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青花瓷花纹面具的男人盯着手上的帖子,眼睛微眯。
幻乐帖……
吕釉涯已经翻来覆去看过好几十次,即使此刻身在夜韵套间里,心里还是不禁忐忑不安。
一只素手摁在他紧握的拳头上,温柔轻抚,红唇贴在他耳边,娇声甜腻道:“老公~~不要担心小漪,人家不怕,只要老公陪着人家,就会很安心的。”
吕釉涯紧了紧怀中的美人儿,目中压抑不住愧疚和怜惜,“小漪……唉……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红唇迅速贴上男人的嘴。
温润,柔软。
唇分,纪漪的小香舌还轻轻舔了一下吕釉涯的嘴唇。
“不许你说这种话……我愿意的……只要……只要能帮到你……”纪漪羞怯地低下头道,“只要能叫你老公……即使是这种场合……我也愿意的……”
吕釉涯心中一阵感动,抱住纪漪的双手更收紧了几分。
多好的女孩啊,为了自己,甘愿付出自己的身子,还答应那种过分的主题设定。
他有好几次要退出,虽然违反幻乐的规定,但他认了。
但他真的很需要对方拿出的落红砚,否则,南釉拍卖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得换主人了。
吕釉涯想撕掉幻乐帖,但帖子仿佛有魔性一般卡在他手中,也卡在他的心上。
他来了,还有他奸情恋热的美人儿,即使两人都知道今晚将要面对什么。
纪漪在笑,但笑容多是僵硬的,手心不时偷偷搓着。
她一定很害怕,很不安。
但一而再地安慰自己,要自己留下。
“老公……我可以的。”纪漪与他眼神拉丝,水汪汪的眼睛似乎蓄着哀愁和牺牲的矛盾情愫,“我爱你……”
吕釉涯心碎了,也化了。
为了这个女人,他可以奋不顾身!
月玫……对不起,我现在只爱小漪,她是的挚爱,从里到外,她是我人生的救赎。
我不会让别的男人伤害她。
吕釉涯看向对面带着小丑面积的男人,从对方的瞳孔中,他看见欲望和混乱。
对方完全没看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纪漪,像在看猎物,甚至……美食。
吕釉涯感觉胸腔气息愈发粗重。
高级会员……强奸……败类……
他瞥向对面男人一旁相隔有点距离的女子,只见对方
巩梦把穿上一袭飘逸的粉红旗袍,娇媚动人,活脱脱一个二次元的日系公主。
她略显心不在焉地坐在对面,旗袍的设计将她的娇小身躯展露得淋漓尽致,她仿佛一朵正花蜜凝聚的鲜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甜丝丝地,拨动男人的心弦。
她可爱的俏脸有种青春少艾特有的生机,眼中不时闪过灵动的神采。此刻有点压抑的氛围里,她并没有多少不安,只是若有所思地环视着。
注意到对面男人投来的目光,粉红丝绸面纱下的小嘴微微勾起一丝得意的弧度,特别是对方在如此美艳可人的女伴拥抱下那种火热的目光,令她心生得意。
她挺了挺腰肢,旗袍下方紧贴的曲线勾勒出她饱满的臀部,充分展示出这具年轻香躯的性吸引力。
吕釉涯喉头上下抖动一下,对面的年轻女生和小漪气质完全不同,却同是诱人的尤物,只是他有点奇怪,对方身上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难道在哪见过?生意上?生活上?
但对方男伴并没有带给他任何熟悉的感觉。
他偏头看向对面男人,眼神逐渐阴冷起来,带着妒忌,夹杂着鄙夷。
弱就是原罪,即使你是高级会员,既然定了如此脑残的规矩,就不要怪我动粗。
居然敢用如此粗鄙的眼神觊觎我的小漪,那你就得付出代价,无论你是谁……
他松了松领带,眼珠子盯着对面的美人,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一旁的纪漪表情依旧亲昵,小鸟依人,视线迅速在几人身上环视一圈,目光深处多份玩味。
吕釉涯的眼神让宁维心虚了一下,他扶了扶自己脸上的朱红小丑面具,心中才放松下来。
白哥是高级会员,游戏规则对己方有利,今晚是白哥的馈赠。
他摩挲一下暗中携带的东西,心中大定,开始打量对面的美女。
仿佛知道他的心思,纪漪微偏头,直视宁维。
靛蓝色鸢尾花纹面具下,纪漪的双瞳仿佛蕴含着令男人心跳不已的暧昧脉动。
身穿一席淡蓝色短款旗袍的纪漪娇羞地挤出一丝笑意。
旗袍极短,圆润白皙的美腿肆意地男人的目光中展示着火辣的吸引力。
胸脯两侧顺滑地收窄若隐若现地现出水嫩美白的春光,柔嫩搞得双肩暴露在空气中,娇柔的肤质很能引起男人暴虐的征服欲。
旗袍前襟被一颗剔透的珍珠纽扣系着,淡蓝色的旗袍犹如涓涓细流沿着玲珑有致的躯体曲线悠婉而下。
脚线魅惑的玉足乖巧地并在细跟高跟鞋里,不过分美艳,却充分展现出脚丫子的白嫩和线条的妩媚。
这种脚,很色!
