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一张眼,险些没从床上蹦起来!
“哈哈哈~,笑死,至于嘛哥们,你见鬼啦?”
不得不吐槽,宁宁的这哥特妆+钉子户,冷不丁一瞅真和女鬼似的!
回过神的我把头撇到一旁,认真道:
“你一大早跑我房间干什么!滚下去!穿上你衣服!”
“哟哟哟,装小处男呢?得了呗,浑身上下早让你看光了,现在装君子了,该不会你没酒醒吧?我刚往你被窝瞅了,晨勃了,是不是现在枪都压不下来了?嗯?”
“……”
“差不多得了你!再说了,谁说我没穿,你瞎啊?”
放屁!半透明的黑纱胸罩,乳晕都盖不住,再加条黑色丁字内裤,比裸体更他妈勾魂!靠!枪还真压不下来了!
“……”
宁宁没再逗我,而是下了床,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淡然说道:
“算了,你不稀得看就别看呗,现在咱俩都是清醒状态,还是昨夜那句话,处不处?”
“宁宁,你别为难我了,我承认,一开始我是对你有些偏见,是有点嫌弃你,可和你熟了,也觉得你是个好姑娘,可关键咱俩真不是一路人,我就是普通打工人,您是活在乌托邦的主儿,你真觉得咱俩能走到结婚那一步?”
“你想的敢远!都想到结婚啦,是不是还要想想我给你生个男孩还是女孩,跟谁姓啊?少他妈未来,咱就说当下,处不处?或者更近一点,想肏屄不?”
“可问题咱总得面对那一天吧,不能说我和你好上、睡了你,突然某天和你说,对不起、我们不适合、我不能娶你这种丧良心话吧?我爸妈都是本本分分的普通人,你这样的他们还真承受不住,真能吓死他们。”
“得了、得了,哎哟喂,连你爸妈都搬出来了,说得好像我要嫁你爹似的,没劲儿!”
“……”
宁宁见我沉默不语,又换了副嘴脸,语气极为严肃道:
“我刚就逗逗你,你先穿好衣服,我也套件袍子,稍后我真有正经事儿和你谈。”
……
宁宁套了件‘鬼袍’,胯坐在椅子上,伸出右手朝向我。
“又要干嘛?”
“一万块钱。”
“凭啥?”
“你昨晚趁我喝醉干什么了?”
“我干什么了,我干的多了去了,您醉得死猪一样在那哼唧哼唧打呼噜,我又是给您晾水、又是打扫房间、还得给您更衣。”
“对,就说更衣这段,怎么更的,都看见什么了、做什么了。”
“我…你别耍无赖啊你,是你一直嘟囔嘟囔那裙子难受,我才帮你脱的,再说了,谁知道你里面内裤都没穿,我又没碰你!”
“哦,承认了是吧。”
“我、我承认什么了?”
“你偷看我小穴了。”
“我、我…那也能叫偷看啊?”
“你未经我同意,就是偷,青春损失费,一万块。”
“我肏!多少?您是不是忘了自个儿职业了,看你屄要一万块啊,你当我没在外网刷到你是不?早就识图找到你了,门槛费288,到我这就超级加倍变一万啦?”
宁宁直接在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叉腰,显得她很有架势,居高临下解释道:
“那不一样!我卖的图从没有露小穴的!物以稀为贵,别人看不到的,你看了,就得多付钱。”
“我赔你一个亿,可以不?”
“你要是嫌贵,也不是不能商量,如果你愿意和我处对象,我就当你先上车后补票了,free,要是不愿意处对象,一万就是一万,一分少不了。”
“快快快少跟我扯淡吧!我一会儿还要上班呢,不像您,自由职业者,你要是信用卡还不上了,就直说,我借给你!亏你也敢提,一万?我天,出去找个处女睡一觉都未必能花了一万,你还讲上价了…”
话没说完,我就察觉言过了,抬头看了宁宁一眼,脸涨得通红,显然是戳到了她的痛处,我连忙解释:
“宁宁,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宁宁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面无表情反问道:
“哪个意思啊?”
