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卡列、菲莉娜的审讯不仅没得到暗号口令,还折了不少人手。这让苏春很沉郁,她第二天整天都闷闷不乐。
要是让米厄来审,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呢……她心想。
沙鱼见苏春这个样子,决定给她一个惊喜,再加上苏春还是准备去迈尔祖格,也确实需要一场饯行会。
沙鱼的思路是举行一场盛大的泳池派对。
因为赛卜哈宫殿本来就有大量喷泉浴池,其中水道相连,再加上广阔的空间,容纳七八百人嬉戏追逐不成问题。
沙鱼把自己的构想告诉苏春时很兴奋,他将做一件罗丝塔在位绝对不会做的事情,他说“我还要把全绿洲所有年轻的姑娘叫过来,进宫殿就逼她们换上泳装,然后来一场西方世界的狂欢!再把我的兵也叫来,一起享受这次‘大战’!哈哈哈……”最后他甚至跳到了桌子上。
疲惫的苏春脸上挤笑,说着“莱曼大人的主意真是太棒了~”心里暗道“贱狗。”
不过沙鱼显然不在乎别人的意见,在强硬表态之后,那些劝他不要突破道德伦常的人也识趣闭上了嘴。
于是针对泳池派对的准备工作开始了。
他先是用炸药爆破了室内广场连接门厅的墙壁,让整个宫殿从进门开始就一览无余,又用挖掘机拓宽了门口的水道,并继续挖下去让它们与室内其他水道相接。
沙鱼想在此处置两舟,让姑娘们一进门就坐上小舟划进场内。
宫殿中心的地下有一道暗河。
沙鱼叫人挖开河水积蓄之处(这大概废了三个附近的浴池),顿时水柱冲天。
接着他盯上了两个罗丝塔生前最爱的石人像,把石像头割了放地上,里面挖空,在嘴里安上大风扇——强劲的风吹动水柱,一时间室内广场水珠飞舞,在阳光照耀下晶莹闪烁,宛如漫天珠钻。
沙鱼很满意,但看着造出的偌大的一片水塘总觉少了什么,所以又让人炸断了二层的玻璃栈道,让其中一端掉下来搁在水里,形成一条倾斜的“滑梯”。
就这样建了三四条“滑梯”。
在室内大柱的壁上,步道地板上挖槽造洞,封之玻璃夹层,置水蓄鱼,其中游鱼一一可数。
诸如此类,不再列举。最后奢华的宫殿被他弄成了奢华的水上乐园……
苏春看到吃了一惊,心想沙鱼呆在沙漠里真是埋没了他这个人才。
看到连她都露出惊异的表情,沙鱼更得意,吩咐手下尽快“开宴”。
所以在翌日下午,绿洲里三百个年轻姑娘就被请到了宫殿里。
姑娘们虽然慌乱,但第一次进到赛卜哈宫中还是被华丽景象所震撼,加上沙鱼允诺的赏赐的诱惑,终是乘舟鱼贯而入参加派对。
军人们列队行进,跟在两侧。
室内,沙鱼搭建了一处高台,上面设了两个座位。
现在他就坐在其中一个上。
台下斯卡林率警卫持枪保卫着,克拉拉也站在旁边,脸色不悦——因为知道另一个座位不是为她而留……
军人们把派对女孩分批带到水塘边站好,等候沙鱼指示,每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沙鱼心中有数。
室内流泉飞瀑,在周围灯光的照射下闪着五颜六色。后方仆人们还找来一些鲜艳的大气球,往里面灌些水,升起飘荡在大厅上空。
所有人都在等苏春。
终于,苏春来了。
她还是一袭长裙,头上戴着珠钗玉簪,脖间挂着几条金箔玛瑙的项链,走起路和罗丝塔一样哗啦啦直响。
苏春从远处走来,表情仍有点沉闷,走近高台提起裙子就上来。
沙鱼才发现她没穿鞋子。
苏春的光脚踩在潮湿的台阶上,一步一步,脚掌沾了些灰尘,显得脏脏的。
虽是心里不快,但表面上还是要哄沙鱼开心,所以上来时苏春微笑着说:“莱曼大人,真不好意思,我来晚啦~”
沙鱼过来迎接她坐下,脸上堆笑:“没事没事,你刚受伤慢点走,你看~我这也都是为你饯行才办的这次盛典嘛~~”
“真是太辛苦你了~”
“哪有的事,我和部下们也都乐在其中呢~”沙鱼说完,拿起枪往上方开上一枪,朝台下叫道:“喂!我宣布,派对开始——兄弟们,先帮姑娘们除衣!”