如此美艳的可人儿,还有那撩动雄性生物原始欲望的眼波,宁维心头愈发燥热。
白哥对自己是好的,看出自己的低落,说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强奸吗……
真的有必要吗?
宁维看着镜中笑容夸张的朱红色小丑面具,月牙状的眼眶下是深沉的墨绿色,一如当晚夜色里爱妻身上被浸湿的旗袍……
他双手捂着头,闭上眼,脑海满是妻子在那个暴徒胯下骚魂的呻吟;睁开眼,面具的笑容仿佛凝结着化不开的恶意和嘲讽,正如旗袍夜宴卧室里暴徒舒爽的调笑。
他摸了摸脸上的铁面具。
冷冷冰冰的,面具如此,自己如此,老婆也如此。
夏莎莎什么也没说,两人好久没说过什么有营养的话了。
难道……老婆生活久了……感情就没了?
难道……女人就是这种肉欲的生物,只会贪恋低级的官能刺激吗?
他抬眼看着不远处恩爱异常的夫妻,心中的困惑和嫉妒愈发糜乱,一股邪热在胸中蔓延。
对面的女人,真美啊……能比得上莎莎了……
不……比莎莎更色……更骚……
她的老公一定千般痴迷吧……
呵呵,居然肯把这么迷人的老婆交换出来……
脑中闪过夏莎莎之前想和自己烛光晚餐度过结婚周年的短信,宁维心一抽,眼神闪过一瞬犹豫,转瞬变得羞怒,继而狠厉起来。
烛光晚餐……有个毛用……我对你这么好,你被野男人玩的时候哪还记着我啊?
宁维目光阴鸷地望向对面恩爱的两人,忍不住狞笑起来。
你也尝尝自己老婆被人玩烂的戏码吧,好好看清楚自己老婆不堪又淫乱的真面目。
女人啊,长得越迷人,越是人尽可夫的骚货!
莎莎,你先对不起我的,想让我重新接纳你这肮脏淫乱的身子,哼,等我把别人的老婆玩爽了再说吧。
你就独守空闺欲求不满地等着我临幸吧,如果我今晚没玩过瘾的话。
宁维又摸了摸暗自藏起的东西,笑容里压抑不住恶意。
他转头对冷声道:“你要配合我,这是白哥吩咐的,你要听话。”
“呵呵,人家最听话了,白哥哥的话……”
巩梦扫眼宁维的揣在衣兜里的手,巧笑如嫣。
此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打破压抑的平静。
一道酒红美艳的身影出现在夜韵套间入口处。
妖媚撩人的秋波在她的眼眸中流荡,肆意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挑逗。
酒红色的性感礼裙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将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同时丰腴的酥胸在高跟鞋行走间晃荡着充满性暗示的白浪,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浓烈的色欲魅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人们靠近。
礼裙的深V设计冶艳妩媚,配合她雪白的肌肤,让在场男人无法挪开眼珠子。
如此妖娆动人的身姿,鲜艳欲滴,丰饶甘美,如同男女发情的热夜之梦,充满了无法抗拒的性吸引力。
她一手倚在门框上,另一手牵着一条狗绳,狗绳系着一个男人,随着她爬进套间。
男人带着半截狗面具,低着头,顺从地跟着美妇人。
“大家好,我是今晚幻乐之夜的主持人,你们可以叫我茗夫人。”
茗夫人关上门,风情万种地靠在门前一个特制的玻璃房里,手轻轻扯了下狗绳。
狗男乖巧地爬过去,伸出舌头舔舐茗夫人那双赤红如血的漆皮高跟鞋。
在场男人无不被眼前魅惑妖艳的美妇人勾住魂儿,愣在原地。
只不过相较于痴迷的宁维,吕釉涯不由呼吸快了一拍。
茗夫人?!
