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真假难分

我无法阻止谢三曲回家,明天之后只能一个人了。

谢三曲回老家后,我开始预习复习,每天安排的满满的,很少出去玩耍。

腊月二十六,公司放假,秀英姐也回了老家,妈妈的美容店也放假关门了。

中午饭后,我正在客厅练习古筝,妈妈穿着一套保暖瑜伽服在客厅里做着瑜伽。

妈妈随着我弹奏的韵律,一舒一展,那晚无意和她上床之后,妈妈是身子似乎比以往丰腴了不少,皮肤更好了,看起来好像年轻的几岁,胸部更大了些,小腹似妇人样微微凸起,像刚刚生完一胎,却又保持完美身材的少妇。

妈妈趴在瑜伽垫上,因为胸部高耸,上半身竟无法完全趴下,两只翘挺的臀瓣在瑜伽裤的修饰下,更加翘挺,腿间露出的神秘缝隙,让人浮想联翩。

谢三曲回家已经一个多礼拜了,我无法做到像在学校那般专心,所谓保暖思淫欲,我性欲又强,看见妈妈忍不住胡思乱想,这时见妈妈动人躯体,身体早就有反应了,弹奏的音律也不连贯。

妈妈背对着我,伸直双臂双腿,微微向上翘起,拉伸身体,身子成一个弓形,胸部侧边形状浑圆,在衣服上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我看得口干舌燥,明知道这么看下去不好,但还是忍不住看。

我用右手单手弹奏,左手探进裤裆里,握着肉棒轻轻撸动起来,对着妈妈打飞机,远比空虚幻想强烈万倍,视觉带来冲击,背德的刺激,突破妈妈管教的束缚,一切都显得异常刺激,我开始堕落。

曲调一变,妈妈好生奇怪,站起身来,朝我问道:“姜姜,你练的什么新曲?”有古筝遮挡,妈妈完全看不见我的裤裆,我吐了口气,把左手从裤裆里拿出来,说道:“随便弹一下。”

妈妈卷起瑜伽垫,她才练了十来分钟,似准备休息,我说道:“妈妈,你不练了?小心长肉哦!”她是那种典型的三分钟热度的人。

妈妈放好瑜伽垫,瞪我一眼,道:“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语气转柔,说道:“姜姜,下午要不去哪里玩一下?”

妈妈天天都要看店,难得放假,想出去放松一下,却又没有玩伴,只能找我。

深圳只适合打工赚钱,没有好玩的地方,现在又是冬天,那是更没地方玩了,我想了想到:“妈,要不我们去黄山玩玩,我都几年没去过了,你也十几年没有去过了吧?我听说天都峰开了。”

登黄山天下无山,太早看过黄山,去其他地方旅游后,都没感觉了,似都赶不上黄山之美,妈妈去黄山那还是在生我和妹妹之前。

“算了算了,跟你说了也白说,唉!深圳也没啥好玩的地方。”

妈妈感慨几声,兀自觉得身上冷了起来,回房穿了羽绒服、绒裤。

这天晚上我准备手淫一次,实在是憋的太难受了,但没有智能手机,没有任何刺激,是无法让我发泄的,望见妈妈晾在阳台上的内裤胸罩,我心底蠢蠢欲动,故意沉醉于学习,忘记洗澡。

到了晚上,妈妈见我久不洗澡,抱着睡衣来到我的卧室,说道:“姜姜,你还不洗澡么?你不洗,我可先洗了。”

我摇头道:“有个题目没解出来,你先洗吧。”

妈妈不作猜想,先进浴室洗澡,她冬天洗澡差不多一个小时,我估算时间,等妈妈洗了半个小时后,我急急忙忙敲打洗手间门,大叫道:“妈妈,你快点,我要上厕所了,快点,快点。”

妈妈大声回道:“等一下,憋不死你,叫你先洗不来洗。”一阵冲水声后,过得一会儿,妈妈穿着一套睡衣出来,一脸怨气,看我一眼,我朝她讪讪一笑,快速钻了进去。

不出我所料,妈妈换下的衣服放在洗手台上,内裤在正上方,是最后脱下的。

我快速脱衣,拿起妈妈的内裤,套在肉棒上,快速撸动起来,脑中幻想隔着淫靡画面,撸了近二十分钟,无法发泄出来,都快把内裤磨穿,最后我只能将内裤放回原位,冲澡睡觉。

欲望强烈,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不发泄出来不行,吃过早餐后,我便找妈妈,求道:“妈妈,你把手机给我吧,我查查资料。”

