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夜色之中,一道身影轻轻飘落庭院之中。
天上弦月高悬,整个庭院笼罩在一片黑影之中,那身影卓然而立,饶是夜色无边,依然难掩秀丽身形。
练倾城游目四顾,院中仪门照墙,竹篱影壁,院内摆设各式榴树盆景,也有一派富贵景象。
不久后正房门轻轻开启,一个高大男子精赤上身走了出来,此时夜色浓重,虽是初春时节,已然寒意入骨,那男子却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径自朝练倾城走来。
“相公!”练倾城低声轻叫,纵身扑入彭怜怀里,心情激动之下,竟是轻声抽泣起来。
彭怜抱住妇人娇躯,只觉凉意袭体,更加紧紧抱住练倾城,柔声说道:“倾城何时到的?”
“午后到的,因着一些杂事,夜里访了几位旧日友人,因此才来的晚了……”身前少年怀抱火热滚烫,直将自己暖得昏昏欲睡,练倾城心中一松,积郁情思弥漫开来,动情说道:“好相公……奴奴想要……”
彭怜抱紧美妇轻身跃起,直直扑入东侧厢房之内,三两下褪去妇人身上衣衫,也不调情抚弄,径自提枪入港肏弄起来。
练倾城阴中粘腻润滑,竟是丝毫不显滞涩,宏伟阳根入体,不由轻声呻吟浪叫起来。
“好哥哥……好相公……奴奴日间来时便想着相公……整日里阴中便爱液不绝……”
彭怜快速抽插肏弄,直将妇人弄得身躯娇颤小丢一次,这才放慢节奏缓慢抽送笑道:“此处乃是雪儿房间,夜里我与她们母女宿在云儿房里,这会儿倒是方便了你我欢愉!”
练倾城舒爽难当,闻言轻笑说道:“相公每日这般,独独留下妾身一人在云谷望眼欲穿……”
彭怜解去妇人亵衣握住一团硕乳把玩不住,“这些时日准备县府两试,实在难以抽身去看倾城……”
练倾城缓缓挺送纤腰迎凑情郎抽插,摇头笑道:“妾身撒娇之语,相公不必介意,奴奴母女知道相公正事要紧,自然不会心生怨恚之意,只是丫头们思念爹爹过甚,怕是都染了相思病呢!”
彭怜哈哈一笑,抱住练倾城亲吻不住,良久才道:“若是实在割舍不下,不如便由我为她们赎了身家如何?”
练倾城轻轻摇头,闭目享受情爱之美,呢喃说道:“丫头们见惯风月,锦衣玉食惯了的,怕是不比豪门千金差了,真要娶了养在家里,莫说物议汹汹,便是靡费金银,也是不小数目……”
彭怜换了姿势,托举妇人长腿从后而入,边弄边道:“些许资财,倒也不算甚么,只是精简一些,大家凑合度日便是。”
练倾城更觉快美,回首献上香吻红唇,娇媚呻吟说道:“唔……奴奴好美……相公快些……先让奴儿丢一次痛快的……”
彭怜从善如流,加速肏干起来,他素知练倾城身体特异,是以并不隐忍,上来便即大开大合肆意肏弄,畅快淋漓之下,直将美妇弄得快美无边身登极乐,细细感受妇人阴中别致吸吮之感,又快意耸弄良久,待练倾城二度丢精,这才猛然精关松懈,泄了阳精。
他刻意压制功法,尽力泄出更多阳精,而后全力催运双修之法,为练倾城涤荡经脉窍穴,淬炼驳杂气血精元。
两人下体相连、口舌相接,道道真元往复不休,阴阳融汇而后忽而分开,便即更加纯粹精妙。
双修良久,彭怜收起功法,随后闭目打坐调息。
练倾城起身为情郎舔弄阳根,待其调戏完毕勾起自己下颌亵玩,这才轻声笑道:“不过数月光景,相公便似又有精进!”
彭怜一把抱住妇人床中躺下,笑着说道:“每日里与雪儿合体双修,助她筑基培元,我也淬炼了不少,若非雪儿不堪挞伐,只怕还能更加精进些。”
练倾城轻抚情郎胸膛,沉吟半晌说道:“相公若是过了县试、府试,未来便要去考院试、乡试,只怕此间也非久居之地吧?”
