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母子二人再次移动到桌前时,刘骏立即将饱受羞辱的路惠男抱起放到桌面上,接着站起身将大阳具迅速操进了美母嘴中,呈现着男上女下的姿势。
之后他一边奸淫着美母的小嘴,一边从桌前的衣物内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瓶。
随后,只见刘骏看着瓶子淫淫一笑,用手指刮了一团液体抹在了路惠男裙内若隐若现的阴户上,之后他还嫌不够,又刮了一团抹了上去。
而被儿子压在身下的路惠男却一无所觉,以为只是对方在玩弄她的阴户,只是羞耻的扭动了几下美腿,并没有过多反抗。
没过一会她的状态便有了明显的变化,那含着阴茎的红唇发出了急促的呻吟,被爱抚的阴户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被纱裙遮掩裹着的蜜桃臀难耐的摆动着,骚浪的迎合起了手指的玩弄。
渐渐的路惠男的呻吟愈加急促,嗯嗯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两条性感的美腿呈M型的姿势踩在桌上,将性感的蜜桃臀高高的抬在半空,两座丰满爆乳也随之挺起,下流的姿势看上去无比淫荡!
“嘿嘿~母妃,你把屁股抬这么高干什么,是不是我摸的你很舒服啊?”刘骏淫笑着抽出了阴茎,低头看着胯下的美母。
“呃……” 路惠男张着红唇早已气息混乱,丰润的唇瓣上满是湿滑的口水,美艳的脸庞红潮点点,犹如烧红的铁块红的吓人。
两只迷离的媚眼紧盯着头上的阳具,似乎对它无比的渴望,纯洁的娇躯难耐的扭动着,已然是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前后只过了片刻功夫,她就如此动情,想想都知道刘骏给她涂抹的媚药有多霸道。
“嗯唔…啊……”路惠男不停的呻吟着,通红的脸庞满是春情,华丽长裙下的蜜桃臀淫荡的左右扭动,似在迎合著一根看不见的阴茎。
水淋淋的阴户淫水潺潺,几乎全是这一小会流出的蜜汁。
“怎么了母妃,是不是想要阳具了?” 似乎是极为满意路惠男发情的姿态,刘骏握着湿淋淋的阴茎拍了拍美母的脸颊,手指依旧不急不缓的搓揉着对方的粉嫩阴户。
之后他眼中淫光一闪,用力的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路惠男张着红唇大叫一声,悬空的肉臀剧烈的抖了两下。
紧接着刘骏的手指猛烈动了起来,抽插着美母已经无比湿润的极品阴道!
“啊…啊……” 路惠男大声的呻吟着,屁股悬在半空淫荡的前后挺动,在媚药的作用下,她全身的神经都变得分外敏感,体内的快感开始成倍增加。
看着悬在上方的阴茎,陷入情欲的她抬起脑袋便将其含了进去,无比热情的吸吮起来。
只见此刻的路淑媛脸颊深深的凹了进去,舌尖绕着龟头不停的打转,玉手抚摸着悬在脸上的睾丸,脑袋一上一下的起伏套弄。
滋的声响从路惠男的红唇中流溢出来,就像在吃着山珍海味一般卖力的吸吮。
此时她体内犹如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充斥着澎湃的欲望,特别是那被不断抽插的阴道,空虚寂寞,瘙痒难耐,犹如无数只蚂蚁在里面蠕动爬行,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嗯哦…母妃,你饥渴的骚嘴含的好舒服,舌头也动的好激烈,搅的我的龟头…都快融化了…”美艳熟母的饥饿口交让刘骏舒服的连连呻吟,搅动的舌头更是让他的情欲急速飙升。
刘骏抬起一只大脚踩在路惠男的脑边,一手撑着凳子支撑着身子,一手抽插着母亲紧致湿滑的极品花穴。
“嗯唔…嗯哦…”在手指的刺激下,被涂抹了媚药的路惠男更显热情,嘴巴含着阳具快速吞吐,舌尖绕着龟头不停的打转,特别是当舌尖钻动他排尿的洞孔时,刘骏感觉自己都快飞了起来,浑身都充满了酥麻的快感。
“母妃~你舔的我太爽了,我要操烂你的骚嘴!”刘骏被舔的舒服不已,说完就自己动了起来,那健硕的屁股接连下沉,阴茎快速的反复抽动,畅快的奸淫着路惠男湿滑紧致的性感红唇,每一下阴茎都操的极为深入,顶到了美艳熟母的喉咙深处。
之后刘骏又觉得不过瘾,将路惠男的脑袋拖到了桌子边缘。
路惠男的脑袋悬在外面,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倒悬而下,脖子和嘴巴也形成了一条直线。
刘骏则前倾身子站在地上,屁股用力一挺就将整条阴茎插进了她的嘴中!