“我是着急上班…”
宁宁故作懂事地走到我面前,替我整理了衬衫领子,随后拍了拍我肩膀,说道:
“你啊,和你前女友是真般配。”
说完,宁宁拂袖跑回自己的房间,锁上了房门。
“欸,你到底缺钱花不?”
“我缺你妈了个臭屄!开个玩笑开出道德警察了!拿老娘图撸管的时候起劲,撸完嫌老娘贱了,肏你妈的!”
“你先开开门,有话好好说。”
“我开你妈的屄!我说你妈的屄!你不着急上班嘛,凑在鸡窝跟前打鸣算怎么回事?滚吧!打工人!”
我是想和宁宁再解释解释,可公司让这周一务必全员到岗,算了,宁宁就这脾气,一阵一阵,弄不好下班回来又嬉皮笑脸黏上来。
来到公司,我满脑子屄样儿!对,就是字面意思的‘屄样’。
昨晚,给她脱裙子的时候,我其实感觉她还是有意识的,因为当我把裙袜一并脱下来的时候,宁宁自己又掉了个身,随后两条腿主动张开了,那个张开的角度不太应该是无意识的举动,可以确认的是我愣住了,宁宁的阴唇真好看,像两把小粉扇一样,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张,缝中一丝晶莹的阴液缓缓淌出,我甚至于把头埋进她两腿之间,凑近了仔细端详,如果不是席上我也没少喝,再加上照顾她弄得我身心俱疲,我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我何止偷看了,我傻傻偷看了半个小时…
我依然清楚和一个地雷系女生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可我也确实该看看自己,从黑屏的显示器可以看出,我不帅;从桌上的工牌可以看出,我工作了这么多年也没混上个管理层;从虚拟机的浏览器记录可以看出,我真饿了。
我在虚拟机翻了墙,找到了宁宁的账号,已经有半个月没更新了,或许她早就有与我亲近的打算,但或许是又怕我拒绝她,不敢注销账号,怕断了生路…
我急忙按下了Alt+Tab,假笑面对走过来的同事,主动打了招呼:
“赵工,这两天气色挺好啊,找我有事?”
“组长让你到他办公室一趟,你尽快,我还有其他事,有机会咱俩吃饭聊。”
“哦,行,我忙完手头就过去,回见。”
一瞬间我又念起了宁宁的好儿,宁宁口无遮拦,我和她聊时也能肆意口嗨,不像班上的虚与委蛇,这个姓赵的我他妈早就想干废他,却还要看在他和领导关系近一点的缘故,给他当笑面虎,真他妈一天都不想干了!
“组长,你找我?”
“坐、坐,嗯…那个…,最近辛苦了。”
“哪有,最近咱公司也不忙,还好。”
“嗯…嗯…,算了,我还是直说吧,你看你也发现咱公司不太忙,那自然说明咱公司最近效益不太行,因此上级决定要裁员,是上头的意思啊,那个你…,真的是上面派人决定的,我做不了主,因此呢,希望你能在其他公司有个更好的发展空间、现在机会多嘛,你也还年轻,我听说最近许多年轻人回老家考公,你也可以试试嘛……”
我回到出租屋,一进门就正好碰到宁宁刚从卫生间冲完澡出来,她没想到我会提前下班,因此出来的时候一丝不挂,见到我就破口大骂:
“肏你妈的,你什么时候下班这么早了!你蹲点老娘是吧!别以为你堵到老娘了,老娘就想和你说话,死一边去!”
我没答话,默默走到自己的房门,宁宁看出了我的反常,凑过来关问道:
“你、你怎么了?你脸色不对劲啊?”
“宁宁,你那还有烟吗?”
“你不从来不抽烟嘛。”
“想抽。”
宁宁急忙跑回房间,拿来烟和打火机,我失魂落魄坐到床边,宁宁也顾不得再回去穿衣服,就近从挂钩取了一件我的西服外套裹在身上,蹲到我身边,把烟递进我嘴里,给我点了火。
“咳、咳、咳!”
我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宁宁连忙又把烟从我嘴里抢了去,含在了自己嘴里。
“唉呀,你不会抽就别学着抽嘛,你到底怎么了嘛?”
“宁宁,以后别想着和我处对象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人家好心关心你,你却又拒绝我!”
