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枕畔相思

时光如梭,飞驰而过。

转眼便到八月初八,彭怜辞别母亲小妾,前去参加乡试。

云州初秋,江山一片金黄,他出门走出不远,随即沿河而行,看着远近美景,不觉心旷神怡。

这十余天里,彭怜每日不是温习功课,便是与母亲尽情欢愉,偶尔深夜外出,到岳府探看柳芙蓉等女,除此之外,竟是从不出门。

不过旬余光景,天地已然变色,原本翠绿远山泛起道道金黄,便是蜿蜒河水,上面也浮着一层秋叶,翠绿之中片片金黄,别有一番萧瑟气象。

乡试共有三场,头一场初八开考,第二场则是十一日入场,第三场十四日开始,每场三天,答完机即出。

乡试考场与院试不同,倒是临近府学,建在城市东南,上面一块蓝底匾额,上书“贡院”二字。

彭怜走到队伍后面,直到轮到他了,这才搜检全身,核对户籍与互保文书无误,这才拎着考篮入内。

相比院试,贡院考间大了不少,却仍是有些狭窄,尤其彭怜身形高大,自然更加伸展不开。

好在他身负玄功,倒是比常人耐性强些,等他坐下不久,忽而外面锣声响起,不一会儿考卷发下,彭怜舒展身心,细细思索起来。

栏外日落星移,场间一片寂静,不时有人轻咳两声,更显周遭静谧。

入夜后天气渐凉,临近考号有人燃起炭火,传出阵阵粥饭甜香,彭怜不避寒暑,此时也不觉饥饿,只是渴了喝几口水,答得极是专注。

半夜时分,有人蜡烛燃尽,低声牢骚抱怨,却被监考官喝止,彭怜借着依稀星光与栏外烛火,依旧奋笔疾书。

有人敲门交卷,有人长吁短叹,他一直写完最后一字,这才吁了口气,拿起试卷仔细吹干墨迹,轻轻敲了敲门说道:“交卷!”

待考官收走卷子,彭怜收拾好随身物品,起身来到龙门,不多时又有人交了卷,龙门处聚了十余人,这才有衙役过来开了门锁,放众人出去。

彭怜头顶漫天星光缓缓而行,他心中凝定非常,知道自己与治学一道并不如何天赋异禀,只是他记心极佳,自幼又饱读诗书,有这番厚重底蕴,才能县试、府试、院试连试连捷,小小年纪便能参与乡试。

“若是潭烟在此,大概会比我考的好些吧……”彭怜心中幽幽一叹,想着那聪慧少女,心中泛起阵阵柔情。

他自在而行,却并未还家,而是绕道而行,径自朝着岳府走去。

他走得极慢,直到四更鼓响,这才到了岳府后墙,随即轻身一跃进了院子,又几个起落,轻车熟路来到后院绣楼。

他轻身跃上二楼,随手撩开窗扉翻身而入,无声无息来到榻前。

床榻上帷幔低垂,帐中有人呼吸匀称,彭怜细耳一听,却是眉头一皱。

他轻轻挑开床幔,却见宽敞床榻之上横卧两人,依稀星光之下,他却看得清楚,除了凝香表姐外,竟还另有一人。

他今日应考思念洛潭烟,想起众女之中只有岳凝香喜好读书,举止气度、文采诗情都与潭烟相似,这才不肯回家,径自来寻表姐。

谁料凝香却不是一人独住,彭怜早就看得清楚,那床上相伴之人,却是表姐冰澜。

他心中苦笑,一会儿两人醒来,只怕冰澜便要嗔怪自己,只来疼爱凝香表姐,却不肯去寻她。

两女睡得香甜,彭怜也不打算将二人叫醒,只是抬手轻轻碰了碰凝香表姐秀美面颊便要离去,谁料岳凝香睡得并不深沉,竟是立时便醒了。

她毫不害怕,只是温柔看着彭怜,笑着说道:“好弟弟,你怎么来了?”

她语声轻微细不可闻,便是彭怜都听得不够真切,他笑着回道:“乡试考完出来闲逛,就想起表姐了。”

岳凝香轻轻起身,伸手勾住彭怜手臂,由他拉着下了床榻,这才小声说道:“晚间冰澜过来与我闲谈,还说起你今日赴试,不知道近况如何,不成想你晚上便来了……”

两人到外间椅子上坐下,彭怜将表姐抱在怀里,笑着问道:“冰澜表姐怎么宿在这里了?”