妈妈不知道怎么了,起床后就没给我好脸色看,吃早饭也不和我说话,盯着我看了许久,冷冷地道:“林姜先,你是不是真的有病?我发现你真的死性不改,你是不是又拿我内裤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身子明显一震,当即就出卖了自己,心中只想:“妈妈怎么发现的?我做的那么隐秘,她是不可能发现的”却怎么也想不通。

见我不说话,妈妈冷哼一声,随即又自嘲笑了笑,目光无比复杂,听她自怨自艾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变态?你怎么能拿我的内裤?我是你妈!你知不知道?”

妈妈向我吼了几句,将一条内裤丢在茶几上,正是我昨天用来打飞机的那条内裤,上面一根弯弯曲曲的阴毛清晰可见,妈妈是个大白虎,身上哪有这种毛发,一看就知道是我的。

我长吁一口气,真是百密一疏,运气也太差了,又被妈妈抓住,我紧攥着拳头,说道:“妈,对不起,我给你赔,你要打我骂我,你尽情的打吧、骂吧,我绝不反抗。”

妈妈拿起内裤,丢到我身上,厌恶地道:“你喜欢,我送给你,真是个变态,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我被妈妈这么一弄,楞住了,右手不受控制的将内裤拿在手里,妈妈愕然指着我,脸变得惨白,怒骂道:“你,你,你,你真的没救了,气死我了。”

妈妈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狠狠瞪我一眼,快步走进卧室,就此不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拿起这条内裤,但拿起后没有一丝负罪感,反倒觉得十分快乐,妈妈没有打我,这种快乐有种堕落的快感,把我拉向地狱,我却十分享受。

中午的时候妈妈终于出来了,我像个没事的人样,做好了饭,妈妈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长长一叹,低声说道:“姜姜,你告诉妈妈,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低着头,说道:“我很久没有做春梦了,心里好像憋着一团火,鸡巴一直硬着,哎呦!妈你别打我。”

听到污秽粗俗话语,妈妈再难忍住,重重打了我的头,喝道:“不许说脏话。”

我点了点头,继续道:“就是身体很亢奋,那个地方一直硬着,难受的要死。”

妈妈冷声道:“那你在学校怎么没事?别人怎么没有?就你有问题!”

我说道:“我身体比较特殊,性欲强,我不是每周都找谢三曲么,她会帮我解决。”

“好啊!我就知道你找她没有什么好事情。”

妈妈恨恨说着,语气颇为悔恨,似乎嘲笑自己管束的太松,无奈失望的敲了敲自己的头,痛苦不已,想了想,道:“姜姜,你暂时跟谢三曲分手吧,人家那么好的女孩子,你配不上人家,别害了她。”

我忙道:“别啊!妈妈,我不可能和她分手,一分手我都不敢想像她会怎么样,她的人生都没有意义了,妈你不了解她……”

“我不了解她!我还不了解你吗?”

妈妈怒吼一声,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又道:“你把人家姑娘骗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和她上床了?”

我以前十分怕妈妈,但上高中后好像不怎么怕她了,反驳道:“我没和她上床,她只用手帮过我,不信你问谢三曲,只要不上床,不就没事吗?”

“你,你,你……”

妈妈指着我一连说了几个“你”,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见我油盐不进,心里万念俱灰,身子不住颤抖,直直往后退,一不小心撞到茶几,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小心!”

我急叫一声,双脚一顿,身子倏地窜出,抱着妈妈的身子,接着一转,重重摔在地上,后背大腿一疼,应该是茶杯被我压得粉碎,好在妈妈压在我身上没有事情。

这一瞬间变化,只是电光火石之间,我功力全吐,才能完成,一时泄气,便全身无力了。

我轻轻抱着妈妈,妈妈愣神间没有反应过来,饱满的胸乳压在我胸口,别提多舒服,她阵阵芳香吐在我脸上,带着一丝妖异的香味,我脑中浮起她小腹上那道淫纹的画面,真是勾魂夺魄,肉棒无耻的硬了,顶在妈妈身上,我肉棒又粗又长,她一定能感觉到。

“妈,你没事吧?”