“我认真的,宁宁。”。我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我失业了。”
“啊!?”
“我被裁员了。”
宁宁愣了愣神,随后语出惊人:
“那太好了!这下你也没班上了,你也没资格再嫌弃我了,咱俩凑合凑合过吧。”
“宁宁,你傻不傻,你图什么啊?”
“我图…反正不图你钱,你本身也不是大款,就是觉得你人挺好的,也玩得起,不像有的男人,吼他两句倒好像刨他家祖坟似的,你别唉声叹气的,不就是失业嘛,你有学历、有工作经验,大不了再找嘛。”
“你不懂,我们这行和你们还真有点像,都是吃青春饭的,再加上大背景不好,我真不好找下家,宁宁,把你手机给我。”
“要我手机干什么?等等,我也快弹尽粮绝了,没米了。”
“想什么呢,我哪能要你的钱,我是要你的收款码,我卡里还剩点钱,你不早上闹着要和我要一万块钱嘛,我给你转过去,完后咱俩就此别过,我准备回老家,啃老去。”
宁宁突然攥紧我的手,嘶——!这指甲也太狠了!宁宁察觉弄疼我了,急忙松开,担又紧紧箍住我的手腕。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走,我要和你处对象!”
我仔细打量着宁宁,她嘟着嘴很可爱,眼神却是无比坚毅,这一刻,我决定了,虽千万人看过,我往矣!
“你真想清楚了?”
“少罗嗦吧!你就算真到讨吃那一步,我大不了喝西北风去,绝不拖累你!”
“那好,咱俩得谈几点事情。”
“谈个屁!要谈咱床上谈,正好你工作不顺,小女子给你抚慰下受伤的心灵。”
说着,宁宁把披着的西服扔到一旁,扑上来要推到我,被我轻轻搡开,宁宁又皱起眉头,抱怨道:
“切!好心当作驴肝肺,谈吧,领导,请问还有什么要求!先申明一条,我是独立女性,不和你要彩礼,一分都不要,这个你不用提。”
“第一,你什么打钉子、纹身,我尊重你的审美,我不管你,但割腕子这事,你以后不能再干了!”
“唉呀,没事,那都闹着玩呢,女人每月流的比我那割的多了去了,也没见流死的。”
“我不和你开玩笑,如果你再有,哪怕一次,咱立马一拍两散!”
宁宁白了我一眼,不满地回应道:
“我天!别的男人都是发大财了,和女人讲条件,您可好,失业了成大爷了,真上辈子欠你的!行!不割了!我自爱、自强、自立,赶快下一条吧,训完赶紧办正事,别以为就你饥渴,老娘也是好几年没让人碰过了,燥得很!”
“第二,以前的事儿我既往不咎,但以后你得退役了。”
“废话!早停更了!要不然最近能过得这么惨,连个外卖都舍不得点贵的,和你混顿饭还要看你脸色,欸?等等,这件事我还真得和你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
“你听我说嘛,这事我当然是不愿干了,可你现在不是失业了嘛,挣不到米了嘛,可咱总得活啊,我的意思是,假如啊,老爷您的心胸可以稍微敞开那么一点,格局打开一点,小女子是可以再委屈委屈出卖两天色相,养活老爷,大不了我不拍新的了,用之前的存货,糊弄糊弄他们,等老爷您再找到活儿了,小女子立马从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实在忍不住了,捧腹大笑了起来,久久不能自已,宁宁一脸懵逼,慌忙问道:
“你、你怎么了?笑什么啊?你别癫啊,唉呀,你别笑了,我没…我,你要不愿意,我不干不就得了,我当你面把号销了,咱另想办法,你别笑了,我没那个意思了!”