彭怜点头称是,“依雪儿意思,以后我若能认祖归宗,便不做他想;若是不然,便在此地开门立户,便即将来赴京赶考,总要有个乡里籍贯,我有老师在此,还能省去许多麻烦……”
他简要说了拜师洛高崖个中原委,才又说道:“倾城何故问起此事?”
练倾城笑道:“相公若是久居此地,妾身便想将院子搬来,或者干脆改头换面,再建个新馆。只是听相公意思,未来如何还不确定,倒是让妾身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雪儿母女婆媳三人为了追随于我,手上只留金银珠宝,再不肯轻易置办家业。倾城云谷那边偌大家产,若是随意变卖,岂不亏损巨大?”
练倾城摇头苦笑:“不过身外之物,若不能与相公朝朝暮暮耳鬓厮磨,便是如何富贵奢靡,却又有何意义?雪儿妹子通透练达,却是比奴奴想的明白,若非今夜太晚,倒要与她结识一番才是……”
“这却何难?倾城轻功了得,雪儿虽未发现,但我起床她却心知肚明,这会儿怕不是正在房里偷听,”彭怜轻声一笑,随即朗声说道:“雪儿过来现身,与你引荐倾城!”
他声音大小适中,恰好应氏能够听到,却又不至于吵醒别人。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不久,一人推门而入,一身银白中衣,胸前乳波汹涌,面上笑靥如花,不是应氏是谁?
“你们两夫妻倒是好兴致,半夜里起来偷情!”应氏洒脱一笑,到桌边寻找火折去点灯烛,笑着说道:“早听相公提起,在勾栏里认了个相好的,本以为搬离云谷便一了百了,谁曾想妹妹竟然能又找上门来!”
练倾城笑道:“相公早就托人捎来书信,虽未明言所在何处,却也说了大概,我略微找了找,左近府门不挂匾额的只有这家,进院来站了片刻,果然相公便察觉出来了……”
练倾城笑意盈盈,看着应氏点燃灯烛,掩嘴娇声笑道:“不过你叫我『妹妹』,难道相公竟未和你说过,我已年近半百了么?”
应氏不由一愣,径自上了床来,烛光之中审视练倾城良久,方才难以置信说道:“姐姐果然年近半百?相公说你家中女儿众多,我只道勾栏里面惯常如此,原来真个如此年长的么?”
练倾城不由莞尔,妩媚笑道:“妹妹不也如此么?看着不过二十几岁样子,若非知根知底,谁知你已这般年纪?”
应氏也是一笑,从容脱了身上衣衫,只着一件亵衣偎进情郎怀里,笑着说道:“谁说不是!若是安儿还在,只怕我已有了孙儿当得祖母了!”
练倾城点头附和,“我若生个儿子,此时怕是三十岁年纪,便是孙儿,也该如相公这般年纪了呢!”
彭怜左拥右抱两位成熟美妇,闻言笑道:“原来要在这里占我便宜,难道真要我叫你一声祖奶奶不成?”
练倾城扭腰不依,风情更是浓郁至极。应氏一旁曲意,也自有别样美感。
两女风情各异,却都肤白貌美,各自长着一对硕乳,应氏穿着素白亵衣,练倾城半搭墨黑亵衣,动作间乳波横溢,实在夺人耳目,惹来无限情思。
彭怜一手握住一团椒乳,细细品味不同,两者相较,练倾城无异尺寸更优,应氏却浑圆犹胜,两女年纪相差十岁,此时却都一般熟媚,只是练倾城身形纤细高挑,应氏肌体丰腴别致,果然各擅胜场、别具不同。
彭怜心中欢喜,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不时亲亲这个玩玩那个,自是乐在其中。
练倾城与彭怜亲了会嘴儿,娇喘吁吁说道:“我与相公刚刚双修过,不如妹妹先与相公欢愉如何?”
应氏抿嘴一笑,在彭怜耳边啜吸几口,这才说道:“姐姐原来是客,哪有妹妹抢先的道理?你与相公阔别竟日,今夜难得重逢,总要尽兴才是,尤其当日姐姐与我家灵儿有传道授业之恩,妹妹今日便借花献佛,报答姐姐一番便是!”