茗夫人可是在岳海市上流社会圈子里艳名远播的尤物。
除了她自身夫家的背景,她在幻乐里也是权贵们趋之若鹜的人物。
一来,她不是什么局都会参加,必定是能引起她兴趣的企划她才会点头。
其次,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放荡和大胆,如果当夜活动能勾起她的兴致,她甚至有可能亲身下场玩玩……
“在此,我再次重申一下这次幻乐夜的规则。”
定制之夜:
主题:强奸
1)每位女士在此夜最多只能与两名男士交合欢愉
2)为了更大的乐趣,参与的男士必须喝下促进性能力的饮料,饮料经由幻乐检测
3)男士之间允许不伤筋动骨的粗野动作,允许使用在场的任何道具增加乐趣
4)除了出席聚会的嘉宾,其余无关人员事前不得进入套间。聚会期间,套间大门反锁,幻乐主持人会确保大门在活动开始后两个小时内无法打开
5)请女士穿旗袍出席
6)地点:花月香榭,夜韵套间
7)时间:XX年XX月XX日,20:30
“今晚过后,无论过程或者结果,高级会员空先生会向初级会员涯先生提供落红砚,当场交割。”
茗夫人继续道,“想必你们都清楚今晚的游戏规则,呵呵,我很期待哦,尽情欢愉吧。”
说罢,她眼波从众人身上划过,在某个身影上顿了顿,继而慵懒地走进玻璃房内。
她那独特的气质,美得有种妖艳的神韵,妖艳中又透着高贵清丽,使得她更加令人垂涎。
每一次眼波流转,都仿佛在撩动心弦,散发出无尽的诱惑与欲望,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她按动控制器,将套间大门还有身处的玻璃门锁死。
“这个房间的玻璃是特制的,除了高清和坚硬外,没有任何其他隐藏功能,诸位会员只需专心享乐即可。”
茗夫人倚在玻璃前,酥胸微挺,隆起令人发热的弧度,媚笑道:“好好表现吧~~”
宛如暗示的鼓励让男人们不约而同地窜起一丝邪火,看向玻璃后面的美艳身影时,眼神里更添几分饥渴和贪婪。
纪漪偎依在吕釉涯身旁,黛眉稍蹙,对上茗夫人的目光。
她的眼珠子循着茗夫人的目光快速在房间附近扫视,若有所思。
茗姨……真是每次见着都会妒忌……而且发热啊……天生媚骨的淫妇么……
这场游戏应该挺有意思的……
纪漪微不可查地挑挑眉。
小漪……小妮子长大了嘛,家族本事练得不错,旁边的凯子给迷得七荤八素的……
茗夫人瞥了眼纪漪,拿起一旁的高脚杯,遥举相敬。
“各位,请喝下我们准备的快乐香槟。”
随着众人喝下特制香槟,套间中央的屏风缓缓移动,将房间分割成两个隔间。
茗夫人单手斜撑着身子,姿态慵懒,性感的黑丝美腿踢了踢脚边的面具狗男,另一只缓缓倾斜酒杯。
面具狗男识相地爬过去,伸出舌头接住倾泻的酒水。
茗夫人突然加大倾斜角度,酒水流速陡然加快,半杯没一会就没入面具狗男口中,呛得他直咳嗽。
她嬉笑出声,血红高跟鞋的鞋尖勾住狗男的下巴,慢慢拉向自己。
一双黑丝美腿夹住男人的脑袋,往私处挤。
面具狗男深吸着茗夫人蜜穴的妖香,眼神迷醉,舌头快速在肥美的樱唇上舔舐起来,同时抬眼看向美妇,想要得到肯定和赏识。
茗夫人压根没瞧他,美眸早瞟向纪漪所在的隔间。
吕釉涯接触到茗夫人满是邪欲的目光,喉头猛地上下一抖,有种扑过去征服对方的冲动。
他身旁的纪漪眉头微皱,娇嗔一声,对上茗夫人的目光,微微瞪了一眼。
吕釉涯反应过来,讪笑偏过头。
呵呵……小漪懂护食啦……看来还没榨干那凯子的价值嘛……小妮子越长越媚咯……得找机会好好尝尝……
茗夫人对着两人舔了舔红唇,眼中翻腾着赤裸的欲望。
纪漪和吕釉涯两人心跳同时快了几分,不同的是,吕釉涯是意淫,纪漪是想起青春期肉体交缠的回忆……
茗夫人偏头看向另一个隔间,宁维和巩梦没见过如此场面,一时愣在那,不知如何进退。
她的目光悠悠瞥向隔间尽头的阳台,花饰繁复的窗帘将偌大的落地窗完全遮盖。昏暗的灯光中,落地窗帘随风微微起伏。
茗夫人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张手宣布:”
“开始享受这个初秋的夜晚吧,我很期待……”
“老公~~老公~~人家……很热……热……不怕……不怕的……你放心吧……我爱你……老公~~”
催情香槟下肚的纪漪很快双颊绯红,浑身发软地靠在吕釉涯的臂弯里,娇躯止不住地磨蹭着。
她娇滴滴地喊着老公,一声声的,柔糯糯,甜丝丝,比吕釉涯的真老婆更让他心醉。
吕釉涯强压下尽情享受怀内娇娃的欲念,双目发红地望向屏风一头的通道。
他咬咬牙,在茗夫人鼓励的目光下,大步流星地往对面的隔间迈步走去。
甫一迈进隔壁,吕釉涯便被对面甜美可人的红粉旗袍俏人儿吸引住。
清凉的粉红旗袍很能衬托出对方的青春甜美。
好一个在逃的日系小公主……令人垂涎……
注意进来的男人投来的目光,粉红丝绸面纱下的俏脸微微一僵,身子紧张地往后缩,然而这些举动只会更勾起吕釉涯的兽性。
青春灵动的公主……
甜蜜情热的小漪……
我,全都要!
