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宅之内,莺歌燕语。
应白雪领着几位丫鬟收拾妥当杯盘碗筷,这才拜别岳溪菱,领着几个丫鬟一起来到西院厢房。
路上翠竹拥着应白雪,小声说起别来家中诸事,彩衣与珠儿识趣坠在后面,也是窃窃私语。
三女都是陈家旧日的丫鬟,对应白雪敬如神明,自非常人可比。
“……夫人走后,少夫人打理家中诸事,一切倒都井然有序,”翠竹谨小慎微,一点不因为应白雪在彭怜面前如何自矜而有所轻慢,虽说如今彭怜身边女伴众多,应白雪显得不那么得天独厚,但她是自家主母在先,如今得彭怜看重主持中馈,却比从前还要重要得多,“洛家夫人开始还隔三差五就来住上些日子,到后来干脆就住下不走了,惹得潭烟小姐总要两头奔波……”
应白雪轻轻点头,随即笑道:“女子心有所属,大概便都如此。陈家那头,可有什么消息传来么?”
“倒是没听说甚么,夫人定计,将中途全家溺水的消息传了回去,想来陈家不至于再出来探寻了吧?”
“以后与陈家再无瓜葛,倒是不必担心……”应白雪沉吟不语,随即推门入内。
却见厢房之内,屋舍正中间那块叠了数张大被做成的床榻之上,彭怜正与栾秋水母女交欢,左拥右抱洛家姐妹,只将栾秋水顶在身前,挥戈猛进,攻城略地,威风十足。
听见门响,一旁斜躺练倾城回头来,对应白雪招手道:“雪儿快来,看这娘仨服侍相公,倒也是一桩盛景!”
应白雪随手褪去衣衫,只着亵衣迈步上了床榻,歪着身子坐在女儿身边,将泉灵拦住怀里为何梳理秀发,笑着说道:“灵儿怎么不上前去凑个热闹?”
泉灵俏脸晕红,摇头说道:“爹爹给倾城姐姐调理过后,便轮到洛家伯母上前,这会儿爹爹忙着,女儿不想上去添乱……”
应白雪心中爱怜,口中听着栾秋水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叹气说道:“灵儿可怨恨为娘?若是选个平常男子长相厮守,倒是不必受这份凄苦……”
泉灵摇头笑道:“娘亲自己甘之如饴,如何倒为女儿不值了?世间女子,有几人能遇到爹爹这般人物?女儿三生有幸,还要谢娘亲一番辛苦张罗呢!”
练倾城也道:“灵儿说得不错,世间男子多有,找个庸碌之辈夫唱妇随平庸度日倒也不可厚非,只是试过相公这般奇男子,怕是旁人就再难入眼了!”
应白雪失笑一声,随即点头说道:“倒是我这当娘的想岔了,吾儿稍等片刻,相公威猛,栾姐姐撑不得太久的!”
却见彭怜隔着栾秋水身上薄纱捉住她一双乳儿,已是急速冲撞起来。
栾秋水美得神魂颠倒,哪里在意身旁还有别人,只是不住声朗叫道:“好儿子……亲爹……达达……好哥哥……弄得奴儿美死了……妾身受不住了……好爹爹……求你……求你过了精……都泄与淫妇罢!”
彭怜快活无限,与潭烟热情亲吻,又与洛行云耳鬓厮磨,忽然精关松动,顶在栾秋水花心出,猛烈丢起精来。
栾秋水被他阳精一烫,只觉周身无不暖意融融,瞬间便慵懒沉寂下来,只是娇喘吁吁,仍是方才媚人模样。
洛潭烟后退寸许,挣开彭怜唇舌,娇嗔说道:“姐夫一对上娘亲就要弄得呼天抢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洛行云一旁拥着彭怜腰肢,闻言笑道:“母亲外表端庄矜持,内里却又骚又媚,一浪起来便倾情忘我,相公最是欢喜这般女子,自然热情一些……”
彭怜丢得爽利,这才伏下身子抱住岳母师娘,将栾秋水抱在怀中仰躺床上,分开美妇玉腿,露出斑斑淫迹,又伸手过去,不住揉捏美妇穴上美肉,笑着说道:“你娘心里热情如火,表面上却惯于云淡风轻,每每快活起来便不管不顾,淫媚风流,比起倾城雪儿也不遑多让!”
