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知道睡了多久。

这次梦里没有黑水监狱,而是繁华的旧金山,高档酒店位于四十层的套房里。

夜晚的都市灯光璀璨,马路车水马龙,与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

苏春站在落地窗前静静远眺,身上只裹着浴巾。

她用力踮起脚尖,柔软的脚形成优美的曲线——她想看到城市的尽头。

但无论怎么看也无法穷尽。

仿佛这样的光彩绚丽平铺在全世界。

这时她不经意望到了自己曾经的街道,黯淡、破旧、冷清,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没人会注意。

她在那里度过了童年,地表脏水横流,垃圾遍地,弥漫着腐败气味。

苏春目光变得冷冷。

这时一个赤裸的男人从背后抱住她,是刚洗完澡的戈罗德。他把头靠在苏春肩膀上,他的鼻息在苏春脖颈间轻拂。他问道:“等急了?”

苏春没说话,但动了动肩膀。

“小美人儿~~今天这么香啊~~喷了香水?”

苏春说:“茉莉花香。”

“你们中国女人就喜欢这种香味。”戈罗德细细的闻,“不过我看里面还少了一种味道。”

“是什么?”

“我的精味~”

“噗~”苏春看着戈罗德仿佛变态即将得逞的笑容,忍俊不禁。

“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想家呢。”

“原来你还是有感情的人。”戈罗德把手搭上苏春的浴巾。

“说什么呢~”苏春娇嗔。

戈罗德大手一扯,浴巾被他扔到一边,苏春也倒在他怀里。他看着苏春微笑说,“那……今晚咱们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苏春也报以妩媚的笑。

接着她被戈罗德丢在床上,戈罗德扑上来。

调戏着她的背、她的大腿和双脚。

苏春吃痒,一直求饶。

很快,笑声就变成淫荡的叫,戈罗德把棒子塞进苏春下体。

苏春感到全身都在抖着。

戈罗德提起苏春软软的脚,用舌头舔起来。

快感让苏春头昏,她看到房顶吊灯绽放出眩目的光,刺向自己的脸。

她迷失了,周围被白色光芒笼罩。

她发出呻吟却没有回音。

过了许久,她仿佛融化了,视觉听觉触觉都没有了。

最后,这片白光像被谁拽着,穿过落地窗、透过玻璃跌下去——跌进旧金山的一整片绚烂。

坠落感让她猛然惊醒。

苏春看到自己在一个装潢复古的房间。

四面土褐色的砖墙,梳妆台、衣柜、烛台有序放置在角落里,照明只有靠蜡烛的微光,所以整个空间很暗。

苏春躺在一张装饰精美的大床上,蓬松的被子铺着紫色绸缎,床帘垂下,微微摆动。

如果不是手脚被绑着,自己肯定能舒服的睡着。

苏春的双手被细绳绑在一起,垫在身后,两条长腿一左一右,绑在床柱子上。

下半身门户大开。

苏春衣物被除,全身赤裸,唯有靴子还严严实实套在脚上………

苏春从心底里感到抓狂,这么一双潮湿闷热,散发着浓郁臭味的靴子,居然又塞回到脚上,还有吸饱了脚汗厚的要死的棉袜子!

罗丝塔非常清楚自己是汗脚才会这么折腾自己。

逮着别人的弱点就不放手,罗丝塔,这可恶的女人我非把你挫骨扬灰。

咒骂完之后,一股空虚感袭来。

苏春叹了口气。

下体又酸又胀,而且爱液横流。那里敏感到了极点,只要稍一刺激就能升天。苏春是多么希望有一个人来解放她。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苏春心里想。她静静躺在床上,此时窗外传来了沙暴的呼啸。