吕釉涯看着宁维瘦弱的身子,心中一阵鄙夷。
拥有如此甜美的可人儿,还出来搞这些卑劣的聚会,哼!怕不是个绿帽癖吧?
能成为高级会员……想来把自己老婆拿出来交换给野男人玩过很多次了吧。
真是可怜的美人儿,老公不能珍惜……让我……保护你……抚慰你吧……大家各取所需……我也是被逼的……要怪,就怪你的变态老公吧。
宁维看着步步逼近的吕釉涯,不敢动。
186的吕釉涯对168的宁维有更大的体格优势,要赢,只能靠兜里的东西。
对方距离自己一个身位时,宁维忽然暴起,从兜里电击器捅过去。
电花擦着吕釉涯的脸庞划过,他英伟的俊脸一阵抽搐,同时他眼神发狠,娴熟的过肩摔轻松把宁维甩地上。
吕釉涯立马跟上去一脚踹飞宁维的电击器,然后对准他肚子一记直拳。
宁维疼得弓起腰,不停干呕。
吕釉涯摸着侧脸的伤痕,眼神压不住俊容受损的恨意,
他揪起宁维的头发,故作轻松道:“抱歉,空先生,规则就是规则,我们必须遵守。”他瞟了眼一旁惊魂未定的巩梦,做出歉意又颇具风度的表情,“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吕釉涯偏头看向一旁墙上。
一大摞麻绳与名贵的装潢显得格格不入。
吕釉涯想起今夜的第三条规则:
3)男士之间允许不伤筋动骨的粗野动作,允许使用在场的任何道具增加乐趣
任何道具……
增加乐趣……
吕釉涯咧咧嘴,觉着眼前的高级会员真是神助攻。
他忙活好一会,将宁维绑起来,扔在一旁,便转过身,望向蜷缩在角落的旗袍公主。
巩梦偷偷将手藏在背后,缩着身子后退,“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
“乱来?我没乱来……这都是你老公定的规则……我玩游戏一直遵守规则的。”
“你……你走开……别靠近我……走开啊……臭男人……”
“呵呵……我可不能走开,你老公可在那边看着呢……估计他很兴奋吧,今晚的主题,不是强奸吗?”
“不要,走开,走开啊,我不要!”
“这是游戏规则,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居然敢觊觎小漪。”吕釉涯抓住巩梦挣扎的手,往上一提,整个人压在公主身上,单手掐住巩梦的下巴,“不想我来硬的,就识相点,取悦我!明白吗?!”
公主眼泛泪光,点点头。
吕釉涯淫笑着松开她,仰仰头示意她好好表现。
巩梦低着头,不情不愿地慢慢提起自己的裙摆,用嘴衔住,任由男人打量自己只穿着粉红丁字裤的下体。
啧啧,懂事……
长得这么甜美可爱……挺懂男人的嘛……
看来被老公交换出来玩惯了。
吕釉涯压住心动乱窜的邪火,故作好整以暇道:“不够。”
巩梦羞恼地白他一眼,然后移步到沙发上,拨开轻薄的纱衣,让美白细腻的香肩暴露在暧昧的灯光中,小巧迷人的蜜臀往后撅起,一副任君采摘的娇柔媚态。
“不够,呵呵……”吕釉涯眼神愈发灼热,没发现自己的笑声已然有几分压抑的兽性狂躁。
喝下春药的巩梦对上男人火热的目光,身子不由起了反应,心中嘀咕“白哥哥”的同时,动作愈发开放。
她卧倒在沙发扶手,一对白嫩的玉腿M字型左右张开。
一股凉意从下体传来。
原来,春药已然令她蜜穴渗出丝丝浆液。
下体的凉意让她不由轻咬指头,想去抚弄那丝丝挠人的冰冷骚痒……
“哈哈哈,真色啊,还不够,看着我!看着我自慰!”