“唔嗯……” 再去看时,刘骏的睾丸已经贴在了路惠男的鼻子上,另一只大手则抓着美母丰硕的巨乳,五根手指深深的凹陷进去,犹如野兽的獠牙咬住了美母的乳房,挤压出了几团白嫩的乳肉。
随后刘骏便快速的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反复进出,犹如操屄一样奸淫着路惠男的小嘴和喉咙。
路惠男的脖子被阴茎操的不断凸起,仿佛一条粗壮的地龙正钻动着她的脖子,那是儿子阴茎的形状!
“嘶啊~母妃,将你的小骚嘴含的再紧一点!对,嘴巴和喉咙连成一条直线,就像阳具套子一样包裹着我的阴茎!” 刘骏兴奋的喘息着,屁股的动作毫不停息。
而随着美母缩紧了脸颊,他的快感也更为强烈。
美艳熟母嘴里的嫩肉紧裹着他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一股销魂的快感,再加上窄小而紧致的喉咙,操起来绝对是种无上的享受!
谁能想象的到,堂堂刘宋王朝的美艳皇妃,令天下男儿都万分垂涎爱慕的绝世美人,此刻竟像性奴母狗一般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肆意的奸淫玩弄。
而此时路惠男的螓首悬在桌子边沿,冷艳的脸庞红润如血,两条穿着绣鞋的白袜美脚、美腿颤颤巍巍、不停摆动出各种姿势,胸前巨乳更是被爱子大力搓揉,巨大的力道似要将她的奶子捏爆一般。
由于喉咙被阴茎堵住,大量的口水都聚积在了路惠男嘴中,随着阴茎的抽插发出了簌簌的声响,雪白的脖子循环的浮现着阴茎的形状,精液和唾液更是顺着来回进出的阴茎,滴滴答答流落于地。
与此同时,刘骏的手指也没停下,依旧抽插着美母湿淋淋的阴道。
路惠男不停的呻吟着,从鼻子里发出了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闷哼声,滋滋的水声从肉穴里传来,让人越听越觉兴奋!
而随着媚药开始产生刺激,很快她美艳的肉体便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那雪白的肌肤呈现出了妖艳的嫣红,长裙下的蜜桃臀来回的摆动着,犹如一个饥渴的荡妇正寻求着阴茎的奸淫。
种种迹象都在证明着一件事——高贵端庄的路淑媛,此刻已经彻底发情了!