岳凝香乖巧任他抱着,面色微红说道:“白日里她便来了,与我又是刺绣又是读书,到头来却是想撺掇我去求母亲,求她安排去你府里小住几日……”

“这有何难?一会儿我便去找舅妈,这几日你们就过去小住便是!”

岳凝香笑着摇头道:“你这几日忙着考试,哪里有时间招呼我们?冰澜也是想你想的紧了,不然不会出此下策……”

彭怜抬手勾住少女俏美下颌,打趣问道:“那凝香有没有想我呢?”

岳凝香面色晕红,微微点头,害羞说道:“奴日夜思念,也是想着哥哥的……”

彭怜爱她娇媚,在少女俏脸上轻啄一口,随即叹息说道:“那日浑浑噩噩与两位表姐有了肌肤之亲,事后思之,便如梦境一般,小弟何德何能,竟得你们如此青睐!”

岳凝香柔情款款轻舒玉臂抱住彭怜脖颈,娇媚说道:“奴也觉得像是做梦一般……那日母亲与我说起,她竟与你有了苟且之事,其时我心中既是鄙夷又是惊惧,待到母亲相邀,更是心中五味杂陈……”

“其间心路不必细说,倒是相好之后,奴才知道其间至乐,实在非是言语可表……”岳凝香将俏脸埋进彭怜胸前,低声说道:“非是奴与冰澜水性杨花、天生淫贱,哥哥这般出众,母亲与溪菱姑母时时提起,奴心中早就暗自在意,及至被哥哥得了身子,才知世间女子竟有如此极乐,母亲爱你成痴,倒也不难理解……”

彭怜笑道:“只是表姐身份贵重,小弟却不能给你一个正经名分,心中着实愧疚难当。”

岳凝香嫣然一笑,“母亲那般人物,便也心甘情愿为哥哥做个淫妇,凝香不过是年纪轻些,又哪里贵重了呢?奴早就想明白了,便是母亲不将我献于彭郎,早晚也要将我嫁入富贵人家,哪里能轻易遂了我心,圆了那才子佳人美梦呢?”

彭怜轻轻点头,确实岳凝香所言不虚,以柳芙蓉为人心性,自然不肯自家女儿去嫁个落拓书生,若非自己捷足先登将其征服,莫说自己乡试未果,便是真个中举了,怕是也难入舅母法眼。

“如今倒好,哥哥夜来相会,既是腹有诗书,又得母亲青睐,深夜私会,柔情缱绻,正是奴心中所盼……”岳凝香抬头深情目视彭怜,夜色浓稠,她有些看不清少年面容,便抬手轻抚,喜爱至极,“哥哥能不时前来看我,奴便心中欢喜,至于名分如何,倒是无足轻重……”

彭怜轻轻一笑,心说又是个被才子佳人话本耽误了的,怀中表姐,便如师姐明华一般,怀春年纪看多了才子佳人,便也想着亲身体会一番,如今误打误撞,自己反倒成人之美了。

他探头过去,在少女脸颊轻轻一吻,小声说道:“小姐深闺苦等,小生实在怜惜,此刻春宵苦短,你我共效于飞如何?”

听他说的有趣,岳凝香娇羞笑道:“奴与哥哥未有婚约,如何便能私定终身?若是被娘亲知道,岂不将奴打断双腿?”

彭怜哈哈一笑,探手少女襦裙之中握住一团椒乳,稍稍挺动身子,笑着说道:“好姐姐,小弟如此难挨,还请姐姐心疼一二!”

