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够穿越回两年前,告诉过去的自己:“你将来能干到帝国的公主。”当时的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还会认为是现在的我疯了,因为我那时候能把克萝伊哄上床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还他妈的干公主,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玩意,哪儿跟哪儿啊,神经病!
嘿嘿,然而世事就是这样难料,谁也无法准确预测未来会发生什么,原本你认为做梦也不可能成真的事情,有时候却会忽然在一夜之间变成现实,也许这就是人生的有趣之处吧!
清晨,我离开公主闺房,边走边回味着昨晚初尝公主的美妙滋味,忽然就在前方的走廊看到了那个灰色少年。
该隐?海默双眼紧闭,双臂抱胸,倚墙而立。他比早晨的空气还要安静,甚至能让你怀疑他究竟是真人,还是一尊美少年的雕塑。
虽然我知道,对于他这种受过严格训练的刺客来说,站着睡觉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不过,他既然每晚都守在奥菲利娅公主的房门外,莫非他每晚都站着睡觉的吗?
我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已朝他走近了。
不出我所料,当我前脚踏入最适合他攻击的范围时,该隐便非常自然地睁开了眼睛。
他像猫一样敏锐又安静,那张比少女还要精致的面容毫无表情,琥珀双瞳犹如箭头瞄准红心般注视着我,眼神既没有恶意却也不存丝毫热情。
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右臂,对他微笑道:“看来你的右臂已经完全好了,果然放长假能让人的身体和心灵都得到治愈呢!”在比武大会期间,该隐跟我一同营救被盗贼拐走的公主,那时候该隐独自迎战一头巨魔,导致全身重伤,我还以为他会就此落下残疾,不过现在看来他恢复得不错。
该隐什么也没说,根本没有理会我的客套,他的目光一直盯在我的身上,一言不发。
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所以我只是笑笑,自顾自朝前走。
当我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的声音说道:“你改变了,埃唐代啦?多拉埃姆。”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少年,耸耸肩轻笑道:“人总是会改变的,不是吗?”该隐没有再说话,这一次他似乎已连看我的兴趣也没有了,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重新闭上了双眼。
城堡走廊里恢复静谧。
我对他莞尔一笑,尔后转身离去。
说起该隐对我的态度,从来都称不上有多礼貌,不过我却一点也不讨厌他,也不会因为他太拽而生他的气。
如果硬要说原因的话,在我小时候,特别喜欢漫画里那种酷酷的男性角色,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那种很酷的美少年:整天板着张脸,但举手投足间都无比帅气,不论做任何事情都不失格调,随便往那儿一站,就能引来无数美少女尖叫并投怀送抱。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永远也成不了酷酷的美少年,并不是我相貌的问题,而是性格问题,我实在无法整天板着脸扮酷,也无法做到凡事都做的很得体,真的非常遗憾。
可是该隐却很符合我心目中那种很酷的美少年的形象,他便是那种我想成为却怎样也成为不了的样子,我不知不觉就对该隐产生了某种程度的自我投影,也许这就是我很喜欢他的原因吧。
嘿,该隐?
海默,他的暗杀技艺是我可以仰仗的强大战力,他身后的情报网络亦能够为我提供很多帮助,他毫无疑问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但我却永远也无法将他当做朋友。
不只是我,公主也对该隐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戒备。
该隐的主子情报总管奥斯本,是一个狡猾的老太监,他左右逢源,灵活地游走于帝国的各个势力之间,所有势力都不喜欢他,但他总有办法让那些势力都需要他的帮助。
格里弗斯曾这样评价过奥斯本:“‘八脚蜘蛛’大人是一条可爱的老阉狗,他忠于帝国,也忠于皇室,但所谓的皇室并不局限于拉斯伐瑞托家族,如果有一天我坐上铁王座,他也会对我表示臣服效忠。每个国家的朝廷都需要情报总管,这就是我将来得到天下以后不会杀他的原因。”奥斯本?
