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颜!汐颜!”
“呜噢噢噢噢!!!”
——“汐颜女神是最棒的呀!!!”
“再来一首!汐颜!再来一首!”
西部联邦第五区。
红花碗体育场主场馆大厅。
观众们的热情欢呼似雷鸣贯耳,让人错以为这场演出才刚刚开始。
“哈哈,好啦好啦,谢谢你们的爱~今天都已经加曲十首啦,让我们下一场再见吧!喔对了~你们还记得下一场在哪里不?”
——“第一区!第一区!!”
“汐颜女神先来第二区嘛!!”
“那边的人!别站在椅子上!说你呢!”
灯光绚烂的演唱会舞台接近尾声,在经历了可谓漫长又不容易的道别后,维特里斯的大明星总算是得了一丝清闲。
身体上的劳累其实没多大影响,一场演唱会对于血族的肉体而言,甚至都称不上是消耗;倒是心里念着的事,一直消散不去,让她整场表演都有些心不在焉,若不是可谓天才的水平摆在那里,想必早就是要露馅了。
嗒、嗒、嗒。
走进更衣室后,汐颜把所有工作人员都赶出了门外。
没有了外人的打扰,她也不必再顶着“汐颜”这一艺名,演绎所谓的音乐天才与银幕女神。
倒也不是因为抗拒这份工作,她热爱音乐,只是不太喜欢公司替她取的假名字而已。
她当然更中意自己的本名,——宴。
可因为尚在工作地点,还不能随意解除这灰白长发、琥珀虹膜的血族外貌,毕竟,即便有能听得人心的异能,也躲不过摄像头和窃听器。
“呼……呼啊……湿透了……诶,这怎么能……这么明显……”
“还好今天穿的是长裙。”
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生物的气息,借着裙摆与柜门的遮挡,宴小心翼翼地撩起自己的长裙前摆,望着腿上湿成一片的黑丝连裤袜,轻声咋着舌;
宴对着门柜内镜照了照自己的淫荡模样,随后伸手摸进了那最为湿润、甚至泛起奶白泡沫的裆部,隔着黑丝与内裤拨弄了一阵,总算是让那还在“嗡嗡”震动和抽插的携带式炮机停了下来。
“不行……果然台上……不能戴这个款式的……哈啊……”
炮机底座是安插在后庭内的,这倒没什么。
只是今天,宴心血来潮地将机器用来抽插蜜穴的乳胶炮头,换成了亲哥哥汐夜的阴茎“倒膜”。
这本是她只有在晚上睡觉时才敢用的型号,哪怕跟哥哥的实物相比差得可远,但毕竟自己的那里也早已变成哥哥的形状了,只要能唤醒些许对哥哥的思念,那对宴来说就称得上是效果拔群。
宴异常地爱自己的哥哥,她为此连性命都能轻视。甚至不惜到了把同样深爱哥哥的母亲和姐妹,全都视为仇敌的程度。
而至于他们所说的病娇,宴倒是没什么自觉。
哪怕嘴上不饶人,可自己确实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从未因此害过视为情敌的姐妹,甚至还经常与妹妹一起爬上哥哥的床、彻夜享受三人共舞……
为了爱他而疯一些,又有什么错呢。
蹲在地上歇了片刻,宴终于起身脱掉了那双湿成一片的油亮黑裤袜,摘下了耳中并未连接音控的耳返。
她其实并不需要耳返那种玩意儿,都是出自她自身的词曲、乐谱,哪里需要跟着特定编曲去唱。
那耳返里播放的,不过是逼着哥哥专门为她录制的女性向ASMR而已……当然了,都是不适宜外放的那一类。
“哥哥今天,是要去妈妈那的。”
换好一身水蓝色系的演出服、和一条干净的肉色连裤袜后,宴关上柜门,独自离开了更衣室。
原本这身演出服是要搭配亮白或奶白的吊带丝袜或裤袜的,但她一直比较抗拒白色。
毕竟一看到白色长袜,便总能让人想起自己作为修女的妈妈,连自己都如此,更不要说家里那个异常母控的蠢哥哥了。
她才不想自己在和哥哥二人缠绵度春宵的时候,让他想起妈妈的温存。
“明天再去见他吧。”
……
——【……one last dance🎵~】
耳机里播放着宴的演出录音,我顶着连人族都会觉得有如炙烤的烈日,独自漫步在十七区的中心街区。
手机从刚才起就响个不停。
……
【您的新消息】
————————
【发信人:汐颜】
————————
【哥,你的宴儿明天没有工作,我们去约会好不好?♪(^∇^*)】
【之前拍杂志的时候,发现八区一个特别漂亮的地方~】
【我已经订了酒店,靠海的位置!】
【明天来接你喔?】
【快点回复我!快点回复我快点回复我!!】
……
————————————
【发信人:罗贝尔特】
————————————
【少主,您和莺小姐见面了吗?】
【已经给您和莺小姐在约定地点附近订好酒店,地址和房号马上发您私邮,明早我会和夫人一起来接您。】
【如果您要今晚提前走,也记得联系我。】
【另,二小姐明天的邀约,和夫人的安排冲突了,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少主请尽管吩咐。】
……
我低头敲打着手机键盘,逐一回复着家里母亲汐和其他女孩们的讯息。
反倒是莺,自刚才那条“十分钟”的命令之后,再也没有来过新消息催我。
转过喧闹街区的路口,朝钟楼方向再走了几十米。
和莺约好碰面的咖啡厅就在眼前。
吱呀——
丁零零~
推开咖啡厅挂有铃铛的木门,铜铃清脆的响声悦耳动听,颇有多年前去特罗斯图时逛石板路街道的氛围。
这里并不是和莺往常会面的地方。
不过在十七区,本也不存在称得上安全稳定的会和地点。
哪怕是现在,这间咖啡厅里目之所及的几桌客人中,起码有五个人的大衣口袋里,正散着机油和火药的浓烈气味。
店里摆放的圆桌与长椅品相挺精致,是有些年代感的木质家具,作为咖啡店的装饰,充分彰显了店主的品位与格调。
可对于吸血鬼而言,这些复古家具并不怎么友好,毕竟靠着这些桌椅,猎人们随时随地都能拆下许多根……足以屠戮血族的木桩子来。
我倒是没什么所谓。
想必眼前那个正坐在窗口位置、嘴里叼着银色细烟的性感贵妇,也不是为了专程取我性命才来赴约的。
这个女人,不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而现在也是一样,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让咖啡厅里其他客人纷纷投来视线,或惊叹好奇,或图谋不轨。
出尘脱俗的美妇倒是神色平静,也许是因为早已察觉我的到来,自步入店里起,她的视线就一直落在我的身上,从发型一路打量至鞋裤,摆着一脸不屑的神情。
只是她今天的形象让我有些陌生,不得已摘下耳机,走近她的桌前,歪着头仔细端详了一番。
“说留十分钟,你可真是早一秒都不愿意?”
她在玻璃制的圆碟里弹了弹烟,又抬了抬自己棱线清晰的下巴,示意我坐她对面的位置。
可我的注意力全在她的新发型上。
“为什么要剪短发?为什么要染成蓝色?”
眼前这个原本有着一头栗色大波浪秀发的女人,竟然把自己整成了跟杂志上的维特里斯现任女王路易斯·西弗几乎别无二致的模样;
水蓝为主体、少许烟灰作为混色的及肩短发,再将发梢烫成微卷,盘在与头顶相平齐的高位,满满都是成熟妩媚的贵妇气质。
“头发长在我身上,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罢,她故作显摆似的卷起鬓角一搓蓝色卷发,缠绕在指尖把玩着。
女人名叫莺。
早年离家之后,自己改名为曼蒂,年纪轻轻就接受了琉璃金锁极西支部的卧底任务,作为对手企业老大“石鬼狼”的干女儿,一步步渗透进了灰幕电器公司内部。
而后,她又承接了灰幕公司的卧底专职,目标当然是琉璃金锁,通过接近我并成为秘密情人,来套取商业劲敌的情报。
颇有黑道双面人的意思。
莺是家里的大女儿,也是年纪仅次于我的妹妹,宴和阿紫的姐姐,从前和我走得很近,应该说与我和妈妈的关系差不多……至少在曾经是这样的。
所以,对于和我装作情人一事,她大概不需要烦恼如何演戏,我自然也是一样。
“哪家造型店做的,十七区可没有这么潮的师傅。”
“店名?十一区一家叫怪谈物语的美容院,就是那个作家西维开的店。”
因为离家早,琉璃金锁的对手们也很少有莺的资料,想要挖透一个日记比历史书还厚的长生种是何等底细,总不是什么容易事。
最差的情况,即便身份被识破,或者哪怕石鬼狼也不过是在逢场作戏,也都没什么关系,早已互相渗透的组织并不缺这一个卧底位。
况且莺会选择离家,究其根本,不过是因为无法接受……我和妈妈汐斯修忒之间过分亲密的关系而已。
眼不见,心不烦。
“对面的椅子你是看不到吗?”
“你觉得以咱们的关系,适合面对面坐吗?”
“那要不我坐你腿上?”
“你如果愿意,我觉得挺好。”
我并不想坐莺的对面,于是就随便搬了把最近的椅子,很自然地坐到了她的身旁,迫使她与我促膝而谈。
感觉到周围投来的视线,我又觉得做得还不够,于是一把搂住莺的腰,半强迫地贴了上去,迎着她身体周围淡淡的玫瑰花香,凑近欣赏着她那都不会输给汐的美丽侧颜。
“我记得谁说过,需要低调会面的?亏我还特意没带保镖的。”
“长着你这样一张脸,该怎么低调。瞧瞧店里这些家伙,一个个不都在偷偷瞄你。”
“嗯,大家都担心我是不是正在被变态猥亵吧。”
莺也见怪不怪,宠辱不惊,继续品着嘴里的女士烟草,没有急着拨开我绕住她细腰的手臂,也不屑于抬头多看我一眼,只是稍稍折颈低头、交叠起丰腴大腿,指尖漫不经心地挑着自己丝袜上竖起的少许毛球。
“今天只化了淡妆呢,曼蒂小姐?”