随着三三两两枪响,上空气球迸裂,水倾洒而出泼在派对女孩们身上引起阵阵尖叫,军人们得此信号,每个人眼里都射出淫欲的光,冲上来就扒她们的衣服。
这在传统的宗教观念当然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女孩们哭喊着求饶,但在粗暴的军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有的被一耳光抽倒在地上,有的被一把按到水池里,有的想要逃跑却被拖回来,最终无一例外被剥了个精光……赛卜哈宫殿里回荡着哭叫。
但沙鱼不以为然,他摆摆手,说:“开始吧。”
于是台下更混乱了,军人们一人挑一个女孩抓到水池里交合。
某些有力气的挣脱了,在岸上疯狂的逃,军人就在后面追,或三四人合围她,或开枪威吓。
顿时室内哗然,各种声响嘈杂不堪。
看着这幅赤裸男女嬉戏追逐的画卷,沙鱼也愈加兴奋,下体一柱擎天,搂过苏春就欲行事。
没想到苏春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笑着说:“莱曼大人不要这么着急嘛~我还有事要跟你汇报呢~”
“什、什么事?”沙鱼瞪大眼睛,“老子快要……”
“哎呀别急嘛~这两天咱们做的还少吗?先让我叫来一个人……”苏春拍拍手,台下的仆人牵来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披头散发,满身是汗,极为狼狈,她全身赤裸,唯独脚上却穿着一双长筒靴。
原来是黑发的藤萝。
藤萝的样貌已经没有半点美丽可言。手被铐住,脖子上套着铁环,仆人是牵着铁环上的索把她带至台下。
看到昔日折磨自己的恶魔被弄成这副模样,苏春心情转好,嘴角上扬。
沙鱼不禁问:“这是……”
“是那个罗丝塔的贴身女仆‘藤萝’呀,莱曼大人认不出来了吗?”苏春说,接着她看向藤萝:“好吧,那我让她上前来——喂,给我爬上来!”
听到苏春的命令,藤萝吓得浑身一颤,赶紧手脚并用爬上台阶。
到达了座位前,苏春又让藤萝面对躺下,把脚抬起来。于是一双穿着长筒靴的脚费力的抬在半空中。
沙鱼发现靴筒束带居然挂着把小锁。
这也是苏春从米厄那儿学的折磨人的办法。
苏春冷笑一声,把藤萝的靴脱了,那一双闷裹许久的棉袜脚暴露在空气中。
这时沙鱼还发现棉袜外覆了一层保鲜膜状的东西。膜里现在满满的蕴着汗气。
藤萝已经三天没有脱过靴子了,还被逼在大热的天气下在沙漠跑步,又厚又重的长棉袜吸满汗浸泡着脚,再加上覆着膜进一步阻挡散发,靴子里闷热到了极点。
她感到脚都失去了知觉。
苏春撕下那层膜,浓烈刺鼻的脚臭猛地腾上来。苏春和沙鱼都咳嗽了一声。
“我靠,搞什么!”沙鱼捂着鼻子骂道。
——只见湿透的棉袜紧紧贴着脚掌,接触的地方已经变成褐色,并沾着靴底的污垢。中间的袜底也已经发黄,陷进去吸在脚心上。
藤萝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脚,她脸红的像在滴血,头歪在一边不做声。
苏春也有点被呛到,但还是从容套上金属手指。
“忍着哦?”然后在藤萝棉袜脚底划动起来。
藤萝想要忍耐,但敏感的脚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笑出声:“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不行哈哈哈哈哈!我不行哈哈哈哈哈哈………请饶了我哈哈哈哈哈………”
“之前也没见你饶了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哈………真的对不起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啊啊啊………”
金属手指狠狠抓在黏糊糊的棉袜脚心,甚至能听到汗水嗤嗤响。气味弥漫,苏春讥笑道:“现在是谁比较臭?藤萝小姐~”