“嘶啊…这小嘴…操起来比青楼里的妓女都爽…哦…真是过瘾!”刘骏爽的仰头闭眼,站在桌前猛操了一会美母的小嘴之后,颇觉乏累的他将手指和阴茎分别从路惠男的阴户和嘴巴里抽出,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媚劲入体的路惠男立即扭着屁股发出了骚浪的呻吟,表情满是疑惑,一双美目五味杂陈的躲闪偷窥爱子。
“母妃~快点下来。趴在我跟前,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刘骏喘着粗气,边说边拉着美艳熟母的手臂,将她从桌案上拽下。
此刻的路惠男哪还有拒绝的能力?狼狈趴回地面,又被迫跪伏在爱子胯间。
“唔嗯……”随着刘骏用力一按,她的樱桃小嘴再次含住了阴茎。
阴茎上的滚烫气息,灼烧着路惠男的嘴唇,她愈发熟练灵活地用温热的舌苔,绕着敏感的肉冠摩擦打转,不断发出“滋溜滋溜”搅拌的声音。
火热的舌头如灵蛇出洞,每一下都舔舐的刘骏就颤抖不止,他爽得屁股颤颤巍巍,微微挺着腰部向前耸动,阴茎一个劲地想要往温柔美母的小嘴里深入。
“嗯…唔…噗呲…噗呲…咕咕…唔……”粗长坚硬的阴茎在路淑媛红唇的裹挟中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声响,路惠男螓首前后摇摆,卖力的吸舔着阴茎的同时,脖颈间的纽扣也被扯开,露出大片春光。
精致锁骨下两枚雪白硕大的乳峰堆成一线幽深沟壑,随着她吞吐阴茎的快速运动,那肥美的乳肉也晃来晃去,颤出汹涌的波浪,可见其绵软弹性是何等的惊人,何等的销魂蚀骨。
刘骏粗糙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了路惠男那不断晃荡的雪白领口,稍往深处一探,立刻就抓住了一团肥美膏腴的乳房。
掌心虚掐,如同灌满奶酪蜜浆的薄膜水袋,他见美母只是扭了一扭,竟没有抗拒,遂加了几分力道,去按摩那勃起嫩硬的蓓蕾。
路惠男那傲然硕大的胸乳似乎被揉得异常舒服,娇躯不由得左右扭捏,看似躲闪,实则是隐然去迎合刘骏的抓搓,没一会,就连乳晕都浮出了泛硬的细密褶皱,加倍突出巨乳的酥滑柔腻和绵软肥腴。
“嗯…唔…噗呲…唔…噗呲…唔…轻一点…唔嗯…儿子…唔嗯…”
路惠男嘴含阴茎,说着口齿不清的淫语,而她软绵绵的乳肉被爱子不断揉捏挤压,下身的阴户也渐渐变得湿泞不堪。
刘骏此刻是艳福齐天,销魂不已,深深迷恋眼前这具令人销魂的胴体,掌上这对儿沉甸甸的妙物甚至远超曾经玩过的所有女人!
他拨弄着美母那肿起的娇嫩乳蒂,不断亵玩,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母亲的螓首,感受着发髻的丝滑。
似乎是在回应爱子的动作,路惠男撑开小嘴,尽力将整根阳具都吞了下去。
“嘶…噢!”刘骏瞬间就感觉龟头顶到了一处娇嫩软肉上,滑熘熘的,爽妙之极。
他的后背瞬间绷紧,脚趾用力向内蜷缩,咬牙忍耐着极致的爽快感。
紧窄的口腔嫩肉不断压迫着阴茎,美母那一双妩媚凤眼,不时的向上抬起,挑逗似的看着他,那妖娆魅惑的模样,像极了勾人魂魄的妖精。
“嗯唔…卟滋…卟滋…唔唔……”路惠男得意地收缩檀口玉唇,紧紧包裹着那粗硕的棍身,口腔用力吸允着龟头,两腮都向里面凹陷。
甚至,乘胜追击的她再度地将脑袋埋低,直接将一尺多长的阳具,一口气吞入了大半,连鼻尖都撞到了刘骏浓密蜷曲的黑毛丛。
这让她阴户立马缩紧,浑身都好似高潮一般颤抖,骚汁淫水更是汩汩流出。