“见你,够用。”
她甚至都没有给我点咖啡。
那我只好拿起她的那杯抿了一口。
莺喝咖啡从不放糖,对于嗜甜的我而言有些偏苦,所以只好转动几下杯子,顺便尝了尝杯沿处她唇上口红的味道。
“变态……前几天的袭击怎么没弄死你呢,那帮废物。”
莺冷冷地呛了我一句,摆出一副看到什么恶心东西的眼神,斜着蓝眸瞥了我一眼,还不忘用脚把自己的椅子挪开了少许。
她不是演的。
莺只是真的恨我。
不过她随即又伸手扯过我衣襟,拨开衣领,瞧了瞧我胸前被狙击枪贯穿的位置,指腹轻轻拂过那已经没留多少痕迹的伤口,像是在确认着再生恢复的情况。
这样冷着脸关心人的样子,总是惹人燃起莫名的欲望。
“哼,也就剩结实了。”
“要是来袭击的灰幕领队是莺,我大概会束手就擒的。”
我敷衍得笑了笑,又对着杯子留有她口红印的地方,连着喝了好几口咖啡,顺便瞅了瞅她今天的打扮。
“如果不是宴和你在一起,我倒是很乐意去看看你脑袋开花的样子。”
莺的声线颇有成熟妇女的韵味,如果光论声调,也许比母亲都要来得更低一些,倘若两人站在一起谈话,外人恐怕都分不清母女俩的辈分。
而比起声音,莺的妆扮与衣着则更是贵妇气十足,不过以她如今灰幕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有着气质倒也算是相配。
她头上是那顶我以前送给她的黑纱斜檐礼帽,原本成熟而富有韵味的栗色波浪长发消失了,变成如今极其富有层次感的海蓝短发,和波浪卷的束发造型很是搭配;
本身她那一对线条偏凌厉的美眸,就生着血族里很少见的湛蓝色虹膜,两枚独特蓝眼与那头海蓝卷发出现在同一张脸上时,确实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莺美得很有特点,不仅仅是普通意义上的漂亮。
尤为立体的精致五官,镶嵌在骨线柔和却又分明的脸型上,一点也不像是西部联邦本土人,算是把我和汐最好的基因都摘了去;
眼角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是她用自愈能力都去不掉的美人之证,与她遗传自母亲的亮白肌肤对比鲜明,像是造物主特意镶上去似的,不偏不倚,有若点睛之笔;
而同样的美人痣,在她胸口两团肉垫上也有一颗,今天穿的黑锦上衣开口挺深,刚好能瞧见其中一瓣花白乳肉表面缀着的这粒细芝麻,而傲人肉峰肤白如雪,在咖啡店偏昏黄的灯光里都能莹亮泛光。
“借个火,曼蒂小姐。”
我从她桌上的银白烟盒里顺走一根含在唇间,却没有摸到大衣里的火机,也许是方才在教堂换衣服的时候弄丢了。
“嗯。”——咔嚓、咔嚓——“不巧,点不着了,某人送的火机,真是和某人一样不中用。”
虽然今日她身上,除去这乳沟附近的半球之外,她身上其余部位都被一身深色套装遮得严严实实,但毕竟是家里、身材最接近母亲的女儿,黑灰色系的真丝连衣裙又很是贴身,哪里遮得住她这用魔鬼二字都难以媲美的凹凸曲线;
加上莺又喜好深色搭配,尤其偏爱黑色系的衣着,就像是故意为了和母亲唱反调似的,除了自己天生如雪的皮肤,身上是见不得任何白色元素的布料和饰品;
就连丝袜都是绝不穿浅色系的,像今天腿上这条纤薄如蝉翼的黑丝,算是她最常穿的款式,搭配上衣裙摆在大腿处的斜跨开口,恰好露出半条若隐若现的圆润大腿,白皙偏粉的肌肤,得以通过大幅透肉的丝料适当外现,颇有一丝禁欲与性感并存的风韵,若顺着修长迷人的腿部线条一路赏到末端,便能深刻体会到那双黑丝绒面的高跟短靴有多么合适。
“一坐下来就盯着看,知道吗,你已经盯着我的腿快五分钟了……喏~”
我以为她只是简单调侃一句,没想到莺直接朝我转过身子,把两条腿交叠着一起架到了我的膝盖上。
既然女方都如此主动,我也没必要扭捏,没一刻迟疑,顺势便摸上了她的大腿,指腹轻轻拂过光洁油亮的黑丝袜,稍一用力,将那包裹圆腿的袜子轻扯出几道皱痕后,手掌沿着软肉悄悄滑进她两条紧密贴合的大腿内侧,没入雌腿媚肉的柔和与体温里自由摇曳,越往里去,肌肤透出的炽热就越是灼人,只可惜到快要触及股沟的位置时,她腿上渐渐收合的肌肉变得异常紧实,再不容许我向内靠近一分。
“你可是教书育人的老师,怎么能见着女人抛钩,就扑上去咬呢。”
她也不顾店里其他客人投来的视线,两条大腿牢牢夹紧我的手掌,嘴里叼着烟凑近我面前。
“臭嘴凑过来。”
莺一手扶着烟,一手搂住我的脖子,将两颗容貌颇为相似的脑袋凑在一起。
她的黑纱帽檐轻轻抵着我的额首,两根细烟的尖儿轻触,一根冒着火星,一根还冷寂无光,这样碰到一起,像是彼此在亲吻交流,传递着如隐隐燃烧的火焰。
我一时都忘了,她最喜欢这样“借火”。
在等待烟蒂被点着的短暂时间里,彼此脸庞靠得很近,但又保持着不用闭目的距离,恰能不错过对方容颜的每一个角落。
她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那对宛若蓝宝石的美眸里,清澈地倒映着我的样貌,眼神里夹杂的情绪似五味杂陈,是怨是憎,或是忧是爱,也早已辨不清楚。
可以的话,我挺想与她这样多待一会儿。
哪怕裤子里急待释放的欲望蓬勃如柱,我也愿意与面前这个体内流着与我几乎相同血液的女人,多温存片刻时光。
只可惜。
一颗子弹飞速滑过我与莺的烟头,在两人身后的玻璃窗上爆裂出巨大声响。
“全都去死吧!”
“灰幕的走狗们,给我死!!”
嗒嗒嗒嗒——砰砰砰!——哒哒哒——
无数金属弹头在脸庞飞速滑过,当然也有不少子弹钻破了我与莺的身体。
看来是埋伏许久的刺客们,终于是受不了这装腔作势调情许久的兄妹二人了。
不愧是罪恶之都十七区,朗朗红日当空,一路被人尾随的事情暂且不提,竟连喝杯咖啡的时间都不愿留给我。
“抓紧我!”
我一脚翻到身旁的木桌,抱着莺扑倒在了咖啡厅的地面上。
虽然这些枪炮大概也伤不了我们分毫,只是无论出于何种目的,我现在都很想将她扑倒在地。
——【…… She hit the boulevard🎵~】
——【…… The night is young, so is she 🎵~】
店家殊不是在混乱中将音响调到了最大,让玻璃碎裂的炸响、木桌倒地的撞击、杯碟翻飞的脆鸣,乃至“歹徒”们手中接连不断的枪械怒吼都成了乐曲的伴奏。
她的黑纱帽落在一旁,烟也掉了,蓝色鬓发垂落两侧,亮晶璀璨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惊诧;
脸上被碎玻璃划破几处,却也立刻在背景音乐的律动里恢复了最初的美丽;
并未丝毫上翘、也没多少紧皱的嘴角少有任何情感,粉润晶莹的唇珠宛若美味点心,与缀着靓丽眼影的丽眸一同,在她玉兰色的容颜上绘出一副淡然无欲的神姿;
香软如玉的胴体躲藏在薄如纸片的衣物里,与我紧身相贴,从彼此胸前漫溢的雪白乳肉,仅一臂即可拥入的纤柔细腰,不懂安分而几近撩拨的圆润美腿…
若这时候还不吻下去,那我不懂自己这张嘴长着还有什么意义。
“呃啊啊啊——”
我注视着莺的双眼,单手扯过指环上目不可视的无数丝线,踏入咖啡厅时便已悄悄散布的金属丝网随即迅速收紧,在硝烟纷飞的室内如无影利刃般高速移动,伴着“坏蛋们”尖鸣四起的合唱,少许未被打翻的咖啡杯里,也得以添上不少腥味浓郁的血酒作为勾兑。
恶人们的身体与武器一起飘零散落,而情不自禁的哥哥却一心二用,沉寂在漫天纷飞的碎屑与音符里饱尝妹妹的温柔。
——【…… She's coming out tonight 🎵~】
她的嘴唇很软很甜,仿佛靠着长生种漫长的年龄沉淀,让常常浸泡在口津里的唇珠积累了醇酒似的香味,那不曾衰老的细胞与肌肤,又令两片粉唇依旧留着她儿时含苞待放的软嫩,也多了几分玫瑰花般成熟而令人刺痛的火热……
砰砰砰!
那炽热又刺痛的感觉,就如此刻腹中隐隐传来的撕裂感。
那些小鬼们的破烂玩具才没这等威力,此刻腹部传来的疼痛,正如我被用力咬破的唇口一样,来自怀中惹火妩媚的亲妹妹。
“你这丫头!”
我捂着肚子倒向一旁,大口径手枪的近身破坏力不容小觑,瞄准脊柱的攻击摧毁了平衡,哪怕是我也需要些时间来恢复。
“抱歉,我改主意了,‘好’哥哥。”
莺自顾自地了起来,指尖甩动手里的银色短枪转了几圈,朝我身后不停扣动着扳机,直到连射枪火的奏乐彻底恢复平静。
而趁莺弯下腰,准备去捡自己帽子的瞬间,一名未被击倒壮汉忽然跃至莺的身后,那比她高出三四个头的魁梧身型,大概是狼族或异人类的雇佣刺客。
“曼蒂小……心……”
还没等我语毕,莺便维持着弯腰曲背的姿势,一手握住帽檐,顺势向后猛地蹬起她其中一条修长丰腴的黑丝美腿,让身后大汉来不及摆好出手姿势,便已被形如一柄暗色利剑的长腿踹中腹部,甚至击飞了整个看似异常沉重的身体,一路跃出店铺、划过数米宽的街道,最后深深嵌进了对面房子的墙壁里。
也是,人狼与异人在肉体化作异形之前,哪怕拥有此等庞大的躯体,也不可能与汐斯修忒家的吸血鬼战斗哪怕一分一秒。
莺重新戴好黑纱帽,背上挎包,取出手帕擦拭干净手里的银枪,而后才“嗒、嗒、嗒……”地走到我身边,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漠无情的神态。
而后,她连裙摆都没有扶,就面朝我的脸庞缓缓蹲了下来。
“曼蒂小姐,你走光了。”
“你可以不看。”
包裹着超薄黑丝的大腿与小腿晶莹油亮,仿佛没有在刚才的小插曲里染上一点尘污,双腿缓缓对折时挤出的腿肚嫩肉,更是将丝袜撑得薄如化了一层烟熏妆在美腿上;而做出这挑逗意味十足的动作,当然不会再去掩饰那股沟深处的风光,毕竟就是要让我看得清切、看得心里痒痒才好,所以那腿心处一条黑色蕾丝花纹的半透内裤,此刻也正包着那被大腿从两侧挤扁的晶莹肉唇,让莺那熟透至可供采撷的魅惑私处,此刻毫无保留地显露于她的裙底。
她就这么交错着双臂撑在自己膝盖上,供我欣赏自己裙下如梦如黄的美景。
“你刚才说,改主意了?”
