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露重,遍洒罗衣。
两道黑影穿街过巷,不时惹来阵阵犬吠。
为首一人身形高挑,一身黑衣劲装,面上黑纱覆脸,体态玲珑之下,仍是别有一番韵致。
其后一人,身形也自曼妙,只是过着黑色衣衫不甚合体,虽也身形高挑,比前面那人却又矮了许多。
前面那人背着后面那人,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一般。
“好姐姐,倒是辛苦你了,连夜折腾一趟!”栾秋水伏在练倾城耳后低声道谢,心中却欢呼雀跃不已,只盼快快见到情郎。
练倾城奔走极快,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内功深厚,轻功也是了得,却终究不如彭怜那般渊深似海,还做不到一边运功一边自在说话。
未几来到彭宅,练倾城将栾秋水在院中放下,这才笑着说道:“雪儿一番心意,总要先让你们母女今夜团圆,与相公长相厮守一事倒是来日方长,水儿妹子不必心急才是。”
栾秋水娇羞点头,随即小声问道:“姐姐不如同来,与我等一起服侍相公如何?”
练倾城摇头笑道:“今夜烟儿大婚之日,你们母女与她凑趣分担合情合理,我等却不必横插一脚,咱们姐妹以后相处的机会多着,就不必此时过来添乱了!妹子快进去吧!夜里凉,一会儿让相公好好喂饱你,免得落下病根才是。”
栾秋水俏脸一红,随即躬身一礼,看练倾城轻飘飘去了,这才迈步上前,敲响房门。
她心中惴惴,只觉自己便是那话本中的淫妇一般,夜里来寻奸夫,这人还是自家女婿,心中荡漾之下,情不自禁出口说道:“好女婿,快给为娘开门!”
话一出口,她便更加心如鹿撞,只觉得自己如此骚媚淫贱,哪里还有大户人家女儿样子?
只是心里却又无比欢喜,想着马上便要投入情郎怀抱,自然更加期待起来。
房门倏然而开,浓郁月华之下,现出一个精壮男子,他浑身赤裸,身强体壮,只那般站着,便让人心神荡漾,一见倾心,再也移不开眼睛。
“水儿这么来的?”来人正是彭怜,他又惊又喜,一把抱住美妇带进门去,三两下便将栾秋水脱得只剩一件亵衣。
“倾城姐姐接我来的……”栾秋水随他动作,面上神情又羞又媚,远远看着长女从床帐上探出头来,脸上羞意更甚。
洛行云赤身裸体不敢出来,一来怕带进了风凉了妹妹,二来自己身上有汗,也怕染了风寒,只是探出头来双手箍着大红床幔遮住身子,笑着说道:“练姐姐大概不会有这般决断,想来是婆母的主意吧?”
栾秋水素知女儿聪慧,听她一语中的也不奇怪,只是点头说道:“确实是雪儿安排的……”
彭怜抱住栾秋水半裸娇躯钻进床帐,将其放在被褥之上,笑着说道:“水儿岳母来的倒是时候,我刚将潭烟喂饱,这会儿轮到云儿了,你且一旁观战,等女婿将她弄得服帖,再来时候岳母师娘!”
洛行云却抬手拦阻情郎笑道:“母亲原来,不如她先吧!”
栾秋水玉手遮掩红唇,低声说道:“奴这般年纪还来打搅女儿新婚之夜,说来已是寡廉鲜耻、淫贱之至,哪里还敢后来居上?”
洛行云却道:“娘亲却错了,不说相公最喜欢您的淫媚风流,便是女儿也不觉得你后来居上有何不妥。”
她又凑到母亲耳边低声说道:“母亲好好服侍相公,一会儿再由女儿接手,到时让相公丢在女儿身子里,也好为相公诞下麟儿……”
栾秋水闻言一动,便笑着点头说道:“如此,为娘就不与你客套了,且容为娘打个前锋,吾儿一会儿再来承欢!”
话虽如此,她仍是有些赧然,只是深情看着彭怜,眼中满是期待。
彭怜见洛行云如此心思,倒也从善如流,笑着说道:“还是雪儿心思细腻,知道为夫心中所盼,水儿今日嫁女,晚上又来女婿房里做了新娘,却不知感想如何?”