栾秋水随他摆弄,只是面上娇羞不已,却丝毫不肯反抗,将那犹自含着女婿情郎阳根的隐秘私处暴露给众人看,竟让她心中更加快美。
洛潭烟看着母亲淫靡美穴,情不自禁凑过去请舔一记,笑着说道:“是姐夫的味道呢!”
洛行云也凑过去,顺着情郎阳根,将母亲美穴上下舔了几口,这才抬头笑道:“也有母亲的味道……”
一旁应白雪笑道:“看见了吧?这娘仨同心,咱们谁又能比得过?”
练倾城应声附和:“谁说不是!水儿又骚又媚,两个女儿国色天香,这般珠联璧合,我等实在甘拜下风!”
洛行云回头冲应白雪笑道:“婆母谬赞!儿媳跟您也是一边的呢!”
应白雪展颜一笑,“为娘倒忘了这茬!”
众人玩笑一回,彭怜扯过洛行云笑道:“今日依年齿先后,下一个便是云儿了!”
洛行云摇头笑道:“婆母在此,哪里轮得到儿媳造次?”
应白雪却轻推儿媳一把,娇笑嗔道:“我每日里都吃得够了,你们却比我不得!相公有意,云儿就莫要推辞了!”
洛行云也不过分谦让,只是点头笑道:“如此,儿媳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今日交欢,既已练倾城开头,栾秋水次之,其次便该是应白雪,而后洛行云,潭烟,泉灵,依次排开,至于几位丫鬟,倒是不算在内的。
应白雪将自己摘了出来,洛行云也不过分客套,毕竟都是自家亲人,何况自己确实思念相公,方才看了半天彭怜与练倾城和母亲的活春宫,这会儿春潮上涌,自然忍耐不住。
她起身躺倒彭怜身边,耳语说道:“好哥哥……云儿求你怜惜呢!”
彭怜正亵玩栾秋水不够,闻言笑道:“如此也好,水儿先下来,让你这长女给为夫来个倒浇蜡烛!”
“坏爹爹!”洛行云娇嗔一句,扶着母亲下来,自己跨坐上去,将情郎阳根引渡入体,登时只觉充盈至极,那份饥渴春情,便瞬间变成了恣肆情欲。
彭怜左边抱着洛潭烟,右边抱着岳母栾秋水,被母女两人滚烫娇躯贴在身上,一会儿亲亲女儿,一会儿逗逗母亲,更有洛行云身上套弄摇动不休,可谓享尽齐人之福。
“好爹爹……亲达达……这般粗壮……顶得人家心都碎了……唔……女儿摇不动了……要爹爹来弄……”洛行云终究体力有限,娇躯又极是敏感,只摇曳了不过二三十下,便丢得腰酸背痛,软瘫下来。
她连着丢了三次,却始终离着极乐之境相差稍许,此时软语相求,只盼彭怜为她一解相思之苦。
彭怜坐起身来,抱住年轻妇人上下抛动,直将洛行云弄得迷乱不已,这才将她轻轻放下,随即蹲跪身子,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洛行云娇躯敏感,之前总是小丢,却难以畅快泄身,此时被彭怜大力冲撞,不过十几下后,便觉阴中一股澎湃热流汹涌而至,一股无边快美袭上心头,只觉头昏眼花、耳鸣不已,竟是瑟缩大丢了起来。
彭怜毫不停歇,继续大开大合冲撞不休,乘胜追击,又是极快三百余下,直将洛行云弄得花枝乱颤,连着猛丢了四次,粉面阵红阵白,显然已至极限,这才停下动作,将吸纳阴精尽数炼化反哺回去,将她体内宝器补得充盈外溢,这才收起玄功。
洛潭烟凑上前来,从背后抱住情郎,媚声说道:“好姐夫,一会儿你也要这么疼我!”
彭怜抽出阳物,一把抱住娇俏少女,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烟儿可想我了么?每日里我都想你,考试的时候更想……”
洛潭烟被他深情感动,心中春情更炽,却忽然问道:“姐夫姐夫!你乡试时却是出了什么考题?”
彭怜一愣,半晌才道:“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洛潭烟眉头一皱,呢喃说道:“这题倒是不难,只是难得别出机杼,不知姐夫如何破题?”