我嘴里问着她,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她腿间那抹肉蹄子状的小山丘。
“嗯,我今晚不和你睡了……情报在这里面,看完记得销毁……”
莺向我胸前的衣服口袋里塞进一支口红,另外还面无表情地说了一些什么。
然而我脑子里,仅装得下她开口时的第一句话。
“理由总得给一个吧。”
虽然刚才被她射击时,心里也大概明白她已做好早些离去的打算,但当实际听到的时候,不免还是会觉得有如晴天霹雳。
毕竟晨间被母亲肆意点燃却未能熄灭的情欲,今晚若没有莺的温柔得以依靠,那可真是要我的命。
“哥,我们在世间活了这么久,结果成天念着的,还是亲人两腿间那点事……恐怕这才是汐斯修忒家的诅咒吧。”
早已过了能向妹妹撒娇挽留的年纪,脑子里不停思考着将她留下的方式,思来想去,总觉得还不如闭上嘴,静静欣赏一番她所独有的美丽。
莺见我沉默不语,便也托着脸蛋与我对视着,听说人族总不习惯这样与他人无休止的凝视,而我们每次都乐在其中。
烟尘都未曾散去时,她察觉我的伤势已经恢复,便如有所眷恋般,轻轻牵起我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曲线送进了自己裙内,再拨开我的掌心,缓缓抚上她最脆弱的蜜处门扉,也许她是想在走之前,让我感受一丝布料中心饱含情欲的湿润与温度,好让我在梦里也无法将她忘记。
可真是和母亲汐斯修忒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若只是作为母亲的替代品,你对得起我‘这里’的热情吗?”
莺一字一句地念完了这句话,像是憋了许久才终能得愿的烦忧事,这才有机会告诉我似的,不仅要让我听到,还得让手指能感受到她火热性穴里躁动不安的情愫。
“我可以是属于你的莺,也可以是属于自己的曼蒂,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成为汐斯修忒。”
大概是知道我明天还要去见母亲,而她不过最多与哥哥相聚一晚,可长生种的交欢岂是一夜就能尽兴的。
所以也不难推测,我与汐之间因某种原因而将性事推到了明天,而她也注定只是绽放在今晚的玫瑰。
“我不是宴那样优秀的女艺人,我的演技很差,学不好母亲的样子,好多年前不就已经明白了么?”
“我也没有阿紫那么勇敢,那么疯狂,为了爱你,甚至可以放弃除了自我以外的一切……我做不到。”
是我太自私了,早明白莺的倔强,可想当然地没有替她多考虑一点;可母亲生性爱琢磨人心,又怎会没注意自己女儿的想法,也许汐正是因早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才故意耍起她的坏性子。
莺平静的可怕,摇曳不止的海蓝发丝,让她美得宛若一个来自异世的精灵。
“所以,等哥你真的‘有时间’了,我们再约~”
莺正如其名,一声声、一句句,全如歌喉空灵的夜莺在动情吟唱,听得我有些恍惚。
毫无治安可言的十七区枪斗频发,即便这里发生了如此严重的武力冲突,周围也不会有不要命的好奇者过来围观。
“不过……”
回过神来时,莺已将周围尚未散去的硝烟当作遮蔽,趁着此地还只有我俩存有意识的短暂间隙……她忽然不再坐在我身侧,而是缓缓打开了她那两条饱满圆润的大腿,丰润腿肉撑开本已半透的黑丝长袜,蛮横地跨坐于我的脸上。
“不过既然来了,多少让我留下些什么。”
莺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脑袋,双手则从脑后将我捧起,死揪着布满灰尘的头发,粗暴地将我的脸狠狠按进她不知何时起湿液泛滥的耻穴……
“我想要你的牙印,留在那里。”
她甚至将手伸进裤袜里头,把遮掩私处的内裤拨到了一旁。
没有了那匹窄步作为最后防线,女人蜜部大小阴唇的绵柔触感与湿热环境,随即透过超薄黑丝的纤维扑面而来,裹住我的鼻翼,覆满我的嘴唇,让我情不自禁地用舌头舔食着聚集于裤袜裆部的雌蜜,甚至探着舌头搅和进那温软如玉的粉蜜肉洞里,隔着黑丝袜在蜜处尽情舔吸愈发汹涌的雌穴玉露。
可这才不是她想要的。
舔阴这等从前兄妹间如晨起饮水般寻常的行为,连她那游刃有余的表情都摧毁不了。
前牙咬住裤袜裆部小撮丝料,扯出一个仅能露出莺那白虎鲍肉的小窗,再张嘴到极限,直将莺整颗鲜甜肥美的耻唇都吃进嘴里。
“啊——”
上颚前侧的狭长獠牙缓慢变长,并随我轻轻一咬,两颗血族利齿便轻易刺进了阴蒂两侧香软嫩滑的唇肉里;
咕咚……咕咚……我特意吸得很慢,让她蜜部充盈的滚烫血液缓慢淌入我的身体,还不忘用长舌上下舔舐着她整条蜜缝,让绷直的舌尖先大幅搅打几下蜜穴口的软肉,再刺进尿洞高速抽送、缠绕阴核左拨右弄,最后戳进她异常嗜好的菊蕾内好好摩擦一番,跟随吸食血液的速率,轮番按摩着她腿心那条蜜缝里各处敏感娇嫩的部位。
“嗯~呜嗯!?喔嗯……还是老样子……啊!让人欲罢不能的舌头……”
除去那一颗微露鲍首的淫豆之外,雌性的阴蒂实则是一块藏于阴阜之下的广袤区域,如此咬住阴唇吸血,就与直接吸吮女人阴蒂内部无所异;
这等直入深处神经末梢的刺激,也让莺冷艳如霜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些变化,那眉宇紧蹙、轻咬下唇的模样,总算是有了几分情爱缠绵时的温顺,让我脑中不断浮现着她曾经还是懵懂少女时娇羞可人的模样;
——【哥~射出来……爱你……哥啊~莺儿爱你……莺儿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而在这间咖啡厅里,她极力压抑着口中混着低吟的淫喘,在被我吸食私处片刻之后,忽然猛地后仰起那身材火辣的躯体,愈发剧烈地颤起如今早已淫熟丰满的成女雌胯;从我的角度望去,高挺耸立的爆乳遮掩了她仰面朝天的容颜,想象着她现在淫喘不止的模样,便会让全身血气都向下腹狂涌奔流;
终于,莺那负责固定我脑袋的手与腿都已如风过花枝、扬起纷乱娇颤,萦绕在舌尖的粉糯屄肉更是开始抽缩不断,爱水漫漫;
待到蜜洞紧到长舌一经探入就再难拔出时,我环抱住莺丰圆饱满的黑丝桃臀,咬住雌鲍的嘴巴猛地用力一吸——在将莺耻丘间的粉嫩屄肉牢牢吸紧的同时,舌头也精准无误地刺入她藏在淫穴前壁的敏感G点,而两颗吸入大量血液的利齿,更是让充血膨胀的阴蒂组织爆发出一大股击垮女人性器的猛烈电流,破闸泄洪,直捣子宫!
“呃啊啊??!!!!”
莺喷出无数潮水与蜜液灌入我口腔的瞬间,早已血脉偾张如着了魔似的酸胀肉茎,也应声在裤子里噗嗤噗嗤地,射出一束束异常大量的精液。
咕啾……啾……啾噜噜~
而随着陷入连绵高潮的莺,正不断用力夹紧我的脑袋,在裤子里势头渐猛的高潮射精,最终也演变成了漫无边际的潮吹……我就这样被莺骑着脸,喂进潺潺不止的淫水,在这半强迫的侵占里冲上了快乐之巅。
“哈啊……夜啊……我的好哥哥……你说……嗯……如果我才是汐斯修忒……那有多好~”
家族内的互相喂食,在我家也算是习以为常的行为,不仅能解决饥饿,又能激发性欲,带来快感。
可唯独莺的血,有着与酒精类似的效力,平日里是不敢多饮的……今天也算是又破例了一次。
眼前,莺的身影渐渐模糊不清,我只是隐约记得,迎来高潮终末的她不再弓起脊背,绷紧抽搐的上身重新回缩蜷曲,隐隐痉挛的小腹肌线缕缕,而那重新跃出双峰之巅的脸蛋上,也终于卸下冷艳淡漠的防备,变得笑靥丛生。
我不记得她走时的情形,最后留在印象里的,只有那咖啡厅不曾停止的乐曲。
—【…… Darling, please stay🎵~】
……
……
拂晓之末,天色微明。
在习惯了百鬼夜行的十七区,此刻正是这片土地沉眠的时候。
“嗯……是吗……嗯啊……昨天你就是……像这样……嗯……咬着莺的这里吗?呜……哈啊……哈啊哈啊好棒~”
加长版的黑色商务轿车正乘着满天雾气,疾驰于错综复杂的主干道上,朝琉璃金锁在十七区的驻地大楼飞速前进着。
“啾……不一样……啾噜噜……昨天……我有咬进去……吸血……啾叭……呲噜~”
车轮飞速碾过路边积水,溅起一摊摊水花落向车门与车窗,可若比起车厢内四处飙溅的交媾之浪,车外这点污渍属实不值一提。
男孩浑身赤裸,衣装鞋裤散落一地。
母亲的修女圣服完好如初,晨起祷告后,来不及换下这身保守的衣装,便急忙赶来与儿子相会了。
时起时落的宽敞车厢,缀满水珠精渍的皮质座椅,淫声靡靡,水珠淋漓。
禁欲一夜于这对母子而言实在太久,根本等不到抵达正式战场,两副渴望抚慰的肉体即已相拥交合,沉进交换体温与体液的无上欢愉里。
男下女上,呈六九倒置。
他舔吻她的雌穴,她衔食他的雄根。
精液自母亲颌骨滴落,阴蜜从儿子嘴角溢出。唇舌与性器贪婪无度地亲吻缠绕,香津与淫汁混合成甜蜜催情的毒药,令淫母迷醉,让孝子痴狂。
天鹅绒的纯白色连体丝袜,从母亲俏脸的美眸之下,一路细密包裹至她尤物之躯的各处角落,是覆盖圣修女全身的纯洁雪衣,是抑制血恶魔淫欲的最后贞洁,亦是彼此淫舌与性器之间……唯一的阻隔。
幸好窗玻璃内侧,有着为了遮光而悬挂的两层厚制布帘,否则此时车内这雌欢雄爱、母子首尾相衔的淫状,实可谓是不堪入目。
“吸……血?呵呵……啾……不愧是年轻人呢……嗯啊……”
“以前被夜儿……啾……吸走……小穴里的血……咕啾……妈妈差点受不了……呜嗯?!!”
咣当——
车身忽然一震。
这下可好,修女没来得及稳住,轻轻骑于孩子脸庞的白丝美胯因此往下一沉,两人嘴里同时漏出一声美妙轻吟,伴着女人酥胸一荡、腿心一颤,那整颗丰盈的骆驼趾都被儿子吮进了嘴里。
而母子首尾相连的另一端,原本母亲那蒙着白丝面纱的粉釉小嘴,正吮紧儿子的肉棒龟头不停厮磨着,打算趁孩子刚射精完时异常敏感的时候,用裹着鹅绒丝袜的蜜唇香舌在龟头泉眼口狠狠责弄一番;
可当她握在两只白丝里的坚硬肉棒开始隐隐跳动,马眼被舌头隔着白丝反复抠挖到几乎崩溃的寸前,这车身意外袭来的一震,愣是让儿子腰胯向上猛地弹起,一瞬间,肉棒龟首直接顶着精斑累累的连体丝袜,深深插进了母亲敏感狭窄的喉穴深处——
噗嗤啦……哗啦啦……噗嗤!!