栾秋水被他调笑,娇羞嘤咛一声,随即低声说道:“白日里心里难过,等到倾城来时,心里却甜蜜得不行,想着能立即见到相公,便连……便连下面……都湿透了……”
彭怜探手美妇腿间,果然一抹清亮粘稠液体,不由笑道:“水儿名实相符,果然便是水做的一般……”
“相公!”栾秋水娇羞不已,只觉一股暖流萦绕周身,阴中又泌出一股水来,仿佛呼应彭怜一般。
彭怜知她这几日未曾与自己欢好,此时早已忍得辛苦了,便扶在妇人膝上笑着说道:“水儿实在想得很了,不如自己动手,引着女婿阳龟入你淫穴可好?”
“坏相公……总是这般欺负人家……”栾秋水娇羞不已,妩媚婉转之处,只怕比自家女儿还要多谢,她柔媚伸出玉手,握住那根熟悉无比却仍触目惊心的粗大阳物,轻轻套弄几下,缓缓牵着,凑向自己淫液淋漓美穴。
阳龟入体,瞬间饱胀充盈,栾秋水娇声媚叫道:“啊!好相公……好孩子……只这一下,妾身这辈子便不白活了!”
洛行云一旁搭住母亲香肩,笑着打趣道:“母亲与相公来日方长,还会有很多下呢!”
栾秋水强忍羞意,转过头去不敢与女儿对视,只是娇媚求道:“好相公……好哥哥……求你怜惜……”
眼前岳母又娇又媚,彭怜已不是第一次与母女三人交欢,但今日乃是洛潭烟大婚,意义自然与众不同,他白日里便心中惋惜,不能今日将母女三人叠在一起把玩,只怕终生都会因此抱憾。
谁料应白雪竟如此知情识趣,仿佛是他肚里蛔虫一般,也是有练倾城这般人物在旁,不然的话,应白雪的轻功,却是难以做到这点。
彭怜心中爱极了岳母千娇百媚,动作由轻而中、从缓到急,不过片刻,便把栾秋水弄得娇躯瑟瑟,快活丢了一回。
母女三人俱都天生体质敏感,洛行云姐妹也是自母亲处传承而来,三人比较,又以栾秋水为最,初时彭怜为她诊治,还需洛行云打个头阵,她才能堪堪支撑下来,而后身体渐复,耐力虽更强了些,敏感程度却一如昨日。
栾秋水与应白雪练倾城诸女不同,她是骨子里天生的一抹娇羞,便是倚门卖笑、过尽千帆,怕也无法压抑这股羞意,只是她羞意之外,却又别有一份风骚淫媚,两者交相呼应,便有一份别样诱惑。
相比之下,练倾城在风尘日久,男女之事只求尽欢,便是有些娇羞也是刻意为之,其实作风豪迈,哪里还有娇羞之意?
应白雪柳芙蓉虽不曾流落风尘,却也豁达开朗,于男女一事看得透彻,每每纵情享乐,便是偶然扮做娇羞,也只为取悦情郎,斧凿痕迹更是明显。
至于岳溪菱更是天生一段媚骨,妩媚风流乃是人间尤物,论起风骚妩媚,便是比起练倾城也不遑多让,只是若让她故作娇羞,怕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栾秋水天性中带着这股娇羞,既让人想小心疼爱于她,又让人忍不住要可以蹂躏羞辱,想将她这股子娇羞彻底激发出来,又想将其彻底打压殆尽,只是无论如何彭怜与她欢好偷情,栾秋水每每再见到彭怜,仍是满面娇羞、宛如初见。
其实世间女子,幼小懵懂无知时,自然便娇羞难耐,而后渐渐熟悉男女之事,便自然而然放下心中窘迫,知情知趣,只觉羞涩再无必要,是以女子年纪越大,于男女之事便越从容,往往淫媚犹豫,羞怯不足。
栾秋水反其道而行之,自然奇货可居,母女三人花开并蒂,却隐隐以她为尊,并不都因为她年长是姐妹两个长辈而来。
此时彭怜细细耕耘,栾秋水心中欢喜无限,口中媚叫连连,臻首左右摇摆,荡漾起无尽风情,她身体康复之后,玉骨冰肌更胜往昔,身形却依然纤细苗条,只一双乳儿恢复旧日形貌,虽与一双爱女一般大小,看着却仿佛大出许多,挺翘虽略有不如,却别有一番韵致,此时被彭怜撞着,随玉体摇动荡漾出阵阵乳波,更是惹人垂涎之至。
彭怜低头含住一粒乳首品咂把玩,想着便是此物养育两旁两位年轻妇人,道家“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不过如此……
他忽然心中一动,随即阳龟顶住美妇花心一动不动,闭目凝思,神游天外,不知过去多久,这才悠悠醒转,叹息说道:“大道希微,晦明难测,阴阳义理,果然别有洞天……”
洛行云一旁神色淫媚,栾秋水掩口娇吟不住,不住声叫道:“好夫君……亲哥哥……相公……爹爹……女婿……顶得奴美死了……”
彭怜一愣,他仿佛入定许久,归来却只过去一瞬,沧海桑田弹指一挥间,大概便是如此。
他耸动阳根,毫无滞涩贯入美妇花房,只觉龟棱被一处紧窄猛然夹住,更加火热触感传来,美妇阴中淫汁更盛,显然又被他弄得大丢一回。
“好相公……亲夫君……你是怎么弄得……奴心里又酸又麻……这感觉忒也古怪……好孩子……亲哥……求你……放过我吧!”