“这般贪花好色,却不是正经书生!奴可是要反悔了!”她笑意盈盈,却微微分开玉腿,将那隆起之物架在腿间,其中风情,竟是不逊乃母。

彭怜清晨赴考,此时方归,一日一夜光景未近女色,于他而言,已是空旷许久,此时情动似火,自然受少女引动,再难自已。

岳凝香见他气喘吁吁,不似寻常从容模样,心中暗自欢喜,只是抱紧情郎,娇喘说道:“好哥哥……怎的今日如此急色……”

彭怜扯开少女绸裤,将自己那肿胀阳根掏将出来,便要送进少女腿间蜜穴。

岳凝香却盈盈起身,脚踝带着褪下绸裤,挪动两步转身趴跪一旁罗汉床上,翘起白生生一对臀儿,回头媚笑看着彭怜,低声说道:“好哥哥,从后面轻些进来,莫要吵醒冰澜才是……”

她修长玉腿绷的笔直,粉雕玉琢的翘臀高高撅起,此时回眸一笑,已是百媚丛生。

彭怜连忙过去,扶着阳根缓缓对准少女牝户,随即挺身而入。

少女阴中火热紧窄,与母亲应白雪别样不同,彭怜爱她青春未艾,伸手抱住表姐纤细腰肢,细细抽送起来。

比之母亲,凝香自然不能尽数容纳自己,彭怜也不强求,只是温柔抽送,将那少女蜜穴一一开垦出来,精耕细作,不肯马虎。

岳凝香回头看着夜色中依稀少年,感受着腿间饱胀充盈,只觉淫液汩汩而下,其间酸痒酥麻,却是百味杂陈,不一而足。

她不敢浪叫出声,生怕吵醒表妹冰澜,便将衣袖根部咬在嘴里,一副回头望月景象,神态娇媚,我见犹怜。

忽而阴中一热,一股快美袭上心头,随着男儿动作,交合之处竟发出“咕叽”声响,于此寂静长夜,竟是分外清晰。

床上传来辗转反侧之声,随即许冰澜挑开床帐探出头来,睡眼惺忪说道:“你二人偷吃便偷吃了,为何还要扰人清梦!”

岳凝香正在紧要关头,哪里在意她如何发觉,听见表妹竟是醒了,便再也不压抑呻吟,纵情媚叫起来。

“好哥哥……好相公……奴受不住了……下面好麻……要丢与哥哥了……”

少女娇躯瑟瑟发抖,随即猛然一颤,双腿便紧绷起来,翘臀抽动两下,直将彭怜夹得无比舒适,如是良久,这才瘫软下来。

彭怜并不着急动作,又箍着少女翘臀抽送两百余下,将岳凝香弄得又丢一次,这才将她轻轻放下,起身来到榻前。

许冰澜怀抱床帏,仿佛便吊在上面一般摇摇欲坠,她此时睡眼惺忪,朦朦胧胧以为自己只是做梦,见彭怜走近,仍是懵懂不觉,只是问道:“好弟弟你不是在考试么?怎么突然到表姐绣楼来了?”

彭怜将她身子掀起,也如凝香一般背对自己,随手褪去绸裤,便即挺身而入。

宝杵上沾满凝香淫液,许冰澜胯间又微微湿润,彭怜入内毫不费劲,只是紧窄滞涩,倒是略胜表姐凝香。

“唔……”腿间快美肿胀真实无比,许冰澜双手吊着床帏,这才回头看着彭怜嗔道:“我还只当自己是做梦,原来真的是你!”

彭怜大力耸动,撞得少女前后摇荡,连带着床帐也摇晃起来,阵阵波纹映衬之下,更显许冰澜婀娜多姿。

彭怜心有所感,扯过一条床幔将少女双手缠住吊起,随即箍住许冰澜纤细腰肢,恣意肏弄起来。

“唔……好弟弟……顶得这般用力……麻死人了……好爹爹……亲达达……入死姐姐了……”许冰澜风骚淫媚,颇不似这般年纪少女所有,被彭怜这般亵玩,登时便淫叫连连。

彭怜却知道这位表姐惯读杂书,相比凝香那般满心书生夜奔、才子佳人臆想,许冰澜心里却更想着痴男怨女、一枕风流。

自己先偷其母再偷其嫂,却是正中少女下怀,尤其身负玄功和天大本钱,更是比玄奇还要玄奇,比志怪更加志怪。

仿佛自己便是话本中人,许冰澜沉浸其中,口中骚媚浪叫,浑然不似青春少女,尤其她颇有自知之明,母亲守寡,长兄亡故,身边无依无靠,将来断然躲不过与人做妾的命运,此时彭怜这般人物近在眼前,若不尽力抓住,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便连舅母那般人物都沦陷其中,自己不过寻常女子,何必自顾矜持,平白错失机缘?

