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小年,昨晚妹妹从九寨沟回来,但她立即和爸爸去了三亚,爸爸也邀过我去三亚过年,我心念妈妈,担心他们两人旧情复发,或因别的原因复婚,我没有同意。
妈妈盯着练古筝的我,想了想,问道:“三亚比深圳暖和,你以前常去,今年怎么不去了?”
我笑道:“我去了三亚,你怎么办?妈妈,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过年。”她哼了声,脸上说不出的喜悦,说道:“今天小年,一会你把你干妈请来,到我们家里过小年。”
她说的干妈就是候希娴,候希娴和她父亲关系僵直,虽都在一个街道,却几个月也不见一面,候希娴任何节日都是自己一人过。
天气复暖,妈妈昨晚已经没有和我睡了,我竟希望这寒冷的冷空气多停留几个礼拜,最好整个寒假都是低温。
我收起古筝,不情愿地道:“你不是有她电话微信嘛,你给她打个电话,我就不信她不过来?我中午要和同学聚会。”
妈妈道:“我给她打过电话了,她不想来。”
我呶呶嘴道:“别人不想来,那就尊重别人。”
妈妈眉毛一拧,说道:“小娴失恋了,待会我跟你一起去找她,把她请过来,到家里住几天。”
我无意插口道:“最好好呆到过年是不是?”
妈妈脸上一喜,随即怅然,说道:“她要是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她不喜欢麻烦别人,到时候能劝她住多久就多久吧。”
妈妈目光凝在我身上,忽道:“你不是认识那个苏翠眉的医生吗?他怎么把小娴给甩了,上次不是好好的嘛?一个男人取个女人名字,我总感觉这个人不靠谱。”
我心想,你感觉不到奇怪那真就怪了,苏翠眉就是我,这几天没有联系候老师,怎么在她嘴里,我就甩了她呢?
想起她一时情意绵绵,一时淡淡无情,我也是如此对她,也无怪她胡思乱想,就此和妈妈说她被人甩了。
“那个医生转到北京协和医院了。”
我故意找了个理由,毕竟候希娴优秀,和她谈恋爱的男朋友也该优秀。
“这样啊!”
妈妈喃喃一句,我说道:“等会我要和同学出去玩玩,你什么时候去接候老师?”
妈妈道:“你早点回来,每次玩到晚上七八点,我准备下午三四点过去接她,你三点前必须回来。”
迫于和秀英姐和谢三曲奇妙的关系,两家相隔不过两分钟的路程,自从那天搬家后,我从未主动去找过谢三曲,公司已经放假,秀英姐在家办公,我更难去找谢三曲了。
小年这天总算有机会了,谢三曲一下楼,眉花眼笑向我奔来,坐到电动车后座上,轻轻搂着我的腰,饱满柔软的胸脯紧紧贴在我后背上,俏声道:“哥哥,有没有想我?”
没人的时候,她总会亲密叫我“哥哥”,听这声称呼,我心中所有烦闷顿消,摸摸她的手,道:“你妈妈在家里,我不好去找你,我也被妈妈看在家里动都动不了,只能学习聊以自慰。”谢三曲道:“好想快点开学,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啦。”
我拍拍她的手,说道:“抱紧了,我们去接依依。”谢三曲依言紧紧抱住我,脸贴在我背上,轻轻“嗯”了一声。
我常常去黄琪依家合奏古筝,路径已十分熟悉,街上行人寥寥,路灯挂了大红灯笼,一派春节迹象,颇为壮观。
黄琪依已在楼下等着了,她一见到我和谢三曲,笑着迎上来,开玩笑道:“你们小情侣约会,请我一个单身狗干嘛?”
谢三曲道:“你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好不容易出太阳了,约你出来玩玩,咱们去深圳湾骑单车去,我不会骑,你们要教教我。”
我请她们喝奶茶,三人坐地铁来到深圳湾公园,放假了,留深人员扎堆在免费景区游玩,这里人颇多,一路上谢三曲都挽着我的手,我渴了就喝口谢三曲的奶茶,一番情侣间的亲密之举,黄琪依不免嘲笑几句玩笑话,吃过午饭,我给她们拍了上百张美照,有时间再发给她们。
逛到两点半,我不得已回家,妈妈从两点就开始催我了。
妈妈带着我来到候希娴家,候希娴开门,一见到我妈,不由得高兴起来,笑道:“月影你怎么来了?”她淡淡看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当我不存在一样。
候希娴已辟谷,每日饮风食露可饱,不用做饭,家中一点烟火气息都没有,妈妈察觉到此,脸露忧色,道:“小娴,你这段时间没有做饭吃吗?天天吃快餐吗?”