“咕呜呜呜——?!!”
浪涛般喷出的精潮瞬间席卷母亲的整个口腔,比起超薄的油亮丝袜,鹅绒质地的修女白丝略厚一些,让潮喷而出的精水仅有半数能够闯出丝网、跃入母亲的喉穴与胃袋里;
更多的浊精则是迅速充盈美母整张淫荡诱人的蜜嘴,彻底浸透了她那魅惑蜜舌的所有味蕾,散发着弥漫整车的浓郁腥臊,充斥她的鼻腔,淹没她的理智,填满了满是性欲的大脑神经,将前一晚那几乎致命的空虚寂寞瞬间一扫而空。
“呜喔喔?!咕嗯嗯嗯???”
儿子异常剧烈的口内潮喷,念子良久的淫母哪里招架的住,柳腰小肚里翻涌的江潮川流而下,将那条狭窄花穴从宫颈一路炙烤至粉唇,泼洒在修女白丝一片泥泞的裆部;
粘稠浓香的雌蜜还来不及被儿子的舌头舔尽,紧随其后的,即是一束束快要将母亲娇嫩尿穴都烤烂的火热潮喷,倾盆而来的大股潮水,哪里是丝袜和嘴唇能拦得住的,一下子就让母亲的白丝裤袜裆部水痕密布,透明得连腿心处的蜜穴雏菊都一览无余。
咕咚……咕咚……咕咚——
多少年,我和汐都是这样倒衔着彼此的性器迎来破晓时分,在销魂蚀骨的高潮里享用新一天的早餐饮品。
被母亲用双手揪紧两颗精丸、按紧肠道内的腺体,再用那张蒙着丝袜的蜜嘴吸吮到射精数次、射完再继续用舌头责弄到激烈潮吹……为了让如此美妙的清晨持续到永远,即便要我付出再多都愿意。
车身不再颠簸,她的潮水也愈渐稀零。
抓紧她抽搐不止的丝袜臀肉,喉咙奋力蠕动着肌肉,吞咽着,呜咽着,不愿浪费一滴自母亲蜜穴内产出的雌花鲜蜜,蘸着潮吹而出的晶莹雌酒,一并吞入胃袋深处。
——“实在抱歉!夫人、少主,刚才过坑有些颠簸,惊扰到您二位了。”
链接驾驶室的小窗口中,传来女管家丽芙不安的声音。
丽芙虽总让人琢磨不透,可面对母亲时倒一直小心谨慎,言语中总是带着些许畏惧。
咕啾……
白丝小手握着缀满稠精的肉棒,将硕大龟头缓缓拖出了那张满是精渍的小嘴。
“无妨,丽芙,还有多久能到?”
母亲咽了咽嘴里粘稠的精液后,从我身上动作妩媚地爬了起来,轻声回应着丽芙。
她回眸一眺,春色满面,藏在面纱后头的小舌来回舔动,清扫着丝袜面纱上残留的精水。
因为今天没有穿着太过暴露的衣服,这身原本代表着禁欲和圣洁的修女服,反而让今天的母亲显得尤为诱人。
——“就快到了,夫人,十分钟内抵达。”
听罢,母亲扶我起来,自己却坐到了我身后,让那白丝玉手玉足自我腋下穿过,嫩肢压着丝袜撩拨着我敏感的肌肤,十段指尖扫过腹肌前胸,慢慢画着圈,最后更是掐住了那两颗细幼的男乳轻轻搓揉;一对娇媚玉足更是直捣黄龙,扭动起灵活的足趾与软糯足掌,才几下扭动,便成功将肉棒包进裹满白丝的足心里,左右两片白皙嫩滑的丝袜足肉交错摩擦,不曾变软的肉茎被淫足搓得又热又胀,舒服得让我都无法让双眼离开那对丝足一分一秒。
“一点都没软呢,是妈妈的脚很舒服?”
“还是因为……昨天被莺甩了,所以忍得很难受?”
“呵呵,给宴打个电话吧,说你实在没法赴约,或者让我来说……啾~”
母亲在耳畔轻语舔舐,酥得我全身都软烂无力。明知不可为,我却仍是兴奋地掏出手机,毫无迟疑地拨出了宴的电话。
嘟——嘟——在等待宴接起电话的时间里,母亲手脚上的动作愈发激烈放肆,乳头在白丝葱指的持续挑逗里变得挺立坚硬,才潮喷没多久的敏感肉棒,更是在母亲两只淫魅丝足篡紧的十颗绿甲足趾里开始隐隐抽动,龟冠肉眼可见地膨胀了一整圈,青筋缠身,莹汁狂冒……若不是宴很快接起了电话,我恐怕在通话开始前都能一泄如柱。
——【哥?你怎么……哈啊……还不回家?哈啊~】
电话另一头传来声声压抑后的喘息,而这一头的我,正被母亲足交得舒服到喘息连连,倒也算是一通奇特的电话。
宴这丫头,又在自慰了。
“对不起,宴,夜儿很早跟妈妈有约了,暂时去不了你那了……啾~”
见我喘得连说话都有些困难,母亲将电话放在我的肩上,继续着淫靡的舔耳玩弄和丝袜足交,摩擦出愈演愈烈的水声、摩擦声、吮吸声,似乎恨不得拍个我与她在车内淫乱缠绵的视频,立刻给宴发过去。
——【……妈,你们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这……宴,你真的,要妈妈说出来吗?哎,好吧……”
“妈妈现在啊……正用自己的双脚……”
“紧紧夹住……你哥哥那又粗……又硬的肉棒……那根刚才在妈妈嘴里……射精到潮喷的淫荡肉棒……”
“努力地动着……正打算……”
“再帮他,把精液撸出来呢~”
——【……】
“……也没有其他事,只是免得你白等,今天早点休息吧,宝贝~”
电话另一头的喘息停止了,可母亲搓揉龟头的足趾,倒是明显比刚才更兴奋了些。
足跟贴着肉棒根部,足心足掌依次抱紧着又粗又长的棒身,而涂着绿色甲油的圆润足趾,则在白丝袜里舒张弯曲,呈三百六十度地包住整颗紫红色的宽硕龟头,随着不停上下撸动整根肉棒的足交动作,指腹一齐从冠沟滑至泉眼附近,再从眼口落回沟壑,一来一回,一松一紧……一想到电话另一头的宴正在怒火中烧,我的龟头也是要爆炸般膨胀弹跳。
——【哥呢,他不想来的话,让哥说话!】
“宴……抱歉,我今天……呜?!”
松开紧咬的牙关,正想扯起嗓子回一句,却不想母亲不仅更加激烈地动起两只淫足,进一步蜷曲的足趾更是连趾甲都贴合在了龟头表面,借着丝袜的柔滑,让足趾甲盖没有那么坚硬,反倒是让丝袜对龟肉的刺激从厮磨变成了刮擦,更上一层楼的酸麻与刺痒,爽得我整个人躺进了母亲怀里,无数先走液噗嗤噗嗤地涌出马眼,渐渐将母亲足趾上的厚白丝袜都染成了透明,鲜亮的指甲油更加清晰,圆润的趾腹亦不再躲藏,让那诱人匪浅的完美玉足又多了一份惹人动情的性感妩媚,像是两位成熟圣洁的神女正在污秽龟首上极尽谄媚。
“哦呀,你哥现在不太方便……可能是妈妈的脚太舒服了……他一直‘哈啊、哈啊’地喘着气……什么都说不出口呢?”
——【……你们。】
母亲果然才是家里最大的醋坛子。
宴上次与汐在电话里直播和我的做爱过程,汐似乎一直都记在心里,而现在有机会反将一军,倒成了她不愿错过的乐趣了。
“宴,对不起,我也想让你哥哥说句话的……可是,妈妈的脚根本停不下来……”
“你是知道的……夜的肉棒很大……上面又攀附着好多筋络……还有那颗大龟头……嗯~磨在脚底上的感觉……让妈妈也要疯了~”
——【……】
话筒对面的宴不言不语,可这里的两只淫足却抱着肉棒越耸越快。
白皙嫩滑的足弓表面都开始泛起片片微弱殷红,纯白色的丝袜愈发变得透明油腻,起初还留有些许磨砂感的鹅绒丝料已然只剩下软糯油滑,垫在糯唧唧的淫足腹肉之下,让两只丝袜蜜足蜷曲而成的肉洞,宛若是母亲那淫靡娇柔淫洞,那令我魂牵梦绕、昨日却没能尽情占有的蜜道……眼前虚无缥缈的空镜里,仿佛幻化成一副汐赤身裸体的模样,每次那双淫足坠落、足跟狠狠撞击耻骨,就好似女上位的淫母狠狠坐进了我的胯间,紧致细嫩的蜜穴吻入整根滚烫肉棒,黏腻柔滑的肉壁如缠绕、似舔吮,一直将龟头吃到最深处!
我要疯了,再也忍不住……
双手握住母亲那两只上下翻飞的白丝玉足,像是紧抓着母亲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一般,死死握紧足弓,夹牢粗长肉棒,挺起自己的腰胯在皮椅上疯狂弹跳,让龟头得以仔细摩擦着足底每一片香嫩软滑的足肉,挤开足心、撑开足掌,再将那十颗足趾与掌肉组成的空隙当作母亲那娇嫩水润的子宫,反复抽插,拼命撞击,在裹满足底的白丝上使劲刮擦出层层褶皱,全把那淫足当作是母亲甜美诱人的蜜穴开始生奸猛肏!
“不行……这么做的话……宴儿,怎么办……夜抱着妈妈的脚……好猛地肏着……你明白吗……你哥把妈妈的脚……啊嗯~”
“当成了……妈妈的小穴~”
“在狠狠地肏着呢……不行……夜……太激烈了……呜嗯嗯嗯嗯??!!”
咕啾咕啾咕啾——
浓烈的射意喷博而出,母亲也没打算让我再忍耐,从刚才起,自耳畔传来的淫语就不断提升着分贝,夹杂着黏腻入耳的香津,似乎每一声都是要喊进我的心里;而此前只是轻轻挑逗乳首的丝指,如今也已仅有一只仍在乳首肆虐,另外一只勾魂丝手则攀上肉棒顶端,曲起最细小的尾指隔着白丝刺进马眼里,似是要把精液直接抠出来一般,发狠地蹂躏着泉眼内的嫩肉!
