:“爹爹却是问着了!这阖府上下,大概除了女儿,知道的再无旁人了!”
“高老太爷在时,总在女儿房里歇息,他身子不好,最喜女儿在上服侍,一来二去,便有许多阴私之事说与女儿听……”
“高家密室,却不在堂屋卧室这些地方,后院园中有座假山,山里有个暗门,那里只容一人进进出出,最是隐蔽至极,有此高老太爷进去放东西,他身体老迈,旁人又信不过,便让女儿扶着他一起过去,当时女儿守在旁边,这才知道那密室所在……”
“假山?”彭怜一愣,“可是花园凉亭之下那座假山?”
雨荷点头道:“正是!只是那入口极其隐蔽,女儿曾趁着无人时过去看过,若非有心寻找,怕是极难寻到那处入口,至于如何开启,女儿隔着太远,却是始终不知……”
彭怜沉吟片刻,轻声说道:“今夜怕是来不及了,不如我此时便走,免于被高家拿住手脚,只是……”
雨荷蕙质兰心,那不明白彭怜心意,娇笑说道:“爹爹既有绝世神功,改日再来接女儿与母亲团聚便是,到时女儿必然曲意承欢、侍奉爹娘膝下,何必急于这一时!”
彭怜喜她娇媚可人、细致入微,勾住妇人软腻下颌笑道:“你我父女初见便这般亲密,倒是比雪晴她们亲近不少,只是未曾尽兴便要分别,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雨荷娇滴滴含住他一根手指,吞吐几下笑着说道:“爹爹方才已让女儿身登极乐,便是此生操持皮肉生意遇到多少男儿,也不如爹爹万一!想来也该如此,不然的话,我娘那般心高气傲、出尘脱俗之人,也不会如此动情,竟肯嫁予爹爹做个妾室……”
“爹爹还请快去,免得夜长梦多!女儿平日住在东边跨院后面小院厢房里,同院还有两位姐姐,入门比我早些,爹爹来时,倒是要多加小心,”雨荷催促彭怜快走,临别前叮嘱道:“女儿平日里轻易不能出门,老太爷去后更是被看管得紧,爹爹若来,记着女儿门前摆着一盘秋海棠的便是,万勿走错了门偷了旁人!”
彭怜闻言哈哈一笑,随即与她轻吻一记,风雪之中夺门而去。
高家宅院一片安宁,谁能想到彭怜如此酒醉还能趁夜离去,门房中人早早睡下,便是守夜之人,也觉察不到彭怜踏雪而去。
他故意从大门离开,而不是翻墙离去,如此一来,雨荷那边也能解释得通。
出了高家,彭怜快意飞奔,漫天风雪飘飘洒洒,天地间寂静一片,只有雪落簌簌声响,他宛如一道穿林雨燕,又如秋叶飘零,雪上只留下浅浅印痕便一闪而过,道家玄功被他全力施展出来,若是被人看见,只怕真要惊世骇俗。
悄无声息回到县学,卧房之内,练倾城与岑氏早已睡下,彭怜悄悄脱去衣衫钻入床帏,练倾城却已醒了,张开双臂撑起被子,将丈夫迎了进来。
“小亲亲,怎么又这么晚回来?不是说今夜要在高家留宿么?”练倾城解去亵衣,将一双火热硕乳包裹住丈夫面容,故意出言逗他。
彭怜身形高大,练倾城却也不逊多少,两人床上情趣,彭怜有时也会称呼练倾城岳母大人、母亲大人,此时练倾城心肝亲亲一通乱叫,自然将少年彭怜弄得心猿意马,未及说话,便有一根昂扬之物,挑开练倾城双腿之间蜜肉,轻轻贯入进来。
“唔!心肝宝贝……入死娘亲了……”练倾城枕席间风情无俦,便是应白雪柳芙蓉也只是堪堪匹敌,尤其她远比众女年长,又是风月场中魁首,撒娇浪叫起来,彭怜每每难当。
“骚淫妇!下面一直就这么湿着,等你爹回来疼你?”彭怜纵身而入,只觉阳物被尽数包裹,温暖,湿润,柔软,腻滑,诸般感受,不一而足。
“为娘就等着好姑爷来疼呢!”练倾城娇滴滴勾住丈夫腰肢,纤腰不住扭动,带给彭怜更多快美。
彭怜写意抽插,笑着拍了拍练倾城俏脸,得意说道:“真说起来,今夜还真得是你的新姑爷呢!”