妈妈扫了眼厨房,厨房里厨具都被收了起来,没有一丝油烟气味。
她又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什么菜都没有,只有一点水果,妈妈大惊,抓住候希娴的手,上下打量她,见她眼里虽有忧愁,但容貌依旧靓丽,略略放心,温言安抚说道:“小娴,失恋了怕什么,三条腿的男人不到处都是吗?今日他看不起你,来日你叫他高攀不起。”
我吐吐舌头,心想:林姜先你确实高攀不起候希娴。又想:妈妈,你和侯老师,两个单身大龄剩女,两人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妈妈又道:“小娴,今天小年,你不如去我家热闹热闹,一个人呆在家里有什么味道,我买了很多菜,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候希娴直言笑道:“哈哈,你是想我做免费的厨师是吧?”
妈妈早就习惯闺蜜的话语,不以为意,说道:“反正你一个人没什么事情,去我家呆几天。”
候希娴幽幽瞧我一眼,似位妻子哀怨丈夫冷落她,我吓了一跳,她这眼神也太明显了,怕妈妈发现端倪,忙假装无聊,站起身来,走到阳台上,听得候希娴道:“我想去,只怕有人不喜欢。”
妈妈稍一沉吟,抬眼看看我,恍然明白,喝道:“林姜先,你怕你干妈来家里吗?”
我无奈苦笑,心想:我的好妈妈,我哪是怕她,我怕你发现你闺蜜成为你儿媳妇。
回头笑道:“没有,没有,我欢迎还来不及了,我恨不得候老师多呆几天,顺便指导下我学习。”
候希娴从沙发跳起,微笑道:“月影那可就打扰你了,我就上你家呆几天,看我不吃垮你。”
妈妈微微一惊,没想到候希娴答应的这般爽快,不做多想,当即答应。
候希娴拉妈妈进屋收拾东西,我长吁一口气,暗想:未来只怕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候希娴拿了几套换洗的衣服,装了一个行李箱,平时要备课,把书本也带上了,也装了个箱子,两家不过二十几分钟的路程,竟像是回老家一样,大包小包装了两个箱子。
回到家里已经五点多了,刚好可以做饭,候希娴主厨,妈妈打下手,做了一桌丰盛的小年夜饭。
吃过饭,妈妈派我下楼丢垃圾,我只要在她眼睛可视范围内,她就我给我派发任务,她和候希娴坐在沙发上闲聊,一见我回来,说道:“姜姜,我渴了,你烧点热水,泡点茶喝。”
我嘴一扁,随口说道:“不是有饮水机吗?”
妈妈瞪我一眼,我不敢顶嘴,她那么说自然有她的道理,乖乖的用电水壶烧开水,泡茶给她们喝。
坐在沙发上百般无聊,又不能偷偷玩手机,只好拿了一本书看着,盯见妈妈的手机,眼睛一亮,拿了过来,让妈妈解锁,说道:“妈妈,解下锁,我玩下手机。”
妈妈皱着眉头,打开锁屏密码,警告道:“不许下载游戏啊!”
我点点头,躺在沙发长椅上,还没躺几秒,妈妈便重重打了下我大腿,喝道:“家里有客人,你像个什么样子。”候希娴在一旁格格娇笑,我和她相处的久了,未把她当客人看待,是以极为放松。
我坐直身子,偷偷打开妈妈的微信,聊天记录里面只有爸爸一个男人,问得都是妹妹的事情,其他的都是些美容的人找她,她和候希娴聊天最频繁,最近的聊天是:邀请候希娴来我家住住,候希娴拒绝了。
往上翻,看见候希娴向妈妈吐槽,自己被人甩了。后面都是妈妈问她关于被谁甩的事情,好在候老师什么都没有透露出来。
再往上都是些妈妈询问我在学校、候希娴家学习、考试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聊天,候希娴偷偷拍了许多上课和补课的视频、照片发给妈妈,我竟然全无察觉。
冲完澡,我做寒假作业到十一点,妈妈催我睡觉。
躺下不久,忽然间,房门被人悄悄推开,我正诧异,那人反锁死门,身形一闪,瞬间从门口跃到床上,我打开灯,一见那人,惊呼道:“候老师?”
候希娴穿着一套妈妈的粉色睡衣,骑在我胯上,盯着我的眼睛,低声幽怨道:“林姜先,你为什么一个多月不理我?”