彭怜又是一愣,随即说道:“『寒门贵子,更需德才兼备,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而后牧守一方,遗泽于世』……”
“平是平了些,不过以姐夫文采,如此也算上佳,只是还要看文章起承转合……”
少女沉吟不语,浑然忘了眼前旖旎春光。
彭怜回头与众女面面相觑,先是栾秋水摇头苦笑,而后洛行云笑着叹气,应白雪练倾城却笑而不语,几个婢女丫鬟强忍着笑,想笑也不敢笑,珠儿更是干脆把头埋进被子,忍得极其辛苦。
洛潭烟便是未来当家主母,她们几个丫鬟身份,哪里敢轻易嘲笑。
栾秋水软软撑起身子,轻轻推了推女儿嗔道:“也不看看眼下什么光景,这会儿论什么诗词文赋!”
洛潭烟随即恍然,俏脸更加通红起来,嗫嚅说道:“女儿一时好奇嘛!”
她随即仰躺下来,分开双腿说道:“好姐夫,快来吧!”
彭怜被她弄得极是无语,却也从善如流,俯身过去将少女轻轻抱住,柔情蜜意亲热起来。
洛潭烟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阳物,细心撸弄,引着凑到蜜穴之前,媚声求道:“好姐夫,你像与母亲姐姐那般肏弄烟儿便是,我受得住!”
彭怜挺身而入,只觉紧窄非常,随即把玩洛潭烟双乳笑道:“烟儿总是这般好强,姐夫心中疼你,倒是不必心急!”
“唔!好胀呢!好姐夫!你一边动着,一边与我说说,五经题都是什么……嗯……”
彭怜身负道家玄功,之前与众女交欢,一滴汗水都没流下,此时与洛潭烟相交,一两句话,便让他汗如雨下,他抱住少女腰肢,笑着说道:“事后咱们细谈不迟,这会儿久别重逢,烟儿莫要胡思乱想别个才是!”
洛潭烟勾住情郎脖颈,嘻嘻笑道:“谁让姐夫不用力疼爱烟儿,让人家有闲情逸致胡思乱想!”
彭怜想不到她竟然倒打一耙,便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洛潭烟媚叫起来,终于再无闲情逸致去思考科举文章,她伸出长腿勾住彭怜腰肢,随他抽送摇曳配合,默契十足之处,竟比母亲姐姐还要强上稍许。
“好哥哥……亲哥哥……姐夫……达达……用力些……再用力些……刺穿了烟儿罢!丢与姐夫了!”
母女三人都是娇躯敏感,只是细微处却又别样不同,栾秋水身体久病,于男欢女爱最是敏感多汁,此前与彭怜一番绸缪,大大小小丢失十五六次,不是彭怜身负玄功,只怕便要上了根本;洛行云比母亲强些却也不多,遇上彭怜疾风骤雨一般的肏弄,也是毫无还手之力,之前丢了七八次,这会儿已是昏昏欲睡。
相比之下,洛潭烟自小活泼好动,耐力自然上佳,尤其年轻体健,此时与彭怜默契十足,虽然男女之事经验不足,竟也云雨和谐,相得益彰。
彭怜心中快活,连日来无尽思念转化成此时浓稠情欲,他心中弥漫无尽深情,将洛潭烟弄得大丢一次之后,竟是渐渐放缓频次,温柔摇荡起来。
洛潭烟心神俱醉,自然感受到了情郎的浓情蜜意,她与彭怜深情对视,也温柔回应情郎抽送,两人默不作声,只是这般四目相对亲热不已,彼此心意相通,却是比寻常欢爱快活许多。
众女看在眼里,俱都露出艳羡神情,便是应白雪眼中也现出一丝羡慕,她与彭怜每日绸缪,偶尔也会如此深情不已,只是彼时自己身在其中不觉怎样,如今一旁观看,才知其中美好难得。
“爹爹对潭烟姐姐好深情呢!”泉灵感叹一声,少女心思便有些吃起醋来。
应白雪听得清楚,便握住女儿玉手笑道:“你爹也很疼你,只是不一样罢了……”
泉灵轻轻点头,知道实情如此,彭怜与洛潭烟志趣相投,彼此情投意合之处,自然不是常人可比。
相比之下,彭怜对她疼爱有加,更像是父兄长辈疼爱女儿妹妹,尤其她平时都称呼彭怜“爹爹”,更是将这份深情异化,变成了父女之情。
洛潭烟与彭怜亲热良久,其间已是连丢了数次,她却无声无息,比之方才纵声浪叫,实在天壤之别。
二人蜜里调油,仿佛便要如此天长地久下去一般,忽而洛潭烟轻推彭怜脱开情郎亲吻,娇媚说道:“好相公,还有灵儿等着你疼爱呢!”