吕釉涯紧握双拳,平日里得不到的犯罪快感混合着春药的药力让他顺爽无比,双拳早已紧握得青筋暴起,他要好好玩弄眼前甜美的情色公主。
“看着我……”
一阵如九幽里传来的声音钻入吕釉涯耳中,他骤然悚惧,惊慌转头。
等待他的,是斗大一拳头。
“砰砰砰”
吕釉涯还没反应过来,面门,肚子便吃了好几记闷拳,顿时跌倒在地,疼得直抽气。
他背后的落地窗不知何时被打开,窗帘被雨夜的凉风吹得咧咧作响,灯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一个带着白色魔猿面具的身影遮住。
白猿面具男走上去用力踢了他几脚,好一顿打后才停手,接着拿起一旁的麻绳将他绑起来,扔去给宁维做伴。
男人站起身,呼了口浊气,抬眼看见身旁的镜子,还有镜中带着面具的自己。
月白魔猿面具在灯光中萦绕着阴冷的光泽。
白彦辞盯着脸上的面具,眼神复杂,有屈辱,有忐忑,有不安,更有扭曲的兴奋,还有病态的渴望。
自那晚以后,他减少了猎艳的频率,似乎对普通的猎艳行为少几分兴致,然而一次偶然在酒吧后巷对半醉骚货的硬上,让他找到更胜从前的快感。
一种狂野,粗暴的快感。
那晚,白彦辞盯着街道坑洼积水处倒影出的自己,狰狞的面容,熟悉,又陌生。
一瞬间,一个全新的自己似乎从孱弱缭乱的内心深处撑起身躯。
新生的自己,强壮,残忍,不择手段的禽兽。
没错,禽兽,好色的禽兽。
魔猿面具一如旗袍宴晚上的劫匪一般,只是从朱红换成月白。
他痛恨朱红魔猿面具的匪徒,但他只能无能狂怒。
有时候,当人无法征服时,会选择屈服。
打不过,就加入。
他,白彦辞,戴上月白魔猿面具,寻觅蹂躏得快感。
巩梦惊恐地往后挪,眼前的魔猿面具勾起她很复杂的回忆。
白彦辞斜眼看向一脸紧张的巩梦,一种刺激的既视感油然而生,他大步走过去,揪起巩梦的颈脖,戏谑道:“小骚货,没打搅你和男朋友做爱吧?”
“那不是我老公!”
“哦……那你在偷人咯?”白彦辞掰开巩梦双腿,桀桀笑道:“不是男朋友,居然穿得这么色,真是骚货。”
说着,他的舌头大幅度地在巩梦嫩滑的脸蛋上上下一舔,“脸蛋真滑,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要来这儿勾搭野男人啊?好好服侍我啊,我让你爽到坏掉。”
一阵独特的古龙水香味飘入巩梦鼻中,她一怔,转而心中了然。
Baie 19的味道……白哥哥喜欢的古龙水……
白哥哥现在喜欢在人前玩强奸了吗……
变态……
只要是白哥哥……
无所谓了……
白哥哥……
巩梦脸上浮现惊恐,慌张地左右张望,“不要!不要啊!不要给别的男人看见!不要啊!我是白哥哥的!不要碰我!滚开!臭男人!你们这些臭男人别看!不要!”
巩梦的挣扎仿佛助燃剂一般勾动白彦辞犯罪的快感,他用力撑开巩梦双腿,狰狞笑道:“哈哈哈,骚货,这儿都湿了,来,给这些野男人看看你色情的贱样,给你的白哥哥送几顶绿帽子,哈哈哈!”
白彦辞拽住她的裙摆,将公主的小香臀提起,仿佛炫耀一般,对着场中众人展示。
“屁股挺翘嘛,你男朋友一定很喜欢玩,来,给哥摇起来,骚货!”
巩梦不情愿地摇头,可白彦辞没惯着她,直接“啪啪啪”地拍打起来。
白皙的肌肤顿时红肿,巩梦泪眼婆娑地哀求:“不要!不要打了!啊!啊!好疼!啊!求求你!不要啊!我听你的!都听你的!求求你!啊啊!”
巩梦卑怯求饶的姿态还有屈服撅起屁股的样子,极大地满足白彦辞愈发狂热的心理。
此刻,他仿佛化身噩梦中出现的朱红魔猿歹徒,让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屈服在自己的暴力之下。
白彦辞将一旁幻夜准备好的其中一对黑丝扔过去,勒令巩梦穿上。
“小色妞平时没少勾搭公司的男同事吧,你们是不是在公司里搞?穿着这些下流的丝袜上班不办正事?”
“没有……没有……我只爱白哥哥,白哥哥……我不让别的臭男人碰我……”巩梦畏畏缩缩地套上黑丝,不敢忤逆。
男人粗鲁地拽起巩梦,将她压在墙边,大手覆在黑丝包裹的翘臀上,恣意揉捏。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臭男人!别碰我!我男朋友就要回来了,我男朋友好厉害的,你会吃不完兜着走”
“呵呵,好厉害?有多厉害?有我厉害吗?像这样!”
白彦辞越发用力地拍打,脆响在幽暗的套间里回荡,混杂着巩梦有点难以压抑的病态呻吟。
疼痛令她兴奋起来,私处的涓涓蜜流不停涌动。
“呵呵,骚货,兴奋吧,给强大的男人凌虐得爽吧,这比你那没用的男朋友强多了!”
白彦辞的大手粗暴地插入黑丝香臀里,手指不时将碍事的黑丝钩破,撕烂。
白花花的臀肉如朵朵娇嫩欲滴的鲜花在淫靡乌黑的野地里绽放,黑与白的视觉冲击令在场男人都不禁邪火横生。
“啧啧啧,已经湿漉漉了,舒服吧,呵呵,是不是比你男朋友更舒服?说!我厉不厉害?说!”