“哈哈哈哈哈哈!是我!是我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住手哈哈哈哈哈哈……我之前不该说你坏话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这个!快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这时苏春站起说道:“那你以为我就受得了,是吗~”
藤萝摇着头连忙求饶:“不、不是,我……我对不起你……苏春夫人,但我上次,上次是听罗丝塔的——唔唔唔!”她话没能说完,苏春把自己的光脚直接塞进她嘴里。
“罗丝塔~啊~那她让你去死你也照办吗?”苏春扬起下巴,俯视着她,“真可惜她没机会看到你这副样子……”
苏春用脚趾玩弄藤萝的舌头,脚掌在她嘴里乱晃,刚才沾着的水渍灰尘全都化解在她嘴里。“唔唔啊啊……”藤萝难受的叫道。
“舔干净。”苏春冷冷说。
“是、是……”藤萝舌头从上到下舔起苏春的脚底。
然而她不小心碰到了脚侧,苏春顿时感到一阵奇痒袭来。
苏春把脚抽出,狠狠地,粗暴地踩向藤萝的肚子。
“啊啊啊!!”藤萝惨叫一声。
“下贱东西。”苏春骂道。
“哎,差不多行了。”在旁边的沙鱼说道,“你不是要和我汇报什么事的吗?”
只见苏春神色稍缓,坐回位置上。接着招招手,藤萝又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另一只脚。
苏春对沙鱼说她打算扮作菲莉娜的车队混入迈尔祖格。请调人手。
沙鱼惊问:“可是你暗语口令不是都没……”
“没关系。迈尔祖格边疆宽阔,边境距离中心又很远,我们就算进不了将军堡骗过边境部队还是可以的,而且他们现在急于接收这批财宝。”
“要用真的财宝吗……”
“不必,只需半箱卡扎菲的金币,分散覆在其他箱内财物上,里面随意填塞些干草石块即可。我有指挥部的手札和调令,他们也不敢为难我。”苏春说道,“我入城之后,尽量隐秘行事……不过听说萨尔曼将军的千金在月中举行生日宴,我会找寻机会下手。”
“苏春,你胆子也太大了………”沙鱼感叹一声。
苏春刚想说话,又觉脚下一阵奇痒。于是她剥掉藤萝的袜子,用脚趾夹了猛地按在藤萝脸上。
“唔唔唔!”藤萝被臭袜子呛的涕泪并流,呼吸困难,整个人在地上难受的扭动。
苏春白了她一眼,又正色对沙鱼说:“为莱曼大人做事,也是为了振兴赛卜哈。我如果能绑到萨尔曼女儿要挟他撤防,你率部队赶在美军来之前占领住迈尔祖格一隅……别忘了,萨尔曼是卡扎菲的走狗,卡扎菲现在覆灭在即,美军正在加紧扶植接管利比亚各地的新任将军………等到迈尔祖格城破之日,毫无疑问——你就会掌管赛卜哈与迈尔祖格辽阔疆土。”
“天啊。”沙鱼眼里射出贪婪的光,“那是多少美女和金银!太棒了苏春,你说吧,你要多少人?我都给~”
“斯卡林,和他的警卫部队。只需要十几个人足以。”
“这……怕是不够吧苏春……”
“人多行动不便,而且他们知道黑水在追击我们,拖了这么多天如果没发生战斗也说不过去,我可以借口说是战斗减员。”
“好,就依你。斯卡林归你调遣。待会儿我去吩咐他……”
“嗯。”
“唔唔唔……”地上的藤萝扭动幅度小了,像是要窒息了。
苏春见状一脚踢在藤萝脸上,藤萝从台阶滚下去,撞得是鼻青脸肿,但嘴里不住地说“多谢不杀之恩,多谢不杀之恩……”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苏春冷冷说道。
“是、是……”藤萝连连回答。
藤萝又被仆人牵走了。
见她走了。沙鱼按捺不住的色欲又起,一把揽过苏春,深深拥吻,苏春嘻笑着回应。两人吻的火热。
这时苏春瞥见了在台下的克拉拉。拉拉脸色铁青,正握着拳愤怒的看向这里。
苏春心想对这人的“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于是轻轻推开沙鱼,跟他耳语几句。沙鱼听完突然变得很兴奋,急急跑下高台来到拉拉面前。
拉拉有些诧异。
这时沙鱼对场内人员大声说:“喂——!大家是不是对宫里的刑具很感兴趣呀?瞧好了,接下来我让我的夫人来试刑!嘿嘿嘿!”