“啊啊……要射了?好宝贝……宴还在……还在听呢……你怎么能……在宴面前……把妈妈的脚当成骚穴肏射呢……不行……太羞耻了……呜嗯……快停下~”
——【……】
“停下!快停下!不可以射的……等宴把电话挂了……好吗……呜?!不行……不能射!不可以的~”
如是说着。
可母亲那一双骚脚上的动作可谓是越来越快,不仅是被我从上至上的疯狂奸肏,还要自行反方向裹紧肉棒飞速撸动,足趾几乎收紧到快要抽筋痉挛的地步,就只是为了能把我的龟头死死裹紧;在泉眼口不停抠挖的手指,也不知是何时,竟然将其中一只淫足底部的丝袜挖开一处小口,撩开鹅绒白丝套上了龟头,以至于每次抽插都多了一层被丝袜绷紧的质感,仿佛让眼前不断下落的赤裸幻象身上都添了一条白丝裤袜,媚肉包裹着丝袜狠狠摩擦着肉棒,让我瞬间体会到插入母亲白丝蜜穴的无上快感!
“呃啊啊啊!!!”
——【……?!】
听到我射精前沉闷的嘶吼,电话另一头的女人明显也有了一丝动摇。
可我也没心思去担心其余烦扰,只顾曲起自己的十指嵌入母亲两只白丝淫足的趾缝之内,死死揪紧这一对淫乱至极的白丝骚足,挺起腰腹拼命完成最后几下令人神经悉数崩溃的足穴深插,而母亲也非常配合地咬住我的耳垂,扯起我的乳头,对着泉眼一阵深入猛抠后将丝指从眼口粗暴拔出,转而将我缩起的精囊使劲握入手心——咕啾!
咕啾!
噗呲呲!!!
“呜嗯?!呀啊啊啊???”
腰腹从座椅上弹起,足跟再次将耻骨锤到疼痛——顿时无数精水爆溅,在眼前飙射起可谓惊叹的水花,哪怕是吸水性极强的鹅绒丝袜,也丝毫挡不住如此巨量的液浆喷射,套住龟头的丝袜里无数白液充盈弥漫,不可阻挡的奶精终是将两只白丝淫足都毫无保留地彻底浸透……
“射出来了……宴……你哥在妈妈的脚心里……呜……射了好多出来……好烫……烫坏了……噢噢噢?!”
疯狂射精的同时,我感到臀后传来一阵热液泼洒的湿润,不用多想,那自是汐从白丝蜜穴里溅出的骚水。
“不可以的……夜儿……在宴面前……哈啊……把妈妈的脚肏坏掉了……还射这么多……竟然还射这么……呜??!”
都到今天了,我不可能只射在汐的脚里。
“夜?!等……呜??!!”
——【等等,哥你要对妈妈做什……】
我猛地一转身,将汐压倒在座椅之上,并趁机抓住母亲那两只精液淋漓的脚踝,向两侧用力一扯,将她那双覆满天鹅绒白丝的美腿折至大开,再立刻跪坐于她的桃臀下方,用腿根托起她淫熟喷香的雌胯腿心——
粗硕泛红、喷精不断的肉棒直接架在了母亲的耻丘之上,我甚至能感受到汐的阴蒂和粉唇,正隔着丝袜在肉棒上甜蜜地亲吻着……
再也忍不了一秒。
“夜!不行……这里等到了房间……”
母亲见状,赶忙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唇鲍,也不知是为了故意做出奋力抵抗的模样给宴听的,还是真的想要在床上再供我采撷雌花,总之,那十颗湿润的手指再次挡住了蜜穴的去处。
可她殊不知,我本也没打算直接进攻那里。
“不?!咕噫噫???怎么又——呜喔喔喔喔喔???!!!”
——【哥!!!】
不由分说的粗茎挪向淫母魅惑的臀心,对准了母亲那未被指尖遮挡的菊蕾口,紫红龟头顶着湿润的白丝袜一口气插进了菊穴深处,相较于龟首而言极为细小的肉菊被瞬间阔开五公分宽的粗口,肠壁粉肉透出雪白丝袜,画出一轮樱粉色的肉环,似是一位候君许久的淫妻正敞开怀抱,恭迎肉棒的进入……我也不辜负这淫骚菊蕾的期待,完全不顾汐猛然瞪大的双眸,径直将自己尚在射精的肉棒插进母亲这白丝淫肠的最深处,爆射出一股接一股浓厚火热的精汁!
“射了!在妈妈肚子里!咕喔喔喔喔喔喔——???!!!”
无数精液噗嗤噗嗤地涌入肠穴,我也毫不留情地即刻骑上母亲的雌胯,没打算留给淫母这魅惑骚肠任何适应时间,即刻形如一台失控的打桩机器,不停地向白丝蜜肠内注入精液的同时,还以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的夸张幅度、每秒内至少狠狠地猛肏肠心三次的超高频率,捏着母亲两只绷紧抽搐的白丝玉足狠狠摆起自己的腰肢!
恨不得把精丸都挤进菊蕾里的生猛撞击!彻底地射个痛快!在母亲体内一滴不剩地射空囊袋!
“噢喔喔喔喔妈妈不行了?!太激烈了??啊嗯嗯嗯?!夜……那里不行咕喔喔喔喔喔!!!”
啪!啪!啪——噗呲噗呲噗呲!!!
——【哥!!!】
“抱歉,宴,我结束之后,会再找你的。”
挂断前最后一刻,留给宴的,只有电话里肉体疯狂冲撞的脆响,与母亲撕心裂肺的淫喘,以及信号被切断后令人空虚的冷寂。
嘟……嘟……嘟……
……
琉璃金锁十七区驻地大楼前。
车轮刹车片的声音逐渐微弱,管家丽芙替后座的女主人和少爷打开了车门。
“夫人,请。”
丽芙弯下腰,接过汐递去的纤指,等听到两次玛丽珍鞋跟落地的声音之后,她才抬起头确认母亲的仪容。
“这?!夫……夫人,您这是?”
其实在汐的双脚触地时,从丽芙的眼神判断,她已经注意到了自家夫人的异样,那双玛丽珍鞋的沿口四周,大大小小的水痕异常明显,而夫人本该雪白莹亮的丝袜也湿得跟啫喱膏似的。
汐斯修忒夫人替少主足交什么的,丽芙早已见怪不怪,毕竟在这辆车上,更不堪入目的事情也发生过不少,至于夫人与少主的肉体关系,家里人也都心知肚明,只是此刻眼前的景象,也许实在令其觉得难以言表,不禁让她一时愣在了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看到的,不过是母亲那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白丝面纱……以及在修女服下,那如怀胎数月的孕肚状突起。
丽芙当然知道夫人不是真的怀孕了。只是从人类的角度看,哪怕确有听说过这等场面,真到了眼前时还是会觉得惊诧。
足以让女人肚子被精液撑成怀孕状的性交……
到底得疯狂到什么程度。
“丽芙,把副驾上的大衣给我,现在这样子……没法见人。”
“欸……好,好的。”
汐披上能够遮掩孕肚的皮制大衣,重新戴好修女服头罩下的面纱,俨然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踩着浸满浓精的玛丽珍鞋,一步步朝驻地大楼走去。
与作为教堂修女时的稳重低调不同,此时的汐斯修忒步伐高调,掷地有声,加之那异常高挑的身高,曲线火辣的身段,与那双翠石圣母独有的凌冽绿眸,哪怕没有踩着细跟鞋,也浑身散发着组织首领的傲人气场。
电梯来到三十层。
与下方以商业区作为掩饰的楼层不同,抵达驻地大楼的三十层之后,我与汐、丽芙三人,进入了一处由三层楼体打通的广袤空间,身着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不计其数,他们通过上下连接的自动扶梯在无数仪器和屏幕前来回走动。
这里给人的第一印象,往往会是一个仓库或集散中心,然而此地的真面目,即是琉璃金锁在极西地区的驻地之一。
“戴莉娅女士!”
“戴莉娅长官早!”
“嗯。”
琉璃金锁要职人员的均以花名作标识,戴莉娅是母亲的代号,意为大丽花。
即便是琉璃金锁集团最上层名为“锈蚀荆棘”的五个常务董事,也不是个个都知晓母亲的身份。
除去董事会那五个风韵犹存的老女人之外,也只有当下这个驻地空间的工作人员,才有机会见识母亲的样貌。
基地负责跨区电器业务的经营,对西部联邦第六区至十七区的城市和交通设施建设工程介入很深,电力和水循环也有一定程度的参与。
“丽芙,送到这里就够了。”
“好的,夫人。”
至于那些只能在“夜里”进行的生意,也会在这里进行综合管控,但毕竟是暗色系的产业链,总需要背靠一些光鲜靓丽乃至神圣的力量,才能有所建树。
例如大多数时候,教会都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以及修女或其他圣职人员的身份,也是便利行事的重要一环。
不过维特里斯可是妖魔横行的地方,现在连对象是否为长生种都无法准确辨别,我不清楚这些集团公司的存在,会对君主领的统治者们产生多少影响。
相较于金钱与地域关系,我反而对仅是身份掩饰作用的教师工作更感兴趣。
况且现在的我,不管是眼神还是思绪,全都被前方气质非凡的美丽母亲勾得一干二净,哪还有心思去关心别的。
穿过工作区,我和汐走进了另外一部私密电梯,来到了驻地最顶层,一处空中花园样的环形大平层观景阳光房。
这里光线明亮,属实不像吸血鬼会久待的地方,楼层外形如玻璃制成的巨大圆饼,穹顶之上置有巨大的钢制圆伞用以遮蔽阳光。
室内遍地鲜花锦簇,中央是置有一张2米圆床的开放式主卧,周围除了能俯视城区的通透环景之外,还通过多处单向玻璃的拼接,构建出多个功能室以供母亲使用。
这里也是我与母亲的爱巢之一。
“那座楼,就是你和宴被袭击的地方吧?”