白彦辞的手指飞快地在巩梦蜜唇里来回抽插,“噗滋噗滋”的声音伴着巩梦的娇喘在空气中扩散。
“啊……啊……舒服,快点啊……你厉害……你厉害啊啊……”
巩梦的呻吟宛如致幻药般令白彦辞呼吸发粗,他觉得自己就是旗袍宴当晚的歹徒,恣意地凌虐着豪门贵公子的女眷,将他人喜爱的性伴侣如玩物一般操弄,凭自己压倒全场的能力使美女如勾栏妓女一般屈服顺从。
白彦辞抽出手指,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塞入巩梦口中,胡乱地搅弄。
唾液因为男人粗鲁的动作而不停溅出,公主细致的下巴和颈脖不一会儿已然口水迷乱。
看着乱溅的口水,白彦辞凑上去,胡乱舔舐着黏糊糊的浆液唾沫,丝毫没有他一贯风度翩翩的作派。
“味道真骚啊!哈哈哈,你男朋友有尝过这么骚的口水吗?”
白彦辞一反常态的狂热姿态令巩梦倍感兴奋,舌头快速舔弄男人手指,嘴巴不停吸吮着,吞吐着,好像在品尝美味佳肴,极有滋味。
“好会舔嘛,骚货,一定用嘴巴做了吧,用这么色情的嘴巴做了吧?”
“嗯……走开……嗯……混蛋……啊……我只要白哥哥的大鸡巴……”
“白哥哥算个屁!只是个看着我强奸他女人的软蛋!嗬!我的鸡巴才是最好的,最厉害的!”
白彦辞疯狂撕烂公主下体的黑丝,掏出肉棒,对准蜜穴捅过去。
“啊!不要!!!啊!好大!不要啊!!!啊!”巩梦胡乱甩着头发,不住地推搡着,不过手上却没几分力,惊慌的表情恰到好处,推却得话语更像是勾引白彦辞继续施暴的邀请。
白彦辞得到巨大的刺激,感觉自己就是暴徒,戴上野蛮的魔猿面具,将豪门贵胄的温文尔雅假面狠狠砸碎。
他疯狂耸动腰胯,肉棒不停地在蜜穴里进进出出。
“说!谁的肉棒最好!说!”
“啊!不要!不要插!梦梦会坏掉的!啊!好厉害!最厉害了!啊!”
“嗬!骚货!有个贵公子男友,现在居然被我肏得浪叫!真是下流的贱货!嗬!”
“啊!不要说!不要说!我不管!不管了!快插我!快插我!像白哥哥那样占有我!啊!啊!!!”
巩梦迎合着男友的抽插而不停扭动小蛮腰,身型纤细的她完全被白彦辞控制住,仿佛怒涛中的小白花,娇嫩的花瓣被毫无怜悯地蹂躏。
“骚货!表情好色啊!比男朋友的更喜欢吗?比男朋友的更棒吗?”
“好棒!好棒啊!我最喜欢了!最喜欢白哥哥那样肏我!啊!好厉害啊!”
“谁的肉棒更强?是你的软蛋男友,还是我?”
“你的肉棒最强!最喜欢了,你的肉棒,最棒了!”
“哈哈哈哈!没错!我是最强的!我要肏烂你!就像那晚一样!把你玩坏掉!”
“肏我!我要坏掉了!肏我!”
“呵呵,那你会和男朋友分手吗?然后像母狗一样爬来求我强奸你?”
“不要!不要!我不能离开白哥哥!但你来强奸我啊!肏我!我爱白哥哥,也爱你的大肉棒!”
“哼!贱货!我可不会便宜你!”
白彦辞停止抽动,将她娇小的身子高举到桌子上,改用手指插进去,胡乱抠挖。
“啊!不要抽走!我要你的大肉棒!不要这样!给我!给我!”
“想要吗?想要就和你的软蛋男友分手!”
“不要……不要……我不能和白哥哥分手,我最爱白哥哥了……白哥哥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主人!”
“哈哈哈!骚货!真色啊!”白彦辞两指掐住突起的阴核,用力摁压。
“啊!!!”巩梦全身紧绷,后昂脑袋,放声尖叫。
“你男友听过这声音吗?知道你这么色吗?你是我的玩具!永远是我的玩具!”
白彦辞抬头衔住巩梦汗水淋漓的酥胸,将挺立的乳头咬在牙间,然后用力吸吮啃咬。
痛感还有快感如猛毒一样在巩梦体内肆虐,汗光粼粼的娇躯不断抽搐颤抖,眼中尽是病态的享受和痴迷。
“给我……给我大肉棒,我要你的大肉棒,最喜欢你的肉棒了!”
“你的软蛋男友呢?”