“什么?!”拉拉叫道。
“苏春说了一个好主意——”沙鱼笑着说,“外人不知道宫中乐趣,这正好是个机会,再说,咱们不也好久都没玩玩了嘛~?”
“那,她自己怎么不来啊!”拉拉指着苏春大叫道。
结果苏春点了点自己脖子上的伤口,耸耸肩。
“她负伤了嘛……哎呀,拉拉你牺牲一下,你们都是我珍爱的妻子!”沙鱼凑近来悄悄说,“何况你不是没那么怕痒吗……而且我也会下手轻轻的……放心吧没事。”
拉拉还是犹豫着不肯动。
苏春笑着说:“没想到有人要在今天扫莱曼大人的兴致。”
僵持一会,沙鱼叹了口气,命左右直接把克拉拉拖到刑具边。
拉拉奋力挣扎,对台上大骂道:“苏春,你这小人,你凭什么抢我的丈夫……你才来了几天怎么就让他对你百依百顺的,是用了什么手段………我就不信你别无所图……”见她越说越过分,沙鱼有些生气,叫人给她戴上口枷。
这种口枷前端用两根细棍夹住舌头,拉拉舌头被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潺潺流下口水。试刑开始。
刑具仍是那三根可移动的铁杆,摆成“之”字刑,不过上面那根从拉拉的双臂腋下过,拉拉上身被“架”着,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小脚。
沙鱼跑过来摘下拉拉的高跟鞋,露出拉拉那一双红润的赤脚。
不过自己熟悉的妻子的脚今天好像有点奇怪,沙鱼注意到她脚底微微有些发肿,甚至脚侧也如此。
这是怎么了……沙鱼伸出一根手指在拉拉脚底刮弄。
“呜呜呜呜——!”拉拉猛的颤抖起来。
一阵前所未的奇痒传遍她全身,她的大脑在一瞬间竟然空白。
怎么可能,我的脚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怕痒……发生了什么………
沙鱼把手指增加到两根,爬搔着。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拉拉全身一紧,头狂甩着,口水飞溅。这反应把沙鱼都吓到了。“嚯,小甜心,以前没见你有这么大动作啊~”
我的脚,我的脚,到底是……?!