我奇道:“什么一个多月?”她神色更为恼怒,眼眶一红,泪珠在眼里转来转去,哽咽道:“你从老家回来几天了?”
我不明所以,心里盘算一下,说道:“好像是四天还是五天了,记不清了。”候希娴道:“这四五天你没有事情做吗?”
我晃了晃脑袋想了下,正色道:“我要做的事情可多了,早上起床就开始做寒假作业,中午练三个小时古筝,下午又做作业,傍晚练一两个小时的字,晚上又要做作业,我可没有怎么玩。”
候希娴怒道:“你就只想做这些事情吗?”
我撇撇嘴道:“那不然呢?这些事情已经够多了,我寒假作业已经做了三分之一了。”候希娴更怒了,说道:“你就没想其他的事情,放假那天我说的事情,你都忘啦?”
我心一凛,很久没能去昆仑界,我都忘了练功这一茬了。
见候希娴神情幽怨至极,这才明白什么事情,但还是不理解,候希娴说什么一个多月不理会她?
便问道:“老师,放假的时候我不是和你说过话的吗?怎么说一个多月没有理你?最多就十来天没和你……”想到二人之间特殊关系,立时不说话了。
“和我什么?”候希娴见我不说了,随即问道。我指了指门,小声道:“候老师,你先回去睡觉,等会我妈妈听见我们说话,可就惨了。”
候希娴道:“你不用担心,我用特殊的办法让你妈深睡了,怎么都叫不醒的。”
“啊!”候希娴啊的一声惊叫,被我翻身压在身下了,见我直勾勾盯着她,候希娴心中升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脸颊蓦地红了,低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说道:“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跟我妈妈说你被人甩了。”候希娴咬咬牙,道:“谁叫你一个多月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你……你从老家回来了,也不来找我。”说到后面,耳朵不禁也红了,她像怀春少女,生怕情郎变心。
忍了一个多月,这几天又被刺激,见她娇羞无限,听着那缠绵婉转之语,我突然底下头去,亲到候希娴柔软的嘴唇上,含住她的唇瓣亲吻。
我和她虽亲吻几次,但仍如初次样,心怦怦剧跳,全身火热起来,嘴唇相接,鼻息互闻,感觉到候希娴身子一绷,我迅速抬起头来,鸡巴挺立起来了。
我咽咽口水,望着满脸羞红的候希娴,喃呢道:“老师我可能要下地狱了。”候希娴眼里盈着泪光,脸上却喜,两只纤纤手臂主动搂着我的脖颈,羞赧道:“恋上你,我本就下地狱了,你……”
“我跟你一起下地狱。”
我打断她的话。
候希娴嗔道:“我才不要下地狱,我要上天堂。”三十多岁的女人胆大开放,终究不是矜持少女能比的,林朝楚从未说过如此主动话。
我哈哈一笑,掀开被子,盖着两人身上,想到些什么,说道:“老师那天你逗我,害的我一个多月不上不下的,我来找你要解题答案了。”
候希娴啐道:“答案就在那里,谁叫你一个多月不理我。”
我伸手解开她睡衣的纽扣,道:“我现在来补习,还来得急吗?”
候希娴道:“你那道问题复杂的很,需要用一辈子来解答。”她越来越会挑逗了,再说下去,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谁说直女不会撩人?