塞恩戴维埃森永远只会忠于某个象征,不会忠于具体个人,因为他把秩序和平衡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本来洛根伏诛以后,帝国的局势逐渐趋于平稳,秩序已开始重建,可是莱因哈特突然先向深层政府宣战,又搞出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种事,把帝国再度拖入了混乱的泥沼。
奥斯本将莱因哈特视为秩序与平衡的破坏者,所以他偷偷释放被软禁的公主,便是希望公主能够打败莱因哈特,让帝国重新恢复和平稳定。
不过,尽管他在战争中慷慨地为我方提供了很多帮助,但他可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否则他当初就不会漠视理查德元帅被莱因哈特构陷至死了。
现在这场权力的游戏局势还不明朗,以情报总管的性情,他绝对在两边都下了不同的注。
如果公主能打败莱因哈特重夺正统当然好,但假如最后是莱因哈特大获全胜坐上铁王座,我敢说奥斯本肯定也不会介意。
只要胜利者能够维持住这个国家的稳定,让一切都像从前那样平稳有序的继续运行,这个狡猾的老阉人就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同时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帮助胜利者,去打压还企图负隅顽抗的失败者。
比如,当情况是“胜利的天平倾斜向莱因哈特,公主败相已成,却还要继续抵抗”。
那么这个时候,奥斯本就会改为将公主视为不识时务之人,他绝对会立刻想办法把公主处理掉,好让战争尽快结束,让莱因哈特这新王给帝国重建秩序与平衡,反之亦然。
所以,奥斯本派他的心腹爱将该隐随行保护公主,名义上是保护,可是一旦公主翻盘无望,只要奥斯本一声令下,该隐就会毫不犹豫地割下公主的美人头,好让这太监呈上献给莱因哈特。
奥菲利娅公主虽然生长于深宫,可她是个灵心慧质的女子,知道绝不能对奥斯本完全信任,她也从一开始就猜到了奥斯本派该隐“保护”自己的深意。
因此,她始终都对这位看起来非常尽职的保镖,保持着一种礼貌却又疏远的状态,同时极力拉拢我,在借助我的力量为她征战的同时,也希望在关键时刻,我能够从该隐的剑下保护她的性命。
而我呢,既贪图公主美色,也希望能躲在公主这面大旗后面狠狠打击莱因哈特,好报那老东西逼我给格里弗斯送毒酒之仇。
并且我亦准备好了后路,一旦“兰特”这个化身让莱因哈特起疑,我就立刻通过道门撤回自己的领地避风头。
同时,我也对该隐那小子有几分好感,但是我跟该隐,未来或许会刀剑相向,拼个你死我活。
唉,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真是他妈的好复杂啊!
清晨的城堡散发着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息。
我步履轻快地走在城堡的走廊上,心中思考着该如何对付自由之都的那些财阀。
自己的脚步声听起来轻盈而有力,晨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进来,让整条长长的走廊充满了温暖和生机。
不知不觉,我已走到外面,来到了城堡的庭院里,这里的景物也正在清晨中苏醒。
鲜花绽放,散发出馥郁的芬芳。
小鸟在枝头婉转歌唱,清脆的鸣叫回荡在城堡内外。
一条小溪流过花园,奏出潺潺流水声,给整个城堡增添了一份舒缓与活力。
我耳畔听着水声,心情逐渐变得放松愉悦。
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应到了一个与这座庭院平静的自然气息所不符的另一股气息——杀气!
而且这杀气就是直奔我来的。
嘿,原来在这个自由之都里,已经有人想要杀我了吗,会是谁呢?
我的嘴角勾起一丝满怀期待的微笑,站在原地,朗声道:“朋友,不管你们是谁,如果你们现在便动手,我可以让你们直截了当的死去,如果你们选择现身与我交流,我会视情况决定是否饶你们性命!”我说完后,过了大约十秒钟,原本除我以外空无一人的庭院里,缓缓走出两个人来。
是两个中年男人……嗯?
我本以为他们会是杀手什么的,可是我看这两人均是骑士装扮,在他们的胸甲上,都有着云中飞艇的纹章。
云中飞艇不是自由之都的徽记吗?他们无疑是自由之都的骑士,可是自由之都的骑士为何想要杀我呢?我不认识他们两个啊。
两人姿态僵硬地站在那儿互望一眼,脸上都现出尴尬之色,望着我的目光亦是充满了畏惧。
骑士A苦着脸道:“果然被发现了,我都说了,凭咱们的本事怎么动得了传说中的不死凤凰啊!”骑士B的脸色也很难看:“领主大人简直是在让咱们送死,饶了我吧,我不想干了……”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走廊一头传来一个女孩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两个是白痴吗?我要你们伏击啊,伏击听得懂吗?你们干嘛突然跑出来跟他聊天啊?!”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怒气冲冲地朝我们这边大步走来。
这个小丫头最多十一岁,但是别看她年纪小,从她身上穿的那套精致的深绿色裙状就能看出,她的身份肯定十分尊贵,她还披着件领口有白绒的精美披风,走起路来披风也跟着动,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绝非一般的贵族少女。
不过,就算她穿的再像大人,也依旧难掩她的稚嫩可爱,那双绿色的大眼睛,那头粉色的长发,真是个第一眼就让人想把她抱在怀里蹭她脸蛋的可爱小萝莉啊!