我拨开了留声机的开关,播放起了唱片。
——【I've been here before🎵~】
身着修女圣服的汐,漫步于玻璃制成的观景步道上,晨曦洒满了她半边身体,金灿光芒照亮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如一轮跃出地平线的耀眼朝日。
母亲现在的姿容,岂是承述主意的修女身份所能形容,全然宛若怀有身孕的圣母降临尘世,纯洁得染不得半点尘埃,哪里还瞧得出任何吸血恶魔的特征。
至于她鞋子里漫出来的白稠淫浆,也不过是因为在电梯里被儿子紧拥强吻时,悄悄漏出来的,不能算是母亲的错,更与什么淫乱本性扯不上半点关系。
毕竟这会儿她肚子里,正被儿子的精液撑得满满当当,一路走来,没有任何肛塞作阻拦,本就好不容易才憋住,到了私密电梯里,还被儿子抓着臀瓣强行掰开,以至于菊蕾实在难忍肠穴里头翻涌不止的精水,终是令其从菊穴里喷出来许多,再度濡湿大腿内侧早已水痕满满的鹅绒白丝,淌进充盈了无数黏精与阴蜜的鞋子里,浸透母亲裹在白丝里的足底与足尖,一踩一踏,都有热流会淌过她的趾缝。
“一想到你和宴在那里……缠绵了如此之久,妈妈就觉得胸闷到喘不过气来。”
汐话里带着笑意,可倒映在玻璃上的瞳孔却正在缩小,滑过钢化封层的指甲,颤抖着留下许多浅浅的印记。
若不是我抓住她的手腕,转过她的身子,扯走遮掩她嘴上白丝的纱帘,再次夺走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嘴唇,我都无法想象,汐还会继续说出多么不可理喻的话来。
“啾……丝袜上脏……啾噜……别这样亲……”
蒙住她面容的连体白丝上,那些许残留的精味早被她舔得一干二净,甚至连纤维本身的苦涩滋味都没了踪影,此刻两条蜜舌隔着这层丝膜交融香吻,唯有她口中甜蜜香津的味道会透过润泽鲜亮的白丝,不停递到我嘴里,喂饱了母控逆子的贪婪和欲望。
“啾……为什么唯独对宴这么嫉妒?啾……明明阿紫陪我时间最久……莺也总让我放心不下……啾噜……为什么偏偏是宴……”
母亲在色情淫靡的湿吻中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轻轻咬破我的下唇,抿走一口嘴唇再生前稍稍溢出的血珠。
“嗯……紫罗兰和夜莺,带不走我的夜……可唯独宴不一样……啾……她不一样……”
——【……with you I'm feeling something,(你让我心甘情愿)🎵~】
吻在汐唇上时,鹅绒丝袜比油丝更能让嘴唇显得绵柔温和,像是正在掠夺情窦初开的少女初吻。
激吻进行时,我粗鲁地撕开她修女服的裙摆,扯破她胸前白内衬的衣襟,露出母亲那双修长到过分、总让我魂牵梦绕的白丝美腿,释放那对没有内衣可以约束的傲人豪乳……而剩下的衣服,一点也不能褪去,她当下这般看似神圣不可侵犯、却又怀有身孕的淫堕修女之姿,才最让人有尽情采撷的欲望。
“她是我的孩子……我懂她……夜儿,你知道吗,宴才是最像我的那一个……嗯……嗯啊……”
没了长裙遮掩,母亲那湿润诱人的私处,终是落在我手心里谄媚吐水。
挖进两片粉唇里的手指不忘来回摩擦膨胀的阴蒂,无论是洞口里紧实及湿润的程度,亦或是那颗淫蒂勃起后的硬度,都是她忍耐到极限的证明。
至于那覆满了汐整朵雌花的连体白丝袜,我早已习惯了将其当作母亲的第二层肌肤,无论是爱抚是插入,那粘膜贴合丝料的触感是再也舍弃不了了。
母亲抬起一条腿绕上我的腰,尽可能地敞开自己腿间的耻穴大门,没有任何抗拒,再无一点矜持,让儿子的手指能够长驱直入,毫无阻隔地翻搅那里思春甚久的雌肉;
“一个活了那么久……心里却只放得下你的恶魔……嗯……妈妈比起宴儿……哈啊……不过是肚子里那枚……啊……能怀孕的子宫……”
汐的眼里情愫浓浓,面纱也挡不住她满脸的潮红,三两下便解开我长裤的腰带,褪干净了我身上所有衣物。
一触到儿子腹间勃起的火热,她那双纤美的白丝小手,即刻就变得饥不可耐,甚至都无暇搂紧我的脖颈,几根葱段丝指轻轻滑过我的肩头,先是在乳首上一阵逗弄,再沿着腹部肌线一路滑向雄根所在的地方,白丝玉手左抓精囊、右握棒身,裹了细纱丝膜的指头柔和又轻盈,拉扯包皮、挤弄精丸,没几下就让肉棒舒服得直冒先走汁。
“汐,宴是你的女儿……啾……可她也是我的孩子……她不会把我从你身边带走的……啾……饶过她吧……”
咣当——
母亲丰满性感的身体,被我紧紧压在落地窗上,裹在纯白丝衣里的两颗巨乳,被挤得快要从彼此胸前爆出来,似是要与那储满精液的雌肚一起,抗拒着我蛮横无礼的侵占;
间隔一层丝袜的浓厚湿吻,甜似搅拌许久的蜜糖,恨不能把她两片薄唇都吃进去,漫出嘴角的香津沿着母亲美丽的下颌线缓缓滑落,却被鹅颈上雪色的丝袜吸了个干净;
可她下身那处幽泉就没那么幸运,雌性最敏感的阴蒂蜜豆彻底成了我指尖的淫贱性奴,越是隔着白丝在上头狠狠拨弄,那光洁稚嫩的核心便越是要顶开包衣,探出脑袋任我蹂躏,一来二回,三揪四戳,直弄得蜜缝里一大一小两个淫洞潮水横流,若是手指再往后侧摸摸,就能发现那死憋着肠穴内无数精水的菊蕾都在隐隐抽缩。
“啾~啾噜~呜?!呜噢噢噢~”
我继续向前顶着身子,让那根被母亲握在手心的肉棒,深深戳进她高高隆起的肚皮,龟头顶着汐的肚脐越陷越深,最后连她的丝手都不能再摸到龟冠一丝一毫,被沉重挤压精液孕肚的酸胀压力,最终还是袭向那下方最合适的出口,伴着母亲嘴里愈发升调的尖鸣,我捧住她架于我腰间的大腿,指尖把住两块肥满丰腴的臀瓣用力一掰——
噗呲呲——噗呲噗呲!!!
“咕呜呜呜???”
无数精液如喷泉般射出菊蕾,大量泼洒在落地窗上,在母亲下身的白丝袜内迅速蔓延扩散,爽得她全身都在激烈猛颤。
可毕竟是好不容易才灌进去的,一次就流光了也可惜,所以我只好将肉棒抽离她的手心,转而对准仍在翕动的白丝菊蕾,借助精液与丝袜的润滑狠狠一插——粗硕龟头应声整颗插入,总算是堵住了泄洪般喷出的精液。
“噢喔喔喔~嗯嗯……哈啊……坏蛋……”
母亲已经彻底软在了我身上,除了被我靠紧在玻璃上越压越紧,也只能眨巴着渐渐泛起幽怨的眸子,不停地回应着我的热吻。
“我不怨宴……啾……从来没有……夜儿……我怨的是你……是你啊……我们的女儿……啾……不是你的玩物……哈啊……让她们……只会恨我这个母亲……永远解决不了……呜……问题……你明白吗……哈啊……夜,你才是恶魔。”
“你才是恶……呜噢噢噢——??!”
我掐紧汐的大腿,一口气抽出插进她菊蕾内的龟头,倒勾状的龟头狠狠刮出菊蕾附近的肠肉,瞬间带出一大摊浪涛般的浓厚精水,剧烈喷淋的模样,让母亲腿间形如悬着一座无休止的精奶瀑布,相当大量的菊内射液过后,便是雌穴内团团涌出的阴蜜、与尿口里断断续续的潮水纷至沓来。
不论嘴上如何抱怨着不满,可此刻汐眼里满满的情欲,已经都快能拉出丝来。
我不知道母亲昨晚是怎么挺过来的,她甚至还叫走了罗贝尔特,让独自一人的我只好整晚抱着汐的衣服,裹着她曾穿过的丝袜无休无止地自慰了一整夜,直到母亲突然敲开窗户,闯进我的淫梦里。
——【If I risk it all,(如我倾尽所有)🎵~】
——【Could you break my fall,(你能否拯救我)🎵~】
“但汐也很是欲罢不能……不是吗……”
“怨不怨的……你明明很享受……这场注定只有你能胜利的夺爱竞争……所以才会无视莺的离家,允许紫的荒唐决意,整天和宴争风吃醋……”
“所以才会,每次都这么期待和我做爱……每次都湿成这个样子。”
借助落地玻璃的支撑,我抬起母亲的另一条腿架在腰上,让那双惹人痴醉的白丝美腿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她身体所有重量此刻都压在被我双手托起的美臀上,而过不了多久,连这性感桃臀也能彻底放松了——因为那根膨胀如恶龙的粗犷肉茎,已经死死抵住了唇鲍中央娇嫩的软肉。
“呵呵……是啊……到头来,错的还是妈妈……呵呵……胜利的虚荣……关心女儿也不过是自我满足……在你猛毒一样的爱里……装作懵懂的小女孩……呵呵……夜儿……我们说到底……不过是一群野兽般的恶魔……所以啊……”
“哈啊……互相蚕食就好……哈啊……我确实……很享受……很享受……呵呵……夜儿~昨天的惩罚……已经结束了哦?”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儿子的深情插入。
媚眼如丝,娇声吟吟,一对翠眸里除了我再也容不下其他,即便没有摘下修女头巾散落那头琉璃色的长发,此刻这个名为汐斯修忒的母亲,也美得仿佛是上天赐予我的完美女神。
“哈啊……汐……不要想别的……我就在这里……我要来了~”
她敞开了双腿,不再用手遮挡,殷切的眼里只剩下期望,这一定是这些年里,我最迫切需要的一次插入,对她而言也一定是如此……捅破她恢复了一夜的处女贞膜,回到她生我育我的地方,回到她与我最初欢爱的故乡……
“来……夜儿……来吧……到妈妈身体里来……啊……填满妈妈……”
因为龟首紧紧压迫着耻丘,我都能感到母亲勃起的阴蒂已然陷进了马眼,彼此最敏感的粘膜交合在一起,每次轻轻一耸腰,汐的阴蒂就会隔着丝袜在马眼里抽插刮蹭,虽然挺难以启齿的,可这就像是妈妈正在用阴蒂肏着我的肉棒……酸麻……酥痒……还带着些反被侵犯的羞耻……舒服得快要疯掉……若是就这么插进汐的小穴……我一定会马上射出来的……哈啊……也好……就这么射进去……哈啊……射进妈妈的身体里!
汐在面纱后面……浅浅地笑了,她捧住我的脸,一点也不怕自己会掉下去,就像她一直所做的那样,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了我。
——孩子……你不在身旁,让我如窒息般煎熬……我渴望你的爱,浸润我每一滴血。
——【 How do I live~how do I breathe🎵~】
——【 When you're not here I'm suffocating.🎵~】
似是映衬着母亲那感人至深的笑容,留声机里的音乐也恰好跃上了巅峰。
“回来吧,夜儿~”
“我的好孩子。”
“……射在我最里面。”
咕啾——!!!!!
肉杵自耻丘顶峰滑落,不再垂怜淫核的挽留,一路坠向他该归去的地方,朝炽热又湿润的幽谷入口越陷越深,裹上那遮掩性穴洞口的朦胧雪丝,拨开似拒似迎的软糯粉肉……即便途中感受到了那层处女薄膜的存在,肉棒亦不曾停留一秒,奋力冲破一切席卷而来的肉褶淫壁,迎着蜜径内异常猛烈的交媾快感——
一口气……插进了妈妈阴道的最深处。
“嗯啊啊?!孩子啊啊啊啊——??!!!”
“哈啊!妈妈~”
和初夜那晚一样无所保留;
男根无所顾忌地向雌径深处一插到底。
没有在入口处的磨蹭,没有在处女膜前的停留;
本能让我们不想有任何的循序渐进,只需要在最渴望交合的瞬间,让鼓胀雄根全部奋力插入狭窄雌穴的最深处,直将那蜜径尽头的宫房门扉狠狠叩响!!