我缓过气来,妈妈瞪我一眼,忙从我身上爬起,偷偷瞄了下我的胯间,那里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赶紧去学习。”

妈妈撂下这句话,就回到自己卧室里。

我从地上爬起,只觉背上刺痛,腿根凉飕飕的,突然觉得不好,伸手摸到后背,只觉黏糊糊的,拿出一看,手指头沾满鲜红的血液,我吓了一跳,急拍妈妈的房门,叫道:“妈妈,你快出来,我好像流血了。”

一听到我受伤,妈妈惊慌打开门,道:“哪呢?”

我背向着妈妈,掀起衣服,道:“妈,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我不知道妈妈看见了什么,只听她啐道:“你个小畜生就知道烦老娘!等着,别动!”

妈妈拿出医药箱,帮我清理伤口,几根软腻的手指在我背上滑来滑去,我忘记疼痛,真想被妈妈这么一只摸下去就好。

妈妈帮我整理好衣服,骂道:“要风度不要温度,活该!”

我说道:“妈,我腿上好像也受伤了。”

我脱下裤子,妈妈重重吐了口气,轻轻拍了下我的屁股,气恼道:“真是败给你了,别动。”

大腿上传来一阵清凉,药水刺激到伤口,疼的我直哆嗦,妈妈责备道:“叫你不听话,知道疼了吧。”话语间颇有叮嘱之意。

帮我上好药,妈妈小心翼翼提起裤子,不让裤子碰到伤处,转而拿了扫把清扫地上是茶杯碎片。

这么一闹,我安分了许多,刚要进房学习,妈妈忽然喝道:“你把我的裤子放哪儿了?”

她说的裤子自然是内裤,我本想说“你不要了,给我了,就是我的”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从裤子口袋里把内裤拿了出来,轻轻放到沙发上,看见妈妈脸色立变,我急忙躲进卧室里不出来,逃过一劫。

后背大腿受了伤,我安分的出奇,也没有生理冲动了,天天站着,要么趴在床上或者趴在沙发上。

这天腊月二十九,正是除夕,我趴在沙发上,脱了外裤,问正给我上药的妈妈:“妈,我腿上的伤口好了没有,天天站着、趴着,真不好受。”

妈妈一边上药一边道:“已经结痂了,在过几天就好了,自己活该,怪谁?”

腿上伤未好,不能出去玩耍,我天天趴着,倒是真像割了痔疮,天公也不作美,下起了绵绵小雨,回南天又来了,气温一下子降了十几度。

我只穿着单衣单裤,丝毫不觉寒冷,趴在沙发上,两只小腿朝上,脚上放着一只方形抱枕,正被我转的正欢,手中拿着笔在写寒假作业。

妈妈洗完碗筷,见我一心二用,气不打一处来,拿掉我脚上的抱枕,喝道:“写作业就写作业,就知道玩。”抓住我一只脚,拉开裤管一看,又摸了下裤子布料厚度,只觉薄软非常,更加气了,骂道:“林姜先,你现在真的反了天了,穿这么薄的裤子,又没有穿秋裤,你想感冒是吧?”

我扭头看着火冒十丈的妈妈,无奈说道:“妈妈,我都告诉过你了,我身体特别,我是有内功的人,你别看我穿的少,我舒服的很,这叫寒暑不侵,我现在一点都不冷,不信你摸摸我的手,或者摸摸我的脚。”

我把左手放到妈妈手里,只觉触到一片微凉,她虽然穿着羽绒服,手脚却寒,对比妈妈,我的手暖烘烘的。

妈妈略感诧异:“姜姜身上只穿了一件长袖,房里又没开空调,怎么这么暖和?难道真有内功?”