另外我还注意到,她的右手握着一根深红手杖,顶端的红宝石雕刻着代表自由之都的云中飞艇纹章…啊,莫非她就是……
“砰!”
“啪!”
小女孩一走过来,就拿手杖分别在两名骑士的头顶狠狠敲了一下,怒斥道:“你们两个废物,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动手宰了他啊!”
“呃……这……”
两名骑士自知不是我的对手,畏缩地瞥了我一眼,低着头吞吞吐吐的不敢说话。
“哎呀,你们怕什么,怕什么呀!”小女孩气得直跳脚,一指我,对他们道:“都说这家伙剑法厉害,可是你们看他现在手里有剑吗?他现在是空手的,你们要杀他还不容易?!”嗯,她说的没错,我来见公主时并未携带武器,所以现在是赤手空拳。
“可……可是……”
“可是你个头!只要能宰了他,我就把你们俩全部封为男爵,再赏黄金五千,美女十名,还不快给我上!”两名骑士虽然还是很怕我,但是粉发小丫头抛出的酬劳实在很具诱惑力,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决定拼了,于是硬着头皮拔剑向我砍来。
噗,到底搞什么啊?
我感到哭笑不得。算了,还是赶快把他们摆平,然后把前因后果问个清楚吧。
虽然我之前还是空手,可是当两名骑士挥剑朝我砍过来的时候,骑士A的剑突然如变戏法般跑到了我的手里,剑光一闪,骑士AB双双倒地。
“你放心,他们都没死。至于你嘛,也不会死,只会被我打屁股。你最好老实交代为何要杀我,如果你的答复不能让我满意,我就会多打你一二十下屁股。”我手拿利剑,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一步步朝这次闹剧的主谋走近。
粉发萝莉见手下被我轻松撂倒,又感受到我笑里藏刀的恐怖,立马没了之前的霸气,吓得花容惨白,娇躯乱颤,泪水盈目,连声音都走调了:“咿…咿咿咿……你……你不要过来啊……救…救命……公主殿下救我呀!”公主?
“埃唐代啦大人,请住手。”
奥菲利娅公主居然真的来了,她略显惶急地朝我们这边快步走来,该隐跟在她身后。
粉发萝莉一见到公主,如见大救星,“呜哇”一声扑到公主怀里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还拿小手不停地对我指指点点,说我坏话:“公主殿下,这个埃唐代啦?多拉埃姆对别人都好凶的,还要杀茜茜呢,他不是好人呀!请您快把他赶出去呀!呜呜呜~~~~”奥菲利娅跟我一样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她温柔地抚摸着粉发萝莉的头顶,柔声责备道:“不行喔茜茜,我刚才都看到了,是你要杀埃唐代啦大人在先,你怎么可以反而污蔑别人呢,这不是好孩子会干的事啊!”
“呜呜……茜茜也没有办法嘛!…茜茜听说,这个家伙昨晚一直都在公主殿下的房里…茜茜害怕殿下有被这家伙欺负……所以才想要保护殿下嘛……殿下,他昨晚到底有没有欺负您啊?如果有的话……茜茜绝不饶他!呜呜呜……”茜茜充满童稚的问题,不禁让奥菲利娅玉靥泛红,檀口微张,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嘿嘿,你的公主殿下昨晚的确有被我欺负,不过她被我“欺负”得很舒服呢!
我清了清嗓子,适时地问道:“公主殿下,请问这位小姑娘是……”奥菲利娅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对我说道:“埃唐代啦大人,请让我为您引荐,这位就是自由之都的领主——茜茜?厄维兹威沙女大公。”我咧嘴一笑,哈,果然不出所料。
其实看到她的那根手杖时我就已经猜到了,这小丫头肯定就是自由之都的领主大人。
不过看样子,她很黏公主,并且对我充满深深的敌意啊……我看着脸上挂满泪痕,扭头对我做鬼脸的茜茜,心中无奈苦笑。
我在自由之都的这段日子,只怕不会过得很舒坦呢……
※※※
“两只小熊,两只小熊,真可爱,真可爱,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郁郁葱葱的树丛后面隐藏着一条清澈的小溪,一个漂亮的小萝莉唱着悠扬的歌谣,姿态笨拙的脱着身上的衣服,她想要在这清凉的溪水里洗澡。
先是一件绣着精美花纹的连身衣裙被丢在了草地上,然后是里面雪白的衬裙,贴身穿着的小背心,以及滚着可爱花边的小亵裤,终于,她在没有女仆帮助的情况下,将这些衣服都脱了下来。
这个小萝莉看起来只有十二岁左右,灿烂的金发梳着能萌杀一切怪叔叔的双马尾,像美玉雕琢而成的脸蛋透出淡淡的晕红,蓝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样明亮无瑕。
她的肌肤宛如牛奶一样雪白,稚嫩的胸脯刚刚隆起两个小山丘,上面的两点嫣红就像刚摘下来的草莓般鲜嫩,还有像小鹿一样修长的美腿,以及如同刚挂上枝头的苹果似的青涩小屁股。
哦,还有那个最神圣的地方,少女身上最美的部位,股间的那眼精致小蜜穴,就似是才刚刚吐出蕊芽的初生百合,纯洁无瑕而又惹人遐思!