“哈啊……夜儿~进来了……哈啊……顶到妈妈最里面了!哈啊”
“啊啊啊!我的处女……膜??哈啊~和子宫……好痛?!可又好爽……怎么会……”
“不行——去了?要……要去了!!!咕噢噢噢???”
噗呲——噗呲呲——!!!
也许是雌穴内传来的触感太过于激烈,汐一时实在无暇锁紧后庭的肌肉,前方剧烈到异常的潮喷水花四溅,后有无数精液从臀穴向外喷涌,母亲腿间近乎崩溃的猛烈泄水,让我们紧密贴合的腿间无数湿夜淋漓,再次打湿了彼此的双腿,在地毯上绘出一大片淫靡的深色湿痕。
炽热、湿润、绵柔……与肠穴完全不同的触感,是女人的生育产道所独有的舒适包容感,而母亲这条特意为我恢复到处女之夜的贞穴,让肉棒享受着超越往日的触感……紧致……更紧致……紧到如绸缎缠绕,如万舌搅吸,却又不似菊蕾那般咬得包皮刺痛。
“哈啊……这是要……哈啊?!一下……呜……”
“夜儿的肉棒……嗯……才一下……咕呃……妈妈的……子……子宫……哈啊……就要、要坏掉了?!”
汐在我怀里死死弓着脊背,仿佛全身神经都被刺入雌穴的肉棒生生扯紧,一身白丝紧裹的媚肉酥香四溢,无论是娇颤如花的白丝长腿,还是乳汁狂溢的凹蕾巨乳,每一处肌肤,每一地软肉,宛若都在子宫被狠狠叩响的瞬间,迸发出诱人发狂的醉人骚香。
我如预期那样爽到双目失神,肉棒在深深插到最深处的那一刻,无数无法扼制的快感彻底击碎了精关,这让我幻想了一夜的淫母蜜穴,温暖了我无数个日夜的温柔故乡,虽然早已记不清在其内灌注过多少滚烫精液,可当龟头顶着丝袜扫过那层层肉褶的瞬间,射精反应全如肌肉记忆那般击垮了我所有耐性,会阴跳动,精囊怒搏,一束束热流如海泉喷涌,不由分说地灌进母亲花径末端的宫颈之内!
“射了~好烫……哈啊……夜儿的精液……在妈妈的里面!”
“不行……孩子……满了……子宫已经……啊啊啊??”
“再射出来的话……啊……又要?!又要去……去了……去了咕噫噫噫噫噫???!!!”
“哈啊……妈妈??我忍不住——噢噢噢!!”噗呲——噗噜噜噜!!!
仿佛射不完的精液从马眼倾泻而出,仅仅一次插入,便已第二次迎来绝顶的母亲浑身剧烈抽搐,低头紧咬着我的脖子,与性欲同时涌出的饥饿感,让她不自觉地将利齿刺入我的肌肤,大口大口猛灌着鲜血。
今日在蜜穴内的第一次射精,就已经漫长到无法估量。
母亲一直在时大时小的隐隐高潮,浑身雪肌都粉得能透出丝袜表面,她那带着哭腔的呻吟亦是让人着魔,起初架在我腰上的两条白丝美腿,也终是被我完全抗在了肩上,中途有一只玛丽珍鞋掉在了地上,露出母亲其中一只被精液浸泡至晶莹剔透的白丝玉足,那凝胶状的丝袜里颗颗足趾蜷紧的模样,让我不禁挺动着身子,又往汐的子宫里喷射了几波精液;
那只而她喷涌许久的菊蕾,总算是快要排尽我注入她肠穴内的无数浓精,这会儿连那孕肚都已然小了不少,幸好还能勉强保持怀孕数月的模样,只是已经没有大到能遮掩耻部的程度,并且那被热精不断浇灌的子宫深处,倒流而出的精液并非全部,炽热滚烫的精水在宫内集聚,娇嫩宫壁也正在不断膨胀扩张。
“宝贝……”
等到缓得差不多时,我和汐不约而同地离开彼此的唇,垂眸向下望去,望向我们母子紧密结合的地方。
几抹异常明显的落红,从母亲的雌穴口蔓延至腿根。
汐那复原如初的处女膜,终于是被我的肉棒彻底摧毁殆尽,化作一道道染红了雪白丝袜的淫靡印记,留在了她最为宝贵的耻穴门口。
鲜艳夺目的忠贞血痕,也因鹅绒丝袜较好的吸水性而没有被淫水和精液冲散,就这么一直留在了雪白丝袜的裆部,让眼前妩媚诱人的母亲身上,又多了一个令我激动到疯狂的理由。
“怎么……样?呵呵……妈妈特意为你养好的……嗯啊……处女小穴……可还……嗯……合你胃口?”
汐的双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脸上再无任何游刃有余的从容。
平时就算与她彻夜相交,也很少见她舒服到这等模样,仅仅是一日禁欲就能变成如此,我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高潮到脱力的淫魅姿态。
“那也要好好尝过……才知道呢!”
“?!”
十指掐紧那浑圆丝臀,使出就快要把白丝都完全扯烂的狠劲捏住母亲的臀瓣,抱起她压在我耻骨上的娇躯向后撤出一步,没了玻璃的支撑,汐几乎是坐在了我的胯部,两只小手还来不及牢牢抓住我的脖颈,那接近对折的身体便被我猛得举起,负责承重的宫颈花心跃至半空,娇嫩紧实的蜜道被肉龟狠狠磨擦碾平,裹满肉棒、占满道道处女血痕的白丝也被一并扯出母亲熟透的鲍唇。
“夜儿!!”
龟头噗嗤一声拔出了阴唇,留下一个疯狂喷涌着精水的淫靡骚洞,在白丝美臀的中央不停快速张合,可母亲尚且来不及回味肉棒填充整条蜜径、完成强制播种后又迅速拔出的致命快感,我那拖着精丝的大颗龟首就已再次准备就绪。
媚汗满面的汐当然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也不再多言一句,只是拼命绷紧自己全身的肌肉,将那沉浸在快乐余韵内不知回缩的阴道强行收紧,却不想已经重新插入蜜道半颗的龟头对此感知得清清楚楚,在那雌穴完全收拢之前,我扭起男胯猛得用力上刺——
血管喷薄的粗茎顶着一柄宽大肉伞猛猛突入,直将母亲穴口才刚刚恢复平滑的白丝再度顶入蜜穴深处,两条白丝美腿根部肉眼可见地皱起多道褶痕,连那颗方才如指头般大的阴蒂都彻底扯进雌鲍口深深内陷的粉红漩涡里。
噗呲——“咕噢噢???”
啪——“啊啊啊啊!!!”
被锁在窗口半空、双腿如展翼大开的神圣修女,从泛红的鹅颈内嘶吼出几近惨叫的淫啼,没有任何一丝突现淫荡的音符,每轮急促呼吸间夹杂的,都不过是神经内大幅过载的快感电流在奔流疾走!
以最初的一抽一拔为号角,我开始紧压着母亲的身体,开始狠狠抽拉起深插在她蜜穴内的淫棍。
如此剧烈的射精却丝毫没有让阴茎变得疲软,龟头反而比方才胀得更大,也得以用出更劲更猛的势头,顶起肉穴内弹力十足的丝袜向宫口狠狠撞去!
咚!!
“呃哦哦哦哦???”
龟冠沉重撞上花心的瞬间,汐一身娇肉媚骨都跟着这一刻自宫心涌起的冲击而剧烈娇颤,一对白丝莲臂锁紧了我的脊背,指尖抓挠着雄背上因发力而隆起的肩胛;
两条丰润美腿猛得绷直向上,膝盖压着不停射出乳水的蓓蕾,大腿一直紧贴着我的胸脯腹肌不停痉挛抽搐,两条小腿更是宛若两条绑在发动机上的皮带,异常剧烈的打颤让弹滑圆嫩的小腿肚一刻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肩头,连带着末端那一对连鞋都没穿齐的糯丝蜜足也一并抖成翻飞起舞的玉蝶。
“哈啊……夜儿……肏得妈妈……要死了呜噢噢哦哦哦——”
闷在母亲蜜壶深处的宫颈自然发不出声音,可还有裹住整副雌性器官的丰硕圆臀在外头,像是彼此激烈交合时的声音放大器,只要肉杵生猛地插穿雌穴、撞上宫心,那泛起海浪的白丝肉臀就会发出一声响彻全屋的剧烈淫叫,一声声桃臀被撞到溃不成型的巨响,正是那催促母亲雌穴分泌爱水的春药,更是鞭策儿子男根奋勇冲刺的号角!
啪!啪!啪!啪啪啪!!
青筋爆出的双臂锁紧母亲一身丰腴性感的白丝雌肉,抱着那圆满桃臀连同那丝绒美腿、柳腰酥奶,一并向耸立胯间的巨硕男根上狠狠套弄抽插!
不追求多快的速度,不必特意寻求角度,那体积数倍于蜜穴腔道的肉棒仅仅是插满插足,就能让美母体会到下腹被彻底填满的无上快感,只要保证每一下冲撞都沉稳有力,每一次深插都将汐的花心狠狠叩响,让龟头重重地撞进那已有新生命着床、却仍旧被浓精灌到膨胀的淫骚子宫,拼命研磨妈妈那只会谄媚喷浆的性奴花心!
“哦、哦哦~喔喔~好快……这么插……哦哦哦~妈妈受不了的……啊……嗯……啊啊……噢噢?怎么还……越来越快??!”
不停从白丝另一侧渗出的黏腻爱液,不停淋洗在异常敏感的龟头表面,滚烫炽热的白浆比平日更早地从花宫溢出,自白丝唇鲍口滴落的点点奶汁,亦是被龟头反抠出来的浓郁白浆与精液交融混合后的淫骚汁水。
不行,又要射了。
母亲过分美丽的容颜,母亲爆若木瓜的巨乳,那俩条不迷死我就不罢休的白丝美腿,那两瓣不榨干我就不停晃的丝袜翘臀,晶莹可爱的白丝玉足,膨胀如球的精液孕肚,魅惑的绿瞳,火热的香唇,泛红的鹅颈……
还有妈妈那生我育我满足我的淫熟雌穴与娇羞子宫——
啪啪啪啪啪!!!
“去了……夜……喔……喔喔……太猛了!嗯喔!咕喔!喔?!去……喔!要去……妈妈又要去……噢噢噢???去了去了去了!!!!”
汁水飙溅,肉臀猛跳,肉棒粗筋暴起,十指紧扣臀瓣,两条丝袜长腿彻底在我怀里颤成长条淫肉,被我反复舔舐啃咬到彻底被津液濡湿的两条白丝小腿肚,也开始崩起数道肌束、死死锁住我的脖颈,一对湿润淫足在我脑后交错捆紧,留有皮鞋的那只嫩脚反复刮蹭着我的头发……母亲就像是一个被我捧在手里的肉型重锤,不停被抱紧后朝肉棒狠砸猛敲!
噗呲噗呲噗呲……啪!啪!!啪——!!!
“啊……嗯……啊……嗯啊……去了……喔——!!喔喔——???咕喔喔喔——??!??!去了啊啊啊啊!!!!!”