这一下,深入的阴茎就将她的脸颊给撑的更大了,鼓囊囊的,完全的被填满,甚至呼吸也有点艰难。
“呃啊……” 刘骏由衷的发出舒爽的呻吟声,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一股酥爽的泄意油然而生,弄得他压抑了许久的精关似乎有要松懈的迹象。
他连忙牙关紧咬,揉捏硕乳的手也抽了回来,改为一起抱住了美母的螓首,十指插入路淑媛的发丝内,只为寻求更强烈的刺激,紧紧压低美母的头,让她的口腔更加深入的吞含自己的阴茎。
“噗嗤~~”刘骏的阴茎用力的挤开了美母每一寸喉间软肉,龟头得以进入一个更为紧窄的软肉通道。
“唔…呃…呕…呕” 路惠男再次被如此深喉,生理的本能让她不停地想要干呕,却被爱子死死地按住了脑袋,不断将阴茎往深处插入,龟头甚至在隆起的喉咙上顶出了恐怖的形状,那种窒息感让她这个美艳皇妃从眼角间飙出了清泪,一时间泪水和嘴角溢出的唾液涎水,止不住的流下混合在了一起。
而快要高潮喷发的刘骏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双手发力,硬是把失神中的美母给死死按在了自己胯下,阴茎全根没入,瞬间把路惠男的红唇和鼻子都抵在了阴茎根部,紧贴在了自己私处那茂密的黑毛丛林。
“咕…咕哦…咕…哦…咕哦…” 路惠男的琼鼻不住发出婉转的闷哼声,两腮鼓囊囊的,被爱子抓住了脑袋不断地前后套弄。
“哦~~爽!真是太爽了!母妃,快~快把你的脚露出来给我看!”刘骏凶猛地来回挺动屁股,将自己的阴茎反复插入路淑媛的喉咙里,享受着极致的深喉快感。
长长的阴茎顶触到了美艳熟母那紧致的喉咙深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被美母的喉头软肉卡住,剧烈磨蹭着,紧紧挤压着,暖烘烘地包裹着,无比的舒爽刺激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而随着路惠男乖巧的将一只穿着白锦袜的美脚从裙摆内伸出,视觉上的冲击更加令快感强烈。
刘骏两颗硕大饱满的睾丸,不断拍击着路惠男的下巴,杂乱的阴毛不断塞入路淑媛的鼻孔,让路惠男一双美眸无意识地涣散着,很快便只剩下无意识的哼哼。
“唔嗯…唔嗯…呜噜…咕噜…”
“啊…噢噢…太爽了……”与之相反的,刘骏此刻两腿战战,爽的大呼小叫!
他紧紧抱着美母的螓首,阳具狠狠地贯入路淑媛的喉咙,只操的是畅快无比。
爱子快速的深喉抽插使得路惠男的双眼已经翻白颤抖,嘴角不断有涎水黏液流淌出来,滴落进白肉乳沟,为妩媚性感的她增添了一丝堕落般的淫靡。
“嗯…咕…噗嗤…咕滋…咕滋…” 阴茎在路惠男的嘴里来回吞吐,紧窄的喉咙腔肉反复刮磨着敏感的龟头肉冠,持续不断的酥麻快感使得操温柔美母小嘴的爱子飘飘欲仙,大量的阳精涌动,像是要挤爆马眼。
“嘶啊…不行了…要射…要射了…噢噢……射了…都给你吃……” 终于,刘骏忍不住大呼一声,海量的浓郁精浆喷射而出,灌入了路惠男性感的小嘴里。
“扑哧~~扑哧~~”深喉内射,而且是在路淑媛的小嘴里暴射,这种极致的快感,瞬间就让刘骏爽的飘飘欲仙,直仰着脑袋大喊着,痛快无比的往路惠男的喉咙里喷灌白浆。
“唔嗯…咳咳…唔嗯……”路惠男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爱子操嘴,但经验一直有所欠缺,此刻被浓精凶残暴射,直呛的她一阵咳嗽!
