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尼尔的询问,哈鲁特神色一肃,道:“情况不是特别乐观……”
虽然有一部分留在营地训练被拯救出来的平民,上前的银月精锐部队在传奇首领的率领下,又依靠着尼尔提供的光剑等装备,实力强大。
最开时截杀原野上的淫妖如同喝水呼吸,易如反掌,可是后来情况渐渐发生了改变,淫妖似乎变得特别狡猾了起来,甚至开始像真正的交战一样会使用各种计策,伏击甚至诈败诱敌;从剑圣军、禁卫军抽调的精锐都有了不小的损失……
“你是说……淫妖们变得聪明了?”
尼尔有些不相信,事实上淫妖迭代进化的速度虽然极快,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与银月帝国的精锐分庭抗礼;要知道尼尔为了减少伤亡,甚至让赛琳娜带来了银月帝国的魔法工匠,为星战的星际猎人单兵装置附上魔法,甚至比原版更加强力。
以普通淫妖的战力而言,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但更加剑圣哈鲁特所言,一部分淫妖变得很聪明,它们学会设伏和攻击落单,捕杀了一些剑圣军的战士,然后反过来利用光剑等装备加强自己,再加上数量上的优势和悍不畏死的优势,甚至渐渐反过来压制住了银月军的小队。
本来如果仅仅是这样也还不至于,可使那些淫妖中还又不少传奇强者的样子……
“而且根据报告,其中一个传奇还可以变成变身成为狼人。”说到这里,哈鲁特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定定地看着尼尔。
果然,尼尔先是一滞,然后轻咬了一口果冻般的粉色嘴唇。
身在触手阵营中,又可以变化成为狼人,几乎不需要再多说,已经直指一人。
“达姆吗?”
剑圣道:“很遗憾……”
事实上,尼尔对达姆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曾经在对付月狼主祭的过程中是利用了“肉球”捆住了他才获胜的,那个单纯的触手生物也因此而死。
尼尔心怀着一丝愧疚,所以在肉球的残余超凡特性与达姆互相融合后,尼尔也不忍将他抛弃,就带回了无忧宫……
就好像曾经对不起的宠物变成了人,只不过还没想好如何安置他,就因为接连的一串时间,阴差阳错之下将达姆带到了这里。
渐渐的,尼尔也刚达姆当场了“肉球”的延续,仿佛忠诚的小狗狗一样;可是没想到,云鸢竟失身于他,尼尔便又将其作为一个“男人”来看待,所以就疏远了他。
后来尼尔听说,达姆想要一起出战,尼尔同意了他的请求,但不久又听说达姆已经失踪……
却没想到,再次出现是已在敌营之中。
“公子……”
就在尼尔轻咬银牙之时,忽然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他转头一看,来人体态修长,身姿婀娜,娉娉婷婷如东方的仙子,只是身上服侍是:
一件束到胸下的冰蓝色罗裙,外罩如今女官中流行的半透明白纱,裹着一对白嫩笋圆的粉乳,衣襟敞开自小巧锁骨到乳间,全是耀目的一片雪白。
仅仅只以一条冰蓝色的以一条细绦带束在腰间,略做束缚而已,可以说宽松至极,不仅影影绰绰地透出曼妙的身体曲线,还让两团半露如凝脂般的雪乳几无遮掩,只见雪腻滚圆的半球微微对挤,一条诱人乳沟横亘其间。
衣襟的左右两侧,饱满的尖端在白色纱衣上印顶出了两片钱币大小的樱红晕色,凸出两颗粉嫩的豆蔻小点儿,在纱衣之下犹如雾里看花,朦胧而迷人。
“云鸢……怎么了?”
来人正是如今担任尼尔两大近侍女官之一的卫云鸢,至于为何略微保守的东方美人会穿成这样?
却是因为女官群体早就发现了……自己敬爱的亲王殿下那点“不为人知”的癖好倾向,毕竟有自己的主君赛琳娜“以身作则”呢。
因此在心照不宣之下,接着沐浴的借口换装了的女官们就不肯改回来了,而如果在女官中特立独行,便会受到一些无形的排挤,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尼尔“喜欢”,所以半推半就之下,卫云鸢也接受了这样的穿着。
但同样也保留了一些东方特色,即便在佳丽如云的女官中也是最惹眼的存在。
卫云鸢脚下也是极具东方特色的白稠绣鞋,露在裙下精致小巧,完美地裹出了脚背、纤踝及脚尖的曼妙形状,几同裸足,令人不由瞩目。
当卫云鸢走过剑圣哈鲁特身边时,哈鲁特欣赏的眼神投来,热热的视线在胸口徘徊了一阵,卫云鸢冰雪般的俏靥泛起了一丝几不可查的嫣红,美眸似乎回看了他一眼,如羞似怨。
但在这短短一瞬之后,两人皆都面色如常,然后美人越过了哈鲁特,施施然走到了尼尔身边。
“公子,云鸢也想一同随军出战……”卫云鸢对尼尔一摆,轻声却十分坚定地说道。
闻言尼尔先是有些不解,然后看到云鸢眼中泛起一丝淡而深刻的恨意,他立刻便理解了云鸢的想法。
他曾听云鸢说过,在如今的中原、楚地盛行九世之仇犹可报也的轻侠风尚,上到贵族下到平民无不推崇备至。
卫云鸢的性格虽然素来淡泊,却也不免也受到了这一普世价值观的影响,对于曾夺去了自己的贞操,让自己差一点无颜再见公子,抱憾于地府的达姆,自然有着深深恨意的。
若不是公子奇怪的……癖好,以及同属于一方,卫云鸢哪怕舍身也要与他同归于尽。
既然如今达姆叛,云鸢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尼尔十分理解云鸢的心情,加之对达姆非常失望,并无法拒绝,只是有些担忧卫云鸢的安危。
虽然远帆万里而来,可是云鸢是否能够上战场?