看着宁宁满脸焦急的样儿,我刚憋住的笑又忍不住释放了出来,我只好躺倒在床上,不去看她,拿起手机打开账户余额,扔到了床角给宁宁看,解释道:
“你还当真了,哈哈哈~,逗你玩呢,咱打工人虽然挣不了大钱,可正因这样,平时吃穿都节省有度、住的也是凑合能住就行,积蓄还是有的,再说了,咱入职的是正经公司,开我是要给补偿金的,说心里话我早他妈不想干了,巴不得他们早点裁员,这笔钱足够咱俩逍遥一阵子了。”我听宁宁没吭声,继续补充道,“我啰嗦你几句,你这手头难也不是因为你不挣着,全是你消费观念有问题,总爱买什么花里胡哨的,你看你那些小饰品,银的、锡的、塑料的,要么就是图虚荣的奢侈品,你要么就买点金的,困难时期还能折个价,还有别总透支信用卡,你那卖图大半的钱,不都是给银行生利息去了,你缺钱了就大方和我开口,咱规规矩矩过日子,委屈不了你的……”
我说了一大气,依然没听到宁宁吭声,于是起身看向了宁宁,宁宁脸又拉下来了,说道:
“你觉你很幽默?”
我后知后觉,又捅马蜂窝了!
宁宁说完就气冲冲跑回自己房间,摔上了门,我只好敲门求和。
“你开开门,咱好好说。”
“滚!你没完没了敲你妈屄呢敲!我肏死你妈的!老娘为你担心的要死,都豁出去要重操旧业了,你他妈给我来句‘逗你玩’?你真他妈活畜生!赶紧回家看看你妈吧!你妈死了!真的死了!坟头草都冒出来了!那坟头草就是你妈的屄毛!倒栽长出来的!狗屄东西!试探老娘!是不是老娘要是少答应你个条件、多迟疑了几秒,你就怀疑老娘了?就让老娘一边儿呆着去了?试探、试探,试探你妈屄去吧!看看你妈屄子宫里是不是把你脑子落上了!还给你整出优越感了!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人大家闺秀你配得上嘛!告诉你,你在老娘这儿也狗屁牌面没有!老娘哪怕真是杀马特,也少不了精神小伙待见,您呢?我劝你啊,别他妈没完没了和老娘玩欲擒故纵了,要想肏屄,去找你那前女友当坦克杀手吧!给她跪那儿舔屄,给她整舒服了,弄不好你那高管女友就重新收你当舔狗了……”
宁宁嘶吼骂个没完,我就听着她的污言秽语守在门边,心想着她骂累了总得吃饭吧,果然到了下午宁宁点了份外卖,我在外面收了想要递给她,宁宁依然不肯开门,又继续开喷:
“滚滚滚!死远点!你个贱种!你要非和守你妈灵堂一样候着,老娘就饿死在出租屋里,也不可能再见你一面,老娘把话撂这儿,我他妈要是再见你一面,我他妈跟你姓!滚啊——!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滚——!”
“那你出来取外卖吧,我回我屋就是了。”
我回我屋等了两小时,外卖依然在她房门口晾着,我贴紧房门一听,宁宁放着震天响的重金属音乐,似乎是要彻底隔绝我的声音,隐约中可以听到她在嚎啕大哭,我不禁担心她做傻事,却又无可奈何。
突然,外面的大门响了,一开门,是两个警察。
“你好,我们接到举报,这附近有人扰民,顺便巡查一下治安,麻烦你配合一下。”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两位警察大哥请进、请进,我一定配合您们的工作。”
“你是租在这儿的?”
“是是是。”
“和谁?”
“哦,我一个人…还有和我女朋友。”
我前后矛盾的话瞬间引起了怀疑,两位警察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我的心脏也跟着蹦蹦跳了起来,倒不是我心亏,关键是宁宁啊!
领头警察径直走向了宁宁的房门,问道:
“你女朋友在这儿?”
“嗯嗯嗯。”
警察敲了敲宁宁的门,还不等警察开口,里面就传出破口大骂:
“你没完没了敲你妈屄敲!滚!!!再不滚,小心老娘拿刀捅死你!不信你再敲一个试试!”
我急忙上前给警察解释:
“警察大哥别生气,她不是对你说,是、是和我闹矛盾了,以为我敲门呢,您有事问我就是了。”
警察的脸色很难看,言语也是一本正经:
“不行,我们巡查工作必须严格,看租房登记你和女朋友是分开来的,怎么回事?”
“哦…那个,不正常嘛?俩人在一块日久生情,刚开始我俩是各租各的,后来在一块了。”
警察继续敲门,同时提高了声调向屋里喊话:
“我们是警察!开下门!警察!!!开门!!!”