妈妈又摸了下我的右手,也是暖洋洋的,她陷入沉思,想不出个原因来,忽然想到寒从脚下起,她又摸了摸下我双脚,比之手更暖,一下子完全不知道原因了,只好说道:“暖和也要穿衣服,别感冒了。”

妈妈脸上变化不定,显然是在猜想我和她身体温度为何差距如此之大,似乎男女气血关系说不通,茫然看着电视剧,过得小会,脚底开始发凉了,忍不住站了起来,跺脚跳了几下。

我见妈妈时不时对着手心哈气,又常跺脚,定是冷得很,伸出左手,握着妈妈的右手,只觉软腻嫩滑,却有着似冰一样的温度,忍不住将暖洋洋的功力徐徐送入她手掌。

妈妈稍一颤,道:“你干什么?”抽动了一下,想要将手抽出来,但被我抓住,挣脱不开,或许是感觉到我手掌奇异热量传来,她不想用力挣开,听我说道:“妈,我给你暖暖,我就是人肉暖宝宝,比任何暖水袋都要好。”

妈妈轻哼了一声,瞪我一眼,却让我握着手,她的右手很快就暖了,左手却冷着,我有心试试功力,就说道:“妈妈,你把左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就不冷了。”

妈妈当即两手捧住我的左手。

我功力急吐,只觉丹田里功力源源不断自动生来,似无穷无尽般,用之不尽,妈妈的身体似个无底洞,功力转入她身体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完全没有那晚反馈给我的阴阳之力。

过得许久,妈妈面色变得红润起来,上半身子热了起来,竟有点燥热感,不由的将羽绒服脱掉,只穿了一件暖色打底衫,有我绵绵功力护体,居然不觉寒冷,但脚下依旧寒冷,想将脚也热一下,她瞥见我正趴着做作业,这个想法就此作罢。

我察觉到妈妈异色,又见她起身跺跺脚,猜想她脚还冷,便道:“妈妈,你的脚是不是很冷,来,来,我帮你暖暖。”

我习惯性的坐正身体,哪知碰到大腿伤口,一阵刺痛传来,不禁吃疼一叫,立马从沙发跳起。

妈妈微笑嗔道:“叫你别乱动!伤口还没有好,活该你!”

我趴了几天,脖颈实在是难以忍受,无趣叹道:“唉!不知道还要几天才好?我是受够了,天天趴的我头昏眼花。”

妈妈道:“趴一会就起来休息下,压到胸口,对身体不好,作业晚几天做也没事。”

妈妈跺了几下脚,坐回沙发,将腿盘坐起来,再用一张夏凉被裹住下半身保暖,可是房中气温颇低,丝毫没有作用,上半身却是暖暖的,颇为难受,只好打了热水,准备泡脚。

我见妈妈正要脱袜子,她脚上穿着一对黄色棉袜,只觉说不出的可爱,心神激荡之下,鬼使神差的跪在妈妈脚前,说道:“妈妈,泡脚治标不治本,我可以用内功帮你治本。”

妈妈红唇微张,妙目瞧了下我,心想:“泡脚确实是治标不治本,泡一次最多管两个小时,一没运动就会冷下来。”

我见妈妈迟疑不决,便知道有戏,不待她同意,伸手握住一只脚掌,隔着一层棉袜,仍觉柔软无比。

真想脱掉这只黄色袜子,心里想到那天隔着丝袜含住妈妈脚趾的情景,居然是几年前了,但能清晰记得,楞了一会,怕妈妈发现端倪,内力吐出,传入她脚底。

我的功力大部分经由穴道进入妈妈身体,调动她的气血,脚底的穴道极为敏感,不论男女,脚心都是挠痒的最佳地方之一。

我功力温润无比,从脚心进入妈妈身体,比用羽毛搔痒更为搔痒难挨百倍,只是传了不到一秒,妈妈便忍不住咯咯娇笑,被我抓住的那只脚掌,本能的缩了缩,边笑边道:“姜姜,快放手,太痒了,哈哈哈哈……”

我不解妈妈为何发笑,心想她可能想到某些好笑的事情,便使力抓住她缩动的脚掌,说道:“妈妈,你别乱动,你这个样子我不好治病。”

妈妈虽然挣扎着,但我功力高深,能轻松控制住她的脚,功力一直延绵不绝传给她,这份酥麻堪比任何酷刑,脚心瘙痒带动全身,只是几秒,妈妈再难忍受,脸憋得通红,又难忍住这股痒意,大笑不止,笑了几声,直向我求饶:“姜姜,快……快……放手……哈哈……哈哈……太痒了……别弄了……哈哈……哈哈……哈哈……”

妈妈笑的花枝乱颤,高耸的胸脯上下蹦蹦跳跳,煞是动人,我见她眼角绽泪,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这才知道确实很痒,当下停止传功,奇怪问道:“妈妈,有这么痒么?”