自家嫂嫂那般心高气傲之人,都对彭怜如此曲意逢迎,自己自问姿色才华俱都不如陆生莲,想要争得一席之地,自然便要别出机杼。

许冰澜这番心思,彭怜并不一清二楚,他只觉得这位表姐却与凝香不同,时而古灵精怪,时而风云过人,每每出人意表,让他新奇不已。

“爹爹……亲爹爹……顶着澜儿花心子……对……唔……要命了……不行了……再磨人家要疯掉了……啊……爹爹……”

许冰澜瑟缩发抖,阵阵娇躯轻颤,已是先丢了一波。

她爽得快美难言,彭怜却犹有余力,相比之下,两位表姐初经人事,便是加在一起,怕也不如柳芙蓉应白雪,想要哄出自己精来,却是并不容易。

忽而身后一暖,岳凝香附耳过来,含住自己耳垂媚声说道:“好哥哥,何不脱了衣衫,今夜与我们姐妹乐个尽兴再走?”

彭怜轻轻点头,便觉少女主动为自己解去道袍,随即便有一副火热身子凑上前来,一双软嫩乳儿贴着自己后背,不住磨蹭搓揉起来。

彭怜被身前少女紧致蜜穴夹着阳根,身后被表姐凝香温柔磨蹭,一时软玉温香,可谓享尽齐人之福,他心中快意,一天应试疲惫一扫而光,纵横捭阖,仿佛要将表姐冰澜刺穿一般,记记深入,下下着肉,直将许冰澜弄得呜呼大叫狼狈不堪,竟是连着丢了四五次阴精。

绣楼并不隔音,只是独门独院,倒是不虞被旁人听到,倒是岳凝香贴身丫鬟住在楼下,听见她如此纵情欢呼,自然便被吵醒,噔噔噔快步上楼,到了一半,却又回去躺下了。

两女情欲熏心,自然不清楚这番变化,彭怜却分心旁骛,听得一清二楚,想来那丫鬟荷香早已知道自己与凝香有染,之前只是猜测,此时大概确认了正是自己过来偷香,这才连忙下楼回去。

历来小姐身边贴身丫鬟,成亲后都要随嫁出去,到时填房固宠,不至于与主母争风吃醋,大户人家从来如此,岳家也不例外,柳芙蓉更是精挑细选,选了这么一个玲珑剔透的丫鬟陪伴女儿身边,思虑长远,考虑周全,却非寻常可比。

荷香见微知着,早知自家小姐别有相思,至于是谁,却从未打探,她与凝香一起长大,彼此尊卑有别,却也心意相投,知道早晚便能知晓。

彭怜心中暗想,若是她知道了自己不但与凝香有染,还有她主母柳芙蓉勾搭成奸,却不知该如何作想,又该如何自处。

终于许冰澜叫得声音太响,便连岳凝香都有些看不过眼,转过身来赤身裸体抱住表妹,随手捡起衣物将她檀口塞住,娇嗔说道:“这般惊天动地,生怕旁人不知道你在偷人么!”

“好姐姐!相公如何勇猛你不是不知……啊……小妹哪里忍得住……唔……唔唔……”

她嘴巴被岳凝香彻底塞住,倒是省了浪叫之声,只是闷叫连连,似乎更加尽兴了。

岳凝香失笑不已,起身偎进彭怜怀中,与他深情热吻,半晌才娇喘劝道:“好哥哥,时辰不早,便不要守着精关了,抓紧过了精出来,然后搂着我们姐妹二人说会子话,马上天就亮了,你还得趁黑回去呢!”

她思虑周详,所言极有道理,彭怜知道情势如此,便点头答应,让岳凝香也学许冰澜一般趴在身前,随即又抽送两百余下,这才捉住一抹快意,精关一松,阳精喷泄而出。

他在许冰澜体内射了许多阳精,又留下不少,抽身送入岳凝香体中,而后才长出口气,抱着两位表姐躺下闲谈起来。

三人说起彭怜赴考经过,各自说了一番学问,眼见窗外渐白,岳凝香忽道:“却不知哥哥何日再来,奴心中想着,要求你收了荷香那丫头才是,不然日后怕是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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