不料被嘈杂音乐包围的宁宁,依旧没发现不对劲,仍是骂不绝口:
“你装你妈屄装呢!警察?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屁用!肏死你的妈!滚!!!”
吓得我急忙拿出手机,给两位警察拍照,拿着登记表的警察即刻手指我,警告道:
“你想拍照可以,但不能网上添油加醋乱传播!否则你要承担法律责任!”
我急忙点头解释道:
“不是,没别的意思,您们也听见了,里面音乐那么吵,她根本不知道情况,我是拍照给她发过去,让她知道一下。”
警察也没再阻拦,果然当我把照片以及短消息发给宁宁后,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她怎么还不出来?再这样我们可要…”
谢天谢地,宁宁终于走出了屋门,宁宁一反常态,把脸上的那些环啊、钉啊统统摘掉了,妆也卸得一干二净,还换了一件毛茸茸的黑色睡衣,活脱脱像个小兔子,宁宁颤颤巍巍道:
“警、警察叔叔好,警察叔叔。”
领头警察指了指我,问道:
“他是你男朋友?”
宁宁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记仇,茫然摇了摇头,两位警察不约而同把目光朝向了我,所幸宁宁也不傻,又急忙改口:
“是、是,是我男朋友。”
领头警察继续说道:
“现在你不要说话,就在这儿站好,我们要问你男朋友几个问题。”,完后领头警察开始向我询问,“你说她是你女朋友,她叫什么名字?”
天呐!这该不会是怀疑宁宁是卖淫女吧,但我也不敢有意见,只好如实回答:
“楚淑宁。”
“她是哪里人?”
“嗯,xx市。”
“她干什么工作啊?”
我心悬到了嗓子眼,这个可不能说实话啊,支支吾吾道:
“呃…美、美工。”
“什么!?”
“就画画啊、拍拍照片,美术工作者。”
“她在哪上班啊?”
“就在家,她就做做兼职、外包这类的。”
宁宁在一旁小脸煞白,两股战战,所幸警察没再细问宁宁的底细,而是说了来意:
“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扰民,并且还有人听到什么钱交易、各种性器官描述,怎么回事?”
“哦,那个…是、是这样的,可能是误会了,我…我,警察大哥,您也能看出来的,我女朋友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跟了我是委屈她了,那个…我辜负了她,我刚刚失业了,真的!您不信我拿离职证明给您看,可能他们说的钱,就是说我失业挣不到钱了,眼看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然后我女朋友就来安慰我,可我不仅不理解她的好,还挑她的毛病,这才弄得她不高兴,她平时不这样,可温柔了,笑起来特别迷人,至于什么性器官描述,听岔了吧我觉得,我女朋友一般不说脏话的,偶尔说也是和我学坏的,都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我、我以后一定振作起来,好好待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我说的真假参半,可身边的宁宁却入戏了,眼睛红红的感动得要死,挽住我的胳膊抹眼泪。
“行了、行了!了解了,这我就要批评你们了,你俩处对象有矛盾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影响别人!咱小区还是老年人多,你们这吵架的大嗓门,敢给老人们吓出心脏病!我警告你俩,这一次我们口头教育为主,以后再大吼大叫,那就按治安条例办,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局子里说去…”
我和宁宁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眼看警察就要撤了,领头警察又返过来询问:
“对了,你俩住在这,有没有察觉这附近有从事非法活动的,或者有嫌疑的?”
我和宁宁连忙摇头,尤其是宁宁,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如果发现了有,及时向我们公安机关报告,别觉得我们啰嗦,这也是为你们的生命财产安全考虑。”
……
警察刚一走,宁宁立马紧紧抱住了我,虽然隔着衣服和她的大胸,我还是感到了她狂蹦的心跳。
“吓死我了!抱抱、要抱抱!”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安慰道:
“没事。”
宁宁瞪大眼珠子,惊魂未定道:
“他、他们是不是来踩点的,摸底调查,一会儿就派大部队,抓、抓我来了?”