两女唇齿争锋,彭怜懵懂不觉,只是笑道:“入夜时我与雪儿母女欢愉两度,这会儿到不甚急。倾城远来到此,倒是不必客套,你二人一起舔弄片刻,一会儿自可一起承欢,只将这头筹让与倾城便是!”
练倾城轻笑点头,应氏却道:“寻常男女欢爱,自然头筹最好,只因男子初时勇猛,而后便是强弩之末,让人难以尽兴。以相公异能,莫说从始至终皆是这般雄健,便是最后丢精双修所得,便是宝贵至极,一会儿倒不如妾身得个头筹,相公再与练家姐姐双修一次可好?”
彭怜闻言称是,练倾城笑吟吟看着应氏,叹气说道:“常听相公说起雪儿妹妹心思玲珑剔透,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两女初见便彼此试探撩拨,言语间颇有争风吃醋之意,只是彭怜大智若愚、置若罔闻,两女便没了着力之处,尤其彭怜提振夫纲,二女自然明白,以彭怜只能,还轮不到她们彼此争夺,念及彼此念及身份,不免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练倾城曲身凑到情郎腿间,枕着男儿小腹含住硕大龟首,香舌灵巧挑拨龟弦,不时手捧阳龟抽拍面颊,只是背对彭怜,并不被他看见美艳面容。
彭怜胯下快活异常,却难见妇人真容,与往日含弄毕竟不同,正自奇怪之际,却见应氏会心一笑,凑到自己腿间,秀美容颜渐渐遮掩一般,随即春囊湿热起来,显然便是已被应氏含进口中。
诸女之中,口技最长者便是泉灵,她天赋异禀喉中不生恶感,专心钻研之下,每每便让彭怜舒爽难言。
其余诸女之中,练倾城技巧出众,应氏倾力而为,洛行云略逊泉灵却也善于全根含入,至于栾秋水不过只是寻常舔舐而已,实在远远逊于众女。
至于练倾城三位女儿,喉间风月自然各擅胜场,约略便是逊于练倾城强于洛行云,大概便与应氏旗鼓相当而已。
彭怜伸手撑起身体去看两个妇人口技风情,只见应氏俯身自己腿间含住两粒春囊吸裹不休,眼中春水盈盈,满是熟艳风情;练倾城虽背对自己,口中吞吐窸窣之声不绝,加上龟首所感,不由更是快意非凡。
尤其练倾城光洁脊背拴着四条细长系带,一线缠在颈间,一线系在腰间,衬得肌肤更显莹白细腻。
美妇翘臀在侧,彭怜伸手在练倾城腿间把玩抠摸,只觉光滑软腻、丰腴多汁,他心中爱极,情不自禁便将练倾城修长玉腿扯到身前,分开双腿便要亲吻舔弄。
“相公……不要……”练倾城悚然而惊,手握阳根撸动不休,羞怯说道:“妾身今日骑马,至今未及盥洗,下体污秽,不敢承欢……”
彭怜情动如潮,哪里理她这般羞怯之语,闻着妇人淡淡体香,一口含住多汁美穴,探舌舔弄亵玩起来。
练倾城被他舔得娇躯酸软,一时乱了分寸,只是不住撸动男儿阳物,口中不时轻吟含吮,竟是意乱情迷起来。
应氏吐出情郎春丸,笑声说道:“相公如今最喜如此品玉,早将妹妹与小女儿媳刮了干净,据说还是从姐姐之处学来的,却不知可有此事?”
练倾城情动至极,颤声说道:“那日与相公欢好……也是这般情浓……相公见我穴儿丰腴……便忍不住品咂起来……而后觉得有趣……才有了这般……唔……这般风月……”
如此舔弄已不尽兴,彭怜自在躺下,扯过练倾城丰臀让她跪在自己面上,继续摆弄香舌舔完不休,间隙之间吩咐应氏跨坐上来,行那观音坐莲之式取悦自己。
应氏轻车熟路,手扶情郎阳物缓以蜜穴吞至极出,这才靠着双腿支撑,缓慢轻摇动作起来。
练倾城呻吟媚叫,应氏婉转娇啼,两位熟媚妇人彼此相对、呼吸相闻,情浓至极不由相拥一起彼此亲热起来。
应氏快美如潮,娇喘吁吁逗趣说道:“世间男子自诩尊贵,大概甚少愿意这般被女子骑着,更不要说如相公一般为女子品玉,姐姐倒是好福气呢……”
练倾城身体快意,只觉情郎唇舌挑动如梭,不由轻吟说道:“勾栏院里……倒是……唔……许多男子有此……有此勾当……世俗之中……便也多有……妹妹……啊……妹妹只是不曾听闻罢了……”
应氏搂住身前妇人腰肢,随手解去练倾城身上亵衣,双手握住两团美乳,边耸动腰肢边道:“姐姐好大一双乳儿!竟是丝毫不见低垂!”