我忘却了妈妈就对面隔壁房间,身份、年龄的禁忌刺激,体内的欲火如火山爆发,瞬间掩盖理智,急急忙忙解开候希娴睡衣的全部纽扣。
灯光下她雪白的肌肤隐泛白光,两只酥乳藏在胸罩里,我急不可耐,抓着乳罩向上一推,腻光一闪,两只小白兔跳跃出来。
我探出手来,一手一个,抓着两只软绵的小白兔又抓又捏。
候希娴微微细喘,上次放声大叫声音过于响亮,这次她矜持了许多,即吟又咽,一声比一声腻人,声声勾人魂魄,让我无法抵抗,身子愈来愈燥热,直吞口水。
揉捏小会,乳头慢慢挺立,候希娴三十几岁的年纪,却有二十岁的身子,还有一颗少女的心,两只乳球在我手里不断变换形状。
她缓缓闭上眼睛,我用手指捏着两颗硬挺的乳头,候希娴反应当即强烈了,红唇更张,呼吸越来越急,胸脯随我挑逗起起伏伏,我说道:“老师,把裤子脱了吧。”
候希娴晃晃脑袋,既不同意又不拒绝,我抓住她的睡裤裤头,她马上微微抬起屁股配合我,将睡裤顺利轻松脱了下来,浅蓝色三角中腰内裤紧贴在她胯部,裆部微微有一点深色的痕迹,我伸手一摸,指尖感到丝丝潮湿的热气。
与我所有上过床的女人中,唯有候希娴最为敏感,流出的淫水蜜汁是常人的几倍,仅仅爱抚亲吻就让她蜜汁横流,隔着内裤仍然感受到小穴的娇嫩,轻轻一按,穴肉深陷,候希娴小腹一颤,松开手指,穴肉立马弹回。
鸡巴憋在内裤里极为难受,我掀掉被子,脱下裤子,粗壮坚挺的鸡巴弹,“啪”的一声,打在肚皮上。
我跪在候希娴两腿之间,说道:“老师,你要不要睁开眼睛看看我的鸡鸡。”
候希娴猛的摇头,啐道:“不许说脏话。”鸡鸡也是脏话?见她不睁眼,我略有不满,哼了声道:“老师你不睁开眼睛,小心我用它戳你嘴。”
候希娴怕我真这样做,口交她可在我手机上看过的,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向我胯间看来,看见我的鸡巴,登时转向看我眼睛,怒瞪着我,道:“你敢?我把它剁了。”
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我当即不敢乱说话,一手抓着一只酥乳,一手在在娇嫩的胯间抚摸,食指隔着内裤向蜜洞按了按,候希娴难挨“啊”的长吟一声,满脸怒意顿化作羞耻,眼睛又闭上了,听我说道:“把内裤也脱了吧?”
候希娴不答不问,我抓住内裤裤头,她又微微抬起臀部,亦如脱掉睡裤一样,轻松让我脱了下来,内裤裆部已经湿透了,我不禁说道:“老师你流的水太多了。”候希娴羞恼踢了下我,骂道:“不会说话,别说话,你要做就快点,不做我回去睡觉了。”
我笑道:“这是个必答题。”摸上候希娴的大腿,滑腻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她受不住刺激,两条美腿不住颤抖,穴口里流出蜜汁沿着臀缝流到床单上,阵阵腻人的暗香弥漫在房里。
小苏曾说过,修炼天狐回仙术后,身体一切都将趋于完美,女子阴汁也会去除异味,会散发出各种花香。
我挪下身子,抱着两条滑腻的美腿,把头凑到候希娴的腿间,炽热的呼气喷在敏感的白虎穴上,她本能的双腿向内一夹,肉肉的大腿复住我的耳朵,把我脑袋夹住了,令我头晕目眩,我忙道:“老师,别夹了。”
吐息喷在穴口,淫汁蜜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出,浓郁的女人暗香沁入我的鼻孔,耳朵一松,候希娴松开了腿。
我拉过她两只手,按在大腿上,说道:“老师你把大腿抓住。”候希娴不为所动,我继续道:“刚刚我脑袋快被你夹炸了。”候希娴啐道:“呸,才没有。”手却主动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无意之中让她学会了一个巧妙的姿势。
看着粉腻油光的小穴,我口干舌燥,想了想,要是亲了这里,候希娴或许不让我亲嘴,突然压在她火热的娇躯上,在她耳边说道:“老师睁开眼睛看看,我要亲亲。”
耳鬓厮磨的情人需求,候希娴无法拒绝,缓缓睁开明亮的眼睛,她眼里如一汪清水,水波荡漾,春意无限,目光脉脉含情的看着我,两只雪臂搭在我肩上,小嘴一合,喉咙里细细嗯了声,羞涩闭上眼睛。
嘤咛声缠绵入骨,我为之神消魂荡,与候希娴拥抱在一起,四片嘴唇火热缠绵在一起,唇舌相缠,津液流转,她的两只手热情的在我背上抚摸爱怜,每一次爱抚缠绵带给我无边的战栗,一重重巨浪向我击来,想把我吞噬完全,拉入情欲的地狱里。
这一吻吻到天荒地老才堪堪结束,舌头都微微发麻了,候希娴缠绵喘息声在我耳边回荡,抬起头来,几根淫靡的银丝连接着我和她的嘴唇。
候希娴重重喘息一阵,睁开眼,缓缓道:“我憋过气来了。”
我温柔摸摸她俏脸,热情道:“我们再来。”候希娴轻摇摇头,道:“别来了,我嘴吧被你吸肿了。”
我低头在她莹白的脖子上亲了下,想再亲,候希娴伸手抵住我的嘴,轻声道:“别亲那儿,被你妈发现就完了。”
我亲了下她的脸,道:“还是老婆考虑的周到,我来找解题答案了。”