“你想什么呢?就是您老人家一直咆哮,邻居给咱举报了,警察过来警告一下顺便问问治安,和你卖图没关系,再说了,你也就是个小偷小摸的,人要抓你,刚就直接把你扣了,还至于摸底调查、调动大部队围剿你,你还真看得起你。”
“你、你当然不怕啊,我、我,我记得以前我也遇到一次警察上门的。”
“那有经验你还吓成这样?”
“不一样!上一次我耳朵灵,听到是警察来了,就躲进房里装人不在,吓得我到半夜才敢出门,然后第二天就搬家换地方住了,那一次给我亏惨了,许多衣服都落下了,押金我也没来得及要。”
“欸?你怎么吓得嗓音都变味了?至于嘛?”
“啊?”,宁宁愣了一下,随后反应了过来,嗓音也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那倒没有,是我一直压着舌头说话。”
“为啥啊?”
“可不得压着舌头,万一让警察叔叔看见我这个。”,说着宁宁伸出了她那标志性的蛇状分舌。
“警察又不是班主任,哪会管你这个?”
“你还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警察叔叔是不管我分舌,但万一因为这个对我有偏见,觉得我是个坏女孩,对我深入调查,万一查出来我卖图的事儿,我不就完了。”
“哦~~,怪不得,连你那钉钉环环全取了,还穿着冬天的睡衣挡你那纹身,哈哈哈。”
“你还幸灾乐祸!”
我把宁宁抱得更紧了,看着她的眼睛,温柔说道:
“放心吧,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一天都不会。”
宁宁身体瞬间化作水一般,溺在我怀里,用脑袋来回摩挲我的胸口,像小松鼠想钻回树洞一般,可没多久,宁宁回想起之前的不愉快,一把又推开我,咬着牙说道:
“等等!还有账没和你算呢!”
我又牵起她的胳膊,将她揽回了怀里,说道:
“以后再算吧,现在我想吻你,好想吻你。”
宁宁主动迎了上来,用她的蛇舌轻轻撬开了我的牙关,肆无忌惮地闯入我的口腔,触碰到我舌头的瞬间,即刻像嗅到猎物的蟒蛇一样,紧紧缠了上来,分舌的魅力果然不同一般,分叉的两个舌尖,触碰到左面的,又急忙想去找右面的,如同两个美娇娘同时抛来媚眼,教人来回辗转腾挪,再加上她舌尖上的珍珠舌钉,又让两条舌头围着珠子作二龙戏珠,不多久,我直感气血上涌,手再也按耐不住,顺着她的衣领,去摸索那两块羊脂宝玉,好软、好滑,我的手指仿佛是陷入了流沙,探进去就摸不出来了。
她的乳头早已硬邦邦地勃起,轻轻一捏,能感到乳头上的褶皱和手指的指纹互补,宁宁今天戴的不是乳钉,是乳环,这叫我不自主地想恶作剧,于是将食指钻了进去,半用力拉拽了一下,宁宁立马‘嘤咛’一声,我发现弄疼了她,停下了动作,宁宁停下了湿吻,又探长脖子去舔舐我的耳垂,附在我耳边轻呢,“拽吧,就是为让你拽换的。”,说完,宁宁腾出一只手,将腰带解开,睡衣随着她曼妙的曲线滑落,显然是为方便我在她的肉体上游走,我双手渐渐下移,摸到她丰腴的翘臀,一手一瓣,或向两侧挪移,或许中间聚拢,我又一口叼住了她的乳头,即使因为乳环的缘故,有些拗口,但我还是紧紧嗦着、吮着、抿着、吸着…,“呃❤~~~”,她的一声长吟,让我的脑袋里只留下两个字:肏屄!
我急忙脱了裤子,抱起了宁宁的一条玉腿…
宁宁忽然推开了我,大口大口喘着气:
“吁、吁、好、好上头,你先、先等一下、等一下,不、不是不给你肏,先让我缓一下,我觉得,我现在太丑了,不行!第一次,第一次必须给你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象,一炮给你征服了,你门口等一下,我回屋换件战袍,穿上攻速鞋,等着啊,你要怂了就赶紧去买伟哥,别一会儿在老娘胯下求饶,饶不了你!必须给你干服帖了!”
说完,宁宁光溜溜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