大量的精液让她的眼眸光中闪过一丝惊诧与恐慌,那滚烫炙热的阳精猛然灌入,一下塞满了她的喉咙和嘴腔。
很快,那娇红欲滴的嘴唇边缘便有白灼的液体流淌而下,显得是那么无比的淫靡。
“啊…哈…哈…好爽…实在太爽了……”刘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仰着头,脸上都是说不出的满足之色。
“呼~~嗯~~” 仰头跪在地上的路惠男也不平静,高耸的胸乳不断剧烈起伏,乳沟里满是黏稠的精浆和涎水,那一片狼藉的嘴角仍有白灼的阳精缓缓流淌而下。
一阵激情过后,刘骏终于心满意足的从温柔美母嘴里抽出了阳具。
路惠男长呼口气,瘫软倒地,气喘吁吁,边用玉手擦拭着嘴角旁的残精,边斜睨美目幽怨询问:“皇儿现在舒服了吧?”
“哈哈~~舒服~舒服!”刘骏一脸满足的靠在桌上,只觉浑身通透。
“哼!小坏蛋……”路惠男斜睨了爱子一眼,伸手轻锤了他一下。
如此暧昧之举刘骏岂能忍耐?当下一把将美母拉进怀里,又开始卿卿我我。
就这样,风流半宿之后,母子二人终于偃旗息鼓,在往后的岁月里,二人还将迎来更多激情欢爱!
远离朝堂争斗的武陵王刘骏一心想成就一番事业,所以在封地结识了许多有识之士,为当地百姓有许多兴利除弊。
转眼又过一年,元嘉二十八年(451年)三月,皇帝下诏,因武陵王治国作战表现文武双全,进督南兖州,封为南兖州刺史,当镇山阳。
八月,迁都督江州荆州之江夏豫州之西阳晋熙新蔡四郡诸军事、南中郎将、江州刺史,持节如故。
刘骏任南中郎将期间,不但在封地讨伐蛮族屡立战功,并且兴修水利,将所占之地予以民众耕作,获得百姓大量称赞与爱戴。
他喜爱读书,从史书中了解祖上为汉之太上皇刘太公,刘邦之弟楚元王刘交之后,遂仰慕汉初遵奉黄老道家为政宽简之举,有复兴汉业之意。
一日他无事时,读起了刘安所着之道家典籍《淮南子》,其中读到《兵略训》中的一段内容,让他印象深刻。
“”是故善守者无与御,而善战者无与斗,明于禁舍开塞之道,乘时势,因民欲而取天下。
“,这段的确说的对!单纯的善于攻守,并不算完全精通兵略,所行须顺应时势,契合民心,方能取得天下!今后就要以此为纲行事思量!”
在镇守驻地期间,群蛮异族始终是刘宋王朝的心腹大患。
尽管刘骏统兵有方,但与蛮族对战这一年多来,也是互有胜负。
再加上,当今朝内暗流涌动,皇帝与太子间矛盾日益尖锐,以至于在外出镇的刘骏也稍有了解,甚至与蛮兵对阵这些时日,渐渐落入下风,并且已有不敌之势!
入夜之后,月朗星稀。
夜色下的城镇防御森严,刀枪剑戟所散发的杀意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微风拂过,旌旗招展,徐徐火把,伴随着沉重凌厉的脚步,让巡逻的军士更加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赶紧戒备!群蛮又开始进攻了!”一声大喝伴随刺耳的锣声响彻云霄,原本正在休息的宋军听闻全都立马起身紧抓兵刃。
很快,漫天箭雨倾泻而下,紧接着黑压压的群蛮大军如潮水般袭来!上万大军汇聚在城下,大有一举破城之势。
“放箭!迎击!” 负责统帅三军的刘骏挥舞着长剑,哪怕敌军箭矢自耳边擦过,也不曾有一丝惧意。
“三营将士听令,随我杀出城去!” 与此同时,黑暗中的东门楼上一男子大声疾呼,火光摇曳下,但见他与刘骏年纪相仿,年方二十,俊秀的相貌中亦有一股英气。