“男朋友什么的无所谓了,我就要你的大肉棒,我要坏掉了!给我!给我啊!主人!”
“哈哈哈!我的玩具,乖!很诚实!”
白彦辞恣意淫笑,扶住巩梦的小蛮腰,对准嗷嗷待哺的蜜穴快速耸动。
“好爽,啊,好爽啊!”巩梦如犯病一般疯狂扭腰,不断索求更刺激的冲击。但她越是渴望,却越是难受。
潮穴里的肉棒是她心心念念的情郎宝贝,但即使受到春药影响,阴道里的空虚和骚热压根没得到遏制。
跟前的魔猿面具让她不由意识恍惚,脑子和肉体同时期望那张朱红面具的歹徒,还有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
“好爽!用力!再用力!肏烂我!肏烂我啊!主人!我玩坏掉了!”
“真色!我肏你这个贱人!肏翻你!”
“啊!啊!啊!”巩梦不断拍打男人,眼中的面具在朱红和月白间变换,心里的燥热丝毫不见减弱。
“射给我,我要你的精液,我要怀上你的种!”感觉到男人有些许疲乏的趋势,巩梦识趣地喊起来,想要得到最后的恩泽。
怀上我的种?
怀上我的种!
白彦辞听着立马额外多了分狂热,放松精关,任由快感袭来,想要在驯服的美人身上烙下自己宗族的印记。
“真色!给你的男友带绿帽吧!我给你我的宝贝,受精吧,怀上我的种!”
“给他绿帽!我要你的种!让我受精!我要!”
白彦辞不在压抑,屁股一撅,用力一挺,股股精液怒射而出,喷在黏腻腻的肉穴阴道里。
一阵酣畅淋漓的激射,用力过度的白彦辞有点乏力地往后倒,气喘吁吁地挨在座椅上欣赏着白浊流溢的水穴淫景。
巩梦连忙如小猫般爬过来,乖巧地捧起还在颤抖的阳具,湿滑的舌头贪食地舔舐起来。
白哥哥的精液不能便宜别的妖艳贱货……
都是我的……白哥哥的精液都是我的……
我要……榨干他……
巩梦满脸谄媚抓住肉棒,上下撸动,眼中尽是病态的渴求和谄媚。
手指不停地在马眼上打转,另一只抚弄着睾丸,舌头顺着系带从龟头往下扫,到底部时将睾丸吸吮入口,再缓缓吐出。
娴熟的口活让服药的男人很快雄风再起。
“再给我嘛,呵呵,好厉害,有硬起来了,真棒!”
公主加快撸动节奏,舌头的舔舐愈发激烈,口水几乎涂满整根肉棒,手指活动间,满是“滋滋滋”的细响。
“你的精液太好吃!我上瘾了,我要吸干你的精液!我的主人!”
巩梦的嘴唇将肉棒牢牢箍住,喉咙深处产生强烈的吸吮力,对准马眼使劲吸允,美丽的脸颊因为用力的关系,俏丽可人的粉脸因为用力而产生色情的凹槽。
温热的舌头卷起来,卷着阴茎上上下下地撸动,一次次滑腻的摩擦让白彦辞有点难以抑制射精的冲动。
公主如啄木鸟般耸动脑袋,绯红的粉脸汗光淋漓,发丝缭乱地黏在额头上,吸吮吐纳的活塞运动连绵不绝,如潮的快感让白彦辞爽得大口喘气。
“艹!骚货!这么饿啊!你的软蛋男友喂不饱你!给你!肏!给我全部吞下去!”
白彦辞抠紧巩梦后脑勺,提胯往前用力前顶,不多的精液从马眼喷出,浇在喉咙上。
巩梦喉咙受到刺激,下意识头往后仰。
紧接着有几道精液射出,溅在她美妆精致的俏脸上,
白彦辞掐住自己的命根子,抽鞭子似的在色情公主白浊缭乱的粉脸上胡乱甩动。
眼影,腮红,唇红,凌乱地,尽是点点浑浊的白浆。
唇蜜因之前剧烈的口交服侍而变得斑驳,唾液和精液沿着嘴角丝丝缕缕地滑落,在下巴留下道道粉底和性液混杂的浆渍。
巩梦张开双掌,痴迷媚笑着,仿佛迎接着主人莫大的恩赐,不舍得让丝毫精液浪费掉。
待白彦辞终于挤不出精液,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旁,巩梦软瘫在沙发前,娇躯不住地颤抖,白嫩的肌肤遍布汗水和求欢的红云。
她半眯着眼,开始有滋有味地用手指剐蹭起脸上的白浊。
闪烁着粉红光泽的美甲,慢慢地,将凌乱的浆液刮到嘴巴里。
粉嫩的嫣唇有滋有味地吸吮着,小香舌舔舐这指尖的每一缕白浆,细细回味。
“呵呵,真好吃,呵呵,最喜欢精液……我的暴徒主人……”
巩梦迷离的眼神里弥漫着饥饿和渴望,瞳孔里映射的魔猿面具在月白和朱红间变幻……
舔了一会,巩梦将汇聚在口腔里的浆液吐出来,仔细地用玉指将不多的精液塞进阴道里。
“主人的种……嘻嘻……我的阴道里都是主人的种……嘻嘻……”
“骚货,居然这么想要怀上我的种?给男友戴绿帽,哈哈哈,很对我胃口,以后你就是我的性玩具了!”