毕竟云鸢主修的凝玉决是鼎炉功法,并不适合战斗,尼尔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出什么意外。
孰料卫云鸢看了剑圣一眼,先是微垂螓首似乎斟酌了一下,然后俏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赧道:“云鸢已请剑圣教习了剑术……”
而看着云鸢双颊上泛起的红霞,尼尔也不由微微张大了嘴巴,心中的某些直觉让他泛起了一丝浆果爆开般的淡淡酸涩。
“那……好吧……”
尼尔轻轻咬唇,结合此刻卫云鸢的神态,恐怕在学习剑术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尼尔不乐意,又“期待”的事情。
可是不管怎么说,尼尔也失去了反对的理由,因为天资聪颖,再加上剑术超凡入圣的哈鲁特倾授,剑术上很快就会有所成就,然后再配合一手云鸢独有的冰封之力,最起码超凡阶的敌人是无法威胁到她的,甚至传奇也不能过于小觑。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尼尔还是只能咬唇将云鸢托付给了哈鲁特带领……
“公子……”美人儿看着尼尔,丽眸中闪动着潋滟水光,尼尔依是温柔回应,很快两人间的视线就犹如情丝般缠绕在了一起,如今尼尔事务繁忙,卫云鸢与尼尔独处的机会也很少了。
这其间,看着气氛的哈鲁特已十分有眼色的退了下去,留下卫云鸢与尼尔两人独处,说了好一会儿话,依偎拥抱,最后闭眼唇舌缱绻了一番才分开。
可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晕红的卫云鸢还没离开多远,一个转角处忽然动作矫健地伸出了一只手臂,将她那堪堪一握的细腰揽入了怀里,虽然发出一声惊呼,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的玉人却是没有任何反抗。
健壮的身体迅速贴近,雄浑而好闻的男性自身后而来,美人羞极,纤腰一拧,浑圆的翘臀却蹭到了一团硬邦邦的硕大之物,娇躯倏然一僵。
“你……”抗议之声还未说出,一只大手便斜插进了衣襟,霎间握得满手雪凝,脂滑膏腻。
“啊!”于是抗议之声立刻变成了娇吟,男人却是变本加厉,宽松的白纱衣襟只是轻微一撩便敞松开来,一只雪白如笋的玉乳顿时尽数露出,在男人指掌之下如蓬松饱满的面团一样,搓圆捏扁,挤溢指缝,尽情地变化着各种害羞诱人的形状。
“嗯……啊……”
粉嫩的乳尖肉眼可见地充血挺起,乳晕膨发似小丘,乳头尖尖如含羞的蓓蕾。
过了一会儿,男人似乎不过瘾一样又将魔手伸向了另一侧的玉乳,却被卫云鸢冰雪般的小手拦住了,她面红娇喘着道:“不能……在这里。”
男人闻言暂时停手,然后将卫云鸢的娇躯掰过来,正面地搂进了怀里,这时男人的全貌展露……
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离开”的剑圣哈鲁特。
此时卫云鸢胸前两侧的衣襟都已经蹭开,雪酥酥的两团玉乳压迭在哈鲁特胸前,微微喘息,俏靥飞红,可谓明艳不可方物。
“我现在想要你了……”哈鲁特凑到卫云鸢耳边,却见她微微撇过了头,喘息却坚定道:“不行,我还没有流汗。”
卫云鸢虽然娇喘吁吁,羊脂白玉一般细白的肌肤上的确如她所言,不见一滴汗水。
哈鲁特有些可惜的在卫云鸢雪白的天鹅颈上伸舌一舐,在滑腻如玉瓷的肌肤上留下一抹晶莹的水迹。
事实上,尼尔也不知道在那一晚后卫云鸢并没有像完全拒绝达姆一样,完全拒绝哈鲁特,但却也不像妓馆里的小姐一样来则张腿,而是渐渐地形成了一个默契。
那就是,哈鲁特必须要让她“冰化”。
所谓冰化,便是卫云鸢从小练到大的冰清诀产生的冰之力,不仅可以让她长年保持冰雪的聪慧,更能清净淡泊,无欲无求,就连身体也冰冰凉凉,几乎从来不会出汗。
哪怕是漂泊在海上时,迫于环境一个月也无法洗浴,卫云鸢的身体同样是干干净净的像一块冰冰的璞玉,洗澡也只是用冷水冲洗掉沾染的尘埃而已,洁净程度与从小用保护魔法的精灵一比,也是不遑多让。