此人正乃刘骏手下骁将,张豪之。
其本为下级军官,但因多次作战屡立战功,所以被刘俊赏识,并且一再提拔,直至成为心腹爱将。
与蛮兵交战这些年来,他已与刘骏同生共死,虽然历经种种磨难,却从未有过一丝胆怯之心。
可如今大宋朝廷各派势力纷争不断,有人与蛮族暗中勾结,不但故意拖延守军给养,还向敌军出卖情报,致使刘骏所率大军出师不利,不得已之下才坚守城池。
但即便如此,张豪之也无怨无悔,早已经决定与刘俊共生死的他数次血战敌军,哪怕如今大军损失惨重,他也满怀信心,坚信终能反败为胜。
他话音刚落,只见上百名三营军士霎时从城头跃下,杀入群蛮大军之中。
他们阵列整齐、节奏一致,或有利的挥舞长枪突刺,或翻腾跳跃着举刀劈砍。
刀风凌厉,枪影重重,铁甲劲衣自带英姿飒爽之气,随着道道血光交错,在上万敌军之中奋力厮杀,展现出壮美的搏杀。
剑网交织,风雷激荡,凌厉锋芒迅如流星,如霆剑气斩碎虚空!待阵法到达妙处,上百人似乎已融为一体,杀气向八方散布。
而反观群蛮大军,虽然亦熟于地形战阵,但面对着这些视死如归且装备精良的宋军将士竟毫无招架之力。
那凌厉的兵刃穿透了他们的藤甲,斩断了他们的战矛,也带走了他们的性命!
可尽管如此,后续的蛮兵依旧密密麻麻、悍不畏死的冲来,根本无惧三营将士大发神威的冲阵。
另一边,城墙之上,大宋其余的豪侠、剑客也纷纷加入战斗。这些侠义之士用各种兵器砍杀着意欲攀上城头的敌军,不肯退让半分!
同一时间,白袍银甲的刘俊也夺取了一根攀城绳索,瞬间便系住,荡下城去,见大量群蛮士卒护着冲车拼命撞击城门,他直接举起长刀大发神威,拼死力战!
在敌军中举起长刀左斩右切,立马便斩杀了数十敌兵!
而随着他的奋不顾身,其余将士更是舍生忘死,只杀的蛮兵哭爹喊娘。“啊!!”阵阵惨叫声此起彼伏,伴随火光令人不寒而栗!
“可恶!”不远处,统率大军的缘沔王摩通顿目睹着这一切,直恨得咬牙切齿。
那白袍小将所过之处,士卒非死即残,哪怕他见惯了杀戮,也顿觉不寒而栗!
“他就是武陵王刘俊,怎么样?是不是少年英雄?” 就在这时,一灰色人影骑着战马“哒哒”走到缘沔王身前,随即停了下来。
“想不到刘宋皇族,竟有如此将才!”
“哼!只是个可怜的看门狗罢了!”那神秘人语气不疾不徐,就好似眼前残酷的战争与他无关一般。
“哈哈!”摩通顿笑道:“如果刘宋朝臣也能像先生你这般弃暗投明,我缘沔族何愁不能击败汉人?”
“大王言重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息,贤臣择主而事,刘骏不识时务,妄想逆天而行,岂不是自取灭亡?” 神秘人面色凝重,好似听出了对方的嘲笑之音。
“先生乃当世俊杰,今助我剿灭刘骏,他日我必酬劳先生!”
“哈哈~那就先多谢大王了!”
说话间,二人又不约而同把目光看向远处的刘骏。
只见明亮的火光映射之下,白袍银甲的他刃若游龙,在数万缘沔蛮士卒中穿插厮杀,犹如赵子龙重生一般,确是令人钦佩!
“忽儿帆何在?” 突然,摩通顿冲身后大喊一声。
“小的在此!”话音未落,一彪形壮汉驱马上前。
“他就是敌方统帅刘骏,你能否将他拿下?”摩通顿一指城门前的白色身影,意思很是明确。
“当然没问题!”忽儿帆举起长矛,没有一丝犹豫。他虽是番邦中人,但为人亦忠肝义胆!