在台上的苏春看到拉拉这副狼狈样子,不禁笑出声。
其实早上她就让人偷偷在克拉拉的高跟鞋里涂满了增痒药水,经过了一天的站立,药水已经完全被拉拉那双小脚吸收,用了这么大的量,现在那双脚是风吹过都会打个激灵的程度,又哪里受得了沙鱼粗糙的手指肆虐。
沙鱼手速加快。
拉拉快癫狂了,本能的伸手想去阻止沙鱼,但铁杆的限制让她毫无办法,于是双臂在空中乱颤。“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即使是沙鱼也没过见自己的妻子痒成这样,他来了施虐的兴致,全然忘了直接答应的要下手轻一些的承诺。
他掰起拉拉一只脚,让脚心绷直,然后用指甲大面积划起来。
拉拉抬头怪叫一声,眼泪和口水同时飞舞,全身被绑的部位都在铁杆上伸缩痉挛。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救命,谁来救救我,救我……
口枷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她只能用眼神向沙鱼求饶,但沙鱼只是专心于折磨她的脚。
没办法,她又看向苏春——然而后者扫视着会场就是不往这看一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声音又高了一倍。
原来是沙鱼把手指插进她脚趾缝里抠弄——这本就是她的敏感地带,之前初审雨秋的时候沙鱼只是用舌头舔了舔就让她瘫软倒地,更别提现在被药水增痒过。
拉拉精致的面容如今变得很狰狞,妆全都花了,五颜六色的混在一块儿像开染坊。她难受到了极点,甚至觉得自己膀胱快控制不住了。
终于她看到苏春看向了她,眼里带着戏谑。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面子,疯狂的摇头,眼泪汪汪的向苏春求饶。
一个曾经的正妻不得不向苏春求饶。
但苏春仍然没想放过她。苏春叫了声沙鱼,沙鱼停下手。“喂,沙鱼,难得见拉拉这么开心,不如用上那个玩具吧~”苏春笑着说。
“哦?你是说那个……我知道了……”沙鱼兴奋的说道,然后转头面向宾客,“嘿,各位想不想看一看我们宫里的新玩意儿啊!”
“好~~~!”众人喊道。
“得咧,快来人,都给我拿过来。”
一会儿,从人端来一个托盘,里面搁着那双鞋子形状的刑具,左右两面空的,上下面各装了一个正高速旋转的刷毛盘,鞋口是环形的铐,可以把整个刑具固定在脚踝上。
之前这个刑具用在苏春身上时,差点让她掀翻床。
但现在目标是克拉拉那两只敏感至极的小脚。
克拉拉看着沙鱼提鞋子走过来,惊恐到了极点。
不、不会吧……不要!我的脚现在……
随着“啪嗒”一声,鞋口的铐被扣上——
刷毛接触脚面和脚底的一瞬间,克拉拉大脑就像爆炸了一片空白,她喉咙里传出阵阵惨叫,全身不规则的摇摆着:“呜呜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刑具偏大,但不管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可怜的拉拉完全承受着刷毛的强袭。
酷刑就是逼人承受她承受不了的。苏春想到这句话。
会场内的气氛也到达高潮,军人们大笑着看沙鱼折磨他的妻子,自己也抓来派对女孩,或三两人合作挠她们的痒痒,或继续云雨,或把两者结合……弄得喷泉、浴池处处水花溅撒,男女的嬉笑呻吟回荡上空……
过了5分钟。
精疲力尽的拉拉沉下头,下身一股黄黄的尿液射出,淋了沙鱼一身。
“哇噢~!”众人齐声起哄。
沙鱼本有点尴尬,但看兄弟们这么快活,便说:“欢迎任何人带自己的女伴来玩!今天大家玩个尽兴!”
他叫人拖来一箱财宝,宣布不限男女只要交合次数到达定值,就能在里面挑走一件。
赛卜哈宫殿欢呼雷动,人们又投入到水的乐园中。
但就在派对热闹进行时,一个仆人神色匆忙的跑到苏春座前。
耳语两句,苏春如遭雷击,震惊的盯着他,“你说什么?!快带我去看看——”
沙鱼只见她急急往殿外赶,叫道:“嘿!苏春你干嘛去?”
苏春没有回应,光着脚往外跑去。
对她这是一件宛如晴天霹雳的大事。
原来仆人在埋葬卡列和菲莉娜的尸体时,不小心掘开旁边的墓,却发现墓穴根本是空的——这里面本应该埋葬着雨秋。
苏春看向空空如也的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许久,长叹一声,颓然跌坐在地上。
雨秋没死,一定是跟那个傻子去了奥巴里,她无疑是走了,远走高飞……
她不可能自己逃的,有人在帮他,这个宫殿里有人在帮助她。苏春心想。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在这几天,还有另一条暗线在进行……
苏春抬头看向周围,绿洲之外漫天黄沙飞舞,有几粒飘落在她的头发上。
日光依然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