练倾城只是受情郎口舌舔弄,尚不如应氏那般喜悦兴奋,见状却也不甘示弱,一把解开应氏亵衣,也自笑道:“妹妹这般硕乳,倒是不必羡慕姐姐!我这双乳儿绵软不堪,却不如妹妹这般饱满结实!”
两女彼此暗自较劲,应氏熟谙风月,练倾城久在风尘,此刻正是棋逢对手,你摸我乳儿,我便弄你乳首,忽而又彼此亲吻,可谓手段尽出、争奇斗艳。
彭怜双眼被练倾城肉臀蒙蔽,阳物被应氏夹裹套弄,一时间快美难言,哪里知道两女这般明争暗斗,只是细细品咂练倾城美穴,已是浑然忘情。
应氏腰肢强健,每每如此欢好,倾力而为便能服侍情郎丢精,只是如今练倾城在旁,手段丰富、花样百出,竟是比女儿儿媳合力还要强出不少,在她助力之下,应氏早早败下阵来,随着情欲渐浓,不知哪下花心骤然盛开,直直吞入男儿龟首,瞬间便无比快活丢起身子来。
“达达……爹爹……奴儿丢了……”
美妇娇躯酸软再也支撑不住,直接瘫软在练倾城怀中,仿佛浑身筋骨全被抽去一般,只是瑟瑟轻抖,面容满是慵懒春情,哪里还有方才争春模样?
彭怜知道时机已至,轻推练倾城坐起身来。
练倾城与他欢爱无数,自也默契十足,双腿撑住身子抱着应氏向前躺下,只将臀儿高高翘起,与应氏牝户上下相对,已是摆好了狗爬姿势,只等情郎疼爱。
三人俱是习武之人,尤其彭怜青春年少又习练道家功法,筋骨舒展,竟是毫不费力收回双腿跪直身子,顶着应氏美穴花心将她弄得又丢一回,这才抽出阳根顶入练倾城穴中。
练倾城阴中早已淫液翻涌,仿佛只要收拢小腹便能一泄而出一般,一被男儿阳根贯入,便传出咕叽水声。
彭怜只觉龟首一团火热濡湿,瞬间一股热流将整个阳根团团包住,除却之前那般吸裹刷弄,竟又多了些别样不同。
练倾城阴中快美无限,不由回首媚视情郎,娇声求道:“好相公……且弄快些……奴儿好似就要丢了……”
彭怜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大概自己方才一番舔弄,加上应氏一旁助力,练倾城只怕也是强弩之末,便即从善如流,狂抽猛插激烈捣弄起来。
不过三五十下,练倾城便狂丢不已,彭怜被她吸得快美无限,也自松了精关,又丢出不少阳精与她,而后运气功法继续双修,却仍保持先前姿势不便。
应氏不久醒来,却见眼前美妇紧闭双眼眉目如画,面上满是瑟瑟春情,知道练倾城此时正在极乐之境,便也不言不语,只是亵玩练倾城美乳,静静想着心事。
良久过后,身上两人修炼完毕,应氏轻笑说道:“姐姐与相公方才双修,小妹突然心生一念,想与姐姐一通参详……”
练倾城回味良久,这才缓缓睁眼,柔声问道:“妹妹但说无妨。”
“你我皆是年长妇人,与相公相见时非但不是处子,便是儿女都比相公大些,你我既做了相公禁脔,姐姐又惯会风月,”应氏沉吟片刻,这才莞尔一笑说道:“何不一起将后庭谷道献于相公,也算为相公破瓜一回,却不知姐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