我握着自己的脚,功力吐出,脚心果然有股温热气流传来,顺着小腿流想大腿,所过之处无一不是酥麻难耐,我全身一哆嗦,不敢再弄,在自己身上都是如此,何况是在别人身上。

妈妈长吁了一口气,抹掉眼角的笑泪,说道:“不行,这样太痒了,你别弄了。”说着就要脱袜子泡脚,这等机会难得,我心思急转,伸手贴在妈妈脚背上,功力吐出,问道:“妈妈,这样呢?”

妈妈奇道:“咦,脚背上就不痒了,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我摇摇头道:“不知道,人的身体特别奇怪,我摸自己的脚也很痒。”

等了片刻,妈妈的脚便暖和了,我将她另外一只脚也暖和着,盯着着双黄色的棉袜,只觉一直这么看着都很好,随着妈妈脚掌越来越热,空气中生出一股淡淡香味,奇异特别。

我偷偷瞄了下妈妈,只见她认真看电视,并没有主意到我,我心里一横,低头凑到脚趾前,闻了一下,只觉芳香迷人。

这个简单动作被妈妈发现,她两脚微微一缩,脸色立变,喝道:“你干什么?”

妈妈并未用力挣脱,脚仍被我抓住,只觉我动作怪异无比,似不是歹念,所以让我抓着。

我傻笑道:“我闻一下臭不臭,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妈妈道:“什么不一样?”

我赞道:“妈妈,好奇怪,你用的什么方法,脚趾头香香的,谢三曲就是臭脚。”心里对不住谢三曲,她吃过我精液后,全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

“你恶不恶心?闻别人脚,脚上细菌很多的,小心得病。”

妈妈骂了几句,我说道:“妈,你别看一千种死法,那在地球都不能活了。”

我不满足于隔着袜子传功,想了下,说道:“妈妈隔着袜子内功会流失很多,要不你把袜子脱了吧?”

妈妈不答话,静静看着电视,我暗吐阴寒之气,妈妈刚刚被我捂热的两只脚,比之以往冷的更快,过得片刻,她就受不了。

“你没有内力了?”

妈妈感觉脚慢慢变冷,却不知道是我在作祟,我摇了摇头道:“没有,还有啊,可能是隔着袜子,损耗太多了。”

我胡编乱造,为了使妈妈相信,暖了下她的手,依旧炽热无比。

妈妈信以为真,拍了下我的手,道:“你先松手,我把袜子脱了。”

我心里大喜,随便一说,妈妈居然信了,她将棉袜脱下,两只圆润的裸脚伸在我眼前,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我知道,在这关键时刻,越要表现的自然。

不作多想,我伸手握着妈妈的脚背,异样的肌肤相亲,妈妈也忍不住颤抖一下,瞄我一眼,见我神色无异,这才放心,暖暖的热气从脚背传遍整个脚掌,不到片刻,微凉的脚掌变得暖洋洋的。

妈妈舒服无比,我却倍加煎熬,妈妈脚背肌肤细腻温润,可苦了我,十根脚趾秀气并立在一起,指甲上涂抹着妈妈标志性的亮红色指甲油,当真勾魂摄魄,我不光口干舌燥,肉棒也硬了起来。

忍耐了许久,只觉肉棒快要爆炸了,我强忍着内心的不安,鬼使神差地张开嘴,趁妈妈不注意,一口含住妈妈脚趾,心满意足的吮吸一下,只觉美味无比,舌尖在脚趾间轻轻一舔。

妈妈惊呼一声,全身一抖,惊慌失措,用力缩回脚,然后向我踹来,直踹向我的肩膀,我醉心于脚趾的芬芳,被结结实实踹到,身子倒跌出去,瞬间头晕眼花。

“林姜先,你他妈有病是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变态,真恶心!”

妈妈对我破口大骂,拿了羽绒服,进入自己的卧室,将门重重关上。

我躺在地上,暗暗得意,舔了下嘴唇,心中生出一种突破禁忌的刺激快感,只觉这样十分爽快,大腿虽疼,但比起当着妈妈的面含舔她的脚趾,这点痛苦再痛百倍万倍我也能忍。

以前害怕妈妈发现自己猥琐的一面,但如今胆气十足,心中那种负罪愧疚之感,远远低于这份禁忌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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