“嘻嘻……我是主人的……你要永远玩弄我……嘻嘻……离不开我……”
白彦辞正要歇息,玻璃房里的茗夫人敲了敲玻璃墙,往一旁的隔间眨眨眼。
白彦辞顿时会过意来,歇了一小会,回头望向一旁动弹不得的吕釉涯,淫笑着走向对面隔间。
吕釉涯略一恍神,对方笑容中恶意让他心头一寒,他慌忙扭动身子,向玻璃房吼道:“茗夫人,他犯规,犯规!马上停止这场活动!马上!”
“幻乐是不允许活动中的犯规行为的,无论是低级会员,还是高级会员。”茗夫人推开面具狗男,饶有兴致地问道,“可是……哪里犯规了?”
“第四条,除了出席聚会的嘉宾,其余无关人员事前不得进入套间。聚会期间,套间大门反锁,幻乐主持人会确保大门在活动开始后两个小时内无法打开。”
“规则没错。”
“这个混蛋呢?他不是会员,肯定是事前藏在这儿,趁我不备偷袭我的,现在还准备对我妻子行为不轨!这是你们幻乐安保失当,你们要负全责!”
茗夫人没回答,只是掩嘴嬉笑。
一股不妙的寒意漫上心头,他扭头看向笑容戏谑的白猿面具人,对方从裤裆里摸出一个黑晶名牌,上面镶着幻乐二字。
“他……他才是空先生?!”
“这是其一,其二呢,套间事前是无人密室,大门确保没打开过,并不存在他事前藏匿。”茗夫人想到什么,笑吟吟道:“而且规则说明男士之间允许不伤筋动骨的粗野动作,刚才究竟是偷袭得手还是别的原因,我眼浅,看不出来,当然了,这不碍事,不犯规……”
茗夫人的表情,几乎把技不如人写在脸上,让吕釉涯脸色不善起来,眼神阴戾不忿。
“最后,他是活动开始后才进来的哦,从落地窗那,嘻嘻,规则上没说要确保窗户关闭吧?多人社交活动,开窗透透气很正常不是?”
吕釉涯脸色发冷,尽是颓然败相。
一切皆在掌控中……
白彦辞满意地欣赏着对方憋屈的样子,对方那种谪仙人的气质以及胸有成竹的样子,和旗袍宴的自己何其相似……
一样的无能……
从对方在幻乐里探寻落红砚时,白彦辞便开始谋划今晚。
因为白家宗家仓库里,恰巧有落红砚。
作为白家本土宗家的掌舵人弟弟,对宗家仓库内一些不太重要的藏品有支配权。拿出落红砚作为交换并不难。
而且他提供高质量美女作为伴侣,也设立了看似平等的规则,知道对方的身高后,他还可以把宁维的身高体重提交上去,让对方放下警戒,答应参加幻乐之夜,毕竟嘉宾人身安全由幻乐监管保证,而且彼此身高体重的差距颇大,他不愁对方不上钩。
见到吕釉涯那几下击溃宁维的跆拳道招式,白彦辞有过一点担心。
只是一点而已。
虽然他在旗袍宴被朱沿轻松制服,但那是开挂的货色,别找挂逼比赛找不开心。
白彦辞自小习有断水流空手道,而且不是花架子,实战力估计比嘴炮高手强哥还厉害。
规则制定,场地挑选,事前踩点,人员安排,全在白彦辞的掌控中,吕釉涯拿什么和他玩?
白彦辞感觉现在自己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是那个能恣意玩弄对方女伴的魔猿暴徒!
“嘻嘻,来吧,开始下半场,你不会不行了吧?”茗夫人轻飘飘的话语传来,红唇向纪漪所在的隔间呶了一下。
白彦辞眼神贪婪地瞪着她,眸中闪动危险的神采。
茗夫人托着腮,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自己饱满丰腴的美胸上划动,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你上半场的表现不错,下半场别软掉哦……”
白彦辞一拳砸在玻璃墙上,喉咙里传出嘶哑的低喝。两人对视了一会,白机长轻哼一声,转身往纪漪走去。
吕釉涯睚眦欲裂地盯着遮挡的屏风,对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宛若蚁群在他心中恣意乱啃。
“不要啊!!!”
尖锐的哭叫声划破令人窒息的平静。
茗夫人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将面具狗男的脑袋往自己私处摁,眼珠子盯着前方的隔间,表情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