彭怜不为所动,只将阳龟顶在美妇花房之中,随即神意相守,阳根随之暴涨,一股阳精澎湃而出,直直贯入栾秋水花房深处。
栾秋水正叫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忽然间也平静下来,仿佛心有所感一般看着彭怜,轻声说道:“好哥哥……你……我……”
彭怜微微点头,柔声说道:“刚才忽然心有所感,一番冥想,结合昔年所学,我已为你种下一粒种子,将来生根发芽,自然非儿即女。”
栾秋水却是一愣,未等她说话,旁边洛行云喜不自胜问道:“相公这是什么秘法?如此一来,岂不……岂不……”
彭怜轻轻点头,“无法确定生男生女,但只要女子花期临近,必然就能怀孕生子。”
他抱紧栾秋水说道:“我刚才试过,水儿今夜正是花期将至……”
体内那根铁杵一般的宝贝仍戳在花房里,那份又闷又乐的诡异快美依然强烈,栾秋水却再也感觉不到,想到彭怜方才所言,再想到自己之前所见幻象,她不由情动至极,双腿勾紧女婿腰肢,抬起修长玉臂抱紧情郎,娇媚至极说道:“好哥哥……你在为娘身里栽了一粒种子……可是……可是要妾身为你……为你……”
彭怜轻轻点头,“为夫如今自立门户,自然要你等为我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栾秋水喜悦至极,却仍顾虑说道:“奴只怕……只怕……”
“一切自有雪儿安排,水儿倒是不必顾虑这些……”彭怜将美妇紧紧抱住,只是问道:“你且只需告诉为夫,愿与我生个孩子么?”
“愿意!愿意!奴愿意!”栾秋水强忍娇羞,深情告白,不住点头答应。
彭怜满意点头,随即轻轻抽离阳根,匍匐洛行云身上耕耘起来,边弄边道:“云儿今日花期未至,倒也不必急于一时,这几日慢慢等着,等时机到了,为夫也给你种上一种,到时你们母女三人,都要为我产下麟儿才是。”
洛行云深情抚摸情郎手臂,柔声说道:“相公如今得此神通,未来姐妹们必然都能顺利孕育二女,一想到此,妾身便心里甜蜜满足……”
洛行云身份与众不同,她昔年初嫁陈泉安,未及敦伦便夫妻离散,不是遇到彭怜,只怕守寡至今,她当时便暗里感叹,若是能生下一儿半女,大概便不至于心无所系,仿佛自己浮萍一般。
当年应白雪守寡能守得,也是因为她身下一儿一女,有人承继家业,若非如此,便是她有杀人本领,却也抵不过悠悠众口。
家族延续,香火传承,血脉亲情,因而绵延不绝,彭怜开门立户,又广有资财,自然儿女越多越好。
当年岳家祖上、岳元祐与岳溪菱祖父也是这般独自在云州开枝散叶,只是岳家香火凋零,可谓三代单传,到了岳树廷这一辈,更是只有一儿一女,还不如岳元祐这一辈一男四女来得血脉厚重。
彭怜细细耕耘,与洛行云温柔缱绻,却与之前同潭烟欢好大相径庭,洛行云身处其中,感受尤为强烈,她紧紧抱着情郎腰肢,随他每次深入媚声欢叫不已,一直深情目视彭怜,现出无边媚态。
“嗯……好相公……姐妹们都盼着……婆母也盼着……都想着给你生儿育女呢……”洛行云娇声低叫,一旁栾秋水却仍痴痴傻傻,犹在梦中一般,仍保持着双手抱腿模样,生怕女婿阳精滑泄出来。
彭怜温柔挺送,见状笑道:“水儿放下腿罢!为夫阳精直接贯入花房,倒是不必担心会泄露出来。”
栾秋水如痴如醉,轻轻放下修长玉腿,转头来呢喃问道:“那如此一来……再过十月,奴……奴便又要做母亲了?”