卡扎菲的运宝车队一定还留在塞卜哈,这样的天气他们哪儿也去不了。

嗯………一支数量惊人的财宝在沙漠里流转,这个信息只有我知道。

苏春在心里盘算着。

今早罗丝塔问了一堆没有营养的问题:姓名、所属……全都没价值,唯一告诉她的动向是黑水侦查安桥、迪麦防线,但这也是假的,苏春编的。

就连雨秋也被蒙在鼓里。

一想到自己耍了罗丝塔,苏春心里好多了,这个女人只知道对我施虐,发泄折磨人的欲望。

对最关键的情报一无所知,她自以为很聪明,等着吧,我很快就——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个男人走进来,黑黑的脸被烛光映红。是沙鱼。

苏春心里一紧,但看到他隆起的裆部时,很快明白了,有人和我一样欲火焚身……

沙鱼阴沉着脸,缓缓走向绑着的苏春。苏春闭着眼睛不看他。

“死女人,睁眼。”沙鱼粗暴的说。

苏春还是闭着。

“死女人,别装睡!”

沙鱼一巴掌打在苏春大腿上。她还是不为所动。

“好啊!你这是瞧不起我!你也敢瞧不起我!”沙鱼一把抓住苏春的脚踝,把她靴子猛地扯掉,露出那只酸臭的棉袜脚。

沙鱼手指胡乱招呼在脚心。

苏春决定要陪他好好玩玩。

“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苏春大笑着。

沙鱼卖力的挠着脚心,汗湿的袜子柔软顺滑。

“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让你装睡?让你装睡!”沙鱼叫道。

“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苏春左右摆动起腰肢。

“死女人!不准动!”沙鱼左手握紧脚踝,右手手指在她趾缝里穿插。棉袜被这样扯弄,脚臭进一步飘散。

“啊啊啊哈哈哈哈……痒!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忍不哈哈哈哈哈………”

“妈的,我现在说话连女犯都不听!”沙鱼愤愤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听、我听!哈哈哈哈哈……莱曼大人……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听哈哈哈哈哈哈……”

“嗯?你知道我名字?”沙鱼有些诧异。

“哈哈哈哈哈哈今早哈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哈哈不是在那里哈哈哈哈哈哈………罗丝塔说了哈哈哈哈哈哈……”

“罗丝塔!”沙鱼突然气愤叫道,“少跟我提她!妈了个巴子天天管老子,当我是狗吗!做这不行做那也不行……今天晚上不让我来,我偏要来!”

原来他背着罗丝塔来泄欲啊。

苏春心里暗笑。

但表面确实也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

“受不了?我准你受不了了吗!小骚脚,这么臭,就该这样罚!”沙鱼手指一通乱抓。

苏春的脚又开始出汗,浸透棉袜。

房间内充斥了豆制品发酵的味道。

这味道比克拉拉的浓得多。我靠……

沙鱼想着,其实内心爽极了。因为他正有个“不良癖好”。

苏春心想那就再进一步。

“哈哈哈哈哈莱曼大人……有、有办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脱哈哈哈哈哈哈脱掉袜子就没那么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帮我哈哈哈哈哈脱………”

“别指挥我!”沙鱼装作不满的样子。但手很利落的脱下袜子。

苏春闷裹了三天的脚终于重见天日,一阵前所未有的清凉袭来。

苏春脚趾大张着,汗珠从趾缝间滴下,汗水从脚掌流到脚跟。

肉肉的脚掌通红,冒着热气。

脚心却白皙稚嫩。

沙鱼看的呆了,揉捏起苏春的脚掌。

“啊啊啊啊!”苏春叫道。

“妈的……这……妈的这也太爽了……”沙鱼就像小孩子新得玩具,眼里都是欣喜。他揉了一阵,鼻子贴上去。

“啊啊别闻!你别闻啊!!”

你不让我闻我偏闻,沙鱼大口吸着汗味和脚臭,当然还有浓郁的女性荷尔蒙的“香”。闻一阵,沙鱼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唔唔唔——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春难以控制的大笑,双腿乱蹬,搞得大床晃动。

气味让沙鱼头昏脑胀,再也不等了,他脱下短裤,露出他那根粗壮的棒子。

苏春就当没看见,还是挣扎着。

沙鱼一边舔着脚,一边把棒子插进爱液流淌的小 穴,小 穴收缩的紧紧的。

沙鱼抽插起来,啪啪响。

他感到一天的疲倦都消失了,只有无尽快乐。苏春自己也终于得到解脱。时间仿佛静止。

但就在这时,苏春叫道:“罗丝塔!”