彭怜犹自不舍,便又低头亲了一口,这才撑身起来,来到应白雪母女身边。
他将母女两个揽入怀中,在泉灵额头轻吻一记笑道:“灵儿等得心急了吧?”
泉灵面色微红,轻轻摇头说道:“没有,女儿看着爹爹大逞神威,心中也觉得快活呢……”
见她言不由衷,彭怜与应白雪对视一眼,随即笑道:“一别多日,灵儿可想着为父么?”
听他如此自称,陈泉灵娇躯一颤,只觉腿间更加湿润起来,颤声说道:“好爹爹……女儿无一日不在想念爹爹……”
“爹爹每天也在想你,每日看到你娘,就会想到你。”彭怜抚弄泉灵硕乳,与应白雪美乳凑到一起细细把玩。
应白雪一旁笑道:“为娘给你佐证确实如此!相公每天都要念叨几句『灵儿如何』……”
陈泉灵喜极而泣,哽咽说道:“女儿谢谢爹爹疼爱……”
彭怜在她额头深情一吻,笑着说道:“谢什么!真要有心,不妨坐上来伺候为父!”
陈泉灵羞答答说道:“是!女儿知错了……”
她坐起身来跨坐在彭怜身上,主动扶着那粗壮阳根对准蜜穴,娇滴滴说道:“好爹爹,请您享用女儿骚穴……”
话音未落,少女已然缓缓坐下,粉嫩宝蛤将那硕大阳龟缓缓吞入,随即将那粗长阳物,一点点纳入腿中风流所在。
“啊……”少女仰头媚叫,显然舒爽至极,她双手向后撑在情郎膝盖上面,随即轻轻扭动腰肢,蜜穴犹如檀口,不住吞吐起来。
“灵儿下面又热又紧,夹得为父好舒服呢!”彭怜把玩应白雪美乳,看着身上少女扭动摇曳,长长松了口气说道:“这些日子用心学业,今日总算能放下心来,雪儿知情识趣,此时能与大家团圆,实在让人快活!”
应白雪妩媚一笑,轻声说道:“只要相公欢喜,奴便心满意足了!”
彭怜呵呵一笑,吩咐道:“雪儿过来坐着,你与灵儿亲嘴,将淫穴凑过来,让相公服侍你一回!”
应白雪媚叫一声“相公”,受宠若惊说道:“奴陪你这么躺着便是,何必那般辛苦?奴忙活了一日,那里只简单洗过,怕有些不好味道,莫要污了相公脸面才是!”
彭怜抬手在她丰臀上猛击一记,喝道:“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知道自家相公最喜欢你的骚气么!”
他语气严厉,说得却是深情话语,应白雪娇媚一笑,随即撑起身来,面对女儿跨坐彭怜身上,将两瓣软嫩蜜唇,递到丈夫面前。
彭怜一把含住,细细舔弄起来。
应白雪天生腿间无毛,淫穴粉嫩白腻可人,病体痊愈后,更加淫媚惑人,每每彭怜与她尽兴,便要含着舔弄,正因如此,应白雪每日晨起睡前都要澡牝,便连谷道都用秘制精油清洗,只为情郎舔弄爽口,不至坏了情致。
她紧紧抱住女儿,母女俩四乳相对,肌肤相亲,更加情浓似火,应白雪更是主动伸出香舌,与女儿亲在一起,手上细细搓揉女儿腰肢,喉间也是阵阵低吟浅唱。
彭怜舔弄良久,只觉身上少女渐渐疲不能兴,这才翻身上马,要去斩将夺旗。
应白雪却一推女儿,将泉灵压在身下,自己高高翘起臀儿,肥美淫穴与女儿蜜穴紧密贴着,回头来看彭怜笑道:“好相公……好达达……奴也想得紧了,不如像那日与舅母一般,将奴母女一起弄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