彭怜轻轻点头,“若无意外,自然如此。”
栾秋水忽然喜极而泣,轻声哽咽说道:“为何……为何奴心里竟如……竟如做梦一般……”
她起死回生,爱上了女儿情郎,如今竟又怀了他的孩子,说起来便如梦呓一般,便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彭怜探手揽过美妇在怀中亲吻不住,继续挺弄不休,将母女两个一起抱着亵玩,柔声安慰说道:“水儿不必心慌,等雪儿安排妥当,为夫将你与云儿一起纳到身边为妾,到时你们母女三个一起服侍为夫,相夫教子,永续良缘!”
“嗯……”栾秋水不住点头,眼中仍是热泪盈眶,心绪依旧难平。
洛行云已小丢数次,慈母在旁,今日又是胞妹新婚大喜,自己居中穿针引线一力促成好事,此时也是情动不已,她紧紧勾住情郎纤腰,只觉阴中更加鼓胀,连忙媚声求道:“好哥哥……好相公……也丢与奴些……让奴为你生个孩子……”
彭怜阳精将泄,随即冥思片刻,硕大阳龟竟也轻易贯入洛行云花房,随后突突泄出滚烫阳精。
从前他只能与应白雪练倾城能这般轻易贯入花房,今夜之后,只要冥思片刻,便能轻而易举突破而入,这番体悟,除了生儿育女播撒生机之外,却也增添不少闺房乐趣。
彭怜与母女两个欢愉良久,而后洛潭烟休息好了醒来,自然又是一番蜜里调油。
一直到三更将过,彭怜才拥着母女三人沉沉睡去。
天色昏昏暗暗,彭怜睡梦正酣,只觉腿间湿滑温热,睁眼看处,却是含着阳物入睡的岳母栾秋水不知何时醒来,正捧着昂扬宝贝舔弄含吐不休。
彭怜轻轻松开姐妹二人,起身抱起栾秋水,小声问道:“水儿一直未睡么?”
栾秋水轻轻点头,随即小声说道:“左右一会儿便要回去,只想多与相公亲近一会儿……”
彭怜挑开床幔,窗外已是微白,知道时间不早,连忙披衣起身,寻来一件大氅将栾秋水包裹结实,这才悄无声息离开彭宅。
天地间一片苍茫雾色,数尺之外,便已看不见人,彭怜在屋檐上疾步而行,却比练倾城要快出许多。
栾秋水秀美容颜露在外面,痴痴看着彭怜英俊容颜,感叹说道:“上天何故如此优待于奴,竟能得遇相公这般人物……”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上天圣德,将水儿这般女子赐予彭怜,今夜若非受你启发,为夫也不会领悟这些奥秘!”
他说得动情,情不自禁便在美妇额头轻轻一吻。
栾秋水乖巧闭眼,随即柔声说道:“真想一直被相公这般抱着,生生死死,一生一世……”
彭怜闻言放慢脚步,只与她边走边说,一路深情款款,却将盏茶光景的路,走了半柱香的时辰才到。
到了洛府后院,彭怜轻吻栾秋水红唇,神色一肃问道:“水儿昨夜睡在哪里?”
“便和平常一样,奴自己睡在潭烟房里……”栾秋水见他神色不对,不由紧张起来,“可是有何不对?”
彭怜轻轻摇头,他侧耳细听,半晌才轻声笑道:“岳父大人老当益壮、宝刀不老,实在让人佩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