练倾城自然不解,彭怜与她细细说了今夜在高家所见所闻,如何与雨荷相认,最后才道:“世间缘法,实在妙不可言!若非亲眼所见,谁肯相信竟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练倾城也是惊喜不已,紧紧抱住丈夫身体,娇滴滴媚叫说道:“好达达……亲爹爹……你可解了奴的心结!雨荷这孩子嫁人之后就音信皆无,奴心里惦记,托人找过几次,最后都无疾而终!原来竟被那负心汉子中途给卖了!”
练倾城喜悦不已,口中媚声叫道:“待将来奴得便……啊……定要去那王家讨个公道!”
彭怜快意驰骋,笑着摇头说道:“莫说雨荷无名无分,便是真做了王家小妾,如此转卖也是合情合理,倾城怎么如今年纪渐长,心却越来越软了呢!”
练倾城正在紧要关头,再也说不出话来,紧紧勾着丈夫腰肢疯狂扭动,片刻之后猛然泄身,直丢得七荤八素,良久才舒缓过来,叹气说道:“相公却是有所不知,奴自从随了相公,便心中淡定平和,不像从前一般,总是有股子戾气难去……”
她莞尔一笑,“若是从前奴知道了此事,怕是今夜就要起身出门,连夜赶赴王家,要他们全家性命,来还我女儿三年韶华!”
彭怜尚未尽兴,见她有所缓和,继续抽送笑道:“别人家的鸨母养女儿,都是卖的越多越好,只有倾城这样的老鸨,却将养女视如己出,如此一看,倒也是一桩奇事呢!”
练倾城身在云端,被他如此抽送,不由蹙眉轻吟,片刻后春情又起,呢喃说道:“奴心中其实有桩隐秘之事,未曾说与相公,今夜既然言及到此,奴便与相公说说……好达达你慢着些动……太快了奴便说不话来了……”
彭怜从善如流,只是缓慢抽插,自在亵玩美妇淫媚身躯,却听练倾城低声说道:“奴本是良家子,父母经营二十亩水田,养育奴与两个哥哥与一个妹妹,日子倒也还过得下去,只是有年天下大旱,田中颗粒无收,那年奴才十二岁,万般无奈之下,父亲将我卖入豪门为奴,换了银钱养活一家老小……
“所幸奴天生有些姿色,身形又比长人高挑,刚一入府,便被那家老爷相中留在身边,等到奴十四岁时便将奴收用了,留在身边做妾……”说起往事,练倾城有些唏嘘,不是彭怜不住抽送冲淡不少惆怅之意,怕是要就此神伤起来。
“奴十六岁那年产下一女,生得娇俏玲珑,很是逗人喜欢,老爷老来得子,又是个千金小姐,却是宝贝得不得了,连奴都随着女儿水涨船高,日子渐渐就好起来了……”
练倾城叹息一笑,轻轻摩挲着丈夫手臂,呢喃说道:“这孩子出生以后,说话走路都比平常孩子要早,每每深沉内敛默然不语,看着就不像是寻常人,她四岁那年在门口玩耍,被一个老道相中,直接进府里来拜会老爷,说她与道门有缘,若是不随他修行,只怕寿元不长……”
“老爷膝下四个儿子,唯独这一个女儿,稀罕得宝贝一般,哪里舍得轻易送她去学道?自然便将那老道赶了出去……”练倾城语调幽幽,恰被彭怜一次深入,娇吟一声叹道:“奴当年只觉得佛道之说皆是虚妄,如今见了相公,再想想那李休道人,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间之事,确不可自以为是……”
“转眼又过几年,那老爷家里几房妻妾都先后故去了,奴受他宠爱,虽然没有正妻的名分,却也经管着偌大家业,倒也一时风光无限,谁料世事无常,福祸实在难料……”
“那年安王起兵,后被朝廷镇压,家中老爷因为参与其中,招来灭门之祸,混乱之中奴假死逃生,而后被人卖入青楼,之后诸事,相公便都知道了……”练倾城语调幽幽,叹息说道:“我那可怜孩儿若是如今活着,怕是也与你娘一般年纪了……”
彭怜忽然心中一动,停止抽插,轻声问道:“倾城家女儿……是何年何月所生?你最后见她时,她是几岁?”
练倾城不明所以,想了想说道:“奴生她时是九月,那年是广安十七年,最后见她时,却是宪帝继位不久,大概便是兴元四年前后,当时也是十月……”
彭怜情急起来,抱住练倾城大声问道:“倾城夫家可是姓林,你那女儿,闺名可是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