“嘻嘻,没想到第一次偷偷溜出来,就发现了这样好玩的地方呢!”她脸庞上带着可爱的微笑,走到了小溪旁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白嫩的小脚丫,试探着溪水的温度,她的脚尖在水中划了两个圈圈,突然调皮的泼起一串水花,看着水底的小鱼惊惶逃窜,不由得高兴的咯咯大笑起来。
这一刻,即使是最毫无情感的人,也将为她纯洁的笑容倾倒迷醉!
“美丽的小姐,非常抱歉打扰到你的好心情!”正玩得开心的少女被我这突兀的声音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惶恐的回头看去,发现身后果然多了一个陌生身影,顿时羞叫着向溪水中躲去:
“你这个大坏蛋,真不知羞,怎么可以偷看少女洗澡啊!”我瞧着小萝莉娇憨可爱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辩解道:“既然我有跟你打招呼,那就证明我没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哦!”
“你……你是谁?这里可是私家土地,小心我爸爸把你当作盗贼处置哦!”小萝莉好奇的瞧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笑吟吟地说道;“你最好放弃在里面游泳的打算,因为这山上流淌下来的溪水非常凉,即使现在是夏天,你只要在里面泡的时间久了,也一定会感冒!”小萝莉犹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听我的话,因为她很讨厌吃苦苦的药剂,不过当她在走到我身边时,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你……你不是真的坏人吧?我说的是那种会偷走小孩子,卖给臭哥布林当食物的大坏蛋!”我手中变魔术般抽出一条大浴巾,轻柔的用浴巾裹住少女稚嫩美丽的身体,微笑着说道:“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让哥布林吃掉不是太浪费了吗?不如等把你养得胖一点,让我来一口口吃掉你好了!”小萝莉没有听出我的话外之音,咯咯娇笑道:“你别想骗我啦,我看你闪闪发光的眼睛就知道,你非常非常喜欢我呢,只会像我爸爸妈妈一样宠着我,才不会舍得吃掉我呢!”我忍不住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似是威胁地说道:“小丫头,你再笑得这么迷人,我可就真忍不住要吃掉你了!”
“我才不是小丫头呢!我叫西尔莎!”
小萝莉自作聪明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却又觉得有点吃亏,说道:“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现在该轮到你通名报姓了,否则可是对女士非常失礼的行为哟!”
“西尔莎,你在哪儿?”
我还没有回答小萝莉的问题,树丛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浑厚的中年男人呼喊声。
“爸爸,我在这里呢!我还认识了一个有趣的新朋友!”西尔莎兴奋的呼喊道。
“请带我去找你的爸爸吧。”我笑吟吟地说道:“我正好有事情要跟他商谈呢!”西尔莎好奇地问道:“你认识我的爸爸吗?”
我笑着答道:“现在我们还不认识,不过有你为我作介绍,我想我们很快就会成为好朋友的。”遥远的东大陆有句俗语:女儿都是父亲的前世情人,千辛万苦的投胎转世来寻你,正是为了延续那从前的情缘。
无论是哪个父亲,看到女儿裹着浴巾被一个陌生男人从树丛中抱出来,恐怕都会妒火中烧,怒不可遏。
这个中年男子也毫不例外,他虽然武功平平,却是肩宽体厚,力大如牛,“呼”地一声抡起铁锤也似的拳头,就想把欺负他女儿的我砸翻在地。
不过当他看到我露出的笑意后,拳头却突然凝在了半空,眼神也中流露出了莫名的恐惧,颤声喝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巴派尔先生,能在这里看到您的身影,真是令我深感意外。”我淡然自若的抱着娇躯香软的小萝前,浑然没有将西尔莎交到她父亲怀里的意思,声音清朗的向对方通报出自己的身份:“在下是勇者兰特!”
“兰特……”
巴派尔只觉得周围的气温彷佛骤然下降了几十度,身体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不是在跟高贝扎的战斗中失踪了吗?怎会来到我这里……”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我想巴派尔先生您更清楚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