在肉棒对慈母蜜穴发起一连串如枪林弹雨般的生猛凌虐之后,我脆弱无比的精关总算也是临近极限,趁着汐被我肏到眼眶里泪珠打转的这一刻,趁她那高潮连连、敏感至极的白丝骚屄再度攀上激烈绝顶的瞬间……甩起她丰满却轻盈的身体,用肉棒朝穴心深处,发起最后三次愈渐势猛的痛插!
“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剧烈肉响传遍全屋,母亲的蜜臀被我用胯部紧紧吻住,胀到发痛的精囊牢牢堵住蜜穴大门,在雌肉再次攀上顶峰、从雌穴与菊蕾大举喷出精液、雌缝尿口激烈潮吹的瞬间——龟头顶着白丝凶狠地突破花心,整颗插入了储满无数滚烫浓精的淫熟子宫之内!
再次猛猛射进无数更加粘稠炽热的新鲜浊精!
“啊嗯……呃……死了……咕呃——”
汐在一次几乎要折断自己小腰的剧烈反弓之后,将前额靠在我头上拼命喘息着,已然紊乱的呼吸节奏,是以她的体能本不该有的状况;那抽搐到几乎痉挛的小穴,如真空包装一般死死咬着射精不止的丝袜肉棒,这不知停歇的持续刺激,让敏感无比的肉棒涌起一股无比熟悉的酥痒……
要潮吹了……肉棒就要——
“呜?!”
满身淫液的美母,被我抱到房间中央的床上。
汐脚上最后一只鞋子也掉到了地上。
狂若一头野兽的我,早已不明白什么是理智。
双手抓紧修女妈妈那两只湿水满满的白丝美足,将她两条修长的白丝肉腿进一步折向肩头,直到两只水润淫足都被迫以足背贴紧被褥,足弓被我双手抓住死死压在她的耳朵两侧。
白丝肥臀高高翘起,一抹泛红的香嫩雌鲍竟已成为汐身体最高的位置,而我则如一匹意图侵犯粉嫩弱兔的狂野恶狼,绷紧了一身线条爆棚的肌肉,打开所有吸血鬼的感官直至极限,视野变成鲜红,獠牙刺出双唇,血脉偾张之际,所有热流都向身下狂涌——
胯间竖起一柄足有母亲前臂大小的淫魔肉剑,如一台即将向眼前这名修女施行子宫凌虐之刑的断头台,高高悬于母亲那淫熟阴唇上方仅一指宽的地方。
“夜儿……”
“等等……刚才那下太厉害……”
“妈妈还不行……还不——咕噢噢噢噢???”
拳头大小的龟头率先浸没在了泉涌不止的雌鲍里。
母亲那湿成一团浆糊的腿心处哪还有什么阴唇蜜洞,透过那满是精液的白丝袜,龟头只能隐约感觉到两处可供插入的洞口,可反复插了好几次,淫母口中悲鸣不止,我却总是让龟首插进了母亲那菊蕾深处,再拔出来,却还是插不进去……
哈啊……搞什么……肉棒就要潮吹了……我非喷在妈妈的子宫——呜?!
相当急迫之时,龟首却被一只小手轻柔地握住,准确无误地送进了母亲那湿滑黏腻的雌穴蜜洞里。
“妈妈……”
“呵呵……看吧……夜儿……瞧我现在这……哈啊……没你抓着双脚……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
“哈啊……呃……说到底……我不过也只是你的奴隶……一个,不……是一条……一条没有你的疼爱,便只会无休止发情和分泌爱液的……淫荡母狗。”
“血族失格……人类失格……母亲……失格……披着圣职者伪装实则坠落欲望深渊的恶魔……”
她嘴里那些看似自责的话,却说得异常兴奋,眼神里的绿瞳也开始泛起红光,獠牙亦变得狭长骇人,可面对如此异常的母亲,我却满脑子只剩她这身诱人的美肉,想要用牙齿撕扯开她身上的丝袜,可才咬开她一只乳房上的丝袜,便停住了。
我生怕打破了眼前这恰到好处的美景。
“被你用这样羞耻的姿势肆意侵犯……”
“被你那怪物般的肉棒……不分日夜狠狠奸淫我的小穴……”
“欺辱、凌虐、强奸我的子宫!”
“这个在生下你之后……仿佛只能怀上女儿的淫乱子宫!”
“一次又一次地捅破我那淫妓似的处女膜……”
“一遍又一遍地怀上、生下供你占有的女儿……”
“哈哈哈……这世上只有我能满足你……夜儿~这才是我的宿命噢噢噢噢!!!???”
母亲终于是在大笑中变得泪雨婆娑。
而我能做的,无非是用更加强烈的快感,足以淹没她混乱思绪的快感,彻底让她再无胡思乱想的余地。
仅仅一秒之内,龟头就破开无数因发情而聚拢的肉褶,深深插入汐的雌穴之内。
以此种付位的姿势,悬在母亲嫩穴上方的肉杵利剑,终于是跟随龟头的脚步,顶着丝袜狠狠砸进了母亲娇柔似水的阴道里,整根没入,一丝不剩,直到我整个人都彻底坐在了母亲的白丝翘臀之上——
“呃喔哦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淫熟肉臀被我强健的雄胯坐入床垫,白丝淫足绷直着想要弹起却因被粗手锁紧而无能为力,套着肉棒的粗棍被牢牢压紧压实,两头一齐被如此固锁,以至于那双美丽淫骚的白丝长腿只能被迫崩成笔直,如两根被绑紧于木琴上的弦丝,在我即刻发动的生奸猛肏里反复弹动起落;
直到肉穴被一遍遍奸肏到快意难忍,点点滴滴的摩擦与拉扯终于化作不可扼制的高潮席卷全身时,那副随着剧烈痉挛一并绷紧的身体才终于与双腿一齐反弓后拉,让琴弦般震颤到酥麻的膝盖筋腱终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可喘息又如何,休息又如何,儿子那根炽热的肉棒哪怕母亲高潮了也不会停止,哪怕母亲的蜜穴和子宫抽缩得如坏掉后的引擎也不会停止,哪怕尿道里无休止的潮喷已经比射精还要猛烈了他还是不会停止……
谁让夜儿的那颗着了魔的龟头,只知道一门心思地奸淫自己的母亲,肏自己最喜欢、最爱、最重要、无人可替代的亲妈妈。
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都无所谓,只要在意识消失之前,让这炮弹似的肉龟狠狠地从唇口一路插到淫穴门口,插一百次,插一千次,插一万次,那势大力沉的狠劲,都快要把妈妈的连体丝袜都给彻底顶破掉,不管妈妈今夜也算是个处女,不管妈妈肚子里精液胀得比真怀孕时还要大;
狰狞如恶鬼的男根龟头,只知道一股脑儿往阴道最深处的花心狠狠地肏、狠狠地撞,肏到花穴内壁里的无数蜜褶都快被碾平了,肏到那裹满龟头表面的粗糙丝袜把G点和阴蒂都快磨烂了,肏到妈妈爽得双腿都已经痉挛到彻底麻木变成两条没有知觉的肉竿子,肏到妈妈乳腺丰沛的雪白乳房尖儿奶水喷得和射精都别无二致,肏得肉棒总算是要潮喷了!!
要喷了…龟头终于是要潮喷了!!
哪怕一起过着鱼水之欢不断歇的日子这么多年,可是能在妈妈淫穴里潮喷的次数也寥寥无几,即便无限包容我的妈妈会同意,我又怎会忍心做出那样的事情,可现在我疯了,我彻底疯了……
从昨天在妈妈丰臀里潮喷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疯了,我要在妈妈的子宫里潮喷,在她这枚只知道念我想我的淫熟子宫里狠狠地潮喷进去!
低头拼命吮吸着妈妈的美乳,大口大口吮吸着她一对雪乳里那最为香甜的母乳,叼住一颗被我扯破了丝袜裹体的奶头,再挪到另一头将另一颗也一并吃进去,狠狠地吮狠狠地吸,那凹陷乳蕾第一口就被我吸出了奶蒂,而后更是愈发不可收拾地在我嘴里喷涌着母乳,耳畔回荡着母亲那似呻吟似悲鸣的叫唤,望着母亲那莹泪飘落却又癫狂痴笑的模样,我快爽到疯了——我潮吹了——喔喔喔喔!
喔!!
用龟头猛猛朝汐的宫颈口狠狠亲了上千下,全把那白丝花心当作龟责工具蹂躏到自己浑身骨酥肉烂之后,抱紧妈妈娇软火热的身体,一口气将龟头彻底插进了子宫淫房的最深处,再一股涌遍全身的电流激荡之后,无数浓厚精液化作股股春水喷射进了妈妈正在拼命收缩的子宫深处,在那本已充盈无数精液的宫房里,疯狂释放着我污浊的欲望。
漫长的种付位性交宛若无穷无尽,钳着妈妈的手臂也被酸楚彻底占据,化作桩机的臀胯也几乎就要散架,眼神也快要失去聚焦的能力。
我以为我够疯了。
直到她那双雪白色的手,轻轻抚上我扭曲的脸庞。
“哈啊…哈啊…呵呵…夜儿…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啊哈!”
看着妈妈笑得如此开心,我也释怀了。
手掌松开她那双被我捏至惨白的双足,摸了摸那孕肚上浮现的男根状凸起,我俯身紧紧搂住她的身体,越搂越紧,阴茎在蜜穴里越插越深,直到让彼此耻骨都能感到疼痛的地步。
——直到龟首彻底撕开了那层母子间的情趣丝膜。
挺进了妈妈那留有我情种的子宫里。
她猛然瞪大的珠眸里泪如雨下,可脸上的笑容却依旧美得如梦如幻。
【别离开我。】
我扯下她嘴唇上纱帘,给她了一个此生最动情的深吻。
而填满她性穴与花宫的雄根,又一次充满了活力。
别离开我。
……
母子沉沦爱欲淫靡的穹顶之外。
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自上空传来。
“等等……汐颜?!这里不能跳下去!汐颜!!!”
银发飘零的女孩从高空坠落,“嘭”的一声,跳到了琉璃金锁驻地大楼的最顶层。
触地的瞬间,她腿上的黑丝袜磨破了少许,皮肉带着血渍露了出来,可她此刻没空去关心自己的伤势。
跃下金属遮阳伞,漫步进入下方的阳光房。
虹膜识别之后,女孩沿着外走廊慢慢进入了房间。
她不愿看到两人交媾的场面,但也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进屋之后,那里什么都没有。
凌乱的床铺上,有一摊近乎夸张的水痕,覆盖了整张两米宽的圆床。
大量精水还没来得及化成透明的稀液,甚至能看到其中一簇簇粘稠的浆团。
女孩走到床边,跪到了床上。
高跟鞋掉落的声音是屋里唯一的响声。
她俯首垂眉,向着床面上的精斑淫渍伸出了那粉嫩细软的舌头。
女孩忽然发现,她其实并不讨厌妈妈的味道,只是哥哥的气味实在太过于浓烈……
以至于让她忘记了一切。
“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