而且自然产生的欲念也能用冰之力封印镇压,以至于从小到大,卫云鸢的玉指都没在腿心玉壑间停留过片刻,但这种冰封沁身般的状态却已经在那片山坡上,与达姆同归于尽未遂,失身后被彻底的打碎了。
自此之后冰雪虽然依旧通透,却已变得稀薄,相比于之前十分轻易地就能融化。
届时美人玉体便会变得易汗易热,犹如化开的春水,解冻的蜜糖,而虽说薄冰易化,但不同的人解掉美人冰封般玉体的难易度依然不同,达姆就只能拼死拼活,而哈鲁特……
则只需蹲在雪莹莹的玉腿间辛勤一阵,便能化冰成蜜,吃得满口流香。
当然这还是只限于淫欲神国展开,泛起欲念的时候,卫云鸢才会半推半就地让哈鲁特得手,一直到达姆投敌,卫云鸢求他教自己剑术,关系才真正突破了。
因为,原本两人在淫欲神国的影响之下几番云雨形成的默契,在教导剑术之时,便变成了卫云鸢苦练剑术,直到耗尽体内的冰封之力,胴体开始出淋漓的香汗,冰消雪化之际……
便是美人默认的,可再度行云雨之事时了。
不过此时,云鸢还是用力推开男人,哈鲁特也没有阻止,只见她虽背过脸儿,却是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的拉上衣襟,可惜这件纱衣的遮体效果当真是聊胜于无,纯欲诱惑。
从上往下望去,只见衣襟松拓,白皙透粉的乳壑一览无遗,就连饱满鼓圆的乳廓也隐约可见,乳头斜斜顶着纱衣,因为刚才的调情尖尖翘起,顶出了两个樱粉色的明显凸点。
雪白迷眼,幽香袭人哈鲁特不由呼吸一促,突然又是一把将卫云鸢揽住,美人未及出声小嘴已被一口吻上,樱瓣似的嫩唇与男人的嘴唇歙磨了几下,便不由张开,一条大舌头钻入牙关翻搅片刻,勾出丁香小舌恣意嘬咂,吸吮出滋滋水声。
小嘴被袭击后,卫云鸢仿佛僵在了当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任由哈鲁特恣意的吮吻,直到令人窒息的长吻结束,舌头与舌头都分离了一会儿,她才如梦方醒的再次推开了哈鲁特。
接着一只柔荑呼地挥至,“啪”地一声,在哈鲁特脸上留下了五道浅浅的指引。
“登徒子……”卫云鸢虽在骂哈鲁特,可实际上却也是在诘问自己,为什么他吻上来的时候,自己无法反抗;四唇密接,碾转厮磨之时,自己脑海中为什么一片空白;舌尖被拨动,肆意吮吸之时为什么体内就好像有根快乐的弦被同时撩动,让她莫名发热,神魂颠倒。
而体内的冰封之力,却好像半分都起不到作用?
若是以前,这种感觉只要有丁点萌芽便会被强大的冰封之力镇压在心底最深处,现在她才明白冰封之力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保护,保护自己不要过于放纵。
她也是直到此刻才终于理解那隐居在深宫中,传授了她冰清诀的老宫女看她的目光为什么如此饶有深意,语重心长。
甚至还劝诫她:“若非万不得已,切记不可彻底耗尽冰封之力。”
原来,老宫女是对的,可是现在却已经迟了,遇上公子之后她屡次动用冰清诀消耗最大的招数,冰绝。
终于将从小修炼,积攒下来的深厚冰封之力消耗一空,孰料……原本的,被封印在厚厚冰层之下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敏感与放荡,被异性微微一触便如春水般彻底融化,放纵于快感之中女人。
她看过无数古书,自然能第一时间得出答案……
不论想不想承认,她似乎都像历史上祸国妖姬,褒姒、妲己一样拥有着天生诱惑男人,淫浪无比的“内媚之体”。
尽管如此,她依然有着自己的底线……或者说。
最后的遮羞布。
哈鲁特抚了抚脸却是面色不变,从这里走出去前,他再次凑到卫云鸢耳畔,轻笑道:“今天还没有练习剑术呢,我等你……”
望着哈鲁特的背影,美人儿面色数变,从咬唇恼嗔,到微微不甘,最后又泛起一丝淡淡晕红,轻轻夹紧了双腿……仅仅只是经过了抚摸、接吻,腿心便涌起一丝难言的酥麻燠热,玉腿有些发软,体内的冰封悄然融化,夹紧的蜜缝已悄然被春水沁润。
须臾,卫云鸢走出来,本来是朝着相反方向走的,却在数步之后轻咬银牙,停步踟躇了一会儿,最终——
折返方向,朝着剑圣背影消失的地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