“啊——”沙鱼被吓的脸色苍白,立即把脸从苏春脚底拿开,神色慌张的找裤子,同时往身后看去。

然而什么也没有。

“哈哈哈哈~”苏春笑道,“莱曼大人被吓软了吗~?”

贱狗,我就是要耍耍你。

“你这个……”沙鱼愤怒吼道,声音都在发颤。“死女人!”他重新把棒子插入,同时手狠狠的挠着苏春脚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春发出笑声,“你也只配哈哈哈哈哈哈………和女犯人玩哈哈哈哈哈哈过家家………可怜哈哈哈哈哈哈……”

“可怜?你说我可怜!”沙鱼挠着的手已经没有章法,“我能马上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是、是吗哈哈哈哈………罗丝塔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同意了吗………就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给我闭嘴!”

“怎么了哈哈哈哈哈………不让说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还能做什么、你是男人吗哈哈哈……”

“我不是吗!我不是吗!臭婊子、臭母狗!”

“艹着母狗的是谁呢……哈哈哈哈……”

啪,沙鱼一巴掌打在苏春脸上,顿时出了一个五指印。

苏春不停口,反而大笑,“可怜的小男孩,叫吧,跳吧,尽情凌虐吧,今晚我是你的,你随意处置。就是可惜我活不了多久了。不过呢——活不久也有活不久的好处,起码我不用一辈子被人当成矮子,从心眼儿里看扁。”

“你这贱人,去死!去死!去死!”沙鱼不挠苏春了,两只手抡圆了抽她嘴巴。

同时下面愈发紧。因为苏春抬起腰,屁股在空中乱晃。

沙鱼快要射了,但他忍着。

“时间真短,可怜的莱曼,你就这样吗?”苏春讥讽道。

“你、你……………呃啊……………啊………”沙鱼被这样挑衅,活活忍下来,努力的坚持着。

见此情景,苏春故意扭动起屁股,收紧内壁,同时嘴里啊啊啊的呻吟。

“呃………呃………唔唔唔………”沙鱼脸上头上挂满了汗珠,一滴一滴落在苏春肚皮上。

苏春自己也浑身发烫,暖流环绕。

又过了一分钟,感到棒子在体内已经动的慢了,沙鱼现在应该敏感的一碰就会射,所以他硬是减缓了速度。

苏春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哈………真可爱!我跟你开玩笑呢,不用忍哦,全都射进来吧………这里没有罗丝塔也没有你的小甜心………”

然后她色情的勾着脚趾,脚板蜷缩,晃动着。

熟悉的脚汗味又涌入沙鱼鼻腔,沙鱼受不了了,他太吃这一套了。完全不行了,他闭紧眼睛喉咙里闷雷般一声,倾泻而出。

温暖涌到了苏春体内,苏春也暗暗叫了一声。

白色的光芒笼罩着她,接着慢慢张大,填满房间、渗过墙砖、跨过宫殿,一直变成塞卜哈沙漠的云。

男和女的呻吟交织,掠过微弱的烛火,拂过潮湿的墙砖。烛光轻轻闪动,投下斑驳的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

沙鱼提起裤子,神情满足。拿床帘擦擦身上的汗,往门口走去。

“明天见,莱曼大人。”苏春在床上说,脸上带着一抹媚红。

“如果罗丝塔没杀了我的话………你知道谁也阻止不了她…………”

沙鱼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一言不发走出房间。

昏暗的走廊没有任何人,他突然一拳打在墙面上。

“我是胡旦的弟弟!我才应该是继承人,而不是刚愎自用的罗丝塔!可恶的罗丝塔,在大哥死后就收缩防线,让塞卜哈混进了无数土匪和流氓,她还安坐宫殿!妈的!她有什么本事,天天限制老子、侮辱老子、恶心老子!等着,你给我等着……”

愤怒的骂声在走廊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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