当初刘骏率领大军初入雍州,两军阵前忽儿帆曾单枪匹马大声疾呼:“两族交兵殊为不幸,但民众何罪?今日,我愿与大宋统帅一决雌雄,无论胜负,都乃为公而战,绝非私仇!若我胜,尔等大军自当退去,我绝不追击。若我败,我缘沔族将士自当退军,绝不滞留!若大宋将帅体恤士卒,就于我来一决高下!莫使无辜士卒埋骨异乡!”
此言一出,两军将士无不垂头唏嘘。
而统帅大军的刘骏为了家国大计,自是不敢儿戏!
乃果断拒绝!
但双方将士每每谈及忽儿帆如此英雄之语,心中都不由暗暗钦佩,这也间接导致了后续宋军的接连兵败。
“将军~那人便是刘宋三皇子刘骏!其少年英雄,绝非浪得虚名!将军与其对敌,切莫不可大意!” 神秘人怕忽儿帆轻敌,忙在一旁出言提醒。
“哼!徒有虚名,不足为惧!”忽儿帆一向看不起胆怯之辈,所以懒得给对方好脸色。
他此刻见本族兵士损失惨重,顿时再也按捺不住,纵马挥刀,直接向刘骏杀去。
“贼将休得逞凶,我来会你!”不远处的张豪之虽在厮杀,但眼睛从未离开过刘俊的身上。
此时见缘沔军派出大将冲阵,他大喝一声便主动上前替刘骏应战。
“哼!找死!”忽儿帆手持长枪,人还未至,便在马背缓缓站起虎躯,随着内力外涌,周身衣物也无风自动。
见敌将纵马杀来,并且蓄力准备动手,张豪之身形微晃,率先挥舞长枪飞身杀去。
一时间,金铁交鸣之声顿起,刀剑互相碰撞火星四射,刃痕划破气流,更是留下道道残影。
二人你来我往,斗的不可开交,忽儿帆不愧是南蛮部落成名英雄,矛法刚猛迅疾,每一下都有斩碎银河之势。
而张豪之枪术轻盈、身形敏捷,忽闪忽退间从容不迫,每次出击都能迫使对方回手招架。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更何况是沙场厮杀,为本族大义!
果不其然,见矛枪对战不能取胜,忽儿帆忙从马上跳下,刀鞘中一柄青龙大刀猛然挥出,内力透过刀刃化为万丈虚影,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汹涌奔腾的向前劈去。
张豪之不敢硬接,忙纵身跳开。
但紧接着,忽儿帆又是一刀横切而来,刀刃所过之处,瞬间切断一旁灌木。
一旁的刘骏见此暗暗心惊,没想到这蛮将竟有如此武艺。
而就在此时,原本如潮水般的缘沔族大军突然好似收到了指令,竟同一时间停止了攻势。
紧接着,混乱的人群突然自中间分开一条宽敞大道,随即一灰色人影不疾不徐的骑着高头大马,缓缓冲刘骏走来。
“武陵王~许久不见!”不用说,来者自是那神秘人无疑!
“你是何人?”刘骏背起长刀,俊秀的脸庞瞬间浮现疑惑之色。
“哈哈哈~” 神秘人闻言大笑,说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两军阵前,在下有一语想送与殿下!”
他微一停顿,又道:“殿下本是一方雄主,今何必躺这番浑水,空做他人手中棋子?眼下大军已是强弩之末,内无粮草,外无救兵,恐怕离败亡不远!殿下明知身临险境,又何必以死相拼?白白可惜了这许多将士……!”言罢,他看向一旁的张豪之以及冲阵的三营众人,无奈又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
“呃……”刘骏暗咬银牙,眼神情不自禁也看向了一众士卒。
只见众人此时虽然全都杀红了眼,但各个浑身血污,伤势或轻或重,大多已是师老兵疲。
这也不难理解,尽管他手下将士悍不畏死且以以寡敌众,但面对攻势如潮的缘沔大军,也难以长期抵挡!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任凭你是天上神仙,也独难抗衡。
更何况,军中缺粮已有多日,粮草亦所余不多,将士奋力杀敌靠的全是一股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